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宫交女X开发失)
时辰奔走,转瞬已经是晨间过半,屋门仍旧紧闭,隐隐有难以按耐的低吟顺着门缝透出,偶然掺进一声高亢的语调,臊得门口侍奉的侍女低垂着头,脸颊通红。
凌霁风也不记得自己去了几次,身上敏感的要命,南天烛的手掌从侧腰掐握滑下臀胯便能引起他一阵颤栗。
他乏力的挂在男人腰上,只靠女穴交媾撑着身躯,腿在被肏弄到顶峰的时候脚踝交叠死死反剪交缠,现已经麻木乏力的难以动弹,湿烂的肉穴已经浇不出什么,只是一波一波接连的剧烈收紧,活像上好的肉套子。
凌霁风只觉得热,热腾腾的充斥了身躯里,他汗涔涔的跪伏在榻上,丹唇淫乱的吐着舌尖,溺水般呼吸。
手腕束得又勒开昨日伤口,血顺着白皙的腕蜿蜒下来。
身躯里的性器硬的如烙铁一样,不知疲倦的来回鞭挞,他已经泄了一次,却更加精神奕奕。
南天烛低下身,手掌拢住他身前的乳肉,揉捏着把玩,奶尖布满血痕,乳肉顺着紧束的指缝溢出来,又被拇指夹住,狠狠捻动。
“…啊…不…呃啊啊……”
娇小的奶尖被拽的拉长,凌霁风痛呼出声却被捣成破碎的吟叫,他用手肘撑着身躯向前爬开,惊恐的躲避,却被覆身再度压上。
南天烛握着腿根将他翻转过来,面对面看他脸色满是欲色,眼眸迷乱,舌尖微吐的模样,正入的姿势被抬起下身,吃得更深,凌霁风缩着肩膀想缩成一团,身躯微微颤抖,泪花顺着绯红的眼尾淌进发丝里。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动了。
南天烛伏身,剥开凌霁风被汗珠浸湿,散乱贴在颊上的发丝,咬着他泛红的唇亲吻,凌霁风的唇瓣被他自己咬的满是斑斑血迹,舌尖一舔便尝到仙君唇上腥甜的血腥味。
凌霁风眼眸微张,竟摇晃着头,下意识的躲开他的亲吻,又被手掌掐住整个下颌,亲的更深。
他只觉身体里的钝刃又涨得发痛,他迷惘又痛苦的等这一切赶紧结束,南天烛握着他的膝盖狠狠挺腰,将肉刃埋进窄道尽头,相抵住发硬的肉墙狠狠抽插。
微抽出一截的性器都带着凌霁风女穴紧缠的腔肉,又被重重的撞回去,凌霁风上下的嘴都被堵的紧紧,只得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单音。
“…呜…呜呜…呃”
一记重顶,南天烛粗硕的性器彻底砌在内里,微微弹动,滚烫的精液涌进小腹,饱胀的撑起那处皮肉,凌霁风几乎要感受到那要命的筋络,他窒息的抬起腰,脚蹬着床褥留下深深的痕迹。
南天烛松开凌霁风血迹斑驳的唇,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唇上沾染的血丝。
他起身,解开凌霁风束腕的发绳,后者手腕垂在发顶,一动不动的侧首躺在榻上,眉眼低垂,下身没有肉刃的阻隔,浓白的精水掺着猩红的血丝淌了满腿根。
南天烛看着他没有了声响,掰着他的脸在枕上扶正,只觉得他是不经玩的玩具,竟是又晕了过去。
他盯着凌霁风的小腹,舌尖抵着牙关啧了一声,伸出手绕着他平坦的腹打转。
分明感受到了隔阂的宫腔缝隙,凌霁风的娠宫藏的倒是深,吝啬的很,不肯放人进去玩一玩。
南天烛的手臂穿过凌霁风的脊背,摸着一身清癯的骨将他抱起,凌霁风身上披着昨夜破碎的红色衣袍,衬得衣摆漏出来的皮肤更加的白。
他踏下床榻,脚下随他的想法改天换貌,面前宽阔的温泉池被平滑的玉石铺起,薄薄的热气氤氲漂浮。
是该带他好好洗一洗,南天烛垂眸轻睥一番这张被欲望弄脏的脸,哪里还有十二仙首苍宿的模样。
他踏进池中,水顺着脚踝浸泡住全身,也顺着凌霁风的膝盖逐渐蔓延。
热烫的水泡过皲裂的肉花,他猛地颤身合拢双膝,南天烛摸向他腿间,两瓣肉穴艳红的发肿,几乎挤得看不见那条肉缝。
南天烛手指剥开闭合的外瓣,两根手指撑开甬道,任由水淌进穴里,凌霁风烫的一激灵,微微动弹,身下乳白的精水顺着水流被导出来。
他昏昏沉沉的垂着头,只觉得又烫又疼,水珠洗刷身躯,泡的身上皮肤泛着血色的粉,深深浅浅的印子也变得更加明显。
南天烛在水里拖着他的身躯,以防他从水里掉下去,这个姿势贴的紧紧的,凌霁风赤裸的身躯时不时蹭过他,被把玩的挺硬的乳尖还没消下去,一点点触到他的胸膛,撩拨起他将熄的欲望。
他撑开甬道的手指有些心猿意马的揉着涨得如枣核的蕊豆摩擦。
“…哈呃…唔…”
凌霁风靠在他怀里,双腿微拢箍住他的手指,发出无意识的声响。
南天烛想,许是他身上龙血的发情期要到了,而凌霁风,他的视线向下,看着一身欲痕的凌霁风,这一身仙骨,却能如流水一般抚慰住那发狂的念头。
蛰伏的性器只是稍稍抚慰便弯翘的怒涨起来,湿烂的肉穴根本不需要抚慰,已经被撑开的恰到好处。
他顶进去的时候,凌霁风垂着睫,手攥住他的臂膀,斜靠在南天烛身上,长发柔顺的垂在肩膀上,少见的乖巧。
又随着水花翻涌轻声低喘,他总是皱着眉头,被无边肉欲浸染吞没。
南天烛不紧不慢,缓缓的抽送,温热的池水顺着顶进去,灌满了腔穴又被挤着溢出来。
柔软的穴肉被挞伐的乖顺,随着性器没入一下一下的迎合,吃的严丝合缝,任由粗硕的蕈首撞在内壁尽头,凌霁风双腿打着颤,被南天烛一只手臂环过肩胛拖住,他握着凌霁风的腿,架在自己腰上。
凌霁风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随着南天烛走动,身躯里的性器也顶弄着深处,刺激的眼角沁出泪珠,他不自觉咬着唇,局促不安的紧紧缠住男人紧实的蜂腰。
南天烛将他压在温泉岸的窄榻上,勾起他耳边的发丝掖在耳后,牙齿轻咬住泛红的耳尖,湿热的吐息洒在耳廓,他满是情欲间的缱绻温柔,却无法触及眼底,眼眸像毒蛇吐着蛇信缠住凌霁风。
天河之畔,白衣配剑,一剑定安危的救世主,如今像最下贱妓子一样敞着双腿任他操。
他在凌霁风耳边暧昧低语,身下却攒劲重重深顶着内壁强横的挤进去。
“凌霁风,平日端的清高模样,怎么骨子里如此淫贱。”
“…呜!啊呃…不要…呜…好深…”
尽头的腔壁被凿开,肉刃撑开腔穴尽头,挤进一个窄窄的淌着水的湿润小缝,南天烛发现了有趣的地方,他掐着凌霁风的腰狠狠拖下来。
紧合的宫腔缝隙被生硬撞开,倏然闯进庞然巨物,凌霁风痛的惊醒,手指胡乱攀着男人的肩膀指甲抓紧,攥着划出一道血痕,他毫无焦距的睁大双眼,喉结滚动痛苦的发出一声算得上凄惨的尖叫。
视线迟缓聚焦在南天烛脸上,眼泪大颗大颗划落脸上,他惊恐的双腿乱蹬,脚踹在男人肩膀,手臂拼命推搡压住他的胸膛。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