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套草到c喷,下体卡住拔不出来
“不!好痛唔啊啊啊啊!拿出去、求你!”
那恐怖的、布满坚硬凸点的东西触碰到白尾繁的身体内部的同时,他就像被一道滚烫的闪电彻底劈开一样尖叫起来,小穴痉挛似地疯狂收缩,在尽力推拒的同时又把这东西吞得更深,因此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被一寸寸碾过,毫不怜惜地径直前往最深处——触感怎么会这么鲜明呢?怎么能使他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行进路径,而不能做出任何阻止的动作呢?
羽间和彦也不好受,他浑身颤抖着,满头是汗。这个套有些太小了,或许在他没有勃起得这么厉害时用会舒服一点。等等,刚刚他可是等阴茎小了一点后才勉强把它套上去的哦?难道是用错了吗?
在茫然崩溃又略带畏惧的情绪中,沾满润滑液的凸起无情地划过所有敏感点。只是插入不动,这些突起带来的快感都已经很难接受了,更何况羽间君的肉棒能完全顶到最里面,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照顾到,快感一层层累积起来,好像即将决堤一样。
肉棒终于顶到了那一处。在几分钟前,因为欲求不满所以叫嚣着需要止痒的那一处。感受到它的停止,白尾繁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狼牙套最顶端的、硅胶制的尖状凸起,轻轻地刺了过去。
白尾繁像是被宣判死刑般仰头,全身弯成一张紧绷的弓。他本该哀嚎尖叫的,却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淫水喷出来的夸张程度简直像是失禁,却又被堵住,铺天盖地的情欲的浪潮在狭小的洞穴里相互冲撞,只有极少数沿着狼牙的缝隙流出来,积攒而无法排出的液体使得小腹轻微鼓起,被高潮冲昏的大脑甚至察觉到一丝饱腹感。
原来不是所有的神经都在高潮吗?白尾下意识地摸着肚子,再也无暇思考其他,只能茫然地掉泪,口中喃喃:“真的,真的太涨了被淫水填满什么的,好淫荡”
“不痒了,对吗?白尾君?”羽间和彦小心翼翼地低头问他。
很抱歉他此时只能想到这些。这就是别人说的自我肯定感低的人吧,虽然眼前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现在的体验也超级棒,但还是想第一时间满足对方的要求之类,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把这个勒在阴茎上的东西取下来,明明就是很不舒服啊。抛去这些不谈,他停住一切动作停在原地,等着白尾繁感谢他。
但是他等来的只有一个轻飘飘的巴掌。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你的帮忙像你整个人一样废物。”白尾繁虽然还缩在他怀里,却一点不妨碍他打人,更不妨碍他骂羽间和彦一无是处。被打了脸倒没什么,现在的白尾繁打人像路边用尾巴晃啊晃地抽打路人的猫咪,可也许是完全脱离学校的原因,他骂人真的很过分。
羽间和彦失落地低头,随即又是一巴掌。白尾繁气息不稳地让他从自己身体里出来。
“可是可是很困难。”和彦指出事实,“白尾君的小穴紧紧咬着避孕套,避孕套又紧紧咬着我,要直接拔出来的话,白尾君会很难受吧?”
现在这种情形,无论怎么处理,对于两人来说都算得上酷刑。白尾繁恶劣地笑道:“说起来,羽间君见过狗狗的交配吗?也像我们现在这样哦,下体牢牢连着。如果现在有机会死掉,就有机会被老师同学们另眼相待了,‘一直平平无奇的羽间君,原来背地里是会强奸小偶像的色狼’,羽间君是这样想的吗?”
“不,我完全不期待这个。”羽间和彦小声说。他猜想白尾正等待着他彻底丧失性欲,这样两人就能被分开了,像分开两条交配中的狗那样。
但一直这样鲜活地生气地骂着人,一直这样浑身散发出摄人的美丽。要等到什么时候两人才能分开啊?
“很抱歉,白尾君,”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是会因为被骂而勃起的变态怪物,羽间和彦主动说,“家里,是有浴缸的。”
银白色头发的少年抬起头与他对视,过了一会才说:“这么害怕被人发现吗,羽间君。这样的话请抱我过去吧。”
“我啊,腿已经酸到没法站起来了呢。”
这是撒娇吗?还是其他?或者,这就是他一贯的说话风格?羽间和彦的脸慢慢红了。白尾身上斑斑驳驳,除了那个精英大叔吮出的红印,就是羽间和彦自己留下的。无论是腰上的两个手印还是拥抱着他时,下巴在白尾肩膀处印的红痕,都明显到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的地步,是今天晚上一切行径的证据。
只要白尾君愿意,随时可以让他身败名裂。被掌握在对方手上的把柄又多一个。羽间和彦把人抱到浴室的路上,忽视一些觉得对方很可爱的没用的想法,充满自哀意味地想。这让他怎么不听白尾君的命令呢?
浴缸里的水一点点积攒起来,在昏黄的灯光下能看见一点水的波纹。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水流声回荡在狭小的浴室中,很近的地方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是出现在电视剧里都能感觉到不好意思的场景。羽间和彦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体会了,自他的父母死在一场大火里,他的生活中再没有出现一个能与他如此亲密的人,而一直以来的电视剧和书本又把这种概念深深植入进他的大脑:在晚上突然醒来感受到孤单时,一定不要一个人,否则只能去深夜开门的居酒屋打发时间了。
羽间和彦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怀中的人。现在他对他来说就像是上天堂用的那根蛛丝,他迫切想要说话,但即使是在学校里也是一样,无论他是否说话,也无论他是否尝试躲起来,其他人都会发现隐藏在那些东西下的,他无趣的本质。
“说起来,羽间君。”白尾繁恰如其分地开口了,“因为很无聊,所以来聊聊天吧。羽间君还在上学吗?羽间君在学校是什么样子的?和现在一样吗?”
“是,是。非常抱歉。”
“诶——多说几句话嘛。羽间君你啊,一直等待别人主动说话可一点也不礼貌呢。就比如,羽间君在学校喜欢谁吗?有什么在意的人吗?”
特别,在意吗?
第一个出现在羽间和彦脑子里的人刚出现一点衣角,就被他慌忙略过了。当然在意,毕竟同样都是寡言少语的男生,同样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对方却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虽然没有最特别的朋友,但大家下了课也总会围在他的书桌旁边,像一群看见光源就迫不及待扑上去的恶心的飞虫,谈话的内容还都是偶像、体育运动、网络游戏这些无聊的内容,羽间和彦每次装作睡觉实际上偷听的时候,埋在手臂里的脸都会做出嫌恶的表情。
说在意可能算不上,只是有些嫉妒吧。这么想着,和彦对着白尾繁也是这么说的。而白尾繁却歪了歪头,问出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虽然看不出来,但羽间君原来是喜欢嫉妒人的那种人吗?我说,羽间君不会也在悄悄嫉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