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重生成屎壳郎 被雄虫到怀孕产卵第一次推粪球
张三动了动触须,他明显感觉身体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变化,一时半会儿又说不清。他试着抬起双手放到眼前,结果他看到一对前肢,肢体前段还长着毛刺。不仅有前肢,他的腿同样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对后肢。哦,他貌似成了某种昆虫。
他似乎刚刚进食过,嘴角还残留着食物残渣。他心想舔舔嘴角,结果收缩口器,本能告诉他,那是食物的味道。
作为人类,他对世界的最后印象停留在黝黑色的长条屎浸泡在血水里。坏消息是作为人类,他的生命已经结束,好消息是他还活着,作为一种虫子而活。张三抬头望天,下一刻他飞了起来。没错,他还长出来一对翅膀,尽管只是贴地滑行不到一分钟时间便落回地面。
张三下一个目标改成搞清楚自己是什么虫子,不过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他闻着食物的味道爬行,下一秒看到一坨新鲜冒着热气的牛粪,像加班回家路上看见路边烧烤摊一样扑上去。
张三内心再颤抖,而身体本能驱使他向食物前进。他还看到了两只通体漆黑的虫子埋头进食。
两只虫子都有六条腿,背部甲壳,察觉到他的到来,纷纷停止进食。然后向他爬行过来,其中一只爬到他的背上,尾部接触他的尾部。
张三刚感觉碰到个嫩滑柔软的部位,他们的尾部像是要融合到一起。这时,后来的另一只虫子发出嗡鸣声,六条腿发力,把第一只虫子掀飞。这样的举动彻底激怒了第一只虫子,它们调动全身部位展开异常激烈的战斗,用头顶的硬角顶,六条腿扒拉对方。战斗以其中一只虫子丢了一条腿,落荒而逃告终。
取得战斗胜利的虫子向张三爬来。它不像第一只虫子那么粗鲁暴躁,而是用口器先接触张三。食物从对方口器上传递过来,数量还不少,张三接收下来,嘴里自动分泌消化液进食。
看到虫子向它推来一只远超虫子体型的巨大球状物,张三好像知道它成了哪种昆虫。屎壳郎,在古埃及被称为圣甲虫,以动物粪便为食物。
张三看见那个粪球,不由得产生亲切感,里面储藏的食物够半个月了。
屎壳郎进食也要挑松软的粪便,粪球能够最大程度阻止粪便的水分丧失,让它们的口器精准舀起食物。
虫子把粪球推到它的面前,好像在说这个给你。见张三不排斥它,虫子果断和张三拉近距离,六条腿贴贴,爬到张三背上。尾部晃动,直到贴近张三的尾部。
同时,张三反应过来刚才两只虫子在干什么,那是两只雄虫打架争夺交配权。而不幸的是,雌虫就是它自己。果然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只雄虫送吃的没按好心,这是打算和他交配呢。
张三挣扎要把背上的雄虫甩下去,雄虫为了完成传播后代的使命,六条腿死死趴在它后背。张三不小心用力过猛,一头扎进了牛粪堆。
食物淹没了他,张三本来不饿也饿了。口器不断收缩舒张,把牛粪一小块一小块地往嘴里送。即使这样,雄虫和它依旧紧密相贴,后背被抓着,疼得厉害。
张三发出了嘶嘶的虫鸣,雄虫仅仅是换了个位置,继续抓住他不放。疼痛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一些外来的冰凉液体从交合的尾部注入,它的腹部传来异样的感觉,好像被外来注入的东西撑开,肚子鼓胀起来,新生命在他的身体内孕育。
张三用后腿摸了摸腹部,肚子里是它和雄虫结合诞生的新生命。它不仅被雄虫上了,还怀孕有了雄虫的后代,走路都要慢慢的来。再过几天,它要将成熟的卵排出体外,完成繁衍后代的任务。
雄虫把他折腾到筋疲力尽,这才爬下张三后背。它的口器碰了碰张三的,好像在亲吻,回忆刚才的甜蜜时光。
雄虫利用剩余牛粪又做成个粪球,雄虫往前滚粪球,张三跟在他身后。幸好没走多久到了个地洞面前,雄虫招呼它过来,一起走进雄虫挖好的地穴。黑暗中,张三发现他无师自通学会了用身体触觉而不是眼睛去感知周围环境。
洞穴里排放有一排排粪球,雄虫打开了其中一个,招待张三饱餐一顿。然后继续繁衍后代的任务。
这样过了几天,张三预感到体内的小生命迫不及待想要脱离母体。张三提醒雄虫,是时候准备供养小生命的温床。
雄虫推来备好的粪球,扒开一道口子,张三趴在那道缺口上,腹部向内。张三深吸口气,腹部肌肉舒张收缩,没过多久,一颗颗乳白色的卵被排出体外,他的肚子慢慢瘪下去。排卵的过程让张三联想到拉屎,同样是它身体自然代谢形成的产物,同样要拼尽全力让这些产物流出体外。这样想让张三反而好受些。
但是还不够,残余的卵依旧留在它体内。张三摇摇晃晃爬向另一个粪球,依葫芦画瓢让剩余的卵排出体外。遇到卡在体内的卵,张三就回想着便秘时的发力方式,继续产卵。好不容易排完全部卵,张三松了口气,脚一滑摔进粪球内部。
不过粪球不深,它花点力气又爬了出来。雄虫在外面等着它,和它一起进餐。等不到洞里的食物吃完,它们需要重新找食物去。
万物生存在世上,吃喝拉撒、繁衍生息,不外乎如此。
月明星稀,暗香浮动,李慕洗漱完毕后,拢了拢身上的单衣,打算熄灯歇下,正巧这时,墙沿外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李慕手扶着门扇,竖起耳朵去听,只听到飒飒的风声跟不知名鸟儿的盈盈声,李慕摇摇头松了口气,合上房门后,朝着榻边走去。他刚喝了助眠的药,此时困意上涌准备睡个好觉。
夏虫声声,一道黑影跃入院中。余白内息紊乱,肩头的刀伤涓涓的淌着鲜血,月色下显出一抹妖冶,一团燥热从肩头兵分两路,一股直达太阳穴,一股直达胯下,四肢百骸像是炸开的烟花,每一个细小的绒毛,都舒张开来,等一个几乎将余热散尽。
体内燥热的真气横冲直撞,真气作祟让他呼吸困难,双腿像是注了铅一般,能逃到这里,他已是头昏脑涨,蹒跚着扶着墙沿。
他黯黑的眸子盯着墙沿后的院子,眼前一片模糊,匾额上的字迹重新叠加在一起,不见屋内的灯光。
知道不该冒然进院,可身体的异样,以及留在外面的危险,让余白来不及多想,脚下一蹬,跃入了院内。
李慕还未躺下身去,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黑影一跃而起,高大狼狈的身影掩住月光,留下的是狭长的影子。
“谁!”李慕不会武功,当即往后一退,左顾右盼间,想要寻得件防身的东西。
黑影一闪而过,直逼李慕面门,大手捂住他的嘴脸,黑影低哑粗粝的回荡在房间里,唔…”
话音未落,脸上的大手又收紧了几分,李慕惊恐的睁大眼睛,被滞住呼吸后,嘴里尝到些许血腥味儿,是这黑衣人的血。
气息宛若冲破奇经八脉一般,余白浑身颤栗,他隐约感觉不妙,脱离他桎梏的真气来势汹涌,神色恍惚的余白根本无法运气抵抗。
不知来人身份目的,李慕寒毛竖立,见黑影受制于内力间,他妄图挣扎开来。
细嫩冰凉的手指抚上余白的手背,力气不大的掰弄着,不像是有功力的人,娇小的身子扭捏在他的怀里,燥热的气息,竟得到一丝舒缓。
可换来是真气更猛烈的回击。
虽说余白身受重伤,气息紊乱,但李慕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常人,如此这般也难敌内力雄厚的习武之人。
“别…别动…”体内燥热难耐,余白已是仅凭最后一丝清明,低声警告怀里的人。
眼下这情形,试问谁能泰然处之,越是让他别动,他挣扎的越是厉害。
腰际摩擦在余白的胯间,最后一丝理智,也随之崩断。
李慕同为男子,当然知道抵在他后背上的东西是何物,脸色惨白的回头去看这人,哪料腹部一紧,被黑影拦腰抱起。
天旋地转间,李慕背脊生生磕在榻上,他轻呼了一声,蜷缩起身子。
连这声不轻不重的惊呼声,落到余白耳里都成了天籁之音,他意识模糊,本能寻本能寻觅让他快活的东西。
榻上的人还未来得及坐起身来,背脊被余白按住,大手顺着淡薄的衣衫,一寸一寸的勾勒出李慕背后的痕迹。
不算厚重的衣服,在余白看来都格外的碍事,他粗鲁的撕开李慕的衣衫。
“撕拉”一声,李慕失声惊叫,“你!放开我!”
手指不由自主抚摸上滑腻的背脊,冰凉的触感,直叫余白移不开手。
背上密密麻麻的感觉,让李慕一阵恶寒,“无耻之徒!你放开我!啊!”尾椎骨的地方被余白用力一按,纤细的腰肢显现出美好的腰窝。
体温不高的李慕,让余白爱不释手,像是揣了块儿寒玉在怀里,嗓中不由发出惬意的闷哼声。
男人低哑的喘息在耳边回荡,李慕是分毫力气都使不上来,“淫贼!你好不要脸,你放开我!”
大手随即抚摸上李慕的臀丘,那个隐秘的地方,直叫李慕失控,当真身子的秘密叫别的男人发现,他不如死了算了。
可男人单凭一只手便能压制住他,李慕除了胡乱的吼叫,别无他法,变了调子的嘶吼声,色厉内荏的心虚,连尾音都变得支离破碎。
淫贼两字像是极大的刺激到了余白,他眉头微蹙,手掌沿着臀丘的弧度,一路延伸到股沟深处,在微微凸起的地方,有一块儿塌陷的洞穴,好奇心驱使他拱起手指往深了去。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李慕张大嘴巴,无声的惊叫,无人问津过的地方,就这样被登徒浪子蹂躏在股掌之中。
怀里是温润如玉的身子,余白像是脱水的鱼儿,历经千辛万苦才寻得这来自不易的水源,任凭李慕如何挣扎,他都舍不得放开。
“淫贼!淫贼!”李慕扬起脖子,声嘶力竭的骂道,倏忽,又是一个翻身,黑影压到了他的面上,眼中灼灼的目光,像是要将李慕吞没,他不顾李慕的反抗,顷刻间又扯下自己的衣衫,两具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