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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哭老婆/T亲湿N头/R咪狂顶/抽泣呜咽都被特殊型号机甲偷听

 

脑内忽像是被一种特异频率波次干扰了一样,响起一声极低的电流音,瞬间麻飒飒地飞驰过头皮,带动着浑身都立起一层极清浅的鸡皮疙瘩。

沈青词不得不承认,这电波主人的精神力控制的很精妙,力道也让人感到舒服,要么就是因为他先前被阎契舔的高潮过,现在也有点自体的精神知觉混乱,不然按照以往,他即便受了重伤,但浅层保护“太攀”的精神屏障也会直接暴虐地反驱逐出这“趁虚而入”的精神探链。

这和精神威压的情况还不太一样,威压更像是不打招呼,上来一拳揍晕你要强势开脑壳一探究竟,对于这时候正躲起来沉眠修复的太攀来说,它可能会完全装死不反抗。

精神探链则更类似于友好地来到精神海门口,敲敲门,说几句话,这几句话后,不愿听大可驱逐,甚至有的会识趣自退。

——“您好,我无意打扰。但恳请您不要扣动扳机。”

一句话完,才由电流音逐渐转成了正常嗓音,看的出来他建链的非常着急,不然这种开头一瞬接入的嘈杂电流音足可让一个哨兵陷入暴躁,甚至可能强行驱逐这场不合时宜的“沟通”。

沈青词此刻无法确认,是否是这人的声线天生就如此富有穿透性,像山泉溪淙,有一种十分自持的温冷舒平,即便开头没发挥好,但那电流感没让沈青词觉得不舒服,甚至反倒认为“还可以”——说不上哪里还可以,他对这种感觉确实不甚熟悉。

还必须和向导有强制匹配的那些年,近乎就没遇到一个能进入他精神海还让他不反感的建链,即便对方是为了安抚、梳理。

托白鸽的福,自这短命鬼死后,沈青词连强制匹配这一流程都不用前去敷衍了。

那之后的沈青词曾短暂地消沉过一段时间,婚戒没送的出去,明明是那个人最喜欢的款式,换了能有百八十趟,沈青词当时简直是把自己忙成个陀螺,也要强压着脾气听话抽空去换、去重挑。

努力忍着,不给自己这事逼的“待公证宣礼”的结婚对象一拳。

却没成想,转头先被这人反送了这样一份大礼——

资料栏上“丧偶”的变更,足以替他拦下所有的“墨守成规”。

从那种不定期就要被拖去同陌生向导尝试沟通、建链、随后暴动,再因自身精神力太强,反控伤向导,乃至有时触发警报,还需被关押进“小黑屋”受罚、禁闭等等一系列虐待流程里解脱了。

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怀念一位根本不熟的“亡妻”,从而可以正大光明地只吃向导素梳理。

即便当年他和白鸽的建链也不深,但他给自己做过的几场精神梳理,好像也没有现今这个诡异的电流感更让他觉得“易于接受”。

……

“我是借留在阎契家中的一台rt-x4型号监守机甲与您近距离精神建链,十分抱歉,真的无意冒犯,只是刚才捕捉到一丝异常响动,类似于扣动扳机之声——应该是打火机一类?毕竟阎契身上除了钱,也就只有这个了。”

沈青词微一怔,心说看来这人和阎契很熟,熟到都知道他兜里能揣什么。

而且此人对精神力的掌控非常优秀。

看阎契仍旧一脸陶醉地沉迷在奶子上,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那可以说是对方已经单独点对点,精准只干扰入侵到自己这边的精神屏障——虽然用了屋外的扩散型机甲借力,但假以时日,也必成大器。

“他现在并不正常,您任何触怒他的行为,都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现在的阎契也绝非当年的阎契,请您稍作忍耐,我们已经在取镇定剂和净化烟的路上了。”

像是担心沈青词不听劝一样,这种麻飒飒的电波频率再一次舒缓地抚过他的头皮,对方温声重复:“我们非常真挚的希望您,务必稍作忍耐,会尽快将您解救出去,也请您千万不要伤害阎契!”

‘忍耐’、‘伤害阎契’——

这些好像都不会是在沈青词曾经的世界里会出现的词。

这让他稍有一点愣神思索,紧接着,下体却同时传来一阵被撑胀的痛楚,甬道内的紧致肠壁一点点被破开的感觉异常清晰,沈青词感觉自己这一刻仿佛脑内都能莫名幻视般,呈现出他操进来的粗度和深度,只不过因刚才正高潮敏感着,所以这痛意里又被迫混杂上了一点再度被碰撞出来的欢愉。

稍一分神,就像是没忍住生理反应,下意识被插的抽噎了一声,阎契大手揽回他的细腰,将脸重埋回这对软乎乎的大奶上,发声闷闷可怜问:“疼吗老婆?”

“你他妈,咳、咳。”沈青词本想说你他妈先委屈上了,这时候长出嘴来了,前阵子装陌生人不是操我操的挺开心?见你问过一声疼了吗?

现在装,还来得及?

打不死你!

心里头本是叛逆又烦躁,心说‘不伤害阎契’,凭什么不伤害这狗东西?!

这人从一开始就是他沈青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怎样就怎样对待的存在,就凭他现在这身能反了自己的本事,不也是当初自己教他的?

想到这就有股莫名恼火,心说教他这那的,是希望他好好成长,还他妈教他怎么把这身本事用来算计、对付自己身上了?!

烧不死他丫的!

是真的非常想冲动一把,可手却迟迟没去扳动火机。

且借由这个咳嗽时间,沈青词面皮简直是越咳越红,倏地反应过来眼下另一件更为尴尬的事——

等等,这个能窃听声音正与他脑内沟通的‘看守’机甲,岂不是……?

“我绝对没有监控静屋当中的动态视觉环境!您、您不必担心!”原本还温平的嗓音突然有些仓皇,像是立即敏锐察觉出沈青词所虑,匆忙跟咬了舌头一样道,“rt-x4型号只是用于一些精神力的铺陈扩大,方便使用者更广泛的操控精神力覆盖周边环境音,力求事半功倍的监听效果,我本意是借此来判断阎契是否需要立即注入镇定剂。”

或是否该选择起爆房屋深层警备器械。

沈青词:“……”

是真的感觉被这狗逼世道给摆了一道。

即便对方说的文质彬彬且温和有礼,但换句人话来说,不就是他妈的他俩刚才那点逼逼赖赖的声音全都被这货听去了吗?!

更、更别提先头没醒时,阎契会不会趁自己昏迷,干出点什么其他声来?

毕竟之前在未确认身份时,他就已经发现,这变态是真喜欢趁自己睡着或昏迷时强行奸弄!

此刻气得他二度抬手,虽轻飘无力,但很果决地往阎契脖颈上乱抽一通,希望借此“劈啪”作响的动静能遮掩一些:“拔、拔出去啊!咳、咳!”

“拔不出去啊老婆,”阎契拿脸腮狂蹭着他嫩乳,“你逼里面吸的我紧紧的,好舒服~”

说着又大力抽拔出、深捅进的疯狂操顶了两下,“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几乎就没断过,被操出来的水声也随着他每一次的操干频率都在往外狂溅!

日!

沈青词现在真是被他气的鬼火狂冒,心说快他妈别讲了!这是什么很光彩的要广而告之的事吗!而且谁知道那边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在监听……

着急,又想去手动捂阎契的嘴,但立马又想起他刚才舔手那一幕,这几乎已经给沈青词留下了一定心理阴影,心说以后扇他巴掌前都得掂量掂量,无法及时收手的话,是真怕被他顺势捉住舔吸住。

早晚被迫得上狂犬病,有毛病吧这是?!

还有,他在这屋子住多久了?

这傻逼孩子该不会,一直不知道他被监禁在这个屋子里是能听到声儿的吧?!

莫非故意的?!

但感觉阎契不至于这么缺心眼的坏……

阎契也还是头一次,是趁沈青词无比清醒、且认出自己的过程中,硬操进老婆的嫩逼里!

此刻他爽的早已什么都顾不上,一直双眼晶灿灿地,狂盯着沈青词现在似羞红又似潮红的漂亮脸蛋看的起劲。

只不过老婆却像是超级心不在焉,总是不时歪头,频频向门外探看一样。

——干嘛,还想跑?

不满地一把掐住他下巴,将他脸固定回来,边狠狠堵唇去深吻,另只手抓上他奶肉,一边搓揉着撩拨被舔的湿乎乎的奶头,一边身下同时开始了新一轮猛烈律动。

“唔、唔唔!停……”

沈青词还在分神分析对方的话语意思,心说眼下阎契哪儿异常了?

这异不异常的好像对他身体没伤害,但自己快被干死了倒是真的。

现实世界里被阎契操弄的满室淫靡水声就没断过,而脑海里那个温平嗓音明明什么都能听到,此刻还平静且持续地礼貌请求:“一会或许需要您提供下大致角度,告知我们阎契的所处方位,方便我们破门射入镇定剂……”

沈青词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来回拉扯在一场星际迁跃点上一样,这极度撕裂感让他的大脑无比混沌,但借由这一句话,倒是一个激灵立即清醒了不少——

淦!

阎契现在衣冠楚楚,自己衣衫不整成跟裸着有啥区别,他们还得破门?

连句拒绝都不及出口,他于被操的断续呻吟里,尽力想往旁侧一躲,刚让开点俩人亲密无间的距离,就立即被阎契重新扣摁住肩膀,大手尚揪着两处奶头来回撩拨,他又低下脑袋,疯狂亲吮着沈青词的肩头和颈侧,就势将人摁在床边,疯狂挺身狠操。

“啪啪啪”的疯狂节奏里,阎契能感觉到老婆那紧致的内里甬道不止水是越操越多,肉壁也愈发配合起自己猛烈插弄的频率,就连里头那媚肉,都好像开始反向跟不上趟一样,会主动吸吮起上一个回合拔出的自己,于是这节奏就逐渐像是变成了默契无比的“你来我往”——阎契每次抽拔之时,那粉嫩媚肉都开始跟着卷翻出来一些,像是十分恋恋不舍他的撤退,而当他大力狠插进去的那刻,内里反应过来的嫩肉又会疯狂排斥一般、推拒着他、不让他更深一步的前进贴合。细嫩的肉壁像是组成了一堵堵环形圈墙,粗壮鸡巴上狰狞的青筋此刻甚至能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这疯狂破进纳出、被其深深吸嘬的紧致快感,阎契真是快被他夹疯了,暗爽的低沉喟叹声愈发粗重,指尖流连在沈青词的大奶肉上,开始印现了道道红痕,于雪白的乳峰上分外明显。

他吻回胸前来时才看到,便忍不住大伸了舌头,整个舌面覆盖到嫩乳上,边操边来回吸舔着那些红痕,像是想为他消掉一样。

沈青词下意识想把他推开,但很快就又被他一手抓着奶子,一口含住奶头的高揪吮着狠掐固住了,身下同时没停过的疯狂打桩,更是让他身体和大脑逐步昏沉混乱。

他真的合理怀疑,阎契就他妈是装疯,他感觉这孙子现在无比清醒,甚至像是生怕给了自己能反应、能攒力的机会,就会狠揍他!才这么先行吻触刺激着,想让自己先行“缴械”,由他为所欲为。

以往还能强行打断他这种势必要射精、且非灌满不可的执念举动,但现在,这脆弱身躯压根经不住阎契这逐渐狂暴起来的打桩频率,沈青词被他强摁住了,边插边吸吻的真要缺氧,越躲越遭殃,无比昏聩间只好强拼着仅剩的清醒,上下打量了阎契一眼,心说真是欠他的——努力卷揪了旁边薄被,往自己身上稍微一遮,又帮他遮了遮仅仅半褪裤子而露出来的腰胯,没一会,沈青词就连句破碎的呜咽都泣叫不出,被做的再度昏迷过去。

昏迷前一秒,内心只余下一个坚定想法:

有朝一日,他定要和太攀再联手,势必炸毁整个星际——

没有理由,都!给!爷!死!

当夜凌晨0339分,距离事发过去4小时候后,阎契没有用上镇定剂,难得头一回自行安定下来,虽然精神海仍有波动,但是与“暴怒”这种失去理智的情绪无关,硬要说的话,是“极乐”,还靠着这种极乐欢愉,莫名降下了自体“异化”进程。

杜淳觉得这简直是能写入史书般的重大发现,但也只来得及在他的随行记录本上匆匆稍记几笔。

刚才要不是天思拍门拍的又响、次数又多,烦也烦的阎契强行停下,不然这会,他们可能就得直接去太平间接这漂亮鸭了。

即便此刻契哥指标都很正常,但是他行为太不正常了。

隔着软被,人也整个腻歪在这漂亮鸭身边,像只巨大的扒紧舒适树干不愿撒手的树袋熊。

杜淳都恨不得给阎契拉出去做个是否有皮肤渴求综合征的病症前兆,这会也非要摁着人胳膊又揽着人脖子,为数不多能露出被外的皮肤,都被他悉数触碰着。

甚至感觉这本来的架势也很有锁喉嫌疑——不是,人都昏迷了,咋的,他还能突然起身跑哇?

好不容易让天思把契哥拖了出来,别占地方,杜淳快手快脚组完了仪器,还在纳闷,这气氛是愈发古怪了哈——怎么就连天思都好像开始很紧张这漂亮鸭了?

认识吗这是?

天思什么时候还能认识这种风月场所的人?!

等着初步检查完,中途有些涉及到隐私部位的检查,阎契压根既不让看,也不让碰,都是让杜淳脑电链接了铂睿,通过铂睿的机械型态去内窥检验,他只配站在外头看扫描的x光和环扫报告影片时,杜淳才更觉不对劲。

这报告也是一目十行地越扫,内心越隐约有了些崩溃迹象。

“从内窥镜显示结果来看,阴道内壁有明显的充血肿胀,且阴道口,甚至宫颈口附近均有破损程度不一的撕裂擦伤,看来受害者之前很是挣扎抗拒过。”

阎契闻言一愣,立马想到中途沈青词是有挣扎着要躲避,而且自己身上也越来越热,索性把被子掀了,单手抓住他双手,高举回摁到床头。

当时他立即极不自然地挺了挺身,两个大奶子直翘甩,阎契光看着都觉得自己晕奶晕的不行了,下意识也姿势极别扭地大弓了身,一边狠操老婆嫩逼,一边大口狠吸他奶子。

那一声声低低的、破碎不堪的呻吟,简直都成了此情此景下最淫靡的催情剂,虽然人昏迷了,但他那内里媚肉仍旧狠绞着自己。粗壮的鸡巴来回进出现已被彻底操烂、操软的舒适肉套中,灌精的快感太过强烈,他喜欢掐着沈青词细窄的瘦腰,把他操的两颗大奶球都能在空里“啪啪”地相互拍击,射满了嫩逼犹自不够,再度被老婆这水呼呼的肥嫩逼口夹得爽了,就索性拔出来,一路洒射在他嫣红奶头、口唇上。

昏迷中的沈青词分外温顺,哪怕是用鸡巴一点点擦过他唇角,也不怕被他咬到,或挨打。

阎契感到分外战栗,每一缕神经都在此时此地受到极大欢悦感的蛊惑波动,他松开钳制对沈青词的钳制,单手擎着自己鸡巴,又往他未合拢的口唇里缓缓压入了一下。

精液将他整个失了血色的唇沾上了一点分外诱人的水色……

但好像,从那个时候,他的脸色就很苍白了!

阎契此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更别提之后……又……又兴奋地继续了好几轮……

杜淳在操纵铂睿化身的微型扩阴器械,检阅得出这报告的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握住了裆下粗物。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瞬间拔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身上。

沈青词隔着软被,又轻轻在人胯下揉捏了一把。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问:“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一只手把捏着他逐渐在掌心里愈发粗壮勃发的性器,另只手从被里抽出,捏上他下巴,掐的两颊肉嘟嘟。

阎契像一只巨大豹猫,眼瞳里金光简直快亮成一线全竖,嘴唇软肉竟被老婆主动叼住,含吻般的反复吞舔玩弄。

幸福到迷糊,被撸的浑身发飘,肉棒很快就在沈青词手心里疯狂跳动。

隔着软被都能清晰感受到这粗物如硬铁般悍然狰动,要不是沈青词掐的紧,都快拿不住他。

只不过隔了布料,就未真切贴近,阎契躁动起来,开始劲猛挺腰,以自己舒适的狂暴律动节奏,疯狂在老婆掌心里找到舒爽感,嘴早不老实地吻上脖颈,渐吻深嘬到他束胸前。

他不喜欢他穿这个!可能是真飘了,双手一前一后,搭配的分外及时,“夸嚓”一下把他束胸开扣扔飞,两团大奶肉脱弹出,上下左右地四外乱弹,水球般又润又嫩地晃着波。

沈青词嫌弃地看着他,速系起外衬衫扣子,刚系到胸前,就被阎契强势摁住双手,猛力一扒,“嗖嗖”的振飞了前头系扣,阎契轻车熟路的把他大奶子掏出来,领口却又收紧,视觉上像一个要兜不住的雪白三角,独露着俩大奶子在衬衫外,看的他鸡巴更是紫胀勃发,嘴上却“嗯~~”的拐了七八个起伏音调。

这世上什么最恶心,当属壮男撒娇。

沈青词的拳头,又硬了。

阎契看人没不准,自然满足地一头扎入,跟条狗散热一样喘着粗气,大伸着舌头,疯狂舔卷吸吮着,手也不老实,狂搓摸另一个没被照顾到的奶尖——没事儿,已经被打练出来了,他现在的目标就是争取在老婆动手前,能多舔一口是一口!

奶子那么大,不给人玩还有理了!

沈青词本来确实要给他一大逼兜,刚抬手,忽一奋起,一把将阎契摁倒在床。

阎契就看着那俩红嫩奶头突然放大怼近,不及嘬上,又一翘一甩,大奶子“啪”一下砸在他脸上,好、好棒,幸福的快昏过去了……

沈青词那边却像是经历了次生死关头,猛趴身一矮头,让过刚才那脑后袭风,阎契这一晕,从空中突化形的猛兽就顿失力道,眼瞅着就要半空砸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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