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H)
她被哥哥插得头昏脑涨,腮帮子酸到动弹不得,嘴唇磨得肿胀。但,因为更习惯了,所以还能有空去想些之前发生的事情。
以前她只觉得和哥哥做很爽,具体为什么爽,说不上来,大抵是他操人时力气大、时间长。和他头几回做,做到最后的时候,她的下面都会轻微发疼,有时严重到坐在椅子上都觉得不适。
可这种不适,在她心里留下的印象很特别。就像现在这样。会一点点加重她心里的妄念,让她笃定,她是江池的女人,江池是她的男人。
说来奇怪,当女孩、男孩这一类的词改换成男人、女人时,连文字都开始色情,好像并排放在一起都是肢体的缠结。
所以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松开了抓住他、推阻他的手,反而合掌再次握住了。
是了,原本就是想叫他操自己。这样当然也算。
“啊……”哥哥的喘息从上方传来,带着男人特有的荷尔蒙,还用着她最爱的低哑的嗓音,“好爽。”他说完,硬物还在江语的嘴里上下跳了跳。
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流了她一脖子水液,江语尝试吞了一些进去,又留了一些津液涂抹在他的肉棒上。但,也许是那东西太热了,每每进出几回,那些润滑用的口水就蒸发干了。
她又用手抚开那些扎脸的阴毛,或者干脆压住,把它们压在哥哥小腹上,不准它们干扰自己,而后闭眼,躬身准备帮他。
帮自己的男人射精,实在天经地义。
所以形势忽然有了转换,不再是江池强摁着她接受这样武断的、侵入式的性交,而是她自己愿意吃他的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