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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拍卖(剧情无初调)

 

“下面是我们这次的压轴拍卖品。”

鸟笼似的东西被推在了红布铺装的拍卖台上,笼子里的金发少年四肢被捆紧,跪在冰凉的金属笼底。

戴着黑白面具的拍卖师举着话筒,声音通过四面八方的扩音器传到大厅的每一个人耳边。

“调教所有史以来,最小的,稚嫩纯洁的拍品。”

聚光灯啪的焦距在鸟笼中的少年人身上,久居黑暗的浅色眼睛适应不了强光,彦卿只能狼狈的低下头,后背瘦的凸出来肩胛骨的轮廓,全身笼罩在光下没有阴影。任由众人把目光聚焦到他身上,打量着每一寸皮肉的价格。

“景,你难道不觉得,他五官很精致,很像那种小狗,穿上鼻环跪下去汪汪叫,和别的孔连在一起。”金色头发的青年挥着双手,试图向旁边的人讲述他脑海中的场景,“到时候拉着他爬行的时候,他绝对会是完美的狗奴……啧啧。”

他旁边的白发男人蹙了一下眉,没有去接话。景元向来不喜组织里人这种过分的性癖,可视线却也跟着描述去看笼子里的少年,一身青红交织的淤青和鞭打痕迹刺眼的惊人,却依然能看出底下原先完好的皮肤有多细腻。

“景,调教所可真是粗暴的不知道美感,可惜了那一张皮,可真漂亮。”

虽然身旁人曾跃跃欲试的向自己展示他定制的从大到小各个位置的一副银环,却依旧是这个调教所里比较温和可亲的一位了。可惜,do的温和只存在于“合拍”的do之间,出于有利可图的目的;又或者是蒙混单纯的sub,更好的让他们堕落。

景元兀的产生了一个念头,上面怀疑他这么久,又没有铲除他的理由,倒不如自己借题发挥,主动递上缺陷,让上司拿捏自己。

或许这是两全。

“我打算拍下他。”

“可惜了我原本还想拍……等等,景你说什么,你要拍下他?”

景元点头,任由后者像是见了鬼似的啧啧出声,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位在调教所呆了三年的同事。

“乖乖啊,难怪你从进来这里开始没收过私奴,原来是喜欢这种小的。要我说,上边的人怀疑你这么看来真的可笑,分明是没让你看见合适的,不过你运气可真好,到时候调教熟了借我玩玩。”

怀疑吗,景元右手的手指轻敲着另一只手腕上的水晶表壳,看向台上卖品的眼睛里带着喜欢怜悯欣赏,却不见其他人那么赤裸裸的物化的盘算与欲望。

即将到来的一场交易罢了。

交易的结果毋庸置疑,笼子被蒙上黑布连带着里面的少年一起被推到调教所的调教室中。

房间是租赁调教所的,景元没把地点选在更远的私人房间,而是急功近利似的要求自己亲自“验货”,就在拍卖会楼上的调教室。

彦卿被人从笼子里拽出来,强制的捆好手脚跪下去。饿了很久限制服用流食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狠狠瞪着黑衣服的工作人员,然而没人理他。

他被拖进的房间附带浴室,发着嗡鸣的高压水枪冲在他身上,少年被砸的脊椎骨往下一塌,却没能引来身后两人一分一毫的怜悯。

另一边的景元被人拦住,大腹便便的管理人拉住了他,一脸谄媚的笑。

“景先生啊,也没想到您居然……”来人的眼睛瞟向调教室的方向,又眯了眯眼,“是我们调教所没能投其所好了,今天才让景先生看到满意的货。”

景元实现透过管理人,看见了前面墙角的摄像头,心头一动,猜到了高层派过来这么一个被钱色蒙了脑子的蠢货的用意。

“我确实更喜欢小的,如果是那种,”他斟酌着词汇,“有一点特殊的身体,又硬骨气一点的,单纯的可以玩很久。”

管理人笑了,脸上和小腹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传递着更高层的话,

“上面想让您,录制一些调教的内容,最好是那种,更能迎合关注的,过分一点,”他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手势。

“毕竟景先生一直担任评估指导,很少收这个,收这个私奴嘛,所以我们也好奇,就看看,就宣传着看看。”

这是把光明正大的监视放在自己身边了,景元了然,就陪着那位慢悠悠的往调教室走,徒留身后的摄像头记录下他们慢悠悠晃远的背影,以及传过来的清晰的话。

“当然,我会定期向你们展示我的结果的,不过小狗崽的话,我更喜欢圆润一点的。”

“是是是……”

被强制塞了灌肠液清理的彦卿,无力挣扎,瘫软着身子被拖回了室内,身上的青紫痕迹只有在有了主人,才拥有被上药的权利。工作人员不敢对大人物定下的私奴有任何规矩以外的行为,即使这些私奴从进入调教所的那刻就失去了人权。

景元进屋的那一刻,看见的就是地上跪着的,湿漉漉的小犬。

少年显然已经脱力了,拍卖前被教鞭狠狠抽打过,教他该怎么学会服从。所以哪怕几乎没了力气也只能姿势勉强的跪着,已经不敢自己再抬起来头。

景元叹了口气,视线瞥过几个容易藏针孔摄像头的角落,又落回到眼前的彦卿身上。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少年人似乎微不可查的瞪了他一眼,声音里是明显的不满,景元知道拍卖所的拍品都不再允许拥有姓名,认为自己还有姓名还有人格的,都是不合格的痴心妄想的“残次品”。

但是彦卿还是开口了。

“我叫彦卿。”少年人的脊背在打颤,似乎已经习惯了迎接面前男人接下来的殴打,景元的声音到现在都没有明确的情绪反应,明晃晃告诉彦卿面前男人的捉摸不透。

少年人微微挺了一下背,他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依旧不愿在景元面前露了下风。

“今年14……”

彦卿连声音都在发抖,面前男人只是不紧不慢的绕着墙边打转,时不时拿下来什么东西摆弄一下,有时是熟练的握一下散鞭的鞭柄,或者单独在某件捆绑的皮带红绳前停一下脚步。

少年人甚至能想到,景元是不是也会像之前那些负责拍卖的人,挑一件合适的东西巧立名目惩罚自己,他刚刚已经“犯错了”。

在一开始给sub一些压迫感是很必须的,不论是让对方产生自我人格上的质疑怀疑,还是认为do深不可测,颤抖着一开始便输了阵地服从。

而景元脑子里全然不是彦卿想的那样,白发男人面上看着冷静,心里的道德感几乎让他无法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孩下手。

彦卿还能有一些自我意识,有一点骨气,这绝对是景元今天感受到的最好的事了。他可不想从一开始就和一个完全失了骨气没了性命的幼奴打交道。

但是该下的手还得下,景元咬牙,从墙上抽下来一根没开封的教鞭。

他没选散鞭,调教所有些do为了速成sub,会在这些道具上用一些药,不管是刺激性的用来套路投机取巧的sub的东西,还是某些更不好说的成瘾的物质,景元都不能让彦卿接触到。

鞭子狠狠的抽在木制地板上,发出一阵脆响,少年人受了惊,身子狠狠的哆嗦一下,男人不带情绪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下来。

“没学过怎么跪吗,跪这么难看。”

彦卿几乎一顺间明白面前的男人不会找自己还有名字的冒犯了。少年人存着几分小聪明,和那些屈服的人不一样。他在拍卖师手下又是绝食又是死不认错找打,不过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皮肉身体存了很高的拍卖利益,绝对不会轻易被折磨死。

少年人勉强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并拢,脊背塌下去把腰挺起来。

每天都会有人在笼子里问他们的名字。彦卿格外的嘴硬让他在笼子里一众麻木的男男女女中凸现出来。然而只是匆忙的进行了灌肠,进行了流食限制,最基础的跪姿礼仪也不知道喂进去了多少,在日复一日的鞭打下他就急性发了一次烧。

自小便营养不良的身子受不了这种日子,伤口很难愈合,身子也瘦弱到要脱相,上面不敢把这种品相的双性货色这么放过去打死了,便只好打个稚嫩的招牌卖出去了。

他跪伏的姿势根本没好好学,即使跪下去了,也是脖子使着力气不低头,腰臀也没挺起来,整个人像只笨拙的小兽。

冰凉的鞭柄抵着彦卿的腰把背压下去,兴许是感知到几分阻力,长鞭狠狠的抽在了地面上又是啪的一声。

“腰塌下去,头放松低下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听到鞭响,彦卿似乎是下意识缩紧了身子。观察到彦卿的动作便又是一鞭落在彦卿身边。比刚刚的距离要近,少年人可以明确感觉到鞭尾在耳畔划出来的风声。

彦卿不敢再怠慢,缓缓摆正了姿势,也是突然一瞬间才明白这种跪姿的险恶,明明是四肢着地的跪伏,但是膝盖吃了很多的力,跪在冰凉的木地板上隐隐发痛。腰部发酸,头部就好像充了血,亦或者是吓得,耳畔便隐约能听见嗡鸣。

景元这才露出来几分满意,小狗身上湿漉漉的痕迹证实他已经被拖去清洗了,或者连内部的清洁也做了,但还是要问一下,教小狗语言练习也是很重的一步。

“小狗有没有自己清理过后面。”

景元的称呼咬的很暧昧,小狗两个字被他带上了了某种昵称似的勾起来的尾音。

“他们……他们给彦卿……”

“啪——”

这次的鞭子正正的落在了彦卿后背上,少年人被抽的抽了一口气,便又是一鞭落在彦卿背上,打出来两条交错的红痕。

彦卿很快意识到第二鞭的原因,没敢再发出一点声音,愣生生用脊背接住了,景元没怎么收力,打过的地方很快从麻木泛起来热辣辣的痛痒,少年想移动身子哪怕摸一下鞭痕止住那种惊人的痛痒,却再也不敢动一点。

“小狗应该怎么说话。”

景元收起来鞭柄,看跪伏在地上的金发少年,真的好似一只认不清主人的可怜小金毛犬,被主人狠心下了手责罚。即使心知肚明彦卿只是一个小孩,却依旧不可控的让人想把他调教成乖巧的模样,带上合适的道具,从此之后身心只属于一个人。

“主……主人。”

从喊出来声音的那一刻,彦卿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两个字他之前对谁都没有喊过,出口的那一刻就好像变了味道,成了什么束缚在脖子上的无形的镣铐,另一端拴在景元手里。

不对,他不早就被拴上了吗,从被卖到这个地方的第一天。

“既然喊主人,小狗应该自称什么。”

景元压下心里的欲念和想法,才发现自己已经起了反应,裤裆里隐隐鼓起来一块,男人苦笑的摇摇头,幸好彦卿的跪姿不能抬头,看不见景元这幅样子。

“主,主人,小狗错了。”

这次换作是鞭柄轻柔的托起来彦卿的下巴,景元看见了少年惶恐中带着茫然的眼睛。

彦卿被迫仰着头,下巴有些发酸微微颤抖,却还是不敢闭眼。景元看到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泪痕或者水痕,茫然惶恐又不愿意移开视线,反倒是死死盯着前面的人,金色的瞳仁里没有多少恶意,只有隐约的不会彻底屈服的坚定。

彦卿读懂了景元的口型,无声的,隐藏在阴影中的,不同于他表现的几个字。

“跪直了,自己爬去挑个灌肠器。”

鞭子再一次抽在了彦卿身侧,少年人姿势别扭的往墙边爬,身上的水痕没有干透,在地上留下来两道歪歪斜斜的水痕。

彦卿跪在墙边思考了片刻,兴许是怕主人等急了,匆忙挑了个平平无奇的灌肠器,景元抱着臂看他扭了好几下头判断自己的反应,不禁有些失笑,觉得不过还是个孩子。可惜面上表现出来依旧是狠狠的拎着鞭子在地板上抽出来啪的一声脆响。

听到鞭响,哪怕是纠结了很久该怎么拿着道具,依旧有些踌躇怕景元不满的彦卿也不敢再怠慢,扬起来头轻轻咬住了墙上挂着的浣肠器的橡胶管。

他不敢用力气咬,只能拿上下唇包住牙关叼住,这样的动作嘴合不拢,由于低头的动作涎水流出来,在灌肠器上留下来两道亮晶晶的水痕不说,还隐隐有要滴下来的痕迹。

景元盯着少年由于爬行扭来扭去的白软屁股,视线沿着腰往上看层层旧伤新增的两道鞭痕。调教所内有特殊的狗奴,被驯化成狗似的习性,也习惯了把四肢捆上用膝盖和手肘在地上爬行。景元的手指勾了勾,思绪又飘到捆绑手脚用的黑色胶布,虽然不会真的对彦卿做这些,但是吓一下小孩还是没问题的。

彦卿没有手肘爬行,只是单纯的手掌支着地,所以没有爬的很慢,几下回了原来的位置。景元这才回过神,看向身前跪着的少年。

少年人很明显拍卖前被教过怎么合格的爬行,爬回来的狗奴应该跪着趴到主人腿边,主动扬起来头把东西送到主人手里,用头去蹭主人的裤腿。但是彦卿依旧没有这么做,只是跪趴在原来的地方,等景元的下一步指令。

还真是,被当做心软小看了啊,景元摇头苦笑。

教鞭这次落在了景元刚刚就盯着的白软臀肉上,少年人哆嗦一下差点没支住身子,便看到黑色的皮鞋踏到了自己身边,紧接着连续细密的鞭子落在臀上留下交错的红痕,彦卿终究是忍不住了,向前抬脸去蹭景元的西装裤,嘴里冒出来了求饶的话语。

“呜……主人小狗错了彦卿错了……”

他嘴里原本叼着的沾满涎水的浣肠器掉在地上,景元冷眼看着蹭着自己裤脚的失职小犬,手里的动作没有半分减弱,直到彦卿眼眶红的吃不住鞭打趴在地上,脸贴上自己的皮鞋,才缓缓收了手。

“自己叼着灌肠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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