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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粗暴/只要你肯帮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B懆松的烂货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叶嘉谌受x林路折攻

●注意事项

一点前男友吃回头草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说完了?”

男人垂下纤长的眼睫,噤若寒蝉,他净白的颈项暴露在刺目灯光下,看得林路折心里莫名生出几分愠怒。

不过是一个月不见,眼前这人形容颓丧,竟消瘦得如此厉害,黯然无神,连嘴唇都微微发白,整张脸毫无血色。

这落魄模样,差点让他忘了当初叶嘉谌是多么趾高气扬。

又是多么寡廉鲜耻。

林路折神情嘲讽,伸手抬起叶嘉谌尖俏的下巴,目光犹如一柄利刃刺进男人眼中,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声音寒到极致。他冷讥道:“区区一个叶子安,就能把你搞得如此狼狈。”

“叶嘉谌,你以前拿来对付我的那些下三滥手段,都忘了?”

叶嘉谌沉默着挪开视线,额前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那漂亮清隽的眉眼,脸色似乎变得更加苍白。良久,他紧绷的肩膀松动了几分,慢慢抬眸对上林路折审视的目光。

他张了张唇,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我求你…”

“求我?”

林路折嗤笑了声,粗暴地用手指撬开叶嘉谌的唇瓣,指腹摩挲着那颗尖牙,两指用力摁下他湿软的舌头。

“五年,现在人家玩腻了,你又终于想起求我来了?”

“一个都快被人操松了的烂货,我凭什么接手啊。”

林路折抽出手指,狠狠拽起他的头发,厉声问:“叶嘉谌,你告诉我,凭什么?”

叶嘉谌眸底泛红:“只要你肯帮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

林路折戏谑道:“让你做我的狗,好不好?”

叶嘉谌微微瞪大了眼睛,眸底氤氲升起一层水雾,他无比艰涩地开口:“我、我答应…”

林路折抬手狠狠扇了叶嘉谌一巴掌,看着这人肩膀发颤,左脸迅速泛起深深红晕,却咬着牙不曾躲开分寸,只是耳尖红得滴血,眼眶蓄满滚烫的泪水,将落不落。

他眸光渐冷:“叶嘉谌,你真就这么贱。”

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叶嘉谌跪立着,抬眼望向林路折,他颤抖着伸出手去解男人的皮带,却突然被人用力地攥住手腕。

林路折怒火中烧:“如果我不答应呢,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去求别人?!”

叶嘉谌疼得皱眉,也发觉自己似乎总是在惹林路折生气,这些年是这样,现下依旧,可他根本不知道林路折到底在为什么而突然暴怒,也不敢抽回手腕,只好哽咽着摇头:“不、不是…”

“路哥,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

“闭嘴。”林路折甩开他的手臂,完全不想听其狡辩,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爆了声粗,“你他妈真是条到处发情的贱狗。”

叶嘉谌敛了声,他低垂下头,慢慢地抬手解开衣领,手指哆嗦着,几乎使不上力,眼泪无声地落在地板上,洇开水渍。

林路折倏然拽住叶嘉谌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冷道:“是不是只会用身体求人?”

“张嘴。”

男人用宽大手掌摁住他脆弱的后颈,粗长肉棒一举顶进温热的口腔时,叶嘉谌几近窒息。他强忍住喉间的不适感,探出舌头舔弄青筋虬结的茎身,炙硬性器在瞬刻堵满了他的呼吸。

林路折顶肏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他想,是了,像叶嘉谌这样唯利是图的家伙,根本不配得到一丝可怜。

“唔…哈呃…”

叶嘉谌被操得脑袋不住后仰,粗硕龟头将喉咙口磨得火热发烫,热汗打湿了他的发鬓。

“林、林路折,唔…”他脸颊泛起潮红,喉结不住滑动,拼命吞咽着口腔里分泌的涎液,身前性器半勃,马眼流出淫水。

叶嘉谌一手握不住眼前粗硕的阴茎,男人只是轻轻一顶,便能顶进喉咙,戳痛他的腮颊。那掐握在后颈的手掌像是要将他的脖子拧断,带着点怒气,抽插的力道重得惊人。

林路折感到愤怒,又觉得痛快。他并不等叶嘉谌适应,将性器捅进这张嘴里的动作愈发粗暴,捅得眼前这人惊慌失措,唇舌变得殷红水润,连忙抬起头哀求地望着他。

过于激烈的口淫让叶嘉谌感到头晕目眩,恍惚间,他记起被林子安关在地下室的那几天。

他无时无刻不想死在那昏暗隐蔽的角落,林子安是如何折辱他,是如何威胁他,根本无人知晓。

就算知道又能如何,他早已被脏水淋透。

“发什么呆?”

林路折抽出性器,一把将叶嘉谌拉起来摁压在办公桌上。

叶嘉谌忍不住闷哼一声,小腹撞在坚实的桌子上,后腰凹陷下弧度,浑圆饱满的臀肉紧绷挺翘,男人抬起巴掌朝他屁股上狠狠一抽。

“啊!”叶嘉谌又痛又麻,咬紧了唇。

将叶嘉谌的西裤脱至膝窝,林路折用两根手指用力捅进那处淫靡的穴口,指节刚操进肉穴就被紧热的穴壁含住,他两指扒开小穴,又往里重重揉摁进去。

“哈啊…哈…林路折,轻点。”

叶嘉谌疼得额角直冒冷汗,身体被手指一寸一寸扩开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双臂虚软地撑在办公桌上,衣衫凌乱不堪,眼前潮湿模糊一片。

“你怎么这么湿啊?”林路折抽出手指,啪啪扇红这白嫩的屁股,扶着阴茎直接插进肠道深处,粗长鸡巴强硬肏开肉穴,男人挺身重重一顶,“真他妈骚!”

“疼!呃啊!!!”穴口被巨物强行破开的胀痛让叶嘉谌痛叫出声,手指在办公桌上抓出痕迹,他浑身哆嗦,却根本无处可逃,被撞得头昏脑涨,“林、林路折…”

林路折挺动着腰部发狠地操干,圆硕龟头捣进肠道深处,肆意顶操着柔软敏感的软肉,操得肉穴淫水被碾压成白沫,愈来愈激烈的抽插顶干,逼得叶嘉谌腰身颤抖。

他刚想合拢双腿,又被男人控制住向两侧掰开,性器插得更深,连带着臀肉被撞得肉浪颠簸,性爱交合处一片淫乱,肉刃在抽出时带出混杂着血丝的欲液,又凶恶地顶进去!

“啊!!!林路折,林路折…疼、我疼…”

叶嘉谌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林路折每顶一下就操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迫使他感到小腹无比酸胀,动作粗猛得像是要把他的肚皮捅穿。男人强悍有力的胯骨不断撞击着他的臀,肉穴紧紧吸吮着青筋勃怒的鸡巴不放,交合处发出淫靡色情的啪啪声!

叶嘉谌崩溃哭叫:“林路折,轻一点,轻一点…啊啊…”

林路折一把掐住他的后颈,暴躁阴狠:“轻一点?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啊?骚逼!”

“哈呃…我、我不…不要!呃啊!!!”

叶嘉谌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他皱着眉闭上了双眼,冷汗从额角滑到下颌,滴落在桌面的文件上,在肉穴里大开大合操干的性器炙热硬挺,身后每一下疯狂的顶肏都插痛敏感软肉,几乎使他眼前发白,不禁脊背发麻。

林路折的手掌探进叶嘉谌的衣摆,他用力掐握着身下人劲瘦的腰肢,看着夹杂着血液的淫液沿着腿根下滑,毫不怜惜地顶撞在肠穴深处。穴口挤出更多淫水,就着血液的润滑,男人快速挺动着腰部,不停地凶狠贯穿湿软的肉穴,粗暴到连办公桌都被撞得向前移动了几分!

叶嘉谌眼都烧红了,双腿软得站不住,他难以忍受地大哭着挣扎起来:“林路折,林路折,我好疼…求、求你慢一点…”

阴茎在叶嘉谌的身体里肆意进出,这人叫得越惨,林路折操得越凶越猛,操干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刃顶起净白平坦的肚皮,形状分明。叶嘉谌痛苦不堪地淫叫,强烈的快感从下腹不断涌进身体各处,如潮水般疯涨的欲望几乎要将人溺毙。

性器不断顶到敏感软肉,挤压着膀胱,小腹酸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叶嘉谌的身体不受控地发颤,穴道里又痒又麻,粗暴性爱所带来的痛苦和快感令他无从思考,下意识反手去推男人的大腿,却引来更冷漠残忍的对待。

“呃啊啊啊!!!太深了!…我、我快不行了!!!”

叶嘉谌被操得连声音都在哆嗦,大脑浑浑噩噩,狂热的情欲使他崩溃,额发被汗水彻底打湿。他脸上潮红一片,眼神越发迷离,在男人沉重的一顶中,他抽搐着射了精。

林路折两手掐弄着他的腰,鸡巴被突然绞紧的肉穴吸得爽极了,龟头仍一下下插磨那令叶嘉谌濒临崩溃的软肉,感受着淫肉不断为此收缩。听着身下人哭喊不停,男人忽然松开手,扳过叶嘉谌的脸,寻着凌乱的呼吸吻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叶嘉谌睁大了眼睛,强硬抵开唇瓣探进温热口腔里翻搅的舌头与他纠缠不清,直吻得人喘不过气。

分明以前林路折干他时都没有这么凶,而现在仿佛是要将他钉死在身下,霸道蛮横得不容拒绝。

“唔…”

叶嘉谌紧闭着双眼,双手撑在桌面上,刚刚射过精,身体虚软不已。林路折忽然抽出性器,将他整个人压在桌面上,双腿折摁在胸口,面对面地操干。

“林路折…求你…”

叶嘉谌半睁着眼睛,长睫早已被泪水浸湿,性器软趴趴地搭在腿心间,林路折再度狠肏进那处湿软不堪的骚穴,酥痒的穴道立刻咬紧了鸡巴,深深含住。

“唔啊!真的疼,路哥…”叶嘉谌声音嘶哑不已,他猛地掠起腰身,伸手去拉男人的手臂,大口喘息着,“路哥不要…”

林路折眸光一暗,挥开叶嘉谌的手臂,手掌包裹着他的性器撸动,用力地搓揉马眼,精液沾湿了手心。

“不、不要!!!呜呜!!!”叶嘉谌双手撑在身后,不小心弄皱了一堆文件,从穴口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腿心,他小腹上沾满干涸的白浊,男人加快撸动他的性器,一股股的快感从性器蔓延到全身,欲望逐渐膨胀,身体撞击的速度不减,黏腻湿滑的液体沿着臀缝洇湿叶嘉谌身下的合同,他彻底失控!

“呜呜…”叶嘉谌感觉五脏六腑都快移位,感受着体内的肉棒再度顶进身体,穴口红肿充血,他的后背压在文件夹上烙出红印,下腹灼痛,“林路折…”

“啊啊啊!!!”叶嘉谌浑身痉挛,大腿发抖,灌满精液的穴道也不住抽搐,穴口溢出一股一股红白混杂的淫液,穴肉彻底变得红肿不堪,男人不待他松一口气,将肉棒插到了最深,不轻不重地摩擦起来,“哈呃…好深、路哥…”

叶嘉谌的身体不断颤抖,越来越疯狂的性爱刺激令他汗流浃背,汗水混着热泪打湿发鬓,肉棒肏进深处。

他哭个不停,只觉得身体开始不受控,眼前一阵发白,林路折挺动着腰身,数百下凶猛的操干,终于将精液射进销魂的肉穴里!

叶嘉谌惊慌失措地向后退,他泪流满面,又被男人拽着大腿拉回身下,眼神惊恐。

“路哥,我不要了…求你,求你放过我…”

“叶总怎么这么会叫啊?”林路折抚摸着他的大腿,语气里充满恶意,“不怕外面的人听见吗,真淫荡。”

叶嘉谌脸色一白,伸手捂紧了嘴,泪水浸湿指缝。

“你猜,明天他们会怎么说你?”林路折捏着叶嘉谌的大腿内侧软肉,俯身凑到他眼前,目光戏谑,“到处爬床的小贱狗?”

“我不是…”

叶嘉谌双眼通红,望着林路折,颤声问:“那你…你会帮我吗?”

“看你表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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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试阅肉章

●文案简介

夏元十分畏惧高大威严的养父。

可每次走进养父的房间里,小穴流出的骚水都浸湿了内裤,这令他感到羞耻难堪,同时也生出了几分隐秘的快感。

十七岁的某天午后。

夏元偷偷躺在养父的床上,闻着男人的内裤用力揉弄骚逼,嫩屄流出的淫水溅湿了干净床单,在即将达到阴蒂性高潮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他惊慌失措的模样让哥哥看了个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天天刁难夏元的死对头,忽然变得对他关怀备至。

夏元又笨又呆,一直不开窍。

性急鲁莽的男孩子沉不住气,凶巴巴地将他堵进体育室里,红着脸,表了白。

两人离开后。

检查体育器材设施的学长从隔间走了出来,盯着地上一滩濡湿的液体,神情晦暗不明。

好朋友给夏元推荐了一款神秘软件。

夏元在老师家里上礼仪课时,不小心点开了这款神秘软件,却发现是个上网约炮软件。

礼仪老师向来严格,不允许他开小差。

夏元胆战心惊地想要退出约炮软件,却在慌乱中,误点到首页上标注着重度sp的训诫视频,藤条啪啪啪地鞭打屁股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他总是无法集中注意力,不认真听讲。

这让礼仪老师很生气。

男人冷着脸将夏元摁在大腿上,扒掉湿哒哒的内裤,举着教鞭狠狠地抽打他的光屁股。

夏元哭得很厉害。

小屁股被严厉的老师惩罚得红肿发亮,嫩屄止不住流水。

哭声引来了楼上刚睡醒的混血大哥哥。

身边围绕着一群饿虎扑食般的男人们。

夏元不堪其扰,最终选择接受盛氏集团大公子的求婚。

他以为在自己结婚后,这些男人就能有所收敛,却只是异想天开。

原来温柔体贴的丈夫是个绿帽癖。

●注意事项:

揭秘温弱富家小少爷私下淫乱的性生活

性瘾精欲男恋刺激,爆榨嫩乳双性美受

双性美人弱受,一受多攻,攻数量只多不少,洁或不洁看人设,本质上欺负玩弄受宝宝。文中不存在成年前插入性行为,受成年前,限且仅限于主动自慰手淫揉屄磨逼扇穴,会哭着求哥哥们再舔舔小逼。

18禁s调教无脑黄暴np纯肉文。

泪失禁性瘾双性美人迟钝受,小笨蛋小蠢货小骚逼。

好老婆如感不适,请尽快撤离现场喔,亲亲。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厉铭脸色阴沉,周身戾气有如实质般笼罩下来,醉意连同沉闷妒火在心底翻涌不休,折磨得他头痛欲裂。

他揽着最近包养的小玩物,垂眸滴卡,将人强行拉进房间里,抵在玄关处凶狠接吻时,只察觉怀里的人乖得不像话,喉咙里不时溢出微弱喘声,全然不似从前那副骚荡的模样。

“哥哥……”

甚至连声音都不像,可情欲却如同从他心底被连根拔起,将理智彻底蚕食一空。

房卡掉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鼻尖萦绕着清淡怡人的香,身处黑暗之中,厉铭用力舔吻着少年削薄柔软的唇,舌头抵开唇齿探进温热的口腔里肆意横行,疯狂搅弄出淫靡水声,毫不留情。

夏元无法推开身前的男人,几乎被吻得头昏脑涨,脸颊发烫,酒精使他感到身体发软,根本站不住,只得仰着脸,承受着厉铭愈发急躁凶恶的深吻,断断续续地呻吟,委屈得掉眼泪。

听着耳边越来越委屈的急喘,厉铭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哭什么哭,教你的都忘了?”

猝不及防被从小溺爱自己的大哥扇了一巴掌,夏元脸一偏,他茫然地抬手捂住脸,感觉到左耳耳膜阵阵轰鸣,鼻腔一酸,眸底忽而漫溢上一层淡淡水汽,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简直吓得全身发抖:“哥……哥哥……”

“不许哭!”

厉铭沉声打断,他在性事上一向粗暴蛮横,极其厌恶床伴哭哭啼啼地扫兴,身边一堆烦心事更是让人耐心殆尽:“也不许叫哥哥。”

他早就厌烦了每天扮演成熟稳重的哥哥,亲眼看着自己养大的宝贝同别人牵手,拥抱,接吻,一个两个都不够,现在还冒出来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盛泽隅,公然向他家元元求婚,当他夏厉铭是什么存在?

厉铭抬手抹了把脸,眉间笼着一片散不尽的阴翳,禁锢在他怀里的单薄身躯抖得更厉害,耳边哭声不止。

他被哭得心烦意乱,半挽的袖口赤裸出青筋暴起的手臂,忽然一把狠狠拽住少年的头发,往内室走,将人重重贯到床上!

“——啊!!!”

夏元惊叫一声,恐惧不已,他连忙撑起身,想要躲开,却被厉铭紧攥住纤细的脚踝,强行拉到身下,再次狠狠扇了两巴掌!

“贱货。”

男人轻嗤一声,摁住夏元的后腰,扒下了长裤。

“啊!哥哥……不、不要……”夏元疼得头晕眼花,泪流满面,手指紧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拼命向前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厉铭的桎梏,哭得愈发厉害,“哥哥,别这样,我……呃啊!!!”

夏元猛地弹起腰,剧烈疼痛令他半天缓不过劲,身后粗暴捅进阴穴的性器像是一柄刀刃,几乎将他脆弱纤细的身体劈成两半,未经人事的嫩穴在瞬间被炙硬粗长的肉棒撑到撕裂,胀圆成发白的小洞,血丝混着淫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滴落。

“疼,我疼……哥哥……”汹涌的泪水淹没了夏元精致漂亮的脸颊,他嘴唇发白,全身哆嗦着想要回过头,可厉铭只是扣住他的肩膀,继而又深又重地一顶,粗大肉刃直接强行破开柔弱的花穴,抵进深处敏感软肉,凶残地捣烂小逼,“啊啊啊!!!”

从未有过的痛楚让夏元惨叫出声,额角冷汗直冒,男人青筋勃怒的阴茎深深埋入紧致的穴道,丝毫没有留给他适应的时间,毫无预兆地撞击上他的子宫口。

“哈呃!!!”夏元的身体倏然向前一耸,眼前发昏,尖锐的疼令他几近干呕,穴道止不住地痉挛,还在失神地叫着,“哥哥……”

“你他妈闭嘴!”

厉铭发狠地掐握住夏元的腰胯,挺身猛干,指腹在身下人白皙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深红青紫的淤青,紧窄湿滑的阴穴层层包裹住男人勃硬的性器,圆硕龟头频频摩擦着湿软肉壁,发出淫靡色情的水声。

夏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层层泪水沿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圆润秀美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和难以置信——哥哥怎么会这样对他?

但很快,他再无从思考其它,极凶极狠的顶肏对夏元来说陌生又恐怖,生生操开嫩屄的肉棒如同一根铁棍,控制住他的男人肆意宣泄着怒火,操得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腿心间惨不忍睹。

身下人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厉铭挺身重重地戳刺着柔嫩的子宫口,快速迅猛的抽插带出大股淫水和血丝,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夏元略浅的子宫口凶狠捣烂,把他喉咙里痛苦至极的呻吟彻底撞碎!

厉铭只当自己干的是那个欠操的骚货,除了长得跟他家元元有五分像,身体构造差不多,再无任何价值,操干得毫不留情。

“哈呃!啊!!!不要——”夏元突然奋力挣扎起来,扭动着酸痛难当的腰肢向前爬,性器滑出阴穴,男人眸底闪过一丝戾气,一把伸手拽回他,手指在床单上抓出深深痕迹,夏元脸都吓白了,刚想开口求饶,雪白的臀肉就挨了几巴掌,又痛又麻,“啊啊!!!”

兴许是夏元叫得太过惨烈,厉铭伸手捂住他的嘴,将呻吟尽数堵进胸腔里,一手摁住他平坦的小腹,再次挺身狠狠操进一片狼藉的小穴里,就着湿滑黏腻的淫液征伐抽插,囊袋啪啪啪地撞击着臀肉,性爱交合处泥泞不堪。

夏元喘不过气,瑟缩着肩膀,微仰的小巧喉结如花苞颤抖,胸前淡粉的乳粒颤巍巍地挺立,白嫩柔软的肚皮被男人粗硬的性器顶出过分色情的形状,在一片惨无人道的粗暴性爱里,他双腿发颤,一股电流般迅疾的快感从花心传至下腹,一路攀上脊骨。

“唔……唔唔……”

夏元神情恍惚,唇角不禁流下色情的涎液,膀胱所遭受的强烈挤压感迫使他生出几分尿意,酸麻的滋味令人难以自控,穴道一阵痉挛收缩,完全不受控地溅出几滴淫液!

在厉铭越来越暴躁的抽插下,小穴里溢出更多透明欲液,夏元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到头皮发麻,下身的热流逐渐淋湿腿根,大股大股淫水将洁白的床单彻底浸湿,阴茎和肉穴结合处啪啪啪的水声更加色情和淫浪。

他呜咽着夹紧了双腿,又惊又怕又怒,疼得止不住抓挠厉铭的手臂,却只是无用功。

男人每深顶一下,都足以令他恐惧生畏,紧狭甬道被阴茎撑得不见一丝褶皱,插得边缘发白,红肿小穴胀痛无比,臀缝间湿哒哒地流着水,连带着身体都快要被撞到散架似的,痛苦不堪。

热汗打湿了夏元额前乖顺的黑发,眼前的景象逐渐朦胧,痛苦却未曾削减一分一厘。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掰厉铭的手指,痛到意识溃散,这种强暴式的性快感远远低于身体的愉悦值。

但夏元心里的委屈多于害怕,他想不明白,分明在以前,哥哥一直对自己很温柔,为什么今天晚上这么凶,像是要将他操死在床上?

难道是因为他答应了盛泽隅的求婚?

厉铭浑身酒气,眼尾烧红,凶狠地挺身冲刺,将浓白精液尽数射进灌满夏元浅的子宫口。他刚一抽出性器,松开手,怀里的人就瘫软着身体向前倒去,不省人事一般。

“苏凌?”

男人头痛欲裂,抬手摁下床头灯开关,房间一亮,游离的理智渐渐回笼,落进视线里白皙修长的身体和沉黑发丝愈发熟悉。

这种熟悉感令厉铭久违地感到慌张,惊疑不定。

刺目的冷光洒落在少年纤薄汗湿的脊背上,触目惊心的淤青横跨整条腰身,下身狼狈不堪,血迹和精液斑驳的弄脏腿间,厉铭的视线从惨象扫过那截细腕上熟悉的银镯,赫然心惊。

他单膝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撩开夏元额前凌乱的发丝,指尖微颤——这人……这人哪是什么苏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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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试阅肉章

●文案简介:

夏津云是个双儿。

这个自幼依附闵家大少爷过活的小可怜是深宅中毫不起眼的存在,方才褪去青涩稚气,就被心术不正的野男人诱哄到花楼里暴力猥亵,用手指奸透尚未开苞的嫩穴,让他哭得惨兮兮。

幸好闵书煜及时赶到,救了他。

蠢笨的漂亮庶弟一直很听哥哥的话。闵书煜故作生气地说他管不住骚屄,被别的男人插了会变得很脏,夏津云就里里外外地洗干净,求好哥哥摸一摸,让哥哥扇几巴掌解气,小脏逼就该挨抽。

闵书煜要操他,夏津云就脱光衣服,眼巴巴地钻进哥哥的被窝里,用柔软的舌头给哥哥舔湿粗大鸡巴,乖乖地掰开屄唇坐上去挨操,被顶到肚皮鼓起。

夏津云受x闵书煜攻

●注意事项:

1v1,高h,泪失禁双性美人笨蛋受,菟丝子花爱哭包,民国骨科,攻洁,无脑黄暴纯肉文,有涉及到一点ntr情节他人指奸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锋麟哥,我哥哥什么时候过来呀……”

夏津云茫然地注视着佣人把门关上,抬起眸倏地对上程锋麟炙热可怖的眼神,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咽进肚子里的阴腻目光让他心尖颤了颤,不由自主向后退开半步,手心冒汗。

程锋麟笑了笑,答非所问:“云云想喝点茶吗?这里有上好的茶饼,很适合你。”

哥哥不喜欢品茶,所以夏津云也不喜欢用茶,他摇了摇头很有礼节地拒绝,愈发想要离开这里:“不用,谢谢你……”他在男人可怕的目光注视下顿了顿话音,继续道,“我、我还是出去等哥哥来好了。”

“去哪儿?”程锋麟露出了真面目,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地逼近夏津云,“云云该听话,就在这里面等,哪儿都不许去。”

分明是再寻常不过的语气,却让夏津云骤然后背发凉,他眼尾迅速洇红,毛骨悚然。

“不……”

这个缺乏自我保护能力的少年害怕地咽了咽唾沫,从来都没有人教过他遇到这种危险情况应该怎么做。他本能地扑到门口,想要扒开禁闭的锁栓逃出去,却被身后步步紧逼的程锋麟毫不费劲地揪住衣领,粗鲁地丢到花楼包厢的床上,翻身压住!

夏津云预料不及,被摔疼,男人将他的脸狠狠扇偏到一边,那张白净清秀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鲜红刺目的巴掌印:“——啊!”

程锋麟恣意妄为成性,下手没轻没重,再一巴掌扇在夏津云脸上,神情不虞:“我让你听话,哪儿也不许去,你跑什么?”

夏津云吓得发抖,忍不住哭:“呜……”

这家伙出落得秀美如玉,漂亮,弱小,又好骗。只是随口扯句谎跟他说哥哥在这里,他就会乖乖地跟过来,毫无戒备心,没有半分囿于深宅斗争的死气,眉眼总是水润而清亮,喜怒哀乐都透得清晰。

用这双眼睛乱勾引男人的贱婊子,听说还是个罕见的双儿。这双儿腿下边长什么样,有什么不同,程锋麟倒真是有几分好奇,他强行压在夏津云身上,伸手就要剥去少年身上遮羞的衣物,将人裤子脱到大腿根,露出光滑细嫩的私处,性器倒是生得秀气好看,搭在腿间。

“不可以……呜呜……唔!不、不要!呜呜呜!我不要——”

夏津云脸色憋得通红,他拼命地扭动身体挣扎起来。可是以他瘦小单薄的身材根本不足以跟高大魁梧的男人相比,挣扎间丰腴紧实的肉臀反而不要命地蹭着男人胯下的勃物,惹得本就暴躁恶劣的程锋麟下腹欲火中烧,伸手挤进了怀里人紧闭的臀缝间!

程锋麟问得奇怪:“怎么会出水?”

饶是看过再多话本,他也只有同男人翻云覆雨的经历,男人那处挨操的口可不会流出这么多湿液,又软又热的触感勾得人急不可耐。

程锋麟粗粝冰凉的手指一摸上那处紧窄的小骚洞,夏津云就颤抖着身体,并拢双腿,他惊慌地蹬着腿:“不……滚、你滚开!!!”

豆大滚烫的泪珠滑进少年凹陷的颈窝,程锋麟刚想抽出手扇他几巴掌,指尖在摩擦间忽而滑过一道水淋淋的穴缝,嫩粉的阴唇裹住指节,那处隐秘的穴极窄,连骚阴蒂都藏得深。

他一愣,下意识将两根修长的手指送进那道狭窄湿热的肉瓣间,怀里颤抖的人突然哭得更加厉害,不住地合拢腿夹着屁股躲逃,口中呜呜咽咽的哭声都被拢在喉咙里,孱弱纤细的身体不断地发抖和哆嗦!

夏津云哭着踹他,骂他,骂出了这辈子最难听的话:“流氓!呜,臭流氓!”

见惯了小美人对自己投怀送抱,程锋麟早就被养出了一副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臭脾气,现下被人这样抗拒,他额角青筋直跳,语气威胁:“别他妈乱动。”

夏津云越是挣扎拒绝,男人心里催生的欲火就越是腾腾燃烧起来,下身粗大的鸡巴胀得发疼,挺翘的龟头都溢出了淫汁,束缚在西裤里叫人瘙痒难耐,很不能直接脱了裤子把粗大肉棒深深往小美人的穴心里捅!

“呜……”不知道是什么坚硬的东西硌得夏津云腿很疼,他被程锋麟拽着胳膊摁在原处动弹不得,攥着手指触碰到那物什,他又怵又惊地瞪大眼,“不,不……”

“求你!求你了……不要、不……不要这样对我……”居于弱势太久,夏津云湿润着脸庞抬起头看向程锋麟,模样极其可怜地向旁边躲,他泪流满面地挣扎,“放开我……”

如果哥哥在就好了,他就不会这么害怕。

可是这里昏暗一片,朦胧暧昧的烛火落在男人深刻阴狠的五官上,平白生出几分抹不去的凶意,夏津云心里又怒又惧,忐忑不安,他的脚踝被程锋麟牢牢绑在床尾两边,湿漉漉的脸庞正对上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粗硕鸡巴。

陈锋麟将夏津云单薄的裤子丢开,粗糙的手掌揉搓着少年白腻柔软的肉臀,掌心掰揉开臀瓣,终于看清那口嫩得出水的窄逼。男人眼热地一巴掌狠狠抽上去,骚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掌心,又黏又腻:“云云,你这里怎么长了个小逼?真漂亮。”

“——啊呃!”

夏津云崩溃地想要逃脱束缚,可腰胯刚一挺起,就被男人用红绳一圈一圈严实地捆绑起来,腿心间鼓肥腴软的阴阜被揉红,一旦他挣扎叫骂,微凸的鸽乳就会挨上狠狠一巴掌!

“呜呜……”

全身都被控制住,小穴遭受手指粗鲁的奸淫抽插。程锋麟动作野蛮,用指尖揉着小巧的阴蒂肉向穴缝下的窄口滑去,不管不顾地送进阴道里面,肉壁撑得很疼,让夏津云不由得痛叫出声,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腹部发痛。

“疼,啊……不、不要……”

如被硬物扎破脆弱皮肉的痛感从穴心蔓延到四肢百骸,夏津云再也无法克制住肉躯的轻颤,汗水浸湿了他额角的鬓发,他极力想要挣扎,心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想着念着闵书煜,嘴里也磕磕巴巴喊:“哥、哥哥……”

夏津云又倏然回过神,咬唇不敢再叫,程锋麟肯定是撒谎骗他到这里来,其实哥哥根本就不在这里吧,如果……如果被闵书煜发现他身上留下别人施虐的痕迹……像哥哥那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会不会嫌弃他?

“骚货。”

程锋麟眼底翻涌着暴戾的欲火,他刚抽出被穴水浸得湿漉漉的手指,用力拽起夏津云的头发,身后的大门就突然被破开,刹那间房内气氛严峻,花楼被层层包围!

刺眼。

闵书煜眼神冰冷,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弟弟身上,将人抱进怀里,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嗓音寒冽阴戾:“闵家的人也敢动,我看程三少是活腻了。”

随从的程掌事跑得满头大汗,快要被自家胡作非为的逆子给害死,这闵家哪儿是他们能随便得罪的军阀世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他忙致歉意:“对不住对不住,闵长官,这件事情让我来处理。您放一百个心,绝不姑息!”

闵书煜满心满眼都只在意怀里的幼弟,连眼神都不屑赏给对方。军官冷冽压迫的气息掠过门槛,惊得佣人打翻手中的果盘,忙垂头退到一边等候,不敢瞧闵长官怀里那位的脸。

聿城要变天了,大字报上白纸黑字记录着风雨前最后的平静,各界都动荡不安。

闵书煜安抚地揉了揉夏津云的后颈,声音轻却充满安全感:“别怕。”

“哥哥……”

夏津云此刻只觉得这个怀抱温暖无比,贪婪地汲取着温度,他埋在闵书煜的颈间抽抽噎噎,肩膀颤个不停,手指冰凉:“哥哥,我要回家……”

“好,回家。”闵书煜想要把夏津云放到后车座上,怀里脆弱黏人的家伙只苍白着脸蜷起身体,眉头紧蹙着,男人压下心底浓郁的恨意,尽量温声问,“小云有哪里不舒服吗?”

肚子隐隐作痛,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被戳破,钝钝地发胀。他不知道,也不清楚,只会循着温柔的导火索引,问什么答什么。

夏津云紧紧地攥住闵书煜的衣角,不肯松手,眼泪止不住地流,打湿了脸颊,连嗓子都哭哑了,心里仍然惊惧,手背都抹不完满脸的泪水:“哥哥,疼,我肚子有点疼……”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我一直觉得,在陈启眼里,我连他的弟弟都算不上,顶多是依附于他吸血啃骨的恶蛆怪蛭,是令人作呕的蝇营狗苟,是他父亲淫乱成性射在妓女逼穴里的下贱野种。

所以,他骗我,让我深陷于谎言铸成的囚笼,永世不得自由。

他将我操熟,玩烂,肏腻。

送到别人床上。

他不要我。

陈怀受x陈启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疯批受,洁,骨科,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哥。”

我双腿虚软地站在门外,鼻尖萦绕着淡淡苦咖乌木香,这是陈启惯用的香水味,暗黑忧郁的前调让人恍若堕入无尽深渊。

在他沉默地注视下,我不由得呼出一口灼热气息,心底生出几分羞耻,难堪地扯好睡衣领襟。

陈启大概是不明白自己的便宜弟弟为什么会半夜敲他的门,冷着脸杵在门边。

他保持着开门动作,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睨向我,丝毫没有要放人进去的意思。

两人视线撞在一块,相顾无言。

半晌,他眉心微蹙,问:“这么晚你还不睡觉?”

“哥,我……我不舒服。”

迫切渴望靠近哥,想要抱着哥,汲取哥的温度,欲求不满使得我的嗓音微微沙哑,黏腻得犹如蜜罐里拉出的糖丝:“哥,我好热……从聚会结束后,身体就感觉很奇怪。”

他向我招手,道:“你过来。”

这个随意的举动对我来说无异于主动勾引,令人心荡神驰。

浑身血液都在疯狂叫嚣着扑上去,我只能拼命压抑欲望,克制地向前走近一小步,乖巧站定。

陈启抬起他那骨节分明、干净好看的手指轻碰我的额头,冰凉沁人的触感舒服得让我忍不住低声叹谓,满脑子只想再进一步靠近冷源,想要他再摸摸我,情不自禁地抬头蹭了蹭他的手背。

他倏然收回手,沉声问道:“你发烧了?”

他分明知道我并没有生病,还是这样问,一时令我有些苦恼。

“没有,没有发烧。”我仰起头,视线勉强与陈启的下巴平齐,再微微向下流连,落在他修长清瘦的颈项上,看见喉结侧边有一颗小痣,呐呐补充道,“……我没有生病。”

眼前性感的喉结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伸出舌头舔舐,恶劣地用骚粉舌尖在上面画圈,一寸一寸尝遍销魂滋味。

然而我要是真这样做了,怕是会直接被他一脚踹出去。

“那你敲门做什么?”陈启双手环胸,变得不耐烦。

“哥,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待一会儿。”

他皱眉:“我很忙,没空跟你促膝长谈。”

我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哥。”

身体里奇怪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炙热,难捱,小腹酥麻,连双腿都开始软得站不住。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容许我留下。

但我猜,我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些许发情媚态,不然陈启不会疑惑地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深深凝视,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冷笑着嘲讽道:“哦,原来是发骚了啊。”

那就当我是疯狗发情,痛吠着沉沦。

他懒洋洋地靠在门边,依旧是那副将我拒之门外的姿态,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戏谑弧度:“怎么,今晚被人下药了?这种时候跑来敲我的门,是想让我给你叫个女人来操吗?”

我嘴唇嗫嚅,心中情欲难以启齿,只沉默着摇了摇头。

他说出的话透着冰刃似的冷淡刻薄:“整天在外疯玩,活该你有这一天。”

我低垂下头,眼眸湿润,鬓角黑发温顺柔软。

被哥厉声训斥,我的呼吸愈发炙热凌乱,面红耳赤,一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模样,身体里残存的濒临崩溃的理智同汹涌情潮抵死纠缠,体内欲火盛烈燃烧。

我难以自控地将潮湿晦暗的目光落在他那枪色皮带扣上。

如果我在陈启的面前跪下,解开他的皮带,脱下那黑色棉质内裤,双手用力抓揉他的臀肉,埋头将那粗大涨热的性器整个含入口中舔吮深喉,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嫌恶,惊诧,隐忍,难为情,还是怒不可遏?

我想操他,也可以被他操,只要能跟他做爱,我都无所谓。

陈启喜欢什么做爱姿势?

传教士式,乘骑式,亦或者后入式……如果我像贱狗一样跪趴在床上,主动掰开屁股求他肏进来,他会将沾满精液的阴茎捅进我窄狭的穴道里吗?

他若是狠狠顶胯,那青筋怒勃的茎身会撑破我的穴口,将小穴塞得满满当当,抽插出淫荡水声。

然后我会哭,会叫,会被哥肏射,被哥肏得像荷叶在池子里颤抖晃荡,被哥肏到惊叫着扭动屁股满床乱爬,快感混杂痛苦,放荡娇喘,直到骚穴里溢满淫水,被哥的精液彻底灌满肠穴。

哥能接受弟弟对自己怀有这种肮脏龌龊色情下流的想法吗?

陈启——他会接受这样的我吗?

“说多少次你才长记性,少喝别人递的酒水,哪天你要死外头了都没人知道,别盼着我去收尸。”他依旧狠心说着。

哥的嘴唇真好看,柔软殷红,那舌头呢?那藏在唇瓣里的滑腻舌头,也是这么柔软,这么诱人深吮吗?

他的唇上下轻碰,在说着什么?

我已经听不见了,横亘在理智与失控之间的峭壁轰然崩塌,我呼吸紧促地凑上去,只想揽住那劲瘦柔韧的腰肢,胡乱地抬头向那两瓣削薄冰冷的唇吻去,伸出舌尖凶悍地侵探哥温热的口腔。

急切,焦躁,毫无章法,被刺激得浑身血液涨热偾涌。

陈启显然没料到他的弟弟来意非善,惊得瞪大双眼。

在我动情贪婪地搅弄他的唇舌津液时,他忽然回过神,眉间顿时浮上阴鸷戾色,猛地抬手推开我,强忍住狠踹我几脚的想法,愠怒发颤的声音从喉骨深处溢出:“你他妈恶不恶心……”

我踉跄后退几步,扶着被推痛的左肩,失神地盯住他湿润的唇,看到刚才舌尖分开时扯出的情色银丝,脑海里轰然闪现出许多晦涩画面,只觉得欲火从腹地一路直烧,顷刻点燃五脏六腑。

我的胸腔剧烈起伏,被情药折磨得声音里染上浓重哭腔:“哥,我……我好难受,我忍不住这样做。”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咬牙问。

我颤声道:“……在吻你,我想吻你,哥。”

“这他妈叫乱伦!”

陈启脸色僵冷,眼神复杂地怒视我,他愤然高抬起手又狠狠落下,还是没舍得扇我巴掌,嘭的一声锤在门板上,厉声道:“陈怀,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显然被我气得不轻,眼角染上绯红,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继续说出下一句话。

“我不管你怎么处理,你是随便寻个洞插也好,花钱找个人操也罢,别他妈来烦我!滚!!”

砰的一声,门被甩得能震下三层墙灰。

“……我走不了。”

把陈启气得都忘了,像我这种狗皮膏药,他是赶不走我的。

我喉咙干涩,抱着手臂慢慢蹲下来,脸颊埋入臂弯。

饶是谁被自己的弟弟强吻,一时半会也无法接受,更何况陈启本来就十分厌恶我,是我过分逾矩。

或许在陈启眼里,我连他的弟弟都算不上,顶多是依附于他吸血啃骨的恶蛆怪蛭,是令人作呕的蝇营狗苟,是他父亲淫乱成性射在妓女逼穴里的下贱野种。

还是个能对自己哥哥硬起来的死同性恋。

他会觉得十分晦气,或许他还会想,这个该死的私生子陈怀,不要脸,不知廉耻,以见不得光的身份待在他身边,居然还敢对他生出如此越轨悖徳、有违人伦的禁忌畸恋。

但对我来说,在做出越界行为时,后果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陈启不会真的把我赶出去,因为心软,是他的致命弱点。

况且,他只有我,我们相依为命,不是吗。

他那早该堕下地狱的父亲和我那贪心不足的母亲,在一阵刺耳急刹声中,在震荡爆鸣下,在漫天火光里,悲哀地为他们此生犯下的错献祭。

大火肆掠,将他们烧得尸骨无存,那些荒诞的,流俗的,可笑的浪子妓女往事一并湮没,再无人知晓。

值得一提的是,幸亏陈老狗早就立下遗嘱,陈氏全部资产皆由他唯一的长子陈启继承,不至于让陈启将我视作觊觎家产的敌人。

而我作为额外赠送的附加遗产,就算他不要,也该归他继承。

沦为他的私有物,我求之不得。

陈启,他不能不要我。

遗嘱里写的。

陈老狗下葬那天,阴雨绵绵。

二十一岁的陈启站在墓前,亲口承诺,他不会丢下我。

天知道,在哥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我想遍了十六年来经历的所有极其痛苦的事情,才勉强压下唇角。

他脸上或许是雨水,或许是泪水,狼狈地淋湿一片,却让我疯狂滋生出想要将他摁在坟前狠操的龌蹉欲念。

陈启,实在太可爱、太诱人了,我暗暗想道,他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费尽苦心地维持面上沉痛哀悼的神色,站在旁侧低头默哀,实则早已在心里拍掌叫好,无不痛快地想,埋葬在眼前这座坟墓里的陈老狗,可真是死得好,死得好极了。

他不死,我怎么能够彻底独享陈启呢?

他一死,这世上流着相同血液的只剩下我和陈启两个人。

实不相瞒。

能成为陈启唯一的家人。

我感到十分荣幸。

陈启怎么想呢?他会觉得苦扰吧。

从二十一岁到二十六岁,从十六岁到二十一岁,五年。

明明厌恶至极,他却从不曾亏待我,让我彻底深陷于私欲膨胀的梦境中无法自拔。

我陪他演绎了整整五年的兄友弟恭,或许更久,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如何变质又如何愈演愈烈,直到演变成泛滥成灾的爱欲和病态的独占欲。

我不想再演下去。

我决定捅破这层残旧落灰的窗户纸。

所以,我努力地靠近他,抱他,亲吻他,他只觉得恶心吗?

走廊的灯灭了,好黑。

我一下一下轻敲着紧闭的门,不由得想,陈启在里面,陈怀在外面,陈老狗在天之灵,他若是知道当初偷偷养在外面的私生子竟然会对他的好儿子动这种心思,会不会选择那时候忍一忍拔出去直接射墙上?

或许那妓女说的对。

像我这种烂人就不该被生下来。

喘息声越来越沉重,我失力地将头抵在门上,用指尖缓缓在掌心写着陈启的名字,一笔一画,似乎这样就能将他刻进血肉里。

炙热呼吸喷薄在门板上洇开水渍,被层层叠加的欲念折磨得耳鬓黑发微潮,我难抑地咬紧舌头,汗水滴进眼睛。

心是空的。

身下阴茎早已硬得发烫,拘束在睡裤里撑出明显形状,可怜又可恨,无声述说着它主人的淫荡下贱。

就这样,还想勾引陈启。

自不量力。

我闭了闭眼。

终于,在我快融化为一滩软水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晃眼的亮光同熟悉的苦咖乌木香一并而来。

突然失去支撑,我双膝滑跪在地上,抬起头,正对上那枪色皮带扣,一丝不苟束进黑裤的深灰色衬衫下摆,以及垂在身侧戴着名贵腕表的冷白手腕。

仅是如此,就足以让人心跳声震耳欲聋,欣喜难当。

我鼻尖一酸,哑声叫了句:“哥。”

他并未应答,而是侧过身,留出一条道。

从门外望进去,恰好能看见那摆满文件夹的白色书桌,和灯下凌乱翻开的策划方案。

我敛了声,心底生出一丝微茫的期待。

然而,这丝渺茫的希冀并未得以望喜,陈启开口说出的下一句话让我如履薄冰,瞬间被狠狠打回原形,巨大落差感快要将人溺毙,彻彻底底地卷入海底。

那种感觉像是被人剥光衣物,赤裸地套上项圈狗链丢进笼子中任人观赏。

耳膜轰鸣,我似乎听见海浪一阵一阵在脑子里潮涌翻腾。

头顶传来他喑哑阴沉的声音,犹如乌云蔽日,压得人透不过气。

他说,

“陈怀,自己爬进来。”

————

【二】

我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潮湿的掌印落在实木地板上,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熔岩浇灼过:“哥,我没有力气,爬不动……”

他嗤笑一声,讥刺道:“你爬不动什么,爬不动自己哥哥的床?”

言辞里充斥着轻慢和鄙屑,冷厉审视犹如刀割,我不敢抬头,更不敢让陈启知道我心底极致肮脏龌蹉的臆想与渴念。

“我没有……”剩下的半句话,我心虚得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我情愿缄默不语。

可他一直逼视我,凛冽目光一寸寸凌迟我的理智,剥去隐饰与思忖的坚硬外壳,使我不能装聋作哑,使我方寸大乱。

我知道,自尊心一旦破碎,迸落一地,就再难捡起了。

可,只要是我哥,我没所谓。

束缚在单薄睡裤里的勃起性器无处遁形,呼之欲出的淫欲赤裸地袒露在身前,一眼便能被人瞧见,我想藏都藏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劣质招数折磨着自己,也恶心着他人。

陈启显然注意到了,他脸色阴沉:“陈怀,你是贱得慌吗?”

我想对他说,哥,我只是太爱了,所以无论你如何对我,哪怕只是给我一个眼神,我都甘之若饴。

但他一定很讨厌我违逆他,说这么恶心的话膈应他。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不坦诚。

啪——

在我承认的刹那,陈启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眼前忽然昏黑,密密麻麻的羞耻和痛感爬上左颊,疼,委屈,这些都不值一提——我发现,在被他教训的那一刻,我更硬了。

我无不感慨地想,我的确够贱,真骚。

他却暴怒:“你他妈还敢承认?!”

我不由得直起腰,紧抿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

陈启,我哥,他这样,到底是觉得我贱,还是不贱呢?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日复一日地压抑心中煎熬灼烫的情感,隐伏在深海淤泥下苟活的家伙,急于捅破冰层,触碰冰面上炽烈的阳光,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难道他只能藏起来,永远当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吗?

我哑口无言。

这种满腔爱欲被嘲弄、被讽刺、被轻看的感觉太难受了。

如果我只是贪求人间肉欲纠缠,而并非真心对待这份背徳沦丧的禁忌之情,或许就不会如此难熬。

陈启那轻蔑的眼神将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吞剥,狠心鞭笞了一遍又一遍,沾着盐水的残暴鞭锋落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不是心软吗,他不心疼我了吗?

明明他以前对我那么好,致使我情难自禁,妄想得到更多,野心勃发如春野蔓荆,叫嚣着,哭闹着刺破屏障,是我错了吗?

膝盖跪得很痛。

嘴角兴许是破皮了,隐隐作痛,我伸出舌尖轻舐,竟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失落感铺天盖地沉覆心底,我不死心,还希望我哥能哄哄我。

只要他愿意哄,无论他如何打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可他断然不会主动哄我抱我安慰我,所以我张开了双臂,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求他不要再推开我。

“好疼,哥,你抱抱我吧……”

不被爱时,连许愿都算自欺欺人。

真糟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分明近在咫尺,陈启没有抱我,甚至不曾回应我。

他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指骨突出,有些颤抖,眼神晦暗不明,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哥的呢?

太久太久了。

我颓然垂下双臂,低喃道:“我记不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不敢说?”

我低着头,整个人蒙上一层灰色。

得不到回答,陈启道:“从你待在我身边的试阅

●文案简介

双向暗恋。

兆炀受x蔺延行攻

●注意事项

坏学生x好学生,经典配方,单性受,洁,校园。

●仅有两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戴着黑色棒球帽的兆炀翻出一楼阳台时,正落在单肩背着书包的蔺延行身前,猝不及防地跌进他怀里。

蔺延行手背上的痣从他眼前晃过,薄肤下藏着黛青色的血管,并不显得病态,浅淡橙香撞入呼吸里,少年指长净白的手掌扶握住兆炀的胳膊,力道虽轻却不容挣脱。

“你怎么……”

兆炀仓促抬头,蔺延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安静地映出了他唇角青紫的破口,只一眼,就让人倍觉狼狈、局促而无处遁形。

他脸上闪过慌乱,一时忘了挣开。

蔺延行的视线慢慢扫过兆炀湿润殷红的唇,游离过他下颌边极淡的小痣,落在他指骨处严重的淤青上,刚想开口说话,楼房里忽然传出一阵更为粗鄙嚣张的骂声。

他倏然收紧手指,牢牢抓住了兆炀。

肮脏的词汇从酗酒成瘾的男人口中囫囵吐出,兆炀紧绷着唇,胃里一阵翻涌,用余光注意到蔺延行越来越沉冷的神情,他不由得呼吸一滞,心想这还不如翻回去跟兆阳华鱼死网破得了。

好学生哪儿能听过这场面。

像蔺延行这种好学生,恐怕是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连句语气重些的话也不曾听过。众星捧月,他生来美满,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巷子里的阴沟蝇营。

兆炀懊恼地垂下眼,他抽了抽胳膊,没抽出,再抬起眸正对上蔺延行直白的视线。这人认真说着:“跟我走。”

兆炀身形一顿,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蔺延行反扣住他的手腕,语调缓和地重复:“你,跟我走。”

我们走哪儿去?我们走去哪儿?这都不重要。

兆炀微不可察地应了声,好。

从上次焦急剖出真心话表白,蔺延行沉默,他落荒而逃以后,兆炀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十足准备。待会儿蔺延行无论是要揍他还是要骂他,他都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让人狠狠出气。

可想象中沉痛的巴掌没有落下,覆在唇角边的只是伤药。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倒映出卧室里井井有序的家具。

规矩,严整,木讷——兆炀目不转睛地盯着蔺延行的脸,在心里一个个将这些形容词画了叉。他琢磨来,琢磨去,也只想得到温柔这词配这人最贴切,所以蔺延行连拒绝人也是用温和的方式吗?

淡淡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里漫开,蘸湿的棉球触及皮肤,带来冰凉刺痛的感觉。

他左手撑着下巴,盘腿坐在羊绒地毯上,曲了下手指,暗暗勾住蔺延行的掌心,心里混乱,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蔺延行处理着他的伤口,轻声道:“忍忍。”

兆炀抿紧唇。他没觉得疼,也没说话。

今天挨一顿打,明天挨一顿骂,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杀伤力。

倒是蔺延行过于珍惜的举动让人感到意外。

甚至让兆炀有些坐立难安,只能强作镇定。他觉得奇怪,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索性沉默不语,连呼吸都放轻了些许。

直到蔺延行将创可贴按压在他的指关节上,兆炀在心里默默数着他的睫毛,数到试阅

●文案简介

安安这家伙向来不知道收敛,长得清纯可爱,却总是顶着一副无辜的神态勾引男人,勾引自己的哥哥。

宁安受x陆明烨攻

●注意事项

双性受,双洁,一点伪骨科文学。

●仅有一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橙红金晕撒落在复古蓝的窗檐上,转过廊角,透过尽头处朦胧的落地窗,依稀可以寻见少年不断起伏的纤薄身影。

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不时溢出几声微弱抽泣。

宁安赤身裸体,脊背上泛着淡淡薄汗,他脸颊潮红,态度乖顺地趴在哥哥怀里,细白手指有一茬没一茬地拨弄着男人耳侧粗短的黑发,纤细腕骨上戴着一串手链,精巧的铃铛晃来晃去,叮呤地响。

少年炙热缠绵的气息喷薄在颈侧皮肤,引得人浑身酥软,陆明烨抬手抚摸着他细腻光滑的脊背,耳尖慢慢染上一层绯色,心跳莫名加速。他不由得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窗外,望着朦胧的深绿树影。

“哥哥。”

见哥哥默不作声地挪开视线,宁安赌气一般仰起脸,他刚才哭得厉害,现在眼尾还泛着淡红,拽着男人指骨分明的宽大手掌覆在自己心口上,嗓音黏黏糊糊,像是撒娇,又带着浓浓委屈:“父亲很晚才回来……”

“安安。”

陆明烨收回视线,抬手攥住宁安的手腕,出声制止他撩拨的行为:“再做,下面就该肿了。”

宁安唇角一压,很不高兴:“你都没有插进来。”

他支起身,凹陷的锁骨上盛满欲色,赤裸着胸前红肿挺立的乳头,那一对柔软圆润的小奶子上布满咬痕,印子红得晃眼,偏生口中的话也直白勾人。

“难道哥哥不想要安安吗?”

陆明烨喉结上下滚了滚:“可是床单已经被安安弄湿了。”

宁安低下头,看着浅灰色床单上赫然被淫液洇湿的一小片痕迹,脸红得滴血,他咬了咬嘴唇,忽然翻身压到陆明烨腰上,转过身,背对着男人,双腿向身体两侧分立,高高撅起白软挺翘的屁股,细韧小腰塌下不可思议的弧度。

“安安。”陆明烨的声音沉了几分。

宁安不应他,掌心从大腿内侧抚摸到淡粉的肉穴,用手指慢慢扒开狭窄紧合的嫩肉,露出内里湿透了的肉壁,指腹不轻不重地往穴心一揉,那绵软撩人的呻吟就从他喉咙里溢了出来,放浪且不知羞。

陆明烨盯着眼前翕张诱人的小穴,下腹一紧。那骚浪的肉臀在男人眼前摇晃,欲液从小洞里流下,沿着雪白的大腿根滴落到膝盖下,臀缝间干涸的白浊粘腻不堪。

“安安想要……小骚逼好痒,哥哥……”

宁安揉弄着红肿淫浪的穴口,摇摆着被男人巴掌扇红的屁股,淫水从穴眼流出,浸湿指根,滴落在男人的下腹上,又骚又色。

见陆明烨仍毫无反应,宁安不害臊地用手指扒开小穴,塌下细腰,让哥哥看得更清楚,他的小逼是多么饥渴,是多么想要粗长的大肉棒插进去捅一捅:“小骚逼好空虚……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

他一边放声淫叫,一边并拢三指戳弄敏感软肉,淫靡色情的喘息和水声在室内清晰分明,这直白大胆的引诱根本就让人无从招架,更何况是陆明烨。

从小就无法拒绝宁安的陆明烨。

他伸手揽过少年的腰胯,忍得额角青筋直跳:“……过来。”

“唔……”宁安转过身,膝行到男人的肩前,低头看着陆明烨如浓墨一般晕开的清冷眉眼,两手扶着床头,慢慢分开两腿,将小穴送到了男人面前。

陆明烨掐握住他柔软的腰胯,一把摁下。

“啊!哈啊……哥哥舔得好舒服……”宁安猛地夹紧了双腿,白皙细嫩的大腿肉磨蹭着男人的耳垂,粗短发丝蛰得他很痒,“轻、轻一点……”

耳边充斥着淫词浪语,陆明烨只觉得鸡巴快要被他叫得硬爆了,男人两手滑到宁安的臀下,拇指用力地掰开臀缝,露出中间湿热紧实的肉逼,探出舌尖抵弄戳刺,从穴眼流出的骚水打湿了男人削薄的唇,舌头舔弄得渍渍作响。

听着宁安喉咙里发出变了调的娇喘,陆明烨用舌头从花穴的下方一路舔过会阴,停在足以令宁安浑身酸麻酥软的精囊上,舌尖不停吸吮戳弄。

“哈……呃啊……好痒……”

宁安情不自禁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口淫,他舒服得脊骨发麻,圆润杏眸间染上浓浓的欲色,脸颊越来越红,用两手捧着自己的小奶子揉弄,喉咙里低低喘叫:“好棒,哥哥舔得安安好舒服……”

这家伙向来不知道收敛,长得清纯可爱,却总是顶着一副无辜的神态勾引男人,勾引自己的哥哥。

陆明烨舔弄的力道难免重了些许,舌头刚一探进穴眼,宁安就浑身一抖,立刻弹起腰,惊出了哭腔:“呜呜……好爽……”

陆明烨拉住宁安的腰胯,越来越用力地舔吮柔软肉逼,唇舌游走在穴口边缘,小逼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爱液打湿了男人俊逸的脸颊,他用高挺鼻梁蹭过肉穴,舌头富有技巧地逗弄,头顶传来的娇喘愈发骚浪,宁安抬起屁股磨得愈发起劲。

“啊啊……哈啊!安安好爽!!!”

宁安嘴唇殷红,挺身向前耸动着骚屁股,手指在白软如玉的奶子上抓揉出淡淡红痕,拢成一团小雪丘,小巧喉结如花苞般颤动,动情的呻吟一声声从口中溢出,腿夹得更紧,光是舔舔都能让他达到性高潮。

性器溢出一股一股的前列腺液,湿到连臀缝都不禁滴下欲水,身前深粉的玉柱淫荡地晃来晃去,又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撸动。

陆明烨一手抚慰着弟弟的性器,一手顺着他线条流畅的脊背,揉摁到紧窄的后穴,用指腹沾了些淫汁涂抹在穴口,绕着圈玩弄,舌头探得更深。

“好痒……哈啊……哥哥!”强烈刺激令宁安紧紧并拢双腿,男人的动作愈发强硬,不容拒绝,舌头舔弄得越来越用力,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后穴里缓慢顶操,扒开向内扩张,寻着敏感点迅猛地肏弄,“安安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宁安忍不住扭动屁股,过于凶猛的口淫让他招受不住,却被陆明烨紧箍着腰身无法躲逃,下身流出的骚液越来越多,淋湿腿心,他眸底不禁漫起一层水汽,连眼眶都红透了,身体颤栗不已。

“哈呃!哥哥的手指插得好深,我疼……呜呜……”

陆明烨被宁安叫得鸡巴冒火,男人几乎时刻处于欲火焚身的情态中,无法自拔。他牢牢揽住宁安的后腰,突然翻身将人摁在身下,两指并拢快速地揉摁淫湿的逼穴,力道重得像是快要搓破一层嫩皮,强劲有力的小臂肌肉紧绷,手背青筋暴起,像是再忍无可忍!

“疼!好疼!!哥哥不要……”过于凶狠的揉插让宁安感觉到下体火辣辣地疼痛,可强烈快感如同过电般窜上脊骨,使他猛地合拢双腿,眼泪汪汪地抬眼看着陆明烨,脚趾蜷缩,连小腿都在发抖,“慢一点,慢一点……”

陆明烨俯身叼咬住他的侧颈,沙哑道:“安安,别怕。”

“哥哥,你……哈啊!!!”宁安忽地瞪大眼睛,男人握起他的双腿扛在宽大肩膀上,下身又粗又硬的巨物抵住那流水花穴,性器狰狞的尺寸和滚烫温度让他有片刻失神,然后开始哭,“烫!好烫!安安要被大鸡巴烫坏了!啊啊!”

粗大肉棒凶狠地捅进小穴里,摩擦到柔嫩肉壁,瞬间将穴口撑到胀白,严丝合缝地堵满,宁安惊呼一声,他皮肤白,极容易留下痕迹,男人这重重一顶,让他雪白的臀肉都红了大片,撞击出层层肉浪!

“哈呃……疼!!安安要被哥哥撞坏了!!!”

明明只是刚刚插进去,这家伙叫得真像是快被男人捅坏了一般。

陆明烨狠下心,桎梏住那骨肉匀称的双腿,又深又重地挺身抽插猛干,男人健悍的胯骨将宁安的屁股重重地撞红,圆硕龟头时不时顶过肠穴深处的敏感软肉,惊得宁安扭动屁股,哭叫连连:“啊啊!哥哥操得太深了……不、不要……呜呜!!!”

“嗯?刚才安安不是说想要吗?”

陆明烨强压下他的双腿,近乎将人折成两半来操,青筋勃怒的肉刃凶狠抵进肿胀不堪的肉穴间,大开大合地顶肏,男人的态度是从未有过地强硬,力气大得惊人,性爱交合处挤出大片淫液,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操得小穴骚水乱溅!

“哈啊……小骚逼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撑破了……啊啊……”

宁安浪叫个不停,泪水滑过眼角浸湿发鬓,淫穴被大肉棒磨得红肿发烫,大股大股溅出的骚水彻底打湿了哥哥的床单,肚皮都被顶出色情的形状,腰身止不住痉挛。

“——呃啊!!!”

他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滚烫,下腹胀痛无比,生出一股强烈的尿意,在男人愈发迅疾地顶操里彻底失了神,不由得抓紧了床单,悬空的小腿紧绷着,忍不住哆嗦:“啊……哈呃……我、我想尿!哥哥!!!”

“小声点。”

陆明烨将宁安的双腿向身体两侧折下,这人下身翕张的小穴忽然流出大股骚液,将粗长的大肉棒彻底淋湿,宁安下身的性器一股一股地射出透明尿液,狼狈地弄脏洁白床单。

宁安深陷高潮,抬起圆润的眼愣愣地望着陆明烨,看得男人愈发想要将他摁在身下狠狠操开,操坏,用精液灌满他的身体,将他彻底变成只会哭叫着吃鸡巴的婊子。

陆明烨唇边噙着淡淡笑意,他俯身亲吻着宁安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很轻:“安安是不是小骚货?”

“安安……是,是哥哥的小骚货。”

宁安喘着气,他满脸通红,汗湿的额发凌乱不堪,露出那张精致漂亮的脸颊,他的眉间笼着一片欲色,探出舌尖任人肆意地挑逗。

“安安,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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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父子。

哥x弟x父亲

周迟0x周厌05x严恕1

●注意事项

父子乱炖,父弟都是恶人,坏种,玩咖,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哥哥被父亲关进了书房里。

我听见他沉痛的呼吸,戒尺重重抽在光裸皮肤上发出清脆响声,不用说,他肯定又被父亲狠狠打屁股了。

父亲冷漠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周迟,你还敢不敢欺负弟弟?”

周迟,我哥,不是一个妈生的,差十几岁,我跟他不亲。

顷刻,我听见戒尺高扬划破空气抽在臀肉上的凛声,和他执拗的回答:“……我没有欺负他,父亲。”

“你这是什么态度?!”父亲怒不可遏。

他举起戒尺啪啪两下抽红周迟的屁股,我哥喉咙里溢出闷哼声,我透过门缝看见,他白皙圆润的屁股早就已经烂得不成样子,薄棉内裤上渗出淡淡血点,紧紧粘着臀肉,饱满的臀瓣上鞭痕交错可怖,红肿发烫,看起来可怜极了。

但只要看见他被父亲抽屁股,我就很高兴。

谁让他不陪我玩呢。

“……父亲,我没有欺负他。”

周迟趴在书桌上,手臂在桌面撑出汗印,他的脸颊一直埋在臂弯里,单薄清瘦的脊背微微发颤,我怀疑他被打哭了,因为他的声音很闷,很哑:“我真的没有……”

我哥说的是实话,这让我有些心虚难当。

可父亲从不相信周迟,只觉得他在狡辩,在说谎话,在逃避责罚,越来越用力地抽打他的屁股,抽得他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塌着腰伏趴在桌上,实在受不了,才忍不住躲了下。

这一行为令父亲更生气,他用戒尺挑开周迟的内裤,严厉地命令道:“把内裤也脱掉。”

周迟忽地脊背一僵,我看见他的耳垂红得滴血,羞耻得连脖颈都蔓延上一片血色,迟迟不肯动作,他似乎很害怕,怕得全身发抖,为什么?

那薄得像白纸的内裤穿着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吗,我不禁感到奇怪,悄悄将门缝推开了些,屏住呼吸想要看个明白。

见哥哥僵立不动,父亲脸色沉重:“周迟,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不听话就会被父亲打烂屁股,这么简单的道理,连我都知道,周迟却总是把父亲惹得很生气,也让我不开心,他这样一点儿也不乖,活该挨罚。

“周迟。”父亲用戒尺敲了敲桌角,语气威压。

我听得浑身一震,更别提挨打的周迟了。

“父亲,我错了……”周迟终于抬起脸,他果然哭了,眼角哭得绯红,像被人无情揉碎的玫瑰花瓣,汁水横流,他泣不成声地妥协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弟弟了……”

看见周迟这样脆弱的一面,我莫名血液偾涌,内心填满奇异的餍足感,他以后要是还敢不理我,我就继续跟父亲说他欺负我,拿自己掐出来的印子骗父亲说哥哥掐我。

反正父亲偏心偏得严重,我说什么他都信,我是他的亲亲宝贝,周迟只不过是他好心喂养的小野狗。

但周迟总是在扮演听话的乖狗狗,我有一次看见父亲往他屁股里插进一条粗大的毛尾巴,让他跪趴在床上挨打,屁股被宽厚的巴掌扇得又肿又红,泛着糜烂的欲色。

他只敢摇着尾巴求父亲轻一点,又痛又委屈的哭叫直到后半夜才消了声,吵得我根本睡不着,烦得要死。

于是试阅

●文案简介

逃走三年的钢丝雀回国了。

在我结婚的前一夜,他豪掷千金拍下鸽血红的大钻戒,高调示爱。

直升机的嗡鸣声和周遭喧哗的动静太过轰烈,让我没有听清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可我身边脆弱的oga打不过他,我只好认命的被他掳走。

这家伙是个下手没轻没重的beta,他可以很轻易地将我关起来,压在床上,把我的双眼蒙住,肆意妄为。

气疯了的beta扇我的脸,很大声地骂我是贱货,骂我是骚公狗。他骑在我的身上,用嫩得流水的小逼惩罚我,还啐我管不住自己的脏鸡巴,骂骂咧咧说老子才离开不到三年,你他妈就敢劈腿,活该被栓在床上挨教训。

他决心要在今晚干死我。

宿霁beta受x沈昭禹alpha攻

●注意事项

ab,双洁,美强,年上暴躁狠戾beta受,年下sss级alpha美人攻,伪强制爱,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离开三年的初恋回国了。

就在我按照计划举行婚礼的前一夜,宿霁豪掷千金拍下鸽血红的大钻戒,举着枪冲进沈家,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向我高调示爱。

这一幕吓得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alpha母亲捂着嘴,退得极远。她把长美甲上的蓝水晶都扣掉了一颗,紧挨在脚边的肥柯基也咕咙咕咙滚进羊绒地毯里藏起来,瞪大狗眼。我向来民主的alpha父亲不说话,他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儿子离死不远了。

全家人的表情各有各的精彩。

宿霁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强作镇定,跟宿霁说你回来得太晚,我要结婚了,明天的新郎……也不是你。

“不是我?嗬,不是我。”

宿霁深吸了两口气,冷笑着把戒指拍在我胸口上:“沈昭禹,你真是好样的。”

明明是你约的三年之期,等得我好苦。

我的心脏有点疼。

节试阅

●文案简介:

嘴硬失所爱,倦鸟不入巢。

李南晓受x李知北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受,真骨科,现实向,破镜重圆,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项目结束后,我向人事递交了辞呈。

流程很简单,上司没有理由拒绝。

他大概问心有愧,问了我一句之后想去哪里发展,是否需要介绍,得不到我的回应,也沉默着不再吭声,就这样放人走了。

失业而已,我不缺钱,在经过路口时进店买了两盒南晓最喜欢的凤梨酥和零食,又在家楼下的超市里提了一打啤酒,才刷卡进了电梯。

南晓是要听这件事的,听完心情很坏,却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笑:“搞什么啊,他居然舍得让你离开诶。”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我莫名感到烦躁,不由得站起身想要离开,身后浑身带刺的人猛地止住笑声,红了眼眶——

“不许你去找那个不要脸的死小三!”

魔音贯耳般的话语在背后响起,南晓一脚踹翻了新换不久的茶几,桌上摆的一盒凤梨酥摔落一地,我听见他嗓音里带着几分难察的颤抖,心里却早已厌烦和抵触。

不想哄,懒得哄,随便吧。

一扇门阻隔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听见抱枕砸在门板上,滚落一地尘灰,他终于骂出了我的心声,震耳欲聋。

“操!李知北!该死的!别他妈告诉我是你舍不得啊!”

我舍不得?

对啊。

李知北是吝啬鬼,在北京打拼七八年的全部艰辛他只能咬牙咽下,所有功成名就的希冀化为泡影,可在潜规则下苟延残喘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想忘都忘不掉,当然十分吝啬给任何人好脸色看,包括李南晓。

这个只会咩咩叫的白烂。

我拉开门,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南晓,我们分手吧。”

他愣在原处,像是被紧箍咒定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我不要。”大概是不满意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南晓皱起眉头,又很气愤地把另一个抱枕砸到我脸上,他倔强地憋住眼泪:“分就分啦!”

我把门关上。

他说,李知北,你可别后悔喔。

我问他,我后悔什么,我们弟兄俩早就该这样干了。

李南晓大骂我白贼。

只分半天手,晚上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亲兄弟做爱算什么事,阿妈和阿爸骂我很恶心,失体面,让我滚出家门,怪我带坏了他们最疼爱的宝贝小儿子。

后来我离开台北,只带了一件行李。

李南晓。

如果说他会因为血缘关系而理解我稍微多一点,那真是有够扯的,这个靠哥哥养,还要哥哥每天伺候的白痴。

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臀侧:“别乱动,夹紧!”

“呜。”南晓知道我是故意打他屁股,也知道他哥操人很随心所欲,所以把屁股撅得像个烂婊子,粗大阴茎进出骚穴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顶狠了才叫出声,“呃嗯……”

这样刺头的家伙在床上很听话,让抬屁股就抬屁股,让掰开逼就掰开逼,挨了巴掌也不会像平时一样骂人,只哀求地喊哥叫哥——这时候我又不是该死的李知北了,是哥,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哥。

我不想应他,懒得理他,都随便他。

——这家伙瘦了好多,明明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我挣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怎么还是养不好?

直到精液灌进他单薄的肚子里,才胀起一点柔软弧度,性器将白嫩的肚皮顶出形状,南晓汗涔涔地撑起身:“哥哥……”

李知北,李知北,南晓总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唤我,或者只喊哥,我不记得他上次叫哥哥的时候是什么景象,而这次却是因为分别。

我短暂地走神,又垂眸淡淡地盯着他,心底莫名不安,让我想点一支烟,边抽边操他。

他说:“哥哥,我、我想回台北了。”

这家伙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没问别人想不想。

我点烟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哦。”烟雾模糊了凌厉的眉眼,我重重一顶,听见自己冷然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想的?”

李南晓说自己已经订好明早的机票,他这次打算一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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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出轨的骚老婆当然要被操烂贱逼。

林礼知受x翟郧西攻

●注意事项

大奶人妻双性受,纯肉,黄暴,不洁,粗口,一点教训出轨老婆文学。

●仅有一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嗯呃!”

身后毫不留情的顶肏撞得人身体不断前耸,林礼知手指颤栗,男人粗狞硕大的肉棒塞得狭窄肉壁满满当当,像是要将他狠狠劈成两半,圆硕龟头凶狠碾着嫩肉向脆弱子宫里粗暴地撞,强肏得穴肉抖着分泌湿液!

翟郧西抬手摁压住他的腰,将性器埋得更深,进到软穴底处,捅得林礼知薄嫩的肚皮鼓起小包,那性爱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得让人遭受不住,抽抽噎噎地求饶,换来老公更残暴的对待。

“呜!!!老公!骚逼要坏了!!!不!唔啊啊啊——”额前凌乱的黑发被热汗打湿,林礼知不由得低伏肩膀,他仰颈痛叫了几声,背后两片蝴蝶骨脆弱地颤抖,反手想要推开翟郧西,“太深、太深了,求你……”

男人抓住他的手腕,摁在身体两侧,精悍健硕的身体覆压而下,完全将人笼罩在身前,一边深顶,一边质问,嗓音沉而凶:“林礼知,别人进过这里面吗?啊,你迫不及待要给野男人怀崽了?”

“呜……没有,我不敢!老公,我、我不敢……不啊!”

林礼知哭喘着,柔软小腹紧绷冒汗,脸颊泛开浓重的潮红。他挺着遍布肿胀巴掌印的丰满骚奶,连胸脯前的两点深粉乳尖都一颤一颤地上下起伏,肥屁股根本夹不住骚水,淫汁沿着红肿屄口缓缓地溢出,又被粗大鸡巴狠狠地肏成黏腻淫浪的白沫!

满口谎言的浪货。

翟郧西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扇红那片白嫩肌肤:“照片都传到我眼前了,林礼知,你还有什么不敢啊?”

“呜!老公,别……”林礼知一颤,肉穴猛然收缩,那猝然吸紧绞缠住粗大肉棒的骚浪肉穴又软又热,透着浓浓的艳色,早就不堪蹂躏,熟到红透的骚逼嗤嗤流着穴水,他唇角不禁流出透明涎液,“不要……”

翟郧西嗤笑一声。

哭得骚,叫得浪,连勾引野男人的招数都是老公教的,还敢出轨。

连隐瞒都瞒不好,眼前这口穴可跟林礼知娇养出来的白嫩皮肤呈现出了强烈的反差,布满鲜红巴掌印的臀部丰腴浑圆,顶一下颤一下,极大的给男人带来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出轨的骚老婆就该抓起来关起来操,根本不必留情,翟郧西下腹涨火,他身下抽插操干的动作越来越不加以控制,挺动着健悍腰胯,极其猛烈地撞击着林礼知挺翘的屁股!

林礼知痛极地大叫一声,他胸前两粒红肿的乳头激凸起来,口中胡乱地喘吟:“啊!郧西、郧西,不!不要……”

“骚货!爽不爽?叫老公!叫!”

翟郧西肆意恶劣地顶撞着,猛操着,下身密不透风的操弄快要让林礼知疼得晕厥过去,嫩红逼肉都麻木地抽搐痉挛!

可是还不等他开口向男人示弱求饶,那根炙热粗硬的大鸡巴就发炮似的堵满宫腔,肉筋摩擦着穴壁淫点带来十分折磨的快感,浓白精液全部射进林礼知脆弱的柔嫩子宫里时,浇灌进穴道的精尿瞬间满得漫溢而出!

“啊啊啊!!!老公!嗯呃——”林礼知腿软地支撑不住,喉咙里呜呜咽咽低叫,眼尾沁出泪水,“老公不要……别、求你了……烫,老公的尿烫坏知知的骚子宫了……呜!好胀,嗯啊啊啊……”

翟郧西的手掌从他的尾骨移到后颈,掐握住,下身钉得更紧,男人呼出的气息炙热凌乱,嘲道:“婊子,叫这么骚。”

表面清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背地里却是个谎话连篇、养不熟的贱人,骚货,烂逼,给他戴绿帽的骚老婆。

又是几巴掌落在臀侧,林礼知将腿夹得更紧:“呜……”

两具汗涔涔的成年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小婊子腰臀抖个不停,哭得喘不过气,挨操挨狠了,肿胀的穴口色泽无比诱人,透着诱情的甜腻气息,淫屄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潮吹不断。

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喷溅在狰狞可怖的性器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顶肏进骚浪子宫里,翟郧西在林礼知低低可怜的呻吟声里,挺着粗鸡巴,操得更粗蛮,温热的尿液洗刷着淫浪的子宫肉褶,烫得宫腔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疼,好疼,求老公饶了我……”

林礼知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啊!呃啊……唔,不、不……”

“骚老婆的子宫就该当老公的肉便器,好好含着,贱货。”翟郧西话音刚落,一抽出紫红色的大鸡巴,那口骚逼就哗啦一下喷溅出汩汩的精液和尿液,画面十足的糜乱色情。

“夹不住?”

他不由得抬手啪啪啪地抽打林礼知腿心间烂红的肉唇,巴掌打得骚阴唇东倒西歪,掌心染上一层湿乎乎的水光,目光悠悠停在穴肉上,翟郧西心底生出几分玩弄的恶意,狠狠掐拧着林礼知的阴蒂,让人淫叫不止。

“啧,老婆连贱逼管不住,就知道喷水,老公再帮你堵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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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半边身钉进棺材的虞老爷新娶一房太太。

平白给儿子裁做红嫁衣。

和哑巴小妈偷情。

楚何受x虞秦攻

●注意事项

双非洁,哑巴小妈,受攻都蔫坏,架空民国背景。

●仅有四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他决计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白兔。

饶是见惯了德叔往虞明山房里送各色各样的男子,也鲜少逢见这种顶级货色,更妄论让老头子自愿倾尽财产只为哄人开心。

是破例,也是独一份。

“小妈。”

虞秦如是叫道。

楚何点点头。他先天失声,像是静默无息的风,只将身体半靠在楼梯扶手边上,浓黑长发拢至左肩,露出一侧悬垂的圆环耳饰。

男人赤红的唇间叼含着一支云烟,精工至善的黑色双圆襟旗袍衬得他身段秀挺,肤白凝脂,风情明艳而不谄媚,微黯目光里流淌着难解的情绪,似倾诉,又似推拒,叫人摸不着分寸。

摸不着那便不摸。

那一丝微妙的情愫风吹而散,虚无缥缈。

他委实不必揣摩一名以肉体为代价上位的哑巴美人,反正最后都得跟着虞明山下地狱,毫无价值可言。

虞秦收回视线,恢复一贯浪荡纨绔的模样,脖颈间清晰深红的吻痕和微潮发丝无不显露出他此前在仙云楼做了什么,才带回浑身情潮旖旎的香,和少许欲望的诱因。

橘黄壁灯将男人的影子拉长,浸没在纹路繁复的地毯上。

楚何呼出一口烟,指间燏光明灭。

他沉默地注视着虞秦,视线从对方的腕骨掠过宝蓝方戒,顺着折射出冷光的辛辣酒液,落在那瓣削薄的唇上。

虞秦的唇色极淡,若非有高大挺括的身材和深邃浓目相衬,再加上他毫无遮掩的桀骜本性粉饰,倒显得阴鸷。

说起来,这让楚何瞬间想起了自己在卧室里发现的毒香。

虞明山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也正因为他愚昧盲信,才让这位继子有机可乘,却只怕这小鬼不是个疯子,狠起来连自己都药,到底是年轻不惜命还是从来无所谓,楚何罕见地生出几分窥探欲。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虞家大少爷能有几多愁?

虞明山风烛残年。待这老不死的病亡入殓,虞家的一切,金钱也好,权势也罢,连同他这位小妈,还不都将落入虞家大少爷虞秦的手中,何必如此莽撞,恨不能将毒香焚满整座府宅,倒显得操之过急。

自相残杀么?

楚何勾了勾唇,若是这位继子愿意听话,他干脆拧折虞明山的脖子也并非不可行,左右不过再背负一条人命,杀生而已。

一旁伺候的仆从恭谨地退了出去。

从进门到此时,虞秦都无法忽视楚何的注意。

他感到厌倦,也感到新奇,很多有求于他的女人眼中都曾流露出近似的目光,而同为男子的楚何,竟敢用这种晦暗黏湿的眼神直白地盯着他瞧,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楚何。”

闻言,楚何怔了怔,指间燃烧大半的烟柱忽然颤断。

虞秦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眸底闪过一丝讽意。

“小妈还愣着做什么,下来伺候啊。”

何时有人敢对他发出此等命令,也就是小鬼天生骄纵,没吃过苦头,才什么人都敢呼来喝去。

楚何收敛起笑容,转身上楼。

他走得慢,更像是故意背过身责怪虞秦的不尊,分明是在耍性子闹脾气,却不讨人嫌,反倒让虞秦慢慢将视线定格,双目望着这抹风情万种的背影,难以挪动半尺。

楚何虽为男子,常喜着旗袍。

细韧的腰肢紧紧包裹在旗袍里,尾骨下撑起饱满挺翘的弧度,浑圆,诱人,性感,这具美得不可方物的身体一寸寸落进虞秦眼底,缓慢融化为一滩晃动的春水。

他算是明白老头子为何被这人勾得五迷三道。

“脾气倒是不小。”

虞秦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究竟是受教,还是嫌恶,楚何不得而知,他夹烟的手指搭在红木扶手上,转过身气恼地垂视着男人,眼睑处涌上绯色,无声嗔怒。

瞧瞧,这就生气了,活像只炸毛的小花雀。

虞秦险些笑出声。

他这人恶劣,向来不敬,不知收敛为何物,当下说出更为大逆不道的话。

“小妈是仗虞明山的势?可他这会儿连睁开眼睛都费劲,又怎能知晓你挨了继子的欺负呢。”

虞秦恶意道:“我倒是好奇,你要如何同他告状?”

楚何不由得抿唇,他总是无声的,天生残缺的部分填补了他人心底那份怜惜,也让虞秦怔住片刻。

这厮不高兴地压下唇角,叫人看清他脸上明晃晃的恼意,模样生得极好看,于是嬉笑怒骂皆惹人疼爱。

那张净白清丽的面颊染上薄红,很难不让虞秦觉得,楚何这是被自己气红了脸,一时愈加玩心大发。

“你怎么露出这副模样?”旖旎纠缠不过是在顷刻之间,虞秦已经迎上台阶,伸手扶住了楚何紧实柔韧的后腰,拇指不轻不重地碾过他单薄的髋骨,充满挑逗意味,“可真漂亮。”

“……欸,别生气了,小妈。”

虞秦低下头盯住楚何琥珀色的眼仁,看他眼底细碎的光芒逐渐湿润,柔软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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