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H)
男人低头看了眼她的穴肉,抬手打了上去,没错,他居然在打她的阴部,那个最脆弱的地方,如此不知轻重,肯定会伤害到她的。工作人员四下皆惊,快步上前,制止他的举动。
叫所有人都惊讶的,是温阮的反应。她竟然觉得这种击打可以和男人与她做爱时,两人肉体的撞击相比,她几乎是立刻就幻想到了,此刻是沉时在大力的抽插她。
“不要。”她突然抬头,身子不住的颤了一下,脸上布满了泪痕,哀求他,“我,我要到了。”
打了也没三四下,女孩就抖着身子攀上了巅峰,清晰的水柱从她泛红的腿间喷射了出来,潮吹根本就不是尿液,可是在镜头语言的阐述下,它们和撒尿无异。
不管旁人如何议论,我想。他们的性爱,是永远都不能与脏和恶联系在一起的。
这一刻,所有人都感到意外与震惊,连同快要走进拍摄区的助理,她硬是生生地在原地顿住,然后扭头去看拍摄导演的指示。
拍摄导演坐在监视器后,原本诧异的神色在反应过来后逐渐明朗,心里琢磨着,他们或许有一条过的希望,便拿起对讲机让工作人员都退开,工作继续。这情况还达不到干扰拍摄的地步,尽管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偏离既定的项目内容。形式其实也不算重要,重点是,只要能让女孩获得镜头里能展现出来的愉悦便够了。
他们呢,他们根本感觉不到周遭人的存在,只自顾自的做着。
温阮的脸色因为长时间垂头而变得涨红无比,几近眩晕,眼皮死死地咬合住,黑长的睫毛上挂了几小颗水珠,高潮的舒爽让她说不出来,完全失语,嘴唇张开重喘,柔软而无力依附在绳索与他的手臂之间。
沉时低头看着她的身体,神色不明,耳畔只有血流冲击时发出的鼓动,它们和心跳同频。身体里的某些渴求得到了满足,他也被手下触摸到的,女孩腿间的黏腻潮湿所吸引,深陷其中,无法自制。直至潮水偶有冲击在他肢体上时,直至她细弱的声响终于打破了气血屏障,进入他的耳廓时,男人的理智才能抬头,试图与他的疯狂抗衡。
其实也没多久,最多三两分钟,等女孩坠垂在空气中的那只脚停止了无谓的抖动,场外监制通过扩音喇叭将任务结束告知于众时。他才彻底清醒过来,骨血里的狂妄被驱散,以至于沉时盯着女孩的眼珠左右轻微转动,而后一僵。
原本这场结束,就到了工作休息时间,大家也不急于催促他们转换到下一个场景,只有生活助理端了条毛巾来在一米开外站着,她也不好上前搅扰,只招呼同事记得给他们留份饭。
是少女先有了意识,她动了动被他握在手心的腿,很轻,估计维持身体平衡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
沉时有如雕像的姿态开始变化,他松开钳制住少女的右手,果断且迅速地解除束缚在她身上的绳索,而后接过助理递上来的毛毯,将她由上至下裹起来,抱着便往休息室里走去。
她手上因为长时间保持别扭且古怪的姿势,一下回不上力,只一头扎进他的胸膛里,试图通过大口地呼吸来竭力平复这种极度出格的性事所带来的心灵上的动荡,嘴唇还在因过分地啜泣而颤抖,连同赤裸的身体。
果然很多事情不亲身经历是不会有切实感受的。之前训练也好,看那些动作片也好,她听着声音,看着画面,觉得它们三分真七分假,觉得也就同往常一样,从没想过真正的刺激来临时,会是这么叫人难以承受。她从来没被别人打过屁股,所以除了惊吓之外,还有几分羞耻和扭怩在里面。他们之间向来平等,这也是第一次在性爱上有了因为角色身份带来的,在感官上的高低之分。
设计这个姿势,无非就是想吸引大量的男性粉丝购买,他们很吃这一套。
沉时揽着她钻进了房间,连灯都没开,寻到一处矮凳便径直坐了下来,将她从怀里捞出,端放在大腿上,在板材结构的小隔间里认真地望着她泪汪汪的眼睛,解释道,“下手重了些。”何止重了些,男人的手心都打红了。他不明说温阮心里也清楚,刚才两个人都在兴头上,那时做下的事情,现在过分追究毫无意义。
“不重怎么能叫欺负。”她倒也还记得刚才男人的请求,两只脚挂在她大腿上乱晃,双手无意识的互相揉搓,虽然挺狼狈的,但也悠闲。反问,“开心么?”
他动了动嘴唇,拾起毛毯了一角,给她仔细地擦拭脸上的水痕,回答,“何止是开心。”男人向来没什么情绪的慵懒的眼皮都有了变化,更不要说其他的,“其他地方疼么?”
臀部的脂肪厚实,疼也就是一下的事情,没有明显的打伤打坏,过半小时或者半天也就好了。反倒是她手上的勒痕,青紫一片,显然是道具组给她绑的太狠了。她又继续想,想到刚才跟来的助理还提到为了最后一场拍摄,吃完饭后她得涂抹大量的遮瑕膏。工作有时候挺无情的,进度跟不上了,领导只会问,这点小问题,怎么就不能坚持一下。
“侧边有点破皮了。”女孩的语气忽然换了,有些低沉。这并不是小口子,刚才她紧张的根本没反应过来,现在回过神后,火辣辣的疼,有半个指甲盖的皮肤被掀了开来,往外疯狂冒血珠子。
他忙从桌上扯了张纸巾盖住,然后狠压止血。这一举动可以说是雪上加霜,她刚稳定住的情绪又上来了,坐在他面前使劲的掉眼泪,下意识就要举起另一只手打他,挥到一半被他接住。最后只听见昏暗中的一声,“辛苦了。”
她要忍的事情很多,现在忽然脆弱下来,手上破个口子都能压垮她。
沉时把可以动的那只手背到她身后去,借此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而后低头,细吻上她的嘴唇。这是他们今天第二次亲吻了,不热烈,就是单纯的皮肉相贴。温阮抿着唇哭,模样糟糕的很,仰起头的时候,鼻子就更酸了,从她的喉咙里还传出了低低的呜咽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没什么好哭的,就是想哭。
感性的女孩在这段时间里,一定想了很多偏激的事情,譬如,指责自己有了心里准备,为什么一点也不坚强;就应该当个缩头乌龟彻底离开社交和工作;为什么人生这么艰难,刚度过了一个坎又来一个;怎么就没人在意一下她的感受,哪怕问一句也行啊;她真的不想事事都寻求沉时的帮助……林林总总。
可能脑子快要炸掉的时刻吧,男人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只要我还活着,便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事情。”他们也许提不上长久的未来,但现在,现在是在一起的。
男人在说承诺之前,不对,沉时在说承诺之前,一定会在这之前加上条件。就像牛顿第一定律也逃不出结论前的种种限制。所以,他给自己的承诺框了时限,不能是无期限,谁也答应不了永远。他说,我能呼吸的每一分钟,都会陪着你。
这种话一点儿也不浪漫,他不懂浪漫。温阮却对此,爱不释手。
她听不得虚言。此时此刻,她更需要男人不声不响地陪着她,不指责她总是情绪上头,不批评她不够坚强,想要一个怀抱时他就张开双臂,想要独处的空间时他便站到一边。性欲上照顾她的感受,感情上尊重她的付出。与这些比起来,沉时会不会说浪漫的话,根本就不重要。
“那你要活得长一些。”她的关注点从后半句话又飘回前半句,掉完最后几颗眼泪,她就仰头回吻了上去。激烈和占有并不适合当下的场景,他松开那只攥住女孩手腕的右手,抬手触及她的小脸,心里是无言的情愫,嘴上只浅酌着,细腻地吮吸她的软弱,想要借此安抚女孩初尝疯狂过后,极度脆弱和敏感的神经。
等到两人不知在昏暗中吻了多久,大约是温阮彻底冷静下来,意识到他们现在的亲密居然与性无关,是两颗心简单地互相靠近时,就不难过了,那双眼睛又亮起来,痴迷地盯着他眼里的风景,情不自禁地伸手攀上了他的胸膛。
这种落到实处的陪伴,才最是有用。刚才陪我一起疯的是你,数分钟前陪我情绪崩溃的是你,现在陪我重塑坚强的,也还是你。怎么能叫我不爱你。
“好些了就吃点东西。不知道还要拍多久。”沉时见她情绪差不多了,便松开她,给她裹紧毛毯,将她放到桌边的椅子上。自己则随便拖了张凳子来,转而低头查看她手腕处的伤口,思索一会儿要如何处理才能让破口不变得更糟糕,遮瑕那些化妆品成分总会对皮肉造成二次伤害,届时工作结束后也不便清理。
今天的最后一场拍摄,难度很大,是整个项目组一致达成的共识。倒也不是真的很难,动作非常简单,但是对温阮来说难度格外的大,她身上与生俱来的气质,就是会让人觉得她该被男人压在身下。
拍摄嘛,追求的就是女星要风格多变,你平时工作营造软妹的人设就够了,在画报、海报上不能还是这样,一定要有所突破。所以最后一个姿势,大家选的极为大胆——坐脸,坐在搭档的脸上让他口。
姿势不难,难在气质。温阮要爽,但她不能弯腰,不能呻吟,要很清醒,要克制动情时所有不自主产生的夸张的肢体动作,不能过于弱势和被动,至少透过镜头,不能传达出这样的感觉。为什么要这么设计作品,除了确保一定的美感外,项目组带了几分专门供给女性向的意味。
不是没人这么拍过,但是效果大都不佳。平淡了,拍出来和两口子在家做爱一样,没什么意思。过于激烈和强制了,对口又太小众,要做大量推广并不合适。怎么说呢,这就像在钢丝上行走,你不能左右偏颇,否则一个不小心就得从高空坠落。且大多数女人更喜欢唯美且含蓄的东西,它们又给方案执行带来了过高的要求。
温阮喜欢做别人无法轻易达成的事情,尽管说反话的人那么多,但她还是想要试一试。市场留给新人的机会总不多,跟风从众,拍摄烂大街的成片,只能勉强为销售量兜底,勇于创新,有准备、有目的、有策略的创新,才是大家希望看到的。说来也怪,她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却在事业上怀有如此雄伟的野心,甚至希望凭借这一作品,在众人眼里打出自己的风格,想证明除了性能力以外的个人实力。
沉时不清楚少女想要做的这些,但是看到项目书上的内容的那一刻就明白,想拍好,并不容易。
“阮阮,专心做你的事,其他的别在意。”他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把道具组拿来的丝带给她缠在手腕上,遮盖住女孩白皙皮肤上无比显眼的血印。
“我知道。要是到时候坐的太用力了,你就掐我一下。”在公众面前总不好窃窃私语,他们做什么都同打暗号一样。
这次的整个场景,从配色到摆件都能满足女性的幻想,她的身体也不过分暴露在人前,性器官就更不必说了,除了沉时,没人能瞧见,含蓄且旖旎,性交的愉悦只通过她的神情呈现出来。
男人率先躺了下去。温阮则拖着素净的毛毯,赤脚走到他的身边,模样娇羞,好像刚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赧于示人。她眼里没别人,先微微低头看了眼沉时,轻笑了声,接着矮了身子跪下来,委顿在他的身侧,而后身子前倾,靠外一侧手臂撑在地上,同时胯部发力,抬起左腿迈到他的另一侧,露出她腿间那粉嫩嫩的小口。
沉时仰起头看她,忙伸出手接住她的身体,帮她稳住身形。她没经验,不敢直接坐,膝盖大腿一直发力支撑着,红着脸感觉到他喷在私处的鼻息,身子下落的速度就更慢了。
“别怕。”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他微微抬起头,亲吻上她柔软的身体,指引她前行。
不能咬唇。但是他吸的太紧了,女孩忍不住微微张口轻喘,想起刚才两个人躲在小房间里,他浅尝辄止的吻,下身的热便再次汇聚起来,要她腰肢酸软,要她双腿脱力。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臀部猛然下坐,她的隐秘便与沉时紧贴在一处了。
她艰难地压抑着心里因为这种新奇的性爱姿势冒出来的令人昏厥的沉醉感,慢慢地直立起自己的上半身。那只绑着丝带的左手拽住一条白净的毛毯,面料并不沉重,她只用手将那面料压在胸口便可。这毛毯顺着女孩的肢体错落有致的凹凸起伏,先是攀过她的高高立起的乳峰,而后遮挡住她令人浮想联翩的会阴。可它也顽皮,偏偏露出她双乳的丰腴,腿间男人细碎的头发、高耸的鼻梁,还有沉时紧扣在她大腿根部的几根手指。
只这几个特征,便将他们之间的位置关系讲了个清楚明白。
拍摄就在这样无声无息的状态里开始了,谁也不惊扰她的状态,为了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工作组甚至屏退了所有闲杂人等,只留下控制画面的摄影师。
不再多等,女孩坐稳后,沉时便有了新的动作。出于题材原因,说不准是海报效果好还是视频效果好,所以两种素材都要记录。这使得监制特意叮嘱他,口的时候要有很清晰的声音和动作。
对他来说其实做什么都无所谓,但是过于刺激会让她在拍摄时更加艰难。比如,他刚摆动起脑袋来回舔弄少女的私处时,就感觉她有些支撑不住了。她颤抖的很厉害,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但是水直直地往下掉,落在他的脸上,下巴上,而后顺着他的脖颈往下。
不能阖眼。她的手在胸口抓得紧,怎么控制,身子都开始爽的左右晃动,这一松懈仿佛给水渠开了口,面容一下子有了变化,几秒钟的功夫,就有涎水从她的嘴角滑出。它们破坏了整体的美感不说,还把荒淫那味儿引了出来。
“这样不行,你们要不然先试着来几次。”摄影师直言,“找一下做到不想做了的感觉。”这主意不错,那时候身子都在情欲的状态里,但是神思已经转醒。
她微微点头,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口水,屏住一口气继续。对了,s级很少有做到不想做的时刻,特别是和沉时在一起。
肯定是阴蒂太刺激了。沉时体谅她的辛苦,停下动作,微微低头,转而舔弄她的穴口,一不小心,碰到被他故意打红的那一处。它们很是脆弱,过了几小时后反而比最初还要红肿,他嘴唇轻触,女孩的身子便要往后躲一躲,是真的疼了。
她又说谎。
男人停下来,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也不需要多想,很轻易的就能回忆起她刚才大哭不止的模样。他不是石头,就算是石头,也会因此产生变化。于是趁着胸口那悸动还在活跃的时刻,他果断地将舌头伸进了女孩儿的洞穴里,连同掉进嘴里的淫水一块搅动着。
啊。少女的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腿间热乎酥麻,她有种跪坐在棉花上的错觉,并给他热烈但不霸道的吸吮相应的回馈。
诚然,她不想把沉时的脸弄的和自己的身体一样潮湿,但这显然不现实。他在她体里灵活的游走,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还能在空气中留下巨大的回响,那种叫人羞红的动静,汹涌地拍打着她的鼓膜。这让少女突然想起和他舌吻的感觉,那种全身的热烈和急切都能被调动和勾引的吸引力。
太折磨人了,他们居然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相交,真是太折磨人了。
所以,她的贪念冒了出来,想他再快一点、再深一些,最好能像刚才的假物一样,捅穿她,刺穿她。
不敢有多的表情,少女的眼睛盯着几米开外被遮光罩拢住的镜头,略微失神,也就是同时,她的臀部开始小幅度地扭动,配合他浅显的抽插,胡乱的,真切的下坐,借此发散身体里弥漫而出的欲望。
第一次,她在会被记录下来的数据里,留下了主动的意识。
“好,动作感觉有了,阮阮你再试试调整下神情。”摄影师稍作提醒。
不能光是爽,它们太庸俗,少女的眼神里还得有其他的东西在。它们可能是凶狠,或者是霸道,抑或像男人那般执着的占有欲,又比如复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总之,她得把超出画面的东西带进来,再通过眼前的小窗洒出去。
但她已然不能自持,不多时就被那欲望打倒。可她又叫不出声,她也没办法移动,只能默默地任由海浪将她拍打在礁石上。这种热烈无处发泄,全部都只能通过那扇小口倾泻出来。
高潮冲击在她赤裸的躯体上时,她正攥紧了手里的面料,像罚跪一样直立地杵在地上。不能说欢快,她便孤寂地望着镜头,试图挣扎着从性爱的欢愉中挣脱出来,由热及冷,变换了数种神情。
可是这些姿态太刻意,得不到任何肯定。温阮的神情最终凝滞在脸上,陷入了突如其来的迷茫中。
现在的情况太糟糕了。她再这么坐下去,说不定要把他压坏,可她力气已经有些跟不上了。还有身体里的潮水,比寻常多了不少,这双腿大开的姿势她根本收不住,只要分泌出来,就得全掉在他脸上。她都不敢想一会儿退开时旁人得如何笑话他。
哈,太荒谬了,这样的生活,这居然是她的生活。
温阮垂于身侧的那只手忽然有了变化,它微微抬起,不自主的去摸他,或许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想寻求他的帮助,最后紧紧地抓住男人的手指。
沉时有答案,他知道女孩会在意什么,所以在她终于忍不住要潮吹时做了最疯狂的事情——松开含住花穴的嘴,仰头低微地贴合住她的尿道,如同饮水一般,喝下她所有的潮液。
。
温阮听见身体里滴滴答答的时钟忽然停了下来,就像是放了一半的电影忽然蹦出了广告,击碎了她所有的惘然。
她在做什么,沉时又在做什么?
女孩挪动僵硬的脊椎,低头向下看,忽然失了全部的力气。她心爱的男人又为了她的顾虑做出这种根本没必要的事情,那大口吞咽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见。他甘愿当这个疯子。
到底要把人逼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这些寻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们之前的每一次,他们从一开始就没办法同正常人一样。她脑子里的混沌被骤然击穿,再一瞧,看见沉时虔诚的双眼时,视线忽然就模糊了,鼻子酸的不行。
不该,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突然有悲伤而愤怒的目光从她的眼睛里里射出,而后直直地朝那镜头撞去。
镁光灯亮起,眼里湿润的,面颊红润的,身陷情欲的,又忽然清醒过来的少女的形象被摄影师记录了下来。这画面精致、美艳又耐人寻味,人们肯定会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她做出这么自然的姿态。或许是演技太好了。
片场的工作人员对此赞不绝口,制片导演、摄影师、助理,嘴里说了多少有关于这部片子一定能成为爆红佳作的句子。
可她听不进去,温阮听不进去。
她想起之前沉时那么痛苦地看着她。一向冷静的男人的脸上,因为她出格的表白第一次有了痛苦的神情。她好像懂了。
她一直误以为两人躲在镜头下别人察觉不到的小动作是他们之间专属的情趣。可是她现在才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他们之间有关于情爱所剩无几的自由。
最可笑的是,他们没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