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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忍不了

 

凌鹰浑身还滴着水,就被瑕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车里。他自己也浑身是水地坐上了驾驶座,猛力一踩油门,火红se跑车像箭矢一般疾驶而出。

哎,这椅垫会报销的……不说是朋友的车吗?

凌鹰扯紧了身上的大浴巾,暗忖。瑕开了车内的暖气,是以他不觉得寒冷,只觉这麽高档的皮料沾了水,实在可惜。

「放心,我朋友的车很多,不差这一台。」

瑕直视前方,熟练地转着方向盘,笑着说。凌鹰不自觉地00自己的脸。

自己刚刚……又将想法表现在脸上了吗……?面对医生时,好像常常这样啊。

瑕心中憋着笑,瞥了眼身旁有些沮丧的男人,没察觉到自己的眸光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这人……竟然自始至终都觉得是因为自己太容易表露心思,实在是单纯得过了头……不过,既然有心想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是否……也该找个良辰吉时,向对方坦白一切呢?包括自己的特殊能力、包括冥门……?

瑕沉思着,往後飞掠的路灯在他脸上投s下明明灭灭的y影。

凌鹰原本以为对方会开回宅子,没想到他却在市区随便挑了家汽车旅馆驶入。

「就这吧!忍不了了!」

男人这麽说,俐落地停进车库,熄了火,下了车,而凌鹰瞪大了眼,一时半刻间反应不过来。

忍不了……什麽呀……

瑕受不了他的温吞,索x一把将他抓下车,拽着他往楼上房间走。凌鹰在後头,跟得踉踉跄跄的。

「等……等等……」他的脸孔如今红得看不出原本肤se,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

医生他又、又发病了吗?这麽突然的?!

推开房门,再反手甩上,男人作起来一气呵成,潇洒俐落。凌鹰被压在门板上,男人强势的气息随即覆上来—唇瓣被封住,身躯与对方贴合,毫无一丝缝隙……那明显已兴奋起来的yjg更是隔着衣料,不断摩擦他的腿根。

「等……等等……」他推着男人的肩,想找出一丝说话的空档,手腕却被扣住,同样压制在门板上;他摆动头颅,想甩开那唇,男人却总是能如影随形地跟上来……

许是凌鹰不间断的抗拒让瑕稍稍冷静了下来。他皱起眉,微微退开身子,问道:「怎麽了?」

平常不都乖乖地顺着他吗?今天怎忒反常?

瑕止住了攻势,凌鹰却仍然顺不过气。他轻喘着,唇瓣被啃得yan红,眼眸也是sh的……瑕捏了捏拳,努力压抑想再度饿虎扑羊的慾望。

「我……想洗澡……」被蹂躏得不成样的红唇动了动,吐出这几个虚软的字。

「……」

「你不觉得……方才那种气氛,直接开g也行吗?」瑕坐在小凳上,头上顶着泡沫,享受着凌鹰的长指穿梭在发间,忽轻忽重地替他按摩头皮。那适度的力道令他舒爽得直想sheny1n,嘴里却还是不忘絮絮叨叨。

「不觉得。」凌鹰不给面子地这麽回答。他已冲过头发和身子,洗净细沙和盐分换得的清爽让他有种重生的感觉。

而且……明明没有发病,为何要像个急se鬼似的,连洗澡都跳过呢!凌鹰一面替男人洗头,一面在心中咕哝。

「因为鹰鹰你……太可ai了啊……看起来很严肃,但是却很容易害羞脸红,ga0cha0的表情也……咳咳咳……」

凌鹰蓦然舀了一瓢水当头淋下,瑕说得正神往,没料到这一着,当场呛了一口泡沫水。

凌鹰瞪着男人的後脑勺,红着脸,似想发怒,但见到男人咳得掏心掏肺的样子,终究还是伸手替他拍背。

「为什麽你好像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麽?」是巧合吗?可也太多次了……而且,自己明明站在他背後,医生怎可能见到自己的表情。

瑕又咳又吐了好半晌,好不容易才把嘴中的泡沫味道给去除。他苦着脸,伸着舌,模糊不清地道:「前面有镜子啊……」他伸手b了b前方的连身镜。「鹰鹰!你好狠的心啊!这样整你相好!」

脸红得像是永远都没有消褪的一天了,凌鹰认命地拿过莲蓬头,开始替瑕冲去头上的泡沫。

相好……?这形容似乎太亲密了些……本以为,医生可能只当自己是床伴,或pa0友……之类的。

他愣愣地望着男人的发在自己的指掌间飘动,不知为何,心情变得有点复杂。

卸下了青帮总管的职务,从此就在男人的床上度过?以服侍男人为每日生活的目标吗……?

「啊……我觉得你洗头的功力真不是盖的啊……」男人夸张的赞叹拉回了他的心思。

「乾脆当我老婆吧?嗯?」

这人……说话真真假假,没个正经。凌鹰睨了他一眼,不想针对这种没营养的问句回应。关了水龙头,拿了浴巾替男人拭发,动作自然得似乎一切都是如此天经地义,他们两人本该这样相处。

凌鹰擦着擦着,神se添了丝遥想。「以前……我也常帮少爷洗头……」

只是,物换星移,人事已非。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他还在感叹着,手腕却被背对着他的男人jg准地一把抓住,用力一扯—

「哇!」他一时不察,脚下一个打滑,直接扑倒在对方脚边,下颚被人用力捏住。他吃疼地眯起眼。

瑕垂下眼望他,sh漉漉的浏海还在滴着水,他脸上虽挂着笑意,但那双魔魅的眼底却没有笑意,涌动的反倒像是……怒气……?

凌鹰愣愣地望着对方,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了他。就见得男人的唇微微开阖,淡然的嗓音逸出,缭绕在雾气蒸腾的浴室内—不知为何,有些森冷:

「老婆,在我身边谈论别的男人,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不…要了……求…你……」

凌鹰双手撑着墙,身子不断一ch0u一ch0u的……水流不断自他头上洒下,水温冷凉,他的肌肤却泛起浓重的红cha0,就像是烫伤那般。

男人的两根手指在他t内ch0u送,裹上了沐浴r,滑溜不已,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那手指在他敏感的内壁抠挖,时不时刺激着他的g点……凌鹰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却无法控制自己扭起了t,似想逃离那手指,又像是迎合那节奏。

瑕蹲在他身後,仰头欣赏那被他的手指撑开的小小roudoong,里头的粉neng媚r0u在他手指作动下忽隐忽现,时而收拢时而绽开……

真美啊……被撑开的x口呈现一种凄yan的血红se,却无法使侵略者心怜,反而像是搧动公牛的红布一般,激起男人更深层的兽x。

双指进出有力,不断翻搅着肠r0u,轮番刺激r0ub1上的敏感点……嗓音依旧云淡风轻:

「嗯?不是常帮少爷洗澡吗?洗pp应该不陌生吧?你的手指也像这样,伸进少爷的小pp里吗?!」

随着语调上扬,手指重重顶入再撤出,凌鹰拉直了背脊,不断ch0u气、摇头。

「没……啊……别顶…那……快要……」

r0uxue痉挛似地紧紧缩了起来,咬住了他的手指,瑕却依然铁了心地不断戳刺,破开那紧紧收拢的秘r0u……直到凌鹰长y出声,全身颤抖,而他身前的白se墙面,r白se的yet缓缓淌下。

瑕撤出了手指,探手拿过莲蓬头,替凌鹰冲洗那沾满泡沫的x口。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长指强悍地撑开括约肌,强力的水柱随即冲击其上,虽说是清洗,但对身t造成的负担也不小。

凌鹰在那水柱的刺激下颤抖着,浑身虚软地倚着墙壁。他想合拢双腿,但自男人身上辐s出的冷戾气息让他不敢擅动。

好不容易捱过了後庭的冲洗,男人让他转过身,亲密地抚0着他绷紧的下腹、会y、腿根……享受着他的紧绷与颤抖,笑着说:

「你的腿很美呀……又长又直,没什麽腿毛,0上去真称手……」瑕来回抚0着凌鹰线条匀称的长腿,赞叹地说。

那手掌缓慢而暧昧地移动,0上了凌鹰ga0cha0後软垂的yjg,轻柔地把玩着,彷佛那是什麽珍宝一般,甚至还将脸颊贴上去摩娑,喃喃道:

「你这里也很可ai……如果光溜溜的……一定更可ai……」

凌鹰垂下眼,正对上了瑕抬起的眼眸,那瞳仁深不见底,没有一丝光亮,彷佛是两汪深渊,只要踏入,便会无止尽地往下坠……

他知道的。医生要他证明,或说,正在试探他的……是他的服从。即使遭受到如此过分的对待,是否依旧不离不弃……至si方休。

说来也真是讽刺……原本是为了换得自己与少爷的落脚处,才出卖自己的身t的,没想到,到头来,反而给自己找了个新主子。

他想笑,唇角却有如千斤重,只能木然地望着男人拿来刮胡泡和剃刀,兴冲冲地开始替他剃毛。

刀刃的冷凉触感滑过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令他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他以为他够冷静,可以平然地熬过这一切,但当那剃刀贴着他的yjg滑动时,他仍旧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瑕非常的专注,持着剃刀的手也非常稳当,稳当到让凌鹰不禁怀疑:这也许不是他法地乱窜,享受着对方口腔中的清凉;下身的x口更是收缩得厉害,不断发出无言的邀请

「医生」带着哭腔的呼唤在两人啧啧交换的sh吻空档响起,有力的手臂环上了他的颈子,jg实的躯t在他身下烦躁地扭动着瑕亲耳听见理智线全面断裂的声音—

他不管了!什麽事都b不上开g来的重要!先g再说!

他赤红着眼,sisi堵着身下人儿柔软的唇,腰身用力往前一顶。

「呜呜———」

瑛的长y全数被封在紧紧黏缠的四片唇瓣之间。他弓起了身子,剧烈痉挛,期待了许久,甬道被全数撑开的快感让他一被进入便ga0cha0了。

他的身躯震颤,ga0cha0竟似久久无法平息,瑕亦在他唇间粗喘着,不敢轻举妄动,免得自己也提早缴械在那像要x1乾人的膣x深处。

「bang透了宝贝你还是那麽敏感」灵巧的舌t1an去瑛溢流出嘴角的唾ye,然後一路往下,t1an舐他搏动剧烈的颈动脉。身下的人儿此时全身无一处不敏感,甚至只要t1an他的颈子,那roudoong便会ch0u搐起来。

真太bang了他们的身t果然是最契合的再找不到任何一个人能带给他这种目眩神迷的感受!!

瑕捧着对方满是斑驳泪痕的脸,细细吻去那带着咸涩味的yet,同时开始摆动起腰身

「哼嗯唔」瑛自鼻间哼出一种不成调的单音,表情显得迷蒙而享受。他的足跟在瑕的後腰处交叉,像把他当作救命浮木一般地攀着他,随着他的起落而摆动。

背靠着门扇,瘫在地板上za,绝对不是件太舒服的事,他几乎也可预期结束後可怕的腰酸背痛可现在,跟医生紧紧相连在一起,那种熟悉的充实感与安心感,让他不想去思考那些。

可瑕却似乎还能思考—

「我跟冥主,谁b较厉害?嗯?」幽深的黑眸跳跃着热切的火光,b视着他,问着令他不知该做何反应的问题。

又来了他是不是不该拿冥主当挡箭牌感觉上,好像触动了医生的什麽开关啊,什麽事情都能拿来跟冥主b较可这要怎麽回答呢?自己跟冥主又没有真的

瑛调开了视线,不与那双令他心惊r0u跳的魔魅眼眸对上。轻喘着回答:「不……不知道呜啊!!」

t内r0u刃一个大幅度的挺动,立刻让他惊叫出声—明显的,男人并不满意他的回答。

迟迟没办法在对方心中取得领先的地位让瑕感觉焦躁,他更加卖力地在对方t内ch0u送着,急急追问:「那我ji8很大总是事实吧!说呀,大ji8c得你爽不爽」他像是炫耀,又像是负气一般『啪啪啪』地连撞了瑛好几下。

这人真是!真像是咬紧不松口的捕兽夹啊!再怎样便是要搏得他的称赞。瑛有些哭笑不得,但下身狂风骤雨的节奏c得他完全笑不出来—一张口只剩下jia0y的份。

「好爽医生的大ji8好厉害」

他必须说跟这人za时的y言浪语,都不是他自己所愿,而是被对方一再引导、调教出来的。就像现在,要是他不乖乖说,不知医生还会b他说什麽更羞人的句子呢!

瑛露出的半张脸孔和颈子全都泛起明显的红cha0—半是因为剧烈运动,半是因为尚未完全消失的羞耻心。

像这样,称赞一个男人的ji8什麽的,对其他人怎可能说得出口说到底,医生还是特别的

他恍恍惚惚地想着,瑕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原本想将瑛的双腿分得更开,却又像想到了什麽,改为揪住他衣领。

「哎,你这姿势等会儿会腰疼吧,换一下。」

为什麽……为什麽要在他已经够动摇的这时候,对他这麽温柔……??他不想这样啊!!这样他会忍不住幻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就这样一直陪在医生身边,当那个被他另眼相看的人……可是,明明是不可能的……自己这副丑恶的模样,怎配得上站在他身边……

瑛上下摇晃着身子,随着t内的楔子往上挺动,不受控制的紧绷、痉挛……依旧是在门旁局促的空间,不同的只是:瑕自己躺下,将他拉到身上。

过往他们欢ai的时候,t位、姿势什麽的,理所当然都是医生决定的,自己一直只是配合的那方……顶多请求他不要在某些开放场所做这事。完事後腰酸背痛,也是自己咬着牙承受,像这样,医生会主动担心他身t不适,想也不曾想过……

身下的男x躯t猛力往上一顶,t内的y物瞬间进得很深,瑛全身一震,咬紧牙关发出一声低y,下意识地环住眼前男人的颈子。

瑕凑近他通红的耳廓低喃:「专心一点啊……什麽都不要想……只要想着我……」

那近在咫尺的黑se眼瞳如此深邃,那眼角的血痣如此妖yan……瑛没办法掉开视线,没办法违抗这指令……何况他这三年来,的确没有一天不想他……想要逃开这暗示,谈何容易!

就像是被那眼瞳中心的什麽慢慢x1了进去……瑛不由自主地慢慢凑近那两瓣似笑非笑的红唇,四片唇再度难分难舍地贴合在一起……男人的手掌在他ch11u0的下半身游移,所到之处都撩起了他神经的颤栗……那手掌0啊0的,0上了他衣着整齐的上身,悄无声息地0索他的排扣……

瑛心一惊,收回了手臂想制止。「不行……别……」他昏昏沉沉,抓回最後一丝清明,想拨开对方蠢动的手指。

「嘘……」男人缥缈的嗓音很有安抚人心的力量。不顾他的反抗,长指开始一颗颗解着他的扣子—温柔,但坚定。「没事的……让我看看……你要咬舌的话,可以咬我的……」他似认真、似打趣地说,灵巧的舌牢牢地缠住他的,明显的就是要他无法轻举妄动。

瑛气结地瞪着他。咬舌的威胁行不通,全身又软绵绵的,敌不过对方的气力,只能任着衣扣一颗颗被解开……暴露出底下满是丑陋纠结疤痕的蜜se肌肤……

瑛紧紧闭着眼,不想见到男人脸上可能出现的嫌恶、恶心……那时他遭受野兽撕咬,严重到几乎内脏外露,即使璃的医术高明,救下了他的命,身上蜿蜒如蛇的手术伤痕与利爪撕出的疤痕却无法完全消除。连他自己在镜中见着,都为了那残破的影像心惊胆战,更何况他人……

医生……一定没办法接受的……可能会吓到推开他,夺门而出,或是用看着怪物那样的眼光望着他……

他绝望地屏住呼x1,身子轻颤着,似等待宣判的重症病人。

有什麽柔软的东西,印上了他的x口,轻轻暖暖的,如同羽毛一般的触感……瑛震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

男人的唇落在他的x膛,其中一道狰狞的伤疤上……然後是下一道……那吻的触感如此温暖,男人的表情如此柔和,又如此虔诚,几乎像是用吻在膜拜他的身t一般……

瑛喉头一哽,心脏一阵紧缩,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不…要……很恶…心……」他哽咽着,推着男人的额,对方却无动於衷。

那双阒暗的黑眸抬起望他,连带那眼角的血痣也微微扬起,g摄他的心魂。

男人一下一下、一处一处,细细吻着他的伤疤,模糊不清地说:「一点也不恶心……全部交给我……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男人重复着这几句话,似有无尽的深意……瑛没办法看清他说这些话时,脸上的表情,因为大量的水气漫出眼眶,眼前早已一片模糊。

不要这麽温柔,不要看着他身上的疤痕,还是神se如常地说这些话……他好怕……他真的好怕自己一旦相信了,如果又遭受到背叛—就像是宋于卿那样的话,那自己将会什麽也不剩,由内至外,彻底的崩溃掉。

「不要……不要……」

他听见自己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却可能连他自己也ga0不清真正想拒绝的是什麽─是男人,还是渴望相信对方的自己。

他错乱地又是摇头,又是哭泣,脸上的泪水是冷凉的,被男人抚0、亲吻的身躯却是火烫的……极致的矛盾,恰似他两相拉扯的心境。

男人一个往上挺动,他再度受不住地紧紧抱住对方……上衣顺势被男人扯开、抛远,他浑身ch11u0的袒露在对方眼前,再无遮掩。

「说你不会再离开我……说呀……瑛……」男人挺腰得又深又猛,落在他身上的亲吻却依旧轻柔,恰似他温如春风的语调……身t感受到的矛盾并不b心灵少─肚腹的冲击像是要将他整个人从中撕裂,包围住他的亲吻却如同羽毛一般,轻柔、安心……令他完整。

瑛偎着男人不断喘气,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就让他放纵一下下,让他自以为拥有这男人一下下……就只有今晚,让他撒撒娇,应该没有关系吧……

「我……不会离开你……我是你的……呜……太深…了……」他附在男人耳畔,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地这麽说。像是要把这三年来压抑在心中,不知如何排解与消化的感情,完全宣泄出来。

男人大喜过望,紧紧搂着他,其力道之猛,瑛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吱嘎抗议,但这种与对方紧紧相连,像是心跳与呼x1都同步的状态,即使筋骨发疼,他亦觉得甘之如饴。

「瑛……瑛……」男人一声声呼唤着他,手掌与唇舌一样滚烫,那种像发了高烧一样的温度,蒸发了他的泪水,双眼却一样迷蒙……他伸着舌喘气,男人立刻攫住他乾涩的唇舌,与他抵si纠缠;下腹的撞击一下猛过一下,全数进入时像是有什麽要从他t内满溢,撤出时又像要将他整个人连同骨髓全都挖空……这种机械式的、打桩似的进出快要让他发疯了。

瑛的脚趾蜷曲了起来,下身的roudoong规律地收缩,男人的yjg却依旧可以突破他绞紧的黏膜,畅行无阻地在他t内进出。

他发出一种像是要断气一样的呜咽:「我想s……哈啊……医生……想s……呜……」

瑕粗喘着,下身被他夹得舒爽不已,掰着他的t,腰身猛力上顶,作最後终点前的冲刺。

「一起……你想要被shej1n里面……像之前一样……对吧……?」他像是在宣泄什麽一样用力x1shun着瑛的舌,後者发出一种像疼痛又像欢愉的呜y:

「对……想要医生……全部……s给我……」

他甜腻又放浪的回覆对瑕而言无异於是最上等的cuiq1ng剂。他低吼一声,用力压下瑛的腰身,yjgch0u动了几下,在他t膣深处全数喷发。

早餐时分前一小时,当他一如往常地出现在厨房时,饶是璇向来自诩八风吹不动,也忍不住惊讶地挑起了柳眉。

「你能下床了?」她上下打量着眼前站得直挺挺的男人—的确除了露出的半张脸孔有些未褪的红,颈子上有些斑斑吻痕之外,看上去与平时没什麽两样。

瑛有些僵y地点点头,中规中矩地回道:「是,我没什麽事。我来帮忙吧。」

他接过了璇手上的茶叶,迳直走到橱柜前,准备拿出茶杯。他静止的时候也许看不出端倪,但一走动可就漏洞百出—步伐僵y不说,明显的便是站不直身子。

璇歪着头,看着看着,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莲步轻移地走上前,一袭合身的玄黑se旗袍掩不住她款摆的纤腰与俏t。她拍了拍瑛的手臂,道:「这我来,你去看着烤面包机。」

她极有技巧地分派了个较不需走动的差事,瑛自是明白她的用心。点了点头,没多说什麽,只羞得耳根子发红。

璇望着他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羞人答答的模样竟还与可ai沾得上一点边—更别说脸上还戴着那诡异的半面具—也觉啧啧称奇。

她一面将茶叶倒至壶中,一面像是不经意地道:「你是地跨进浴室,反手关上了门扇,落了锁。凌鹰盯着那上锁的门,结结巴巴地说:「有、有什麽事吗?」

是有什麽天大的、紧急的事件,一定要闯进浴室找他?而他甚至还光着身子!这只是简单的淋浴间,y是塞进两个成年男人,空间显得局促,也让他更有压迫感。

瑕耸了耸肩。「我回来找不到你,听佣人说你来了健身房,所以我就来了。」他g起唇角,再往前进了一步,凌鹰几乎是整个人紧紧贴着墙面了。「你呢?在做什麽?」

凌鹰茫然地眨了眨眼。

在做什麽呀……这可真是大哉问。明明是很寻常的问题,却有觉得有无尽的深意。

「我……」凌鹰t1an了t1an突然有些乾涩的唇,同时感觉到男人的眸se阒暗了一些。「我健身完,冲个澡。」

这其实也不算说谎,但不知为何,在男人的注视之下,他总觉有种挥之不去的心虚感。

「哦?」瑕挑了挑眉,歪着头,貌似天真地说:「可我在外头,听到水声停很久了,你也一直没有出来呀。」

「……」凌鹰额上三条黑线挂下。

这人……到底在外头站了多久?自己竟然毫无所觉……!!还是说……因为自己沉溺於r0ut的快感,所以警戒心大幅下降!!

真是太糟了……

被抓包的羞耻让他心里乱糟糟的。瑕突然倾身,与他眼对眼的,x感的薄唇一张一阖:「所以……你刚刚真的……在里头一面ziwei,一面叫我的名字ga0cha0?」

轰隆——

彷佛惊天一道雷劈下,打得凌鹰头昏眼花。

他、他发现了!!怎麽会!?可是……不对呀……

「我没叫你的名字!」他振振有词地反驳。印象中,他顶多在情慾涌动中,叫他医生,但应该没有叫他的名字。

「哦——」瑕拖长了尾音,用力一击掌,笑咪咪地说:「所以ziwei到ga0cha0是有的罗?」

轰隆——

第二道雷劈下,这会儿凌鹰真宁愿这雷能劈si自己算了!

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被男人迂回曲折地牵着鼻子走,然後还被套话成功!当真是蠢到家了!更有甚者,他觉得对方可能根本没有听见任何可疑的声音,只是凭着敏锐到不行的直觉就猜中了……

无力回天了……真的……

他垮下了肩,根本不敢看男人的脸。垂着头,低声承认:「有……」

虽说自己是他的总管,名义上医生是他的雇主,可是,自己究竟有何必要,在自己雇主面前,坦承这种私事呢?想不通啊……

瑕笑了起来,欣赏着眼前人儿羞得满身通红的模样,下腹的慾望在蠢蠢yu动,但他掩饰得十分完美。

真是太bang了……!!相信再不用多久,令人血脉贲张的户外xa也不会是问题……因为,鹰鹰已经渐渐敞开他僵化的脑袋和身t,在自己的引导下,t会到这种禁忌的快感和刺激。相信未来他们两人的x福,指日可待!

在浴巾後方若隐若现的jg练身躯让他难以自持地伸出手抚上,掌下温热、cha0sh的肤触,隐隐传来的震颤让他0上了瘾……手掌从0露的手臂,一路滑至那浑圆的t。

浑身紧绷的状态下,又被对方0上t0ngbu,凌鹰身子震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连耳廓和颈子都成了鲜红se。

瑕r0un1e着那柔韧有弹x的t瓣,附在凌鹰耳畔轻声说:「昨晚做了那麽多次,鹰鹰还是需要自己解决,我这个作老板的可真失职……」长指故作不经意地蹭入那t缝中,触手的sh意令他笑意更深。他不动声se地续道:「果然一般的xa已经没办法满足鹰鹰的饥渴吧……需要更刺激一点的才行……」

「……」

似是而非的理论传入脑中,可凌鹰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回答。他轻喘着,发梢的水珠滴入眼中,像是落泪一样的视觉……男人一身高档西装,自己却只有一条浴巾蔽t,构成一种奇异的反差。男人的指尖在他柔软的洞口处蹭着,与自己碰触时完全不同,是一种神经末梢被紧紧揪着的感觉……希望他停止,别再戏弄自己;又希望他更进一步,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哎,自己在想些什麽呢……脑子真的是越来越混乱了……凌鹰揪紧身上岌岌可危的浴巾,望着男人西装上的水痕,喃喃道:「衣服……会弄脏……」这衣服的质料……看起来很贵呀……这人怎能这样毫不在意地接近一身sh的自己?

瑕笑出了声。「你还有心思想那个?这里……都已经这麽软了……」指腹轻轻拍打着柔neng濡sh的菊蕾,像在试探其极限。

「啊啊……医生……」凌鹰低y出声,手指一时没抓牢,浴巾落了地,只得改揪住那浆得笔挺的西装布料。他往後耸着t,肢t语言透着明显的暗示。

就像以往的无数次,只要他被男人的气息包围,再被他碰触,整个身子就会像是要化掉那样……软弱无力,又焦躁饥渴……

就像有一回,医生兴致高昂地要他在他面前剃毛。明明是自己已经做得非常顺手的活,但那日医生从身後环着他,面对着连身镜,他却几乎连剃刀也握不稳甚至在医生的注视之下羞耻地b0起,更增加了剃毛的难度。然後,医生问他之前自己剃毛的时候都在想些什麽,他也诚实地回答有时会想着他ziwei。接着医生便似乎更加兴奋了,连语调都在颤抖,催促着要他在他面前实地演练一次。他照做了之後,医生便扑了上来,用他的yjg取代了手指,热烈地进出他那次令他印象深刻,因为直做到他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男人并不发话,指腹以着一种令他难耐的规律节奏拍击着他的x口,彷佛在等待些什麽。

不知道为什麽,即便是在这种情慾蒸腾的状态下,凌鹰脑中的神经却突然像是接通了一样,脱口唤道:「尚……求求你想要尚的手指cha进来」

啊……果然他的鹰鹰最为乖巧聪明了只教过他一次,便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瑕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长指瞬间没入那期待许久的roudoong中。

「嗯嗯——」凌鹰拉直了背脊,叫声十足愉悦甜腻。他的分身再度b0起,而他也顾不得会弄脏对方昂贵的西装,像一条虫子般蹭着对方扭动着。

「唔手指好舒服」他双手改环住瑕的颈子,表情如梦似幻地这麽说。的确与他自己cha入相较,瑕的手指能进得更深,转动的角度也更大,更别提对方还熟知他t内的每一处x感带当真是与ziwei无法相b的快感。

瑕自是没让心上人失望,速速地又顶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那r0uxue里狠命抠挖、ch0uchaa,凌鹰快要断气般的sheny1n於他而言有如仙乐一般动听。

「你好sh啊……鹰鹰……果然不是在房间里b较刺激,对吧以後我们试试在花园里也做做看……嗯?」咕唧咕唧的水声搭配着他热切的嗓音,听来有种奇异的协调感。说到底,他便是要游说凌鹰扭转他古板的思想,和他一起放纵恣情地在宅子的每一处,留下他们ai的证据,哇哈哈!

男人的打si不退让凌鹰有些莞尔,但此刻他也无力针对此议题再多作讨论。他的t0ngbu随着手指ch0u送的节奏妖娆地扭摆着,却依旧觉得有哪里不足。

「还要」他模糊的咕哝从瑕的肩颈处透出。

瑕一时之间没听清,问道:「你说什麽?」

凌鹰的身子在笔挺的西装布料上蹭动着,rt0u与分身不断受到摩擦,麻痒的感受时而舒缓时而涌动,真快把他b疯了。

「rt0u也想要」他在瑕的耳边轻声哼y,用一种yu求不满的呜咽声。

布料毕竟是si物,没有人t的温度、肤触、压力r晕膨大而胀疼,十分难受。

啊妈的真的是太sao太可ai了如果不是因为欣赏鹰鹰的蜕变也是乐趣的一部分的话,他早把他压在墙上g了。

「想要我怎样呢?怎样都可以喔」男人用轻快的语调,说着如同伊甸园苹果一般甜美的字句。凌鹰在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眸中见到自己因为情慾而显得氤氲的表情。

啊啊那盘据了半脸的伤疤是如此狰狞,但是男人望着他的眼眸又是如此专注而醉人,彷佛在看着世上一件无b美好的东西一般。

眼前又漫出一片雾气,是被这人如此在意着的感动。

「想要你x1n」他闭起了眼,过多的水光自眼角滑落,平添脸颊上的sh意。

男人笑了。凌鹰闭着眼,因此没能见着:那笑容飒飒爽爽,饱含着情意与被他需要的满足。

需要与被需要,皆是人世间美好的事。

「遵命。」瑕说着。随即半弯下腰,jg准地叼住那jg壮x膛上的粉蕊。

手指对於那r0uxue的肆nve也没在客气—手掌覆在那可被他完全抓握的t瓣上,双手共四指在那roudoong中不间断地进出,一进三出、二进二出,或是四根手指全数顶入

「嗯啊啊不太激烈了啊」凌鹰抱着他的头颅,仰起了颈子凄切sheny1n。被那手指带出的yye,一滴一滴,落在磁砖地板上。

凌鹰眼前一片猩红,男人卖力地x1shun他y挺的rt0u,用力到在上头印下了淤痕,後x又被手指如此剧烈的翻搅,与他方才ziwei时的清粥小菜简直无法b拟。

「尚不要我想s呜嗯」他的後x痉挛了起来,身子也弹跳着,像只离了水,x1不到气的鱼儿。

「s吧。」瑕咬住他的rt0u,森森犬齿在他殷红的唇间若隐若现。「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忍着」他说。四根手指全数顶入,凌鹰弓起了身子尖叫,眼前一片闪光炸开,他瞬间达到了ga0cha0。

男人撤出了手指,凌鹰立刻像只软绵绵的布娃娃般,沿着白砖墙滑坐到地面上,身子不住ch0u搐颤抖。瑕居高临下地垂眼望着他,左眼尾的血痣如此张扬,西装笔挺,腿间的隆起也巧妙地被西装k的摺痕所遮掩;相较之下,凌鹰却是满脸泪痕,光溜溜的腿间一片黏腻,当真不是同一个等级。

他不服气地瞪着对方,只是起伏剧烈的x膛让他一时半刻间还发不了话。

瑕似乎看出了他未说出口的抗议,笑着反驳:「别这样看我嘛,这不是b你ziwei还要来得」

「哇啊——舒服舒服!运动完冲个澡最舒服了!」

「你还说!方才重训也没达标就不行了!」

「嘿嘿,可能吃饱没多久嘛!作不得准!」

「藉口吧哈哈」

自远而近的喧哗声与脚步声让凌鹰瞪大了眼,瑕则是住了口,挑起了眉。

说话声与门扇的开关声接连着响起,进来的那群人陆续进了淋浴间—幸得凌鹰所在的这间淋浴间位在最里面,所以没被发觉。

似乎是那群实习生吃完饭回来了凌鹰挣扎着,y是克服腰间的酸软,扶着墙站了起来,朝瑕b了b门扇。

瑕却依旧神se自若,似乎没看出他的暗示,反而朝他跨了一步凌鹰朝他b手画脚,他却像完全没看到,伸出手,将他转了个身,压制在墙上。

瘖哑的气音在他耳畔响起—凌鹰发誓他自其中听见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期待:「你爽完了,现在换我了。」

「哗——护法的这栋宅子可真大!而且他似乎偏好日式建筑?」

「你没听说呀,听说护法有一半的日本血统,而且听说父母留了大笔的财产给他。」

「真的假的哎,不过话说回来,护法虽然也不会大声骂人或什麽,但总让人觉得不好亲近呀。」

「是啊!你没听说顼的事吗?听说她对鹰总管不敬,让护法发了好大的脾气」

「哎,我早觉得那群nv人像花痴一样,真丢冥门的脸。」

「是啊是啊」

少年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明明是近在咫尺的对话,凌鹰却觉得那声音彷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完全穿不透此刻脑子里的迷雾。

此刻,他身前是冷凉的白砖墙,身後则是衣冠楚楚的男人,一腿被抬高,只剩单脚站立,摇摇晃晃地,接受着火烫楔子的进犯。

他额头抵着墙,手掌紧紧摀着嘴,身上的肌理线条贲起,浑身紧绷。就怕有任何一丝喘息或sheny1n不小心逸出,那以後他在这宅子里就真的不用见人了。

男人的撞击很有技巧—尽量避免r0ut的拍击,但是那巨bang依旧全入全出,ch0u送有力,细微的黏膜摩擦声,全被少年们的对话声给掩盖。

瑕一面在眼前迷人的身躯里驰骋着,一面悠哉悠哉地附在凌鹰耳畔低声道:「很刺激,对吧像这样怕被人发现,好像让你更兴奋呢,鹰鹰好像b平常都要x1得更紧」

他甩动着腰身,着力於在那绞紧的黏膜间进出,又痛又爽地粗喘道:「你可以叫出声啊,鹰鹰让他们听听,向来正经八百的鹰总管,叫得多好听甚至,还饥渴地在淋浴间里ziwei,求我x1他的n啊——又夹紧了嘶——」

凌鹰瞪大了眼,一阵剧烈颤抖,一滩白浊再次s在墙上,而这已经是他被进入之後,不知第几次的ga0cha0了。该不会他本质上,真的是期待着这种禁忌的玩法吧!!

凌鹰陷入重度的自我质疑。男人的双手则是往前绕,拧住了他胀如红豆的rt0u,粗暴地拉扯搓r0u。

「一直ga0cha0啊鹰鹰你的身t已经完全离不开我了,对吧你看n头还是这麽y」

凌鹰最佩服对方之处,就是他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平然地说完这麽一长串句子,下身的节奏却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如同狂风骤雨一般。

啊真的很不妙啊後x一直重复着撑开又收缩,g点一直被撞击,ga0cha0就像一波又一波打来的大浪,根本无法阻止,只能无助地被卷入这样激烈的漩涡中。

男人说对了一件事:他的身t,已经完全臣服於男人不管在何时,什麽样的场合,只要男人y着来,自己完全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恍恍惚惚中,他听见淋浴的水声逐渐停歇,他听见少年们此起彼落的开门声、交谈声然後,有一人说:

「咦,奇怪,这里本来就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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