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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塞批/L身露出嘬NB问/怕被疯狗T出狂犬病/吸N乱颤

 

阎契眼睁睁看着沈青词仿佛很平静地先去选择勾解那个丝带——

当然,按照常理,这也是每个正常人的在太阳下熠熠生辉,远远看去,像是一只急欲振翅的隼。

——‘鸣巢’,代号“伯劳”,代号“栖鹭”。

还是很久之后,阎契在一次被罚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时,也没好好反思,东看看西瞅瞅,最后偶然看到了他哥那一届的几次实战演练记录,才把这两人对上号。

可以说是把院校里的新兵收拾的屁滚尿流,惨不忍睹。

而那时候,他哥在的“流鹰”明明是院校常年各种演练包揽者的恒久“第一”。

除了这几次请校外外援来“友情”参与的模拟对战。

——院校里的第一,同那些真正的、拥有实打实生死局战役的雇佣兵,从各大星际战役里,轮番过来权当休息一样,点拨几回,是真有天差地别之处的。

阎契微微对那张漂亮的脸有了改观。

但不知是不是为了避嫌,彼时但凡有‘鸣巢’出现的友情演练战,沈青词都没有参与。

他找不到太多有关他的记录。

不过也正常,狙击手永远是很多军校重点保护的对象,他们的身份也一直很模糊,不愿让外界知道。

毕竟很多时候停滞的局面,靠一个决胜于千里外的狙击手,是逆风翻盘的大关键。

从最开始看不起沈青词,到了后来,甚至是沈青词忽然逃婚后——

阎契才重新找来了所有影像,几乎每天都在重复观看沈青词的样子。

他那个时候才发现,他好像和沈青词的合照都很少,竟然除了一些课堂巡记影像,找不到二人有什么刻骨铭心、惊天动地的感人爱情记录。

也或者,从最初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恨他答应,恨他似有回应。

可好在,也是拜那三年来太过疯魔想念的东看西寻,阎契现在简直能把沈青词的每一句话倒背如流,自然也再清楚不过得明白,此刻的沈青词就是想套自己的话。

“嘿嘿”一笑,阎契真挚且不要脸:“临时起了个意,给你留作纪念,但家里没备什么装扮物,又不想太磕碜,只好暂时全息模拟出一条丝带,好歹意思意思。”

……我还得谢谢你了!

沈青词怒火中烧,心说这人,时而疯癫、时而变态、仿佛每一句都是心底实话,又每一句都宛如在胡编乱造!

如果不是二人在这么难堪的情境下结识,沈青词一定会想和这人拜个把子——父子局那种,他当爸爸,这人当儿子。

毕竟他俩的某些思维和表达方式,总能让他隐约察觉出一种“看到当年自己”的熟悉感。

也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人。

但看在星石的份儿上……

是男人粗重的鼻息喷薄在耳旁,阎契一边孜孜不倦地将人裸身全拖出来,强硬抱在怀中,一边大手已摸上他裸露出来的白润大奶,边揉边暧昧问:“喜不喜欢?”

沈青词被他揉的忍不住一缩身子,单臂回撤,这般稍微一夹,却显得那奶子好像更加大了。

阎契哪儿受得了这个,索性双手都抓上去,却被沈青词不发一言地一摸就缩身一躲。

像在摸什么可爱的“含羞草人形精”,但——

烦了!

不喜欢他这样对自己隐瞒、也不喜欢他不对自己全部“打开”。

阎契猛地单手将他两个腕子一并抓住,高举过头顶,摁扣上床头。

因为姿势的改变,整个上半身也不得不高挺起来,胸乳上两个嫩红尖尖颤巍巍搁空里抖了几下,分外弹滑惑人。

阎契这才看的开心了,忙用力捧住,低下头一左一右的就各自对着猛嘬了口。

奶肉被高高吸起,再瞬间放开回弹,满室都是这变态的“啧啵”声,直把沈青词吸嘬的忍不住低喘起来,这才肯善罢甘休地吐出来,附耳过去执着问:“喜不喜欢?”

真是有那个大病!

还是不能认父子局的,毕竟人畜有别,怕多被他舔几口也会感染狂犬症。

由于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沈青词只好敷衍地点点头。

手腕却被他大力握举的发麻,即便不想松手,但还是不堪重负地,盒子从掌间滑脱,掉落在床头。

“嘭”的一声,有盒子的动静,却没有里面任何星石碰撞的清脆“咯叽”声响。

沈青词纳闷侧过头。

阎契此时正将脸躺在他高耸的胸脯上,另只手还在点揉奶尖,此刻看到沈青词忽然变了脸色,这才忍住自己险要破口而出的疯狂笑意——

揉在他嫩乳上的手缓缓下移,摁在了人平坦的腹部,阎契枕着他奶,由这么一个从下往上,甚至要偏偏头才能准确无误地越过这傲人大奶,清楚的看到他在吃瘪的神情——

说的也再明白不过——

“嗳呀宝贝,忘跟你说了,那两颗星石也是全息的。实际的……还留在你体内。”

“谁知道你里头那么深呢?我昨夜不过是稍微拿鸡巴捅你几下,好嘛,更深了。一开始是不想让它们再掉出来,省的惹你伤心。”

“宝贝,自己掏出来好不好?”

枕在这人柔软的奶上,却看到他似是怒极般猛吸了口气,这柔软的波涛骤一起浮,简直就像仰泳在舒服的海浪里一样。

阎契就差把“乐不可支”四个大字刻脸上了,他压在沈青词身上,腿微屈在床边,吊儿郎当问:“还是宝贝更希望我帮你掏?”

说着,又极暧昧地低下头,眼神却一直紧盯着他,故意叫他眼睁睁看着,深嘬了口嫩红奶尖。

这样被一次次蒙骗的滋味好么?

阎契真的很想问问他,但又怕多问一句、多给他一条信息,就能让他顺其千丝万缕的捋明白这一切。

还没玩够呢!

因此强压下这一点心头悸动。

——当年的阎契是个心里什么事都藏不住的傻小子,什么都跟沈青词说,街边路过一只花色奇特的狗,他都恨不得围着拍八百张发给沈青词看看:

【看到了一条毛绒绒小可爱过去了,你看可不可爱呀?是不是和我一样可爱呀~】

昏黄时的火烧云染出了层层叠叠的云烟霞色,他机车骑得飞快,也要突发靠边刹停,立即捕捉下来第一时间拍给老婆,【云朵颜色好美哇宝贝就像我爱你的心一样在燃烧[爱心][亲亲]。】

及至后来,在快要求婚那时候,阎契的经常性无厘头消息都变成,哇老婆,[照片][照片],你看我今天拉出了一坨爱心形状的屎!

沈青词忍无可忍,手指一拨,阎契[消息免打扰]。

但这根本妨碍不了阎契过于旺盛的分享欲。

沉溺于情爱当中的人分辨不清,有些没得到的回应其实就是对方没那么爱他的证明。

这些都还是阎契后来才想明白的。

沈青词离开后,他在失恋的痛苦里完全走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他的朋友圈动态早已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一条消息。

像是当年沈青词的朋友圈。

唯一差别是当年他要是私戳沈青词,对方还是基本能秒回他的。

阎契消失的这个分享欲就是真的消失。

没人能联系的上他。

好在,现在也没太多人愿意联系他了。

真好,这稀烂人生,就这么过吧。

玩死了、还是精疲力尽全宣泄完在沈青词身上,都无~所~谓~

阎契笑眯眯。

沈青词此刻确实叫这人气的不轻。

他想,之前的分析都是错的,这人就是一个天生爱做弄人的变态。

如果将来有机会,还会回到这里,他届时一定亲手送这人上路。

为了星石,为了星石……

即便再难堪、心里面再天人交战……

阎契没给他太多思索时间,随意道了句:“我的耐心,不是常有。”

一句话足以打消沈青词所有为难,他几乎是颤声说了句:“你让开,我自己来。”

“好说~”

阎契立马笑眯眯起了身,尔后一把给人被子全扯飞,看到那白皙却红紫交错痕迹的体肤上瞬因凉感或暴露,而激浮出一层鸡皮疙瘩,阎契忙轻声吩咐:“铂睿,室内恒温调高些。”

一边毫不犹豫地大掰开他的腿,将双腿扛架到自己肩上,这才施施然抱臂说:“你掏吧。”

沈青词略窒了一下。

什么意思,要当着他的面、这、这样打开自己的隐秘之处,让他眼睁睁瞧着怎么伸指进去拿?!

双腿简直跟灌了铅一样沉,沈青词纵使有心想把腿收回来,都一时没那个力气。

“怎么了?”

阎契挑了挑眉,只见着对方那张白皙面皮越来越红,可能心底骂自己的话都一箩筐了,现如今也不过是一字未发的隐忍。

“我,能不能,跪趴着……来。”

有那么一刻,沈青词觉得对方简直就是个恶魔,一定会给他否定的答案。

阎契的那句“不能”都已经浮在嘴边了,可是看着沈青词那或委屈、或羞耻的红着眼眶躲闪模样,再看看这人现如今胸乳、腰胯、大腿内,哪里不是自己故意种下的暧昧痕迹?

玩的时候一时痛快,现在看来又好似桩桩件件都在无声指摘自己当初下的狠手。

稍一心软,阎契没说什么,只帮他翻过了身子,将人以跪趴的姿势摆好了,还贴心地将他双手反往后拉了拉,顺势在人穴口上先行替他摁揉开拓了一番,看又揉的他双腿止不住的打颤,阎契反手将这水渍轻拍在他屁股蛋子上,略一掐摸,这才乐呵道:“好,你开始吧。”

这星石太光滑,也没有任何相衔的丝线缠绕,沈青词艰难地先摸了摸自己腹部,毕竟醒来时就是麻的一无所知,稍微恢复点感知,就觉得这变态的粗硬阳物还一直留撑在体内一样,胀的他受不了。

还是这时候,才察觉出好似真有一点非他那棒子形状的异物留存。

略一思索,反手自己捅入,其实也很难勾到那么深的位置。

想来想去,只能靠体内肠道一些缓慢的蠕动,先将其生生排推到穴口——估计这样,才好出一些。

不过好在这个体位看不到对方那么灼热的目光,沈青词将脸埋抵在床被上,虽然分外难堪,但只要自己看不到,就还好——

殊不知坐在床尾欣赏这一切的阎契早已把拍摄记录重新又调开了。

很奇妙,起先只是想拍他裸照、或存他挨操的视频来羞辱他,可事情演变到如今,阎契近乎已经深深爱上了这种变态行径——他巴不得把每一场性事都酣畅淋漓的记录下来,这样他就会拥有很多、很多和沈青词共同存在的私密回忆。

兴许将来某一日,自己因“异化感染”彻底爆体身亡,沈青词要是收拾自己的遗物,一旦发现了这些——

肯定把他恶心的一头一头的!那他这样,岂不是就会记我一辈子了?!

每当想到这里阎契就不可自抑地兴奋起来。

就是想哪一天,哪怕自己不在了,也要让他下半辈子都会记起自己这个人,这样就再也不是沈青词偶一路过的某处“中转站”,是他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梦魇、是哪怕他记恨,也会这辈子都把自己留在他心尖上!

痛快!

想想就痛快死了!阎契两眼精光直冒地调整好悬浮小屏,正当好对着他那流着淫水的红肿穴口。

白皙的手指一点点缓撑开花唇,将那一点小孔洞越发撑大暴露,内里的嫩肉不时收缩、推排,努力却又徒劳地反复被迫吞推星石景象,简直被记录的毫发毕现。

更别提——这人左大腿内侧稍靠后一点的位置,有阎契拿记号笔龙飞凤舞签上的四个大字——

阎契专用。

是特意趁沈青词被干昏迷时写的,不然怕他醒着时能通过笔画分辨出来。

本来落笔到最后一字之前,阎契对着沈青词那张脸犹豫了会。

在犹豫写“专属”,还是“专用”。

听起来好像没太多差别的两个字。

但其实有的。

沈青词本想单手撑穴,单手抠挖,但太过水滑,再撑个手指进去简直是反向帮忙,眼见此路不通,索性两个手掌都轻微掰上了自己花唇旁侧,吸了口气,努力往外大力分扯着,星石一路在甬道内敏感着来回挤碾,他都怕还没等排出来,就被这刺激先一步搞到再度高潮。

手掌没盖住那个名字记录的位置,便也被镜头清晰地一并记录了下来。

丰腴的臀肉带动着生理反应般的微颤抽抖,星石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倒是那穴口的多汁淫液往外被推排出了好几波,嫩红软肉一缩一挤,便是一道银线流液又直直涌出落下。

阎契在心底“啧”了一声,却故意没有作声。

足足过了快五分钟,沈青词中途好几次觉得,身后那人炙热的视线仿佛如有实形一样,已经来回将他视奸了千万次。

但实在没勇气回头,也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好不容易有一个要冒了头,略一收腹提肛缩力,却带动的整个穴口的敏感处都被分外轻碾了一番,虽万般不情愿——

但他就是这样自发地扭着屁股,抖颤着腿根,在这个变态面前高潮了一次。

“卧槽!”阎契惊呼了一声,看着随着那星石一并大喷出来的淫水,比刚才还要多。

他实在没想到沈青词的身子这么敏感,唔……或者是接连几天被玩成这样了?

在随着对方的那句惊呼出口,沈青词立即羞耻的全身都遍染了绯红色。

他没有办法,却又特别想要这两颗星石拿去急用,此刻只好尽量摒弃周边所有奚落笑音,痛苦地闭着眼,努力感受着第二个的方位,想要去尽快把第二个排出来。

却不料被身后人一把掐腰拽发地提摁起上半身。

阎契喘着粗气,一口咬上他耳垂,看着这一截碎发微有遮绕的白皙脖颈,眸色更是晦沉:“你好骚啊,怎么一颗星石而已,还能把自己玩高潮了?”

顺着人脖颈一路舔吻到脸侧,猝不及防地,尝到了一点苦苦的味道。

他立即抬了眼,先是看到这白皙的喉结微有滑动,嘴唇深咬,而满脸潮红的沈青词脸上早已泪水遍布。

很诱人,也很轻易就能触动心底最深处的某根弦。

阎契喉头也微动了动,又“啵”“啵”的在他脸侧亲了几口,舔掉泪珠,尔后缓松了手,重新将他的脸摁回了床被上。

“继续吧,赶紧掏出来,我想操你了。”

沈青词咬了咬牙,阎契就看到掌下摁着的漂亮脊线忽起伏了一下,他单指不过轻轻刮骚过他的穴口,就换来身下人一阵又一阵的抖颤。

真的很可怜啊,沈青词。

这爱人曾如烙印般深刻心底的三个字几乎都咬在嘴边了,又被阎契生生咽下。

第二颗排出的过程不算很顺利,可能是刚排到穴口,沈青词就因失力过多、也或许是被气昏过去,手都逐渐软塌塌地滑落在旁侧。

阎契大发慈悲的缓伸了两指,微一扣揉,将这颗也掏了出来。

柔软潮湿的穴口像是已习惯了自发性地收缩,此刻竟主动含吞起阎契的手指一样,恋恋不舍地未让他立即拔出。

阎契反手轻拍了他屁股几下,看的他即便人昏过去了,腿根和屁股都猛地还有生理反应般,尚且抽抖。

他叹息了一声,并拿不准自己心下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好像也没特别开心。

此刻只拿过两颗沾满了淫液的湿滑星石,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番,尔后真给他塞进了那个玉透小礼盒中,放在了床头。

只不过因为刚才潮吹的一幕实在让阎契心下悸动不已,他并不打算放过晕过去的沈青词,刚给人翻过身来,那两个柔软的大奶子一晃荡,就更是让他身下怒昂勃发。

正好含弄过星石,此刻前穴入口湿滑的很,比之前那般紧致难塞来说,变的好进入许多。

阎契刚摁住他胯,固定着不让他生理性扭躲,浅没入半个龟头进去,单手也掐上了沈青词的瘦削下巴,刚想再度狠吻,就瞧见渐褪了浑身潮红的人,面皮已回到了原来的白皙,甚至有些——白的发青。

等等!

阎契忽然想起来,满打满算好像三天多了。

自己吃过饭,但沈青词除了被自己操,就是被昏着还要挨操,忘了管他饭食了卧槽!

他好似此刻又回到当初那个毛手毛脚的毛头小子,有些麻麻然地捋了下自己头发,这才想明白——他这不一定是气昏的,很可能是饿昏的。

不是,他现在这么弱鸡了?

还不是,怎么……怎么饿也不知道跟自己提要求呢?

但现在把人叫醒好像不是很有可能,可阎契身下又勃涨的难受,真的很想操他。

想了下,他把沈青词的白皙胳膊横伸到床外。

“铂睿,给他吊一支营养液。”

铂睿化身机器管家形状,带着医院里常见的支架和点滴液进来时,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主人指的“他”是什么。

“扫描到您身下这具生命体,请问是给它输入营养液吗?”

阎契这才又想到,好像上一次有个营养液还当润滑剂用了,那沈青词指不定饿的时间比这还多。

有那么一瞬间,阎契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但转念被“他才更不是人”的念头打消了。

鼻子里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铂睿成功识别这人手背,白皙肤色上青筋血管都很明显。

涂上消毒液后,很快准扎进去。

高浓度营养液被它乖巧地夹上一旁支架。

尔后抱起了托盘,收好了针管套及医疗垃圾,却没走。

铂睿办事,阎契放心,毕竟是自己亲手修理出来的玩意。

所以他一直专心致志地单手摁着沈青词腹部,一边不断挺身感受自己操进去的深度。

冷不丁一个机械音从旁边响起:“主人,请问您在做什么?我可以记录这一行为吗?”

阎契的好兴致忽然被打消了一些,头也不回:“快滚!”

“好的主人。”铂睿歪了歪头,虽然不解这个行为——它的解读里,该生命体需要营养液是为了基本活命能源的补充摄入。

但同时,主人好像在对其做一些不应当产生在进食行为时出现的莫名举动。

显然反常——

铂睿关门前对着浑身精悍赤裸,正在缓作律动的主人还是不放心地偷偷扫描了一遍——

心率高,体表温度有涨幅,但确实没有躯体化、精神异常暴动的指数飙升。

心理愉悦值也很高。

达不到触发上报的危险警戒标准。

铂睿轻轻把门带上了。

同时删掉了自己刚才的一条录入信息:危险,且高度疑似畜化返祖行为。

胸,或者说十分能具体到乳头的胀痛感让沈青词迷迷糊糊的暂醒来一次。

是“啧”的一声声响起后,沈青词才缓缓意识到自己的乳尖正被人过度用力的嘬住。

脖颈侧娇嫩的肌肤也正被含吮——这揪吻个没完的触感……

不是等等,他哪来那么多张嘴?!

有那么一刻,沈青词迷迷糊糊的,是眼前昏黑一片后的极光瞬闪而过,身下被那粗物持续的贯入贯穿,甚至思索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肉体和精神感知已紊乱出错。

胳膊……也被彻底压麻了。

有心想看看时间——因为是真的想知道,这个压在他身上肆意宣泄精力、体力的人,难道不用休息的吗?!

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是在一种昏了醒、醒了又昏的颠倒迷糊里,恰好都逢上对方在玩弄自己的身子?

艰难地一侧头,才发现自己被他一直单手扣摁在床边的手背上,插着一根输送管。

无菌质地的胶布贴下,是针头!

沈青词缓眨了眨眼。

又不动声色地逐步移目高抬——看挂袋样式,不像是什么致死量、故意使人昏迷的药物,否则他不可能中途醒来。

努力辨认了一番,眯眼勉强认出“高浓度营……”瞬间合眸。

原本一直在埋头吃奶的阎契忽抬了脸,看沈青词脸上恢复了点血色,只不过仍旧很苍白。

又有些怜惜地摸了摸他脸侧,尔后一把拥住了人,懒洋洋接通了刚才腕间智脑弹来的通话提醒。

粗大的肉棒此刻还硬挺在沈青词体内,手一边玩搓着他柔软的奶子,一边特不耐烦地侧头凶了声:“杜大医导,您又怎么了?”

“你这个月的药统计使用为什么剩了两粒?烟倒是拿走许多,险要超标了。”杜淳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嘈杂,“我这边的任务马上结束,回去后会先给你例行检查,约个时间?”

阎契本想说不用,他现在精神可忒好了,没有任何需要抚平的狂躁气息。

但不装装样子会让杜淳起疑心,他一起,那肯定这日子是鸡犬不宁啊。

于是飞速道:“这样,我一会给你回过去电话吧,现在有点急事,打断不得。”

沈青词本来还在想,这变态能有什么急事。

结果就是胸乳被人又狠狠拢住,几乎捏的他奶子都快爆了,一边狠抓摁着,一边身下打桩的程度越发激烈,阎契近乎可以说是有点暴烈对这脆弱身躯又宣泄了一次,“啪啪啪”的激打声简直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他屁股里一样,这次内射完,是挺身进去深埋了好一会,这才爽的往后顺了几把自己的头发,从沈青词体内毫无愧疚感地拔出来,趿拉着拖鞋径自去浴室了。

“哗啦啦——“的淋浴声传来时,沈青词才敢微微睁开点眼缝。

体内那种被内射太多次而根本夹不住、四溢漫流的失禁感让他分外难堪。

可他根本来不及顾,几乎下意识就盯上了手背上那根插着的输液针。

有用,很有用。

而且刚才由于他抱着自己太紧、太近,那个通话内容他全听见了。

这个人一会还要出去。

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啊!

只不过转瞬又想起,之前看到对方掏出来的那一兜星石,沈青词难得的起了犹豫——要是能找到他把剩下的放哪里就好了。

可惜,眼下这幅身体不一定能撑着找来找去。

衡量了一番,沈青词还是决定等这人走了后,先拔针留存己用,再找一找逃离此处的门路。

——毕竟应该没有谁会在自己家里设置什么天罗地网的防逃生路线吧?正常的反倒是该留个什么预防火灾或地震的速速急救通道。

越是这样的有钱人,越惜命。

阎契就冲了个澡,很快出来了。

简单换了条宽松的卫衣长裤,“嘟”的一声龙卷风似的,速速带上门走了。

躺在床上的沈青词一动未动。

不过三十秒,门又“嘟”的一声被拧开了。

阎契急冲冲跑来床边,房间采光很好,午后的暖阳懒洋洋地倾了半窗斑驳光影到床边,他一边手扶着人脑后,突然在沈青词紧闭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吸嘬着嘴角软肉,含糊不清的吩咐道:“铂睿,把营养液拔掉。”

沈青词那薄到几乎在阳光下有一种轻透感的眼皮几不可见的颤了颤。

阎契吻的笑意更深。

铂睿化身机械型进来听话地拔管,同时发出善意警示:“输送营养进度只在65%,请问您确认要终止给该生命体的输送过程?”

“嗯,”阎契又替沈青词理了理耳边碎发,“我很快就回来。”

他不知道是对谁说的:“我不在家时,开启最高规格安保系统,等我回来后再给他输液就行,饿不死人,放心吧。”

——想当年的沈青词,听说是他们那一届实战演练中的“疯子”,虽跟大哥同院,但友情战一般既不参加院校队伍,也不参加鸣巢的队伍。

唯一一次,是联邦总部的某位大佬前来观摩时,被教官点名上场“表演一下”。

在全队九人,四人重伤,两人被锁定,只要冒头就肯定会被对方狙击手点射的情况下,只靠另一个哨兵带着仅存的向导,跟对战队不断干扰、混淆位置,他自己愣是靠余下三十分钟,阴间射冷箭一样,活生生把对方全员挨个射趴了。

明明那时候已经没有人能给他打掩护了,狙击手射击后若不能第一时间转移位置,基本就等同于“死亡出局”。

但没人知道沈青词到底躲在哪里。

甚至在对方炮弹火药都充足轰炸过的情况下,依旧没伤到他分毫。

至此,沈青词一带八打翻了“流鹰”的神话传说甚嚣尘上。

“很可怕的一个对手。”

阎契在家宴上听到过大哥曾这么汇报过学校里的见闻,“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和他成为朋友,比成为对手要好。”

“但以他那等背景的人,应该入不了中央星的军队。”

“父亲要不要给他一个名额?总觉得这样的人将来要是进了雇佣兵一类的星际散兵军团,会很可惜。”

可惜吗?

阎契回客厅重新拿了车钥匙和头盔,不屑地笑了声走了。

——沈青词当年是有很多选择的,甚至哪怕是选择跟自己结婚,都能很轻松的留在中央星的军队里。

是他不要我、推开我。

是他自己傻逼!

***

沈青词还是犹豫了会,才试探性从床上努力支撑着自己坐起来。

很奇怪,他刚才那袭话应该是对着他的家用机器人说的,但不知为什么,感觉这人的话里有话,处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甚至搞得自己刚才故意装作没醒的“表演”都很像个笑话。

愈发拿捏不准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当然,更怪异的当数感知逐渐附回体表,失禁般的感觉源源不断地随着撑坐起的姿势而更加汹涌,沈青词几次试图夹住,都反倒被这失温凉液流过穴口,莫名刺激着浑身抽抖,完全起不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很快,腿根处湿濡一片。

却偏偏下体的肿胀、大腿的发麻,腰肢的酸软,甚至胸乳上低头一看便遍布的红肿痕迹,无一不让沈青词觉得此时特别难堪。

他的精神体被他在濒死之前,强行藏封进精神海,最深层的一片区域——短时间内倒不怕被他射进子宫,强行干怀孕这回事。

但此刻也并不是放那个“伤员”出来做他的眼睛去探查周边环境的好时候。

只不过身体和精神,总得有一个是康健、能得到休息的吧?

略一沉思,沈青词艰难地翻了个身,尽量忽视身上的各种异样,又安静躺了回去。

***

阎契没想到回来能看到这么乖的一个沈青词。

他好像只是挪了挪位置。

阎契在一个“卧槽,我这么牛逼,给人干的都下不来床”和“等等,他为啥挪位置,沈青词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之间略一衡量,果断选择后者。

一把上前去掀了软被,心说闹什么妖呢!不趁此机会东寻西看赶紧跑?

结果一眼就看到那干涸的精斑白痕,并着乱红吻迹布满了他腿根,而受害者正一手抚着自己腹部,有些痛苦的皱眉浅眠模样,让阎契再度在自己心里“卧槽”了一声——走太急,只防着他动针,完全忘给人清理了!

他自己单身汉惯了,加上近些年越发活的像一座“孤岛”,每次团队任务回来后,都要去净化区待上十天半月,那里一切都静悄悄的,虽然娱乐设施、健身设备一应俱全,却也实在是像某种高级监牢的翻版,只有在他的各项指标回落到正常区间内,才被允许“放回家”。

本来想着在那就纯当度假、休息。

但时间久了,好像还是让他愈发忘记自己也本应该是个“融入正常”环境生活的人。

而不是一个被污染源异化、吞噬、逐渐会变成不是人的“东西”。

此刻赶忙抱着人去浴室,他命令铂睿将水温调到最合适,刚把沈青词放进去,又立马捞出来——要是刚才完全放心撒了手,估计能把沈大厉害淹死在这浴池里。

想了下,阎契有些尴尬地半弓腰搂抱住沈青词,一动不动地,甚至先在自己脑海里过了遍正常的洗澡流程——因为上次给他洗的时候吧,就好像不能叫洗,得叫涮,反正洗完他身上更红了……

阎契心想,我也没用多大力。

这次只好更小心翼翼些,单臂伸长,先从自己那乱糟糟的剃须刀、牙刷杯旁先把沐浴露、洗发露,甚至还有瓶护发素都扒拉出来了,排排坐的摆在浴池台边,这才放心大胆地脱掉自己衣服,抱着沈青词坐了进去。

阎契本来长定型时身高189,感染污染源后听说在杜淳最新的体检报告上又增高了2厘米。

沈青词183,虽然他现在清减了许多,但俩人一起躺坐在浴池里,那水还是不堪重负地被溅出去些许。

此刻阎契也不用担心他打滑溜下去淹死了,人半搂躺进自己怀中,那水只没过他胸乳,清澈足可见底的水下,那一对迷人眼的大奶就不时浮出、没入,随着阎契每一次动胳膊伸腿的举动而波涛汹涌。

自当是看的有些脑充血,更别提那嫩乳上如今全是自己的手掌印,此刻他猛挤了堆泡沫在掌心,狂给他打圈乱揉在胸前,没想到手滑,奶子更滑,小白兔一样嗖一下就从掌中溜弹出去,带着那一点红彤彤的奶尖乱甩出水面。

骚奶子,真会翘!

阎契玩心大发,猛抓一把,昏迷中的沈青词就像是被触发什么敏感地带的小弹簧一样,一抖一甩,却偏偏都是被阎契攥在怀里抖的,分外可怜,又格外诱人。

沈青词就是被这种种奇异的错觉般快感给激醒的。

‘很温暖。’

是他第一时间的莫名想法,但当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不,三条?

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正大分着,露出水面……等等,水面?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还有一条肌肉紧实的大腿,肤色更偏麦一些,却只有一条,横竖在这两条白腿之间。

直到是身下花穴好像又被人轻扣揉了一番,敏感处的褶皱都被细细抚摸了一遍,这才让沈青词止不住的轻“唔”了一声,想绷直腰,身前却是一波、又一波的轻柔阻力。

低下头,就看见和那条腿肤色差不多的小麦色手掌,正抓着他一边奶肉,不停轻轻弹打水面。

嫩红的乳尖不时从水面上起起伏伏,奶肉砸下来水波便荡出去,尔后又倒流回来。

这柔软的触感原来是这。

明白了,是躺在变态怀里,被玩着呢。

微吸了一口气,身上酥麻的快感只当是种被抚触应有的生理反应。

只是……

好悬才忍住自己想要倒肘击喉的举动——以前的沈青词可以一击必中,现在的,没力气。

打不过时,选择暂时加入。

他索性软倒回对方怀里。

阎契这时候确定他真的已经醒了,担心浴室里的部分瓷砖能让他隐约看出现在模样,所以很快停止了这个玩弄举动,速战速决地给人洗好了,擦干净包成个大粽子,裹夹出了浴室。

吩咐铂睿给人吹干头发,阎契自己则翻箱倒柜的不知在另一边扒拉啥。

室内还是那个室内,但房间里早已换上新的床被,甚至床头还有一个淡紫色熏香。

沈青词被机器人半按肩固定在床边,迷蒙地扫视这周边一切,冷不丁想起个人来。

或者说刚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子被这变态掐住,一遍遍的砸水花玩的时候,沈青词就已经想起一个人。

一个很幼稚的人。

按理说这样一个“空”的类似于疗养舱的地方,是不会有人刻意装扮什么的,就像是自己刚来时,整个房间都在传达给他“空”与“静”,这种平和到上床如入土的长眠睡意里。

于这种情形下,此刻突然幼稚、却又兼顾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生活品质、细节要求——这又“装”又“精致”的龟毛程度,让沈青词不免彻底打了个激灵。

不是吧,这逼人该不会真是阎契吧?!

他疯了??

吃熊心豹子胆了?还他妈是变异了,狂到能不做“人”这种物种了,敢这么招呼自己?!

沈青词想完就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到了。

心说难道是因为自己受伤、目前变弱,就会下意识去依赖、甚至去幻想一个曾经陪伴过的人吗?

他为自己在此刻能把这人想象成阎契而感到一丝莫名的羞耻。

心说怎么,难道觉得他是阎契,自己在他手下遭受这些,就好释怀?

别搞笑了……不打死他都是往少说的。

更何况,就照阎契那性格喜好,两人当年分道扬镳后,应当是转头就会把自己遗忘于故日。

毕竟这是一个看上的东西,就全色all;喜欢的车,哪怕没有生成千足蜈蚣,也硬要买回来囤着,抽空换着开。

东西找不到了懒得找,新买。

东西坏了懒得修,新买。

东西脏了……就像是那次他穿了新鞋但去了“泥沼”环境出实战任务,因为把鞋子搞太脏了,脏的他一整个大洁癖发作——哪怕不用亲自动手,都是铂睿给洗,他都嫌别再脏了铂睿,索性也是直接扔了,新买。

再新买来的,他一样欢喜。

至于之前那个,丢了就丢了呗——

沈青词那时候是蛮佩服这人的情绪稳定,别人丢了东西兴许得着急上火,阎契丢了东西那都不是他粗心大意,就是他东西太多了都直接忘了在哪,于“这一刻”想到要用了,立即就会被他顺手再买个“备份”。

这人从小到大,从不知什么叫做“匮乏”,自然也不会懂什么叫做“珍惜”。

当初仓促间做出逃婚决定,沈青词也觉得有可能不太对得起人。

但理智分析过了,逃婚的头1-3个月兴许让他难堪,回想起来就想发大疯。

可依他性格、背景家世,不出三个月,照样有喜欢他的人能从家门口排到外太湾,甚至沈青词都不意外,许不定,还会出现一大批和自己类似容貌、性格之人供他随心挑选——

就像他所有心仪之物一样,一个摆着看,一个放柜子里收藏,若有其他七七八八色,那也必定收入囊中,放在他不见天日的柜子里,日子久了,他自己都会忘了自己曾还喜欢过什么。

那个时候沈青词被迫搬来和他同居,每天最烦的一件事就是听阎契懒洋洋问:“欸老婆——你看到我新买的那条黑色超多口袋裤子了吗?”

“噫老婆,我那个手办,就是一个很特殊的苍蝇绿幻彩的微缩跑车模型,放哪儿了啊?”

“呜呜,老婆,我上次用你身份信息开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想给你再转点,连输错三次被锁定了……”

“啊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上次从校门口顺手帮我拿的,那种特殊小蓝盒包装的跨区星际快递放进哪个储物间了呀~我找不见啦。”

——那一摞快递都他妈是三天前的了,这货现在才想起来要。

自从同居后,沈青词平均每天下班前都要拿5-6个快递不等,虽然时间上,是他能先溜号不必扎堆的“顺手捎走”,即便阎契当时也特地给他买了车,但他嫌太张扬了,一般还是开自己那辆。

可轮到这一天,把自己的车用来给他“拉货”,还是倍感莫名其妙。

每天归家前,那时候沈青词都会坐在车里静燃一支烟,心说给这逼玩意一枪,直接解决造出问题的根源,一切重归安宁,不好吗?

毕竟事实证明,阎契这个人,买一堆垃圾无用的东西来浪费占地平方数不说,实际他根本也没对买的东西很期待,很上心。

那他到底买来干啥?

既不用,也不在乎——但势必要摆在家中。

这狗东西是有什么收藏癖吗??

沈青词还是后来才想明白,这简直和他这个人的某些人生观念好像一模一样——

也同样,照此人只有芝麻大的不记事绿豆脑子,成天只琢磨怎么吃喝玩乐的性子,很快就会和自己共同相忘成“昨日某某”。

他真的很难想得到——是什么狗屎般的孽缘,才能让这样一个人,时隔三年还找得找一个,正顶着别人脸皮,但身体仍旧是沈青词身体这么狗扯的事情。

最主要是……这人身高、身形、面容长相、嗓音、脑子,没有一点“阎契”的影子。

鸡巴尺寸倒是一直都挺大……虽然现在这个更粗壮要命。

可、可就照阎契被自己驯的那些年来说,他就算眼下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也应该不敢这么对自己啊?!

就那么一个货色——又乖又傻,记吃不记打,忘性贼拉大,也他妈是能装出来的??

不是不敢置信阎契会装,主要是不信当年的自己会分析错人。

***

阎契找好衣服起身时,一回头就见沈青词好像在用一种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他此刻浑身一丝不挂,肌肉紧实的躯体上,腹肌、胸肌都很明显,啷当在腿间的玩意即便没勃起时,尺寸也非常傲人。

阎契大大方方的叫沈青词看了会,这才懒声问:“看什么?”

步子却迈得极快,几步近前来一把摁倒沈青词,有那么一个瞬间,沈青词觉得自己可能无意间还被他因姿势改变,用鸡巴扇了下脸。

下意识偏头过去,他不想接触,却劈头盖脸被对方扔了一套什么黑色的玩意过来。

阎契这时候才回身,裹上了纯黑的真丝浴袍,坐在了床侧沙发上,舒舒服服地抽了口烟,在烟圈叠绕间淡声吩咐:“穿上它。”

嗯……阎契也不抽烟。

还记得那时候看自己抽,他非凑过来想吸口,结果被呛的满脸通红的傻样。

略收了心思,沈青词还是花了会功夫,才弄清这个黑色蕾丝的……布头吧,连布料都算不上。

情趣内衣。

只能这么解释。

他还是找了半天,才分辨出哪儿是前,哪儿是后。

后带子只有一根纯黑的细绳,胸前两点用很少的一部分蕾丝遮挡,偏偏中间是完全镂空的,乳头能直接从中露出来。

下半身是丁字裤,在本该有档片的位置,屁都没有,直接是七八颗珍珠串联在一根黑绳上替代了。

横过后腰的也只有一条细细黑线。

比在宴厅穿的都暴露。

沈青词沉默了。

“快点。”阎契催促他,“穿上它,再到我跟前,跳跳你之前在宴厅那个扭屁股的舞给我看看。过两天,我家向导要回来了,打算给他办个接风洗尘宴,还是蛮需要你们这样奶子大,又会发骚的货色上去调剂一下口味嘛~哦对了,珍珠要卡进逼缝里喔,堵一下你那个惯会流水的敏感小穴,别到时候再一路跳一路流的,比发情的小狗都会勾引人,再给我丢了脸面。”

沈青词不得不承认,他从未有想要爆一个人的头如此强烈的时候。

上一次还是上一次,遇到阎家那小烦人精的时候——大哥生的光风霁月,蕙兰妹子知书达理,梳理的业务能力也精湛一流,怎么到了小的这,活生生跟脑子有泡一样?

先前虽有一种莫名直觉,指引着沈青词不断加深对此人“怀疑”,但此刻听着对方的淫言秽语,加上这种放浪举动——那意思,很可能是这人和他家那口子向导都一起玩的很花……

不知怎么,这一刻沈青词脑海里莫名先浮出的,竟是当年阎契的豪言壮志——“我阎家还能供不起多你这一份的向导素吗?向导有啥了不起,不稀罕!”

“老婆你不想转就不转嘛~要是我是双性人,我能转肯定我转咯!”

“不想你出事,你好好的陪着我就好,咱俩就靠向导素和‘啪啪啪’嘛,嘿嘿嘿~老婆我今晚可不可以舔舔你的小嫩逼……嗳呀别、别打脸!疼、疼疼鸡巴也不能打!”

……

想当年他一是觉得阎契天真且愚,二是觉得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才能出此言论——毕竟沈青词从不相信“感同身受”这回事,针只要不扎在当事人身上,就永远不可能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好听的话,听听就算了。当真就有点可笑了。

却不知于此刻,为什么会倍感出一股莫名失落——三年,这三年里他不是重伤昏迷,就是醒来几乎把自己当牲口一样,拖着未好利索的身子忙到没有休息,由于首先排除了去帝都星拿资源这回事,所以也压根没闲心关注那里的情况。

可这三年,阎契是不是也应该早就绑定了专属向导,顺利结婚生子,一步步走上他本就拥有的康庄大道?

本来都快忙忘这个人了,近来却无端总想起。

再对比眼下自己的惨境,心底长叹一声——真是操了,该不会这货家的向导回来后,他俩人还能一起玩自己吧?听起来像是完全不介意啊,不然能让跳艳舞给夫妻档看吗?嘶,不对,这货之前不是说什么前妻?这是又结了?那他感情史还挺丰富,这是完全不怕玩的花啊。

嗯……?或许更可怕的,要变3p?成为他俩的道具夹心?!

看来势必不能再等了,接风洗尘宴上,就是最后的逃跑时机。

虽然蛮不舍余下的星石……这剩下三天能尽快找到星石位置再跑就好了!

对方显然已经开始不满沈青词干挺着不听话的举动,高跷起的二郎腿一瞬放下,几步到床前来,双指从口间掐过烟,眼瞅着就要往他那双白皙的奶子上灭去。

烫意近身前一秒,沈青词才忍不住转了转身子,逃避似的让开:“我穿。”

黑色的蕾丝视觉冲击力极强,在他那白皙的嫩乳上勾滑,撑放。

蕾丝纹路都被奶肉撑变形了些,但好在质感很好,并没有什么刮挠的感觉。甚至有层极清浅植绒复合在蕾丝上一样,贴合的很舒服。

阎契单手托腮,叼着烟重坐了回去,看着沈青词近乎有些笨手笨脚、或者说就是没太有力气,半晌也没把这个胸衣扣上。

这是个在前头的扣子,使点力气,那两个奶子便挤挤压压的满溢出来一些,奶肉大变形地都快挤脱大半个球出罩杯外,更是遮挡了本来要扣的位置,沈青词越急、越想尽早结束这个闹剧,越是有些慌张的连扣失败。

一排八个里只有四个勾是能勉强扣上的,根本不牢固,很快就“啪啪啪”的接连弹崩,奶肉迅速也跟着掀弹,跟俩大水球似的,一前一后争先跃了出来,偏偏那挂钩处仍有一线相连,整个奶肉把胸罩推至了胸围底下,反倒将这个蕾丝扭缠成黑黑细细一条,勒的上头大奶更突出挺翘。

本是无心之举,此刻却像是真要“骚”给他看一样。

沈青词感到一丝丝窒息。

阎契看的够嘎的,在对面大乐,眼睁睁瞧着羞红绯意一点点遍布了沈青词的白皙酮体,此刻难得大发慈悲地重新凑了过来,两根手指硬从他乳沟间强势挤入,一点点灵活地从其下勾挑住蕾丝:“自己手捧着奶子,总会吧?”

沈青词缓吸了口气,尽量不去看他那本就没怎么穿好的浴袍,他里头也压根没穿内裤,直接是浪到真空的……腹肌下那条人鱼线一路蜿蜒,将这几天再熟悉不过、常打照面的硬烫粗物露了个隐约。

真论发骚哪比的过这位?!沈青词最看不起那种家里明明有对象,还能去外头玩的花的那种,这俩人也是烂锅配烂盖,能一起……等等,操!自己近来被他内射那么多次,这傻逼也从不带套,不会得病吧?!

不过……病不病也无所谓了,反正这身躯支撑不了太久了,沈青词只不过是想在能彻底倒下前,再多发挥一点自己可被“利用”的价值,给弥渡减少一些负担。此刻咬牙忍着,双手缓托住胸两侧,任由变态一点点将这蕾丝重新展平,勾挑了上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胸乳前来回滑蹭,一个扣、一个扣的,挨个系牢。

指关节会随着他每一次灵活手势的变动,不时地压歪挤覆过来的乳肉,氛围太过暧昧,又太过莫名其妙。

胸衣穿好后,阎契还用手从两侧探进——反正就是两条细线,根本遮挡不住什么副乳,直接拢摸过去,给人调整了调整,直到将粉嫩的乳尖正当好从中间镂空处彻底袒露出来,直白地暴露着那一点嫩红乳晕和奶头。

看的忍不住,阎契早已边调整就边张开嘴亲吮过去,一手揽抱住他腰,就像是防备他要跑一样,湿软的舌很快将那乳晕之外,都大口大口含舔的湿濡一片,乳尖更是红艳艳的挺立在胸衣外,却故意不吸吮此处,只不时搓拨把玩一下,眸光很快又极晦沉的盯上他光溜溜的下体,另只手从腰间一路滑摸向下,在这无毛嫩鲍上又来回揉摸了一番,催促道:“别停,骚宝贝快穿上。”

说罢,却十分恶意地用手指单独夹了两片花唇在不断轻揉,食指又飞快搓摁起花蒂,中指滑回了湿漉漉的穴口处,来回打着圈地绕着嫩孔揉摸,却迟迟没有进入。

沈青词被他玩的轻喘了一声,有些手忙脚乱地想赶紧穿完,眼下这丁字裤也确实比胸衣要好穿多了。

只不过在一边忍受着这人的嘬奶吸乳,一边想稍站起来把内裤提上时,对方手却太过不老实。

趁人坐下来之前,对准他穴口高竖起一指,又十分笃定他没有多少力气,很可能刚站起就要重重跌坐回去,于是便像极了自发的,主动敞开自己这口嫩逼,乐意吞下这根手指一样。

沈青词重“唔”了一声,鼻音都带着涩意,腰也忍不住立即崩紧,奶头几乎是主动顶到了对方脸上,内里甬道更是十分敏感地深深含吸了一口这“外来物”,嫩肉触分离合,再层峦叠绕的挨个嘬吸过来,让阎契很是爽到了一把。

他继续伸指在他体内灵活勾挑着,珍珠链被推抵在旁侧,被迫与大腿根来回碾压。

一边摁住人肩膀不准逃脱,一边吸着奶又插着他那嫩逼,很快,就有了水声搅和出来,分外地响亮悦耳。

直把对方玩的双腿夹也夹不住,被迫在自己身前,眼睁睁被亲眼注视着,浑身激抖、猛一泻身地高潮喷出水来,阎契这才满意收了手,将满手水色“啪啪”地拍回人臀肉上:“不错,就保持这样的敏感度,我很喜欢……”

附耳又压得声线极低,蛊惑低沉般暗含警告:“但到了那天,可千万别上台跳着跳着,把自己当众跳高潮了,让我丢脸。”

***

阎契本来说三天后,但在沈青词被玩到脱力的体感上,连续太过疲倦,甚至感觉只是一睁眼一闭眼——

再一觉起来,好像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化妆间?

是外面了?!

有一群戴着兔耳,穿着细吊带外裹黑西服的兔郎们在走来走去,沈青词浑身一僵,下意识觉得这场景哪里不对——

审讯,摧毁别人心理防线的一些特殊手短,是会故意模糊、错乱时间,进而一步步将人的心理设防逐步击溃。

沈青词显然也熟悉这个套路,好在他的腕表智脑并非这个时代的最先进产物,古旧有古旧的好处,至少检阅一番,就能排查出是否被那变态故意混淆了时间。

不过——他这种种手段……

沈青词蹙了蹙眉,可以称的上“恶毒”,简直有着和自己当年审讯人一样的“顽劣”与“恶毒”。

刚想在人流穿梭间装作随意低头撸袖,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也被多套了一件极为紧身的黑色短西服套装,袖口紧的都难抬胳膊,裤子也超级短、分外勒,可以说是几乎把里头丁字裤上的珍珠彻底勒压进了穴缝中。

很奇怪,他完全没有这段被人穿衣服的记忆,看来只能在现场装作散热一样脱下外套,再随意打开腕表……

——西服扣刚解开一颗,他就看到了那能露出奶头的情趣蕾丝胸衣正穿在自己身上。

倒吸了一口凉气,沈青词只好又默默扣回去,且幢起衣领。

单手抚回自己袖口,试图生拉硬扒。

老旧的改造智脑不受侵袭、干扰,能稳定是好处。

但同时,像一些新兴的大脑同步传导开机、或者语音远程唤醒,都不现实。

速速找个卫生间!

正当他要四顾一问,就有在宴厅中类似“理事”那类人鱼贯而入,催促大家快上台,时间很赶——

周边立即有其他兔郎扯住他衣袖往前领路,沈青词踉跄了没几步,就险些直接双膝跪地,浑身仍旧太过酸软。

因为先前见识过那人精神海的幻境能力,此刻沈青词一时间竟辨认不出,这是虚幻还是真实。

***

晃眼的射灯充斥满整个敞亮的舞台,这对沈青词那本就不怎么好的视力造成了极大的视物阻碍。

好在他此刻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举动,几乎是随着理事的安排,像个精致漂亮的人偶一样,任由周边人摆弄着靠左站,还是向右再来一点。

舞台上的混响效果太好,整个空间应该很大……环境里的嘈杂声近乎从四面八方来回传播,根本找不到一处专一的声源处。沈青词还是费了好大一会神思,才勉强从中分辨出一些有用词句,推断出这里应该是个吃饭加观赏艳舞的地方。

无非是宴厅那种“皮”,抬高了些档次,换到了更高贵一点的地区。

本质上兴许还是色相卖肉场所,没任何不同。

现在能确定的,这应该不是幻境,不然他能操控的人数也太多了,模拟出来的逼真度未免也太广了。

阎契坐在舞台下位置最好最大的真皮沙发上,目光一直追随在沈青词身上。

他穿的不是这里最暴露的,也不是最多的。

从这排排美丽的大长腿阅览过去,也还就是沈青词的腿一眼最出挑、最惹人注目。

这人身材就是好,奶子大、腰细,腰臀比更是一绝,此刻那双腿笔直、修长,在被推着左右微移找站位时,在他每一次略迈步时,都会隐约看到些大腿内侧的情事痕迹——更别提,虽然腿根并的很拢,但阎契知道什么地方有痣,又什么地方写了什么字。

他看到沈青词被推推扯扯地安置到了舞台最中央。

c位对c位,此刻他们隔着数十米,正远远四目相对。

阎契的心“嘭——”地猛跳了下。

只不过沈青词目光移开的太快了,阎契根本没察觉到对方是否看到了自己,还是看到了,也不屑侧头?

唔……或许压根看不清这么远?这还是阎契最近才发现的,沈青词常有无意识眯眼这种举动,以前他从来没有。

阎契自己视力太好,暗自偷偷做过几回眯眼,感觉除了警告意味察觉不出视觉有什么变化?

殊不知,此刻所有人都在沈青词眼里凝成一个个模糊的白片片,像四周那些绚烂的射灯光斑一样,只是光线至少固定,这他妈周边的白片人却在来回晃动个不停……头晕……不、不行……卫生间……

……

有那么一个瞬间,阎契忽然觉得,沈青词好像是很无助地站在中央。

但无助、可怜这等词汇是不会跟沈青词挂钩的,想要彻底击碎这个人的心理防线,得用比现在还要恶劣上一千倍、一万倍的手段才行。

但谁知道呢,好戏也无非刚刚上演。

他今天打扮的这么帅,这么有谱,不就是因为期盼这一天,期盼了快有三年吗?!

有一直在台下活动的兔郎正暧昧地四处游走。

阎契本来聚精会神地盯牢了台上,忽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一下子撞到了自己靴边,打断了他来回视奸沈青词的目光。

同时,舞台乐曲已响——

台下兔郎暧昧地拿自己的臀肉蹭了蹭阎契的靴尖,在场能有七八个身高均在186左右的勇猛哨兵,各个体格庞大,都挺占位置,所以他们三三两两基本分坐在周边三四个沙发上,形成一个小包围圈。

有些兔郎要么趴在人身上,要么跪在地上舔吻着他们的裤靴,暧昧地拿着胸乳讨好推蹭。

旁侧有个粉毛短寸头的哨兵最先看不惯阎契这幅“来是来了,却仍端着的冷酷死样”,笑着打趣他:“契哥,你这八百年不出一回窝,天天跟深闺怨妇一样趴家里,别不是没见过这阵仗,一时间被吓傻了吧?”

说着就要抓他的手,往他跟前直蹭的那个兔郎大奶子上摁去:“快摸摸,试试看,手感很好的!今天听说你要来,我特意把店里最好的都召过来了,你看看有没有当意的?”

阎契借点烟的姿势抽开手,只暧昧地拿鞋尖戳了戳面前这个大屁股,特殊蟒皮纹军靴的尖端轻翘起,在这兔郎圆润光洁的臀部缓滑移着,只需稍加用力,便能透开那屁也遮不住的蕾丝布料,直接踩进人湿漉漉正流着水的穴里。

而阎契只是略抬脚,在人洁白的嫩屁上压出一层柔软的陷痕。

敷衍的上下滑踩了两下,却是暗自使力阻止这个兔郎的继续攀近。

视线重新第一时间锁回台上,看到了沈青词没有逃跑——他本来以为他还有那个力气逃跑的,嘿嘿,看来是不止把人干软了,还干懵了。

这才漫不经心道:“嗳,你最近,在这边玩的挺乐不思蜀?都还有什么能开眼的好项目?”

?“那是!有意思的项目可多,看契哥想怎么玩了!”粉毛一边给阎契殷勤倒着酒,一边笑嘻嘻,“话说回来,契哥你这洁癖愿玩的兴许也不多,平日若得闲,可以多来我这看看这些漂亮玩意儿,不也比嗑向导素有用多了?就现在这个哨兵多向导少的世界,我这里要再不多举办几场联谊,怎么给大家解决暴动问题?简直算是变相在给联邦做贡献啊!”

??

??阎契又低下头看了看那个高高撅着腚,真像条乖狗一样拿屁股对着自己靴尖猛蹭发骚的……哨兵。

??或许是个哨兵?

??

??但不上战场、或从战场上受伤退役下来,没有固定向导,也买不起向导素,却又不想因为压制不住精神体暴动,爆发成躯体半兽化的状态,最终不人不鬼的话,那么确实来这里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很可能同时安抚了精神、发泄了性欲,且获得了短期的宁静。

??

??但他们,其实本都该是勇猛的、归属于战场上风光烈烈的战士。

??

??阎契有片刻茫思,心想如果自己不是因家世、背景,或许也早就和他们沦为一样的落魄下场,而非现在在医疗、社会资源等领域,依旧处处有人为他保驾护航,一路通畅绿灯。

??可这又怎样呢?爱情这种领域里,那个人可不见得愿意给他绿灯。

??

??忽显得兴致缺缺,阎契连看都懒得看身前伏低做小的人形犬,侧头问:“那你哥知道,我说去‘相园’,结果你硬要给他接风选在了这么一个地方?”

??

??——这世上有一种人,就是自己郁闷了,却绝对不会郁闷太久,几乎能下一时间就调节好情绪,立即把周边人也拉下水瞧乐子。

??这种人,说的就是阎契。‘相园’和这里,半斤八两,只不过从建筑构造与内部审美上来说,能更文雅点。因建的地方较偏,比不上这里更像是一处‘流通中转站’,占据了三区交汇的好位置。

??

??但要做的事,归根结底是一样的。

??

??粉毛原本还兴致勃勃地跟他絮叨着:“还记得吗,就当初和你同一届的,有个学霸,特斯文,天天戴着金丝边镜框,记得没毕业前都有向导选他了,他不要,现今不还是常来我这边相亲哈哈!”

??

??阎契知道他指的是稍远点的东南角——玩的没靠近舞台前这么花,那边吃饭喝饮料的居多,更像个清吧吧台区。

??

??此刻乍然耳闻阎契提到他哥知不知道位置,粉毛“嗷”一嗓子站了起来:“我哥、卧槽、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老张,老张!快帮我调车,快快快!光想契哥你今儿要来了!我天,你都不知道,一听今晚你会出现,我这店里今天票价翻倍都挡不住客流,现在安保、车啊都用在24小时不间断巡逻上了,嗳,嗳我亲哥啊,现在还被撂在渡口呢!”

??

??阎契:“……”服。

??本来他说他去接人,杜若一听他这八百年也同样难见一面的哥哥回来了,硬说他接,且为了多赚点钱,怎么着不得靠出卖亲哥,再把契哥也拉自己这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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