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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谷行医不幸身染Y毒

 

杨赦轻嘶一声,不动声色地拍了拍她的背,驭马徐行,面带笑意朝来人颔首,"泽锦兄今日来达安街可有事?"

"恩师辞官后荣养于此地,我自赴任以来琐事繁多,未曾抽空去拜见他老人家,今日总算将要紧的事物处理完了前去拜访了一番。"

陌生的声音越发靠近,裴妧大气不敢出一声,装死躲在杨赦怀中,内心用毫针将杨赦从头到尾扎个遍。

"早闻泽锦兄忠义忠孝,今日见之更觉恰是如此。"杨赦一脸敬佩地朝他拱手,主动同他解释自己怀中窝着的裴妧:"昨日见郊外桃林景色优美,今日便带内子前去漫步赏景,内子体弱,返途中已然困倦不支。"

"那杨兄尽快归家安置夫人歇息,咱们改日再聚。"

"一定一定。"

奔星陡然加速前去,穴中的肉棒因此骤然顶入她从未被开拓的子宫口,强烈的刺激与疼痛使她险些当着旁人失声高吟,用了十成的力气方才克制住轻吟一声,颤抖着身子死死抓着杨赦前襟忍耐。

"辛苦娇娇。"杨赦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意犹未尽,裴妧半晌才适应过来,不争气的身子便又一次在马背上抵达高潮,温热的淫水被严丝缝合嵌在花穴里的肉棒堵得严实,小腹鼓起弧度愈加淫靡。

"娇娇如今像是怀里我的孩子般,可怜可爱。"杨赦眼带期盼地轻抚她积攒了几股淫液而凸起的小腹。裴妧本就难受,闻言更是恨不得给他灌上一碗黄连水给他洗洗脑子。

"不知羞耻!"

"好好好,我是畜生,娇娇莫生气了。"杨赦听见她不同于情事中的抽泣声,顿时慌张,令奔星减速后,撩开长纱笨拙地替她擦去眼泪,"对不住妧妧,我只顾着自己爽快,没顾及到你,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原谅我罢,你想让我做什么给你撒气都行。"

裴妧撇头不想理他,每次认错都是如出一辙地真心实意,一犯起浑来便不管不顾,吃定了她会心软。

为预备圣上的大寿献礼,叶清淮南下近月余不曾归府。

将寿礼交付内务府大太监后,叶清淮一刻不停地策马赶往府中见裴妧。

在各大商帮前威风赫赫的叶二公子生母乃纯希公主,是与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姐弟,上头还有个袭承世子之位的大哥,于是对经商一道乐此不疲的他便在母亲的默许下同皇商父族交好,年少时他更多待在叶家学习。

圣上虽是舅父,可天家表亲到底隔了一层,为此他在忙于打理家业同时更要费心揣摩舅父的想法,竭力维系舅甥情谊。

"妧儿,一月未见,想为夫没?"叶清淮面带倦意,将临近午时方才从榻上起身用餐的裴妧抱了个满怀。

"……你正经些。"裴妧无奈,她好好用着餐,突然被这人不知轻重地抱起,仿佛一只小巧的宠物被人轻易拎入怀里逗弄。

面颊被他轻咬一口,裴妧拧眉正欲发作,却不及他先发制人:"果真对我冷淡了!我才离开两月不到,妧儿先前明明最在乎我。"俊美的青年面上满是明媚的笑意,语气却故作哀怨。

裴妧对少年动不动便故作撒泼的性子深有体会,犹豫片刻,拿着帕子擦拭唇周,面上浮起两片红晕,轻柔地贴近他亲了一口。

"用过午食不曾?"温软的唇瓣一触即分,手指虚按他的人中穴,抵住他意犹未尽的举动。

"自然用过。"叶清淮喉结滚动,盯着她丰润透粉的唇瓣眸色深沉些许,灵魂深处传来的渴意令他不自觉舔了下唇。

两人正面对着,裴妧没错过这个暗示意义十足的勾引,耳朵不自觉泛红,偏过头呐呐道:"放我下来,你若渴了便去饮些茶水。"

叶清淮扫了一眼桌面,碟盘中菜品动用的痕迹不多,遗憾地将她放回椅中陪着用完了一顿饭。

叶清淮重洁,即便是进宫前换洗过一套衣物,回叶宅时依旧先去净房清洗过后才来见她。

食毕,裴妧被他牵着走到前院书房消食,一路听他漫无边际分享这回出去的见闻,时不时应和一声,弯着唇角笑意吟吟。

"这回从南边淘来些古籍医书,我想你可能会感兴趣。"书房被小厮们提前整理过,上好的金丝楠木桌上放着几本破旧得几乎无法翻阅的册子,与华丽堂皇的房间格格不入。

"还有几株你前段时间念叨的药材也收购到了,已令人放置在你的药房里了。"叶清淮每次出门都会给她带些无法拒绝的礼物,这回依旧如此。

裴妧小心翻开书页,正是从前好奇的南方医理药学,这些几乎只有家传的秘方,她竟然能轻而易举地从这些书上见到!

"多谢你,清淮。"她面上喜色难掩,激动的模样令叶清淮忍不住同她一样弯起眼睛。

裴妧坐在他身边翻看医书,叶清淮便抽空将这段时间攒下的各地管事传来的月报一一审批。

日头渐沉,二人用过晚膳后便要开启今日的解毒疗程。

叶清淮走南闯北,每次外出必然会带一些稀奇古怪的闺房情趣之物,裴妧几次拒绝无果,最后自暴自弃地任他胡来,毕竟是她身上的毒拖累了几人,愧疚感始终令她不能理直气壮地拒绝他们。

这回带了一套布料轻薄如蝶翅的亵衣,又是轻透的雪色,朦朦胧胧的显出内里的肉色,挺翘的胸脯前两粒红梅更是若隐若现的诱人前来采撷。

裴妧闭着眼,难以接受这一身过于媚俗的衣物,叶清淮欢欢喜喜地为她系上暗扣,抱着她走出净房。

亵衣领口松松垮垮,腰身却收得极紧,完美勾勒出裴妧过于傲人的身材,叶清淮痴迷地亲吻她烧红的脸颊。

"小妧穿这身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

裴妧费力地喘息着,承受不住他过于亢奋的热情,舌头被缠住吮吸搅弄也就罢了,恨不得顶弄进喉腔的劲头实在过于激烈,逼得她只能泄出几声沉闷的求饶。

"呜……别亲了……咕、出去!"

叶清淮哼笑,正打算抱怨几句她的娇气,可瞧见被压在被褥之上的人薄衫凌乱,自脸到胸脯上一片惹人爱怜的樱粉,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哪还顾得上说话,暂且放过了温香软舌,隔着一层欲盖弥彰的亵衣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身躯。

敏感的身子随着他的手而不断震颤,裴妧矜持着不愿发出声,可发出无序又急促的呼吸声更无端加深床帷里暧昧而淫靡的气氛。

叶清淮爱极了她这幅自欺欺人的羞涩模样,用手摸够许久不曾触碰的娇躯,慢条斯理地犒劳自己唇舌。

绵软的胸脯一片濡湿,裴妧双手捏着锦被,极力对抗着被舔吮乳肉的快感,却被坏心眼的少年捉住双手环绕在他的颈后。

在她受不住微微施力时,叶清淮也被勾着有些狼狈地将脸埋在她的胸脯上,仿佛是她在强迫少年吃自己的胸乳般。

薄薄一层亵衣被津液舔弄得糜乱不堪,裴妧无力去猜想他何非要隔着衣物舔弄,但耳边传来一阵细碎的铃声却积极地为她解惑。

精工细琢的两枚夹子被一条细链勾着,流光溢彩的夹子下方各坠着一枚黄豆大小的金色铃铛。

正疑惑着,夹口套了层软布的"刑具"便张口咬住已经被玩得微微肿起的两粒娇弱乳尖。

"好疼……"怪异的刺痛感令她无所适从,慌乱之中在少年赤裸的背部留下几道暧昧的抓痕。

"果真是疼?"叶清淮将沾染水迹的手指放在她眼前,加上那副疑惑的神情更让裴妧羞臊难当。

"小妧总不坦诚,只好劳我亲自去寻答案了。"叶清淮凑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微凉的手指再次探入湿润的穴口,只消轻轻抽动几次,软嫩的穴便乖巧翕张着容纳下整根手指。

"今日吃得这般快。"叶清淮讶然而笑,"乳珠被夹很舒服吧,小妧?"

"不……"裴妧被手指插弄得轻抖,饱满娇乳上的铃铛也随着腰身的晃动发出清晰而欢快的声响。

身下发出的水声淅淅沥沥,应和着叮铃作响的乳夹,靡靡之音绵延不绝,不算清醒的神志逐渐恍惚,裴妧咬牙忍耐一阵过后便自弃般发出娇媚的轻泣求饶。

"好撑……清淮、疼疼我,慢些……"颜色尚浅的穴口沾染淋漓水光,叶清淮那双堪称点石成金的手此刻极其下流的插在女子粉白的花穴中,细看已然进入了三指。

"只是三根手指而已,妧妧可以坚持的。"叶清淮不紧不慢地插弄,将花穴的汁水弄得四处飞溅,倾身埋首于绵软的乳肉之中,绕开被夹住的乳尖,细细密密留下浅红印迹。

这具饱尝情欲的身体马上便展露了对他的熟稔,背叛主人的矜持,腰身一阵抽动后,花穴不知羞耻地喷出一股温热清水,浇在叶清淮如玉般的手上。

裴妧瘫软在一团皱乱的锦被中细声细气哭喘,抬腿无力地踹了一脚正在恶劣掐弄花蒂的叶清淮,想开口骂人,可又被潮吹的快感裹挟着除了颤抖和呻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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