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TG净!(小羊又一次被塞进狗笼)
给他喂了两片消炎药,没有镇定剂了,投了一颗安眠药,再扎一针营养剂。
起身看着小羊逐渐放缓的呼吸,我收拾东西出去了。看了下直播间,
“这也太不耐玩了吧,脆的跟什么似的”
“是刚刚打得太厉害了吗?”
“田老师好温柔诶,还给小可爱上药,爱了爱了”
“怎么不继续玩了,像昨天一样的”
……
我给秦哥发了一个,确定要直播他睡觉吗?
秦哥发过来几个省略号,
“围观的人还蛮多的,继续玩呗,玩死了算我的。”
我回头瞟了眼笼子里那漂亮的现在带着伤的小脸,
“这个我要玩久点,先养养吧。”
“你是不是不敢?”
“这样挺恶心的。”
“得得,由你吧,营业额达成就行。”
收拾东西出了门,去古街,去了老冯的店里。
廖云早早就在了门口拍手鼓了,看见还热情的打招呼,好像昨晚不欢而散没发生似的。
我心底暗暗记下一笔,这人不好对付了。
“诶,苗苗你脖子怎么了,破皮了,什么东西弄的?”
她忽然看着我的脖子诧异地对我说,说着还上手掰着看了看。
廖云进去问老冯要药酒了,我则慌慌拿手机拍了下,脖子通红一片,有一节浅浅的锁链环印子,两边还微微破皮渗血了,应该是早上被小羊用锁链甩到的,居然没感觉到疼,没发觉。
一看到伤口,就细细地疼起来,感觉脖子扭着都带点刺痛。
廖云掰着我的头给我上了药,“怎么弄的啊,伤口还挺深。”
“出门不小心被门槛绊倒了,我居然还没发现,不知磕哪个石头了吧。”
“真的吗?”
“啊?”我愣了一下,她怎么还质疑起来了。
“摔跤能磕到这里吗?”
“那我怎么知道嘛,你不说我都没发现诶。”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哈哈,不好意思啦,是我想多了。”她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继续吉他和手鼓硬凑合着卖唱,感觉浑身不太得劲,平时自己去街头卖唱,随心所欲的,咋一到店里,就好像真打工似的,怪烦的。
中途休息,廖云非扯着我学手鼓,拍着玩了会,拍着拍着玩直接趴到手鼓上眯了会,好困好困,一早上打了一架,又吐了一阵,疲倦得很。
迷迷糊糊被饿醒的时候,一睁眼,廖云的大脸几乎要贴在我眼睛上,我被吓得一个机灵,慌慌地后退,手鼓被带翻,我整个跌坐在一边。
“你t发什么神经啊?”
我整个人有些愣神,被吓得有些回不过神来,声音发直着。
“哎呀哎呀,我就是好奇啦。”
“好奇什么?”我揉了揉僵硬的脸,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你好像从没说过你自己的什么事,我问老冯他也只知道你只是个卖唱的。”
“我就一卖唱穷困小女孩啊,我还能有啥事?”我疑惑地看着她。
“……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在读书吗?”
“辍学了啊。”
“为什么?九年义务教育不是……”
“高中,没钱”
“……”
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拍鼓,还是跟小孩玩玩具似的。
“那你父母呢?”她不死心地问。
“不认识。”
“啊?”
“姐姐,我就活了没几年,过去困苦不堪,现在沦落为街头卖唱,不要问了好不好,很难受的。”
我低着头拍鼓,平静地说。
廖云慌了一下,急急忙忙地道歉,抱着我和玩说对不起,怪别扭的,还好她没抱两下就松开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廖云专门给我夹了一整个鸡腿,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埋头干饭。
饭抱后,又听了一耳朵廖云和老冯聊着天啊地的,听不太懂。
翻了翻手机,祥姐说东西寄到了,让我去拿,我让她再寄一些药物,估计以后得用不少。
七点,和他们告别后离开,廖云还是住进了老冯的青旅里。
我绕了几个圈去到一个快递站点取了东西,正骑车回家,手机叮叮当当响起来。
是秦哥,他给我发来几个截图,上面小羊在奋力撞击铁笼,笼子摇摇晃晃着,但牢不可破,他撞得更用力了,不要命一样,眼睛通红充血着,身上伤口奋张撕裂,很显然应激过度了。
我慌忙赶回去。
我一开门进去,小羊看见我,霎时缩了手脚,恐惧颤抖着,没沉默两秒,继而抓着铁笼嚎啕大哭,
“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把所有钱都给你……呜呜呜……我回去也不会找你,不会追究你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有人喜欢这样你去找他们好不好,呜呜呜……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哭得用力,脸上通红一片,眼泪鼻涕一把一把,胸口剧烈起伏着,像要把内脏也要哭出来似的。
我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个稚嫩的少年啊。
还是太脆弱了,不耐玩。
我把手里的快递拆开,里面一些道具补充品,还有少部分的药剂,取了一只镇定剂和葡萄糖注射液。
走到在笼子边蹲下,试探着伸手进去揉了揉他的后颈,他仍旧哭喊着,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
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拿起他的胳膊,注射药液。
他哭着问这是什么,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
“没事,镇定剂,放松些,还有这是葡萄糖,你这几天摄入的营养太少了,又一直紧张着,容易生病的。”
我柔声安抚着,把注射液标志给他晃一眼,只是一些乱码标志,倒也不担心他细看,尽量把动作放缓抚慰受惊的小羊。
两针扎下,再把他的外伤处重新涂药包扎,还好笼子的栏杆做的圆润,倒没啥新伤口。
小羊逐渐安抚下来,只是仍旧哀哀地低声哭着。
我把锁链送开了些,把小羊从笼子里抱出来,大敞着绑到床上,小羊不自在的又哭,我给他盖上一个软被子,把笼子挪出房间,扔回调教室了。
挪开笼子时,壮似无意得把直播架挪了挪,对着床的方向。
小羊仍旧抽泣着,满脸泪痕,好生可怜。
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脸,在脸颊处亲上一口,
“没事啦,放轻松,你只要乖乖地,就不会受什么苦,弄得满身伤,我还得给你上药。”
他抽泣着求我放过他,一副担心害怕的样子
“哎呀,你留下来陪我一段时间嘛,等你戒毒了,我就放了你,不会很久的。”
我贴在他耳边轻言细语地哄着,时不时咬咬他红地滴血的耳垂,小羊慢慢放松下来,只是仍旧抽泣着,
“呜呜……真……真的吗……你真会放了我?”
越是脆弱的人越容易对恶人产生这种懦弱可笑的期盼,我心底暗暗发笑着。
不过我也确实没说错,玩腻了大概就会扔了吧,现在哄哄不过是想延长他的可玩性。
我继续面不改色得哄到,
“当然是真的呀,而且你乖乖配合我,不会很难受的,还会很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