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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珠

 

可现在,梁朝屿死在了他的剑下,梁国归附于齐,他也得封整个梁地为异姓王。

而他那皇叔藏于帐中的美人、早朝时立于他身侧的命臣——罗云熙,自然归他所有了。

所以叶照商报复地想,他也要罗云熙做他的身下人,做他的臣,此生此世都受囿于一方宫殿,没有自由。

叶照商越想越兴奋,手掐着罗云熙的腰,性器抵着那枚玉珠子,猛然将自己送进了那人体内。

经过前几次的开拓,此刻窄致的穴道已经足够湿软,足以接纳又胀大一圈的性器。叶照商将人按在墙上,抽动着下身推着圆珠子一次又一次摩擦着穴肉。他搂着云熙,能感受到那具瘦削的身躯在自己怀里微颤。

罗云熙嘴唇哆嗦着,喘息声不断从齿间逃逸。修长的指紧扣着粗糙的石壁,指尖渗出点点殷红来。石壁上突兀的花纹顶着他的小腹,体内的异物也撑得他小腹格外难受。

“不舒服?”叶照商从身后掐住他的下巴,随即轻嗤一声,“要不换个姿势?”

罗云熙没有回答。

但叶照商抽出性器,将那珠子留在了他的体内。他似乎还有不舍,用手握住自己粗大的阳具,磨着那吐着淫水的小穴。淫液浇灌在龟头上,舒服地叶照商喟叹一声。

“云熙,夹紧那颗珠子,掉出来可是有惩罚的。”叶照商故意放低声音,压在罗云熙耳边说。

罗云熙此刻像是脱了力,连意识也模糊了起来。他那句话听的云里雾里,而后便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迫呈出一个匍匐于地的姿势。

罗云熙的双肘撑在稻草堆上,体内玉珠有隐隐欲坠之势。于是他便双腿夹紧,腰臀却不自觉抬高,像是为了防止体内的珠子掉落,又像是借此抚慰被冷落的,却依然吐着淫液的骚穴。

叶照商当然不会让他如愿,粗暴地用手分开他的双腿,最私密处的粉穴便暴露在叶照商面前。

罗云熙此刻也并不好受,除了双肘和被迫分开的两膝外,根本找不到着力点。两片肥软的肉蒂翕张,淫液顺着腿根滑下,狼狈而又靡丽。

“云熙,我可没允许你夹着腿——”叶照商慢声道,“所以,该罚。”

叶照商高高扬起手,又迅速落下,在翘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粉白的臀肉上很快就出现了几道鲜红的印子。

这一巴掌让罗云熙清醒不少,身下不觉收紧,穴肉紧紧吸住那枚珠子,他扒着稻草想要往前爬去,可还未挪动半分,脚踝便被叶照商扣住。

那纤白的细腿很容易被叶照商抓在手里、牢牢地控制住。

叶照商顺势而入,猛地肏进他体内。几乎是一瞬间,罗云熙叫了出来,听见叫床声后叶照商便格外用力,阳具一次又一次捅入最深处,抵着珠子冲撞着花蕊,好像要把那处捣烂,榨出更多的汁水。

直至这场性事的最后,叶照商抵着最深处将精液全部射在了罗云熙的体内,他这才抽出性器,将人从地上捞起来。

罗云熙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在火光下若隐若现。叶照商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而后捡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罗云熙身上,裹住了他整个赤裸的身子,只余下一双玉白的足和被握得发红的脚踝在外。

他又揽过罗云熙的头埋在自己胸膛前,就这样打横抱起那人,带离了寒雀牢。

chapter4

漆黑的夜将皇宫吞噬而尽,只在灯火通明的朝恩殿前望而却步。粱京皇城往日的欢声一扫而空,偌大的殿堂此刻都静悄悄的,只剩下脚步声穿过亭廊,一遍遍回响在皇宫上空。

从朝恩殿中走出的男子腰上还佩着剑,低沉的眉目中是难掩的怒气,他抬手接来身边小卒递来的抹布,擦去手上不断往下滴的血。

“再端几盆热水送进殿内。”叶照商扔了被染红的抹布,继而侧身对旁边的小卒吩咐,“再叫几个力气大点的,一并进去。”

小卒几乎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随后战战兢兢地抬头望望叶照商,目光对上那暗沉的双眼时,出于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属下遵命。”

长廊上的宫灯被风吹得四下摇摆,连带着烛火都跟着晃动。叶照商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转了身,再次向殿内走去。他步子大,几步就迈到了门前,却在推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侧过身子才用力去推。

几乎是在门开的瞬间,一把锋利的银刃腾空刺来。叶照商反手握住持刀的手腕,向后掰去。骨骼断裂的声音异常刺耳,银刃落在地上的撞击声都无可相比。

叶照商很想再听一听罗云熙的惨叫,但那人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除却灯火下一瞬闪过的痛苦神情,只有鬓角垂悬的汗珠在暗示那难以忍受的疼痛。

那是一个僵持不下的姿势,如若叶照商再用力些,罗云熙便会腿脚发软失力跌进他的怀里,然后由他抱着重新回到殿内。但他今日玩累了,于是猛一用力,如同丢弃一件丝毫不值得珍惜的物品一样将罗云熙甩回屋内。

而当他阖上门时,罗云熙还倚靠着一具死尸,迟迟未能用手支撑着起身。

他为罗云熙亲手换上的白色素绣内衫上溅了血,但那血渍却恰如绽放在洁白无瑕雪原之上的红梅,平添几分妖媚。

“我好不容易心软将你从牢内救出,还为你换上新衣……你不懂感恩也就算了,”叶照商俯下身,一手捏住罗云熙的下巴,轻蔑道:“如今不仅划伤我的手,杀害我这殿中的这几名守士,最后竟还想了结我的性命?”

罗云熙脸上的潮红仍未褪去,方才所受的屈辱似乎仍历历在目,他抵着疼痛冷笑一声,反问道:“你说的‘救’,就是让那些东西一个一个拼命掰开我的腿,然后让一个穿得人模狗样、不知道哪来的江湖野医——去把你放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是吗?”

叶照商看着眼眶逐渐红完的罗云熙一言不发,那枚取出来的珠子在他胸口突然就发起烫来。

方才那句话像是用尽了罗云熙所有力气,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无力又奇怪,像是压抑在心底的某种情绪突然泄露。静悄悄地,他说:“叶照商,我还以为你能比梁朝屿更像个人,原来……你连畜生都不如……”

眼泪顺着罗云熙的脸落到叶照商手上,突然袭来的热意让叶照商手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知道罗云熙最擅露出这一副可怜相,如今却分不清那人言语中有几分真切。

但无论罗云熙现在所表现出的悲伤是真是假,叶照商心底都无法摆脱那股莫名生出的愧疚感。他在心底暗骂该死,却还是伸了手去抱起地上的罗云熙。然后不计一切前嫌地跨过地上守卫的尸体,将几欲要昏迷的那人重新放回床上。

等他给罗云熙盖好被子,门口已经站好了他刚才派人叫来的守卫和宫女。

叶照商心底烦闷,面无表情地开了门。但这次只叫了宫女送水进去,而那些叫来的士兵无一例外都被呵斥回去。

人都散去后,叶照商自己手拿起了巾帕,浸湿后又拧干,仔细替罗云熙擦去身上污渍。

叶照商愤愤想,替罗云熙取珠的也不是什么野医,是他随军而行的正牌大夫。但现在是何种身份也不重要了,再叫他进来替罗云熙医治只怕后者反应会更激烈。

断腕之痛并非寻常,但好在不伤及性命。他算着罗云熙姑且能忍到天亮,到那时再叫来其他大夫也不迟。

夜色深透,折腾一晚他自然也难捱困意,丢掉巾帕后便自觉的躺到了罗云熙身边。

罗云熙幽幽地睁眼,问他:“你不怕我杀了你?”

叶照商眼皮也不抬,回答道:“现在的你杀得了我吗?”

“你小瞧了我另一只手。”罗云熙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声音中又透出自然的疏离感来。

“不止这个。”叶照商笑了一下,而后一顿,语气中少了几分激烈,柔和回他:“云熙,不管你愿意与否,现在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叶照商不理会罗云熙的嗤声,继续道:“那些梁朝屿未能帮你完成的事情,我未必不能替你做到。而你要想完成你的愿望,自然也应与我站在一起。此后我们生俱生、死俱死。”

他伸手捏了捏罗云熙冰凉的指尖,而后放心睡去。

罗云熙没有理会他这些小动作,任凭他睡去。他一个人在黑暗中出神良久,才缓缓回道:“好啊——

但是我……也一定会杀了你。”

次日罗云熙是被吵醒的。

是叶照商强行拉他起来,又贴心地替他披上了外衣,然后让新叫来的大夫替他包扎。罗云熙恹恹地靠在床头,涂在手上的腥涩药草味熏得他有些反胃,可是几日未曾正常进食,他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如此一来等大夫走后,他腹中竟也悉悉生出几分饥饿感。

甜粥送来得很及时,叶照商端到手里坐在了床沿,舀起一勺轻轻吹过后才递到罗云熙唇边。粥中放了莲子花生,还有补气血的红枣,身体恢复自是需要这些,但罗云熙似乎是不爱吃,理所当然没有张口。

他忍住饥饿,皱眉道:“我不喜欢喝这些。”

叶照商急切道:“你先喝口垫一下肚子,我派人送些其他的来。”

罗云熙摇摇头。

叶照商收回勺子,将碗撂在桌上,对着一旁的宫女急道:“你们快去端些其他的来!”

宫女们应声退下,不一会儿就送来其他的菜式,摆了满满一桌才转身出了房门。

“你倒是个会折腾人的。”叶照商手忙脚乱地拿起筷子,而说此话时正替罗云熙夹着第一筷子菜。

罗云熙轻声一笑:“是你选择要留下我的。”

直到将筷子夹的一块炖得软烂的排骨肉送进罗云熙嘴里,叶照商悬着的心方才放下。他就趁着这一间隙插嘴:“怪不得之前之前有人说你就是那来祸国的狐狸精,要让人娇惯养着……”

“那也是你自己要养的。”罗云熙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想尝尝那个汤。”

罗云熙伸出手,指着桌上那一碗甜汤。

叶照商闭嘴,自甘自愿去舀起汤,然后一勺一勺无比小心地喂给罗云熙。但他也忍不住碎碎念道:"你若是早些从了我,又何必在牢内受那么多苦。"

罗云熙将汤喝尽后,叶照商拿帕子替他擦嘴,上手擦了两下后罗云熙突然道:“叶照商,你一点也不懂我,所以不明白我为什么那样做。”

“所以为什么?”叶照商反问。

罗云熙看着转过身去放碗的叶照商,神色有些异样,末了回答:“乱臣贼子从来没有好听的名声,窃国之举也永远上不了台面。叶照商,你可以活得肆无忌惮,不惧后人嫌言,但我做不到。”

“做不到?”叶照商放下碗,转回身问,“那些人骂你是祸国妖精的时候,你在意过吗?你决定放弃梁朝屿、一点点支空他身边人的时候,又在意过吗?”

罗云熙正看着自己的手,面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无论有无你在金銮殿前护主的那一幕,后世史书中的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你在意的从来不是那一两笔墨就能带过的评价,你只是心中有愧。”叶照商一点点逼近罗云熙,复又坐在了床边,他盯着那人淡薄的面容继续说着,“昔日晏鸿拼死守护的家国如今易主,而你作为罪魁祸首……”

叶照商的手抚上罗云熙的唇。他望着那两片薄唇,心中生出莫名的邪火,细究起来大概是想强迫罗云熙张嘴,然后往里面塞些东西。欲望让他不顾一切用手指撬开那人的唇,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那样做——

罗云熙会咬烂他的指。

他听见两声嗤笑,然后察觉到指尖被湿热的舌舔了一下。柔软的触感让他如同触电一般,松弛的神经一说紧绷起来。叶照商闲着的那只手扼住了罗云熙的右臂,前倾的身体几乎要与那人贴在一起。

他忍住想要去亲吻罗云熙的冲动,声音有些颤抖,问道:“你就是这样勾引别人的吗?”

右臂上的伤也不知是何时落下的,被紧握住片刻便有彻骨的痛意。罗云熙眉头一皱,连呼吸都几乎要停下来。

方才喝的汤不对劲。

燥热之意越来越浓郁,好不容易清晰的神识仿佛又要再度跌回混沌。酸软的腰还未恢复正常,身下蜜穴又开始泛出春露。

罗云熙微仰的头部恰好将他的细颈暴露在叶照商面前,颈上的红痕无一不是暧昧过后残留的记录。叶照商看着面上突然泛了红潮的罗云熙一瞬微怔,猛然回神后下意识看向罗云熙的腿部。

隔着一层轻薄的被褥,他能很清晰的看到双腿拢起夹紧的轮廓。叶照商想伸手去掀开被褥,罗云熙先他一步用双臂环住了他的腰。他倚在叶照商的怀里,呼吸越来越急促。

“罗云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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