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又怕他爽(公开做舌交骑脸T脚
问题一抛出来,就有do跃跃欲试,他们之中的确是有想把韩嬴踩在脚下的恶劣想法的,同时也因为韩嬴生得娇俏艳丽,哪怕只是打一炮也是爽的。
丰润的臀肉压在邵朗腿上,邵朗自然十分高兴,甚至可以忽视观众席灼热的目光,韩嬴捧着邵朗的脸轻笑,眼神里满是对贱狗的蔑视。
他轻轻一推,邵朗顺势躺下,韩嬴转了个身一屁股坐在邵朗脸上。
“贱狗,舔吧。”韩嬴恶趣味地用穴眼蹭过邵朗的鼻尖,时不时用臀缝轻轻夹住往上提,“要是等会那位先生进去的时候不够润有你好果子吃。”
是什么好果子?邵朗愈发兴奋了,他的舌头穿进狭窄的穴道在里头疯狂洗刷,舌尖勾弄穴壁,湿漉漉的口水粘腻着糊在里头,更别提埋在肉穴里的敏感点,正在被欲死欲仙地逗弄。
韩嬴瞥见邵朗近乎发光的眼神,不禁感到一阵寒恶。
骂他又怕他爽到。
小腹上的汗珠凝聚成汗滴掉落,下流进两股间,再滑至邵朗的嘴里,汗液的咸味与淫水的腥臊混合,邵朗的眼睛发红了,他大口大口的吞咽先生的任何体液,更加感觉到了天堂。
粗糙的舌头在体内游走,韩嬴的胸部微微往前挺,昂着头喘息将媚态抛洒给所有台下的观众,音乐声躁动,邵朗的大舌头把他的身体搅得天翻地覆,他整个人挂在高潮的边缘,舌头的顶弄化作一趟又一趟的快感,终于要凝聚成高潮的快意……
文姐请了一位平日里素有交集的do上来,男人的圈名是[黑云]站在韩嬴身后,高高翘起的几把立在邵朗的眉间,他的口唇包裹先生那小小的穴眼。
几把没有腥臭味:要是有的话先生也会把他踹开;尺寸也不算特别大:至少比自己的小。邵朗骄傲地想。
“舍不得?”韩嬴拍拍邵朗的脸,屁股往后挪挪,再往下压,邵朗高挺的鼻梁都没入了一小段,鼻子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
半响,韩嬴抬起臀部,银丝还挂在邵朗的鼻尖上,不害臊地跟着现场的气氛摇摆。
“含住。”韩嬴粗鲁地将性器怼进邵朗的口腔,再给了他一耳光,双手抓住邵朗的胸肌,拧住贱狗的乳尖拉扯。
性器粉嫩可爱,在邵朗嘴里跟吸冰棍似的溜着,先生的手指正在接触他的皮肤,先生的性器也在他嘴里,邵朗简直是过年了。
韩嬴的身子前倾,不至于把全身的重量压在邵朗的脸上,手撑在邵朗的腹部。
前连腺液有点咸,邵朗细细品味,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马眼处打转。先生的臀部真是翘,穴眼在空气里一开一合地收缩,大好风光尽收眼底,大饱眼福。
“哈啊……”一张小口把先生伺候得欲仙欲死,黑云插入后韩嬴叫得更加大声,囊袋擦过邵朗的额头碰撞上韩嬴的臀部,收音设备将肉体间的交媾声录得一清二楚,摄像头将春光录入设备,投在屏幕上。
紫黑与粉嫩在镜头里融合,黑云的器不大,活却好,肉棒在体内深入浅出,开发过的敏感点感受几把的碾压,撞击的面积比舌头更大。撞击的力气把韩嬴顶得东倒西歪,于是他抓住邵朗的手让他扶住腰。
先生的腰肢在邵朗的大手里,芊芊细腰可以直接用双手完全握住,邵朗一边感叹先生的美好肉体一边担心先生的身体素质。四指放于小腹,没有多余脂肪地小腹很薄,感受到柱状体在体内上下起伏,横冲直撞。
“啊啊!”前后两段都受到巨大的刺激,前段直接激动得得射精出来,韩嬴的双眼直跳,精液打在贱狗的喉口,生理上的反应呛住邵朗,他要咳嗽,但是半软的性器还放在嘴里,他憋着一口气,这时韩嬴还上手掐住烧邵朗的脖子。
憋得满脸通红,邵朗双眼翻白,咕噜咕噜讲不清的声响从喉口散出,唾液在空中乱甩,韩嬴嫌弃的蹙眉,将邵朗扶住他的手扯开。
“抱我。”韩嬴双手往后抱上黑云的肩膀,他大声喘气,毫不掩饰眼里的爱欲情色,那人抱起韩嬴,浑身腾空,韩嬴倚在黑云怀里。黑云抱住韩嬴的双腿,大开面向台下的观众。
调教成了当众做爱,韩嬴脑袋空空,黑云得寸进尺地轻轻吻上韩嬴的脖颈,他身上好闻的男士香水味令韩嬴沉沦。
两位do在台上做爱,他们的狗就在旁边看着,邵朗已经从台子上狼狈地爬下来,乖巧地跪在二人旁边,就像一条等开饭的小狗。
黑云给他的狗使了一个眼色,男孩乖巧地从黑暗里爬出来:他身上满是穿孔,按照他主人的恶趣味戴了胸链和铃铛,爬过来时叮叮当当地响。
身材小巧的男孩舔上黑云的囊袋,不大的口唇包裹它,用嘴接住二人的淫液。
邵朗也不可能认输,他爬至先生的足下蹭韩嬴的脚尖。
先生,您也疼疼我。
一脸的贱样让韩嬴觉着好笑,他一脚踩在邵朗的脸上,邵朗的脸被他猜得微微吃痛,他的鼻头蹭上趾间。
先生的足好美,渔网袜包裹的玉足更添加了风情。青蓝色血管微微隆起足见泛红,明明一眼望上去趾节分明,但当它踩在脸上时,肉嘟嘟地脚掌让邵朗联想到小动物的肉垫,软绵绵的灵动可爱。
捧着先生的脚,邵朗忘情地舔舐起来,渔网袜提供一层怪异的丝线感,水波挂在网格的洞间。他用鼻子在先生的脚趾头间猪一样地拱来拱去,肆意妄为地让脚沾满他的唾液。
节目落幕,韩嬴与邵朗的夜晚还没有结束,黑云牵走他的小狗,穿上外套的韩嬴一脚踢在邵朗脑门上。
“真是一条贱狗。”韩嬴脱下渔网袜,从前往后勒住邵朗的嘴,网袜嵌在嘴里,韩嬴又啪啪扇了他两耳光。他走出后台,一扭头就看见邵朗又在意淫,“跟上!死贱狗。”
先生稍显嘶哑的声音令邵朗回过神,他往先生的放线快速爬去。如此一个壮汉在地上焦急可怜的爬行,矫健的身子与健硕的身材吸引了不少目光。
还没走几步,面前出现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他亲爱的ay小狗。
韩嬴一言不发地站在ay面前,双手抱胸,左边眉毛轻挑,就这么静静地注视发呆的小狗。
“主,主人!?”ay总算注意到了主人的目光,他吓得差点从高脚椅上滚下来,不过也差不多:他恭恭敬敬地跪好。
“喜欢玩?来,跟爸爸我去玩个够。”韩嬴笑眯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用韩嬴多说什么,ay乖乖跟在韩嬴身后爬行。
他们三人来到韩嬴的公寓。
“跪下。”
ay拖光衣服跪好,邵朗也一样。
他的脖子上戴着韩嬴给予他的狗项圈。
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韩嬴一直穿着外套。
“把脸凑过来。”
ay闭上眼凑过去。
“我准许你闭眼了吗?”韩嬴地声音没有怒气,只有淡淡的轻蔑,ay眼睛一睁,清脆响亮地耳光打得ay头晕目眩。
“主人我错了……”挨完打的眼角攒泪,ay可怜巴巴地抬眼,眼角下方舔了一颗泪珠,配上一耳光留下的红晕,惹人怜爱到了极点。
切,死绿茶。
邵朗一边在心里啐他一口一边希望先生可以看破死绿茶的伪装。
“跪好。”韩嬴手里拿着戒尺,点在ay的肩上,他指向邵朗,“上沙发。”
说罢,韩嬴脱下大衣,内里什么都没穿,转过身翻找出一根尿道棒——选用的尺寸不大不小,但调教ay还是够的。
精致的尿道棒,没有润滑,没有扩充,韩嬴一手握住男大血气方刚的肉棍一手捏搓尿道棒,掰开细小的马眼,尿道棒毫不留情地一戳到底。
“啊啊!”ay的叫声无法抑制,他疼得蜷缩倒地。
“给你三秒钟爬起来,”韩嬴居高临下地望着ay,听着小狗的惨叫,用嘴撕开避孕套,“三,二——乖狗狗。”
马眼处肿胀充血,忍住剧痛,ay满眼的泪花,咬着下唇垂眉顺目。
避孕套上充斥着软刺,韩嬴为小狗戴上,软刺朝里,磨在ay的贱屌上。
骑上邵朗的巨屌,韩嬴长舒一口气:操,这么爽,之前怎么没试过。
狗几把在体内立正,带一点弯曲地弧度,恰好顶上韩嬴的敏感点,进入的一瞬间就缴械投降了,韩嬴皱了皱眉,配合上他不受控制的翻白眼,格外涩情。对于早泄韩嬴没多说什么,只不过轻轻删了邵朗一耳光——因为太爽了。
这精液真浓,随重力下落黏糊成一片。
很好的润滑剂。
“进来。”韩嬴冲身后的狗看了一眼,ay惊讶:他看见主人的后穴已经撑得泛白,真的还能吃下自己的吗?
主命难违,ay强忍泪水扶起狗几把,才试着挤一挤就已经隐隐作痛了:软刺的疼痛无限放大,更别说避孕套还小了一个尺寸,他的几把已经红肿得不像样子,主人的穴又紧致,他试了次都没法进入,急出了一头虚汗。
“啧——”韩嬴抬起屁股,穴口与几把连着丝,他还有点不舍得邵朗的好玩意。屁股往后一挺,将ay的几把纳入穴道,层层叠叠的穴肉挤压,对于肉棒来说简直是酷刑,“真是个废物。”
他再面相邵朗,摸摸邵朗的头发。
“乖孩子,你也进来。”韩嬴捏捏邵朗的脸,夹着屁股往邵朗身上去,ay的几把被夹着往前拉扯,疼得身后的少年面容扭曲。韩嬴伸手抓揉一番邵朗的囊带,“今晚把存货全部上交。”
狭窄的穴道塞进两根几把,满足感令韩嬴长舒一口气。
“哈啊……”韩嬴倚在邵朗身上,还不忘瞥一眼ay,“你们俩,谁让我爽我就给奖励。”
“无论先生给什么都是给贱狗的奖励。”邵朗的下身已经开始动了,他眼里是遮掩不住的欲望,韩嬴沉醉在性爱的欢愉里,ay则注意到对方眼里的癫狂。
韩嬴被邵朗顶得厉害,大腿肉疯狂颤动,精液跟不要钱似的一大股一大股射进韩嬴的体内,再伴随抽插成为润滑。韩嬴的腹部都被顶得显形,隐隐透出小包。
对面的眼神是诡异的兴奋,下身被对方的动作牵引,软刺不断攻击他的命根,巨根隔着避孕套也在摩擦ay的几把。
硕大的几把如同机关枪,射了满穴的精液,韩嬴爽得不知西东,但是再怎么样精液也是有限度的,邵朗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一发空炮,几把疼得一抽一抽。
但也是在先生的蜜穴里抽搐。
……又给小邵爽到了。
倒是ay,首次3p调教令他无所适从,野兽般的男人更使他感觉到不寒而栗。
心脏狂跳,ay忘了动作,韩嬴许久感受不到身后人的动静,疑惑又不满地回头。
“敢想别的事情?”韩嬴扇了他一耳光。
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主,主人,‘我爱你。’”ay情急之下喊出安全词。
一句话让韩嬴跟触了电似的,电流般的反应速度让韩嬴对邵朗喊停。
以为是性爱太过激烈因而伤了ay,韩嬴将屁股从肉棒上轻轻抬起。
“怎么了?”韩嬴转过身,从柜里翻出剪刀和润滑油。
剪刀是小学生用的那种带有保护套的,韩嬴从边缘往里剪开避孕套,润滑油也先是放在掌心暖了暖才抹在龟头上。
肉棒上确实浮现出红痕,马眼与尿道棒的衔接处红肿不堪,韩嬴慢慢旋转着棍子取出,大拇指和食指拎着软趴趴的几把左右检查了一番。
没有太大的问题,他清楚这还没到ay的极限。
“主人…呜……”清澈大学生忽的扑倒韩嬴怀里开始哭,他抬了下头,看见邵朗杀人的眼神又把脸缩回去。
韩嬴抬了下手,最终轻拍在ay的后背。
死绿茶。邵朗暗骂。
“小邵,你先出去,这只小狗我没教好。”韩嬴从性爱中脱出,他理着ay的头发轻声安抚,“怎么了?你平常都可以做好的。”
泣不成声的抽泣满满当当全是对邵朗的恐惧,对出去乱玩的愧疚,对主人发怒后的温柔而形成的担忧。
“控制一下,”韩嬴的眉头越来越拧,邵朗已经乖乖爬出去了,这儿只剩他们二人,哦不,一人一狗,“有什么委屈说出来。”
“呜呜……主人,我害怕……”ay躲在韩嬴怀里颤抖,通身赤裸地他宛如刚来到这个世上,韩嬴的下巴抵在ay的头顶,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ay却没有察觉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反而变本加厉,“贱狗不想要和别人一起,贱狗只想要主人……”
“嗯嗯,”韩嬴伴做漫不经心地打断他,“ay,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嗯?我,我……”ay回过神,韩嬴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这是你最后一次呆在这儿。”
说罢,他单手取下ay的项圈。
“我想,我们的关系确实该结束了。”
突如其来的分手如同晴天霹雳,ay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韩嬴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眼神对上墙壁上挂的古典油画。
“主人……”
“我不是你的主人了。”韩嬴不留情面地拆穿他的用词。
“先生,先生呜呜……”
“如果你最后的愿望是趴在我脚边哭一晚上,那随你的便。”韩嬴收回他的仁慈,他可一点都不愿意在野狗身上浪费时间。
先生心意已决,ay擦干净眼泪,哽咽着说:“先生,我可以亲吻你吗?”
韩嬴向下瞥了一眼,往前伸出脚背。
“谢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