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狠懆乱炖/双龙挿茓耳光扇哥哥脸/州字体位三人行6
【六】
父亲站在门口,神情莫辨,高大伟岸的身躯半边被笼罩在阴影下,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无名指仍戴着那枚素戒,手背上的纹身蔓延到袖口,三目怪魔张牙舞爪地没入黑暗。
房间门被锁上了。
周迟瞳孔放大,他忙爬起来跪在父亲面前,膝盖在地板上重重磕出响声,穴口湿哒哒地流出精液。
可怜的家伙,还以为自己偷情被抓了么?
我半躺在床上,摸过一旁的烟,咔哒一声点燃,在烟雾缭绕中抬头望向往酒杯里倒红酒的父亲,他仰面喝了一口,剩下的全灌进周迟嘴里。
周迟讨好地张着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他夹着弟弟的精液跪在地上,探出舌尖去接父亲倒出的红酒,溢出唇角的红酒淋湿了他胸口的衬衣,凸显得乳头更加肿大挺立,啪地一声,父亲将他狠狠扇倒在地。
周迟畏惧地垂着头,我磕了磕烟灰,并不打算阻止,他活该被打,活该的,不是吗。
“喝光。”
父亲将还剩半瓶的红酒递到周迟手里,他端起半杯向我走来,玻璃杯折射出冷光。
我指间夹着烟,接过那半杯,一口饮尽,将酒杯砸到投影幕布上,才猛地抽了一口烟,全吐在俯身亲吻我额头的严恕的喉结上,抬手指了指周迟。
“人都他妈被你操傻了,不好玩。”
我看见周迟脊背一僵,他捧着那瓶红酒,根本喝不完,被呛得面红耳赤。
父亲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就着我的手腕吸了一口烟,向周迟招了招手。
“周迟,过来。”
烟雾弥漫开来,我垂眸盯着周迟凹陷的锁骨,看他像只贱狗一样爬过来,没来由的感到烦躁。
他原来那么乖巧,那么听父亲的话,十几年的虐待只会让他死心塌地追随父亲,彻底沦为欲望的妓奴。
父亲半蹲下身,摸了摸周迟的头发,带着薄茧的指腹捻揉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去,陪弟弟玩。”
周迟唇角还沾着鲜红的酒液,汗湿的碎发黏在耳侧,他眨了眨眼,默不作声地爬到我面前,跪立在床沿,细长的手指颤抖着扒开我的裤子,张嘴吞下了半勃的性器。
我将烟头抵住他的肩膀,摁灭。
周迟疼得瑟缩肩膀,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望向我,我其实不懂他眸底翻涌着什么情绪,但父亲粗粝的手指已经揉着周迟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周迟喉咙里呜咽出声,一个深喉,将巨物吞得更深,湿滑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唇舌溢出淫荡涎水。
我简直硬爆了。
父亲扇打周迟的力道越来越大,我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摁着周迟的后颈,微微挺动身体往他嘴里顶肏。
圆硕的龟头顶进喉咙里,逼得他泪流满面,身后沉重的拍打时不时落在含满精液的小穴上,让他扭着腰,浑身烧红。
“呜……”
周迟含着一嘴精液看着我,还没说出话,就被父亲冷漠地捂住了嘴,逼迫他尽数吞下。
红酒里大概加了烈性催情药,父亲吻着周迟的发鬓,抬眸看向我,他倒是冷静自持。
我看着浑身透红的周迟,见他开始无意识地合拢双腿,伸手胡乱扯着自己的衣领,恶劣的笑了笑。
比起周迟,我可能更放浪,连亲生父亲也下得去口。
至少在严恕不容拒绝地掐着我的后颈,与我接了个带着血气的吻时,我当仁不让地用唇齿抵住他侵探的舌尖,抬脚踩上了周迟勃起的性器,轻轻碾揉。
父亲强有力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一边与我接吻,一边伸出两指搅弄着周迟的唇舌。
我对此倒是无所谓,体内沸腾的情欲攀上脊髓,我感觉我的双眼是血红的,浑身烫得像是要被烧灭,而周迟压抑的喘息是点燃欲火的根源。
“变态。”我笑骂。
在父亲终于放开我的后颈时,我由衷感觉脖子快要被他拧断了,酸胀无比。
他闻声,只是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指腹沾去血迹,并不怪罪我,而是钳住周迟的脸,眸底寒潭般凉。
“贱狗。”
我终于亲眼目睹父亲是如何骂他了。
在三目怪魔的纹身覆盖之下,父亲的手背上有一道陈年旧伤,被母亲……或许以我现在的身份,称他为一位叫作周池的男人更合适。
母亲是敢于斗争的,他用利器划伤严恕,但事情往往不尽人意,只不过是鸡蛋碰石头,小巫见大巫。
周迟当然与母亲不同。
他默不作声地忍耐着一切暴行,就像现在这样。
父亲让他跪趴在床上,拿过放在床边的散鞭抽打他勃起的性器、臀肉,而我将剩下的红酒拿来,慢慢地往胃里灌,投影幕布上已经播放到了周迟小腹上被滴满红蜡,真是漂亮极了。
在父亲将周迟的性器抽到流出淫水时,我一把将他拉到身下,赤裸的身体贴紧,当我顶进那处柔软湿热的穴口,周迟立刻发出变了调的媚叫,他显然被情药折磨得意识模糊,嘴里动情地呻吟,眼角绯红。
父亲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他胸口处其实有两处枪伤,肌肉饱满的腹部上有一道横贯腰侧的刀疤,背后暗黑繁复的纹身图腾张牙舞爪地将人包围。
那都是我很小的时候记忆里存储的东西了,现在再次亲眼目睹,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真令人咋舌。
“只允许玩这一次。”父亲说。
玩,玩什么?
我挺身肏进周迟的身体深处,揉捏着他发烫的臀肉,看着上面遍布的巴掌印,注视着卖力吞吐巨物的穴口,没来由地问了句:“把哥玩坏了怎么办?”
父亲像是被这句话取悦到,他变态的程度令人发指,我感受到震颤的笑意从我的肩膀上传来,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抵在我腿侧:“那就先玩玩看啊。”
“把润滑拿过来。”我跟父亲说。
周迟转过头,用迷蒙的双眼注视着身后发生的一切,他大约是被情药控制了身体,可尚且能够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一切变化,所以当另一根巨物沿着穴口一并挤进肏插时,他猝然仰头尖叫了声,痛得撑不起身。
“啊……啊!疼……不要!!!”
周迟挣扎着向前爬,发丝从肩侧垂落,我扣着他的肩膀一把将人扯回来,看他的腰塌下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
说实话,父亲身下那玩意儿尺寸挺恐怖,连我都有些微微惊讶,两根大小尺寸都惊人的性器一齐插进紧致的穴道里,哪怕是倒光了一瓶润滑剂,也还是寸步难行。
周迟哭得越来越大声:“不要!不要!呜——”
父亲狠狠顶进他身体深处,粗长的巨物将穴壁彻底胀满!
“——啊!!!”周迟几乎叫破了嗓子,白嫩的臀肉被操得变形,双腿大大分开跪立在床上,穴口被彻底操开。
父亲顶插的动作愈凶愈狠,粗硕的龟头抽出再顶进去,磨蹭过穴壁,连带着我都觉得头皮发麻,激烈的性爱被燃烧的情欲点燃,情药使人意识逐渐飘飘然,我掐着周迟的腰身,使他逃脱不得,身下撞击越来越猛烈。
“啊!太……太深了!呜……”周迟痛叫着,眼泪洇湿了身下的床单,“疼……父亲,不要——啊!!!”
我扣着他的肩,一个深顶,龟头摩擦过敏感的软肉,逼得他大腿根痉挛,颤抖不止,哑着嗓子哭。
父亲掌心揉着周迟的臀,另一手扳过我的脸,接吻,舌头强势地顶进口腔搅弄出渍渍水声。
浓烈的酒气融化在这短暂疯狂的乱伦性事之中,父亲忽然抽出性器,站在我身后,在我的后颈上落下一吻。
明明身体滚烫,我却寒毛直竖,感到无比荒唐。
父亲俯身在我耳侧说:“小厌,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去你妈的代价。
“交换条件时你可没说。”
我一把捞过周迟的腰,将他摁在身下猛肏,而身后贴近的性器灼热得像硬铁,在臀缝周围摩蹭,父亲掐着我的腰,踢开我的双腿,一只膝盖强硬地挤进,不容反抗。
我没有出声,倒是周迟,他难耐地呻吟,跪在床上根本逃不掉,只能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臀肉被扇打出层层肉浪,通红一片。
那试图强硬塞进我身体里的巨物青筋勃怒,哈,变态,真够变态的,然后我说不出话了,一言不发挺进穴道里的性器插得人额角突突直跳。
我手上力道一重,身下的周迟被掐疼,痛苦地叫了声。
这算什么。
我反臂推着父亲的胯骨,掌心触碰到他坚实分明的腹肌有些发颤,倒不是怕,疼的,他不经任何润滑,直接挺身操进紧致狭窄的穴道,粗大硬挺的阴茎胀满身体,让我有些失力。
“出去。”我咬牙道。
父亲并不回应,紧涩的穴道可能夹得他也有些疼,他伸手拿过一旁的烟,叼在嘴里,偏头点燃了,然后夹着烟的手指一寸寸从我的胸口往下滑,禁锢住我的小腹,猛地一个深顶!
“哈……”我被顶得双手撑在周迟身侧,盯着他那意识不清的脸颊,难以忍受地扭过头怒骂严恕,“操你妈的老变态!”
父亲,父亲,这算哪门子父亲?
严恕垂眸淡淡地看着我,朝我脸上呼出一口烟,身下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连撞得我的身体不断前耸,疼得人直皱眉头,他把烟送到我嘴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很疼?”
我就着他的手腕吸了口烟,苦涩的滋味压下那点痛意,没好气地呛:“你说呢?”
“忍忍。”
父亲用力掐住我的腰,顶撞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我能感受到炽烈的情欲从小腹一路烧到脸颊,真该死,这种不受控的快感逼得人要发疯。
我懒得再管身后迅猛的抽插,拽起周迟,粗鲁地啃咬他的唇瓣,而父亲的手掌则摸到了我的乳头,夹在指间的烟在周迟的胸口上烫出一个带血的燎泡。
“啊……”周迟细碎的呜咽都被搅碎堵进喉咙里,他似乎清醒了些许,咬着舌头叫,“周厌……周厌,好热……”
我拽起周迟的头发,看着他眸底溢满泪水的可怜样,扭头问父亲,身体热得滚烫:“你这是下了多少分量的药啊?”
“一点。”父亲摁着周迟胸口上的燎泡,笑了笑,“你不是喜欢看他这幅骚贱的模样吗?今天看个够。”
“好疼……”周迟扬起脖颈,哑着嗓子哭,他浑身汗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热……呜呜……”
我摁着周迟的后颈逼他跪好,身前一顶身后就会夹住那根同样炙热的巨物,让它寸步难行,父亲忽然抬起手拍了拍我的大腿,猛地顶进肉穴:“小厌,夹得太紧了。”
“你他妈在中间试试看?”我被他粗暴的顶撞肏得额角冒出冷汗,“啊……操!”
话音刚落,严恕掐着我的腰,掌心力道不容逃脱,肏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捅进去又抽出半截,然后瞬刻全部顶进深处!
粗硕龟头顶到敏感处,频频磨蹭过那处,扣在腰胯上的手指掐得极紧,我简直快要疯了!
“父亲,你故意的吧?”在我将精液尽数射进周迟的穴道里时,终于理智回笼,“你骗我。”
“嗯。”严恕甚至不屑伪装,他抽出性器,拍了拍我的屁股,“换个玩法。”
————
【七】
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开着跑车停在野外,跪伏在胯间伺候的男孩子抬起湿润的眼,嘴唇沾满精液,又被舌尖卷进口腔。
我把杰林拉起来,抱坐在腿上。
这人上身套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下身只穿着一条白蕾丝丁字裤,淫荡色情的情趣内衣被他穿出来倒显得纯情极了,白皙细嫩的皮肤透着粉。
恐怕连当初的周迟都不如他看起来纯情。
“厌哥。”他揽住我的脖子,仰头求吻,“亲亲我。”
我用鼻尖蹭他的鼻尖,浅尝辄止地啄吻他的唇,杰林浅棕色的眸子显得温和而乖巧,却不满足似地扭着臀,他拽着我的衣领,撒娇道:“玩一下舌头嘛。”
“杰林。”我拍了拍他的脸,“你安分点,不然等一下又要你哭了。”
“这荒郊野岭,我就是哭了又会怎样?”
杰林嘻嘻笑着,他的手指勾开我的衬衣,用臀缝磨蹭着涨大的性器:“你不是说有东西让我看吗,是什么呀?”
“见过在冰棺上做爱的人吗?”我捏着杰林的脸,笑不达眼底,“就在pad上看。”
“唔……好吧,我会看的。”杰林将pad放在大腿上,仰起头啃咬我的喉结,“你先亲亲我。”
我摁住他的后颈,叼咬他的唇瓣,舌尖往里侵探,杰林红着脸回应,喘着气贴近身体,屁股磨得越来越起劲,似乎只是接个吻都能令他高潮。
直到把人亲得喘不过气了,他才满足地叹了声,指尖滑开pad,屏幕上赫然是一处阁楼里的视频画面,只是做了特殊处理,看不清脸。
杰林蹭着我的脸颊,垂眸盯着画面看。
“女人?”他好奇地问了句。
“不,男人。”我捏着他的乳头,指腹隔着一层布料碾揉那敏感的乳尖,“二三十岁的老男人。”
“啊……看不出来。”杰林红着脸埋怨道,“厌哥,你下边顶到我了。”
“继续看。”
“好吧……”杰林乖巧地低下头,嘴里咕哝着,“为什么会没有声音呢?”
“他不听话,所以会被叔叔打屁股,被吊在冰棺旁边,用皮鞭抽……厌哥,这是演的片子吗?”
“不是。”我揉捏着他的屁股,“如果你不听话,也会被我打屁股,怕不怕?”
“不怕。”杰林很天真地笑着,“只要撒撒娇就不会被老公打啦。”
“这么确信?”
我捞起杰林的腰,将他摁在腿上,狭窄的区域令他无法逃脱,pad压在后腰上摇摇晃晃,被白蕾丝丁字裤勒出红痕的臀肉吹弹可破,颤巍巍地高翘起来。
“厌哥……”他回过头看我,眸中带着迷茫不解。
我抬手重重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屏幕里也正是皮鞭抽在周迟的身上,他体内被插着肛钧,尾端则被红绳紧扣高吊在梁上,父亲挥动皮鞭凶狠地抽打他的臀。
“啊!”
我仿佛亲耳听见了周迟的惨叫,而实际上是杰林疼得眼泪汪汪,拽着我的手腕摇头拒绝。
我沉下脸,揉拍着他的臀:“报数。”
杰林撑起身体,他并不恋痛,甚至稍微用力一点都会疼得直哭,就像现在,他可怜巴巴的撒娇:“厌哥,疼……不要。”
又是一巴掌落下,两团印着鲜红巴掌印的臀肉颤抖着,杰林呜地哭出了声,脚趾绷紧。
“我犯错了吗?”他抹着泪,很委屈,“为什么要挨打?”
我拍拍他的臀:“再多说一句话,等视频结束,他是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报数。”
杰林耳尖都红透了:“可……他屁股都快被打烂……啊!”
啪!
“疼疼疼,啊,一……”他夹着腿,穴口被内裤勒出红痕,不敢让pad掉到座椅上,只是脚背绷紧,连足心都透粉的白净。
视频上这个视角只能看见周迟削薄的背影,居然莫名与母亲死的那天重合。
他的手臂被高吊在梁上,全身被红绳缠绕束缚,父亲挽起袖口,遍布暗纹的手臂粗壮有力,这是一个无声的视频,但落在我眼中却仿佛亲眼见过似的。
我不知道周池又该作何感想,死不瞑目?
亲生儿子被逼死自己的男人彻底玩弄调教成性奴,嘴里穴里身体里灌满男人的精液,痛不欲生,那粗长的肛钧顶到小腹上两寸,几乎是把周迟整个人都钩起来了。
——啪!!!
杰林流着泪求饶:“五……厌哥,轻一点。”
我并拢两指插进他紧致的穴口里,指腹摸索着敏感处,狠狠地摁揉下去,杰林抖着腰喘气,呜呜咽咽地叫。
手指触及到敏感地,不断地戳刺折磨,杰林爽得浑身一个激灵,一不小心把pad震到了座椅下,但那无所谓了,视频进行到哪一步我早已熟记于心。
我将杰林拉进怀里,听着他鲜活紊乱的心跳声,抬起手拍打他的臀穴,每一下都将他的屁股打到通红。
他紧紧抱着我的脖子:“九……呜呜,十五!不要了,不要打我了……疼死啦……”
那个时候,周迟会怎样呢?
父亲会将周迟摁在冰棺上,逼他脸贴在上面,看母亲灰青的尸体,然后他们做爱,父亲将粗长的阴茎捅进周迟温热的身体里面,逼他叫,整座小阁楼都是周迟的淫叫。
我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秘密的呢?
在周迟看见肉都恶心得反胃时,我恍然大悟,也许父亲是凶手,我心安理得地变成帮凶。
因为看见周迟不高兴,我内心深处仍然觉得很兴奋,所以我逼他咽下一整块带血的六分熟牛排,看他扒着洗手池呕吐不止,再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给他看。
多漂亮,那张惊恐的脸。
在看见照片上的冰棺时,他血色尽失,这可比那天被翻来覆去肏了一夜,浑身裹满精液的他有意思多了。
从那一夜后,周迟的精神恍惚不定,愈发沉默。
或许是受药性影响,又或许他早就被这该死的无法逃脱的一切折磨得痛不欲生,我发现他开始动不动掐自己的手腕,掐出一道道青紫交错的淤痕。
父亲早应该感到腻味了吧。
这么多年对着一张麻木的脸,浮于表面的听话顺从不过是周迟经受调教出来的奴性,实际上他正酝酿着彻底逃离,逃离父亲,逃离我,逃离这个令他生厌的世界。
但周迟不可能会成功。
————
【八】
在那座监视器比人还多的庄园里,他是被囚禁在阁楼里的公主,剩下的所有人都是伤害他的怪物,恶心的怪物。
“呜呜……”
“三十……三十一!”杰林疼得剧烈挣扎起来,可脸却埋在我的锁骨处,泪水浸透我的衣领,他哭着说,“好疼,不要再罚我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错哪儿了?”
我知道,父亲也该这样问周迟了。
周迟会回答什么呢?
杰林抹着眼泪,很委屈:“错在不听话。”
其实很乖了。
很乖了。
我抬起杰林的下巴,去吻他眼角的泪水:“杰林,不是任何时候撒娇都有用的。”
杰林眨了眨眼,密长的睫毛蛰得我唇疼,他哽咽着:“可是我每次撒娇你都会亲亲我啊。”
“亲一下就好了吗?”
“当然,我最喜欢你亲我了。”
杰林跪坐在我腿上,扶着性器自己坐下去,摇摆着发烫的屁股吞吃阴茎,我听见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紧紧贴近我的胸腔,在无人的旷野,金主和他的小情人抵死缠绵。
那阁楼里的秘密呢,似乎也裂开了碎缝?
父亲正将哥哥抵在冰棺上,那销魂蚀骨的性爱让人备受煎熬,单薄脊背触及到冰冷的棺盖,当着死去的母亲的面,父子乱伦,那是多么淫秽的背德情事。
我扣住杰林的肩膀,狠狠向上顶进:“叫出来。”
杰林于是一声声叫着,紧勒在他臀肉上的内裤被撕碎扔在pad上,我抬起头去吻他,啃咬着他的唇瓣,唇齿磕碰间,我抬手触碰到了他脸上的泪水。
“啊……好疼,厌哥。”
杰林委屈的看着我,他探出被咬破的舌尖:“你看。”
我用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泪水,掌心扣着腰往下摁,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他:“见过父子乱伦么?”
“没……没有。”杰林夹紧臀肉,指尖勾起衣摆,用手掌摸着小腹,让我看,“这里,厌哥,你顶得好深,好胀。”
他怎么会见过,就算不当小情人,他也是生活在正常家庭环境里的孩子,更何况对这方面根本没有好奇心,他只需要一个吻,简简单单的一个吻。
我问:“喜欢这样吗?”
杰林点点头,红着脸:“喜欢。”
他是当我在跟他谈恋爱么?
我抚摸着杰林的发顶,望着那浅褐色的眸子,心底并没有任何悸动。
杰林的脸颊上有很可爱的小雀斑,跟周迟很不同,他是一个非常干净而纯粹的家伙,情到深处会小声叫着老公——他可能真以为我在跟他谈恋爱。
周迟会不会在漫长的岁月里,强迫自己爱上父亲?
或许那样的话,他会好受些,也不至于连心也一并灰暗熄灭了,被搅碎在欲望的漩涡里,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
我这样想着,杰林倏然捧住我的脸,轻轻啄吻鼻尖,眼睛亮晶晶的,他红着脸表白:“厌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哈。
兰德不会这样说,周迟更不会。
严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变态,我偏过头将杰林的耳垂卷入舌尖,缠绵的气息让他缩起肩膀,脸更红了,浑身滚烫。
我笑了笑:“喜欢哪儿啊?”
“哪……哪儿都喜欢,啊……”
颠操的速度越来越快,性器在湿润的穴道里进出,带出淫靡水声,我伸手从杰林的衣摆下方抚摸进去,他匀称的腰身和紧实的薄肌手感极佳。
杰林主动将一边的衬衫下摆叼住,一手掀开另一侧,完完全全露出两枚挺立红肿的乳头。
他呜咽着,用那种楚楚可怜的期待眼神望着我,像渴极了的鱼,我弯了弯唇,俯身叼咬住他的乳尖,这具白皙的身体立刻颤栗了下,敏感得要死。
我其实怀疑杰林患有皮肤饥渴症,因为无论是亲吻还是拥抱,都让他发自内心地迷恋。
这样一个人,太容易掌控了。
我都要怀疑父亲给出的条件只是为了将我支开,有哪个富家小少爷会主动往对家怀里钻的?
我只是将杰林当做一个小情人,想着玩一阵子就丢开,他却傻傻地计划着未来,剖开真心地交付,他过分的单纯反倒让人生出几分内疚,微不足道。
未来?
如果杰林日后被严恕整得无家可归,我能找个地方养他一辈子。
但也仅限于此,从来都没有什么未来可谈。
“呜……呜!”杰林攀紧我的脖子,用软白的脸颊蹭着我,流着泪哭,“老公,你咬疼我了……乳头好痛,又肿又大。”
“这样很可爱。”我一边操他,一边问,“怎么哭得这样厉害?”
“屁股好疼……”
杰林皱起眉头,手掌揉着屁股,脸上的泪珠浸得细小的雀斑都动情似的。
我如今仅有的耐心大概都交付给杰林了,轻轻揉着他的臀肉,肏进他身体里的性器却越顶越深,顶得人面红耳赤。
“啊!啊啊……老公……”
杰林小声地叫着,我摸着他柔软的发丝,笑了笑:“这里没有人,叫大声点也没事。”
他倒开始害羞了:“有小动物会听见。”
看着杰林一本正经的表情,我深深地凝视着他,忽然埋头在他颈窝里,闷声发笑。
“你……你笑什么?”杰林捧起我的脸。
我哑声道:“真想操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呢?”
杰林不解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daddy,daddy,你是想听小屁孩跟在身后这样叫吗?”
“不。”我说,“我只是想知道,正常家庭里的小孩是什么样的,像你一样可爱么?”
杰林眨了眨眼:“你觉得我可爱吗?可是你刚才都把我的屁股打肿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很爱你。”
“这是爱吗?”
杰林说:“你今天问题好多,我答得好累哦。”
“好吧,那就干得你叫到连小动物都能听见。”
————
“学长——”
谢屿恩仰躺在床上,举着两张相片看,他刚在学校上完最后一节游泳课,发梢略潮,肌肤冷白,身上透着淡淡青柠味的蓝白夏款校服在灯光下熠着暖辉,襟口微敞,那挂在脖颈上的银色细链若隐若现,圆形吊坠没入衣领。
他翻过相片,眸底浸满笑意:“你小时候好可爱啊。”
闻言,陈书野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耳尖飞上薄红,他一只膝盖半跪在床上,微微俯下身,攥着干毛巾的手撑在谢屿恩身侧,咻地拿过他手中的相片塞进身后的抽屉里。
“你、你小时候应该更可爱。”
眼前闪过沉黑的晃影,橙子熟透的香浸透发丝,炙热缠绵的气息萦绕在身前,双膝间被人抵进一条匀称白皙的大腿,谢屿恩望着陈书野深邃明朗的眉眼,喉结上下滑了滑。
“现在也很可爱。”陈书野的耳垂红得滴血,他弯下腰亲了亲谢屿恩的额头,正欲起身,忽然被人揽住脖颈,不由得放低声音问,“…怎么了?”
谢屿恩抬起脸,一手撑在身后,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淡淡阴影,校服领口半敞,锁骨凹陷下一片暖光。
他笑得很乖:“学长,接个吻吗?”
干毛巾掉落在床边,陈书野抚摸着谢屿恩柔软的发丝,手指插入发间,低头吻住他的唇,情欲随着舌尖寸寸探进温热的口腔,唇齿轻微磕碰,淫靡的渍渍水声被搅进越来越焦灼的呼吸里,融化为一声极低的呻吟。
谢屿恩抓紧身后的床单,曲起一条腿,揽住陈书野的胳膊逐渐收紧,他的唇舌被吮得湿润,眼角绯红,动作间不小心蹭擦到身上人勃发的欲望,无辜道:“陈书野,你反应好大。”
陈书野红着脸没说话,他挪了挪膝盖,想要起身再去浴室冷静冷静,却被谢屿恩一把拉进怀里,那温热的手掌从黑色背心下摆摸进脊背,指尖划过腰侧,勾在他的裤腰上。
这人天生冷白皮,红晕在脖颈上散开,浓烈的赤色蔓延至锁骨,他身上的蓝白校服被揉出褶皱,水墨般晕开的双眸被欲望浸得湿润,模样越是清冷,越叫人难以自控。
陈书野攥住他的手腕,声音暗哑:“我去一下浴室。”
谢屿恩眸色一沉,他慢慢地松开了手,眼中低落的情绪让人无法视而不见:“…学长,不做吗?”
陈书野脸颊烧得滚烫,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情欲促使他血液翻涌沸腾,整个人有如被烈焰炙烤。
男人与男人该如何做爱,他不是没有去学过,可谢屿恩顶着这副乖巧听话的模样,用那种单纯的、信任的、不经人事的目光盯着他看,实在让人舍不得对他做出过分逾矩的行为。
谢屿恩抬眸看他,轻轻说着:“哥,我成年了。”
明亮的灯光下,蓝白校服下摆被推至肋骨,少年白皙劲瘦的腰肢裸露在眼前,薄肌分明,这无疑是一句直白的邀请,其中意味不同于以往。
“屿恩。”陈书野停顿了一下,他抬手摸了摸谢屿恩深黑的发丝,问,“知道一会儿可能发生什么吗?”
谢屿恩曲起双腿,骨肉匀称的小腿上套着白袜,他抿了抿唇,似乎有些茫然:“嗯…”
手臂环绕着陈书野的腰,谢屿恩眼睫微垂,默默在心里估算着一会儿压倒他的可能性有多大,耳尖越来越红,落在别人眼里却被当成了羞于启齿。
陈书野双手撑在谢屿恩的身侧,俯身亲吻他的鼻尖,声音低沉悦耳:“要我帮你吗?”
他们两个人不是没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谢屿恩根本就不满足于此,他想操陈书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每次进行到最终那步,陈书野总是克制而温和的收尾。
他抓紧陈书野的衣服:“要你。”
陈书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谢屿恩,这次就算你哭也不会停下来了。”
他低下头去亲谢屿恩,吻落在那瓣削薄的唇上时,掌心也沿着腰侧抚摸到了饱满圆润的臀肉,用力压出颤动的弧度,连带着将短款校裤也揉出深深褶痕。
“啊…”谢屿恩仰面加深这个吻,模糊问道,“…什么?”
他紧紧抱着陈书野的背,掌心悄悄从肩胛骨滑到后腰,正要探进裤腰,就忽然被人一把捞起双腿,不容拒绝地褪掉了校裤,连带着内裤也被扒掉,折起来放到了书桌上。
陈书野侧过身,伸出一只手探进抽屉,摸出了小瓶润滑剂和一盒套。
下身一凉,谢屿恩并拢双腿,手肘撑在床上,他有一瞬间惊愕,气息很不稳:“陈书野,你…”
这实在太不对劲了,差点让他装不下去。
陈书野应了声,一手抬着谢屿恩的下巴接吻,一手打开润滑剂,冰凉的液体沿着指缝滴落在谢屿恩平坦的小腹上,随后更多液体被他拢进手心,缓慢撸动着身下人涨大的性器茎身。
细碎的呻吟融进呼吸里,唇舌搅弄出淫浪水声,湿滑的舌尖在分离时扯出银丝,又被强势地抵进口腔,模拟着某种频率顶弄,谢屿恩在恍惚间意识到了究竟是哪儿不对劲。
——装得太过,这可能让陈书野误以为他是0了。
“学长。”谢屿恩刚想说话,就被过电般的强烈刺激堵住了喉咙,他难耐地喘息着,“学长…等等,别…”
陈书野动情地含着他的舌头亲,叫人根本说不出话。
阴茎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陈书野用拇指抵住他性器顶端敏感的铃口,轻轻摁揉,两根粗长炙热的性器湿淋淋地互相摩擦,撸动速度越来越快,剧烈的快感从小腹下一路涌进鼓动的胸腔,根本让人逃无可逃!
“啊…学、学长?!”
谢屿恩在喘息着射精时被陈书野扶住腰翻了个身,深深跪伏在床上,校服下摆滑落到胸口。
细韧的腰衬得臀肉挺翘饱满,白皙的肌肤光滑细腻,陈书野用指腹沾着精液和润滑液探进那紧热的穴口时,感受到谢屿恩僵直了腰,他不由得放缓了动作,轻声问:“很疼吗?”
“不、啊…”谢屿恩忍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反臂攥住陈书野的手腕,脸颊紧贴在床单上,转过脸去看他,“…陈书野。”
陈书野看着他,垂下了眼睫:“不可以吗?”
——不可以吗?
这大概是谢屿恩这辈子最纠结挣扎的时刻。
“…没。”他松开手,将脸埋进臂弯,闷声道,“我怕疼,你轻一点。”
“好。”
陈书野将谢屿恩拉起来,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抬手向上推开校服,裸露出那挺立透粉的乳头,俯身叼咬着谢屿恩一侧胸口前的乳尖,手指顺着臀缝再次探进隐秘的穴口,指腹揉按着紧致穴壁往里摸索。
谢屿恩扶着他的肩膀,抖着腰向上颤了颤。
他清晰地感受到,在自己体内扩张的两根手指正小心翼翼开拓着,身体过于敏感而不受控地颤抖,当指腹触及某处软肉时,他倏然小腹紧收,用力抱住了陈书野的脖子,喉咙里压抑不住地喘。
“陈、陈书野…啊!”
难以形容的快感沿着尾椎骨一路攀上后颈,让人从头到脚酥麻一片,胸口被含在嘴里吸吮的乳尖发痒,谢屿恩向后挪了挪腿,想要退开些许,却被人摁在怀中无法逃脱。
陈书野禁锢住他的腰,手腕控制着力道,继续往里加塞手指,三根手指并拢往那处软肉快速而迅猛地揉摁戳刺,绕着圈地磨蹭,搅弄出清晰色情的淫声。
他抬头吻住了谢屿恩的唇。
在谢屿恩越来越急促的喘声里,陈书野抽出手指,握着硬挺的性器抵住湿软穴口,慢慢地插进粗硕的顶端,只一寸都再难进入,谢屿恩高仰脖颈,眼角湿润,猛地弹起了腰!
“呃啊!啊——疼,你、你太大了!”
他疼得直皱眉,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抵在陈书野肩上的额头冷汗直流,身体被巨物强硬撑开胀满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陈书野身下那玩意儿本来就尺寸惊骇,要是突然用力全部肏进去,怕是会捅得人魂飞魄散。
“乖,一会儿就好了。”
陈书野摁着谢屿恩的肩膀,一寸寸往上顶,粗硬炙热的肉刃将紧致穴道撑到极限。
谢屿恩眼角渐渐泛红,小腹被顶出色情的形状,阴茎缓慢抽插着,龟头频频磨过敏感处,让他忍不住张着嘴喘气,被人亲得迷迷糊糊,眸底溢出潮湿雾气。
陈书野鼓动的心跳怦怦撞击着他的胸腔,生涩而强势的抽插让谢屿恩连话都说不出来,崩溃得挺着腰躲,乳尖被人揉得红肿发烫:“学、学长,停一下…等…啊!”
陈书野一把将谢屿恩摁在床上,臂弯捞起那双匀称白皙的长腿,覆压在身前,将湿软的穴口彻底暴露在灯下,挺身一举肏进甬道最深处!
“——啊!!!”
谢屿恩后脑抵在枕头上,陷下,他不受控地反弓腰身,双手紧紧反抓着枕头边角,喉结颤动得犹如雨后露滴,眼下小痣被猝然滑落的泪水浸透,小腹疼得直抽。
陈书野攥起谢屿恩的手腕,亲了亲,用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屿恩,抱紧我。”
谢屿恩身上的校服被推到胸口,陈书野扶住他的腰,性器插进去又瞬刻抽出,再度狠狠肏进去,湿滑黏腻的淫液在腿间秽乱不堪,囊袋拍击臀肉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疼…好疼!学长…唔。”
话音被吞没在激吻之中,谢屿恩抱紧陈书野的背,指尖在他脊背上划出道道红痕,小腿在半空中晃荡,快速而凶猛肏插穴道的阴茎狰狞勃怒,一下比一下更深地顶进深处。
粗硕的龟头磨过敏感软肉,肏得发烫,快感从前列腺蔓延至全身各处,迫使小腹酸胀无比,谢屿恩淡漠的脸上晕开浓浓欲色,潮红的脸颊上泛出细汗,口中不断呻吟。
陈书野俯身吻住谢屿恩,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这人深黑的发丝柔软而乖顺,每深顶一下,削薄的唇瓣里就溢出压抑的喘叫,温热而柔软的穴道紧紧包裹住阴茎,性爱交合处淫水白浊湿哒哒地沿着臀缝流下。
“啊…啊!陈书野…慢、慢一点!”
灭顶的快感让人逃无可逃,谢屿恩根本压抑不住愈来愈高亢的呻吟,身体里涨大的阴茎频频碾磨过前列腺,发狠的抽插彻底将他推上高潮,身下挺翘胀痛的性器瞬间喷射出股股乳白精液,尽数溅撒在陈书野的腹肌上。
大腿止不住痉挛,沾上白浊的小腹微微抽搐着,泛着水光的臀瓣被人轻轻揉捏,羞耻与快感折磨着理智,谢屿恩将头偏向一边,抽动的肉壁拼命将性器绞吸在体内,他抬起手臂遮住了眉眼,滚烫的热泪浸湿发鬓。
陈书野将他抱怀里,身下抽插的动作缓和了些许,轻轻顺着脊背,目光落在谢屿恩通红的脸颊上,没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了…好了,不哭,乖,我们不做了。”
窸窣声被拢进温暖的怀抱里,陈书野抬手抚揉着谢屿恩的小腹,正欲抽出硬挺的性器,就被人缠住了腰,谢屿恩双腿挂在陈书野腰上,抬眸望向他:“别走…”
陈书野轻声安慰他:“我不走。”
欲望再度燃至肺腑,谢屿恩紧紧抱住陈书野,犹豫着将他摁在床上,肉刃直顶到肚脐上两寸,窄致穴道吞吐着肉棒,一股痉挛的快感从阴囊升起,整根阳具没入湿软肠穴,挤压出透明淫液,他被顶得喘了一声:“好、好深。”
陈书野半靠在床上,感受着谢屿恩生疏僵硬的动作,低低地喘息,窄小的甬道深深吸吮着肉棒,坐在他腰间动作的少年叼着校服下摆,小腹肌肉线条紧实分明,红肿的乳头在眼前轻颤,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着神经,将人搅入欲海。
发痒的酥麻感从耻骨内侧涌出,谢屿恩耳尖通红,犬齿咬着校服下摆,看着陈书野将他的性器包入手中,捋着阴茎背面筋沟处的手指突然加重了力道,呻吟与哭喘再无法克制,他几乎被汹涌浪潮般的快感卷袭吞没。
“学、学长,我不太会…”蓝白校服下摆滑到胸口,他将脸埋进陈书野的颈窝,肩膀轻颤,长睫滑过细嫩皮肤有些痒,心脏被灌满炽烈的欲望,连声音都沙哑了,“屁股好疼。”
可是,他这样太乖了。
实在太乖了。
陈书野感觉全身血液都涌进了肺腔,忍到了极限,他双手抱住谢屿恩的臀,力道收紧,在那迷蒙失神的注视下,把人翻了个身,压在身下,巨物抵住穴口,又深又重地肏干进去!
“——啊!!!”
谢屿恩猛地向前一耸,又被人扣住肩膀,拽回身下,差点被干得前功尽弃。
渐趋猛烈的律动深刻地顶进身体,高潮余韵未散又被迫卷进层层快感的漩涡之中。
谢屿恩深深趴伏着,被操得只能随着越来越激烈凶猛的频率摆动腰臀,在穴道里狠力冲刺开拓的性器丝毫没有疲乏的征兆,过快的顶撞使他头晕目眩,受不住地向前爬去,又被陈书野揽着腰拉回身下,几乎被逼得崩溃大哭!
“不、不要!学长,学长…太快了!”
陈书野感受着他光滑浑圆的臀肉在手掌上轻轻地摩擦,只一味发狠地抽插顶肏,快速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紊乱急促的呼吸,落在少年肩颈上的吻又深又重,吮出深红的印子。
谢屿恩完全被他圈禁在怀中,数十下迅猛地冲刺猛干,陈书野一个挺身,彻底将精液灌进痉挛不止的穴道里,满得溢出穴口沿着腿根滴落!
谢屿恩根本合不拢腿,失力地趴在床上,转过脸去看陈书野,半垂的眼睫遮下眸底翻涌的情绪。
陈书野望着谢屿恩绯红的侧脸,撩开他的发丝,问:“还要吗?”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逃走三年的钢丝雀回国了。
在我结婚的前一夜,他豪掷千金拍下鸽血红的大钻戒,高调示爱。
直升机的嗡鸣声和周遭喧哗的动静太过轰烈,让我没有听清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可我身边脆弱的oga打不过他,我只好认命的被他掳走。
这家伙是个下手没轻没重的beta,他可以很轻易地将我关起来,压在床上,把我的双眼蒙住,肆意妄为。
气疯了的beta扇我的脸,很大声地骂我是贱货,骂我是骚公狗。他骑在我的身上,用嫩得流水的小逼惩罚我,还啐我管不住自己的脏鸡巴,骂骂咧咧说老子才离开不到三年,你他妈就敢劈腿,活该被栓在床上挨教训。
他决心要在今晚干死我。
宿霁beta受x沈昭禹alpha攻
●注意事项
ab,双洁,美强,年上暴躁狠戾beta受,年下sss级alpha美人攻,伪强制爱,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离开三年的初恋回国了。
就在我按照计划举行婚礼的前一夜,宿霁豪掷千金拍下鸽血红的大钻戒,举着枪冲进沈家,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向我高调示爱。
这一幕吓得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alpha母亲捂着嘴,退得极远。她把长美甲上的蓝水晶都扣掉了一颗,紧挨在脚边的肥柯基也咕咙咕咙滚进羊绒地毯里藏起来,瞪大狗眼。我向来民主的alpha父亲不说话,他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儿子离死不远了。
全家人的表情各有各的精彩。
宿霁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强作镇定,跟宿霁说你回来得太晚,我要结婚了,明天的新郎……也不是你。
“不是我?嗬,不是我。”
宿霁深吸了两口气,冷笑着把戒指拍在我胸口上:“沈昭禹,你真是好样的。”
明明是你约的三年之期,等得我好苦。
我的心脏有点疼。
节试阅
●文案简介:
嘴硬失所爱,倦鸟不入巢。
李南晓受x李知北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受,真骨科,现实向,破镜重圆,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项目结束后,我向人事递交了辞呈。
流程很简单,上司没有理由拒绝。
他大概问心有愧,问了我一句之后想去哪里发展,是否需要介绍,得不到我的回应,也沉默着不再吭声,就这样放人走了。
失业而已,我不缺钱,在经过路口时进店买了两盒南晓最喜欢的凤梨酥和零食,又在家楼下的超市里提了一打啤酒,才刷卡进了电梯。
南晓是要听这件事的,听完心情很坏,却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笑:“搞什么啊,他居然舍得让你离开诶。”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我莫名感到烦躁,不由得站起身想要离开,身后浑身带刺的人猛地止住笑声,红了眼眶——
“不许你去找那个不要脸的死小三!”
魔音贯耳般的话语在背后响起,南晓一脚踹翻了新换不久的茶几,桌上摆的一盒凤梨酥摔落一地,我听见他嗓音里带着几分难察的颤抖,心里却早已厌烦和抵触。
不想哄,懒得哄,随便吧。
一扇门阻隔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听见抱枕砸在门板上,滚落一地尘灰,他终于骂出了我的心声,震耳欲聋。
“操!李知北!该死的!别他妈告诉我是你舍不得啊!”
我舍不得?
对啊。
李知北是吝啬鬼,在北京打拼七八年的全部艰辛他只能咬牙咽下,所有功成名就的希冀化为泡影,可在潜规则下苟延残喘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想忘都忘不掉,当然十分吝啬给任何人好脸色看,包括李南晓。
这个只会咩咩叫的白烂。
我拉开门,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南晓,我们分手吧。”
他愣在原处,像是被紧箍咒定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我不要。”大概是不满意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南晓皱起眉头,又很气愤地把另一个抱枕砸到我脸上,他倔强地憋住眼泪:“分就分啦!”
我把门关上。
他说,李知北,你可别后悔喔。
我问他,我后悔什么,我们弟兄俩早就该这样干了。
李南晓大骂我白贼。
只分半天手,晚上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亲兄弟做爱算什么事,阿妈和阿爸骂我很恶心,失体面,让我滚出家门,怪我带坏了他们最疼爱的宝贝小儿子。
后来我离开台北,只带了一件行李。
李南晓。
如果说他会因为血缘关系而理解我稍微多一点,那真是有够扯的,这个靠哥哥养,还要哥哥每天伺候的白痴。
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臀侧:“别乱动,夹紧!”
“呜。”南晓知道我是故意打他屁股,也知道他哥操人很随心所欲,所以把屁股撅得像个烂婊子,粗大阴茎进出骚穴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顶狠了才叫出声,“呃嗯……”
这样刺头的家伙在床上很听话,让抬屁股就抬屁股,让掰开逼就掰开逼,挨了巴掌也不会像平时一样骂人,只哀求地喊哥叫哥——这时候我又不是该死的李知北了,是哥,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哥。
我不想应他,懒得理他,都随便他。
——这家伙瘦了好多,明明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我挣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怎么还是养不好?
直到精液灌进他单薄的肚子里,才胀起一点柔软弧度,性器将白嫩的肚皮顶出形状,南晓汗涔涔地撑起身:“哥哥……”
李知北,李知北,南晓总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唤我,或者只喊哥,我不记得他上次叫哥哥的时候是什么景象,而这次却是因为分别。
我短暂地走神,又垂眸淡淡地盯着他,心底莫名不安,让我想点一支烟,边抽边操他。
他说:“哥哥,我、我想回台北了。”
这家伙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没问别人想不想。
我点烟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哦。”烟雾模糊了凌厉的眉眼,我重重一顶,听见自己冷然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想的?”
李南晓说自己已经订好明早的机票,他这次打算一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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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出轨的骚老婆当然要被操烂贱逼。
林礼知受x翟郧西攻
●注意事项
大奶人妻双性受,纯肉,黄暴,不洁,粗口,一点教训出轨老婆文学。
●仅有一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嗯呃!”
身后毫不留情的顶肏撞得人身体不断前耸,林礼知手指颤栗,男人粗狞硕大的肉棒塞得狭窄肉壁满满当当,像是要将他狠狠劈成两半,圆硕龟头凶狠碾着嫩肉向脆弱子宫里粗暴地撞,强肏得穴肉抖着分泌湿液!
翟郧西抬手摁压住他的腰,将性器埋得更深,进到软穴底处,捅得林礼知薄嫩的肚皮鼓起小包,那性爱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得让人遭受不住,抽抽噎噎地求饶,换来老公更残暴的对待。
“呜!!!老公!骚逼要坏了!!!不!唔啊啊啊——”额前凌乱的黑发被热汗打湿,林礼知不由得低伏肩膀,他仰颈痛叫了几声,背后两片蝴蝶骨脆弱地颤抖,反手想要推开翟郧西,“太深、太深了,求你……”
男人抓住他的手腕,摁在身体两侧,精悍健硕的身体覆压而下,完全将人笼罩在身前,一边深顶,一边质问,嗓音沉而凶:“林礼知,别人进过这里面吗?啊,你迫不及待要给野男人怀崽了?”
“呜……没有,我不敢!老公,我、我不敢……不啊!”
林礼知哭喘着,柔软小腹紧绷冒汗,脸颊泛开浓重的潮红。他挺着遍布肿胀巴掌印的丰满骚奶,连胸脯前的两点深粉乳尖都一颤一颤地上下起伏,肥屁股根本夹不住骚水,淫汁沿着红肿屄口缓缓地溢出,又被粗大鸡巴狠狠地肏成黏腻淫浪的白沫!
满口谎言的浪货。
翟郧西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扇红那片白嫩肌肤:“照片都传到我眼前了,林礼知,你还有什么不敢啊?”
“呜!老公,别……”林礼知一颤,肉穴猛然收缩,那猝然吸紧绞缠住粗大肉棒的骚浪肉穴又软又热,透着浓浓的艳色,早就不堪蹂躏,熟到红透的骚逼嗤嗤流着穴水,他唇角不禁流出透明涎液,“不要……”
翟郧西嗤笑一声。
哭得骚,叫得浪,连勾引野男人的招数都是老公教的,还敢出轨。
连隐瞒都瞒不好,眼前这口穴可跟林礼知娇养出来的白嫩皮肤呈现出了强烈的反差,布满鲜红巴掌印的臀部丰腴浑圆,顶一下颤一下,极大的给男人带来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出轨的骚老婆就该抓起来关起来操,根本不必留情,翟郧西下腹涨火,他身下抽插操干的动作越来越不加以控制,挺动着健悍腰胯,极其猛烈地撞击着林礼知挺翘的屁股!
林礼知痛极地大叫一声,他胸前两粒红肿的乳头激凸起来,口中胡乱地喘吟:“啊!郧西、郧西,不!不要……”
“骚货!爽不爽?叫老公!叫!”
翟郧西肆意恶劣地顶撞着,猛操着,下身密不透风的操弄快要让林礼知疼得晕厥过去,嫩红逼肉都麻木地抽搐痉挛!
可是还不等他开口向男人示弱求饶,那根炙热粗硬的大鸡巴就发炮似的堵满宫腔,肉筋摩擦着穴壁淫点带来十分折磨的快感,浓白精液全部射进林礼知脆弱的柔嫩子宫里时,浇灌进穴道的精尿瞬间满得漫溢而出!
“啊啊啊!!!老公!嗯呃——”林礼知腿软地支撑不住,喉咙里呜呜咽咽低叫,眼尾沁出泪水,“老公不要……别、求你了……烫,老公的尿烫坏知知的骚子宫了……呜!好胀,嗯啊啊啊……”
翟郧西的手掌从他的尾骨移到后颈,掐握住,下身钉得更紧,男人呼出的气息炙热凌乱,嘲道:“婊子,叫这么骚。”
表面清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背地里却是个谎话连篇、养不熟的贱人,骚货,烂逼,给他戴绿帽的骚老婆。
又是几巴掌落在臀侧,林礼知将腿夹得更紧:“呜……”
两具汗涔涔的成年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小婊子腰臀抖个不停,哭得喘不过气,挨操挨狠了,肿胀的穴口色泽无比诱人,透着诱情的甜腻气息,淫屄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潮吹不断。
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喷溅在狰狞可怖的性器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顶肏进骚浪子宫里,翟郧西在林礼知低低可怜的呻吟声里,挺着粗鸡巴,操得更粗蛮,温热的尿液洗刷着淫浪的子宫肉褶,烫得宫腔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疼,好疼,求老公饶了我……”
林礼知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啊!呃啊……唔,不、不……”
“骚老婆的子宫就该当老公的肉便器,好好含着,贱货。”翟郧西话音刚落,一抽出紫红色的大鸡巴,那口骚逼就哗啦一下喷溅出汩汩的精液和尿液,画面十足的糜乱色情。
“夹不住?”
他不由得抬手啪啪啪地抽打林礼知腿心间烂红的肉唇,巴掌打得骚阴唇东倒西歪,掌心染上一层湿乎乎的水光,目光悠悠停在穴肉上,翟郧西心底生出几分玩弄的恶意,狠狠掐拧着林礼知的阴蒂,让人淫叫不止。
“啧,老婆连贱逼管不住,就知道喷水,老公再帮你堵住好不好?”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半边身钉进棺材的虞老爷新娶一房太太。
平白给儿子裁做红嫁衣。
和哑巴小妈偷情。
楚何受x虞秦攻
●注意事项
双非洁,哑巴小妈,受攻都蔫坏,架空民国背景。
●仅有四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他决计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白兔。
饶是见惯了德叔往虞明山房里送各色各样的男子,也鲜少逢见这种顶级货色,更妄论让老头子自愿倾尽财产只为哄人开心。
是破例,也是独一份。
“小妈。”
虞秦如是叫道。
楚何点点头。他先天失声,像是静默无息的风,只将身体半靠在楼梯扶手边上,浓黑长发拢至左肩,露出一侧悬垂的圆环耳饰。
男人赤红的唇间叼含着一支云烟,精工至善的黑色双圆襟旗袍衬得他身段秀挺,肤白凝脂,风情明艳而不谄媚,微黯目光里流淌着难解的情绪,似倾诉,又似推拒,叫人摸不着分寸。
摸不着那便不摸。
那一丝微妙的情愫风吹而散,虚无缥缈。
他委实不必揣摩一名以肉体为代价上位的哑巴美人,反正最后都得跟着虞明山下地狱,毫无价值可言。
虞秦收回视线,恢复一贯浪荡纨绔的模样,脖颈间清晰深红的吻痕和微潮发丝无不显露出他此前在仙云楼做了什么,才带回浑身情潮旖旎的香,和少许欲望的诱因。
橘黄壁灯将男人的影子拉长,浸没在纹路繁复的地毯上。
楚何呼出一口烟,指间燏光明灭。
他沉默地注视着虞秦,视线从对方的腕骨掠过宝蓝方戒,顺着折射出冷光的辛辣酒液,落在那瓣削薄的唇上。
虞秦的唇色极淡,若非有高大挺括的身材和深邃浓目相衬,再加上他毫无遮掩的桀骜本性粉饰,倒显得阴鸷。
说起来,这让楚何瞬间想起了自己在卧室里发现的毒香。
虞明山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也正因为他愚昧盲信,才让这位继子有机可乘,却只怕这小鬼不是个疯子,狠起来连自己都药,到底是年轻不惜命还是从来无所谓,楚何罕见地生出几分窥探欲。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虞家大少爷能有几多愁?
虞明山风烛残年。待这老不死的病亡入殓,虞家的一切,金钱也好,权势也罢,连同他这位小妈,还不都将落入虞家大少爷虞秦的手中,何必如此莽撞,恨不能将毒香焚满整座府宅,倒显得操之过急。
自相残杀么?
楚何勾了勾唇,若是这位继子愿意听话,他干脆拧折虞明山的脖子也并非不可行,左右不过再背负一条人命,杀生而已。
一旁伺候的仆从恭谨地退了出去。
从进门到此时,虞秦都无法忽视楚何的注意。
他感到厌倦,也感到新奇,很多有求于他的女人眼中都曾流露出近似的目光,而同为男子的楚何,竟敢用这种晦暗黏湿的眼神直白地盯着他瞧,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楚何。”
闻言,楚何怔了怔,指间燃烧大半的烟柱忽然颤断。
虞秦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眸底闪过一丝讽意。
“小妈还愣着做什么,下来伺候啊。”
何时有人敢对他发出此等命令,也就是小鬼天生骄纵,没吃过苦头,才什么人都敢呼来喝去。
楚何收敛起笑容,转身上楼。
他走得慢,更像是故意背过身责怪虞秦的不尊,分明是在耍性子闹脾气,却不讨人嫌,反倒让虞秦慢慢将视线定格,双目望着这抹风情万种的背影,难以挪动半尺。
楚何虽为男子,常喜着旗袍。
细韧的腰肢紧紧包裹在旗袍里,尾骨下撑起饱满挺翘的弧度,浑圆,诱人,性感,这具美得不可方物的身体一寸寸落进虞秦眼底,缓慢融化为一滩晃动的春水。
他算是明白老头子为何被这人勾得五迷三道。
“脾气倒是不小。”
虞秦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究竟是受教,还是嫌恶,楚何不得而知,他夹烟的手指搭在红木扶手上,转过身气恼地垂视着男人,眼睑处涌上绯色,无声嗔怒。
瞧瞧,这就生气了,活像只炸毛的小花雀。
虞秦险些笑出声。
他这人恶劣,向来不敬,不知收敛为何物,当下说出更为大逆不道的话。
“小妈是仗虞明山的势?可他这会儿连睁开眼睛都费劲,又怎能知晓你挨了继子的欺负呢。”
虞秦恶意道:“我倒是好奇,你要如何同他告状?”
楚何不由得抿唇,他总是无声的,天生残缺的部分填补了他人心底那份怜惜,也让虞秦怔住片刻。
这厮不高兴地压下唇角,叫人看清他脸上明晃晃的恼意,模样生得极好看,于是嬉笑怒骂皆惹人疼爱。
那张净白清丽的面颊染上薄红,很难不让虞秦觉得,楚何这是被自己气红了脸,一时愈加玩心大发。
“你怎么露出这副模样?”旖旎纠缠不过是在顷刻之间,虞秦已经迎上台阶,伸手扶住了楚何紧实柔韧的后腰,拇指不轻不重地碾过他单薄的髋骨,充满挑逗意味,“可真漂亮。”
“……欸,别生气了,小妈。”
虞秦低下头盯住楚何琥珀色的眼仁,看他眼底细碎的光芒逐渐湿润,柔软而脆弱。
管他是装模作样还是天生如此,虞秦只觉得,他好香,身体又软,还不能告状,自己欺负欺负怎么了,根本不会被别人发现。
楚何失神地靠在楼梯扶手上,偏开了头。
身姿卓越的男人一步一步踏进他的圈地,用高挺鼻梁蹭过他敏感的耳廓,颈侧温热的呼吸裹挟着清冽琼香,十分醉人,也让人心惊胆战。这小鬼糟蹋完那瓶被虞明山珍藏几十年的名酒还不够,轻佻又浪荡地揽住了他的腰。
楚何心想,这还需要他设计勾引么?
连手指头都不必动一动,激烈凶恶的吻已经落在唇角,火热的舌撬开雪白齿列,侵探进湿热的口腔,搅碎苦涩的凉烟和烈酒。
虞秦一手攥住楚何清瘦的腕,手指摸到质地润泽的翡翠玉镯,想来这也是老头子用来献媚讨巧的传家宝之一,与这适合佩戴玉镯的细腕倒是相得益彰,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细微的呜咽声被吞没在凶躁的吻间,虞秦的指尖顺着突起的骨慢慢揉进楚何的指缝里,那燃至尾的云烟便落进了他手中。
楚何闭着眼睛,半真半假地挣扎了一下。
老实说,虞大少爷的吻技差得离谱,只是招架不住他吻得过深过猛,虽无过多技巧,胜在气势凌人。
倘若自己是猎物,恐怕此刻早已被这家伙的利齿狠狠撕碎,以不算从容的姿态。
楚何半睁开眼,眼睑处落下浅淡扇影,耳垂深红。他抬手抓住虞秦的衣角,想要反客为主,却适时捕捉到对方眼中明显的戏谑。
“唔……”
灼热的烟头用力碾压在乳尖上,隔着一层薄柔的布料,烫得楚何肩膀一伏,然而手上作恶的人却更加猖獗,令他呼吸不畅,令他疼痛难当,将他禁锢在这一方空间里,用指腹重重揉过受伤的乳头。
虞秦并不在乎楚何能不能出声。
要是能逼得楚何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也算趣事一件,光是看这人秀丽的眉紧蹙,在他心底翻涌的恶欲就呼之欲出了,彻底碾灭的烟头掉落在地毯上,男人手指抓揉的力道愈深愈重,玩弄得掌下微凸的奶子红肿发热,隐隐发出细密的胀痛。
楚何忽地抬手扇了虞秦一巴掌,神情趋近冷淡。
这类似于挑衅的举动让虞秦感到躁郁,他冷嗤一声,揽着楚何的腰,将人猛地拉至身前。
这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映出虞秦阴郁的神情,他抹掉沾染在唇边而显得过分暧昧的口红,唇角压下不甚明显的弧度,眸色一沉,突然抬起了手。
楚何颤抖着闭上眼,等他还给自己一巴掌。
“这么害怕?”
温暖的手指抚摸过潮湿的眼,看着这抹红在楚何的眼角晕开,虞秦由衷觉得指腹下柔软濡湿的触感令人情难自控,更隐秘背德的欲望在心尖升起,尽数剥吞下理智,也难免嗤笑一声。
“真该让虞明山听听这动静,瞧,小妈哭起来多好看。”
————
【二】
一墙之隔。
楚何曲紧了手指,脸色憋红,男人将他抵在梳妆台上接吻,胭脂盒香水扫落一地,连声坠落的响儿也没听见,只有如瀑般的黑发垂落在腰后,发梢扫过镜面。
虞秦嘲道:“满屋子骚味。”
楚何恍若未闻,只是向虞秦的呼吸觅去,主动探出舌尖挑逗着他的性欲,一下一下地啄吻下巴,引诱对方失控。
净白如玉的双脚踩在红木圆凳上,脚趾圆润,足跟泛着红,一条条凸起的趾骨似连绵青山,在薄嫩的皮肤下,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虞秦伸手握住了楚何的小腿,拇指在柔软的腿肚上摁压出深深红印,只觉得这人居然如此纤瘦,怕是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屁股和奶子上,方才能撑起修身端庄的旗袍。
只是他现在的模样,可谈不上什么端庄。
汗湿的额发遮挡住黛青眉峰,那双眼依旧清亮动人,两人唇齿相碰的声音搅碎在舌尖缠绵之间,身侧暧昧的灯烛在眸底晃动,连带着眼前人的炙热气息,也时不时喷洒在颈间,撩拨着楚何的理智。
他的手指沿着男人宽阔的背一路抚摸至精悍的腰身,得以环住这具性感而爆发力极强的身体,下身感受着抵在腿心间磨蹭的硬物,那是令人讶异的粗长尺寸,被束缚在衣物下。
楚何不由得顿了顿,半垂眼帘,眼神迷乱地盯着虞秦。
“……你总是这样看我。”
虞秦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猝然对上他的视线,那当真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淌着琥珀金色的溪流,说楚何是在用眼神勾引男人也不为过:“用欲求不满的眼神。”
“——小妈还有什么不满呢?”
恍惚间,楚何记起自己在虞宅初见虞秦时,那短短几刻钟,在他心底疯狂蔓生的悸动和欲望就快要压得人不受控。
恣意任性的小鬼生得一副矜贵自持的好相貌,却傲慢无礼,视线散漫地掠过他,带着淡淡审视,忽而冷声嗤笑,像是挑衅般开口叫他。
小妈。
楚何不算正式地嫁进虞家,这座宅子里没有人知晓他的来历,虞秦只听说他身世凄惨,从南城一路流离至京北,既无权无势,也无家可归。
虞明山坏事做绝,病入膏肓,倒是对这位虞楚氏百般宠爱,吃穿用度皆是府宅里顶好的,不容一丝马虎对待。
楚何倒是无所谓。
他冷眼看着半截身子入土的虞明山,看那老头子意识迷幻,清醒时对着他唤玲玉,心情好就应一声,心情不好就抽着烟,数金条。
他原来的计策只是弄死虞明山。
如今呢?
虞秦箍紧他的腰,沉声问:“发什么怔?”
“唔……”楚何敏感地一颤。
他偏开脸,露出通红的耳尖,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喘声令人欲火焚身,薄唇不经意间蹭过虞秦的鼻尖,落在男人颊边上。
虞秦松开了楚何的腰,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将人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看他双手比划着解释。
倒不如不解释。
气喘吁吁的人靠在冰冷镜面上,颈间溢出薄汗,抬起手缓慢地比划着,说是没有不满,老爷怜他娇贵,待他极好。打着手语说虞明山强撑着病入膏肓的枯躯,颤巍巍地命人将上好的羊绒毯铺满整屋,怕他磕着碰着,心疼他,不要他受伤。
虞秦或多或少能领会楚何的意思,可这座宅子里,还有谁敢拿他与虞明山比较?
楚何看着虞秦的脸色变得沉郁,眉心间笼罩着一片戾意,知晓自己说的话起了效用,下一瞬便听见刻薄发凉的言语。
虞秦讥刺道:“他可真疼你,才夜夜叫那不长眼的仆人在你房里点上毒香,好死了也把你带进棺材。”
这对父子的确谁看谁都不顺眼。
原来真是自相残杀么?
迎着楚何欲言又止的目光,虞秦只冷笑着把人搂进怀里,手掌沿着雪白紧实的大腿抚摸至臀侧,撩开精良的旗袍,揉了揉掌心下雪白的软肉,像是教训,又像调情,不轻不重地抽了下他的屁股。
“说起来,小妈养的兔子,我倒是喜欢得很。”
这府门深宅里哪有养什么兔子?
楚何红了眼睛。
雕花窗檐前,柔纱被午风吹得轻颤,摇晃的影落在梳妆台上。楚何抬臂挡住被玩弄得挺立凸起的红肿乳头,男人将这处软肉舔吮得湿润,舌头绕着圈抵弄乳尖,在白软的奶子上咬出连串吻痕。
边吃还要边哄,小妈小妈的叫。
他何曾见过这种不要脸的?
精细的盘扣被解开,布料垂挂在腰侧,楚何自觉狼狈,两瓣丰腴的臀肉将布料撑得不见一丝褶皱,他殊不知,连身后那处没入衣下的欲沟都在镜面里清晰地映出,落进虞秦眼中。
这人的腰腹前凹陷下两条线,覆着薄薄一层肌肉,他一旦用力将眼前通红肿胀的乳肉抓成小丘,楚何就会不受控的喘一下,咬着唇绷紧平坦的小腹,欲哭无泪般。
虞秦只觉得下腹一紧,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小妈还真是……”
交融的水声悉数揉进呼吸里,楚何微微仰头,喉结不住颤抖,偷情悖德的刺激使他眼尾泛红,薄汗打湿长睫,那抵在腿心间的庞然巨物不容小觑,让他下意识向后挪移了些许。
“唔——”
楚何惊喘一声,伸手搂住男人的肩膀。
虞秦一手撑在梳妆台上,握住他的膝弯,把人拉回身前。
他勾起唇:“不会说话,能叫两声听听也是好的。”
开叉至腿根的旗袍包裹不住腿下风光,只是轻轻一拨,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裸露眼前,指腹下柔软的触感过分诱人,虞秦低下头,吻吮着楚何的唇,手指探进更深的欲望里,触及敏感。
“呜……”
楚何说不出话,呜咽着想要推开他,攀在男人腰背上的双腿越夹越紧,隐约哆嗦发颤。
虞秦知道楚何想说什么,或许是不,或许是不要,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紧张,手上故意作弄得更厉害。
“唔……哈啊……”
楚何情欲难耐地伸手抵住虞秦的肩膀,在这狂乱的吻势下逃无可逃,琥珀色眼仁里溢出水雾,泪光莹莹的,好像是要哭。
至少在虞秦看来,他应该是快被自己玩哭了。
装的么?
虞秦稍稍用力地揉弄了下手心里半勃的性器,看着楚何猛地瞪大眼睛,难受地挺起腰,受不住地抓住他的手臂,那终于聚成一滴的泪珠生生砸落在旗袍上,洇开,模样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哭得让人命根子硬疼。
楚何自然知晓。
那抵在大腿内侧的硬物尺寸狰狞,饶是他想不去注意都难,倒是没听说过虞秦还对男子感兴趣,但再用欲拒还迎的姿态蛊惑就显得他不诚心了。
虞秦却在下一秒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黑暗将视线蒙蔽,微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起一阵颤栗:“小妈不怕被虞明山知道么?”
“你勾引自己的继子。”
“唔……”
楚何甚至来不及吞咽唾液,唇角挂着淫浪的涎丝,喘息急促,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前,又被男人拢到耳后,在过于激烈的手淫里,圆环耳饰在半空晃出白影。
“还敢向继子张开双腿。”
淫靡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掌心被马眼溢出的大股骚水打湿,又就着滚烫的温度揉弄,那双金贵的手做什么都应当能使人沉沦,楚何双目潮湿,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腰胯,爽得头皮发麻。
“只可惜继子很是愚笨……”
虞秦用拇指堵住流水的性器顶端,神情似笑非笑:“小妈,这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快活啊?”
“呃——”楚何满身大汗,狠狠绷紧了身体。
————
【三】
“小妈喘得真叫人招架不住。”
虞秦唇角微勾,视线掠过楚何锁骨上的吻痕,忽然倾身靠近,赤裸的两具身体交缠相偎,将他细长的发丝缠绕在指尖,那抹赤红被热泪浸得潮湿,呼吸间满是清淡的香。
“呃嗯——”楚何仰起下巴,又难耐地紧闭双腿,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尾骨攀上胸腔,高潮余韵使他浑身发软,小腹起伏不定,性器射出的几股白浊沾染了虞秦满手,过盛的情欲烧得他浑身酥麻,“呜……”
虞秦将湿淋淋的修长手指强硬插进楚何的喉咙里,指尖摁压着湿软的舌头,要人细致地将白浊舔净:“尝尝滋味。”
楚何尚且身体发软,脸色倏地涨红一片,他只张嘴含住虞秦那两只手指,笨拙地吸吮,不住地咽着唾液。
在虞秦越来越灼热的视线下,楚何伸出舌头,慢慢地从男人的掌心舔弄过指缝,狼狈地吞下舌心间浓稠的精液,蹂躏得愈加深红的嘴唇透着水光,舌尖流露出浓艳欲色。
这一下又一下轻轻的舔舐,若即若离般引诱着虞秦,可若要说他欲擒故纵,又实在让人拿不住把柄。
虞秦不怀好意地用两指夹住楚何的舌头把玩,逼得人唇角流下一道透明涎水,才拿过散着花香的绢丝将他的脸擦拭干净,动作温柔得倒真像那么回事,平白给人一种二人秽乱已久的错觉。
“小妈这狐媚样究竟从哪儿学的?”
楚何不应声,他安静地躺在虞秦身下,后背深陷于柔软的床单,用目光描摹着虞秦清隽俊朗的眉眼,眸中清晰地映出男人脖颈边上几枚晃眼的吻痕,这处覆盖了原本不属于他的占有印记。
他缓缓抬起手,掐住了继子的脖颈。
这力道不算太重,更像是爱人间的抚摸,楚何的拇指揉过吻痕,忽然向下压了压,听到对方隐忍的喘息,感受着指下的脉搏跳动,楚何抬眸对上虞秦的目光,呼吸变浅,气氛拉扯出一丝险象迭生的暧昧。
许是楚何神情里的欲望过于明显,虞秦好整以暇地支起身,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握住他纤瘦的手腕,压在床上。
撕碎的旗袍像是残破抹布般垂挂在床边,屋子里糅杂着浓烈迷幻的香,像是打翻的香水洇湿了羊绒地毯。
虞秦赤裸着精悍健壮的上身,这具身体拥有极其蛊人的线条,坚硬饱满的腹肌像是块块垒排的山岩,腰腹肌肉紧实,充满力量感。
他揉着身下人的掌心:“小妈……教教我?”
楚何真是极恼虞秦这副不恭的德行,却也感到口干舌燥,喉结上滚了滚,几乎一瞬不眨地盯着男人唇边恣意的笑,慢慢地反扣住他的手指。那是坚硬的触感,楚何知道,是那枚精巧的宝蓝方戒。
楚何牵引着虞秦的手指向下摸去,虞秦此人风流浪荡,会不知该如何行私房情事吗?
不见得,楚何想,反而是他徒有道理,从未认真践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