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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来初回莫斯科的时候,西伯利亚已经有了春天的痕迹。
他和本杰明带着保暖手套给越野车处理车身的积雪。
这些地区总是寒冷,本杰明戴着羊毛毡帽和挡风口罩露出一双深蓝色的眼睛,他一边铲雪,一边道:“老大打算呆在莫斯科多长时间?”
“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应该会一直呆在那边。”魏来初用毛巾沾上热水,打湿挡风玻璃。他也戴了帽子和口罩,话说出来就显得闷闷的。
等到一切收拾就绪,吃掉最后一顿晚饭,亲吻过本杰明和加尔的侧颊后,才驾车离开。
回去的路依旧单调,但是想到在莫斯科能够见到翟昊临后他又开始高兴起来。在西伯利亚的相见无疑是上帝给他的馈赠,否则他怎么可以和翟昊临那样狂妄的东亚人一起合作。
那是一个明媚的早晨,埃尔萨夫在翘课后见到魏来初在摄影俱乐部摆弄相机,于是兴致冲冲的表达了两个月未见的思念。
“是啊是啊,整整两个月,我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埃尔萨夫一把揽过魏来初的肩膀,把人带到展览中心,指着左边。健身塑形达到了一中完美的水平,多一分就丑陋,少一分也丑陋。
魏来初仰头任由男人掐住自己的颈摩挲。
快感和窒息是同时来的,男人一边用脚掌踩他已经勃起的巨大鸡巴,一边手上使劲,在脆弱的脖颈处留下青红。
视线模糊的时候满脑子里都是坐在椅子上笑的很狂傲的男人。
脚趾接触吐出前列腺液的鸡巴,富有技巧的玩弄,是羞耻的水声响彻寂静的卧室。
跪着的男人丝缕未着,坐着的男人只脱了上衣。差异感和阶级感由此凸显出来,便显出上位者的高傲,下位者的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