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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九】晚来天Y雪

 

莫无疏终于解开柳朦尧束手的丝带,虽说是不伤手的丝绸,但是绷得太久,柳朦尧又一直紧绷着身体,难免也勒出青紫色的淤痕,柳朦尧肤色格外地白,也就格外显眼。

适当的疼痛可以助兴,适当的伤痕也很是情色,高潮的余韵与温存很短暂,实则他们还没结束。

莫无疏衣冠楚楚,只是在方才激烈的猛干下衣衫有些凌乱。他低头与柳朦尧接吻,柳朦尧下巴上流了不少口水,满口的津液在吻上去就啧啧响出声。

二人的呼气都十分粗重,舌头勾缠着肆意吻了一通,忽然地莫无疏嘴唇一通,微腥弥漫,柳朦尧咬了他,有几分报复的意思。

莫无疏舔了舔唇面上的牙印,把柳朦尧翻过来,往他屁股重重扇了几巴掌,几枚鲜红的掌印重叠,柳朦尧闷哼两声,只听莫无疏道:

“继续。”

谁也没有尽心的时候,他们之间玩得花样不少,开春之前有的是时间去玩。

莫无疏挥舞了一下流苏散鞭,不轻不重地一下打在柳朦尧臀面,不算疼,却胜在响亮,回荡在卧房里,柳朦尧没什么力气,丝带被莫无疏在他脖颈上绕了一圈,连着余下的丝带握在莫无疏手里。

莫无疏让他爬,用散鞭在他臀上抽打驱赶。对着床铺的窗扉下方书桌的桌角旁边搁一碗碟,莫无疏倒了写热茶在碟子里,命令柳朦尧爬过去喝水。

柳朦尧确实该渴了,他被放置了一个时辰,又又哭又叫地挨草,早就口干舌燥,莫无疏又一鞭子下来,落在臀腿之处,扫过他被操得红肿的穴,阴唇肿胀着翻出,还挂着水,阴唇也种了,颤颤巍巍的一粒露出头,微微的刺痛带来一阵酥麻,柳朦尧哼了哼,心痒难耐,扭了扭屁股,迈开腿,膝行在地板上爬向碟子。

他的腿被操软了,爬不快,莫无疏有意催促,连着几下打下去,打得柳朦尧直扭屁股,烂熟的穴肉不停翕张,抖着腿流水,拉着丝滴在两腿之间的地板上。

莫无疏便故意往他那口泥泞红肿的穴上抽,流苏飞扬,不时扫过大腿与臀面,柳朦尧喘得大声,爬了一半腿一软趴下爬不起来,只能呜咽道:

“别打、别打…好疼……”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挡,散鞭在他手心抽了几下,莫无疏无法,只能用力拉了一下丝带,卡在柳朦尧毕竟上的丝带倏然一紧,一股窒息感来临,柳朦尧被迫抬头,莫无疏随手一扔手里的鞭子,丝带在手手掌上缠绕数圈,他半蹲下身,一面拉着丝带往后拽,一面伸手揉向花穴。

那处早就被充分开发过,稍一触碰柳朦尧就起反应。莫无疏的手又厚又粗糙,又茧也有疤,磨在肿起肉阜上不断传来刺痛,又揉进阴唇,掐着阴蒂反复揉捏。

柳朦尧几乎是止不住地叫出来,两股战战,眼前一花就高潮了,汁水浇淋在莫无疏手上,从指缝间滴落在滴,不消一会儿汇聚成一小片水渍。

柳朦尧的腿上湿了一片,不停有水珠沿着大腿流淌。莫无疏三只并起,顺着那口湿泞肿穴操进去,因为肿胀阴道口更紧,却因为水太多,莫无疏操进去时完全没有任何阻力,他抬了抬手腕,便一下一下往里抽送,又在潮湿禁止的柔软肉腔里微微分开三只,指甲刮过不平整的肉壁,指节屈起,与指腹一齐顶着肉穴,刮凹凸不平的肉壁往深处送,九浅一深,节奏有序,莫无疏的手上功夫好,手指操弄得灵活且熟练,那本事习武习出来的,一身的手指功夫全用在柳朦尧身上,也算是活学活用。

柳朦尧此刻的身子实在是敏感,就是莫无疏的手指他也夹得紧,从里到外的软肉无一不紧紧吸附着莫无疏的手指,操出的水在交合处,不停流淌,肉阜上的一圈的嫩肉磨被磨得红肿淫糜,肉红的一张小口不住一缩一缩的翕张吸附。

水声绵绵不绝于耳,分明该是羞耻,可柳朦尧的羞耻心天生不太高,不知是否还乐在其中,也或许是莫无疏手指功夫太好。

汹涌澎湃的快意像是潮水层层席卷而来,柳朦尧双腿直抖,脚趾都绷紧蜷缩起来,水又喷又流的从他腿根淌下来,打湿整条腿。

柳朦尧的意识半是模糊的,莫无疏不知何时又拿起鞭子,对着那口流水的穴抽下去,驱赶催促柳朦尧继续爬,打得柳朦尧又哭又叫,臀面肿起,鞭痕错综,不得不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往前爬,低头用舔的方式慢慢将一碟茶水喝干净。

莫无疏夸他真乖,鞭子挑起他的下颔,柳朦尧迷迷糊糊抬头,流苏散鞭忽得扬起来,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打了一下。

一点都不疼,连痕迹都没留下。莫无疏不会在他脸上真的留痕迹,说是抽打不如说是轻轻地一扫,柳朦尧稠密先长的睫毛颤了颤,湿润的眼睫上挂着泪珠。

莫无疏很快就移鞭子,鞭子末梢扫着柳朦尧肩头滑向背脊,柳朦尧随着背上游弋的轻拂而情不自禁绷紧,凸起的肩胛骨仿佛振翅欲飞的蝶翼。莫无疏猝不及防挥鞭子,打在背部,这回下了七分力道,一道鲜红的痕迹印出,背上疼痛如火燎,柳朦尧哽咽闷哼,莫无疏却不停顿,鞭子挥破空气时飒飒有声,落下又带着风,动作利落干脆,流苏散鞭鞭打的范围想当打,疼痛仿佛是漫开的,柳朦尧却偏偏从中得趣,这力道恰好的疼痛,令他本就勃发的情欲再次推上顶峰,呼吸愈发粗重,带着热气,莫无疏落下的鞭子看起来毫无张法,却集中在腰背与臀处,柳朦尧出了一层汗,汗珠凝在他泛红和被打红的肌肤上,不时流淌坠落。

他的爱人,自然是人间真角色。

许是炭盆烧得太旺,还是莫无疏穿得太多,他将柳朦尧抱回了床上去,再是脱衣服,冬装件件剥落,柳朦尧抬眼望去,莫无疏脱衣有肉,古铜的肌肉夯实,因为呼吸有点沉重而鼓动勃发,柳朦尧让我摸摸你,手掌便往莫无疏胸口摸去。

莫无疏身材高大,肩宽腰窄,胸肌沛然。柳朦尧捏着一边的胸肉,饱满结实,一只手也拢不住,捏一下,奶肉就从指缝里溢出来,惹得柳朦尧得寸进尺,凑过去啃,半张脸埋进莫无疏胸前,胸肌随着呼吸而起伏,贴着他的脸。

莫无疏随他他,双手拖住柳朦尧的臀肉,抱到身上时就捏着手里两团圆润饱满的臀肉肆意揉捏。他低下去,便能看到柳朦尧腿间,光滑无毛一片,柳朦尧本是男子之生,下体却不长男根,只生女子阴户,浑然奇异天成。微鼓的两侧肉丘间一线肉缝,早被他玩弄红肿一片,淫汁蜜液,精水挂落,层叠肉茸饱吸汁水,外翻撑开有如花蕊任君采撷,莫无疏早就硬了,掰开柳朦尧的臀肉,撑开蚌肉,便压着柳朦尧坐下。

哀婉泣音也动听,浪荡骚叫也婉转。莫无疏被夹得也倒抽冷气,头皮都发麻,掐着臀肉的手背青筋都涨了出来,阳跟更是不客气地一气破进子宫,这个姿势仿佛进入得更深,柳朦尧泪珠不受控制,簌簌往下掉,他哭又喘,搂着莫无疏的脖子,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莫无疏肩头和背上抓挠,在被干得抽搐地力道也全然受不住,他指甲有点尖,是狐狸挠人,在莫无疏宽阔结实的背上胡乱抓挠,破皮的伤口和挠痕层叠,汗珠滚入伤口,刺痛促使莫无疏冲撞得更加厉害。

交合之处的肉阜箍套着巨枪进出凿弄,可那根长枪当真凶悍,枪出如龙直捣翻白沫,迅猛凶悍,干得肿红肉唇都翻出来,汁水是被挤出来的,流到一双囊丸下打得湿润。

柳朦尧早被操干地说不出一句话,只有呻吟哽咽断断续续,不时失声,莫无疏那点子怜香惜玉暂时抛到九霄云外,紧皱着眉头挺腰顶撞,那满室泥泞的肉巢被他操开后穴肉又绵绵密密聚拢夹紧,复又被莫无疏一撞顶推入湿地深处,再卡入那处极深极软的子宫狭壁,何等极乐,何等忘我,近乎欲仙欲死。

柳朦尧无意识地去摸肚腹,掌心之间感肚皮被顶起撞入掌心,莫无疏忽然摁过他后脑与他接吻。近乎窒息的吻里柳朦尧唇面倏地一疼,没流血,而微凉的体液喷灌入他子宫的感觉又是那般明显,他本就被灌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愈发鼓掌,柳朦尧摇摇欲坠,短暂陷入眩晕,跌入莫无疏的怀抱。

窗外风雪未歇,待到夜深时,火光幽幽泄出帘隙,绿蚁新停酒,红泥小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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