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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永远热烈的小狗

 

“哗啦——”

水盆被惊喜地跌落,乔重歌失神地看着床榻上睁开眼睛偷偷打量他的青年,跨过洒落的一地温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激动道:“你终于醒了。”

文简素还没弄明白,就见他按了床边的按钮叫了医生和护士进来,接着一群人围着他做这样那样的检查,把他搞得晕乎乎的。特别是手腕上的纱布,他记得是头碰得比较痛,难道手腕也伤到了吗?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文简素打了半天的腹稿,才鼓起勇气扯了扯最先进入病房的年轻人的衣角,“我爸他伤得严重吗?他叫莫建军,出车祸的时候,他坐的驾驶位。”

“什么?”

看着年轻人震惊到目眦欲裂的样子,文简素又缓慢地重复了一遍:“我爸,叫莫建军,我们出了车祸,他应该是和我一起被送来的,他伤的严重吗?我能方便问一下他在哪个病房吗?我想去看看他。”

年轻人不可置信地看向医生,接着两人便匆匆离开了病房。

文简素慢慢觉出不对劲了,盛夏时节,窗外的树枝却没有丁点绿意,连刚刚进来的人都穿着保暖的冬衣,房间里开着足足的暖气,还有那个陌生的年轻人又是谁?他感觉心脏都落停了半拍,忐忑不安又心悸慌乱,难道已经是冬天了?离高考就只剩下一百天时间吗?

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早已经不是他熟悉的模样,文简素有种“到乡翻似烂柯人”之感,想要给母亲打电话,却有些摆弄不了如此先进的机器,但上面的时间还清清楚楚提醒着他,距离他的那年高考,早已过去了十年。

“文先生这种情况通俗来说是由于无法化解当时的一些比较痛苦的回忆,所以他的求生本能选择了暂时性的遗忘,因为文先生并没有大脑受到重创,所以想要唤醒还是不算太难的。”

医生的话让乔重歌陷入沉思,唤醒的代价是什么?是文简素那个铁石心肠的母亲再一次将他逼到绝路,他这些天无微不至地陪伴在文简素身边的时候,文英一次都没有来过医院。而文简素会再一次得知莫建军的死讯,他14岁看到的惊艳风景,如今已经再难忍心看一次。

让文简素忘了这些伤心难过的事情,也不算太糟糕。唯一的不好,就是文简素失去了关于他的记忆。

无关的人全部退场,文简素怔怔地楞神,不知所措。

看见乔重歌回来,文简素木然地张了张口,语无伦次道:“我……我现在,我是28岁了……我不记得了很多事,我也不认识你,不是,应该说是不记得你了……可能我们是……朋友?”

说罢又觉得有些尴尬和可笑,自嘲道:“我在说些什么话……我妈知道肯定生气极了,还好打不通她的电话……”

“我们不是朋友。”

文简素更加不好意思了:“我真是不记得了。”

乔重歌坐到床边靠近了他,不安全的距离让文简素想要挪开自己却没有力气。

“我是你未婚夫。”

“啊?”

“我还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啊?!”

如此天翻地覆的改变让文简素更加头疼了,要灌输经过乔重歌篡改后的经历和回忆本就足够艰难,最难以接受是他现在居然要和一个男人生活,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

“我……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你高三开学后不久,省实验就组织了人去几个初中演讲宣传,你就被选上了,我是你最后一个演讲的学校的学生,我们那时候就认识了。我听了你的演讲发誓考上了省实验,后来我请当时已经考到大学的你做家教辅导我,再后来……”乔重歌亲昵地揽住文简素有些消瘦地腰身,“就是现在这样了。”

文简素半信半疑,身体已经熟稔地靠到了男人温暖炙热的怀中,这种感觉原本是应该觉得奇怪的,可他却觉得忐忑和慌乱都渐渐被心安替代,或许这个人说的也可以听信几句。原本从他第一眼看到乔重歌进来的时候,就并不讨厌。

毕业证、学位证、各项技能证书、固定资产和社保缴纳记录让文简素一点点拾取着自己的记忆,可仅仅是这样,也只能让他知道自己现在过的如何,过去的一切,还是不能完全想起来。

乔重歌既然是说,他们从高三就认识的,那也就是他陪伴了自己整整十年,他们现在是恋人的话,乔重歌应该是可以帮他找回所有记忆的。毕竟……文简素站在全身镜前打量着自己的身形,微微隆起的胸前和小腹,证明着乔重歌没有说谎,他的确是……怀了孕。

“我想重复一下过去的事情,可能就可以想起来一些,”文简素道,“如果我们已经有了十年的感情,那我不想回忆里没有你。”

文简素这样轻易就接受了他,让乔重歌感到意外的欣喜。或许是因为,文简素并不知道莫建军已经死亡,也没有承受文英这十年来的歇斯底里。总之,现在的文简素,即便没有关于他的记忆,似乎也并不算一件糟到不行的事情。

“好,那我们先从认识开始吧。”先从家教玩起吧。

文简素有些拘谨地站在书房,屋子里的暖气是开的很足,但是,也不用穿成这样吧。

宽大的白色衬衫布料稀薄,能盖住他的半截大腿,原本是很遮肉的衣服但用了极为暴露的料子,欲盖弥彰。下半身更加不妙,被要求着不准穿任何衣服。

文简素捏紧了衬衫的衣角,把上面蹂躏得全是褶皱:“我……我不信我当时是穿成这样来做辅导的。”

“小文老师,”乔重歌牵着他紧张的手,“你想想,高中生只有暑假才有时间找家教补习,当时就是夏天,你就是穿了一件比较薄的白衬衫和五分裤,可现在家里就只有这么一件白衬衫了,更别说那时候的裤子了,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

薄到几乎透明的宽大衬衫甚至可以看到文简素的皮肤,白里透着羞涩紧张的红,单纯天真而极致诱人,懵懂无知的高中生心态和已经被调教过千百次的成熟身体融合在一起,成为最致命的毒药。乔重歌竭力忍耐着自己的渴望,要慢慢将猎物引入圈套细细品用其中销魂的滋味。

文简素只好坐下来,尽量回忆着做家教的样子,却还是想不起来,只能假模假式地问:“你是哪些类型的题不会?”

“我把错题都整理好放到电脑上了,小文老师您看一下。”

文简素认真地看乔重歌点击电脑屏幕,出来的不是题目,而是一段视频。

穿着暴露色情的青年不是他是谁?

“你……这是什么?”文简素惊慌失色,站起来想要按停电脑,却听见青年羞涩又乖巧地回答着摄像机后男人提出的问题,甚至会说出那么不知廉耻的话,听从男人的指示,展现自己最脆弱最隐蔽的女穴,做出他从来不会做的自慰的动作。

乔重歌将浑身都被视频所震撼僵硬的文简素揽到大腿上,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好好看看这段精心拍摄了三四个小时的gv,伏在文简素红透的耳边恶魔般低语:“这就是你失忆前我们平时就经常做的事情啊。”

“怎么会……”

视频中被放大了的特写是汁水横流不断抽动的花穴,不仅正在被身体主人的手指所抽插扩张,连穴口下面也被塞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垂下一段毛茸茸的黑色尾巴,跟随着扭动的腰身而摇摆骚动。

文简素的脑海中闪过碎片般的回忆,马上又使劲摇头想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都甩出脑袋,接着便听见视频中的青年已经不满于自娱自乐,走到了摄像机前哀求道:“要那个……插进来……”

“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文简素脸红地快要发烧了。

更羞耻的是,他看着自己被男人尺寸可怖的粗长性器狠狠贯穿,居然有了可耻的反应。

双腿被大大分开,文简素感受到身后抵住的硬物,有些害怕地想要挣扎,身体却擅自软成了一滩烂泥,乖巧地被男人把玩丝毫不会反抗,仅仅是探了探衬衫下的内裤,文简素就受不了地剧烈动弹,想扭过头劝乔重歌不要这么着急冲动,又迎上了期待已久的深情亲吻。

唇齿交合的火热点燃了他越发加重的喘息,紧紧皱起的眉间不知是太过抗拒还是无法承受突如起来的接吻,似痛似快,无法区分。很快便有了显而易见的结果,他几乎是出于生理上的本能去回应着热情似火的吻,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衬衫松松垮垮的纽扣被轻易地解开,露出掌心可以完全包裹的一对乳包,挺翘着樱红的茱萸彰显着主人的情动,内裤被撇开了一角,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车熟路地伸了进去,立刻让它的主人发出了和视频中不相上下的呻吟。

“呜……”

文简素被触碰到那个要命的地方,眼角立刻蓄起晶莹的泪珠,大腿分开坐在乔重歌身上,不断发颤。

对于他现在来说,不过还是没有毕业的高三学生心态,让他一下承受如此成人的运动,带给文简素的震撼和刺激是成倍上涨的。

“不……”

“不要吗?小文老师,可是你下面都湿透了呢。”

乔重歌残忍地拨弄着敏感的花蒂,不时还在囊袋上轻弹两下,撸几把早已坚实硬起的玉茎,再拉扯拉扯被淫液淹没的花唇,彻底把文简素欺负哭了,眼泪像冲破了堤坝般倾泻而出,模糊之间还要看着视频中自己被肆意进出欲仙欲死的淫荡姿态,文简素哭得更凶了。

乔重歌一贯熟悉文简素的把戏,看上去哭得凄惨可怜,实际上是已经爽到不行了,即便文简素没了过去他们的回忆,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这一情动就爱哭的毛病也是分毫未改,更添情欲。

“不要……不要再玩了……”

文简素哽咽着哀求,却将衬衫下的大腿分得更开方便给作乱的手指玩弄,他求着不要的话音都还未落,视频里的自己就饥渴放浪地叫床求着乔重歌干的再重一些,这下更是没有脸面了。

“不让玩了,那就是想被干了?”

乔重歌的逻辑让文简素无言以对,只有颤着奶子哭泣不语。下体被坚挺炙热的肉冠抵住,视频里伟岸的尺寸让文简素怕得连哭都没了声响,花唇不断抽动,又期待又恐惧,感受到那大家伙竟开始往自己那条连缝隙都看不见的秘密花园中挤去,文简素下意识转过头求道:“不要——”

粗硕的肉冠勉强顶入一寸小口,文简素就已经难耐地不断发抖,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生理接触,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逃离还是期待继续。说到底,他还只有高中的记忆,平时连和女孩都没有多说过几句话,就已经快进到和男人做爱的程度,文简素大脑一片空白,眼角不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他明明是不爱哭的……

花唇一股一股流出潺潺的汁液,喷洒到蓄势待发的巨龙周身成为天然的润滑,无声地邀请着它再次深入,将紧致湿热的甬道填满。肉刃在情动挺翘的阴蒂处缓缓摩擦,水光一片滋滋作响,文简素受不住地想要合拢双腿,又被强制分开承受层层攀升的快感,泪眼模糊之间,还要清晰地看到视频中的自己是如何婉转承欢,倾诉着接下来所要遭遇的“暴行”是多么令人欲罢不能。

那个一直被他隐藏忽视的地方,现在急迫地流出汩汩黏液,仿佛是饥饿了许久的人看见了一顿饕餮大餐,忍不住口水直流,已经顺着下体湿润了股沟连大腿都有了痕迹。文简素忍不住向前逃离,下身却软绵绵地动弹不得,双手抓住书桌的边缘,趴伏的姿势让长出软肉的胸脯低垂拥挤,被牢牢握在了掌心,把玩揉捏,拨弄拉扯敏感的乳头,挑逗着文简素原本就已经快到极限的感官。

“不行……不能摸那里……啊……”

“不能摸哪里啊?小文老师,要讲清楚。”

文简素被他恶劣的行径和话语弄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委屈无助得不断抽泣,他怎么会和这么坏的人相处十年?苦于要解救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奶包,文简素竟忽略了最危险的地方,早已迫不及待城门大开的下体艰难又吃力地被塞入整个肉冠,文简素被胀得又痛又饱,连呻吟都被堵在喉管中,不得发泄。

“嘶……”

乔重歌被紧致的夹吸卡得进退两难,终于放过了颤抖的软肉,探入被硬得流水的玉茎顶出一个帐篷的内裤,握住硬挺的柱身,文简素整个身子都软了,放任巨龙贯穿自己紧致窄小的甬道,长驱直入,戳弄花心。

“啊……不要……你不要这样……哈啊……嗯……不要……不……”

拒绝的声音渐渐没了气势,软绵绵地像他逐渐沦陷的身体和意志,被撑满的饱胀和酥麻的肏干弄丢了魂,像坐在减震极差的车上又走了一段崎岖不平的路,颠簸不已;胸前的乳肉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下晃动,像两团滑嫩柔弹的布丁,香甜软糯,引人采撷。哭声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和视频中一模一样的叫床,餍足而放浪。

乔重歌将满是泪痕疲累不堪的孕夫抱到床上,文简素还在因为激烈的性事不断哆嗦,久久无法逃出浑身的酥麻酸痛,他迎着乔重歌的目光,问:“我们第一次认识,就做了这种事情吗?”

“是。”

文简素脸上褪不掉的通红,那他算是强奸未成年,还是被未成年……

“那我要是不做这个家教,应该也不会……”

“会。”

乔重歌的眼神那样炙热,看得他心脏都像是被照上了暖烘烘的阳光,点滴烙印,刻在心房。

“无论你做什么,我们总会相爱。”

“为什么?”

乔重歌将他抱进怀里,轻声呢喃着,似婴儿的摇篮曲,恬静低语:“我天生就会爱你,你天生就会爱我,原本就是这样。”

夜色深沉,文简素安然入睡。书房最下层的抽屉里,压着一张有无数泪痕的纸,乔重歌将它翻出来,把语无伦次,满纸爱意的遗言烧成灰烬。

乔重歌,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可能说一辈子也说不完。

你太好了,你好得让我心里不安。你这样好的人为什么会遇到我呢?可能是命运给予我的否极泰来,才让我这么幸运。

我想变得好一点,我想坦诚一点,我想可以用足够的爱意去回应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就明白妥当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感受,那我们这些时日,就能相处得更好一些,我在高三那年我演讲那天就可以认识你那该多好,我们可以相处得再久一点,我就能一直对你好下去,好到今天,也不算辜负。

我很喜欢江南,我想和你一起泛舟荷花深处,在那里向你求婚,一定很美妙。

我很喜欢女儿,我们如果这次是女孩,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姑娘。

我还想养条狗,让它陪着咱们的女儿一起长大。

可是,我怕到了那天,我会变成很讨厌的人。

我怕我会伤害你,我怕极了,我怕得睡不着觉,我怕我把一切都毁掉,我把你也毁掉。

那怎么可以呢?

我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的。

我如果那天不去那家酒吧就好了,我们不会相遇,你也只记得我高三时候的样子,不会看到我现在这么坏的差劲模样。我就在学校的开学典礼上见你一面,只会觉得你是个优秀且美好的人,从此就不会再有后面的事情。你会遇到一个比我好上千倍万倍的人,那样的话,我就不那么难受了。

对不起啊,真的很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文简素的遗书在火光中湮灭,十年间母亲的怨怼在灰飞烟灭中一笔勾销,乔重歌会把他护得周全,即便是文英,也无法伤害到半分。

“你一直都很好,你会变得更好。”

全文完

文简素有些兴奋地趴在直升机的窗边,飞移的云层一眼望去洁白柔软,一点也不像化学课上的干冰那般浅薄,厚实绵长,万里不尽,如带着阳光味道的棉花地,摸上去都是软甜的味道。

他如今还是高中的记忆,即便和乔重歌住在一起,比高三千辛万苦披星戴月的校园生活轻松了百倍,但对于旅游,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岁以前。

他这些年不是没想过旅游,他羡慕极了那些爸妈带领着说走就走的同学。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省实验中学寄来通知书的那天下午,他拿着通知书,对文英说:

“妈,我考上了,我想出去玩。”

文英没同意。

“妈,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考上了,你就同意带我去外面玩一次的。”

他第一次提,是在考试之前。文英说好;第二次,是考试完最后一科英语,文英也说了好;他第三次提,是出了成绩,比去年的分数线高出了不少,文英又说好。

那天文英把离婚证和银行卡一起摔在他的脸上,质问他:“我答应你了又怎么样?我承诺过就一定要兑现吗?好,你愿意出去是吧,滚,滚得远远的,去外国我都不管你。”

于是他再也没想过旅游的事情,也知道了一件事,别人答应过的事情,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但乔重歌是不同的,他和别人都不一样。

“宝,这些有什么好看的,站得久了再腰疼。”

乔重歌从后面揽住他的腰把他从窗前拉到座椅上,再抱到自己大腿上,有些神秘道:“还要再飞十几个小时,不如做点有趣的事。”

“什么?——哎哎哎!你做什么?别……别伸进去……啊……”

乔重歌一手扶着他的腰,才两下功夫就轻而易举地探进了柔软的羊毛衫,包裹住了更为柔软的乳肉,像面团一样揉捏把玩,文简素才抗拒了两下,就不声不响向前倾腰,贴着干燥温热的手心,送上自己的弱点,埋头在乔重歌颈间,嗔怪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话虽是这样说,可乔重歌摸上他前胸时,从头顶到脚尖都是阵阵酥麻,特别是因为怀孕而长起了花苞般的乳肉,随着月份的增大而变得日渐丰腴,那种异样的感觉便更舒服得要命了。

“我怎么没安好心?宝不喜欢让摸奶子吗?”

“别……轻点……”

上面没能守住,唇亡齿寒,下身也没能挺过多久,直接便被褪下了裤子,文简素也没有能力去管了,抓住乔重歌的肩膀忍耐着胸前的挑逗,不堪低头去看自己直白诚实的性器,早就挺得笔直了。

扶在文简素腰上的手变成臂弯把他环在怀里,上下其手。文简素哪里招架得住,软绵绵地推拒着乔重歌的身体,像只没满月的猫一样,伸出自以为锋利的爪子,却也只是徒劳。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分开了腿方便男人抚慰,硬挺的男根也在手心的撸动下冒出了水,文简素受不了地抬头,刚求了一句:“慢点。”就被堵上了嘴,承受更激烈的玩弄。

“呜呜呜——”

对于一个记忆还停在高中的人,被人抱在大腿上打手枪还摸奶子简直是太刺激了,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不曾做过,可乔重歌却比他还熟悉他现在的身体有多么淫荡。他挣扎着想要逃离这越发要命的快感,可只是逃脱了一个吻,就像条热坏了的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发出猫儿般的春声:“啊啊啊……”

“宝,不能叫,驾驶室里还有人,会听见的。”

乔重歌一面这样说,还坏心地握紧了快要到顶的性器,撸的越发快了。文简素就只好抓紧了男人的手臂,低头咬住了乔重歌的脖颈,才勉强压得住溢出来的欢愉,可又舍不得咬的太重,颤着身子闷哼着埋怨:“混蛋……”

白浊倾泻而出,文简素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便浑身都酥酥麻麻地软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没了骨头似得任由摆弄将余精流出来,眼圈兔儿似得泛出媚红,纤长细密的睫毛坠着晶莹的泪珠,像初晨下花朵上的霜露,滴滴可怜,双眼迷离的不知在看向何方,整个人都飞了魂魄,嘴角还残留着湿润的津液,餍足痴迷。

耳边传来乔重歌轻声笑道:“怎么骚成这样?不过摸了宝几下,就爽的直喷骚水了,我这衣服才刚穿上身,就不能要了。”

文简素疲累得很,整个人都还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剥离,懒得搭理乔重歌调戏的话,是精液还是骚水他也没有力气纠正,索性随他说去。半晌缓过了劲,才晃着酸软的腿分开了坐到乔重歌身上,解开他的皮带,将内裤里那大的吓人的宝贝掏出来,硬邦邦握在手心,瞧着乔重歌脖子上的牙印,冷哼道:“手都没碰就硬得跟棍子似的,谁骚的过你啊?”

乔重歌乐了,文简素现在是越来越有脾气了,不过他有的是法子让他的宝哭着求饶。

直升机降落至私人岛屿,文简素羞红着脸在别墅的窗前看着那两个驾驶员飞走,才肯露出脸来,哑着喉咙拉乔重歌的手,小心问道:“他们会不会回去乱说啊?”

“现在怕了?那怎么在飞机上那么能叫呢?嗓子都哑了,”乔重歌拿毛巾敷他哭得红肿的双眼,“今天晚上就安心好好休息,明天去海边玩,好不好?”

“好。”

海景别墅的落地窗映出星河下深蓝的海浪潮汐,哗哗水声又被隔音极好的玻璃阻拦,房间里点着安神的熏香和一盏暗黄色的小夜灯,文简素悄悄把眼上的毛巾取了下来放到一边,摘下乔重歌送他的手链,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自己的手腕,轻声问了一句:“乔重歌,我真的是不小心把手腕割破的吗?”

他听见乔重歌的肯定,却觉得那佯装轻松的语气里,透着无奈的掩饰不了的紧张。

“唉,”文简素把手链戴上,“我也太不心了,不然也不会连你记不得了。”

乔重歌本以为他会追问什么,但文简素再也没多说什么,不一会儿就从枕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竟已是安稳睡着。

这是十年前的文简素,仅仅只有高三前的记忆,是个会清楚表达自己的人,是个外表淡漠清冷,但实际存着小脾气的人,是个单纯天真,情绪稳定的人。和他之前遇到时隐忍逃避,别扭而不坦诚的样子大相径庭。乔重歌心中复杂酸楚,像被阴雨天气浇得潮湿沉重的被褥,溢出的水滴在阴暗角落的苔藓上,滋生寒冷。

十年,文简素在他母亲的影响下,一点点看着自己变成一个随时会控制不住情绪的人,心中的无助和痛苦,无人可以理解分毫,他只能在每一次失态后用尽全力挽回和道歉,企图找回曾经的自己,却无奈地越陷越深,承载着巨大的负担与歉意,连遗书的末尾都在说:对不起。

“不是你不小心,是我太不小心了,我应该早点遇到你的,”乔重歌叹了口气,低垂的双眼在暖和昏暗的灯火下闪着点点亮光,看向沉睡的爱人,坚定而温柔,“以后就不同了,学长,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哪怕你到89岁,我都不会再不小心了。”

怀着身孕,加上不会游泳,文简素即便是到了海边也只是缩在沙滩上,懒懒地躺在太阳伞下,看着广阔的天空和大海,以及海上的人。

比起看了一会儿就尽收眼底的海天一色,乔重歌更像是赏心悦目的靓丽风景,对于乔重歌的身体和脸蛋,他几乎天天都看得见,可无论再看多少次,都难以移开目光。而被海风吹动了的沙滩裤凸显出乔重歌那东西在沉睡时的尺寸形状,文简素不禁面红心跳,连忙躲开了目光,却还是被发现了。

乔重歌假装没看到文简素的偷窥,故意问道:“宝的脸好红啊,是晒坏了吗?”

“不……不是。”

“那是太热了吧,把衣服脱了吧,这里暖和。”说着就要把文简素的宽松短袖褪下,文简素连忙挣扎着不要,“现在还是冬天呢,就算岛上不冷,也不能着凉的,我不要脱。”

“可是这岛是热带的啊。”

“不行!就是不行!”

乔重歌看他剧烈反抗,到底是没强迫,只是钻到太阳伞下面,几乎贴着他的脸悄悄问道:“是不是害怕被岛上的佣人看见宝长了奶子了?”

文简素被戳中心事,脸红得真像是被太阳给晒得狠了,抿住嘴一声不吭,手指搅着衣摆,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我叫他们不许来打扰我们,”乔重歌亲了亲他抿着的唇瓣,低沉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恶魔的蛊惑,“没事的,不会有人看到的,只有我能看。”

“可是这里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这座岛都是我的,你就把这里当场咱们在明河那间房子的大厅,宝那时候在餐桌上都放的那么开,怎么现在反倒扭捏了?”

文简素脸更红了,被他靠的那么近连身子都火热起来,不知道是这热带的岛太过温暖,还是因为听见乔重歌说他曾经在餐桌上都做过。正想着该如何逃避,就被掀开了宽松的t恤,乳鸽似的一对可爱酥乳翘在胸前,白嫩柔软富有弹性,看得男人眼都直了,不禁感叹:“这奶子长得比肚子都快,这小人儿可真是兵马未到粮草先行了。”

乔重歌转念一想,便坏笑道:“只是这孩子没福气吃,只能便宜给我了。”

文简素低头避开他赤裸裸的目光,挺着身子看向地上细密的沙滩,小声不解:“为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太阳伞下的躺椅刚刚还只有一人衣衫完整的躺着遮阳望景,而那人现在却已经浑身赤裸成了他人眼中的绝色风景。乔重歌的手搭在已经显怀的腰身上,看着面前孕夫从紧张害怕一步步沦陷至意乱情迷,湮灭理智,沉醉欲望。

文简素跪坐在男人身上,浅晃着腰,感受着体内的炙热,将湿润滑嫩的甬道填满撑开,深深地抵在最里面,几乎触碰到了宫口,每一处媚肉都吸裹着承受挤压研磨,身子越发火热难耐,几乎要把自己烧坏掉,又因为害怕佣人随时出现看到自己这幅放浪的怪异身体,原本昨日在飞机上被干得松软的蜜穴此时也格外紧张,贪婪般的不愿松口,一丝也不许体内的小怪兽离开,软软黏黏地贴紧痴缠着。

热带的温度和身体的炙热让文简素不禁流汗,从潮红的脸颊到白皙的脖颈,再顺着性感的锁骨流到了白嫩娇软的酥胸,水渍滑过两只白兔中间,隐匿不见。

这般活色生香的一幕落在乔重歌眼里,简直是给他下了一剂最烈性的春药,饶是顾念文简素还怀着身孕,才勉强克制住没有不管不顾地干下去,却还是忍不住撑起身子,将自己的欲望埋得更深了,换来文简素一声受不住的惊呼,又将爱人的娇喘堵在细腻又深沉的热吻之中,直到听见文简素带了情欲的哭腔,才放开了他,扶着呻吟不止的孕夫的腰,自下而上顶弄着紧致的蜜穴,把那处的水声都激得仿佛是浪花击石,潮汐消涨。

因为身体起伏而不断晃动的一双玉兔勾引似得映在乔重歌逐渐暗下去的目光之中,文简素浑身酥软地扶着乔重歌的肩膀承受身下的肏干,更是将自己的一对乳包贴到了男人身上,随着被顶得深了、重了时,他难耐地一声叫床,胸前那几两肉也会跟着剧烈的摇晃,两只白兔甚至会甩动相击,如同刚刚做好的牛奶布丁,香嫩q弹,引人品尝。

乔重歌哪里禁受得了这么明晃晃的诱惑,低头便一口将硬挺的乳头连同周边的乳肉都含进口中,感觉到了文简素整个身子都僵了一下,马上便是剧烈的震颤和哭叫,不知是动情还是动怒。

“啊……不!不行!不能吸那里的……哈啊……不要……呜……混蛋……不要啊……嗯……”

文简素哽咽着推拒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满眼充盈着热泪,大滴大滴跟随汗水一起将浑身都打湿,腰却竭力的挺折着,将迷人的奶包送到男人口中和手心,乖巧地像兔儿一样任由揉捏亵玩,品尝舔舐。被吸吮乳尖,含住乳肉,全身都变得无比酥软,奇怪又不得了的感觉让他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刺激,下身一下下被肏出水来,尚可释放无处盛放的快感,可胸前的欢愉,怎么也会有喷涌之感呢?

“宝真的不要吗?”乔重歌刚一松口,便是莫大的空虚,胸前被吸吮的乳尖在阳光下反射出的水光诱惑动人,文简素又压下心中的羞涩和廉耻,忍不住呻吟开口,渴求吸奶:“要的……”

“要什么?宝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文简素既委屈又饥渴,下身又被干的越发溢出了水,连前端也硬挺得像根棍子似得急火火的要发泄,偷偷瞧了瞧四周确定无人,刚想开口,几只海鸥飞过吓得又是一阵磨蹭,终于是伏在乔重歌耳边,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揉着,低声哭道:“要……嗯啊……要你吸吸……”

“宝说得这样不明不白,我可听不懂。”

“呜……要老公……吸我的奶子……啊啊啊——”

乔重歌满意地嘉奖了数记猛顶,文简素眼前顿时白光乍现,高潮来的十分汹涌澎湃,在男人舔弄他敏感淫乱的奶包,吸吮放浪的乳头时,早已将汩汩春潮连同前端精水一同喷涌出来,把身下的躺椅都给打湿透了,爱液横流在颤抖痉挛的大腿内侧,还混乱泥泞地流出了装不下的白浊,水乳交融,淫靡不堪。

文简素早已经疲累地跪坐不住,重新躺回了有些工伤的躺椅,却已经不是之前的悠闲模样,像个被玩坏了的性爱人偶,被脱光了衣服,分开了瘫软震颤的双腿,腿间还在不断流出男人射进去的粘稠的精液,胸前的一对白鸽如愿以偿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一个像面团似得被男人揉捏成各种形状也甘之如饴,另一个更是连奶头带乳肉都被尝了个遍,连带着白净的奶子上,都留下了红痕,乳晕甚至还被咬出了牙印,显得更加淫荡了。

海鸥的叫声把文简素迷离失神的思绪唤醒,乔重歌还在他胸前品香,褪去了情欲的脑袋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些什么,他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正阳当午之时,和乔重歌在外面,在海边,在沙滩上,就这么情不自禁的野合了!尽管整座岛都是乔重歌的,尽管那些佣人被吩咐了不准打扰,可难道就真的可以在明亮的天空下,蔚蓝的海浪前做爱吗?这些不断飞行寻找食物的海鸥,早已将他刚刚放浪形骸的样子看了个遍了吧。

一想到这样,文简素就更羞了。如今即便是这些鸟儿在看,他也不好把乔重歌推开,毕竟刚刚是自己求着他玩奶子的,只好假装问时间,想要回去。

“好,早点回去洗个澡吃饭,我让他们准备了望远镜,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看看这里的星星,”乔重歌把他抱起来往回走,揶揄道:“总不能咱俩出来一趟,就只是换个地方做爱。”

文简素脸一红,“是你总发情的好不好?”

“谁刚刚非要让吸奶子的?”

“……”

乔重歌见他因为理亏不肯再吭声了,又调笑道:“这下宝知道为什么咱们的孩子没福气吃奶了吧。”

文简素还有些懵,到底是又开了口,依旧问道:“为什么?”

“这对小骚奶子,给你老公我吃还行,要是给个没轻没重的小婴儿吃,宝又开始发骚了可怎么办?难道宝要当着孩子面下边就湿吗?”

文简素既羞又恼,脸红得像发烧一样,到底没有跟乔重歌再争辩,免得又被他取笑,堵着气抿着嘴,嘟囔道:“混蛋。”

热带岛屿的夜晚,星空仿佛是一幅宏伟的画卷,展示着宇宙的神秘和壮丽。繁星点点,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夜空中,犹如一颗颗闪耀的钻石,熠熠生辉。银河系悬挂在天际,宛如一条闪耀的丝带,将无数的星辰串联在一起。

月光皎洁,如水银般洒在平静的海面上,映照出星空的倒影,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而梦幻的世界。椰林树影在微风中摇曳,伴随着海浪轻柔的拍打声,为这个美丽的夜晚增添了一丝宁静和惬意。

“我真的很开心,自从父亲生病之后,我就哪里都没去过,我期盼着可以上大学,上外面的大学,却没想过我也可以出国。”

文简素看了一会儿天上的星河,奇妙瑰丽,如梦似幻,移开望远镜看向乔重歌的眼睛,他比今晚的风景更为迷人。

“我们以前去哪里玩过吗?”

“你都记不得了,”乔重歌轻轻地吻了一下爱人的额头,“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和你一起去了江南,在水乡之上,乘夏行舟,你那时候跟我说,原先我没有成年,你不敢提,如今也可以说一句,你喜欢我。那天荷花开的特别艳,阳光下浮着一层水珠,从粉白的花瓣下滴到水里,随着小舟荡起阵阵涟漪,全都飘到我心里去了。”

听他提江南,文简素眼中闪起了光,不等他提,乔重歌就说:“等四五月份时,国内不冷了,天气正好,咱们就再去一次。”

文简素有些惊喜,眼中都发着光,甚至到了手足无措的地步,他有些语无伦次,“我……我真是上辈子做了大孽,怎么能这样不小心,把这样好的你,把我们那么多珍贵美好的往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他眼里有了晶莹的水光,在夜色之下朦胧闪耀,“乔重歌,你心里会不会想,怎么会遇到我这么糊涂的人。”

“学长的确有点糊涂,但这也没什么,横竖我带你再经历一遍,不过就是等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就得领着小公主一起了。”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乔重歌看着他希望的目光,那张遗书上的一字一句都烙印在他心里,永不磨灭。他怎么会知道是不是女儿?他何曾与文简素相识十年,又何尝在江南行舟上听过文简素的告白,不过是因为,那都是文简素的希望,期许,是临终时最后的念想。他怎么不想这些一一实现,让文简素永远都和他初遇的那次演讲时一样,光彩耀眼,明媚灿烂,熠熠生辉,永远不要再那么痛苦。

“我不知道,”乔重歌将他眼中的星光拭去,“但我想学长一定想要女儿,所以我也希望是女儿,她一定会很漂亮。”

在岛上的日子悠闲轻松,愉悦自然,即享受了先进科技带来的种种便利,又可以随时随地地如原始的野人般干柴烈火,不知是月份见长还是太过自在,文简素一向清瘦的脸都变得有些圆润了,白里透红,娇嫩明亮,洋溢着身心的健康。若不是手腕上残存的被手链掩盖住的疤痕,哪里可以看得出他在两个月前,曾经崩溃到含恨自尽?爱人如养花,被爱会拼命长出血肉,大抵应是如此。

或许有些自私,乔重歌欺骗了他许多事。包括莫建军的死亡。对于这位岳丈,他实在难以评说,他在29岁时患了病,便影响了文简素二十多年,以至于让文简素害怕到不敢活至二十九岁。可他又会在酗酒醉驾,神志不清的时候,竭力看了儿子最后一面,拼尽全力战胜生理的本能让文简素活了下来。

而对于文英,文简素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乔重歌也打算尽力让她和文简素不要见面。毕竟文简素每一次失控懊恼,伤心欲绝,都来自于这位母亲,她在莫建军死后,花费十多年时间,把他如此美好的学长变得一遍遍怀疑自己不正常,最终承受不了割腕自杀。

他的学长,他的爱人,应该一直都如现在这样,平安顺遂,长乐无央。二十九岁之前的过往种种痛苦不堪,就随着他失去的记忆一起消散吧。

“宝,明天岛上会来一位客人。”

是夜,屋内还氤氲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之气,文简素双眼哭得像蜜桃般红肿妩媚,瑟缩着痉挛的大腿,将一股一股的白浆从腿间挤压流出,懒怠地依偎在男人怀里,胸口被欺负得不成样子的乳包随着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断颤抖,嘴里咕哝着:“不是说,明天就要走了吗?怎么还要待客?”

他不认识乔重歌的亲朋好友,生意伙伴,又身子沉笨,一点也不想会见。

“是很重要的客人,你一定要见的。”

“好吧……啊……别再咬了……呜……”

次日清晨,文简素带着浑身红印与情爱痕迹,懒懒地从床上坐起来,酥软的身子娇贵的不得了,要乔重歌一件一件给他换好衣服,洗漱完了,才不情愿道:“那客人什么时候来啊?”

“你想它什么时候来呢?”

“我不想他来。”

“那可不行,它现在就在门外呢。”

乔重歌把他拉到门前,佣人拉开精美华丽的大门,一只穿着宠物礼裙的小伯恩山犬乖巧地蹲在门口,大大的脚掌和肥嘟嘟的小屁股占了好大一块地毯,脖子上挂着一个红绒礼盒,歪着头看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个人,似乎要记住它的主人。

“小狗!这是我们今天的客人吗?好乖,好可爱!”

文简素惊喜万分,乔重歌还没拦住,就急不可耐地弯下腰把小伯恩山犬抱在了怀里,声音都变得格外温柔,哄孩子似的:“乖宝宝,好宝宝,还怪有礼貌呢,第一次来,还带了礼物,我来瞧瞧是什么?”

乔重歌怕狗太重压得他会腰疼,忙夺了过去。文简素打开盒子,一枚光芒四射无比闪耀的钻戒静静的躺在里面,他看到的那一刻,脑中忽然走马灯似的闪过片片回忆,喃喃自语:“我似乎见过。”

“自然见过的,”乔重歌放下狗,把戒指戴到他的食指上,“是我送你的,你当时脾气别扭,不肯收下,如今小狗捡回来,你该要了吧。”

“是用来订婚的吗?”

乔重歌不禁笑了:“订婚这么寒酸吗?我还要用一个小狗找回来的旧戒求婚,我倒也没有那么穷吧,再说,这枚还不够珍贵呢。”

“只要是你送我的,我都觉得珍贵。不管是这枚戒指,这次旅行,这条狗,还是以前我忘了的事情,我都觉得很珍贵。”

乔筠生与何筱第二次见文简素,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抗拒了。毕竟这位“儿媳”肚子都已经显了,儿子又喜欢得简直可以用狂热来形容,他们也无话可说。

回明河时,文简素坐在车上,一下下抚摸小伯恩山犬的头,叹了口气。

“怎么了?是我父母让你不开心了吗?”

文简素摇了摇头:“不是,我原本想给小狗叫小乔的,她这么漂亮可爱,结果被你占了。”

乔重歌怔了怔,没有说话。文简素又重新打起精神,托着小狗的前爪把它抱起来,说:“那就叫大乔吧,和你爸一个姓,好不好呀?”

“汪!汪汪!”

乔重歌干咳了两声,笑道:“这可不行,如果我父母知道,又该惹气了。”

“这又怎么了?”

“我哥哥,他们是常打趣说是大乔的。不过他们是从不这样叫他,你不知道也没什么,他有正经的名字,我父母取的,叫乔戈,他们就叫他乔戈,只是夭折的早,他们没机会叫他,也会常提乔戈。大乔小乔这种单薄的称谓,是不能唤乔戈的,但我们的小狗也千万不能叫大乔。”

乔重歌轻靠在他身上,淡淡道:“我父母说,因为乔戈想要个妹妹,所以便有了我。他们常讲,乔戈如何如何百般聪慧,乖巧懂事。若是乔戈还在,如何如何,总之,我如何都比不得我哥哥罢了,无论我多么讨好,替他们处理情人,也没有乔戈应心。嗐,如果乔戈在,他们哪里会夫妻离心,会各自出轨呢?我真是可笑。要是乔戈在,宝你会不会也喜欢他,就不要我了?”

文简素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心疼道:“谁都无法和你比,你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要重要,都要特别,是独一无二永远不能被替代的人,是唯一一个可以相守余生的人,别人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我私心说句不好听的话,伯父伯母,实在不该常常在你面前提你哥哥,与你比较,甚至唤你的称呼,也都不应该,做父母的即便做不到恩爱,在孩子面前怎么可以肆意展示对彼此的厌恶,让你去处理婚外情。从今往后,咱们家里一概也不许叫你小乔,我们有正经的名字,何必要做乔戈第二呢?再者,如果还这类的麻烦事情,我来替你做。”

乔重歌被这一番话说的心里热乎乎的,从来也没有人想要过改变他在家的状况,从出生取名到平日称谓,都是为了他早殇的哥哥,于是大家也都习以为常,甚至于他从小就面对父母争吵不和,以至于处理第三者,也只是感叹一句豪门难过。只有文简素,会因为这些他已经麻木了的事情,心疼他。

“汪汪!”

小狗的叫声搅散了车内的温馨,文简素把它从脚边捞起来,放在两人中间,拍拍狗头,笑道:“你看她不愿意了,本来我们在说给她取个名字呢,现在又不管她了。”

“那宝想叫什么?”

“嗯……叫囡囡?”

“好,叫囡囡。”

双戚这个我想了好久,然后发现存了好多追妻火葬场的梗,想要搞一个追妻火葬场合集来着,就把双戚加进去好了。

然后是新文的名字

暂定《渣攻他不想离婚》

双性单性都有,统一1v1双洁

已经想好的脑洞有:

1、《效忠》

隐忍忠贞将军受*多疑病娇皇帝攻

美攻强受。又名:两个哑巴谈恋爱真费劲。

晏清宁自小被教养忠君爱国,把一切都献给了疑心病重的帝王,白天是威风凛凛的镇国将军,晚上却是龙床上承恩雨露的玩物,却还是被怀疑不忠。沉默寡言,不善侍君的将军不知该如何让帝王相信自己的忠心时,却被一旨派出边疆征战,差点死在了战场上。晏清宁经过几番波折终于回宫,皇帝却口口声声说他藐视君上,叛国通敌,以全家性命威胁他自尽以示忠诚……

2、《浪荡美人活该被艹》

浪荡社牛山匪头子受*高冷绝色假正经镖头攻

也算是美强吧,狗血替身梗。

桃花不断的山匪头子沐飞星在带领手下劫镖途中色心大起,看上了天下镖局的少年镖头月如是,下药不成反被肏,被当做性奴跟着护了一路的镖。月如是面冷心硬,屌更硬,沐飞星被干了一路屁股都开花了,却发现月如是护得要死要活的镖是送给心上人的生辰礼物,关键他的心上人似乎和自己有几分相像……

3、《你别骗了,我下反诈app了》

坚韧小画家哑巴受*腹黑心机纨绔攻

双性受,含怀孕生子。

孤儿哑巴小画家时晚靠画本子生存,在编辑的鼓励下练习写文设计剧情,但是文笔太差数据一直都很惨淡,却有一个忠实粉丝【锦色清明】追读留言,甚至打赏。

有一天【锦色清明】突然消失不见,再回来给他留言道:大大,我没钱吃饭了。

时晚把自己少得可怜的稿费接济粉丝吃饭,加上微信后渐渐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段恋爱——与貌美男高明锦意网恋。

网恋、奔现、同居,时晚一直沉溺于甜甜的恋爱中无法自拔,用自己微薄的稿费供养两人,甚至做兼职想给明锦意攒大学的学费,却意外发现明锦意在酒吧开的一瓶酒都能让他不眠不休把笔杆子画断……

其他脑洞补充中,欢迎点梗。

碎碎念:

我真的超爱追妻火葬场,狗血爱好者,越狗血越爱,好久都没写追妻火葬场了,想写,只有。好喜欢看到刀子时那种喉咙里有点酸酸涩涩的疼痛感,但是我文笔又很差,写虐不像虐,写糖又不甜,只能自嗨一下了,文案先放下吧,刚完结了一本歇一歇再写。大家可以去主页看看嘛。

脑洞有限,雷点很多。

包括不限于太痛的车和灌尿、憋尿这种我看着会痛苦面具,也写不出来。

悄悄说一下,我不是很能t到攻叫受的名字叠后字这种表现宠爱的方法,我感觉好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然后弃掉了好几本文。

比如宋青书对不起金庸老师,我看过一本同人文里面张无忌攻,宋青书受,借用一下

张无忌叫宋青书:书书。

我真的会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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