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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上药但失败/厨房玩潢瓜

 

晚上,别墅内。

泽川敲开维布伦的房门:“我来给你上药。”

维布伦对于雄主的到来其实是有心理准备的,虽然雄虫大多性欲很低,不热衷性事,但雄主今天有对他的身体表现出喜爱。所以他觉得雄虫应该会在晚上继续和他上床。

他洗完澡,喷上军中好友送的情迷意乱系列香水之后,找出之前准备的情趣内衣,坐在床边等待雄虫的到来。

但他没想到雄虫会是来给他上药的!!!

雌虫一向恢复能力强悍,军雌比其他雌虫更有竞争力的点就是他们忍耐力与服从性好,可以和强悍的恢复能力结合,给雄虫带来一场场有意思的表演与游戏。

他一时有些哑然。

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雄虫已经进来坐在床边了,对他喊道:“宝贝,快过来啊!”

说这还拍了拍手下的床,示意他。

“过来,躺在这里,我要看看你的伤。”

维布伦一步一步走向床边,此时他的内心五味杂陈,酸酸涩涩,却又带着一点甜蜜与庆幸。

庆幸什么呢?

庆幸他的雄主不是喜欢在伤害雌虫中取乐,靠虐待激发性欲吗?

还是庆幸他当时是那么的坚定,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坚持去探索那颗星球,才能救下眼前这个眼睛里有星星的小雄虫?

又或者庆幸是他,是他遇到了这个雄虫,而不是其他虫?

说不清,他自己也说不清。

他浑身都没有知觉了,能感受到的只有眼前的这个虫,他一步步地走向床边,这几米的距离此时却是那么长,长到他心里想了好多好多,长到他眼眶已经发红。

维布伦加快步伐,他要赶紧躺到床上,不然在雄虫的注视下落泪,也太不军雌了!

雌虫躺好后,泽川有些兴奋的攥了攥双手,这身内衣好色啊!

两根绳子系着一小块布料,勉强包裹着肉棒和小穴,在腰的两侧系着两个蝴蝶结,上半身也是这种结构,两块小布料和四根绳子,看构造蝴蝶结应该在后颈和背部。

泽川已经被迷住了,他来之前钢铁般的意志已经软化,道德底线再次下移,他想再来一次。

眼神扫试了一遍雌虫的身体,大胸上已经没有红色印记了,牙痕也消了,腰侧也恢复了正常,其他地方……

泽川上手扯歪了胸部的布料,把两个乳头露出来,乳头也恢复了,又扯开了下体的布料,肉棒弹了出来,他用手扶住肉棒,仔细观察马眼的情况,尿道应该也好了。

难道全都好了?

我来晚了?

泽川想到这里,伸手捏了捏雌虫的囊袋,还是有些瘪瘪的,又看了看肉穴,鲜艳的穴肉挤压着他的手指,也恢复良好。

这么看来,以后可以玩一点过分的了!

泽川脑子里想的什么淫秽色情东西,维布伦一律不知,他只知道雄虫把他准备好的内衣扯乱又扯回去了。

“雄主……”维布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

“既然你恢复的这么好,那就不上药了,我们继续吧!”

泽川说着便扑了上去。

第二天清晨,维布伦从泽川的怀里悄悄起身,他要给雄主准备早餐,然后请求雄主签署外出工作申请书,如果签的及时,他还可以上午按时上班。

维布伦穿上裤子,按照雄虫昨晚睡前的要求不穿上衣去楼下做早饭。

他走到厨房穿上粉色碎花小围裙,两根绳子掐腰收紧,系在腰窝上面,开始做早餐。

过了很久,早餐都要做完了,雄虫还是在睡,没有按照他昨晚说的那样,会下楼悄悄从背后抱住他,然后把他先这样,再那样,然后再那样。

维布伦咬了咬嘴唇,好像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过了一小会儿,他放下手里的铲子,又把裤子也脱了,走到一楼的卫生间照了照镜子,确定自己现在看起来很符合雄主昨晚的描述之后,去了二楼主卧。

他悄悄的打开门,不敢发出声音,一点点挪上了床,从背后抱住睡的脸颊肉都嘟起来的雄虫。

睡着后的雄虫没有平时那种很冷酷又高贵的感觉了,像一只没有家的流浪猫一样,微皱着眉头蜷缩着,感觉到有人抱住他,也只是伸手推了推,然后茫然的睁开眼睛扭头去看。

“维布伦?是你吗?”雄虫的声音有点喑哑,语气中带着睡意朦胧的懵懂。

雌虫的心都软了,还是一个刚成年的虫崽呢!

“雄主,是我。你昨天说想我只穿围裙给你做早饭的,最后一道菜马上好了,你还没下来找我,我上来看看。”雌虫避重就轻的回答。

“嗯……我马上就好,你先下去准备一下吧。”

“吱……咣”

门关上了,雌虫已经下楼了。

泽川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房间内就剩他一个虫了,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

刚成年觉醒,脑子昏昏沉沉的,居然忘了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看来以后不能让雌虫留宿在房间里了,还好,昨晚应该没说梦话。

想着这些,他大步迈向浴室,重新洗了个澡,把背部和腰部都搓洗的一片红彤彤的才出来,穿着睡衣就下楼了。

泽川面带笑容,从背后抱住了维布伦,手不老实的伸进围裙里面,上下齐手的揉捏,把雌虫捏的脸色通红,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雄虫在揉他的龟头。

维布伦集中全部的精神,把手里的盘子放到桌子上,又码好餐具,才一个泄力跪到了地上,浑身都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宝贝你怎么了?怎么跪下了?快起来啊?”

“单纯”的雄虫什么都不知道,他担忧地“抚摸”着颤抖的维布伦,希望他可以站起来。

“不……”

“别……”

“唔呜~”

“不行了……我不行了”

雌虫的眼睛里情欲翻涌,闪着粼粼水光,大口的喘着气,几次伸手想要去抓身上作乱的手,却又中途放弃。

他不敢。

只能用手指抓着落在地上的围裙花边,一点点攥紧,又猛地松开。

这个围裙不是他自己的,不可以毁坏。

雄虫摸了个尽兴,揉了奶头揉龟头,摸了胸肌摸小鸡,鲨鱼肌,锁骨,喉结,翘臀,一个没落下。

他弯腰把跪在地上的雌虫圈进怀里,完全的控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他玩弄,一点点亵玩雌虫的肉体,全部打上自己的印记。

等尽兴了,就把软着腿站不起来的雌虫拉扯起来,让他趴在案台上,把屁股翘起来,自己掰开小穴等着。

维布伦很乖很听话,让他趴着他就趴着,还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围裙,把乳头垫了一下,没有直接冰在案台上,然后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案台上,为此还岔开双腿,努力的下压身体,最后把屁股翘成雌虫论坛上最受好评的教程姿势,乖巧的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扒开小穴,露出里面嫩红的穴肉和丝丝缕缕没有被生殖腔收进去的精液,看的泽川目不转睛。

他内心火热,但面上不显,后退几步,靠在厨房的门上,打开终端摄像功能:

“宝贝,回头。”

维布伦不设防的回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睫毛、两颊的红晕和被口水搞得很糟糕的下半张脸对准了镜头。

“咔嚓!”

维布伦听到这个声音,被情欲冲击的大脑总算有了两分清醒,意识到自己被拍了照片,脸色一下变得煞白,扒着穴的手也抖了起来。

“雄主……”

他不敢求雄虫删除照片。

“哦天哪!宝贝你真是美极了!”泽川好像什么都没意识到,“我要把这张照片洗出来放在我床头的相册里!”

听到这句话的维布伦脸色好多了,耳朵也一点点红了起来,放……放在床头,那岂不是每天都可以看到?而且别的雌虫侍寝的时候也可以看到!

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而这时,雄虫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把手指伸进了他的穴里,沿着穴肉向里摩挲,越来越深。

此时泽川心里正暗自可惜,自己起晚了,早餐已经做完了,东西也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要不然非得……

诶!柜子里有一根黄瓜!

泽川抽出手指,去拿那根黄瓜。

维布伦正被摸得情迷意乱呢,突然手指拿走了,他不自觉随着手指移动的方向去看……嗯???

一根黄瓜?!

泽川拿着黄瓜走到水池旁,嘴里还嘟囔着:“这得洗一洗吧,希望不要把刺都洗掉了。”

他小心用水冲洗,尽量保留上面的黄瓜刺,然后甩了甩水,回到雌虫身边。

“宝贝,我好像没洗干净,你愿意帮我洗一洗吗?”说着,雄虫还露出一副很苦恼的表情。

单纯正直没见识过虫心险恶的维布伦信了,虽然心里有点委屈雄虫不吃自己去吃黄瓜,但他还是说:“好,好的。”

然后就想松开扒着穴的手,去帮雄虫洗黄瓜,就在这时,黄瓜直接被插进了穴里,一直插到最深处,顶在生殖腔口。

“谢谢你宝贝~宝贝你真好~”泽川夹着嗓子说,据说这是雌虫最喜欢的声线,无论多生气都会原谅你。

其实维布伦听不到的,他已经被插的精神涣散了,这根黄瓜太刺太长太硬了,势如破竹般捅到最深处,黄瓜上的刺和凸起划过每一寸敏感软嫩的穴肉,缓解痒意的同时带来一丝疼痛,穴肉不自觉绞紧,但还是没有减慢黄瓜前进的速度,当顶部顶到生殖腔的时候,穴内开始痉挛抽搐,带着生殖腔也隐隐酸痛,说不出是在害怕还是在渴望。

“呃呃……呜呜……呜雄主……”维布伦哽咽着喊着雄主,眼泪口水糊了满脸,鸦羽一般的睫毛上湿漉漉的坠着水珠,口水已经留到了案台上,舌头露在外面软软的,没有收回去,可能是已经被插傻了吧!

泽川下体已经硬的流水了,肉棒顶着内裤渗出前列腺液,把睡裤氤氲出一片深色。

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走到案台前,“咔咔咔”挑选角度拍了很多张,又关上终端,手指捏上仅露在外面的一小节黄瓜,开始抽动。

他抽插得很快,雌虫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被插得吱哇乱叫,胡乱蹬腿,乳头从围裙里滑了出来,冰在案台上,受到刺激凸了起来。

每插一下都要喷出大量的淫水来,不仅流到了雄虫的手上,还打湿了他的睡衣袖子,他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伸出一只手扶着雌虫的屁股,不让他滑到地上,然后把黄瓜直接抽了出来,扔到垃圾回收箱里。

“呜……”

已经被插高潮的雌虫还处在不应期,黄瓜被猛地拔出,并不好受,有些小刺还留在他的穴里,但他忍着没有出声,雄虫半天没理他,他感觉对方可能不是很喜欢他出声,虽然声音很难忍住,但讨好雄虫更是雌虫本能。

黄瓜抽出来以后,小穴开成一朵肉花,中间露出一个小小的洞,艳红的穴肉里,潺潺地流着淫水。

雄虫把手指插了一根进去,摸了摸,还有一些黄瓜刺留在里面。

维布伦摊在案台上,明明使不上力气,却还顽强的用手指扒着穴。雄虫看着他颤抖的手,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把头凑过去问他:

“宝贝,还扒得住吗?”

维布伦茫然又涣散的眼神清明了片刻,又恢复了涣散的状态:

“扒得住。雄主我扒得住。”

千万不要换虫啊!

“雄主还想怎么玩,我都受得住。”

只要别再来雌虫,怎么玩我都行。

雄虫当然听不到他的心声,于是笑眯眯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好乖啊!维布伦。”

“可以了,去洗洗吧,我们吃饭了。”

“好的,雄主。”

在离开前,维布伦悄悄地撇了一眼雄虫的胯下,面色如常的离开了。

早饭过后,维布伦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外出工作申请放在雄虫面前,说到:

“雄主,这是我的外出工作申请……”

说到这里,维布伦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想求雄主签字,但求不出口。他没有这种经验,怎么求比较诚恳,又不会冒犯到雄虫,让雄虫觉得自己在左右他的决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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