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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边看自己的视频边被玩到哭

 

明河实验高中旁的公寓是用莫建军遗产付的首付,文英从来不会踏进一步,是文简素一直以来的“净土”。

这栋小房子已经在乔重歌的不懈努力下成为了小女孩的梦幻城堡,乳白、奶黄、浅粉色的主调铺满了角角落落,让人一进来心情就变得十分恬静和欢悦。

厨房里的各色小家电摆放整齐,卡通手柄的刀具挂在墙上,可爱得不像是用来杀伐的工具。

新年的钟声与破斧入门剧响一同降临,惊动了温馨祥和的一整栋楼,救护车穿越欢呼雀跃新年到来的人群,与时间赛跑,争分夺秒地进入抢救室,手术中的指示灯亮了一夜。

医生说他们尽力了,不过醒不醒的过来要看患者自己的意识,毕竟送来的时间不算太及时。

自然不会太及时,光是破开从里面被反锁的门就废了不少时间。摆在最显眼位置上的几份文件,一项是工作辞呈和违约金,一项是遗嘱,将名下部分资产留给文英,公寓捐赠,别墅归原。最后一张是文简素手写的遗书,只给一个人。文简素也知道,只会有那一个人会最先发现这些东西以及自己的尸体。

文简素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梦横无际涯,混沌朦胧,好像一头巨兽张开黑色的大口将他吞入胃里,一点点将他消磨腐蚀成虚无的碎片。

父亲身上总是有很多没有洗干净的油墨,因为家里那台老旧的洗衣机不是很好,母亲说,好歹攒一年钱,节省一点开用,买个好点的洗衣机。父亲也觉得很对,然后他们为了庆祝这个攒钱买好洗衣机的决定,又去下了一次馆子。

乔重歌总是像夏日里炎热阳光下的橘子汽水,是新鲜活泼的颜色和清爽可口的味道,有双星辰般的眼眸,望向他的时候,闪着亮晶晶的光芒,那么美好。乔重歌应该是会更喜欢女儿,他也希望和乔重歌养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如果她像乔重歌的话,这个愿望应当是不难实现的。

他就像文英所希望的那样,像莫建军那样,直至生命体征完全消失,永远不要醒过来。

他的女儿长得很快,好像一眨眼便可以走路说话。在下了班后的黄昏,天边燃着金线红边浓墨重彩的火烧云,铺天盖地,层层叠叠,他的女儿就在夕阳下欢快地奔跑,他和乔重歌就在后面跟着她,瞧着她惊起一片白鸽,瞧着她喂鸡一样撒落一地鸟食,她笑得那么开心,她不过才三四岁,就比他一辈子过得还要开心。

她突然走过来,说:“还有一年。”

“什么?”

“爸爸还有一年就会变成怪物,妈妈也会跟随爸爸一起变成怪物。”

他怕得后退了两步,像看到了吃人的恶魔,一点点看着穿蓬蓬裙的小姑娘变成了他幼儿园时的样子,他紧张地想要抓紧乔重歌的手,却落了个空。

“乔重歌?”

“不过你不用担心的,”面前看不清面目的阴森小鬼轻松地讲,“你活不到那一天,你那时候死了不是吗?”

寂静黑沉的夜色透着春日未及的寒气,吹不进温暖的病房。乔重歌握着冰凉苍白的手,不舍昼夜。

没有血色的面孔安详恬静地躺在病床上,好像只是在放松地休憩,只要清晨的一抹阳光高高升起,就会迎接新的一天。

文简素还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挣扎逃离,沉重的双腿就像拖着两颗巨大的囚石,喉咙也被木塞堵住,封死每一分求救的欲望,他应该一直困在这里,像文英希望的那样。

明亮的灯光打在头顶,洁白如新的病房素净雅致,还有淡淡的丁香味道。

文简素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是找自己的眼镜,不然就什么都看不清楚。

抬手的一刻,觉得好像刚刚举过鼎,累得没有丝毫力气。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轻人端着一盆温水和湿毛巾走进来,文简素不由自主被他出众的外表所吸引,尽管这个人神色有些憔悴,漂亮的眼眸中有掩盖不住的疲惫和辛苦,眼下也有着浓重的乌青,却还是难掩优越的姿容。

“哗啦——”

水盆被惊喜地跌落,乔重歌失神地看着床榻上睁开眼睛偷偷打量他的青年,跨过洒落的一地温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激动道:“你终于醒了。”

文简素还没弄明白,就见他按了床边的按钮叫了医生和护士进来,接着一群人围着他做这样那样的检查,把他搞得晕乎乎的。特别是手腕上的纱布,他记得是头碰得比较痛,难道手腕也伤到了吗?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文简素打了半天的腹稿,才鼓起勇气扯了扯最先进入病房的年轻人的衣角,“我爸他伤得严重吗?他叫莫建军,出车祸的时候,他坐的驾驶位。”

“什么?”

看着年轻人震惊到目眦欲裂的样子,文简素又缓慢地重复了一遍:“我爸,叫莫建军,我们出了车祸,他应该是和我一起被送来的,他伤的严重吗?我能方便问一下他在哪个病房吗?我想去看看他。”

年轻人不可置信地看向医生,接着两人便匆匆离开了病房。

文简素慢慢觉出不对劲了,盛夏时节,窗外的树枝却没有丁点绿意,连刚刚进来的人都穿着保暖的冬衣,房间里开着足足的暖气,还有那个陌生的年轻人又是谁?他感觉心脏都落停了半拍,忐忑不安又心悸慌乱,难道已经是冬天了?离高考就只剩下一百天时间吗?

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早已经不是他熟悉的模样,文简素有种“到乡翻似烂柯人”之感,想要给母亲打电话,却有些摆弄不了如此先进的机器,但上面的时间还清清楚楚提醒着他,距离他的那年高考,早已过去了十年。

“文先生这种情况通俗来说是由于无法化解当时的一些比较痛苦的回忆,所以他的求生本能选择了暂时性的遗忘,因为文先生并没有大脑受到重创,所以想要唤醒还是不算太难的。”

医生的话让乔重歌陷入沉思,唤醒的代价是什么?是文简素那个铁石心肠的母亲再一次将他逼到绝路,他这些天无微不至地陪伴在文简素身边的时候,文英一次都没有来过医院。而文简素会再一次得知莫建军的死讯,他14岁看到的惊艳风景,如今已经再难忍心看一次。

让文简素忘了这些伤心难过的事情,也不算太糟糕。唯一的不好,就是文简素失去了关于他的记忆。

无关的人全部退场,文简素怔怔地楞神,不知所措。

看见乔重歌回来,文简素木然地张了张口,语无伦次道:“我……我现在,我是28岁了……我不记得了很多事,我也不认识你,不是,应该说是不记得你了……可能我们是……朋友?”

说罢又觉得有些尴尬和可笑,自嘲道:“我在说些什么话……我妈知道肯定生气极了,还好打不通她的电话……”

“我们不是朋友。”

文简素更加不好意思了:“我真是不记得了。”

乔重歌坐到床边靠近了他,不安全的距离让文简素想要挪开自己却没有力气。

“我是你未婚夫。”

“啊?”

“我还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啊?!”

如此天翻地覆的改变让文简素更加头疼了,要灌输经过乔重歌篡改后的经历和回忆本就足够艰难,最难以接受是他现在居然要和一个男人生活,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

“我……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你高三开学后不久,省实验就组织了人去几个初中演讲宣传,你就被选上了,我是你最后一个演讲的学校的学生,我们那时候就认识了。我听了你的演讲发誓考上了省实验,后来我请当时已经考到大学的你做家教辅导我,再后来……”乔重歌亲昵地揽住文简素有些消瘦地腰身,“就是现在这样了。”

文简素半信半疑,身体已经熟稔地靠到了男人温暖炙热的怀中,这种感觉原本是应该觉得奇怪的,可他却觉得忐忑和慌乱都渐渐被心安替代,或许这个人说的也可以听信几句。原本从他第一眼看到乔重歌进来的时候,就并不讨厌。

毕业证、学位证、各项技能证书、固定资产和社保缴纳记录让文简素一点点拾取着自己的记忆,可仅仅是这样,也只能让他知道自己现在过的如何,过去的一切,还是不能完全想起来。

乔重歌既然是说,他们从高三就认识的,那也就是他陪伴了自己整整十年,他们现在是恋人的话,乔重歌应该是可以帮他找回所有记忆的。毕竟……文简素站在全身镜前打量着自己的身形,微微隆起的胸前和小腹,证明着乔重歌没有说谎,他的确是……怀了孕。

“我想重复一下过去的事情,可能就可以想起来一些,”文简素道,“如果我们已经有了十年的感情,那我不想回忆里没有你。”

文简素这样轻易就接受了他,让乔重歌感到意外的欣喜。或许是因为,文简素并不知道莫建军已经死亡,也没有承受文英这十年来的歇斯底里。总之,现在的文简素,即便没有关于他的记忆,似乎也并不算一件糟到不行的事情。

“好,那我们先从认识开始吧。”先从家教玩起吧。

文简素有些拘谨地站在书房,屋子里的暖气是开的很足,但是,也不用穿成这样吧。

宽大的白色衬衫布料稀薄,能盖住他的半截大腿,原本是很遮肉的衣服但用了极为暴露的料子,欲盖弥彰。下半身更加不妙,被要求着不准穿任何衣服。

文简素捏紧了衬衫的衣角,把上面蹂躏得全是褶皱:“我……我不信我当时是穿成这样来做辅导的。”

“小文老师,”乔重歌牵着他紧张的手,“你想想,高中生只有暑假才有时间找家教补习,当时就是夏天,你就是穿了一件比较薄的白衬衫和五分裤,可现在家里就只有这么一件白衬衫了,更别说那时候的裤子了,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

薄到几乎透明的宽大衬衫甚至可以看到文简素的皮肤,白里透着羞涩紧张的红,单纯天真而极致诱人,懵懂无知的高中生心态和已经被调教过千百次的成熟身体融合在一起,成为最致命的毒药。乔重歌竭力忍耐着自己的渴望,要慢慢将猎物引入圈套细细品用其中销魂的滋味。

文简素只好坐下来,尽量回忆着做家教的样子,却还是想不起来,只能假模假式地问:“你是哪些类型的题不会?”

“我把错题都整理好放到电脑上了,小文老师您看一下。”

文简素认真地看乔重歌点击电脑屏幕,出来的不是题目,而是一段视频。

穿着暴露色情的青年不是他是谁?

“你……这是什么?”文简素惊慌失色,站起来想要按停电脑,却听见青年羞涩又乖巧地回答着摄像机后男人提出的问题,甚至会说出那么不知廉耻的话,听从男人的指示,展现自己最脆弱最隐蔽的女穴,做出他从来不会做的自慰的动作。

乔重歌将浑身都被视频所震撼僵硬的文简素揽到大腿上,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好好看看这段精心拍摄了三四个小时的gv,伏在文简素红透的耳边恶魔般低语:“这就是你失忆前我们平时就经常做的事情啊。”

“怎么会……”

视频中被放大了的特写是汁水横流不断抽动的花穴,不仅正在被身体主人的手指所抽插扩张,连穴口下面也被塞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垂下一段毛茸茸的黑色尾巴,跟随着扭动的腰身而摇摆骚动。

文简素的脑海中闪过碎片般的回忆,马上又使劲摇头想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都甩出脑袋,接着便听见视频中的青年已经不满于自娱自乐,走到了摄像机前哀求道:“要那个……插进来……”

“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文简素脸红地快要发烧了。

更羞耻的是,他看着自己被男人尺寸可怖的粗长性器狠狠贯穿,居然有了可耻的反应。

双腿被大大分开,文简素感受到身后抵住的硬物,有些害怕地想要挣扎,身体却擅自软成了一滩烂泥,乖巧地被男人把玩丝毫不会反抗,仅仅是探了探衬衫下的内裤,文简素就受不了地剧烈动弹,想扭过头劝乔重歌不要这么着急冲动,又迎上了期待已久的深情亲吻。

唇齿交合的火热点燃了他越发加重的喘息,紧紧皱起的眉间不知是太过抗拒还是无法承受突如起来的接吻,似痛似快,无法区分。很快便有了显而易见的结果,他几乎是出于生理上的本能去回应着热情似火的吻,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衬衫松松垮垮的纽扣被轻易地解开,露出掌心可以完全包裹的一对乳包,挺翘着樱红的茱萸彰显着主人的情动,内裤被撇开了一角,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车熟路地伸了进去,立刻让它的主人发出了和视频中不相上下的呻吟。

“呜……”

文简素被触碰到那个要命的地方,眼角立刻蓄起晶莹的泪珠,大腿分开坐在乔重歌身上,不断发颤。

对于他现在来说,不过还是没有毕业的高三学生心态,让他一下承受如此成人的运动,带给文简素的震撼和刺激是成倍上涨的。

“不……”

“不要吗?小文老师,可是你下面都湿透了呢。”

乔重歌残忍地拨弄着敏感的花蒂,不时还在囊袋上轻弹两下,撸几把早已坚实硬起的玉茎,再拉扯拉扯被淫液淹没的花唇,彻底把文简素欺负哭了,眼泪像冲破了堤坝般倾泻而出,模糊之间还要看着视频中自己被肆意进出欲仙欲死的淫荡姿态,文简素哭得更凶了。

乔重歌一贯熟悉文简素的把戏,看上去哭得凄惨可怜,实际上是已经爽到不行了,即便文简素没了过去他们的回忆,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这一情动就爱哭的毛病也是分毫未改,更添情欲。

“不要……不要再玩了……”

文简素哽咽着哀求,却将衬衫下的大腿分得更开方便给作乱的手指玩弄,他求着不要的话音都还未落,视频里的自己就饥渴放浪地叫床求着乔重歌干的再重一些,这下更是没有脸面了。

“不让玩了,那就是想被干了?”

乔重歌的逻辑让文简素无言以对,只有颤着奶子哭泣不语。下体被坚挺炙热的肉冠抵住,视频里伟岸的尺寸让文简素怕得连哭都没了声响,花唇不断抽动,又期待又恐惧,感受到那大家伙竟开始往自己那条连缝隙都看不见的秘密花园中挤去,文简素下意识转过头求道:“不要——”

粗硕的肉冠勉强顶入一寸小口,文简素就已经难耐地不断发抖,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生理接触,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逃离还是期待继续。说到底,他还只有高中的记忆,平时连和女孩都没有多说过几句话,就已经快进到和男人做爱的程度,文简素大脑一片空白,眼角不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他明明是不爱哭的……

花唇一股一股流出潺潺的汁液,喷洒到蓄势待发的巨龙周身成为天然的润滑,无声地邀请着它再次深入,将紧致湿热的甬道填满。肉刃在情动挺翘的阴蒂处缓缓摩擦,水光一片滋滋作响,文简素受不住地想要合拢双腿,又被强制分开承受层层攀升的快感,泪眼模糊之间,还要清晰地看到视频中的自己是如何婉转承欢,倾诉着接下来所要遭遇的“暴行”是多么令人欲罢不能。

那个一直被他隐藏忽视的地方,现在急迫地流出汩汩黏液,仿佛是饥饿了许久的人看见了一顿饕餮大餐,忍不住口水直流,已经顺着下体湿润了股沟连大腿都有了痕迹。文简素忍不住向前逃离,下身却软绵绵地动弹不得,双手抓住书桌的边缘,趴伏的姿势让长出软肉的胸脯低垂拥挤,被牢牢握在了掌心,把玩揉捏,拨弄拉扯敏感的乳头,挑逗着文简素原本就已经快到极限的感官。

“不行……不能摸那里……啊……”

“不能摸哪里啊?小文老师,要讲清楚。”

文简素被他恶劣的行径和话语弄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委屈无助得不断抽泣,他怎么会和这么坏的人相处十年?苦于要解救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奶包,文简素竟忽略了最危险的地方,早已迫不及待城门大开的下体艰难又吃力地被塞入整个肉冠,文简素被胀得又痛又饱,连呻吟都被堵在喉管中,不得发泄。

“嘶……”

乔重歌被紧致的夹吸卡得进退两难,终于放过了颤抖的软肉,探入被硬得流水的玉茎顶出一个帐篷的内裤,握住硬挺的柱身,文简素整个身子都软了,放任巨龙贯穿自己紧致窄小的甬道,长驱直入,戳弄花心。

“啊……不要……你不要这样……哈啊……嗯……不要……不……”

拒绝的声音渐渐没了气势,软绵绵地像他逐渐沦陷的身体和意志,被撑满的饱胀和酥麻的肏干弄丢了魂,像坐在减震极差的车上又走了一段崎岖不平的路,颠簸不已;胸前的乳肉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下晃动,像两团滑嫩柔弹的布丁,香甜软糯,引人采撷。哭声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和视频中一模一样的叫床,餍足而放浪。

乔重歌将满是泪痕疲累不堪的孕夫抱到床上,文简素还在因为激烈的性事不断哆嗦,久久无法逃出浑身的酥麻酸痛,他迎着乔重歌的目光,问:“我们第一次认识,就做了这种事情吗?”

“是。”

文简素脸上褪不掉的通红,那他算是强奸未成年,还是被未成年……

“那我要是不做这个家教,应该也不会……”

“会。”

乔重歌的眼神那样炙热,看得他心脏都像是被照上了暖烘烘的阳光,点滴烙印,刻在心房。

“无论你做什么,我们总会相爱。”

“为什么?”

乔重歌将他抱进怀里,轻声呢喃着,似婴儿的摇篮曲,恬静低语:“我天生就会爱你,你天生就会爱我,原本就是这样。”

夜色深沉,文简素安然入睡。书房最下层的抽屉里,压着一张有无数泪痕的纸,乔重歌将它翻出来,把语无伦次,满纸爱意的遗言烧成灰烬。

乔重歌,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可能说一辈子也说不完。

你太好了,你好得让我心里不安。你这样好的人为什么会遇到我呢?可能是命运给予我的否极泰来,才让我这么幸运。

我想变得好一点,我想坦诚一点,我想可以用足够的爱意去回应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就明白妥当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感受,那我们这些时日,就能相处得更好一些,我在高三那年我演讲那天就可以认识你那该多好,我们可以相处得再久一点,我就能一直对你好下去,好到今天,也不算辜负。

我很喜欢江南,我想和你一起泛舟荷花深处,在那里向你求婚,一定很美妙。

我很喜欢女儿,我们如果这次是女孩,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姑娘。

我还想养条狗,让它陪着咱们的女儿一起长大。

可是,我怕到了那天,我会变成很讨厌的人。

我怕我会伤害你,我怕极了,我怕得睡不着觉,我怕我把一切都毁掉,我把你也毁掉。

那怎么可以呢?

我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的。

我如果那天不去那家酒吧就好了,我们不会相遇,你也只记得我高三时候的样子,不会看到我现在这么坏的差劲模样。我就在学校的开学典礼上见你一面,只会觉得你是个优秀且美好的人,从此就不会再有后面的事情。你会遇到一个比我好上千倍万倍的人,那样的话,我就不那么难受了。

对不起啊,真的很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文简素的遗书在火光中湮灭,十年间母亲的怨怼在灰飞烟灭中一笔勾销,乔重歌会把他护得周全,即便是文英,也无法伤害到半分。

“你一直都很好,你会变得更好。”

全文完

文简素有些兴奋地趴在直升机的窗边,飞移的云层一眼望去洁白柔软,一点也不像化学课上的干冰那般浅薄,厚实绵长,万里不尽,如带着阳光味道的棉花地,摸上去都是软甜的味道。

他如今还是高中的记忆,即便和乔重歌住在一起,比高三千辛万苦披星戴月的校园生活轻松了百倍,但对于旅游,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岁以前。

他这些年不是没想过旅游,他羡慕极了那些爸妈带领着说走就走的同学。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省实验中学寄来通知书的那天下午,他拿着通知书,对文英说:

“妈,我考上了,我想出去玩。”

文英没同意。

“妈,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考上了,你就同意带我去外面玩一次的。”

他第一次提,是在考试之前。文英说好;第二次,是考试完最后一科英语,文英也说了好;他第三次提,是出了成绩,比去年的分数线高出了不少,文英又说好。

那天文英把离婚证和银行卡一起摔在他的脸上,质问他:“我答应你了又怎么样?我承诺过就一定要兑现吗?好,你愿意出去是吧,滚,滚得远远的,去外国我都不管你。”

于是他再也没想过旅游的事情,也知道了一件事,别人答应过的事情,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但乔重歌是不同的,他和别人都不一样。

“宝,这些有什么好看的,站得久了再腰疼。”

乔重歌从后面揽住他的腰把他从窗前拉到座椅上,再抱到自己大腿上,有些神秘道:“还要再飞十几个小时,不如做点有趣的事。”

“什么?——哎哎哎!你做什么?别……别伸进去……啊……”

乔重歌一手扶着他的腰,才两下功夫就轻而易举地探进了柔软的羊毛衫,包裹住了更为柔软的乳肉,像面团一样揉捏把玩,文简素才抗拒了两下,就不声不响向前倾腰,贴着干燥温热的手心,送上自己的弱点,埋头在乔重歌颈间,嗔怪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话虽是这样说,可乔重歌摸上他前胸时,从头顶到脚尖都是阵阵酥麻,特别是因为怀孕而长起了花苞般的乳肉,随着月份的增大而变得日渐丰腴,那种异样的感觉便更舒服得要命了。

“我怎么没安好心?宝不喜欢让摸奶子吗?”

“别……轻点……”

上面没能守住,唇亡齿寒,下身也没能挺过多久,直接便被褪下了裤子,文简素也没有能力去管了,抓住乔重歌的肩膀忍耐着胸前的挑逗,不堪低头去看自己直白诚实的性器,早就挺得笔直了。

扶在文简素腰上的手变成臂弯把他环在怀里,上下其手。文简素哪里招架得住,软绵绵地推拒着乔重歌的身体,像只没满月的猫一样,伸出自以为锋利的爪子,却也只是徒劳。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分开了腿方便男人抚慰,硬挺的男根也在手心的撸动下冒出了水,文简素受不了地抬头,刚求了一句:“慢点。”就被堵上了嘴,承受更激烈的玩弄。

“呜呜呜——”

对于一个记忆还停在高中的人,被人抱在大腿上打手枪还摸奶子简直是太刺激了,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不曾做过,可乔重歌却比他还熟悉他现在的身体有多么淫荡。他挣扎着想要逃离这越发要命的快感,可只是逃脱了一个吻,就像条热坏了的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发出猫儿般的春声:“啊啊啊……”

“宝,不能叫,驾驶室里还有人,会听见的。”

乔重歌一面这样说,还坏心地握紧了快要到顶的性器,撸的越发快了。文简素就只好抓紧了男人的手臂,低头咬住了乔重歌的脖颈,才勉强压得住溢出来的欢愉,可又舍不得咬的太重,颤着身子闷哼着埋怨:“混蛋……”

白浊倾泻而出,文简素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便浑身都酥酥麻麻地软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没了骨头似得任由摆弄将余精流出来,眼圈兔儿似得泛出媚红,纤长细密的睫毛坠着晶莹的泪珠,像初晨下花朵上的霜露,滴滴可怜,双眼迷离的不知在看向何方,整个人都飞了魂魄,嘴角还残留着湿润的津液,餍足痴迷。

耳边传来乔重歌轻声笑道:“怎么骚成这样?不过摸了宝几下,就爽的直喷骚水了,我这衣服才刚穿上身,就不能要了。”

文简素疲累得很,整个人都还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剥离,懒得搭理乔重歌调戏的话,是精液还是骚水他也没有力气纠正,索性随他说去。半晌缓过了劲,才晃着酸软的腿分开了坐到乔重歌身上,解开他的皮带,将内裤里那大的吓人的宝贝掏出来,硬邦邦握在手心,瞧着乔重歌脖子上的牙印,冷哼道:“手都没碰就硬得跟棍子似的,谁骚的过你啊?”

乔重歌乐了,文简素现在是越来越有脾气了,不过他有的是法子让他的宝哭着求饶。

直升机降落至私人岛屿,文简素羞红着脸在别墅的窗前看着那两个驾驶员飞走,才肯露出脸来,哑着喉咙拉乔重歌的手,小心问道:“他们会不会回去乱说啊?”

“现在怕了?那怎么在飞机上那么能叫呢?嗓子都哑了,”乔重歌拿毛巾敷他哭得红肿的双眼,“今天晚上就安心好好休息,明天去海边玩,好不好?”

“好。”

海景别墅的落地窗映出星河下深蓝的海浪潮汐,哗哗水声又被隔音极好的玻璃阻拦,房间里点着安神的熏香和一盏暗黄色的小夜灯,文简素悄悄把眼上的毛巾取了下来放到一边,摘下乔重歌送他的手链,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自己的手腕,轻声问了一句:“乔重歌,我真的是不小心把手腕割破的吗?”

他听见乔重歌的肯定,却觉得那佯装轻松的语气里,透着无奈的掩饰不了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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