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惩罚直播(直播展示,放置lay前奏)
我看着眼前墙上小脸煞白的人,白皙的身子上红痕遍布,在锁链的牵扯下,赤裸地向外展示着,妖艳得像朵玫瑰。
捡起地上的手机,掀开上面已经裂开的钢化膜,还好,没裂到里面。
点开摄像,苦苦一顿拍,挑了张表情最难堪羞愧的,发到群里。
深夜福利。
群里又叽叽喳喳热闹起来,各种涩图的图满天飞,一进去就被乱飞的裤衩子拌倒了。
祥姐跑来私聊我,
“你换口味了?这么清新脱俗的,这小脸可爱的,什么时候直播?”
“明早吧。”
“具体呢,门槛在哪?没个公告?”
“公开惩罚直播,没门槛,明天随缘开始咯。”
回复了几句,扭头看差不多,给小羊取下了尿道棒,揉捏抚摸了会。
“射吧。”
小羊脸上憋得通红,阴茎还是半硬不软的,玩弄了会,就是不射。
我拿出贞操锁,
“要是再不射,就没机会咯。”
掐揉了会,肉棒终于抖动着射了出来,糊了我一手,抬手揪塞进他嘴里,肆意搅玩了会鲜红柔软的舌,津液不断地从嘴角流下。
“唔唔……咳咳咳……唔唔……”
把手上的白浊全挤进他嘴里,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抽手离开。
小羊呸呸了几声,吐出些浊液,甚至有些喷到我身上。
抬手就是一巴掌,小羊左脸顿时印上一个红红的五指分明的掌印,欠调教的东西。
给小羊带上贞操锁,用胶布把他嘴封上,我便去洗漱在一边躺下睡觉了。
“唔唔……唔唔唔……”
小羊不停地发出闷声,手扯着锁链哗哗作响。
我起身开灯挎着脸看他,撕开他嘴上的胶布,示意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好难受。”
“不放!”
我把胶布又给他封上去,关灯睡觉。
他仍旧不停地发出闷哼声,扯着锁链吵我。
开灯,抓了几个有捆绑带的跳蛋,绑在他胸前朱果上,还有下面的穴口,打开开关,跳蛋嗡嗡地开启,小羊的闷哼声逐渐变大,瞪着双眼狠狠地看着我。
关灯,出门去旁边的卧室。
美美睡了一觉,一夜无梦。
早晨起来,喝了两瓶牛奶,准备出门,才恍恍地想起还有个人。
睡失忆了都。
走到小房间前,开门进去,小羊萎靡着垂着头,抬眼看我时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跳蛋有两个已经没电停止了,右胸的那个还在完全地嗡嗡工作着。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缝隙透进来几丝,有一束打到他的锁骨上,明黄色的光斑,像是在灼烧着他的皮肤,如果再有只鸟就好了,英俊的普罗米修斯形象。
扯松锁链把小羊放到一边的地毯上,再次固定住。
小羊的四肢几乎全僵硬着,一放下来全瘫软了,他困倦地闭上眼。
我出去煮饭,窗外鸟鸣声欢快动人,我也欢心起来,上线开了个直播,喊了群里的人来陪我一块做饭。
这简直是我做过的最坏的决定。
我按照我平时的习惯,煎蛋,抄一个青菜和腊肠。
结果直播间里那一群人叭叭的,说我这不对那不对。
“哈哈哈,田老师,你这也不行啊,油不要钱似的。”
“诶呦,这水溅得怪吓人的。”
“田老师,你这锅欠调教!”
“田老师,做做你擅长的事把,比如玩弄我的身体!”
“不要炒菜,要吃田老师下面!”
“吃饭呢,你们黄黄的干嘛啊,应该是田老师,想吃肉肉,香香。”
……
弹幕逐渐变黄,我郁闷着做完剩下的菜,放盐时又不小心弄多了,
“哈哈哈,盐多了,今天田老师吃盐巴。”
吃了两口,今天煎蛋倒还不错,刚刚喝了牛奶这会吃几口便饱了,剩下的端到里屋。
小羊正沉沉地睡着。
“哇,叫醒服务吗?”
“身上好美,居然没直播玩,田老师背着我们偷吃。”
“什么叫偷吃,那叫田老师的私教课。”
“我也想上私教课!”
“加一,求求上床票。”
……
我把手机立在床头柜上,对着床。
拍拍小羊的脸,在他迷糊地要睁眼时,我扒拉了两下他的眼睛。
“醒了,吃早饭。”
说着,我便端起饭,拿勺子直接塞进他嘴里。
小羊懵逼着,张嘴,被塞了满口的饭,愣着看我。
我给他掰着他的下巴上下移动,催促他咀嚼吃饭。
瞟了一眼直播间,他们简直乐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强制开机干饭”
“大郎起来吃药啦”
“田老师霸道喂饭,睡美人哪里逃,哈哈哈哈”
“这一大口的,别给孩子噎死了。”
“田老师好贴心啊,还会喂饭,好好吃的样子,爱了爱了”
“上面那位刚来的?刚刚田老师大战调皮锅炉没看见?”
“哈哈哈哈,田老师大战调皮锅炉”
……
小羊咀嚼着嘴里的饭,艰难地咽下。
“咳咳……能不能迟点吃,好困啊现在。”
“不行诶,我待会要出去,或者你还想吃那个葡萄糖水。”
我说着,又给他塞一口。
“诺,今天,他们陪着你。”
我朝小羊示意了下床头正在直播的手机。
直播间里还飘着刚刚的弹幕。
“这不知好歹的,做饭还不想吃”
“喂饭还带商量着,欠调教,田老师干他!”
“田老师,好温柔,想谈”
“上面的痴心妄想,田老师是我老公。”
“如果田老师娶我,我愿意吃一辈子她做的饭!”
“嘿,小伙2035啦,该醒啦,睡得跟猪一样,成天做梦”
“哈?今天陪他?田老师去哪呀?”
……
在小羊涨红难受的表情下,塞完饭,他吃得费力极了,额头溢出了一堆薄汗。
又喂了两口水,终于结束了艰难的喂饭。
拿毛巾给他擦擦脸,手机直播怼他面前了,开了个隐藏摄像头,转投到群里接到直播上,直播间里的人叽叽喳喳地评头论足的。
“这鞭痕真新鲜漂亮啊,要是在我身上就好了。”
“好白,我死三天都没这么白的”
“瘦巴巴的,一看就不耐玩,田老师来玩我吧,我耐玩”
“前面的算盘崩我脸上了”
“好乖巧的脸,嘴角好红,想亲”
……
我又绑了新的几个跳蛋到他身上,解了贞操带,给他带上睾丸震动器,扯出后穴的棉花,掰看了会,恢复得不错,再塞了一小只药进去,在穴口绑了个粉丝跳蛋。
把开关连接到群里,群里的人迫不及待得开始玩起来。
“嗡嗡嗡——”
“唔唔……别……唔唔……求你……好困啊……”
我把连接器设置了下午后三点再开,把投屏开启,投了一个之前的调教肏干的视频,也设置了三点开播。
“家人们,我要出门了,帮我看一下家,记得三点叫杨杨起床,开关点一下跳蛋震五秒,群里发几个任务,投票,他泄几次晚上回来他就完成前几个任务哦。大家想要什么福利就努力和杨杨玩哦。”
说完我让群管理员开始记录大家提出的任务,倒是进行投票。
“哇塞,想看田老师挥鞭,这红痕太好看了想学。”
“罚他倒立面壁,一直推脱命令”
“为啥不塞按摩棒,我要让他精尽人亡!”
“嘿,大伙们别玩坏了,下一个不知道又要等多久了。”
“支持上面,田老师太挑了,错过这个不知道又要素多久了。”
“切,挨不过我们玩的,那田老师能玩尽兴?”
……
群里叽叽喳喳讨论着,我则收拾到东西出门了。
背着吉他去老冯的店里,昨天吃了他的饭,今天得帮他买波冬鼓。
我去到的时候,廖云已经到了,正热情得给客人推荐波冬鼓,果然充满活力的人干啥都是顶好的。
我在一边坐下,开始调吉他,假装在忙。
廖云成功买出去一个闷声响的波冬鼓,我拿了一个上手拍拍,跟小孩玩玩具一样,没啥音乐节奏韵律可言。
廖云凑过来调侃我会唱民谣,不会多少民乐,我吉他都是乱学的,纯粹想唱歌才跑来卖唱的,
虽然也唱得不咋地,主打一个享受自己,折磨他人。
廖云又叽叽歪歪问我之前咋学的,这么来这卖唱的,这姐姐上辈子肯定是个哑巴,这辈子拼了命要讲话,我暗自腹诽着,敷衍着,让她教我打波冬鼓,转移话题。
顺节奏拍了会,手掌疼得厉害,我还是回去弹吉了,和廖云手忙脚乱地合奏着,也是吸引了一些游客,成功买出去几只波冬鼓。
“苗苗,你住哪呀?”
“哈,住家里”
“家里有人吗?”
“我一个人。”
“能不能收留我呀,我掏房租的。”
“……”
我家里有一只骚浪小羊,低头看一样手机下午3点43,小羊应该已经醒了43分钟了。
“好不好嘛?苗苗,我最好的苗苗。”
廖云贴着我的手臂跟我撒娇到。
“……我借点钱给你吧。”
这家伙活泼充满能量着,可就是不知道为啥老是把自己整得很落魄。
我有点想看看我的小羊怎么了,还得躲着点她。
借口去厕所,掏手机看了下直播。
带着耳机,一进去便是满屏的春色。
小羊躺着床上,双眼迷离着,脸色潮红,身上的几个跳蛋正嗡嗡地工作着,震动着带起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肉棒显然刚刚射过,一摊精液大咧咧地摊在小腹处,半软不硬着,卡着睾丸的震动器仍旧一刻不停的工作着,傍边墙上投影播放着涩情调教视频,里面的骚货叫地飞起,甜腻浪荡。
小羊呻吟断断续续着从红唇中溢出,喘息声急促着,和视频里的淫叫相映成趣,勾得直播间里观众的欲望,浪言浪语满天飞着。
“好涩好涩,秀色可餐,田老师甄选!”
“可恶,为什么不多几个玩具,我要把他玩到失禁!”
“啊啊啊,田老师呢?快回来啊,想看田老师鞭法”
“呜呜呜,如果我也想躺那,等田老师回来!”
……
远程控制着家里的正在直播设备,随机筛选开启播放朗读弹幕,人机语气平淡机械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小房间里,直播间里的人一愣,既而愈发兴奋骚话满天飞。
“骚狗,在田老师床上,爽不死你”
“哈哈哈,应该是不乖,被罚了吧”
“田老师,我们也是你py的一环吗?”
“好耶,我也在和田老师paly”
“建议以后直播都播语音,我人机叫春”
……
耳机里乱糟糟的声音有些扎耳朵了,调整了一下语音播报的筛选频率。
正准备关掉屏幕的时候,小羊挣扎着开口了。
“唔……唔唔……呼……求求你们……帮我报警……我……啊啊……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会给你们报酬的……救救我……我是杨……”
小羊断断续续的话,被弹幕笑嘻嘻地打断了,
“什么?自愿?你自愿的?好骚诶。”
“强迫?最喜欢强迫了,田老师终于开窍了!强制paly!”
“呜呜呜,好可怜啊,田老师你开放开他,让我来替他受这个苦!”
“好耶,田老师出一个完整调教课程,让我学学!我哥很需要!”
“刚刚开始的调教诶,是不是得温柔点啊,别折腾坏了。”
“快播我这条,小杨,既然生活轮奸了你,你就躺着享受吧,哈哈哈,况且田老师认多好多可爱啊!”
“好家伙,滤镜100米厚呢,田老师还可爱,哈哈哈哈,被肏疯了吧你!”
……
看着还蛮其乐融融的,我就放心切了屏幕,出去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小羊的求救,因为这注定无效的。
群里都是经过层层筛选进来的客户,没几个手上是干净的,更别提所谓有善心了,他们狂欢臣服欲望还来不及呢。
算起来,那个组织里,我简直是最单纯善良的人了,还有,最穷,一个个的全是我的客户,我的上帝。
果然,穷和善良在很多时候成正比着。
我真太穷了,太单纯了。
我一个卖唱的小女孩,能有什么罪呢。
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廖云正依着墙正对着我,给我吓一跳。
“咋滴,等不及吃口热乎的?”一下没忍住呛了她一句。
“……我是怕你掉坑里了,半小时没个动静,带薪拉屎呢。”
“这也没薪啊。”
“你今晚不想一起吃饭了?”
“……”
好吧,吃人嘴软,我认输。
又继续吉他混波冬鼓卖唱着,廖云这颠婆,推销起东西来没完没了的,有个客人问我这吉他,她差点给我把吉他当波冬鼓赠品一拖一买出去。
在我和客人的极力推阻下,廖云终于放弃了她的想法,客人不好意思地挑挑选选要了一只八角鼓。
客人走后,我一把吉他柄甩廖云手臂上,
“你疯啦,是你的吗?你就送!”
“哎呀哎呀,这不都二手破旧了嘛,送出去你也好买新的啦。”
“那我可真谢谢你啊。”
晚上的时候,又在老冯这吃饭,草鱼和大龙虾,香死我了。
今天买出的鼓不少,营业额超标了,老冯乐呵呵地提议让我们以后留下来,直接在他店门口卖唱好了,卖出鼓给抽成,晚上一块吃饭。
这不是变像打工吗,我有些不乐意了,好不自由啊,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这个饭啊。
犹豫着,廖云在一边撺掇,我咽下一口香甜可口的鱼,破釜沉舟,为了饭义无反顾地应下了。
我迟早得因为这张馋嘴付出代价的,呜呜呜,太痛苦了,再吃两大碗回本。
吃饱饭,听了会他们的唠嗑,我准备回家,廖云在后面拉着我,
“苗苗~收留我吧,我这么可怜呜呜……”
“……你今天不是赚了点钱吗?住老冯这好了呗。”
“我的钱有用!”
……我的家还有用呢。
扯皮了一会,她气急了说,“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不欢迎我,小气鬼。”
“……姐姐能不能有点边界感啊,我的床只睡得下我一个人,没待客的位子!”我也闹心了,直直呛了她一下。
转身走了。
走着走着,我咂摸着有点不对劲,掏手机给秦哥发个消息,
“最近太平?不太平我把人放了。”
对面很快回复,
“无碍,直播继续,好看爱看。”
“……最好是这样,你正经点,别精虫上脑把我搞进去了。”
“查过了那小孩单亲,他爹养他,准备再婚了管不着他。”
稍稍安下心,我又联系祥姐,让她把东西换个信息寄给我。
算了明天再去拿好了。
路过夜宵摊,买了一份绿豆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开门听见小羊的呻吟已经变得嘶哑,喘息重地像头牛,浑身湿透,腹部积了一大摊精液,他扭头看见我的时候,甚至眼里升起渺茫的希翼。
我把绿豆粥放一边,把他身上的跳蛋给拆了下来,把他小腹上的浊液擦掉,他大口大口喘着呼吸,疲倦着眯眼,随时要昏过去似的。
“田老师田老师!快干他!”
机械的播报声,吓了我一跳,连忙关了语音播报。
直播间一顿哀嚎。
“呜呜,这么就关了,我还没用人机声夸我老公呢。”
“呜呜,不能给田老师加油助威了。”
“田老师带了绿豆汤诶,想再看一次投喂小可爱。”
“群里大家快投票,投挥鞭,想看。”
“小可爱好像射了好多次诶,任务不会都得做完吧。”
……
我去冰箱拿了一瓶饮料,盘腿坐床上休息着,瞟了眼收益还不错,第一次长时间直播效果还不错,甚至有几个客户说要买下小羊,让秦哥出面推脱去了。
祥姐跟我说,让我收敛些,这小孩看着就脆,我回个知道了。
翻翻群里的任务,群里统计小羊射了4次,后面几乎都是溢出来了,我扭头扒拉了两下他萎靡的阴茎,他眯眼发出几声梦呓,又扭头摊死过去了。
发起投票,解释一番他后穴裂了,得过几天再继续玩,排除进入后穴的任务,筛选出来的都比较温和些,挥鞭蘸辣椒水调教肉棒,遥遥领先占第一位置,其次是抱着拍屁股,训其喊主人,深喉阳具。
除了第一个有些厉害外,其他的估计是看他实在稚嫩了吧,后面没被投上来的七七八八的更是过分。
休息了会,那一个个开始呗。
调整好直播角度,我把小羊的锁链收紧,把他手拉起来,在他腰部垫了个硬枕头,让他上半身几乎悬空,倾斜着吊在床上。
小羊脸都麻了,不知所措的,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
我从工具箱抽出鞭子,他看见了,身子微微一颤。
我朝他微微一笑,转手又拿出了辣椒水,在他面前把鞭子浸润进去,小短鞭顿时湿淋淋的,带着稍呛人的辛辣的气息。
小羊眼里逐渐满上恐惧,颤抖着扭动身子往后躲,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动,甚至大腿不自觉地痉挛起来。
我伸手抚上他的白皙精瘦的大腿,丝滑细腻不失阳刚壮气,紧张着抖动着,
“没事,乖,就几鞭而已。”
说着后退一步,抬手重重的一鞭扫下,划过的空气都变得辛辣呛人,啪的一声,小羊腹部突增一条红痕。
“啊——”
啪啪又是几声落下,他的肉棒像是在雨中不断挨雨点打击的杂草一样,七扭八歪得躲避着却无处可逃。
使了点巧劲打在柱身上,让鞭尾刮过马眼,几鞭下来,肉棒痛苦地硬起来,涨大挺立,鞭子打得更是容易,每一鞭直打在整个肉棒和卵蛋上,阴茎肿胀即将要喷发的样子,却又痛苦着射不出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别……求求你……别打了……呜……好疼……”
小羊疼得不停得扭着身子,哀叫着。
我扭头瞟了一眼直播间,兴奋异常,
“啊啊啊,田老师打我,打我,让我来!”
“太骚气了吧,几下就起来了,这狗屌”
“跪舔,呜呜呜,撅屁股求老师鞭子”
“好了,今晚照这个梦!”
……
又间断着,甩了几鞭,直到他的大腿根处一片瘢痕狼藉。
小羊的阴茎仍旧挺立着射不出,玩伸手撩拨这,抚摸几下,就射在我手里了,随手抹在他大腿内侧。
小羊的喘息声愈发急促,身子泛着些潮红,眼睛迷离着失焦,之前也有试过一个sub,在用了三天的春药后漫上这样的快要被玩坏的样子。
啧,真不耐玩。
去倒了杯水,灌了半杯,泼了半杯在他脸上,他终于清醒了些,睫毛挂上几滴水珠,狼狈着垂着头。
我扯着锁链把他翻过来,让他趴跪在我身上,像只烂狗,苟延残喘,无力得靠着锁链绑带维持身形。
我亲昵地拥着他,状似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温度顺着手传过,他原本冰凉僵硬的身体逐渐温暖起来,时不时颤抖痉挛着,都被温和得抚平。
我听见他低低靠贴着我的身体哭起来,哀婉着,嗫嚅着,着实像路边流浪被抛弃的小狗。
好可怜啊,这么担小的人,怎么就遇见了我了呢。
臂膀高高扬起,再重重地落下,啪的一声,浑圆挺翘的臀肉印上一个清晰分明的手掌印。
“唔啊……呼……唔……”
“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