疯狗边边扇批/双茓塞满/吹PX/把老婆嫩B当套子/控S
润滑随意挤了一些,阎契甚至又从他前面的花穴口沾了些淫液,用二指一并刮蹭进后穴。
耐心所剩无几,没揉几下,阎契就扶着自己勃发的肉棒,试图强硬地往他屁眼里塞。
比前头还难入,阎契气的索性连奶子也不揉了,双手都掐扶在他腰窝上,将这窄腰狠力往后拉。
紫胀的粗物在他后穴上来回滑抵,马眼里泌出来的淫液倒多,只是越发找不到门路,阎契握着他腰的手都快在人白色的体肤上掐出紫痕了,这才“噗”的一声,狠捅进去一个龟头位置,就看着沈青词宛如过电般,浑身猛一抽搐,腰杆不自然地反弓了下,高撅的腚却是被迫夹紧了甬道内这粗根,飞快紧咬着抖晃不断,就跟发情的小狗在猛摇屁股一样。
他“哈”的嗤笑出声,又接着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到他臀肉上,太过软绵趁手,他真的很喜欢:“别那么紧张,你自己放松些,能吃的苦果子便也少些。”
沈青词被操的麻麻然,下意识回撤了胳膊,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这里已经平坦回来了,只剩下两颗星石。
有些痛苦地将脸侧抵在床铺上,极乐和极痛都在脑海里飞绕盘旋,他不知道接下来这个人还要如何花样百出的折磨他,然后试图把这两颗也顶出去。
只剩……两颗了。
应该……也能开一台机器吧?
能护住……就好了。
太多事情……太多人……能护住就好了。
是前面花穴又被人用力一撑,冰凉的触感瞬入体,沈青词立即打了个激灵,简直就像是用屁股含着阎契粗硬的鸡巴又谄媚地抖了几下似的。
把阎契看的“哈哈”大笑。
一面笑,一面把刚才他穴口被塞得太满,夹不住了喷出来的星石,又一个个给他重往花穴里塞。
穴口简直快被玩成一个软嫩无比的肉套,听话地顺绽着媚肉,含裹住那令他舍不得松“嘴”的星石。
沈青词眼神都有些失焦,还是愣怔了片刻,他才意识到对方想做的究竟是什么。
“这次可要好好夹住咯,”重新把六颗往里塞得满满当当,阎契俯下身来,恶意满满地附在他耳边,“你刚才喷的很好看,但只要能留在你体内,我说话算话,就都给你。”
“你、你刚才……刚才没说……”沈青词猛呼喘了几口。
阎契将手缓缓从他脑后摸向背脊,动作轻柔地就像是真的在顺毛捋狗。
甚至于这一刻,他鬼使神差地想到,沈青词当年是有把自己抱在他怀里,却又掐着鸡巴不让射精,当时又难受又委屈地就差在他怀里嗷嗷大哭了,才被他又象征性地安抚般摸了摸。
很舒服,老婆帮忙打枪,老婆好;结果打到快爽到了,老婆却故意不让射精,老婆超坏!
但我超爱!
阎契当时将脸杵在他大奶子上泪眼汪汪地,不知道自己今天又哪里做的没让他开心了,要被这么“惩罚”——明明没有趁他睡觉乱动手动脚动鸡巴嘛!不、不就动了动嘴。
嘿嘿,大奶子真好嘬,真希望结婚以后老婆能天天主动把奶头塞自己嘴里。
还是后来,阎契有一次在资料室看到过沈青词去军犬基地训练的一个短片纪录,他当时在沙发上抱住自己的姿势,几乎也是一模一样这么用来抱狗的。
阎契那一刻就深深被震撼了。
他那时候疯了一样,想多找到和老婆有关的任何一点踪迹,踪迹没找到,却找到了太多他好像根本不爱自己、也根本没把自己当个人看的“证明”。
但眼下,形势已明显逆转——
阎契安抚般摸着他光滑脊背,轻声威胁:“有没有可能,我才是这场游戏的既定规则者?惹恼了我,给你直接把肚皮塞爆,留你一张风干的皮,什么星石都拿不走?你好像一直没听明白我这句话。是脑子被操傻了,还是耳朵不好使?”
他刚想斥责沈青词现今的愚蠢,怎么还没意识到种种手段,无非是逼迫他认清——取悦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要多曲里拐弯,又要多讽刺直白,他才能意识到这点才是最为重要的?
就听沈青词又猛呼吸了几口,努力续上:“你、你还有什么,条件,一、一次性,说、说完。”
噢,错怪他了。
是已经把人玩的精力不济,一口气没提的上来,才这般隔开陈词。
那想必是已经明白了。
阎契笑眯眯:“没有了。”
他温柔地一遍遍顺着他凸起的脊线上下来回抚摸,就像在摸一条温顺的、撅着屁股等自己玩弄的乖狗。
再度用手指,翩然飞跹般从脊背一路点滑到穴口,微微一堵。
另只手摁揉在他屁眼周围,狠一掐住大屁股,使力固定,这才劲猛一挺身。
沈青词现今已经痛的有些麻木了,即便还是被他顶的朝前扑倒,胸乳一路在柔软的床被上磨蹭,亦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更不用提这进一步插进后穴的粗物,在甬道内,好似都可通过肠壁,“隔空”挤碾着前穴里的星石。
他下意识捂住自己肚子,预感到对方似又要恶劣捅插,故意作弄,沈青词努力想夹紧穴口,却似乎是连带屁眼一起使力,夹疼了对方。
阎契倒“嘶”了一声,反手就在他臀肉上狠抽了一把,同时又一挺腰,“噗噗噗”的,肠肉被生硬捅操开,粗硬的鸡巴在他体内,狰狞着勃发上翘的弧度,不止刮抵在体内爽点,更是以粗壮的柱身大力碾挤到前头,沈青词尖利的大“啊”了一声,接连三颗星石又重新从前穴中喷薄而出,穴口也敏感的反复受到碾覆刺激,生理本能让他前后摆腰缩穴,简直就像个懂事的鸡巴套子,主动以自身作“容器”,来回的套弄起身后粗根。
只可惜喷完,他这生理反应造成的“错觉主动”也很快就停了。
阎契颇有些食髓知味,把自己的肉棒也立时从他夹得过于紧的后穴中猛一拔,就看着他前后两个穴接连像个小黑洞一样,这个闭了嘴、那个就立即张,一翕一合间前穴淫液并着先前就裹了白精的星石暂冒了个头,又立时被缩吞进去,屁眼那处却已是又涌动出了浅浅的白沫,漫流的精液并着精沫,很快就溢满了他整个白嫩腿根,从红肿穴口倒挂白瀑一般,三四道淫液牵连着,垂线直落,简直淫靡的不成样子。
“啪”的一声,阎契大掌直接往这两个分外诱人的穴口各自猛拍了一巴掌,打的水声四溅,沈青词被扇的忍不住又摇了摇屁股,体内到底是一个星石又冒挤出来,刚露到一半位置,阎契就看着这个高撅着腚、却忍不住夹紧漂亮长腿,愈发显得那嫩鲍凸起诱惑的人伸了胳膊,白皙的指尖一点点摁怼在穴口,颤颤巍巍地,很不舍这个星石的即将掉落。
阎契坏心大发,他也不急这一时操沈青词了。
他发现,这货里面真的太紧,或者说是他自己太大了,不把他彻底操开,贸贸然进后穴,那可真是被夹得头皮都发麻胀痛。
此刻双手拇指摁在他这还冒着淫水的穴口上,努力往两侧贴着花唇大扒开,沈青词越伸指头想反手推这颗星石进去,阎契就越坏心眼地,对着这个剥开的小洞,微微吹了两口热气。
太轻飘,又太过温热酥麻。
阎契就看着这臀肉近距离地在自己眼前猛抖了几波,穴口处更是嫩肉褶皱层层堆叠吞没,像一张小嘴一样,却是再也受不住这长时间的戏弄,到底是被刺激的疯狂自发收缩,往外推碾——
“啵”的一声,再怎么恋恋不舍,这颗星石还是再度从甬道中被迫排出。
“嗳呀,这可不行啊。”阎契立时换了二指捅奸进去,另只手重新下伸,反摸到沈青词右侧奶肉上,一边搓揉一边缓声道,“这个体位我再帮帮你,一定把余下两颗给你推到你体内很深很深的地方,只要你屁股撅的够高,就绝对落不出来。”
沈青词想摇摇头,却没一丁点多余力气。
他看出来了,这个人可能只想给他两颗星石。
两颗……两颗也总比没有好。
但前提是他得有命能把这两颗带走——
双指往里肆意捅弄了一段时间,插得整个室内都是汁水四流的声响,“噗嗤噗呲”的漫漫水声里,不时夹杂着身后人或臀击或抽穴的巴掌声。
“你真的太骚了,还是说,双性人的身子就是能浪荡到如此程度?怎么我这么玩你,还把你前头又玩立了?”
初破后穴失败,前头又因为碍事的星石阻隔,无法鸡巴一插到底的全部纳进去感受这嫩逼的温暖,阎契此刻正愁找不到一个突破情绪的宣泄口,看着沈青词这样都能被刺激到,更是恶狠狠一把抓摁住他阴茎,微套撸了几下,拇指就立时摁堵回他马眼上。
这才再度一边靠浅操进他前穴纾解着,一边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渐渐粗暴律动起来。
甬道内里仿佛已被操至紊乱,近乎是肠肉都在乱抽搐,阎契感受着那张小嘴软软糯糯地砸吸着自己这根棒子,索性更是劲猛挺腰,深埋进老婆嫩逼中仔仔细细被他夹嘬了好一会,这才一把扯过早已被干昏过去的沈青词,将他翻回正身向上,高掰起他两条长腿,几乎提到屁股都微微离床,这才把粗壮勃发的鸡巴猛一抽出,膝行几步,甩砸在他大奶上,尚昂扬的硬物狰狞地上下翘动着,瞄准了他那张清冷的漂亮脸蛋,喷薄而出的精液准确无误地,从颜面一路射至胸乳。
高翘的乳肉有着太漂亮的弧度,白白的精液从他嫣红奶尖上挂滴四流,简直就像是他曾喷过奶汁一样。
阎契看的身心舒畅,就是喜欢把他糟蹋成这幅淫荡模样!
大发善心地给人抹了把脸,别误堵住口鼻呼吸,阎契兴奋地侧身躺回沈青词身后,一把拥住了他。
手却不老实地又抓回他被自己射满浓精的大奶子上,“啪啪”地搓拍着,这精液甚至都能从那滑弹的嫩乳上跳动起来。
冷声发令:“铂睿,把智脑全息摄像调开。”
略微调转了几下角度,阎契继续发出口令,指挥着这个漂浮的全息小方屏,一路从沈青词脸上、胸上,再到那微微被灌隆起一点起伏的小腹、泥泞不堪的穴口,全都拍摄记录好,被肆意折腾、奸玩过的痕迹简直一览无遗。
他趁智能自动悬浮录像时,把自己那张仿生皮紧急卸掉了,这才笑的阳光灿烂地,将下巴轻杵在沈青词那精液都没擦干净的脸侧,美滋滋又拍了张live合影,右下角有时间,还有次数标记。
铂睿一时间没有解读过来这是什么举动,但能检测到主人的心跳频率、脉搏,同另一件他的日常活动很像,此刻不开眼地询问:“请问主人,将此影片作何归类,是否纳入您的健身日常里?”
“……私密。”
“好的,已完成。”
小方屏悄无声息地从空里消失了,回到了阎契腕表中。
他也将仿生皮重新戴上,尔后一把抱紧了沈青词,腿要压着人腿,手要扣紧人腕子,刚疲软下来的肉棒像一坨软肉巨蟒,轻堆在沈青词已被操至发红肿胀的花唇间,还非要被那两片软软的肥嫩唇肉严丝合缝地完美贴住,阎契这才又舒服地蹭了两下,一并浅浅睡去。
***
天旋地转的失重眩晕并着一种奇异的酸胀感,从体内不可名状的地方传来,沈青词于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了一片格外澈蓝的天空。
他想说腰好酸,腿好痛,但仿佛下半身已经失去全部知觉——刚打算翻身起来,却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可周边风却很轻柔,还能闻到淡淡的青草香……
然而他知道,这般令人心旷神怡的风景,并非是他精神图景里能产生的。
有“噔噔噔”的皮靴声由远及近,或许是不合脚,在每一次这人切换步子的时候,都有一些空荡的晃挤声。
来人声音清脆,大老远便喊他的名字:“沈青词!青——词——”
是叶秋声!
沈青词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可能是刚才想起来看一眼对方的心情太急切了,他猛然一挣,才发现自己好似神魂离体。
躺在绿草茵茵地上的沈青词明显更年轻一些,只穿了件普通的白衬衫。
‘鸣巢’的那件标志外套被垫在了身下,那个时候的自己,正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躲在树下溜号——
现如今的沈青词亲眼看着当年的叶秋声笑嘻嘻跑到跟前去,额前碎发沾了些汗珠,他微垂着头,【鸣巢-sss-先锋】的袖章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
执枪人也只能充耳不闻判词,帝国需要的,向来只是爽快利落的行刑机器。
“清道夫”这个职位的设立,从一开始便被剥脱了人权,无非是去打扫一堆“垃圾”。
整个过程里,他杀“垃圾”,“垃圾”也同样在寂寂无人的夜里,梦魇般将他反复枪决一万次。
——‘那一些从未留名于史记的不屈意志’,‘那一些也曾矜矜业业效力过的圆材丁卯’,帝国是一台巨大的往新世纪狂奔的轰鸣机器,跟不上、或者拖后腿的机械零件,便只有被削减这唯一下场。
今日是他人,未必旁日非你我。
达摩克利斯之剑即那日,便已日夜高悬在颅。
是鸣巢二次把他从受足了“太攀”疯狂反绷袭击自身精神海的兽化影响下,再度重新梳理回一个尚且有血有肉的“人”。
可事实证明,愚忠既换不来金银富贵,也换不来平安是福。
——‘哥,你真是从当年就错的离谱啊。’
战舰上的那夜谈话,换来的只有渐行渐远。
沈青词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鸣巢,才伪装般穿好了自己这层人皮。
实际上,大概在他当年尚且稚嫩,在太阳下熠熠生辉,远远看去,像是一只急欲振翅的隼。
——‘鸣巢’,代号“伯劳”,代号“栖鹭”。
还是很久之后,阎契在一次被罚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时,也没好好反思,东看看西瞅瞅,最后偶然看到了他哥那一届的几次实战演练记录,才把这两人对上号。
可以说是把院校里的新兵收拾的屁滚尿流,惨不忍睹。
而那时候,他哥在的“流鹰”明明是院校常年各种演练包揽者的恒久“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握住了裆下粗物。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瞬间拔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身上。
沈青词隔着软被,又轻轻在人胯下揉捏了一把。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问:“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一只手把捏着他逐渐在掌心里愈发粗壮勃发的性器,另只手从被里抽出,捏上他下巴,掐的两颊肉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