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未闻师兄名
被尖锐的快感冲晕神志,海含珠眼前花白一片,就在他才喘息着恢复神志时,发觉女穴里那管已经顶到头的毛笔,竟还在一下一下顶弄着,似乎在寻找什么入口。
不一会,深处肉嘟嘟的环状软肉就被扫了个遍,笔尖直指中心紧闭的细小肉眼。
“不要、那里不行!会死的……别钻了任师兄……”海含珠本能感到害怕,涕泗横流,踮着脚尖摇晃腰肢想要摆脱穴内的笔杆,可手腕禁制还在,他这动作反而主动套弄着任驰的阴茎在他菊穴里进进出出。
任驰对海含珠的拒绝充耳不闻,毛峰对着宫口戳刺几下,就开始顶着小眼发力。嫩滑的环状肉在之前的鞭挞下已然松动,此刻毛笔转了几圈,就“噗”地一下钻入宫腔。
“啊——”海含珠长声尖叫,全身绷紧,肩胛骨翅膀般颤抖着。
突入的软毛刷过他无人造访过的深处,腔肉被搔刮得一阵阵痉挛,他小腹起伏几下,再次喷出一股透亮的淫水,沿着笔杆滴落,而硬得发酸的阴茎根本射不出东西,只能抖落几滴尿液。
下面真的要被玩坏了,海含珠眼泪夺眶而出,腿根发软,身躯却被后穴的阴茎和手腕的禁制牢牢钉住。
“你看你,又漏了。”任驰放开毛笔,掐着他的腰在后穴里缓慢地抽插。
离了手的笔此时插在子宫中,被宫颈衔住,随着后穴里的阴茎慢慢地在肉壁上扫,而坏心眼的任驰还把海含珠屁股抬高,让他脚尖离地,只能在空中晃荡——这下海含珠整个人是真的被钉在肉棒上了。
海含珠之前被吮吸肿大的乳尖被压在身下,在纸上磨得刺痛,身下两口穴眼又都被侵犯,现在他浑身痛、酸、胀、爽,神志被磋磨得不知今夕何夕。
——而屁股里的阴茎还在慢悠悠插着。
“唔唔,求你了任师兄……”现在的他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于是喘息着低声请求道。
“想要我怎么做呢?”任驰故意碾过他肠道的敏感点,看他屁股哆哆嗦嗦地流水。
“快点、快点干我,求你!”海含珠脚尖悬空,没处着力,只好拼命扭头,以求任驰能给个痛快。
“这可是你要求的,师弟。”任驰眸色一暗,瞬间发力,肉杵在菊穴里重重抽送,连带着宫腔内的毛笔也翘来翘去,紫毫细细的峰尖被戳得炸开,频繁给予下体最深处的快感。
海含珠脚尖绷紧,不堪重负地细细呻吟,菊穴内的肉棒全根没入再抽出,顶弄得肠道都跟着移动,穴口的褶皱完全绽开,像个套子承接着肏干。
二人挥汗如雨,窗外骤急的雨点都不如他们交缠的动作激烈,海含珠仰头大口大口地呼吸,任驰也是渐入酣境,他解了海含珠手腕上的禁制,趴在他背上与之十指相扣。
亲咬着莹白的背脊,任驰声音也带上粗喘:“海师弟,叫我名字……”
“任、任师兄……”海含珠迷迷糊糊,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呼——不是这个,叫我名字。”
“任师兄……”
“听话,叫我名字就让你舒服。”
“唔唔……”
眼见着海含珠已经被肏出痴态,可就是怎么也不肯喊他名字,任驰的动作渐渐慢了,海含珠双眼含泪地回头看了一眼,十分不满。
任驰灵光一现,一直以来,海含珠都是喊自己“任师兄”,他恍惚间想到了一个相当荒谬、但有理有据的答案:“你不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这句话一出,身下的肉道就骤然缩紧,再看海含珠竟然蔫蔫地低头趴在桌子上了。
他这副反应正好印证猜想,任驰顿觉世事荒诞,当了海含珠二百多年师兄,小蚌精每次来青璃宫他都极其用心,恨不能掏心掏肺,两人相处的时间甚至比海含珠与他师尊的都长!谁知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冷笑着,狠狠咬了海含珠肩膀一口。
“啊,你做什么!”
“海含珠,你可真是个大笨蛋。”任驰恨得牙根痒痒,他掐着海含珠腰发泄似的重撞数下,犹嫌不够,抓起一份盖了魔君印的文书,将朱红的印指给他看,“‘任驰’!‘驰’!这个字,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唔唔……任驰、任驰!”被这几下撞得险些丢了魂,海含珠崩溃大叫。
“哼!”
刚刚浓情被这一出打散,任驰在他屁股里快速肏干,等海含珠颤抖着再次高潮,他也没了兴致,于是射在肠道深处,掐诀为海含珠清洗。
不一会,已经洗干净又穿好衣服的海含珠乖巧坐在椅子上,其实他的屁股经过刚才一系列蹂躏,此刻如坐针毡,但他又不敢扭动,毕竟眼前抱臂冲他冷笑的任驰更加可怕。
偷偷抬头瞄了任驰一眼,海含珠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先安抚好这只炸毛猫再说,于是迅速低头道歉:“对不起,任驰……”
“你这三百年就完全没打听过我叫什么?当年青璃宫随口一问都能知道的吧?”任驰扶额,事到如今他还是感到不可置信。
“嗯……没有呢……”海含珠低头看手指。
“那你也没好奇过?”
“师尊说,我只是青璃宫记名弟子,不用管其他事务。”
任驰指着自己鼻子:“我是其他事务?”
“不是不是!”连连摆手,海含珠头摇得像拨浪鼓,“你当然不是,嘿嘿嘿。”
盯着他看了一会,任驰面无表情地问:“你师尊叫什么?”
“解春寒。”
“名号?”
“霁寒仙君。”
“他都做过什么?”
“人赞他‘九万天林素裹里,一剑雪晴解春寒’,”一说起这个,海含珠两眼放光,“当年他和绛砂魔君在南沧海大战三天三夜,海水沸腾、碧波翻涌,师尊力竭落水后是我……”
眼见着任驰的脸上阴云密布,海含珠默默吞掉后面的内容,犹豫着做个补充:“呃……是我救下的。”
“呵呵,你可真行啊海含珠,解春寒那又臭又硬的老石头你能记这么多,怎么我就连个名字也不知道?”任驰走到他面前,咬牙切齿、阴阳怪气道。
“对不起,任驰。”再次低头缩着肩膀,海含珠诚恳道歉。
深呼吸两个来回,任驰终于将这口气压了下去,他再也不想听见海含珠叫自己名字了,感觉听一次就要被解春寒压一头,于是摇摇头,认命道:“算了,你以后还是喊我任师兄吧。”然后默默念了后半句——
解春寒,妈的。
日升月落,海含珠已经在七曜魔君殿待了半个月,日子过得挺潇洒,每天都有厨子变着法给他做毛毛菜,吃得不亦乐乎。
至于任驰则忙得很,除了偶尔拉着他淫乐一番,其余时候都见不着影儿,只有夜昙陪着他发呆或修炼。
这天晚上,任驰回来得稍早一点,钻进海含珠被窝对他又亲又摸,两人气喘吁吁地接吻,没一会海含珠就感觉自己下面湿了。
被子起伏一阵,任驰揉了两下他湿润的女穴,扶着阴茎毫不费力地钻进了肉道,轻轻摆着腰抽插。
海含珠受不了似的小声哼哼着,肉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被子下传来一段段黏腻的“咕叽咕叽”声。
此时屋内只亮了一盏夜明灯,隔着床帐透过昏黄的光,任驰捧着海含珠的脸细细亲吻,他发现师弟的脸色最近越发憔悴,原本白里透红的脸现在隐隐透着青,似乎没甚气色。
“海师弟,最近心情不好吗?”任驰舔着他唇瓣问。
“嗯……没有呀。”
听到海含珠的回答,任驰以为他不敢和自己说实话,叹气道:“都怪我太忙了没时间陪你,之后让夜昙带你出去散散心好吗?”
“好、好的。”喘息着答应,海含珠巴不得能从宫殿内出去,好找个机会逃离七曜城,顿时两眼放光。
看到他这个态度,任驰更心疼了,心道仅仅是让他出去玩都能哄得人这么高兴,果然是自己一昧地将他困在府内,忽略了海师弟的感受,他毕竟在南沧海自由惯了,未必习惯这种生活。
“你脸色不太好,明天我吩咐厨房给你吃些好的补一补。”任驰摸着他憔悴的脸蛋,身下动作缓慢又温柔,将敏感的肉壁一寸寸破开,在顶着深处的子宫口轻撞。
被他这九浅一深的玩法弄得浑身冒热汗,海含珠哼哼着回应,他哪里明白任驰心里的弯弯绕绕,只顾着沉浸在快感中。
……
事后,任驰搂着他睡下,海含珠才迷迷糊糊地摸摸自己的脸,心道,脸色到底哪里不好了?
又过了数天,海含珠日日由夜昙领着在七曜城中玩,东逛夜市西逛山水,把七曜城的知名景点都逛了个遍,可是他还是没能找到逃离的办法,百宝袋也拿不回来。
并且,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憔悴下来,眼底都透着青色,连夜昙都发现了。
“海公子,你……是不是很难过?”夜昙给他梳理着顺滑如水的长发,犹豫问道。
“嗯?没有啊。”怎么她和任驰都这样说呢?海含珠不解。
“可是你脸上都没什么血色,这几天吃的补品也不知都补到哪去了。”
海含珠揽境自观,好像真的有点脸色发绿,看着好像得了什么重病,再加上他本来颜色浅淡的发色和瞳色,看上去更憔悴了。
“是哦,脸怎么这么青啊?”海含珠抚上脸颊,突然发现手掌也有点泛青,“诶,夜昙你看我手心是不是也发青?”
“这!”夜昙看着他手心,一瞬间脑子想过他日常起居能够经过的所有人,可魔君殿内仆从本来就少,而且每一个都是她亲自查过背景的,每一件端上来的东西都经过她手,不可能神不知鬼不晓地下毒啊!
“公子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
“没有……吧,昨天咱俩不是还对了几招吗?”海含珠仔细思考,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所以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
“这样啊。”夜昙低眸,心想如果不是下毒,那就肯定是海公子在这种形同软禁的日子里抑郁闷闷,才会这般憔悴。
“那奴婢带你出去玩?”
“不了不了,今天想在屋里待会。”
看吧,人都不想出去玩了,肯定是心情抑郁!夜昙寻思着,觉得一定要把这事跟魔君说。
而海含珠只是想在找找看屋内有没有可以藏百宝袋的地方,这魔君寝殿虽然大,但房间并不多,大部分是景观花园,找起来并不难。
两人各怀心思,在府内闲逛起来。
晚上任驰回到寝殿,看着熟睡的海含珠,轻轻将他搂在怀里,看着师弟日益青灰的面色,他实在心疼坏了。夜昙向他说了海含珠的事,现在他有些不确定自己将人强留在身边到底是正确的决定么……
第二天一大早,任驰抱着还在睡梦中的海含珠上了灵舟。
等海含珠睁眼,他们已经身处云层上,丝丝白云从舷窗飞流而去,罡风被结界阻挡在外,灵舟不摇不晃,如履平地。
“这是要去哪?”海含珠揉揉眼睛,看向房间内坐在书案前执笔的任驰。
“去济平城,那里有济湾州最浩瀚美丽的海水,”任驰见他醒了,赶快放下笔扶他躺回床上,“我先去和济平魔君处理些事情,然后再陪你玩,好吗?”
魔界有魔尊统御八方魔君,其中以七曜、绛砂、合珀三城魔君为大,济平魔君是其余五城魔君之一,居西方济湾州济平城,在魔界西部瀚海沿岸,是个自古以漕运为主的繁荣商贸城。
海含珠点点头,任驰轻笑,在他头上印下一个吻:“你再睡会吧,等到了后先和夜昙去海边逛逛。”
于是海含珠拽着夜昙在海边兴奋地玩了一下午,他自接了师尊任务踏上旅途后,已有数月没见过大海,此时海风吹拂,海鸟鸣叫,水沫翻滚着淌过他的脚趾,海含珠恍惚间好似回到了南沧海,在沙滩上雀跃地奔跑。
待到金乌西坠,海水涨潮,海面浮光跃金,倒映起粼粼霞光,任驰才来到沙滩。
见海含珠立在浪中低头认真地不知在干什么,任驰会心一笑,冲要刚出声的夜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夜昙便识趣地退下了。
他踏在水面上,海水被结界隔离出一圆形空间,任驰走到海含珠身边,见他扎在海水里,正在看一只脑袋大小的海螺。
“在看什么?”任驰出声问他。
“这个螺在吃小鱼,他说第一次见到我,很高兴。”海含珠指着海螺,两条眉毛拧了起来,“我问他怎么长这个样子,他说我没见识。”
任驰低头,那螺是罕见的紫翎骨螺,只生长于魔界瀚海,背上尖锐的螺刺一排排好似珊瑚枝丫,紫色的花纹美轮美奂。
“你能听懂他说什么?”任驰也弯下腰,侧脸看他。
“嗯,”海含珠点头,“别的只能听到很少的话,但他快要通灵了,所以知道得多些。”
任驰陪他看了一会,见天色渐沉,海水也越升越高,说:“涨潮了,我们回去吧。”
海含珠奇怪地看他一眼:“我又不怕涨潮,不碍事的。”
“……倒也是。”任驰挑眉。
于是海含珠不理他,径直往海水深处游去,现出令人瞠目结舌的巨大原形。
这里的海水不比南沧海温暖,海含珠只卧了半截沙,就惬意地半阖蚌壳、继续搓他的珍珠。
任驰在一旁盯着他卷来卷去的舌头,半晌,才艰涩道:“海师弟,你肉都蓝了。”
“夜昙,去找大夫!”
“是。”
夜昙俯首领命,唰一下消失在夜色中。
“呃……任师兄,我真的没什么事,你先放我下来。”
“你快闭嘴吧!你肉都蓝了你知不知道!”
任驰将海含珠打横抱起,一路风也似的来到济平城行馆,他心乱如麻,眼睛都急出了血丝。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痛不痒的……”海含珠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去,没想到这次任驰动了真怒,双臂铁链般死死固着他。
“老实呆着!”
将人放在床上,任驰脸色冰寒,手中动作却十分轻柔,给他脱鞋盖被,还把他头发一丝丝掖好。
这时,行动效率奇高的夜昙拽着一名瑟瑟发抖的医官来到门前复命,低声提醒任驰:“君主。”
任驰只是微微点头,神色焦急地紧紧盯着着海含珠。
医官哪见过这阵仗?他只在路上听夜昙说要给今日来访的七曜魔君的人看病,可没听说七曜魔君这么紧张这个人啊!再看床上躺的人,长得是挺漂亮,但白发白眼的,一看就是个妖修。
见医官犹豫,任驰视线转向他,轻飘飘一瞥。
于是医官赶紧哆嗦着上前号脉,又仔细看了海含珠的眼睛、舌头,询问他最近饮食与修炼,可无论哪都没有毛病——只除了皮肤发青。
“他如何了?”见医官迟迟不语,任驰急切问道。
“回魔君,这位小公子……他、他并无大碍。”医官作着揖,快把头扎地里去了。
“废物!”
任驰低吼一声,吓得医官瞬间跪在地上:“下官无能,还请魔君恕罪!”
“夜昙,把全城大夫都给本座找来!”
海含珠看着夜昙又领命而去,拽拽任驰的袖子:“算了吧任师兄,我真的没有一点点不舒服。”
任驰看他一眼,没有做声。
很快,就有十几个大夫陆续进了行馆,原本空旷的屋子站了这许多人,但都碍于七曜魔君铁青的脸色,大气不敢出,反而安静得诡异。
海含珠从未见过这样冷肃的任驰。一直以来,任驰在他面前从来不自称“本座”,哪怕惹他生气了也不曾;并且他不得不承认,任驰除了欲望高涨点,其实对他相当不错,即便是在床上,偶尔会激烈些,但大多时候都是温柔的。
海含珠张了张嘴,见任驰拧紧的眉头,将劝说的话吞了回去。
行馆这边的动静终于惊动了济平魔君,带着两个亲信匆匆赶来。
济平魔君石珂进来时,瞧见屋外有几个大夫围着探讨什么,屋内还有一个大夫正被任驰轰出去。
“任君,发生何事?”
海含珠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面容和善、衣着雍容的中年女子朝任驰行了半礼,随后跨过门槛进来。
任驰朝她颔首算作回礼,蹙眉道:“石姐,我师弟身子不适,让你见笑了。”
“可是在济平城遇到什么事?”石珂也懂些医术,说着亲自搭上海含珠的手腕。
“没有没有!”见魔君亲自诊脉,海含珠简直受宠若惊,往任驰旁边靠了几分。
石珂又看了看他青蓝的眼底,问道:“小公子都食用过些什么?”
任驰接过话:“都是我吩咐过的药膳,不可能有问题。”
“那就奇怪了,”石珂扒着海含珠手上的皮肤,看他从内到外透出的青色,“没有什么中毒反应,这肤色发青简直像染色一般。”
“呵,若真是毒,本座定要背后之人付出代价。”
见任驰神情不对,海含珠连忙摸摸他的手以示安慰:“师兄我真的没事……”
“你别动了,赶紧躺好。”任驰将他手塞回被子。
现在的任驰对待他简直就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海含珠欲哭无泪,他真的没有这么娇气!
到了夜深,各大夫也没能给出个办法,任驰只好将他们遣散。
他不太放心,又让海含珠打坐,他双掌抵后心,一遍又一遍地为海含珠循环真气,试图亲自找到症结。
但任驰终归是魔修,与一直学习青璃功法的海含珠真气路数不同,不敢太过深入探查,唯恐海含珠走火入魔,几次循环下来也并未发现不妥,弄得任驰干着急。
海含珠这厢倒是轻松,有人替他运行真气,确实通体惬意,他一边打坐一边点头打瞌睡。
“海师弟……”
“……嗯?”
“算了,你先睡吧。”
月上中天,任驰扶他躺下,悄声带着夜昙去了济平魔君府内查阅典籍,一宿未眠。
第二天,就在他二人商量着要不要直接去魔都金城找魔尊想想办法时,海含珠伸了个懒腰从卧房出来。
“你快回床上躺好!”任驰唰地站起来,神情紧张。
“可是我好想吃毛毛根啊,”海含珠看向夜昙,“夜昙,济平城有毛毛根吗?”
“什么毛毛根?”任驰皱眉,一时没反应过来。
“回君主,是海公子最近一直喜欢吃的菜。”夜昙回话道。
“就是那个遍地都是的毛毛根?”
“是的,所以也未曾向您禀报。”
任驰盯着海含珠发青的脸色,脑海中闪过昨日济平魔君的一句话——‘这肤色发青简直像染色一般’。
他犹疑着问海含珠:“你吃毛毛根几天了?”
“自从来了之后天天吃啊。”海含珠想了想,又补充一句,“真的很好吃,哪怕辟谷也会想念那个味道。”
“啊,真是……”任驰听了他的话,瞬间长舒一口气,坐回椅子上按着额角,无奈地笑了。
过了半晌,他才解释起缘由。原来毛毛根不仅可以吃,还可以用做染料,很久以前是专染青蓝色布料的,后来合珀城培育出产的一种蓝草比毛毛根染出的蓝色更亮丽,逐渐就将毛毛根淘汰了,只用作饮食。
海含珠听后愣住,不可思议道:“所以说,我是被毛毛根染蓝的?!”
“恐怕是的,虽然以前没听说谁吃菜吃到发青,但你是妖修,未必与人相同。”
“啊这……”
“所以你还是停几天试试吧。”任驰伸指点他眉心,扯扯嘴角,“你啊,真是吓死我了。”
奇葩的乌龙事件终于告一段落,任驰带着海含珠在海边玩了好几天,看着他皮肉一点点变白,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
至于当天被骂得狗血淋头、两股战战的倒霉大夫们,任驰命夜昙给他们一大笔赏钱,也算是弥补一下。
这天中午,七曜城一行人在饯行宴后告别济平魔君,踏上归途。
灵舟上,海含珠在舷窗边看地面的景物越来越小,最后灵舟钻入云层,风景便只剩流云飞逝。
他瘪瘪嘴,转头看向屋内坐着看书的任驰,目光灼灼。
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刺挠,任驰皱眉问:“有什么好看的?”
海含珠坐到他旁边,拖着腮道:“任师兄,你怎么不穿你那身覆甲呀?”
的确,海含珠只在自他俩重逢第一天见过任驰黑甲附身、高冠岌岌的样子,其余时候他都是一身绛红广袖长衫,包括会见济平魔君这样的大事,也只是穿得更肃穆一些,却再也没穿过那身黑甲。
闻言任驰低咳一声,用书挡住半张脸,罕见的耳根稍红:“你问这个干嘛?”
“只是好奇而已,你这个反应好奇怪的。”任驰越是这样,海含珠越是好奇,“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就是,嗯……”
“就是?”
“就是当天想给你个重逢的好印象,我下属他们都说我穿这身最好看,所以……”任驰越说越不好意思,喝口茶掩饰尴尬,“就是这样。”
“哦哦,这样啊,”海含珠托腮点头,回想起任驰当时的风姿,赞赏道,“师兄穿那身确实好看。”
“有多好看?”
“英俊潇洒,天人之姿!”
“跟解春寒比如何?”任驰挑眉看他。
海含珠一时语塞:“这……任师兄,你能不能不要总和师尊过不去啊……”
“哼,我是魔修,他是‘正道’,我们本来就是对头。”
“哈哈,那倒也是。”海含珠讪笑,挠挠脑袋。
许是提到了仙魔对立,半晌两人都没说话,一时只有任驰翻动书页的声音。
海含珠面露犹豫,斟酌了许久才开口:“任师兄,仙界和魔界……是不是又要打仗了?”他并不是傻子,在济平城听了一些仆人和官员的话,猜到任驰应当是来和济平魔君商讨出兵事宜的。
任驰没抬头,继续翻书:“不是你该管的不要管。”
“可是任师兄,三百年前仙魔已经打过一次了,承玄大界又有天堑相隔,大家、大家何必再打呢?”海含珠追问。
站起身,任驰走到窗边,挥袖驱散了一片云彩,灵舟下方广袤的魔界大地显露,山脉相连、江水萦绕,间或点缀着几块城村,还有方正的农田包围。
任驰垂眸,问:“海师弟,你觉得魔界这般和仙界有什么区别?”
看着脚下的风景,海含珠支支吾吾,是的,光从大地上的一片祥和来看,魔界和仙界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大部分凡人勤劳生活、少部分修者潜心修炼。
见他犹豫,任驰低笑:“你看,你也瞧不出什么不同,对吧?所以,为了这块魔界土地上的人,我们有不得不出兵的理由。”
“而且仙界那边也正在云环山下屯兵,与七曜城隔堑相望,”任驰回头,黑沉沉的眸子不带什么感情,“这仗非打不可。”
“承玄大界一分为二,为什么就不能各自好好生活呢?”海含珠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尾音颤抖,“魔界和仙界都很富饶,有什么非要打起来的理由?”
任驰闭眼,半晌呼出一口气,叹息着说:“估计仙界也知道些情报,我就透露一点给你——魔界出了很大的问题,大到很有可能我们要放弃魔界这块土地。”
“这、这……”海含珠看看任驰,又看看窗外的山水,难以置信。
“我只能说这么多,好了,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任驰搂过他肩膀,扶他坐回椅子,“反正还有时间,我们不如做点高兴的事,嗯?”说着,手已经解开海含珠的衣带,将他半个胸膛扒出来。
“你好不正经!”海含珠面上滚烫,想把衣襟拢上,却被任驰擒了一只乳尖揉捏,腰瞬间软掉。
“我们好几天没做了,来,让师兄舔舔。”
任驰说着,俯身叼住另一只乳尖,轻轻磨咬,手顺着他腰线下滑,揉面团似的揉他臀瓣。
的确是好几天没做了,海含珠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仅仅是被玩弄两下,就软着身子任由任驰动作,捂着嘴小声呻吟。
任驰一边揉他屁股,一边轻轻的用小指指尖勾他腿间花穴,不一会儿就流出了淫水。
“想不想让师兄舔这里?”任驰羽毛似的轻揉他娇嫩的阴唇,低声诱哄,“想就把腿打开,乖。”
想到任师兄给他舔花穴时那又麻又爽的感觉,海含珠没经得起诱惑,满脸羞红地把腿张开,
可椅子不大,他只张到半截就张不开了,于是任驰拍拍扶手,他才磨磨唧唧地将膝弯挂在上面。
这回可是门户大敞了,任驰从他乳尖一路舔到肚脐,在那里打个圈后再往下含住他半硬的阴茎。
这根阴茎被吮吸数下,便在他口中充血坚挺,直直往上翘着,任驰对着他粉红的龟头又嘬又咬,直叫海含珠喘息不止。
“别、别吸,要射了……啊啊……”
越是制止越是用力,海含珠在任驰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眼看就要泄在任驰嘴里时,却被他掐住了柱根。
“先别射,留着点东西。”任驰给他柱根上了个环形禁制,这下这根肉柱只能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不得解脱。
海含珠当然不愿意,扭着腰要来推他,却被任驰叼住囊袋舔舐,一下瘫倒在椅背上。
任驰蹲在他腿间,见他两片阴唇将肉花牢牢护住,只能看到一条粉色的裂缝,便伸出拇指,扒开这条缝,发出“叭”的一声。
一缕淫丝挂在其中的小阴唇上,小阴唇歪斜着,连同最里面瑟缩的肉花也被扯开。
“别看了,不好看的……”见人一直盯着自己那处看,海含珠怪难为情的。
“胡说,不仅好看,还好吃呢。”任驰冲他一笑,低头将两片花瓣舔进嘴里。
“啊啊!”海含珠腿根抽搐,一股淫水尽数落在任驰嘴里。
任驰来者不拒,舌头顶开肉穴,模拟着交媾的动作抽插,不仅往里伸,还向上顶,配合着手指一齐里里外外地刺激他的阴蒂。
海含珠像个上岸的鱼,腰腹打挺般起落,却逃不出椅子和任驰的环绕,只能挺着射不出来的阴茎,不甘地流水。
“师兄,师兄你把禁制解了吧,求你……”海含珠徒劳地搓撸着自己阴茎,却只有顶端几滴透明汁液被挤出,射不出来的肉柱根部发痒,鼓胀酸痛。
这厢任驰还在吮吸他流水的肉花,舌头一卷将渗出的全部淫水都吞吃下肚,滴滴不落,甚至抬头去嘬海含珠扶着阴茎的手指,连指尖带柱身一齐舔过。
溃不成军的海含珠很快就脊背发抖,高潮着淌了一大股汁水,尽数喷在任驰嘴里,大部分被他咽下去了,小部分流到椅子上。
至于前端挺翘的肉柱,颤巍巍地发红,终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海含珠憋红了眼,连声骂他歪嘴怪,被任驰按着肚子,“噗”一下捅到了底。
于是骂声也偃旗息鼓,只剩下低吟的哼哼唧唧。
任驰把住他脚腕,在喷水的肉花中放肆驰骋,对着尽头的环形软肉一顿猛凿,很快就撬开一个口。
隐约知道他要干什么,可经过多次开发的身子此时提不起一点力气,海含珠非常害怕,但心底还有一点点说不出口的期待,以前这里只进过根毛笔,就已经把他肏得神魂颠倒,现在这么大一根孽枪进来,岂不是魂都要没了?
肚子里发酸发软,肉棒的攻势却丝毫不减,铁了心要闯进来,他眼前一阵阵花白缭乱,舌尖微微吐出唇边。
“别、别捅了,进不来的……”
椅子在任驰动作下前腿翘起,“咯噔咯噔”乱响,海含珠重心不稳,光是抓住扶手稳定身形就已经够呛了,拒绝的话带着气音,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任驰理所当然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师弟那口小穴的反应骗不了人,水这么多,肉缠这么紧,哪里是拒绝的意思?于是舔舔他脚心做安慰,继续耕耘。
在这么卖力的耕耘下,宫口张开一点嘴,于是狡猾的阳物看准时机,“噗呲”一下埋了半个龟头进去。
“唔唔——!”海含珠像个被串在棍上的蚂蚱,胡乱蹬踹几下,挣扎的动作全部被限制在椅子中,随后如短线傀儡,瘫软在靠背上。
任驰也是第一次顶到这样深的地方,他轻轻摆胯,燥热的苞宫像肉套子一样挽留着肉棒,他喘着粗气道:“知道我在肏哪吗,嗯?”
“子宫,啊……”
海含珠不断吸气,胸腔起伏。
“生一堆小蚌精好不好?”
“生、生不出的!”
“没事,多给你射几次就有了。”
“啊啊!”
任驰拽着他脚腕进攻,每一次都拔出数寸再狠狠插入,撞得交合处淫水四溅,拍成白沫挂在他根部阴毛上,阴囊将白嫩的腿根撞得流血似的红。
一时间,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屋内回响。
海含珠脖颈仰在背靠上,歪头皱眉,长发贴在他汗湿的脸颊、胸膛,他往侧边迷蒙地看去,舷窗外洁白的流云在视野里晃动,连同屋内的摆设晃成一片模糊的色彩。
眼前色彩发黑,要……晕了……
就在他刚闭上眼时,任驰给他解了肉柱上的禁制,突然顺畅的快感一下将他萎靡的意识唤醒,有炙热的液体从身体深处一路窜出,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抑制不住下体将要冲破阀门的东西,急得拍任驰手臂。
“快、快!”
任驰眼疾手快,将海含珠身子扭了半圈,跪在椅子上,尚埋在体内的阳具扯着肉穴给他最后一击,于是他的阴茎颤抖几下,哗啦啦尿了出来。
尿液浇在椅子上,再洇湿地毯,海含珠脸埋在手臂中,一边哭一边流尿,最关键的是,他被堵着的女穴也跟着喷了,身下混着精水尿水淫水,一片狼藉。
可他身后连衣服都没脱的混蛋丝毫不受影响,继续肏干着已经彻底打开的肉道,直到他将最后一滴尿抖完,才抵住宫口,将微凉的精液射满整个子宫。
“你、你混蛋!你个歪嘴怪!”
海含珠回头想捶打任驰,结果阳具离体时又带起一阵颤栗,于是他彻底两眼一黑,倒在任驰怀里。
海含珠三天没理任驰。
即便任驰端来他最喜欢的毛毛根也不行。
这三天他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下面屁股被肏得针扎般疼,不仅如此,他肚子深处总感觉有什么异物还在塞着,弄得他很是别扭。
到了第四天,海含珠终于能下地,他下地后还是腿软脚软,只能在殿内踱步,于是他又坐在窗前,敲着窗棂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