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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正常(下):“注意你的措辞,小朋友。”

 

近乎正常3

丹尼醒来时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手铐钥匙放在床头柜上。

他保持大脑麻木,打开手铐,离开赛弗林的卧室后径直走向浴室。洗漱完毕后,他终于让自己想起前一晚发生的事,不得不承认,情况可能会更糟。这甚至算不上一种惩罚,他认为打屁股其实是更糟糕的选项。

怀抱着消沉的情绪,丹尼想知道亚瑟会对昨晚的事情有什么看法。丹尼直到最近才开始接受自己的性取向,还没有和亚瑟讨论过这件事。

但有一段时间,丹尼注意到丹特先生从来没有交往女友或再婚的倾向,所以他暗自怀疑这是否暗示亚瑟其实也是同性恋,甚至——因此遗弃过他。现在他知道亚瑟只是在竭力隐藏秘密。

他的母亲可能也是罪犯。不愉快的想法袭来时,丹尼突然僵住了。还是说她其实是亚瑟的一个受害者?这就是亚瑟从来不提起她的原因吗?

丹尼沉浸在越来越强烈的怨恨中。他现有的生活基本是最亲近的人编织的谎言,而且现在每个人都离开了他,也许和谋杀他父亲的人上床不是这个宇宙里最可怕的事。

当他准备离开浴室时,丹尼看见了他脱下的睡衣,经过一夜后,胯部的污渍变得更加明显。他的房间里还有干净的睡衣,但是——

几分钟后,他出现在厨房里,被炸香肠的香味吸引。

赛弗林转身向他打招呼,然后不解地挑眉,他看见男孩正穿着一件太长也太宽的t恤,来历显然是他的衣柜。

“丹尼,你没穿裤子吗?”

t恤下摆只盖住男孩的大腿。

“不像是有什么你没看过的东西。”

丹尼随意拉起衣服,表示他已经穿了内裤,然后在桌边坐下,“话说回来,也许你应该给我买些睡衣以外的衣服。”

赛弗林什么都没说。他把平底锅从炉火上取下来,擦了擦手,随后慢慢走到桌旁,这让丹尼的视线与他的胯部齐平,短暂疑惑后,猛然意识到他正在勃起。

“现在是早上!”

他在惊讶中说了句傻话。

“这就是我们称其为‘荣耀晨光’的原因。”

丹尼静静地看着赛弗林解开自己的拉链,取出他的阴茎,在日光中它看起来更加赤裸狰狞。

有那么一刻,丹尼想知道赛弗林会让他做什么——以及他是否会顺从配合——但这个男人只是站在他身边,越来越粗暴地撸动自己。

赛弗林没有碰他的打算。丹尼本可以将椅子往后推,然后开始吃真正的早餐,但不知为何,他只是僵在原地,被赛弗林在离他脸几英寸的地方自慰到高潮的景象惊呆了。

当赛弗林低吼着抵达高潮时,丹尼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温热的精液喷溅在他的脸上和胸前。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赛弗林已经整理好裤子,只是看起来还有点气喘吁吁。

他没有看丹尼,就简短地命令道:“去把自己收拾干净。”

丹尼沉默地离开,真诚地希望这件t恤足够宽松,而赛弗林没有注意到他的勃起。

仅仅二十分钟,他第二次站在淋浴下,在水流冲刷掉脸上沾染的精液时,丹尼忍不住将一根手指伸进嘴里,但几乎尝不出赛弗林的味道。然后他用这只手握住自己,开始快速、悲伤的手淫。

它不应该让他兴奋。丹尼从不认为自己有受虐倾向,但赛弗林的轻松控制的确让他感到软弱,杀手不必提高音量或使用暴力,仅仅是他的举止就让丹尼本能地服从了。

他想知道假如他再从衣柜里偷一件衣服会怎样。赛弗林会在餐桌上操他吗?脑海中的画面很快将丹尼推到边缘,他颤抖着射精了。

最后他还是穿上一身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回到楼下,那件被玷污的t恤和早些时候换下的睡衣一起呆在脏衣篓里。

赛弗林似乎对丹尼的良好表现很满意,将一盘食物放在他面前,并端过来一杯牛奶。

丹尼的眼皮跳了跳,喃喃道:“希望你洗手了。”

赛弗林微微一笑,揉了揉男孩潮湿的金发,亲切地道:“吃完后记得洗碗。”

整个白天,丹尼都在思考他还能为自由做点什么。赛弗林密切监视着他,这意味着直接逃跑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他能呼救呢?

他知道赛弗林身上至少有一部电话,因为他听见过铃声;其次是笔记本电脑。爬到赛弗林身上摸索手机是不太现实的,但丹尼知道他的卧室里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我要去睡觉了。”

丹尼打着呵欠,从沙发上站起来,很高兴赛弗林只是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随意地点点头。时间还不算很晚,但这里没有电视节目或电子游戏的消遣,只有书房里那些看起来很乏味的书,所以丹尼的昏昏欲睡是很合理的。

他首先去了一趟盥洗室,然后沿着走廊朝卧室走,没有停留,而是继续走到赛弗林的房间门口,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丹尼留下一道门缝,借着光线摸到赛弗林的电脑。在打开之前,他忽然想起它可能是受密码保护的,于是皱起眉毛。

赛弗林有可能设置什么密码?丹尼实际上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赛弗林”究竟是他的本名还是绰号。

尽管如此,当他打开电脑时,惊讶地看到屏幕上的监控画面,说明它根本没有设置密码。

丹尼无声地庆贺着自己的运气,但当他低下头,想用快捷键退出监控画面时,喜悦消失了——键盘是西里尔字母。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丹尼沮丧地回头,看见赛弗林靠在门边,“我很无聊,想看电影,而你的电脑是唯一的选择。”

他已经习惯随口扯谎,再看见赛弗林略带好笑的表情,至少应该庆幸赛弗林能够被逗乐。

“我不知道你是俄国人。”

“我不是,我只是学过几门外语。”

赛弗林跨过门槛,关上身后的门:“你想看什么?”他抽出丹尼手中的电脑,示意男孩站起来,“我的网飞会员应该还没有过期。”

“呃,我不知道,”没料到赛弗林这次会对他的借口买账,丹尼站起来,不确定地道,“一部超英电影?”

赛弗林的表情就像是闻到了什么脏东西:“真的?这就是你的品味?”

丹尼有点生气,“我只是想消磨时间,而不是用一些宗教隐喻或超现实主义废话来催眠。”

“只是消磨时间?”

感觉赛弗林的笑容别有深意,丹尼快速眨了眨眼睛,试图绕开他往外走:“随便吧,我也可以去把那本萨特·凯恩看完。”

“或者让我来帮你解决无聊。顺便教会你不要窥探别人的东西。”

赛弗林突然从身后搂住他的腰,用力将男孩推到床上,然后解开腰带。丹尼震惊地躺在床上,浑身颤抖:“你不会强奸我的。”

“不要随便和陌生叔叔回家,小朋友。”

赛弗林解开拉链,脱下裤子,丹尼尝试不去盯着他内裤上的凸起,但没有成功。

“脱掉你的睡衣?”

“否则?”

“否则我会亲自扒掉你的裤子,只露出屁股,像操妓女一样操你。”

丹尼吸了口气,主要是想掩饰他突然变得难堪的情况。他还是没有主动表演脱衣舞,但当赛弗林剥下他的睡衣和睡裤,男孩也没有很剧烈地反抗。

赛弗林没有嘲笑他已经勃起的事实,但也没有忽略这件事,他饶有兴趣地挠了挠男孩的肚皮,然后指挥他:“躺到中间去。”

赛弗林坐起来脱掉剩下的衣物,丹尼得以自由移动,他佯装遵从杀手的吩咐,然后跳下床冲向门口。

不过两步,赛弗林就伸手抓住了他,丹尼掰着他的手指,试图像动作片里一样回旋踢他,但不出意料,赛弗林的力量和技能都远胜于他。

丹尼发现自己再次被扔到床上,这一次是脸朝下压在枕头上,手臂扭在背后,膝盖被折到腹部位置。他心惊胆战地想象着这个姿势,感觉赤裸而脆弱。

他听见赛弗林在身后询问:“你是要乖乖听话,还是要我强迫你?”

丹尼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如果反正我都逃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乖一点,我会使用润滑剂。”

丹尼颤抖着,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境地。这一切似乎都是亚瑟的职业选择的后果。

为什么亚瑟要让丹尼生活在谎言当中?如果他随时有可能被卷入报复性的刺杀,难道不应该有权知道,做足心理准备吗?

现在丹尼要为另一件事做好心理准备。当赛弗林缓慢抚摸他的后背时,丹尼紧张地蠕动着,但停止了反抗。

男孩的脸压在床单上,呼吸变得急促,对即将发生的事听天由命;如果他足够诚实,可能有点兴奋。

丹尼坚硬的鸡巴被挤在他的小腹和羽绒被之间,但他不安地想到,即使赛弗林不打算造成严重伤害,作为顺从一方,他不可能完好无损。

然后他听见赛弗林打开床头柜的声音,侧头看过去,这一次男人取出的并不是手铐。

一根沾满润滑油的手指开始探索他的身体。丹尼的身体紧绷,把脸埋在枕头里,尽量不要哭出来。

“很痛吗?”

赛弗林一边询问,一边继续动作,好像有点好奇丹尼为什么没有乞求他住手。

“你是混蛋。”

丹尼的声音被闷在枕头里。赛弗林笑了一下,将手指推得更深,让男孩暂时忘记呼吸。

在赛弗林继续将他打开时,丹尼的双手在床单上紧握,他能感受到两根手指在身体里并行、交剪和进退,每次扭动都让他喘息和呜咽。认真回答问题的话,没有那么痛,而且他有点讨厌这种感觉如此之好。

丹尼几乎想让赛弗林伤害他,这样他就能正确地憎恨杀手。在某种程度上,如果赛弗林只是把他按在床上并强奸,事情可以更简单。他就不需要咬紧下唇来阻止自己呻吟出“是”、“天呐”和“求你了”一类的话。

当丹尼认为他再也无法忍受时,赛弗林收回了手指,换上更粗更热的东西抵在他的入口处。

“那会很痛……”

丹尼抱紧他面前的枕头。到目前为止,赛弗林给他的快感都多于痛苦,也许这毕竟不会造成太大伤害。

只是它确实非常痛。当赛弗林坚定地插入他的身体时,丹尼必须用枕头来压制他的哭声。不能说赛弗林很残忍粗暴,但丹尼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每一寸敏感的甬道都在为此燃烧和抽搐。

赛弗林只是根据自己的节奏操这个男孩,让他的呼吸变得短促又凌乱。丹尼渐渐觉得自己像个尴尬死板的性交娃娃,当赛弗林击中那束真的很奇妙神经时,他呻吟着开始摇晃,赛弗林立即闷哼一声,回以更无情的抽插。

在热浪平息之前,丹尼已经射了两次,在亚麻色床单上释放了一小堆白浊;一次是赛弗林用手帮他抽出来,一次是纯粹被刺激前列腺。

当赛弗林终于在他身体深处抵达高潮,用精液淹没他的肠道时,丹尼已经筋疲力尽,只能躺在那里颤抖。

在赛弗林退出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丹尼都没有动弹。他试图让自己理清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重新振作。

将赛弗林视为强奸犯意味着他不必为此承担任何责任,但另一方面,丹尼不喜欢将自己视为受害者,而且他的确有一种感觉,即赛弗林其实是在回应他抛出的信号。

虽然“onlyyesansyes”,但他真的有说“no”吗?丹尼怀疑如果他认真道歉并承诺表现良好,就能被放回房间,被囚禁,但不受打扰。但他不想那样。

他想要什么?

丹尼颤抖着翻身,擦去脸上残留的泪水,调整呼吸。赛弗林仍然躺在他身边,看起来很平静,又有点高兴。

丹尼忽然意识到,他接下来的选择将为之后发生的一切奠定基调。他可以逃回自己的房间——如果这是被允许的,或者他可以留下来,从掠夺者身上寻求安慰。

前者说明他孤立无助,后者将承认他或多或少是一个有意愿的参与者。

最后他闭上眼睛,疲惫地靠在赛弗林胸膛上。

赛弗林——不得不说,有点惊讶,犹豫一秒后,他还是用双臂搂住男孩。他本已为眼泪、愤怒和指责做好准备,没想到男孩比他想象中更加诚实。

赛弗林能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小身体在颤抖,于是将他抱得更紧,用顺背的方式抚摸着他,作为无声的安慰。

丹尼慢慢放松下来,随着他的呼吸平复,心跳也恢复稳定,高潮后的放松缓和了挥之不去的疼痛。他很高兴赛弗林意识到他需要安抚,并愿意满足他。

一段时间后,丹尼抬起头,看着面前浅褐色的胸膛,“我可以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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