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寒雀牢
被叶照揉搓挺立的乳头伴随着起伏的胸膛发颤,周侧的淡色咬痕还未尽数退去。瞧见这般光景,叶照商气极反笑,问道:“这些都是谁咬的?”
见罗云熙没搭理他,叶照商便用双指夹起右边薄粉色的乳粒,一点点加重力度。指甲掐在软肉上,顷刻可见痕迹,他俯下身,用舌尖一点点舔过罗云熙乳珠上被他掐处的凹痕。此刻身下人就算是再细微的反应,也能通过舌尖哪一点接触,酥到叶照商骨子里。
他一点点揉搓着罗云熙的胸膛,又一直摸到身后。许是被调教的动情了,身下交合处开始泛出温热的淫水,滋润着紧致贴合的阳具与穴肉。
叶照商终于忍不住,跪直在罗云熙腿间,将那双修长的腿拉高,夹紧他的腰。他猛然用力向前挺去,性器肆意地在湿热的穴道内冲撞。
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饶是谁也难抑情欲缠身。唯独喉间干痒,微张的薄唇间逃出一丝带着热意的喘息。
叶照商变本加厉,抽出性器。
那枚玉珠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叶照商手中,被他用拇指与食指捏着。珠子在黄灯的映照下泛着光,竟然看起来也柔和圆润。
叶照商搂着腰将人翻转过来,随后掐住腰,用拇指与食指夹着珠子,轻推入穴,把罗云熙整个人按在墙角。
珠身圆滑,被两片阴唇夹紧,却依然有坠落之意。罗云熙想扭动腰肢,胯骨侧却被一双大手钳制。
叶照商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龟头磨过那人身下微肿的阴唇,他又掐起滚圆的臀肉,复用掌心揉搓按压臀尖肉,粉白的臀肉变得绯红。
他在罗云熙耳边倾吐着热气:“你在他身边百依百顺,装得那么乖,所有人都当你真的忘了当年那桩冤案——”
“可我还记得”叶照商一手环过罗云熙的半身,从身后反手掐住了那高昂的、却遍布血痕的颈子,手下力道一点点加重,丝毫不顾及那人的感受,“你的目的是要那些杀了晏鸿的人偿命。”
呼吸像是被颈间缠绕的红绳拦住,卡在喉咙。窒息感一阵一阵的涌上来,罗云熙的眼前也开始发黑。他额间渗了点点汗珠,又顺着眉梢滑下,松散的碎发贴着脸。知道听到“晏鸿”二字,他才费力抬眼,眸中失神,片刻又凝起平时的严厉,喘息着答道:
“他们杀人,理应……偿命。”
“那你呢?叶照商。高车驷马,腰金衣紫,哪一个你没有?”罗云熙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哽咽,明明是在质问,却没来由显出可怜来。
“你又为何偏要做那亡国之徒,亲手覆灭大梁,置梁朝屿于死地?”
这一声似哀怨,要泣出血来。
叶照商并未作声回答,而是侧头咬住那白颈。他知道,那高傲仰起的长颈纤细而又脆弱,经不起掐,也承不住这般撕咬。可那副好皮囊下,青色的血管里急速奔涌的血液,又使他着迷,忍不住想要去啃噬占有,如此欲罢不能。
他还是忍不住去想十几年前的那个冬天。
那天不过刚至寅时,北风凛冽至极,夹杂着大片的雪花重重砸向人间。可就是如此寒冬,是个多事的季节。多到半夜里还要他匆匆进宫,替梁朝屿分忧那朝政之事。叶照商坐在暖轿里,却依然要暗声咒骂老天不肯赏个好天气。
或许是这天冷得不像话,抬轿的轿夫手冻得也不轻,到了外宫门,轿身竟猛的一震,随后便停了下来。
半夜被急匆匆叫进宫,叶照商怨怒积聚心情本就不好。如此一来,更是直接将气都撒在了轿夫身上。
他掀开厚重的羊绒暖帘,怒斥道:“连顶轿子都抬不好,你们都是废物吗?”
和预期中的一样,回应他的自然是一连串的请罪声,叶照商觉得没意思,便准备缩了手放下帘子,可一个清脆的声音却又不合时宜的响起——
“你坐在轿子里,当然不知道那些在外面的人有多冷。”
叶照商反倒是一愣,来了兴致。预备缩回的手反向一伸,拖着厚重的玄色狐裘,起身跨下轿子。
对面既非裹裘佩玉的世家子弟,身侧也无撑伞掌灯的奴仆,只他一人孤身单影赫然独立风雪中。
天色昏暗,暖轿四角悬挂着的琉璃宫灯绽出的微光映着皇城的朱墙,顺带染黄了那一地积雪。
于是半明半暗间,叶照商看见那人被风吹起的长发、一身素色衣裳过分单调,轻薄得几欲也要被风吹动。
可就是如此恶劣的环境,那身影也依然傲立,在风中一丝不苟,端得一副仙姿玉质的好仪相——甚至不曾将手缩回袖子里稍作取暖。
“你是谁?”叶照商接过一旁随侍刚燃上的提灯,向前走去,质问道。
“我名云熙,无字,若想唤我,称名便好。”
叶照商终于走近,提高宫灯,这才看清云熙的容貌。
那人神仪明秀,清俊毓灵,长得极招人喜爱。此刻脸色冻得有些苍白,一双眸湿漉漉的,连着眼尾也隐约泛红,像是刚哭过。
不过短短几秒对视,几乎要将他的呼吸截滞。叶照商平复下心里短暂的慌乱,语气一如往常冰冷:“那你在这里做何?”
“我等天亮去敲登闻鼓,告御状,替家主澄冤。”罗云熙所言并无半句拖沓。
叶照商挑眉:“家主?澄冤?”
罗云熙垂睫,低声道:“是将军府的晏鸿晏大人。”
叶照商得了答案,心下了然。他没再问罗云熙一句,转身离去,却在上轿前轻飘飘扔下一句话。
“皇城未必只有他一家容身之所,我劝你还是早些脱身此事为好。”
罗云熙闻此心头一颤,想要上前再去追问,但他懂分寸,知道再多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目送着轿子被重新抬起来,进了宫中。而后高耸的宫门重新阖上,将他再次拒之门外。
在这个时候想起当年事最不意外,叶照商想,自己那时明明已经警告过罗云熙了,为何那人偏还要插足那趟浑水,非要在污泥里捞个清白?
而晏鸿,不过予罗云熙一个庇身之所,又哪里值得他如此认真地,要用十几年来偿还这一份恩情,去澄明一桩冤案?
他就那样看着罗云熙那份执念一点点加深,并因此周旋入朝廷里,把自己也纠缠进去,一点点变得身不由己。
他又想到很多次,朝恩殿旖香四溢,他与他的皇叔,梁朝屿,凭案共面而事。
而屏风后,深殿中,红帐内,是令他血气翻涌、欲望深陷的存在。
他几乎能想象到,那人此刻也许正伏在榻上,薄薄的胸口起伏,带着不满的欲望,痛苦的喘息着。也许身上艳痕靡熟,腰身软若春泥,一如他们初见时那般双眸含泪眼尾勾红,分外惹人心馋。
可现在,梁朝屿死在了他的剑下,梁国归附于齐,他也得封整个梁地为异姓王。
而他那皇叔藏于帐中的美人、早朝时立于他身侧的命臣——罗云熙,自然归他所有了。
所以叶照商报复地想,他也要罗云熙做他的身下人,做他的臣,此生此世都受囿于一方宫殿,没有自由。
叶照商越想越兴奋,手掐着罗云熙的腰,性器抵着那枚玉珠子,猛然将自己送进了那人体内。
经过前几次的开拓,此刻窄致的穴道已经足够湿软,足以接纳又胀大一圈的性器。叶照商将人按在墙上,抽动着下身推着圆珠子一次又一次摩擦着穴肉。他搂着云熙,能感受到那具瘦削的身躯在自己怀里微颤。
罗云熙嘴唇哆嗦着,喘息声不断从齿间逃逸。修长的指紧扣着粗糙的石壁,指尖渗出点点殷红来。石壁上突兀的花纹顶着他的小腹,体内的异物也撑得他小腹格外难受。
“不舒服?”叶照商从身后掐住他的下巴,随即轻嗤一声,“要不换个姿势?”
罗云熙没有回答。
但叶照商抽出性器,将那珠子留在了他的体内。他似乎还有不舍,用手握住自己粗大的阳具,磨着那吐着淫水的小穴。淫液浇灌在龟头上,舒服地叶照商喟叹一声。
“云熙,夹紧那颗珠子,掉出来可是有惩罚的。”叶照商故意放低声音,压在罗云熙耳边说。
罗云熙此刻像是脱了力,连意识也模糊了起来。他那句话听的云里雾里,而后便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迫呈出一个匍匐于地的姿势。
罗云熙的双肘撑在稻草堆上,体内玉珠有隐隐欲坠之势。于是他便双腿夹紧,腰臀却不自觉抬高,像是为了防止体内的珠子掉落,又像是借此抚慰被冷落的,却依然吐着淫液的骚穴。
叶照商当然不会让他如愿,粗暴地用手分开他的双腿,最私密处的粉穴便暴露在叶照商面前。
罗云熙此刻也并不好受,除了双肘和被迫分开的两膝外,根本找不到着力点。两片肥软的肉蒂翕张,淫液顺着腿根滑下,狼狈而又靡丽。
“云熙,我可没允许你夹着腿——”叶照商慢声道,“所以,该罚。”
叶照商高高扬起手,又迅速落下,在翘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粉白的臀肉上很快就出现了几道鲜红的印子。
这一巴掌让罗云熙清醒不少,身下不觉收紧,穴肉紧紧吸住那枚珠子,他扒着稻草想要往前爬去,可还未挪动半分,脚踝便被叶照商扣住。
那纤白的细腿很容易被叶照商抓在手里、牢牢地控制住。
叶照商顺势而入,猛地肏进他体内。几乎是一瞬间,罗云熙叫了出来,听见叫床声后叶照商便格外用力,阳具一次又一次捅入最深处,抵着珠子冲撞着花蕊,好像要把那处捣烂,榨出更多的汁水。
直至这场性事的最后,叶照商抵着最深处将精液全部射在了罗云熙的体内,他这才抽出性器,将人从地上捞起来。
罗云熙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在火光下若隐若现。叶照商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而后捡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罗云熙身上,裹住了他整个赤裸的身子,只余下一双玉白的足和被握得发红的脚踝在外。
他又揽过罗云熙的头埋在自己胸膛前,就这样打横抱起那人,带离了寒雀牢。
chapter4
漆黑的夜将皇宫吞噬而尽,只在灯火通明的朝恩殿前望而却步。粱京皇城往日的欢声一扫而空,偌大的殿堂此刻都静悄悄的,只剩下脚步声穿过亭廊,一遍遍回响在皇宫上空。
从朝恩殿中走出的男子腰上还佩着剑,低沉的眉目中是难掩的怒气,他抬手接来身边小卒递来的抹布,擦去手上不断往下滴的血。
“再端几盆热水送进殿内。”叶照商扔了被染红的抹布,继而侧身对旁边的小卒吩咐,“再叫几个力气大点的,一并进去。”
小卒几乎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随后战战兢兢地抬头望望叶照商,目光对上那暗沉的双眼时,出于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属下遵命。”
长廊上的宫灯被风吹得四下摇摆,连带着烛火都跟着晃动。叶照商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转了身,再次向殿内走去。他步子大,几步就迈到了门前,却在推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侧过身子才用力去推。
几乎是在门开的瞬间,一把锋利的银刃腾空刺来。叶照商反手握住持刀的手腕,向后掰去。骨骼断裂的声音异常刺耳,银刃落在地上的撞击声都无可相比。
叶照商很想再听一听罗云熙的惨叫,但那人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除却灯火下一瞬闪过的痛苦神情,只有鬓角垂悬的汗珠在暗示那难以忍受的疼痛。
那是一个僵持不下的姿势,如若叶照商再用力些,罗云熙便会腿脚发软失力跌进他的怀里,然后由他抱着重新回到殿内。但他今日玩累了,于是猛一用力,如同丢弃一件丝毫不值得珍惜的物品一样将罗云熙甩回屋内。
而当他阖上门时,罗云熙还倚靠着一具死尸,迟迟未能用手支撑着起身。
他为罗云熙亲手换上的白色素绣内衫上溅了血,但那血渍却恰如绽放在洁白无瑕雪原之上的红梅,平添几分妖媚。
“我好不容易心软将你从牢内救出,还为你换上新衣……你不懂感恩也就算了,”叶照商俯下身,一手捏住罗云熙的下巴,轻蔑道:“如今不仅划伤我的手,杀害我这殿中的这几名守士,最后竟还想了结我的性命?”
罗云熙脸上的潮红仍未褪去,方才所受的屈辱似乎仍历历在目,他抵着疼痛冷笑一声,反问道:“你说的‘救’,就是让那些东西一个一个拼命掰开我的腿,然后让一个穿得人模狗样、不知道哪来的江湖野医——去把你放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是吗?”
叶照商看着眼眶逐渐红完的罗云熙一言不发,那枚取出来的珠子在他胸口突然就发起烫来。
方才那句话像是用尽了罗云熙所有力气,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无力又奇怪,像是压抑在心底的某种情绪突然泄露。静悄悄地,他说:“叶照商,我还以为你能比梁朝屿更像个人,原来……你连畜生都不如……”
眼泪顺着罗云熙的脸落到叶照商手上,突然袭来的热意让叶照商手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知道罗云熙最擅露出这一副可怜相,如今却分不清那人言语中有几分真切。
但无论罗云熙现在所表现出的悲伤是真是假,叶照商心底都无法摆脱那股莫名生出的愧疚感。他在心底暗骂该死,却还是伸了手去抱起地上的罗云熙。然后不计一切前嫌地跨过地上守卫的尸体,将几欲要昏迷的那人重新放回床上。
等他给罗云熙盖好被子,门口已经站好了他刚才派人叫来的守卫和宫女。
叶照商心底烦闷,面无表情地开了门。但这次只叫了宫女送水进去,而那些叫来的士兵无一例外都被呵斥回去。
人都散去后,叶照商自己手拿起了巾帕,浸湿后又拧干,仔细替罗云熙擦去身上污渍。
叶照商愤愤想,替罗云熙取珠的也不是什么野医,是他随军而行的正牌大夫。但现在是何种身份也不重要了,再叫他进来替罗云熙医治只怕后者反应会更激烈。
断腕之痛并非寻常,但好在不伤及性命。他算着罗云熙姑且能忍到天亮,到那时再叫来其他大夫也不迟。
夜色深透,折腾一晚他自然也难捱困意,丢掉巾帕后便自觉的躺到了罗云熙身边。
罗云熙幽幽地睁眼,问他:“你不怕我杀了你?”
叶照商眼皮也不抬,回答道:“现在的你杀得了我吗?”
“你小瞧了我另一只手。”罗云熙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声音中又透出自然的疏离感来。
“不止这个。”叶照商笑了一下,而后一顿,语气中少了几分激烈,柔和回他:“云熙,不管你愿意与否,现在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叶照商不理会罗云熙的嗤声,继续道:“那些梁朝屿未能帮你完成的事情,我未必不能替你做到。而你要想完成你的愿望,自然也应与我站在一起。此后我们生俱生、死俱死。”
他伸手捏了捏罗云熙冰凉的指尖,而后放心睡去。
罗云熙没有理会他这些小动作,任凭他睡去。他一个人在黑暗中出神良久,才缓缓回道:“好啊——
但是我……也一定会杀了你。”
次日罗云熙是被吵醒的。
是叶照商强行拉他起来,又贴心地替他披上了外衣,然后让新叫来的大夫替他包扎。罗云熙恹恹地靠在床头,涂在手上的腥涩药草味熏得他有些反胃,可是几日未曾正常进食,他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如此一来等大夫走后,他腹中竟也悉悉生出几分饥饿感。
甜粥送来得很及时,叶照商端到手里坐在了床沿,舀起一勺轻轻吹过后才递到罗云熙唇边。粥中放了莲子花生,还有补气血的红枣,身体恢复自是需要这些,但罗云熙似乎是不爱吃,理所当然没有张口。
他忍住饥饿,皱眉道:“我不喜欢喝这些。”
叶照商急切道:“你先喝口垫一下肚子,我派人送些其他的来。”
罗云熙摇摇头。
叶照商收回勺子,将碗撂在桌上,对着一旁的宫女急道:“你们快去端些其他的来!”
宫女们应声退下,不一会儿就送来其他的菜式,摆了满满一桌才转身出了房门。
“你倒是个会折腾人的。”叶照商手忙脚乱地拿起筷子,而说此话时正替罗云熙夹着第一筷子菜。
罗云熙轻声一笑:“是你选择要留下我的。”
直到将筷子夹的一块炖得软烂的排骨肉送进罗云熙嘴里,叶照商悬着的心方才放下。他就趁着这一间隙插嘴:“怪不得之前之前有人说你就是那来祸国的狐狸精,要让人娇惯养着……”
“那也是你自己要养的。”罗云熙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想尝尝那个汤。”
罗云熙伸出手,指着桌上那一碗甜汤。
叶照商闭嘴,自甘自愿去舀起汤,然后一勺一勺无比小心地喂给罗云熙。但他也忍不住碎碎念道:"你若是早些从了我,又何必在牢内受那么多苦。"
罗云熙将汤喝尽后,叶照商拿帕子替他擦嘴,上手擦了两下后罗云熙突然道:“叶照商,你一点也不懂我,所以不明白我为什么那样做。”
“所以为什么?”叶照商反问。
罗云熙看着转过身去放碗的叶照商,神色有些异样,末了回答:“乱臣贼子从来没有好听的名声,窃国之举也永远上不了台面。叶照商,你可以活得肆无忌惮,不惧后人嫌言,但我做不到。”
“做不到?”叶照商放下碗,转回身问,“那些人骂你是祸国妖精的时候,你在意过吗?你决定放弃梁朝屿、一点点支空他身边人的时候,又在意过吗?”
罗云熙正看着自己的手,面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无论有无你在金銮殿前护主的那一幕,后世史书中的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你在意的从来不是那一两笔墨就能带过的评价,你只是心中有愧。”叶照商一点点逼近罗云熙,复又坐在了床边,他盯着那人淡薄的面容继续说着,“昔日晏鸿拼死守护的家国如今易主,而你作为罪魁祸首……”
叶照商的手抚上罗云熙的唇。他望着那两片薄唇,心中生出莫名的邪火,细究起来大概是想强迫罗云熙张嘴,然后往里面塞些东西。欲望让他不顾一切用手指撬开那人的唇,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那样做——
罗云熙会咬烂他的指。
他听见两声嗤笑,然后察觉到指尖被湿热的舌舔了一下。柔软的触感让他如同触电一般,松弛的神经一说紧绷起来。叶照商闲着的那只手扼住了罗云熙的右臂,前倾的身体几乎要与那人贴在一起。
他忍住想要去亲吻罗云熙的冲动,声音有些颤抖,问道:“你就是这样勾引别人的吗?”
右臂上的伤也不知是何时落下的,被紧握住片刻便有彻骨的痛意。罗云熙眉头一皱,连呼吸都几乎要停下来。
方才喝的汤不对劲。
燥热之意越来越浓郁,好不容易清晰的神识仿佛又要再度跌回混沌。酸软的腰还未恢复正常,身下蜜穴又开始泛出春露。
罗云熙微仰的头部恰好将他的细颈暴露在叶照商面前,颈上的红痕无一不是暧昧过后残留的记录。叶照商看着面上突然泛了红潮的罗云熙一瞬微怔,猛然回神后下意识看向罗云熙的腿部。
隔着一层轻薄的被褥,他能很清晰的看到双腿拢起夹紧的轮廓。叶照商想伸手去掀开被褥,罗云熙先他一步用双臂环住了他的腰。他倚在叶照商的怀里,呼吸越来越急促。
“罗云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