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师父,你解开我,我让你高潮。”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屠苏怔了怔,却没有拒绝,解开了我的穴道。
“师父,师父……”我轻声喊着他,喉结上下滚动,扶住他的腰缓缓顶入,找到他里面那一处敏感的凸起,细细研磨起来。
他颤抖着叫出一个愉悦的音节,我一阵猛顶,每一下都撞在那处软肉上,将他肏得眼神涣散,后背弓起一道紧绷的弧线,带着哭腔嘶吼着射了我一身。
“不许离开我。”我喘息着对他说,短暂停顿后又是新一轮的狠命抽插,屠苏身体抖得像筛糠,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疯狂在他体内冲撞,宣泄着说不上是愤怒还是悲伤的情绪。
这次是彻底的高潮,屠苏余韵绵长,后穴痉挛个不停,菊口一抽一抽的,把我最后一丝残存的克制也无情夹断。我一个没忍住射在了他里面。
他这才悠长地呼出一口气,脱力般趴在我身上,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这样很好,很好……”
我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两人黏黏糊糊地接吻。
屠苏累得狠了,很快睡了过去,睡着的样子一点也不嚣张,倒像一只安静的小猫。
他的脸红红的,贴在我的胸口上,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的心跳声。
但我听到了他的。
那鼓动的频率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他非常爱我。
自从我再一次大摇大摆从屠苏的医馆正门走出来之后,某些新的流言也迅速得到了证实。
屠苏的医馆生意还是那么火爆,不少患者都说他最近面色红润,气色好了不少,就是跟人说话的时候容易走神。
送走了上午最后一批病人,我才从他宽大的衣摆下面钻出来,拿了张纸巾将嘴里的精液吐掉。
“你发情期过不去了吗?”屠苏面色潮红地喘着气。
“看到你就过不去了,师父。这次不会受伤了,对吧?”我冲他挑挑眉,轻车熟路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润滑油,微笑着看着他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黑。
“……滚。”
我又被轰了出去。
一个水杯跟着被扔出门,我心情不错地吹了声口哨。
有些人必须用疼痛去确认生命的存在。
屠苏最怕的不是消亡,而是活得没有寄望。我比谁都明白。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给予他活着的实感。
无论快乐还是痛楚。都一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