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进而，再度引发关于“姜空不尊敬前辈”这一系列的旧事讨论。
这些讨论的热度，在几个营销号博主先后po出自己收到姜空的律师函后，达到顶峰。
娱乐一姐：律师函？还公开道歉？谁怕谁啊？姜空
社恐星12
八卦小王：搞什么律师函？走着看咯，姜空要是不糊我能把自己名字倒过来写。姜空
……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
当然更有一批营销号默默删除微博装死，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对此，姜空只在微博上回复了六个省略号。
第二天早晨六点。
姜意照例起床，洗漱好先来到小厨房。
昨天晚上，姜空找节目组买了一些米和食材，已经放在小厨房了。
姜意准备好，用砂锅炖上，才进入小花园运动。
这次走的是和昨天一样的路线，没有在碰见人。
不过回来的时候，依然隐约听见了气息均匀、吐字清晰的唱词。
“为国家、哪何曾、半日…闲空……”
“我也曾、征服了塞北、西…东，官封到、节度使、皇王恩重……”
姜意脚步微顿，听着这几句，循声转头瞧见从茂密枝桠中透出来的阳光，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
她跟着沈向城的唱腔，指尖有节奏地跟着打动。约莫两分钟后，快速打开备忘录，将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一段旋律记下来。
片刻后，姜意轻轻哼了一段，忍不住思忖。
好像、还是这种正剧风格，她更得心应手。
今天耽搁的有点久，从花园回来时，先在客厅撞见了沈平。
“沈老师，早上好。”
两个人面对面，姜意没办法装看不见，只好主动打招呼。
沈平本想不理会，但是想法刚出来，身体就先做出动作。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应声完，沈平皱了一下眉，很快又松开。
姜空是姜空，姜意是姜意，可以不混为一谈。
姜意没注意他的态度，一心假装自己有事，急匆匆上楼。
上楼后，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撞见开门出来的裴无司。
“裴老师，早上好。”
姜意故技重施，打算一鼓作气跑回房间，过一会再去看自己煮的粥。
但没想到，裴无司回了一声“早上好”后，随后又问：“起这么早啊？”
姜意：……
姜意半个身体微微僵住，只得停下脚步回复他。
“嗯”
她点点头，脚尖忍不住偏移。
裴无司自然注意到她的动作，忍不住好笑，但还是故意继续聊。
“姜空还没醒，我准备下楼点餐，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一份？”
嘶——
姜意默默把自己的脚尖又掰回来。
热情。
实在是太热情了。
“不用不用。”
她摇摇头，沉默几秒，觉得自己煮粥的事大概藏不住，便直接道：“我早上煮了粥。”
“好，那我先下楼。”
裴无司点点头，不再继续拉着姜意聊天，放她快速钻回自己的房间。
姜意在房间呆了一会，才开门去小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