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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君子

 

张三用后腿摸了摸腹部,肚子里是它和雄虫结合诞生的新生命。它不仅被雄虫上了,还怀孕有了雄虫的后代,走路都要慢慢的来。再过几天,它要将成熟的卵排出体外,完成繁衍后代的任务。

雄虫把他折腾到筋疲力尽,这才爬下张三后背。它的口器碰了碰张三的,好像在亲吻,回忆刚才的甜蜜时光。

雄虫利用剩余牛粪又做成个粪球,雄虫往前滚粪球,张三跟在他身后。幸好没走多久到了个地洞面前,雄虫招呼它过来,一起走进雄虫挖好的地穴。黑暗中,张三发现他无师自通学会了用身体触觉而不是眼睛去感知周围环境。

洞穴里排放有一排排粪球,雄虫打开了其中一个,招待张三饱餐一顿。然后继续繁衍后代的任务。

这样过了几天,张三预感到体内的小生命迫不及待想要脱离母体。张三提醒雄虫,是时候准备供养小生命的温床。

雄虫推来备好的粪球,扒开一道口子,张三趴在那道缺口上,腹部向内。张三深吸口气,腹部肌肉舒张收缩,没过多久,一颗颗乳白色的卵被排出体外,他的肚子慢慢瘪下去。排卵的过程让张三联想到拉屎,同样是它身体自然代谢形成的产物,同样要拼尽全力让这些产物流出体外。这样想让张三反而好受些。

但是还不够,残余的卵依旧留在它体内。张三摇摇晃晃爬向另一个粪球,依葫芦画瓢让剩余的卵排出体外。遇到卡在体内的卵,张三就回想着便秘时的发力方式,继续产卵。好不容易排完全部卵,张三松了口气,脚一滑摔进粪球内部。

不过粪球不深,它花点力气又爬了出来。雄虫在外面等着它,和它一起进餐。等不到洞里的食物吃完,它们需要重新找食物去。

万物生存在世上,吃喝拉撒、繁衍生息,不外乎如此。

月明星稀,暗香浮动,李慕洗漱完毕后,拢了拢身上的单衣,打算熄灯歇下,正巧这时,墙沿外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李慕手扶着门扇,竖起耳朵去听,只听到飒飒的风声跟不知名鸟儿的盈盈声,李慕摇摇头松了口气,合上房门后,朝着榻边走去。他刚喝了助眠的药,此时困意上涌准备睡个好觉。

夏虫声声,一道黑影跃入院中。余白内息紊乱,肩头的刀伤涓涓的淌着鲜血,月色下显出一抹妖冶,一团燥热从肩头兵分两路,一股直达太阳穴,一股直达胯下,四肢百骸像是炸开的烟花,每一个细小的绒毛,都舒张开来,等一个几乎将余热散尽。

体内燥热的真气横冲直撞,真气作祟让他呼吸困难,双腿像是注了铅一般,能逃到这里,他已是头昏脑涨,蹒跚着扶着墙沿。

他黯黑的眸子盯着墙沿后的院子,眼前一片模糊,匾额上的字迹重新叠加在一起,不见屋内的灯光。

知道不该冒然进院,可身体的异样,以及留在外面的危险,让余白来不及多想,脚下一蹬,跃入了院内。

李慕还未躺下身去,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黑影一跃而起,高大狼狈的身影掩住月光,留下的是狭长的影子。

“谁!”李慕不会武功,当即往后一退,左顾右盼间,想要寻得件防身的东西。

黑影一闪而过,直逼李慕面门,大手捂住他的嘴脸,黑影低哑粗粝的回荡在房间里,唔…”

话音未落,脸上的大手又收紧了几分,李慕惊恐的睁大眼睛,被滞住呼吸后,嘴里尝到些许血腥味儿,是这黑衣人的血。

气息宛若冲破奇经八脉一般,余白浑身颤栗,他隐约感觉不妙,脱离他桎梏的真气来势汹涌,神色恍惚的余白根本无法运气抵抗。

不知来人身份目的,李慕寒毛竖立,见黑影受制于内力间,他妄图挣扎开来。

细嫩冰凉的手指抚上余白的手背,力气不大的掰弄着,不像是有功力的人,娇小的身子扭捏在他的怀里,燥热的气息,竟得到一丝舒缓。

可换来是真气更猛烈的回击。

虽说余白身受重伤,气息紊乱,但李慕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常人,如此这般也难敌内力雄厚的习武之人。

“别…别动…”体内燥热难耐,余白已是仅凭最后一丝清明,低声警告怀里的人。

眼下这情形,试问谁能泰然处之,越是让他别动,他挣扎的越是厉害。

腰际摩擦在余白的胯间,最后一丝理智,也随之崩断。

李慕同为男子,当然知道抵在他后背上的东西是何物,脸色惨白的回头去看这人,哪料腹部一紧,被黑影拦腰抱起。

天旋地转间,李慕背脊生生磕在榻上,他轻呼了一声,蜷缩起身子。

连这声不轻不重的惊呼声,落到余白耳里都成了天籁之音,他意识模糊,本能寻本能寻觅让他快活的东西。

榻上的人还未来得及坐起身来,背脊被余白按住,大手顺着淡薄的衣衫,一寸一寸的勾勒出李慕背后的痕迹。

不算厚重的衣服,在余白看来都格外的碍事,他粗鲁的撕开李慕的衣衫。

“撕拉”一声,李慕失声惊叫,“你!放开我!”

手指不由自主抚摸上滑腻的背脊,冰凉的触感,直叫余白移不开手。

背上密密麻麻的感觉,让李慕一阵恶寒,“无耻之徒!你放开我!啊!”尾椎骨的地方被余白用力一按,纤细的腰肢显现出美好的腰窝。

体温不高的李慕,让余白爱不释手,像是揣了块儿寒玉在怀里,嗓中不由发出惬意的闷哼声。

男人低哑的喘息在耳边回荡,李慕是分毫力气都使不上来,“淫贼!你好不要脸,你放开我!”

大手随即抚摸上李慕的臀丘,那个隐秘的地方,直叫李慕失控,当真身子的秘密叫别的男人发现,他不如死了算了。

可男人单凭一只手便能压制住他,李慕除了胡乱的吼叫,别无他法,变了调子的嘶吼声,色厉内荏的心虚,连尾音都变得支离破碎。

淫贼两字像是极大的刺激到了余白,他眉头微蹙,手掌沿着臀丘的弧度,一路延伸到股沟深处,在微微凸起的地方,有一块儿塌陷的洞穴,好奇心驱使他拱起手指往深了去。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李慕张大嘴巴,无声的惊叫,无人问津过的地方,就这样被登徒浪子蹂躏在股掌之中。

怀里是温润如玉的身子,余白像是脱水的鱼儿,历经千辛万苦才寻得这来自不易的水源,任凭李慕如何挣扎,他都舍不得放开。

“淫贼!淫贼!”李慕扬起脖子,声嘶力竭的骂道,倏忽,又是一个翻身,黑影压到了他的面上,眼中灼灼的目光,像是要将李慕吞没,他不顾李慕的反抗,顷刻间又扯下自己的衣衫,两具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道。

床帘早就在两人撕扯的过程中散落下来,榻上一片灰暗淫靡,唯有男人点漆似得眸子在铮铮发亮,像是黑夜里静候猎物的豹子。

力量上与男人抗衡不了,李慕仓惶的以退为进,“你放开我…你要什么…我可以帮你…”

身下人啜泣声断断续续,余白听着像是猫爪搔在心尖儿上,那知道何为正人君子,古道狭义,只想将这人揉进身体里,跟血脉交织在一起。

见余白没有动静,李慕天真的以为淫贼心动了,连连道,“大侠…你放过我…我真的…唔…”

一张一合的小嘴令余白聒噪不已,俯身吻在李慕的嘴唇上,将他惊恐的声音全都堵在嗓中,只溢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这淫贼是色欲熏心,根本听不到李慕的求饶,李慕心惊胆战的僵在他身下。

嘴唇是软的,里内是湿的,余白跟探索似得,撬开李慕的唇瓣,受到惊吓的李慕在左躲右闪,余白尤为不耐烦,虎口钳着他的下颚,逼他吐出粉嫩的舌尖。

余家乃白道世家,余家家训是心存天下大义,余白从小习武,性格抱诚守真,侠肝义胆,余老爷子教子严苛,余白尚未娶妻,未曾半点体会过这等活色生香的滋味。

如今亲吻抚摸着李慕,靠得都是本能。

舌尖像是失去了知觉,被余白含在嘴中吮吸到发麻,李慕无助的推拒胸前的庞然大物,手腕上去一紧,男人不知何时扯过腰带,将他的双手捆绑在一起,按在了头顶。

光是舌尖的追逐还远远不够,余白念念不舍的放开李慕的嘴唇,咬过他的下颚,吮吸着脖子,再到凸起的锁骨,最后流连在平坦的胸口上。

乳尖因过度紧张,圆润的挺立着,好像在盛情邀请着余白,余白颓唐的吞咽着口涎,几乎痴迷的匍匐在李慕胸口,一口含住了瑟瑟发抖的小东西。

“唔…别…”终于找回声音的李慕,被胸口上陌生的触感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只能无力的拒绝,丝毫撼动不了余白的动作。

直到可怜的两点皆被嘬的晶莹剔透,余白才恍惚的抬头去看李慕,李慕嘴唇轻启,急促的喘气,眼含怨恨的看着他。

余白不喜欢这样的眼神,他俩做着最缠绵悱恻的事情,身下的人怎能心生怨怼,他心有不甘的用嘴唇蹭着李慕,艰难的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慕别开脑袋,咬紧嘴唇,恶狠狠的盯着他,不过眼角含泪,毫无威慑力。

不经意间,粗粝的手指又寻觅到女穴的入口,李慕抓住褥子,双手并用想往外爬,屡屡逃避的动作,点燃了余白,他一把拉住李慕的腿,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到里内。

“啊!”细嫩的地方,哪能经得住这样动作,李慕缩着腰身想要躲开,“淫贼!淫贼!”

里内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余白忍不住叹息,长仰着脖子,舌尖扫在李慕的脸颊上,不依不饶道,“叫什么名字?”

脆弱的蒂头被余白蹂躏在指尖,好似威胁的语气,让李慕不寒而栗,哆哆嗦嗦道,“李…李慕…”

“李慕李慕”男人嘴唇游走在李慕的肩头,下身宛如失去方向的麋鹿,在找一个舒服的地方。

像是受了男人的蛊惑,李慕四肢酸软,迷茫的看向男子的眼睛,险些跌入这深不见底的欲望之中。

女穴在手指的亵玩之下,尽是一片泥泞,粘稠湿润的淫液顺着余白的手指,滑落到了掌心,淡淡的腥膻味,简直是点燃炮火的导火索,余白捕捉到这淡薄的味道后,一发不可收拾。

撩起李慕的双腿,余白服从了这野兽般的欲望,将身体挤到李慕双腿之间,灼热坚硬的孽根蠢蠢欲动的磨蹭在女穴口上。

李慕受惊过度,女穴在极度收缩,一张一翕,吞吐着晶莹的淫液。余白从未见过这般旖旎的景色,思绪混乱成一片,面显痴态的俯下身去。手指拨弄开隐秘的缝隙,蒂头在其间瑟瑟发抖。

“咕噜”余白难以自持的吞咽着口涎,“李慕…”扶着蓄势待发的孽根,冠口缓缓没入了穴内。

孽根一点点叩开穴口,像是一点点将李慕吞噬,他做着无谓的抵抗,双手挣扎着去推拒余白的头脑,“淫贼…你胆敢…你不得好死…”

尖嚣的喊叫戛然而止,余白脑头疼欲裂,胯下像是要生生炸开,耳边还是李慕聒噪的叫嚣,还有多余的反抗,他运气点在李慕的肩头,封了李慕两处穴道。

身下的人呆若木鸡,无法开口,唯独一双惊恐的眼睛,还能看出他的神色。

终于是安生了下来,余白心情大好,孽根往里内狠插了一段,只见李慕玉颈上青筋暴起,喉结微微凸起。

余白强硬的凑上去,啃噬在李慕的颈间,下身急不可耐的抽插起来。

未经人事的身子,紧致的不像话,余白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哪还知道怜惜身下的人,急于冲破孽根前的桎梏,想要到更里内的地方去。

被点了穴道的李慕,更清晰的感知着孽根在他女穴的动作,经脉暴起的纹路,像是出栅的野兽,在起起伏伏的呼吸,又因没了方向,一味的蛮横,捣得女穴里淫水四溢,撕裂般的痛感,也从穴口朝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爬去。

李慕从未这般绝望过,连求饶都做不到,张皇的瞪着眸子,嗔怪的目光皆被余白当做秋波一并收下。

“李慕…”隔靴搔痒的抽插丝毫缓解不了余白的燥热,胯下更是不得不发,不够,远远不够,他拖起李慕的臀丘,提着胯间撞击的更加狠烈。

被迫接纳巨物的身子在颤栗,李慕恐惧的流出泪水,眼泪顺着眼角流入两鬓,瞥过目光成了他最后的倔强。

余白不解,李慕为何哭泣,他虔诚的低下头去亲吻李慕的眉眼,温柔的呼唤他的名字,“李慕…”身下却丝毫没有懈怠。

低沉有力的声音,让李慕莫名感觉亲昵,像是被余白温柔藏在心尖儿上一般,这样的错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女穴里的孽根发了疯地冲撞着软肉。

一触即发的时刻,女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痛苦的嘤咛声被李慕淹没在口中,只听到余白餍足的叹息。

深入的满足感让余白停顿片刻,他低头跟李慕缠绵,大手抚摸着李慕的身子,试图找寻到他跟多的渴求。

口涎在舌尖交换,李慕被迫接受,银丝从嘴角滑落,顺着两腮啪嗒啪嗒的往下滴落,最终在被褥上加深了颜色。

得到慰藉的余白放慢了进出的频率,察觉李慕吃痛的蹙着眉头,他心头一颤,想要温柔呵护身下的人。

连孽根都变得温顺许多,缓缓的插入,又缓缓的拔出,周而复始,次次都能顶到女穴的深处,顶弄着李慕最要命的地方。

几十下的深入,一大片淫液从里内往外涌,被余白的孽根堵在了里面,孽根拔出时,汁水飞溅,插入时是噗噗的水声。

余白二十年来还未体会过这般极乐,叫他舍不得放手,唯有拥紧、碾碎、占有,才能让他翻腾的欲火,得以安抚。

猛烈的攻势后,回应余白的是更加紧致的夹弄,李慕身子紧张僵硬,逼仄的女穴收紧后,好似多情的挽留。

冠口在抽离时,恰好卡在穴口上,又在整根没入后,直逼女穴的软肉上。直到女穴口上粉嫩的颜色,因过度的摩擦变得糜烂嫣红。

身下的人不予他任何回应,余白莫名的不悦,想听听李慕嘤嘤的呻吟声,他解开李慕的哑穴,李慕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大张着嘴唇,嘴角不住的冒出银丝来。

大手从背后游走到李慕的胯间,失了常性的余白没有察觉李慕身体的异常,抚上生涩的玉茎,指甲搔刮着冠口上的小眼儿。

身子最敏感的两处被余白拿捏着,就算李慕是铁打汉子,也经不起这等摧残,脸颊绯红双目含春,嘴里不由发出甜腻的呜咽声。

“啊…嗯…不…”女穴内一时涌出更多的淫液,烫的余白毫无防备,险些精关失守,平复后的余白略带怨怼,指尖发狠的揉搓细嫩的冠口,孽根惩罚似得捣了两下女穴。

任何细枝末节的触碰,都让李慕无法自控,何况这般作弄,嗓中尖嚣的呻吟四溢,玉茎跟女穴一道涌出了热液。

灭顶的快感让李慕软成一滩水,躺在余白身下任由他摆弄,哪怕被解开哑穴,嘴里也只能发出暧昧的哼鸣。

一塌糊涂的女穴里更加痴缠余白的孽根,软肉缠住柱身,淫荡的一吸一收,紧咬着孽根往里嘬,余白小腹抽搐的厉害,像是快要到了顶。

他架起李慕的双腿盘在腰上大手扶住他的后腰,双腿跪在榻上,将人从榻上捞起,一下一下的,狠狠撞击在李慕的臀丘上。

膨胀到极限的孽根,无情的冲撞在软肉上,若不是余白抱着李慕,李慕早就摔在了榻上,女穴里铺天的满足,让他越发慌张。

在这蚀骨销魂的快意之中,余白咬着李慕的肩头,泄在了李慕身子里。

两人只温存了片刻,李慕穴内的孽根再次抬起,余白翻过李慕,凶狠地顶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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