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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接你的P股暖暖【消音】(钟离x你)

 

自从和这位往生堂的客卿熟络起来后,你对他也就没了之前那么客套的相处方式,时不时跑去往生堂找他一同去茶馆听戏也是常事。你生的可ai,往生堂记账的小姐姐待你如同亲妹妹一样,每当你撒娇央求她把钟离的账记在往生堂的账簿上时,每每都是立正言辞的拒绝后又在你一声声的“姐姐,就帮我这一次嘛”中在账簿上又写下几笔。

可是往生堂里已经好几日都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胡桃堂主又独自去为往生堂招揽客户,只留下正在整理账单的记账小姐姐和正在喝茶的钟离。记账小姐姐看着这个月暴增的账务,不免的有些头疼,而钟离估0着你会来的时间,看着另一杯倒好还冒着热气的茶。

你与他今日有约,你却因为昨晚挑灯看书看的太晚,一早要不是窗外锣鼓齐鸣的动静,你可能要等到日上三竿才能睁开眼睛。醒来后首先想到的既不是今日要吃什么,也不是和钟离的约定,而是昨晚看的那本,那里面动人的感情。

以至于等你想起来和钟离的约定时,已经是快要下午的时候了。

急急忙忙跑去往生堂时,钟离已经被某家商铺的老板请去鉴宝,记账的小姐姐好心的将原先钟离给你准备的茶点撤掉,换上了些从万民堂送来的小吃,本就没有吃饭的你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谢过记账的小姐姐后拿心就往嘴巴里塞,脸颊都被点心塞得鼓鼓囊囊,看上去就像只贪吃的松鼠一样。

记账的小姐姐很满意,大手一挥将点心的开支记到了钟离先生的账上。

等到钟离推辞了商铺老板定的新月轩回到万民堂时,你身上披着记账小姐姐的外套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钟离走到客桌前点燃烛火后还能看见你嘴角没有擦g净的点心渣。

钟离见你睡得如此香甜也就没有再叫醒你,而是轻轻的将你嘴角的碎屑擦去,细小的饼g碎在钟离的手套上分外的显眼。钟离将那点碎屑t1an掉,一gun香在他口中融化,的确美味,但不是他准备好的点心。

随着门又一次被推来,结束了工作的记账小姐姐端着一盏烛灯走了进来,手里拿的是一盒准备让你带回去的点心,当然是她自己买的。

被记账小姐姐手里的烛灯一照,你这才慢悠悠的张开眼睛坐直打了个哈欠,丝毫没有把还在场的两人当成外人,直到钟离见你如此放松的模样轻笑一声,笑声传入你的耳朵里才反应过来,想要装模作样咳嗽两声,但被还没有咽下的口水呛着。

“咳咳,那什么,钟离先生你来晚了!!你欠我一个约定!”你急忙找了个借口,钟离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淡淡的笑容。以他的x格要先说你先耽误了和他的约定,但事实情况是你与他只是约定在今日,并未说明什么时间。

也就是说,以普遍x而言,你和他都违约了,你和他又都没有违约。

“那你说,你要与我约定什么?”钟离想想,还是退了一步。

这一让步让的你蹭的一下站起来,手自然的搭上了钟离的肩膀,在想约定的时候不自觉的跳到了昨夜看的,反应过来时,话已经说出口了。

“好兄弟,借你的pgu暖暖吊。”

此言一出,屋内两人,正推门而入的一人都愣在原地,正结束了工作的胡桃保持着推门的动作,记账小姐姐手里的点心也掉在了地上,你张开的嘴巴已经忘记合上,只有钟离冷静的喝了一口冷掉的茶。

“好,契约已成,若是违约,当受食岩之罚。”

现在说不出话的是你了,你挥挥手拼命解释这只是自己看的的内容,可钟离并未回应,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你惊慌失措的模样。

“那什么钟离先生天晚了,我妈叫我…啊不,我家衣服叫我回去吃饭了,我我我…我就先走了。”

说着你就往往生堂的大门跑去,但由于没有注意到门口的胡桃,不小心和门口的胡桃撞了个满怀。

胡桃自是不在意这点小伤,可你不一样,你跌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好不容易面前伸出一只拉你起来的手,拉你起来后才注意到是钟离来到了你面前。

“天se已晚,在往生堂留宿一晚吧。”

于是你便在往生堂的客房留宿一晚,在将房门关上的时候,记账的小姐姐别有深意的看了你一眼,将房间留给你正在不知所措的你和在品尝点心的钟离。

等到房间只剩下你们二人的时候,你支支吾吾的打算让钟离先生回去:“钟离先生…已经那么晚了…也是该休息了。”

“嗯,那便快些将刚刚到契约完成吧。”

钟离放下手中的东西

“???不是,钟离先生刚刚那句话真的是台词,而且我也没有…”

“契约已成,我会遵守契约,可你…若是你没有,那便要受食岩之罚。”

你的话被钟离打断,并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但等到他站到你面前的时候下半身的k子已经消失不见,你跌坐在床上咽下一口口水,眼神乱飘的不知道该看什么地方。

你慌了,真的慌了,因为你真的没有这个玩意。

“我…我受罚…”

果然,话不是乱说。

受罚的内容你倒是也可以想到,你g脆自暴自弃的将脸埋在往生堂并不柔软的枕头里跪在床上将t0ngbu抬高,食岩之罚、食岩之罚…被特地做小的岩脊将你的xia0x撑得满满当当,仿佛只是作为对b一般的在床边又立着一根原本大小的岩脊,岩造物的共鸣伴随着轻微的震动,让你即便将连埋入枕头也能溢出几声sheny1n。

钟离站在床尾,伸手在你的x口挑了一抹流出的yshui,有些黏着的银丝被钟离的手指拉开又合上,失去了原本的温度后又被他重新抹到你的腿间。

“钟、钟离先生…嗯…可以…可以了吗?”

快要受不住的你企图快点结束“食岩之罚”,钟离看了看你已经往外溢水的花x,手握住0露在外的岩脊一头,缓慢的往外拉的时候回答了你:“好,接下来便是完成约定了。”

“什么?”

你以为应该已经结束了,但缩小的岩脊从你身t里离开后在空中化为岩元素消失,没了东西的阻拦,被堵在花x里的yshui此时争先恐后的从你还没有合隆的x口流到腿上。钟离安抚x的顺着你的脊背0了0,同时也将自己已经挺y的x器抵在你的x口堵住那么没有流出来的yshui。

“不是说,要用我的pgu给你暖暖吊吗?既然你没有,那你便帮我暖暖吧。”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一时间你也没有找到可以反驳的话。

b岩脊要大的x器撑开x口,被撑开的微痛让你忍不住向前想要逃离,但被钟离握住腰身不得动弹,硕大的yjg在yshui的润滑下进的还是有些困难,紫红的guit0u抵到花x里的一个小口的时候,钟离还有一小部分没有进去。

你的手已经紧紧的抓住床单小声喘气着,钟离俯下身t1an了t1an你的脊背,手也放松了力气不在禁锢的那么重。

虽说是给了你一点适应的时间,但还是在你没有最好准备的情况下动力起来,钟离的手也从你的腰上滑倒了t0ngbu,yjg缓慢的ch0u出只留guit0u在里面的时候,又狠狠的一顶顶到那没有张开的小口上。

快感和痛感同时袭击了你的大脑,身t微微发颤但还是很诚实的吐露出sheny1n,不自觉的晃动着pgu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却被钟离拍了拍t瓣。

“看上去,你很喜欢这样的惩罚。”

还没等你回复,钟离便动了起来,粗大的x器并不需要过多的技巧也能让你爽的yiyu仙,但钟离并不是莽撞的人,身为年长者的他所懂得知识b那些所谓的百科全书都要多出很多。

你在他一次次的撞击中迷失自己,合不上嘴巴顺着嘴角流出的口水打sh了枕头,钟离几下就顶开了那张小口,将guit0u直直的送入g0ng口中,你的身t也被他每撞一下就颤抖一下。

也记得不得自己到底ga0cha0了多少次,被堵住流不出来的yshui涨的小腹看起来像怀了什么一样。

在你又一次ga0cha0的时候,钟离ch0u出了自己的x器,被突然ch0u出x器的花x剧烈的收缩着,没有了堵住的东西,蓄积已久的yshui也从花x里流了出来,钟离扶着自己的x器在你sh润的t缝滑动两下,将jgyes到你的后背上。

“谢谢你借给我pgu暖暖消音,好兄弟”

你追着脚印从蒙德的奔狼领到稻妻,尽管北风的狼王安德琉斯并不赞同你的决定,但出于你坚持的“长者应该对小辈宽容”这一理念,他还是允许你去追击那些企图侵占奔狼领的外来者。

经过长时间的追踪,你已经大致知道了该如何对付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狼”。的确是十分棘手的物种,不然也不会让安德琉斯如此不赞同。

一个地方聚集了很多的“狼”,说明了这个地方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等到你将四周的可疑之处都调查完了后,才不得不去面对在这里最显眼的一道裂痕。

他看着就像是有什么把空气割开了一样。

你在心里默默的用有限的描述词总结了一下,然后朝着那倒裂隙走去,越是靠近中心,心底就越发的升起一gu凉意,与你以前经历过的战斗都不一样,还没有见到敌人,就先让自己产生了退缩。

但你还是y着头皮走上前去,附近的“狼”也发现了你的踪迹,但他们环绕在祭坛的周围,有一种断了你的退路的感觉。

你一边警惕着周围,一边用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倒裂痕。

在你的手碰到裂痕的一瞬间,裂痕突然被撕开,伴随着你在奔狼领听到过的声音,巨大的“狼”从裂隙里浮现出来。

你认得这只“狼”在之前他们袭击奔狼领的时候,就是安德琉斯将他打败然后赶走。

h金兽王打量食物一样的围在你身边转了一圈,他有些熟悉你的气味,你身上蒙德的服饰提醒了他你是来自蒙德,随着狼群一同反抗他们的人类,他曾在和那个地方的首领决斗时,在被火烧焦的皮毛中闻到过你的气味。

h金兽王并不好奇你的到访,事实上这里每天都有无数的冒险家拜访,他们或是好奇他们一族、或是寻找这里的宝藏,只不过很少有人能够站到祭坛的中心,目前来看你也能排得上前三了。

你紧张的看着巨大的“狼”,尽管你并没有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敌意,但还是暗自握紧了藏在腰侧的匕首,在他观察你的时候,你也随着他的动作观察他。

你有点不太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狼”,和你遇到了任何一种狼都不相同,而且他没有脚,也不会奔跑。

你尝试伸出手来,这一举动似乎惹恼了h金兽王,在他的头触碰到你手的时候,明明没有伤口,你却感觉到自己的血ye正在流失,失血的眩晕感随着恐惧涌上你的大脑,让你踉跄的往后退着。

看起来没有多大的祭坛,现在似乎朝着无限远延伸,你每一步走的都感觉非常的艰难,更让你产生绝望的,是无论如何你和h金兽王的距离都没有区别。

你不得不承认

他在跟着你。

以前有很多人来这里,有的是研究调查、有的是为了宝藏、也有的只是路过,当他们都在这里化为“狼”的食物的时候,他们随身带的武器、摩拉、书籍都会堆积在地上。

而你则是被其中一把还染着鲜血的旅行剑绊倒,跌倒时的疼痛并没有在你的恐惧中占得一席之地,你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听安德琉斯的话,恐惧似乎将你的感官放大了数百倍,你的皮肤甚至能感觉到从h金兽王身上洒落的金沙。

h金兽王对你没有敌意。

他们一族的确凶残好战,但也信守承诺。

在蒙德的战败后,h金兽王与安德琉斯立下了不得伤害奔狼领的约定,按理说他们都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驻地,所以尽管h金兽王再好奇奔狼领,也不会主动出现在那个地方。

而你却偏偏离开了驻地,来到了他们一族的领地。

对于兽而言,只有战斗和繁衍是他们生命中唯一可圈可点的存在,但论前者,h金兽王并不看好你的战斗能力,尽管奔狼领的狼的确很强,他们的咬合力甚至可以刺穿猎狗的y甲。

但你不一样。

所以h金兽王只能从另一个方面来观察。

繁衍。

他确定你的腹中没有子嗣,的确是有一些的可惜,但这并不影响他准备做的事情。

兽并不介意在这个世界留下子嗣。

h金兽王开始将你环绕在他的身边,事实上你觉得这样的场面有一丝的诡异,h金兽王没有爪,但从他身上洒落的金沙能够将你的衣服同化为沙土,或者说灰尘更恰当一些。

也不知什么时候从他的身侧多了两只“狼”头,朝着你袭来的时候,你下意识的举起手臂挡在面前,却正好被两只“狼”头咬住,更方便兽王的动作。

h金兽王的身t有一些像巨大的鱼骨,划过你的身t时坚y的仿佛还没有锻造完成的武器,你尝试过反抗,但咬住你手臂的“狼”头力气很大,不仅没有被你移动分毫,反而还将你提到空中。

这一瞬间,你似乎感觉到了围在祭坛周围,所有“狼”的目光。

被带到空中的你,更方便兽王做自己的事情,他的尾尖从你的脚底沿着你的双腿之间的往上,带着寒意的兽甲让你的腿控制不住的打颤,似乎下一秒他的尾巴就会贯穿你的腹部,将你的生命永远的留在稻妻。

但是他没有。

他的尾巴从你的腿间ch0u离,紧接着一只和咬住你手臂一样的狼头代替尾巴留在了你的腿间,伸出舌头往你的花缝用力t1an去。

这个动作刺激了你,你下意识的挣扎着,但你的身t被狼头咬在空中,只要稍微一动,就能感到狼头的犬牙快要咬入r0u里,这让你不敢用力,只能焦急地叫着。

“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开。”

你的声音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兽王本t已经找好了姿势,巨大的身躯像蟒蛇一样的将你圈在中心,你的下t被狼头t1an了几下,它的唾ye里似乎带了些cuiq1ng的成分,让你的花x里分泌出了花ye,连边的y都沾染了些yshui,让人看着忍不住想t1an一口。

它t1an着你的花x里面涌出来的yshui,这让兽王的q1ngyu更加高涨了,他的x器隐藏在身t上隐藏的黑幕里,虽然平常看不到,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兽王选择的位置,真好能让他那根巨大的x器对着你的t0ngbu,也不知道是兽王在轻轻的晃动,还是你被狼头咬住在晃动,你能感觉到有炽热坚y的东西不断地戳着自己的pgu,似乎想从后面自己的花x里。

但那只狼头还没有消失,前面有粗糙的舌头t1an着你的yhu,后面还有巨大得吓人的roubang用力往你t缝里刺戳着。

“我们不是一个种族你放我回去”狼头的舌头t1an在你的yhu上,立即传来了强烈的快感,让你全身都忍不住su软了,最后还有些清醒的意识开始祈祷原来奔狼领的安德琉斯能够来救你,尽管你心里b谁都清楚,安德琉斯不能离开奔狼领。

突然在你腿间的狼头不见了,你略带僵y的往下看去,正好对上了正在化沙狼头的视线,等到那些沙子和地面融为一t,你看了无数的“狼”都在观摩着这一场诡异的x1ngsh1。

狼头消失之后,兽王把自己那根巨大的x器往你shill的xia0x里面凑,你的xia0x已经变得足够sh润,但兽的roubang依然不是人类可以随便容纳的。当兽王的roubangcha进去一小节后,快要被撕裂的疼痛瞬间涌了上来,但你的痛苦并不被兽王知晓,它立即用力的往前面一挺,随着噗嗤的一声,那巨大的roubang便狠狠地cha进了你的xia0x里面,还没有cha进全部就已经抵在了你的huax上。

咬住你手臂的狼头也消失了,但你的身t并没有因此掉落下去,你简直就是被钉在了兽的roubang上,而他的roubang还有一节0露在外面。

兽王满意的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声音,似乎是他们一族的语言,随即他的x器发狠地用用力cha着你的xia0x,一下b一下用力,一次b一次进去的更深一些,好多次都让你产生一种快要被贯穿的感觉,但每一次cha入都狠狠地撞击到你的huax上,把你的身t撞得不断起伏着。

兽王开始带着你在岛的上空飞行,看着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你却开始在这如同折磨的交配中得到快感。你开始自我埋怨,但跑神这样的情绪似乎被兽王感觉到了,兽王把roubang重重地cha进你的yxue里,又那粗长的大roubangcha进你的xia0x里ch0u出,然后又cha入ch0u出,把你那已经被cha得红yanyan的nengr0ucha得里翻外翻,yshui不断地飞溅出来,洒落在下面的地上。

就像是一场没有预兆的雨。

难得你在这时还能想到这么有诗意的描述。

人与兽的t力并不能一概而论,等到兽王带你回到祭坛,你的头无意识的点了几下,眼神失焦的晕了过去。

在你的花x里留下种子后,兽王回到裂痕里,暂时恢复不了的xia0x张着小口往外吐着兽的jgye,晕倒在祭坛中央的你依然被“狼”注视着。

“狼”给你ch11u0的身上披上冒险者的携带的外衣,将岛上的猎物留在你的身边,新鲜的猎物散发出的血腥让你感到不适,大脑刻意的回避了刚刚的事情,让你安心的休息一会。

人类无法进入裂痕。

但兽王也不会让你离开。

——藏娇

公子在h金屋担任boss的这段时间,你也一并失踪在了大家的视野中。

无论璃月的千岩军从路过的愚人众那里审问什么,调查什么,都没有得到有关于公子下一步棋的走向。

在璃月港不远处的h金屋,达达利亚拿走了士兵从璃月的街市买来的物品,又布置了下一步的走向后,将物品的包装扔到门外,拿着璃月编的最好的红绳关上了h金屋的门。

被关门声音吵醒的你随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不小心误入这个游戏世界的你正在寻找回家的方法,却在陪同旅者一起打h金屋副本时失败,旅者被“系统”移了出去,而你却不知为何被魔王武装的达达利亚抓了起来。

你看着眼中没有高光的达达利亚朝你走来,三天前他听烦了你的说辞,用一条丝巾把你的嘴缠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从原本世界穿来的衣物已经被换成了达达利亚的衬衣,和现在他手中的红绳差不多,只是变得有些破旧的绳索在你的身上缠绕,还被颇有情调的在x前形成一个网状。

你的双手被拉到身后绑成“w”型,又因为过度的挣扎让几枚摩拉卡在皮肤上,手肘以下用绳索紧紧捆在一起,在手腕处引出一条绳子将双手吊向颈部和前x,系在x部。只要略作挣扎,shangru就会被向后提起。

而你已经维持这样的姿势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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