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迟邵有个好友,他的好友成绩名列前茅,样貌英俊潇洒,品行端正,三观不歪,简直是三好青年的不二人选。
可就是这么一个在他心里无比优秀的乖乖男,上了他爸……
两个月前。
y市,炙热的阳光仿佛要把大地烤熟。
喧闹的城市为本就不低的温度更添一高,明明是正午,街上的行人却不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迟邵也挤在人群中,试图从混乱的四周找到一点好友的蛛丝马迹…
“容尧!”皇天不负苦心人,迟邵终于在一群黑色人头中捕捉到了一抹清爽的蓝色。
他费力的挤过人群,一路嘴上不停道歉,终于是走到容尧身边,看着蓝发少年那副从容淡定的样子,迟邵就一阵蛋疼。
“祖宗!算我求你了,去哪好歹跟我说一声啊!看着我这么着急,你一点都不心疼吗?”
容尧双手插兜,撇了他一眼,淡淡地回了个“不”字。
迟邵:……迟邵咬牙,迟邵切齿。
迟邵微笑,迟邵说:“那祖宗,现在走吗?”
容尧点点头,说:“走。”
随后率先在前面开路,迟邵认命的跟上,不知是得益于容尧过分不真实的脸还是什么,原先挤的迟邵五脏六腑都快出来的人行道,现在意外的宽敞。
以容尧为的直线,空出一人的宽度来方便行走。
迟邵亦步亦趋跟在容尧身后:无语,至于这么区别对待吗?我刚才怎么没有这待遇呢?
他们这段路走的很轻松,半大少年的脚程很快,长腿一迈,就是一米。
本来到学校半个小时的路途,他俩硬生生十几分钟就到了。
等走到学校门口,太阳稍微下移了一些,但依旧热的要死。
一中门口的两座石狮子也仿佛要热化了一样,蔫蔫地卧在石墩上。
门口看大门的大爷吹着风扇,尽忠职守,严格守候,不放过每一个没有假条的人。
而好巧不巧,容尧和迟邵就是这种没有假条的人。
明天就是迟邵爸爸的生日,因为调休,迟邵错过了原本定下购买礼物的日期,高三请假又必须得家长同意,情急之下,迟邵索性带着容尧一起翻墙出了学校。
这就导致他们现在的处境很尴尬,非常尴尬。
门房大爷的眼神雪亮,好似已经胜券在握,只等他们敢上前一步就立马拿下。
迟沼欲哭无泪,搞什么飞机啊!
他抱着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看向容尧,全校第一的脑子肯定比他聪明。
迟邵眨眨眼:兄弟,怎么办?
容尧挑挑眉:你问我?
迟邵瞪眼点头:不然呢?
容尧耸耸肩:我怎么知道?
迟邵闭了闭眼:“………”
这已经是他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无语了。
门房大爷眼神如狼似虎,旁边大神事不关己。
迟邵心底小人跪地呐喊:他如果也能高高挂起就好了啊!
权衡利弊了一下,迟邵还是没进校门,直接扯着容尧的袖子朝反方向离开了。
容尧没问要去哪,对于迟邵这个好朋友他百分百的信任。
一个小时候后。
容尧站在宽大的别墅内,一时有点后悔他那百分百,因为他实在没想到,迟邵会把他带回自己家来。
他罕见的有些局促,可迟邵却没来及管他,只随口说了一句让他随便逛逛,就一头埋进厨房开始鼓捣。
容尧:。。。
迟家别墅很大,光是房间就有五六个,容尧闲着无聊,上了二楼,打开了那间楼梯正对着的房门——他听迟邵说过,他的房间一出门就是楼梯口。
果不其然,房间内的装设完美附和迟邵的风格,简直是把装逼融入了格调。
容尧嘴角一勾,刚想进去仔细观光观光,耳边就传来一声细碎的喘息。
容尧眉眼微动,霎时被这道甜腻的声音吸引了视线,那是处在二楼最左边的房间。
不像其他几扇门,关的紧闭,而是露出来一条细细的缝,时不时传出来一声一声的闷哼,引诱人无尽遐想。
他压低脚步,悄声走近,试探着把缝隙推大了一点,刚好能把房间里的景象尽收眼底又不会被里面的人发现。
不同于迟邵房间的酷炫拽,这个房间异常的简约,甚至都看不出来有人住。
看到房内情景后,容尧又默默加了一句,如果现在床上没有跪着一个人的话。
那人只露出一半侧脸,低垂含着细碎光的眼,高挺的鼻梁,饱满红润的嘴唇,眼尾连接到脸颊红成一片,不知是泪还是汗,顺着脸的弧度流到下巴,停顿一瞬,又重重摔落在白色的床单,晕开一块深色的水渍。
男人却仿若未觉,只用双手掩盖在被褪去一半的西装裤下,前后耸动。
脸上的表情一时痛苦,一时欢愉,嘴里还失神的呢喃着两个字。容尧突然迫切的想知道那两个字是什么,他把门推的更大了一点,几乎快要大展开,可床上的男人实在太过投入,就连他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都没发现。
容尧停在离男人两步远的距离,努力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分辨出那两个字,聚精会神之下,一个名字穿越隔膜浮出水面,那是……
“容尧…”
容尧一惊,他,叫的是我的名字?
“容尧,容尧,容尧……”
男人好像马上就要受不住了,呼喊的频率和甜腻的声音都大了一些,好像这个名字能给予他什么力量,让他到达快乐的天堂。
还没等容尧从惊讶里回过神来,靡乱的呼吸声就戛然停止,男人闷哼一声,白细的脖颈高高仰起,一股浓精从掩盖的双手下喷射而出,星星点点洒落在被褥上,还有两滴因为射的太高,落在了他饱满红润的唇间。
红与白的鲜明对比,让容尧喉头一紧,跨下沉睡的猛兽逐渐苏醒。
容尧皱眉,有些懊恼于小容尧的不听话,也有些对自己轻易被这个男人诱惑的无奈,他本想乘着男人高潮的余韵偷偷溜走,但四散的眼神突然瞟见男人放在床上的一张照片,虽然照片上的人脸被零散的白浊挡住一半,但容尧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他的脸。
看发色,不是近期拍的。
容尧一顿,随机挑了挑眉,颇有兴趣的笑了,什么原因会让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的照片自慰呢?除了喜欢,容尧想不到第二个理由。
而喜欢,正是他所感兴趣的,不是吗?
心底有个声音在问,让这个男人爱上你,然后把他狠狠的踩在脚下,那该多有意思啊?
容尧没抵抗,顺从的任由这个想法袭遍他全身。
他不再试图让小容尧冷静下来,反而出其不意捏住了男人的后颈,容尧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很白了,但现在,他推翻了这个想法,跟迟暮比起来,他还是逊色了。
迟暮,迟邵的父亲。
在迟邵的家,还拥有独立房间的,除了他和他爸迟暮,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了。
容尧隐约记得,在迟邵的讲述里,他的爸爸是一个强大的男人,会用臂膀为他撑起一片天,可在容尧看来,眼前的男人实在和强大,力量,这些词挂不上一点边,因为在他捏住男人后脖颈的一瞬间,他清楚的看到迟暮的眼圈因为害怕,红了一圈。
容尧轻笑一声,火热的胸膛靠了上去,和迟暮的背紧紧贴在一起,灼热的温度透过衣物,一丝不减传递到了迟暮的皮肤上,烫的他控制不住地一抖。
耳边吹过一丝热气,类似柠檬的味道包裹住迟暮全身,清楚的告诉他,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强壮的男性。
迟暮不由得夹紧了双腿,盼望着这个陌生的男人能赶快离开。
他抖着嗓子开口:“你,你是谁?”
容尧察觉到了他的害怕,忍着笑,鼻梁抵在迟暮耳后,专门吓唬他:“爸爸,是我啊。”
果不其然,迟暮全身都颤了起来,眼眶里陡然坠了一颗泪。
其实容尧学迟邵的声音学的并不像,在他的想象中,迟暮会反应激烈,可也不该如此——面色苍白的青年死死咬着下唇,眼眶红红,脸上泪珠不停滚落,靠着容尧的身体抖的不成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可能是该死的怜惜心理,容尧到底是不好意思这么作弄他最好朋友的爸爸,放轻了捏着迟暮后颈的动作,安慰一般舔了舔迟暮的耳廓,舔到耳垂的时候还恶劣的吸了一下。
迟暮轻喘一声。
脸上泪流的更盛,身体有什么地方在变得奇怪,他不由得并紧双腿,想掩藏一声细小的咕叽声。
可他这夹紧的动作却让容尧误以为他还没彻底发泄出来。
容尧自己也憋的快要爆炸,为了接下来能顺利展开,他两指一并,从迟暮背后探出手,夹起了青年腿间的粉嫩的小东西,换来了迟暮狠狠的一抖。
容尧有些得意,自己只是触碰一下,他就已经爽的发抖了吗?殊不知迟暮只是害怕,害怕自己那多出来的东西被容尧发现。
恶劣的容尧夹着迟暮的鸡巴上下滑动,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带着些侮辱的动作,可迟暮却没心思体会这份耻辱,有水珠从他的腿缝深出滚落,黏腻的汁水流出,在他的大腿上糊出一片蜜液。
稍稍一动,就发出黏腻的声音,这个发现让迟暮恐惧,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背后这个故意吓他的男人是谁,清新的柠檬味,好像又在哪里闻到过……
迟暮的脑子已经转动困难,容尧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般,比他自己自慰要舒服好多,明明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的鸡巴又再次在男人的两指间跳动,抽搐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迟暮彻底败下阵来,高潮的快感让他颤抖着弓起腰背抽搐,一瞬间容尧差点没制住,让人逃出自己的怀抱。
等迟暮好不容易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容尧已经发现了一丝不对,得益于他刚刚激烈的抽搐,容尧的手在动作中不小心插到了迟暮水光满满的腿缝中,擦过了一抹柔软的蚌肉。
容尧一顿,眉尾微微扬起,葱长的手指轻易的掰开迟暮颤栗的腿根,把软趴的小迟暮扒拉到一边,彻底把那个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女性器官展露出来。
柔软的两瓣包裹着一颗圆润粉嫩的阴蒂,下方是一条细小的缝,晶莹的水光糊在上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容尧是真的被震撼到了,他刚想拨开两瓣阴唇和那条小缝打个招呼,就被另一只比他略微小点的手掌截胡。
此时的容尧,因为想仔细的看清迟暮的逼,早已经不知不觉间把头磕在了迟暮的肩膀上。容尧从截胡他的手掌顺藤摸瓜的往上看去,就对上了转头看他的迟暮的震惊眼神。
容尧甚至能看清迟暮眼底除了震惊之外的,对他深深的渴望,那是一种,看到偶像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想不断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的渴望。
“嗨,你好啊叔叔。”容尧从容一笑,没有一丝一毫被抓包的窘迫。
反观迟暮,先前发现男人是容尧的喜悦还没褪去,就听到他暗恋了多年的男孩甜甜的叫他“叔叔”。
迟暮满眼的光亮淡去,难堪的低下头。是啊,他这个老男人,有什么资格去玷污青春正盛的少年呢?迟暮又想哭了,明明,明明他不是这么喜欢流泪的人,但喜欢这种美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不自觉的自卑。
容尧却没看出他的失落,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鸡巴又硬又烫,快要炸开了,小容尧急需进到一个紧致黑暗的洞穴来降温。
而这个洞穴就在迟暮身上,容尧没去看青年低下头的表情,他把迟暮搭在他手上的手拂开,指尖一捻,就捏住了男人的阴蒂。
“唔……”迟暮没及时反应过来,嘴里泄露了一声娇喘,红红的眼眶抬起,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容尧,饱满红润的唇往下一撇,无声控诉着容尧的恶行。
可他这副样子却正好激起了容尧的兽性,容尧变换姿势,一只手掐着阴蒂,另一只手轻轻一推,早就没了力气的男人就无力的倒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而容尧就是屠夫,他先是把迟暮的裤子扒了个精光,硬挺的西装裤被揉成一团随手撇在地上。
容尧的手又摸上了迟暮小小的阴蒂,这回他没在收力,而是狠狠一掐,迟暮顿时双眼瞪大,眼泪失神流下,纤瘦的小腿无力的蹬在床单上,随后猛然一个失力,弓起的腰重重摔下,粉嫩的逼里喷出一道水柱,淅淅沥沥喷了容尧一胸口,把他白色的半袖都浸湿了个彻底。
迟暮直接用阴道干性高潮了。
容尧已经忍的双眼发红,迟暮抽搐着喷水的画面更是让他瞬间破功,没管男人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高度敏感。直接蹬掉自己的裤子,把鸡巴抵在逼口,借着迟暮潮吹水液的润滑就要往里闯。
火热的鸡巴温度不是一般的高,肌肤相贴,直接把迟暮烫到回神,青年眼神刚往下一瞟就看到那根红到发黑的鸡巴紧紧贴着自己的逼,试图插进去。
迟暮吓到眼泪狂飙,手赶紧握住容尧的鸡巴不让他再进一步,声音也带着哭腔,含糊不清的求饶:“不,不行的……呜呜呜,太大了,插进去我会坏掉的……”
但很可惜,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容尧已经憋红了眼,直接就着迟暮握在自己鸡巴上的手掌,开始进入。
不知到是该夸容尧的运气好,还是迟暮的逼有天赋,容尧没费多大力气就把龟头插了进去,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爽到深吸一口气,迟暮的逼紧紧箍着容尧的鸡巴,好像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紧致的触感,吸的容尧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缴械,缓了一下,容尧就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一个用力挺腰,就整根没入。
整个人像被从中间劈开的感觉让迟暮害怕的叫出声:“唔——啊啊啊啊啊!不!”
容尧已经顾不上安抚迟暮了,他的鸡巴被吸的生疼,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润滑,像是砂纸在磨。他深呼吸了一下,忍着疼拿手去掐迟暮的阴蒂。容尧刚刚就发现,迟暮的阴蒂,简直敏感的离谱。
果不其然,他用力一掐,迟暮就咬着嘴唇身体抽搐,紧涩的甬道内瞬间涌出一股大水,湿热的浇在容尧的龟头上,容尧借着润滑,大力的操干起来,几滴水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滴落在床单上,被容尧看到。
不是透明的,而是血液被稀释的颜色……
容尧眼神微动,这是…落红?
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处女膜不热衷的,容尧当然也一样,看到床单上红色的两点,当即就热血冲头,宽大的手掌握住迟暮的大腿,开始猛烈的冲击。
迟暮被操的嘴都闭不住,最初被开苞的疼已经过去,快感油然而生。破碎的喘息,甜腻的呼哼,闷沉的低吼,以及包裹着他们二人的麝香气,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
在被容尧顶的支离破碎的视线中,迟暮忽然注意到了大开的房门。
他顿时紧绷了全身的肌肉,夹的容尧一爽,差点缴械投降,容尧抬头看他,发现迟暮的视线盯紧一处,顺着看去,也看到了大展的门。
他当然知道迟暮在怕什么,但是不得不说,男人无意识绷紧的逼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而且,迟暮好像还不知道,迟邵就在楼下…
想到这儿,一个念头出现在容尧脑海里,他眼底波光微转,悠悠地把迟暮从床上掐着大腿抱起来。
站立的姿势让容尧的鸡巴进入的更深,硕大的龟头好似抵在了一个肉嘟嘟的器物上,还没等容尧细想那是什么,迟暮就一个挣扎使龟头擦过那处,滑到了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