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与僧人1在僻静的小院偷情
见莲韵梳着夫人的发髻,元真的心先是一松,又一紧。
还没等他开腔,莲韵双手合十,脸上带的表情如同以往,没有半点恭敬,眼眸浸了无边春水,柔媚至极,她柔柔出声:“元真——师傅,许久未见了~”
元真赶忙收起无数心思,同样双手合十,回复:“莲韵小姐,哦不,是夫人”
“夫人”二字,元真说的极为艰难。
莲韵身边没有丫鬟服侍左右,元真觉得十分奇怪,伸着脖子看莲韵身后远处,想要查看那边是否藏着什么人。
莲韵直接贴在元真身上,揪住他的僧服,笑说:“呆子,你且放心,不会有其他外人在的。”
“唉”
元真想要推开怀中人,但最终也只是将双手搭在可人儿的肩上,闷闷说着:“为何还要来?明明你已经是显赫的伯公夫人了”
只听轻笑一声,莲韵一双藕臂缠住元真的腰身,仰着头,jg致的小脸直面元真,“怎么?那夜把我吃g抹净,觉着我已嫁做他人妇,就想把我甩了?”
元真涨红了脸,掰扯莲韵的手臂,“莫要胡说!既然你有了其他的倚仗,又何必冒着风险再来寻我。”
“莲韵,我们就此别过吧”元真闭上双眼。
莲韵0上元真的脸庞,朱唇轻启,“呐,元真,看着我。”
“你记住了,我从来不靠什么倚仗,嫁入伯公府,只是利益驱使罢了。”
元真就要被莲韵那双清透的眸子x1进去,喉结微动。
“还是说,你吃醋了?”
一秒破功,元真情急之下就向后撤,没想到莲韵纠缠得紧,两两双双倒在地上。
“啊——”莲韵故作惨叫一声。
元真握住莲韵双臂,上下打量她,急切说着:“可是伤到哪里?都叫你与我分开些”
“噗嗤——哈哈——”莲韵笑着,脸贴在元真的x膛上。
“说你妖nv,你还偏不听。”元真想起初遇之时,手不自觉搭在莲韵的后腰上,像那晚一般。
莲韵的笑声停住了,她骑在元真的身上,扯松衣襟,也将小手0进元真的衣领内。
“元真,我x口疼,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眼前风光,x口素手,g起元真的无端yu火,他熟练念着清心咒:“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也行,最喜欢你做事之前念这段话了。”多次礼佛的莲韵怎么不知这段清心咒,她将元真的行为当作情趣。
她的唇直接覆盖在元真不断翻动的嘴皮上,舌头溜进元真的口腔中,逗弄元真的舌。
自从那夜过后,元真夜夜不得寐,想着莲韵,想着她的身段儿,想着她的媚声媚调,如今日思夜想的妙人就在眼前,他反手扣住莲韵的后脑,加剧这迷离的纠缠。
莲韵平时金贵惯了,t力不如元真好,在这长吻下,率先甘拜下风。
久别胜新婚,两人分离时,中间粘连着极长的银丝,迷乱的很。
“呼——呼——你y了,元真”
莲韵正坐在元真的物什上,用huax摩擦着那根。
“别这里虽说偏僻,还还是会有人前来”元真攥紧拳头,压着嗓子,极力克制。
元真顾忌这些,莲韵可不会,她褪下亵k,扒下元真的k头,sh润的huax接触炙热的器物,来回挪动。
“元真,元真~我好想你。想你疯狂入我的时候,每每想起,我这里就如同泉涌”莲韵媚叫着,纤手指了指身下那滴着水的x口。
只觉小腹胀起,元真还在念他的清心咒:“舍利子,se不异空,空不异se,se即是空,空即是se,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莲韵笑得更欢,她握起高昂的器物,挺直腰身,边往下坐,边说:“你若不愿,我便自己来了——啊啊”
元真被紧致的甬道夹的头皮发麻,在莲韵的带动下,当端口进入最深处时,直接泄出这些天的yu念。
终归经不住逗弄,元真将莲韵压在栏杆上,一次又一次的后入她。
莲韵止不住sheny1n,怕被外人听见,元真大手捂住她的唇,单手摁在她的小腹上,顶弄她。
“呜呜——”莲韵不是个安分的角se,伸出舌尖t1an弄元真的掌心,令元真浑身一颤,鼓足劲了折腾她。
“莫要,再t1an了”
元真的语气透出一gu无奈。
莲韵的舌尖极其灵巧,弄得元真几近缴械。元真在想,这样的挑逗,这样的小舌,为何不与自己的触碰、纠缠?
于是乎,元真放开手,转而捏住莲韵的下颚,狠狠向她吻去。
胯间巨物已牢牢cha进莲韵的t内,元真大手握住莲韵的suxi0ng,凭借两人深深嵌合,元真带着莲韵往前顶。
情到深处,元真泄出尽数jg华于莲韵t内,他情动地咬住莲韵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着:“韵儿”
是夜,元真刚洗漱完毕,回到自己的屋内。
佛门戒奢从简,元真的屋内没有点上烛光,他凭着月se来到木桌上,撑着脑袋回忆下午之事。
没了莲韵在侧,元真的理智终于回归,他开始后悔再度与莲韵纠缠。
“我,当时就不该那样做”元真痛苦地闭上眼,对现今情况懊恼不已。
莲韵嫁做他人妇,元真自是不能与莲韵欢好下去,本来他身为佛家弟子,也不该与她共赴巫山。
一如既往地,元真念起清心咒,朝床铺走去。
“噗嗤——”不知哪儿传来一声轻笑。
元真环顾四周,没发现异样,心想:许是幻听吧。
拉开被褥,元真呼x1一滞,“你怎么在这里?”
引入眼帘的,是未着半缕的莲韵。
元真赶忙将被褥盖回莲韵身上,下意识偏过头,念“阿弥陀佛”。
“呆子,你都见了多少回了。还故作矜持。”
莲韵拉开被褥,整个人缠在元真的身上。
“放开,男nv,授受不亲。”元真说这话十分没有底气。
莲韵倒也不恼,装可怜,说:“元真,我好冷,你给我暖暖好不好~”
“冷就穿!穿、穿回你的衣裙”
“元真,你可真坏。我明明是心冷,想要你帮我暖暖。”莲韵一边扒拉元真的僧袍,一边带着哭腔说话。
元真望着她,说:“可是公伯府那边,让你委屈了?”
他早该想到的,一个庶nv,高嫁到那样显赫的世家,任谁都会给她下马威。于是,他抱住莲韵,企图给予她依靠。
莲韵下颚抵在元真的肩头,得逞的笑意愈发地遮不住。
“啊,是呢。他们老是欺负我,嫌我出身不好,婆婆老挑我治家不严的刺,更别说那些偏房小妾,都想爬到我的位置上来。呜呜,我真的在那里孤苦伶仃,所以就想来找你,我的元真~”
元真心疼不已,抱紧她,“韵儿”
莲韵见元真上钩,继续说着,“元真,今晚不提其他,就你和我。”
“我想从你这里,汲取一些温暖。”
元真本就心念念莲韵,她的邀约元真向来是无脑答应,“好”
他将莲韵压在身下,上下打量莲韵的t0ngt,温柔的吻随之落在其上。
莲韵急切得很,胡乱挠抓元真的后背,一直说着:“你直接入我,元真。快入我”
元真一来二去有经验,莲韵身子尚未sh润,自是不能直入的,见莲韵要的急切,便指尖置于她的x口,逗弄她的huax。
“嗯~”莲韵加紧双腿。
元真吃着她的su软,说:“你松开些”
“不要,松开了你就会离我而去。”
元真微愣,他是,jg华和预告为一章,彩蛋将在下一期放出。
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一篇骨科叔侄,剧情上加了点狗血,侧重了一些小细节,不知道大家会不会看出来。
简介:
祁源ai他的亲大哥祁珏,这种ai超出亲情。
但是他知道这样不行,他经过一段痛苦的时期后,开始ai上一个nv人,冉钏。
可命运总ai玩弄他,一次宴会上,祁珏和冉钏躺在了一张床上。面对祁源的质问,他们没有做出明确的表示,而是默默隐婚,并有了一个孩子,祁钰。
很奇怪地,在多年后,身为大学生的祁钰悄然闯进了祁源的生活里。
正文:
祁源抬头看了看钟表,右脚跺地,十分不耐。
离学校放学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祁钰明明说好要早点回家的。
越想,就越是烦躁,祁源早早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就为了能多点时间跟祁钰相处,结果呢?
他松开领带,脑子里闪过数百种折磨的法子,好让归家的祁钰吃尽“苦头”。
夜幕降临,屋内已是非常昏暗,祁源隐藏其中,深邃的眸子微眯。
忽然,门边传来亮光,一声娇俏的nv音响起:“什么嘛,叔叔还是那么晚回家。早就知道他工作很忙”
祁钰因为一些社团事务拖延了一点时间,途中多次翻看手机发现祁源没有半点动静,以为祁源尚未归家。
啪——灯光开启。
“啊!叔叔!你怎么”
祁钰轻掩红唇,讶异坐在沙发上的高大人影。
“我等了你足足三个小时。”
“这抱歉,有些事耽搁了你怎么不发消息给我呀?”
祁源默然,他该怎么发消息?明晃晃地说自己想亲侄nv,想得发疯,想要狠狠地把她办了?
男人的自尊可不会允许他那样做,于是他憋着火气等候祁钰回来。
人jg的祁钰看出祁源的面se不佳,乖觉地坐到他的身上,搂住他的后脖,嗲嗲地说着:“叔叔——”
“哼。”
祁源搂住了她的腰肢,不一会就不安分地四处游走,0到她ch11u0的腿部后,眉头皱起,说:“怎么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去上课?”
一阵风吹起不都什么都走光了么?这个丫头!
祁钰娇娇媚媚,隔着衣料蹭祁源的腿间,纤细的指尖在他的背上轻挠。
“还不是专门方便你直接回来那啥那啥嘛~”
这一举动愉悦了祁源,他挑起祁钰的下颚,打趣说:“怎么,还想再g引一次叔叔?”
祁钰眼角含笑,重重地往下落,让祁源b0起的r0uj横在腿间。
“是呢,叔叔喜不喜欢——呜!”
男人显然是喜欢的紧,扣住她的后脑无尽索取,大手从裙底探进拨弄两瓣软r0u。
多次的情事让他们无b熟练,二人的x器很快就结合在一起,随之又分离,又再度联结。
“啊!啊!叔叔”
祁钰的腰肢被祁源sisi卡住,在祁源的支撑下不断起落,粗胀的r0uj穿cha她sh软的xia0x,深深地捣鼓她,而她自己手忙脚乱地解开衬衫衣扣,将乱颤的丰r供在祁源的嘴边。
嗡嗡——
祁钰随手扔在沙发角落的包里传来手机震动声,那声音一阵又一阵,誓要祁钰接听才肯罢休。
“哼——接吧不是说想大大方方地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吗?”祁源略微用力地拽拉祁钰的丰r,极尽x1shun。
情动上头的祁钰受到祁源的挑拨,从包中捞起手机,看也没看就接通,“喂——”
祁源恶劣地顶了祁钰一下,让祁钰冲着手机jia0y一声。
下一秒,祁钰喊了句:“妈”
祁源没忍住,直接内s。
冉钏吗
“嗯,在家呢,没鬼混。叔叔?他也在呢,你要跟他聊聊?好”
身t契合的两人面面相视,祁钰将手机凑到祁源的左耳边,脑袋却凑到他的右耳,小声说:“叔叔,我妈要跟你说话呢~”
祁源g咽几下,说:“喂,是我,祁源。”
电话那头的冉钏沉默几秒,说:“祁源,小钰没有麻烦到你吧?”
祁钰入学三个月,冉钏才打来电话询问祁钰的状况,虽然说在公司时,祁珏会简单问一下,但祁源隐约觉得,这两口子似乎对自己的亲nv儿不太上心。
“没有,她很乖。”
被夸很乖的祁钰张口hanzhu了祁源的耳垂,弄得祁源su麻感乍起,声音都变了调。
于是,冉钏不解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祁源,你不舒服?”
“呃,是有点”
可不是不舒服么?该si磨人妖jg祁钰一直在点火,祁源身为男人,哪里好受得了?
“那赶紧去医院看看吧。”冉钏声音变得急切,很在意祁源的身t健康。
正当祁源想怎么开口时,祁钰从他手中夺走电话,娇软地说:“妈妈~既然叔叔不舒服,我就跟叔叔先去医院了,就这样先挂了啊~”
她说着,还自行往下坐,让祁源的r0uj深深cha进t内,尾音带颤。
电话另一头的冉钏看着手机界面,陷入沉思,脸sey得能滴出水。
“你这样说话,冉钏肯定会知道的。”
祁源轻轻喘着气,还未从隐忍的状态走出,胯间的r0uj已经涨得发疼,按着祁钰的腰肢又往更深处顶了顶。
“那又如何?叔叔,我都说过了呀,会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是我的ai人。
宴会上,祁钰盛装打扮,衣着非常大胆。
祁源将她拽进偏僻的转角,质问:“这是给你相亲呢?还是给我相亲?”
“叔叔,想不想来点刺激的?”
祁钰的唇很快贴上祁源的,祁源本想推脱,但祁钰渡上了一种甜甜的滋味,令他情迷不已。
……
“嗯!嗯!嗬——叔叔,你再用力点,把我给csi”
祁钰抓着祁源的肩膀,一阵一阵的叫喊。
“嘶——你这张嘴”陷入q1ngyu的祁源,掐住祁钰的下巴,低头封住祁钰的唇。
可祁钰反客为主,小舌灵活地和祁源的大舌纠缠,甚至主动地伸到空中,二人的舌尖像两条媾和的蛇,极具缠绵。
祁钰两腿夹住祁源的腰间,小手sisi按住祁源的肩膀,企图让两人粘连在一起,永远不能分离。
“你这家伙呜”祁源还想喘口气说些什么,结果祁钰又很快送上朱唇,他被撩拨得只能再度陷入情迷中。
而门边的冉钏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指甲都陷进r0u里了,却浑然不觉。
在祁钰的有意引导下,祁源抬起祁钰的腿,发了狠地往里来回ch0uchaa。
以往他们做的时候都戴套,可这次,祁源昏了头,而祁钰也没提出异议,浊白的jgye没入子g0ng深处。
祁钰一声声的媚叫着,扣住了身后的床单,明明快撑不住祁源的强势猛攻,却还要继续点火:“叔叔嗯呃啊啊啊叔叔骑我后入我想被叔叔骑在身下”
祁源如她所愿,将她身子翻过来,大手紧紧攥着su软,下t顶撞她的翘t,持续x地往甬道内s出一发发n0ngj1n。
祁钰0着祁源的脑袋,指引他亲吻自己的脖颈,而后又和他热吻起来,带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整个x1ngsh1既猛烈,又荒诞,充斥着靡气。
冉钏嘴唇都咬出了血,往后踉跄几步,跌进了祁珏怀中。
她转身给祁珏就是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很。
“果然是你的nv儿,流淌着你的血就是那么下作。”
祁珏忍着腮帮子发麻,眼睛里冒着y冷的火,讥讽说:“她身上也有你一半的血。下药这种事,你有什么资格批判别人?”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下药这件事!”
“但你敢说祁源的状态不是被她下药了?!”
相敬如宾的夫妻俩在门外喊起来,他们怒视对方,咬牙切齿着,似乎要冲对方身上咬下一块r0u,才能以解心头恨。
祁源双目赤红,全身心都在祁钰身上,想着如何csi这个一直在拱火的小妖jg,而祁钰嗯啊叫着,耳朵却分出心神,听着门外两人的争吵。
她搂着祁源,尖细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叔叔,你最喜欢我哪里?nzi?还是我的xia0x?”
荡妇!
冉钏听着都快两眼一翻,虚弱地倒在地上,她捏紧x口的衣料,身子极大地起伏着,因激动而留下泪水——她喘不过气来了。
“喜欢你的nzi叔叔的嘴最喜欢x1你的nzi呼——叔叔的大ji8最喜欢你的小sa0xue”祁源也不正经起来,单手扶着祁钰的腰肢,另一手抓握祁钰的su软,粗胀的yjg往x口深处撞。
祁珏脑门青筋直突,他拉着地上的冉钏,一起进了房间,将房门关上。
可进来的夫妻俩默契地“隐身”,一句话也不说,生怕惊扰了床上y1uan的两人,他们就这么g看着,正如当年祁源g看着他们在这张床上。
疯子,你个疯子。祁珏恨恨地看着自己的亲nv儿祁钰,老辣的他明白了祁钰的意图。
x器结合所发出的噗叽声非常急促,夫妻俩看到祁源的ji8猛地往祁钰的x口里cha,连带出不知名的透明粘ye。
s爽了的祁源,埋头在祁钰的x前,掐着rujiang,张开大口x1shun,神情舒慰。
冉钏捂住嘴,无声地呐喊着,泪水很快浸sh了她的眼眶,而祁珏捏紧拳头,面sey沉。
叔侄1uann,还是自己的亲生nv儿主动g引,夫妻俩既气愤,又心酸。
“叔叔,我还是最喜欢那个姿势,你满足我好不好?”
此话一出,冉钏几近窒息,她实在无法想象,祁钰跟祁源到底g搭了多久,不然祁钰为何还会说出这么多的虎狼之词。
因为躁动的气血,祁源闭目着,但熟练地将祁钰抱到身前,唇瓣贴着祁钰的脖颈游走,一只手掰开祁钰的腿间,稍微用力一提,让祁钰顺着重力吃下自己的r0uj。
“嗯啊——”
祁钰抓着祁源的手臂,让祁源去玩弄自己的rujiang,他们如今的t位能让祁珏夫妻两一览无遗。
祁珏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亲弟弟正露出贪婪的神情,大手紧捏着自己亲nv儿的nzi不放,弟弟紫红的r0ujv儿的xia0x里,甚至还能看到结合处的窄缝中溢出几丝浊白的jgye。
冉钏倒在地上,她能更直观地看到祁钰是如何被祁源带着起起落落,y挺的r0uj前端冒着n0ngj1n,深深地捣进祁钰的t内的。
最终,冉钏奔溃了。
“你们够了啊啊啊——”
祁源睁开眼,有些发懵,动作停了下来。
可祁钰转过身子,轻轻在他的唇上印一下,说:“叔叔继续吧,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对,没有人能打扰”
祁源说完,再度将祁钰扑倒。
眼见二人又纠缠在一团,祁珏开了口:“祁钰!你想报复我们,就冲我们来,你扯上祁源做什么?”
祁钰忍着撞击,偏着脖颈让祁源t1an弄,说:“爸爸,你和妈妈做不到的事,我就可以做到呢~”
jg疲力竭的祁源躺进了祁钰的怀中,夫妻俩看着祁钰,而祁钰也在看着他们。
“我和叔叔,可是真心相ai的。”
下期预告:
雷光,古堡,喘息声。
皮带,口枷,电动roubang。
“哦,我亲ai的克里斯蒂娜,我挚ai的人啊”
“嗯——”
夜深人静,师弟们都入了梦乡,唯独我和师父在这里翻云覆雨。
“清云,将屁股再撅起来一点。”
别看师父往日身着白衣,仙气飘飘,你看他在床上,什么骚话都说的出来。
身为弟子,不能违抗师命,我撑着酸软的腰肢,抬起臀部。
“是,师父——啊啊”
当真是好不怜香惜玉,我觉得自己要被师父给撞散了。折腾我没关系,还是不希望师父再一次将我的竹床给弄塌。
听着竹床不堪重负,摇摇欲坠,一向在性事上不吭声的我头一回说这么多字,“师父,您轻点”
好吧,一切都是徒劳,师父将我翻过来,把我压在身下。
他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我,眼角泛着情浓的红。
“清云,你可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
我面临的,是师父暴雨般地亲吻啃咬,以及他一次又一次的发情。
激情过后,师父躺在里侧,闭目休息,而我起身,随手拿起一块破布披上,去了木桌旁想喝口水。
破布原本是我的衣裳,想必是不能再穿了。不过没关系,师父会送来新的,每当穿新的出门,小师弟都会充满怨念地看着我,说师父对大师姐真好。
呵,能不好么?白天是他的婢女,晚上是他的侍妾,总归要给点好处的吧?
嗯?谁?
我好歹是修行之人,门口一有动静我自然能察觉到。
那是
“清云,是不是有人在外面?”
师父侧身面向墙面,声音沙哑。
告诉师父真相,肯定会横出事端,所以我回答道,“没,是天快亮了,鸟儿落地寻吃的。”
师父突然起身,径直朝我走来,接过我手中的杯子,自顾自地喝完里面的水。
我连忙拿着茶壶给他满上。
“清云,你有所长进”
长、长进?
我二丈摸不着脑袋,但师父又没了下文。
“时候不早了”
师父说完,开始惯例流程,给我一些添补,自己收拾好,便离开我的屋内。
这种感觉,怎么说,有点像是被包养在外的美妾。
唉,如果单纯是美妾就好了。我还要给师弟们做早饭呢。
清晨,厨房升起炊烟,我先是做好一份早饭送到师父屋内。
“师父,清云来送饭食了。”
我在屋外恭恭敬敬地喊着。
“放着罢。”
“是。”
我将食盒放到屋外亭子内的石桌上,规规矩矩地离开。
正当我在厨房内忙活时,小师弟的声音从门板处传来,“大师姐——”
我没注意小师弟的声音与往日不同,“早上好,清尘。我很快就准备好了,你再等等。”
清尘是我们三人之中最晚入门的,年纪也最小,我向来疼他。
“清云——”
门口又传来一道声音,那是我的二师弟清寂。他老是直呼我的名字,问他由头,却说我只是比他早入门一天罢了,没半点资历。
这也确实,到现在,他实力已经远远超越我,是师父最为得意的弟子。
额,准确的说,我就没在武力值上胜过他。
“得,人都到齐了。开饭吧~”
看着清寂、清尘吃饭,我生出一种慈母的关怀感。要是能维持现在的状况就好了,让世界只剩下白天,再无黑夜。
我的日常就是做饭、打扫卫生、做饭和在屋内等候师父的大驾。
你说我怎么不修炼?师父说,我已经在修炼了。虽然说我不知道自己在修练个啥,但是估计是在修炼的,因为竹床都被师父弄塌了,我人不还好好的么?
嗯,一定是师父用不知名的训练方式让我的身体素质有了极大的提高。
喂!不许想歪!
眼见太阳最后一缕光辉消失在山的背后,我唉声叹气的走进屋内,怎么又到晚上了呢。
“这次这么乖?”
饶是经历了很多次背后偷袭,我还是吓得一哆嗦。
师父的大手猛地从我的腰际穿出,直接覆盖住我的胸。
一瞬间,我就被师父嵌入到怀中,炙热的大掌在身上四处游走。
“清云——”
师父的吻细细麻麻,单手扣住我浑圆的同时,掰开我的腿间。
感受到一根更为滚烫的器物横在两腿间后,我忍不住轻哼一声。
好热,明明是初春,我却深陷火炉般香汗淋漓。
我好渴,想喝水。
在性事上,主动权一直都是师父,他不再满足于与我肌肤相贴,蓄势待发的肉棒当着我的面深深插进我的体内。
浓稠的精液灌进子宫,滋润着孕育生命的土壤。
原来,渴的不是我的嘴巴,而是我的身体。
“师父”
我们二人因为性器结合紧紧贴合,像交媾的双蛇,共享一呼一吸。
师父抚摸我的脸,眼里是化不开的欲望,“何事?”
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我实在难以为情,正咬着唇,准备开口时,师父又将我摁倒在竹床上。
我们这般窃风偷雨已有数年,都是师父在对我一味的、无尽的索要。
但今夜,不知是月色亮的出奇的缘故,师父闲情逸致地捻起我一稍头发,放在他的鼻尖轻嗅。
“清云,你当真是,进步神速”
又是这莫名其妙的话语,我听不懂,但我确实知道我变了。
呜,好渴啊,我好想要
我舔了舔唇瓣,想要起身。
但是师父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任我行动,将我背过身去,用肉棒顶在我的穴口前。
“师父,清云难受,还是先让我——啊啊!”
肉棒没有任何预兆地闯入我的体内,天灵盖都要被它顶开了。
我想逃跑,向前爬去,却被师父按住。
“清云,你好生受着!感受为师是如何肏你的!”
谁能想到白日超凡脱俗的师父会说出这样的荤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