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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顺利出逃/塞跳蛋穿裙子真空坐地铁/钓鱼执法

 

“咔哒”,门被手轻轻推开,又重重合上。

门被关起来的刹那,将身子埋进被子里的宋祈安如同惊弓之鸟,听着房间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床前。

心跳飞快地跳动,扑通扑通,如同擂鼓。

宋祈安一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今早被肏过的雌穴还在隐隐发酸,感觉还残留着肉棒捅穿过后的酸胀感,现在稍微动一下都能感受到肚子里流动的精液,胀得可怕,眼泪忍不住在泛红的眼眶溢出,双手死死揪住柔软的被子将自己包裹住。

他的女穴还被堵上了一个塞子,美其名曰提高怀孕效率!

自从他和自己的亲哥哥发生关系后,他发现自己彻底出不去这个房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只要宋怀川一有了兴致,他只能被迫敞开双腿承受他给予的爱欲,还每次摸着他被射大的肚子,亲昵的问他,“小安怀了孩子了吗?”

只要自己没有回答到男人满意的答案,下一场带着惩罚性的性爱又会立刻开启,那几天他基本就没有下过床!整个房子都几乎成为了男人性爱的发泄地,即便出了房间也是被迫骑在狰狞的性器上,久而久之宋祈安就不愿意出房门了。

好在一个星期后,宋怀川公司有事情叫他回去,暂时结束了日日夜夜都要承受男人性欲的日子……至少白天有了休息的时间,不用每时每刻担心。

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床头柜上方亮着一盏小灯,宋怀川将手上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到床尾,高大的身影将床上微微鼓起的弧度彻底掩盖住,大掌伸进被子里摸索着细腻颤抖的身躯,直到摸到他微微鼓起的肚子,眼底带着笑意,“小安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而且怎么不穿衣服,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着勾引哥哥,嗯?”

“小安好淫荡,哥哥好喜欢……”

被子被拉到肩膀,雪白细腻的脖颈上深深浅浅一片,很多都是旧的还没有消散,新的艳红痕迹又覆盖上去,皮肉被吸允的渗出汁液,就像是狩猎者在标记地盘,让猎物狠狠烙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宋祈安被说的满脸羞愤的红,眼眸水润地瞪了男人一眼,他还从来不知道他这么不要脸!自从自己被囚禁在这里以后就再也没有正常的衣服,都是那些各种衣不蔽体、充满情趣的衣服,要么就只能赤裸着身体。

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宋祈安裹住被子,翻身将乌黑的后脑勺对着他,房间内响起了金属的摩擦碰撞声。

在安静的环境下格外刺耳。

宋祈安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跑,之前有一次好不容易逃到院子外面时,就当他窃喜地踏出门口时,却发现早已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那里等着他,他到现在还忘记不了哥哥当时恐怖的眼神。

眸色漆黑到仿佛照不进一丝亮光。

最后沉默地将自己扛起来走进一个幽暗陌生的房间,他被放置在一个柔软的大床上,灯猛地被打开,只见宋怀川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条纤细的玫瑰金锁链,抓住他纤瘦的右脚踝,自然而然的扣上。

自此只有宋怀川在家的时候,那条桎梏住自己自由的锁链才能被解下,可又陷入更加可怕的深渊……

脑海中满是刚刚弟弟娇俏的眼神,宋怀川喉间轻滚,大手也从微鼓的肚皮缓缓滑下,手指随意的搓弄那根软趴趴的可爱性器,不一而会儿就颤颤巍巍地半硬起来,娇嫩的龟头吐出稀薄的粘液,青年的肉棒精致小巧粉嫩,最适合放在手上把玩。

很快,在一次指腹不轻不重地刮蹭过敏感的小孔时,伴随着弟弟甜腻的闷哼声,一股粘稠的液体射在手掌,他勾起若有若无的笑,用粘着精液的手指去抚摸青年红润饱满的唇瓣,遭到了宋祈安的强烈抗拒,对上弟弟泪花转动的眼眸,一点一点将手里的液体舔舐干净。

“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宋祈安抬头去看他,眼里像一个变态,抿了抿唇,最终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用沙哑控诉的语气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出去。“

宋怀川安静片刻,目光低垂着,在灯光昏黄的室内,紧紧盯着弟弟潮红抗拒的脸,眼睛里翻滚着浓稠的墨色,居高临下地撑在宋祈安身上,呼吸滚烫灼热地喷在他的面颊,“这就要看你什么时候给哥哥生个孩子了……“

手指捏住黑色的圆滚塞子,被堵在里面的液体喷涌而出,被操得通红的花唇颤栗挛缩着,修长指尖借着顺滑的液体滑进温热精致从甬道,不紧不慢地扣挖着里面敏感的凸点。

猛烈的酥麻感像一道强电流迅速蹿过四肢百骸。

纤细苍白的手指抓住男人抖动的手腕,鸦羽般的长睫湿漉漉的,不断有水汽渗出,将本就浓密的睫毛晕染成墨色,颜色艳红的唇瓣哆哆嗦嗦着,“别……别弄呜呜……我不想要……“

耳边响起低沉喑哑的笑,“可是如果现在哥哥不努力的话,怎么让你怀上孩子,又怎么让你自由呢?“

“所以不能说不要,哥哥也是帮你获得你想要的自由啊……“

听着男人这么颠倒黑白的话,宋祈安呼吸猛地一颤,又烦又气,“滚开!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好啊,我这就滚进来。“宋怀川的语气里透着蔫坏的劲,又带着浓郁、粘稠的欲色。

双手猛地掰开两瓣通红的臀肉,将早就勃起的狰狞性器抵在留着浓白液体的阴唇上,借着精液的顺滑,一下子顶进深处。

“唔!!!“

男人一边掐着青年纤细颤抖的腰身,一边用力挺动腰胯,将粗长的肉棍狠狠凿进温热紧致的肉穴里,一边撞还一边调戏道:“小安的骚穴好多水,是不是早就期待哥哥进来了?“

下体狠凿,手又掐住宋祈安的下颌,胡乱往他的脸上亲,小美人紧皱着小脸,被迫感受粗粝的舌面舔舐在脸上的湿漉感,想要偏头却又被桎梏住,只能无助地承受男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彻底占有。

……

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又刺激的情事,宋怀川眉眼慵懒地看着怀里被肏晕过去的弟弟,大手轻轻抚摸着被精液填满的腹腔,似乎感受到男人的触碰,陷入昏迷的青年不安地缩了缩身子。

“小安,努力给哥哥怀一个孩子吧。“

“这样你就再也逃脱不了了……“

逆着的光线照在他英俊立体的五官,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手里纤细的链条,漆黑如海的眸子里透着一股诡谲病态的执着。

***

宋祈安醒过来时已经中午了,床头柜上还放着男人离开时留下的字条。

【小安,公司有事先离开了,饭我已经安排陈姨做好放进保温箱,起床记得吃饭。】

他动了动酸痛的腰,感受到里面被一个圆柱体一样的东西堵住,但是里面的精液倒是被清洗出来,大腿根像是合不拢一样,稍微动一动都感觉被拆开重组了般,真是个疯子,宋祈安心中暗骂狗男人。

突然!他发现原本系在右脚踝上的链子被解开了。

逃跑!

一股莫大的惊喜充斥着内心,他强撑着酸痛的步伐来到衣柜面前,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情趣服饰,看着露骨至极,但是没有办法,为了逃走,宋祈安在里面挑选了一套相对正常的jk制服和配套的鞋子。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回来,他忍下极度羞涩的心情,快速拿着衣服就往赤裸的身子上套,上衣是白色微透明的布料,下摆倒是正常的灰黑百褶裙,他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内裤,只找到一双及膝的黑色长袜。

他的头发在这段囚禁的日子里没有打理过,现在已经到了耳后,虽然穿着裙子,但是胜在脸蛋精致漂亮,给人乍眼一看就是一个漂亮的短发美女,一点也不违和。

等宋祈安穿戴完毕后,才想起来体内的跳蛋还没有拿出来,他忍着羞涩将手指伸进湿润的女穴想要将跳蛋扣挖出来,可是被放置地太深了,手指根本就够不到!

“啊哈……“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跳蛋非但没有拿出来反而女穴更像是识趣般往外渗水,整张脸潮红又湿润,胸膛急促地喘着气,无奈宋祈安只能先放弃。

先逃出去!然后再想办法拿出来……

他悄悄地打开房门,眼睛紧张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好在宋怀川之前为了能够随意满足自己的兽欲,早就将之前家里的佣人放假,只留下日常需要的供给,所以现在宋家大宅里静悄悄的。

别墅区的两侧人行道上都种满了常青树,微风拂过裹挟着阵阵清新的花香,道路两旁的桂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濯濯生辉。

原来已经快要到秋天。

直到宋祈安真正地踏出小区大门时,他还觉得有些恍惚……

一切都太顺利了。

可是马上就要逃跑的喜悦冲散了他刚刚的不安。

现在得先回去之前在学校买的公寓里,那里还放着一些现金和奢侈品。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那个睡奸自己的变态估计也不在了,他拼命说服自己,一步一步地朝着附近的地铁站走去。

直到他过了安检,来到要扫码的闸机门前,才恍然自己现在没有带手机,也没有现金……

似乎察觉到自己愣在闸机前比较久,突然后面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小姐姐你是忘记带手机了吗?“

宋祈安脑袋空白了一瞬,似乎很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我……我打算回家…可我…我……“

“那我这里刚好有5块钱,如果距离不远的话应该是够了。”面前的年轻姐姐温柔的笑了笑,将手里面额五元的钞票递给了他。

“谢谢……“宋祈安垂头指腹不知所措的摸着手里的纸币,这是他遭遇这么多可怕事情以来收到唯一的一份善意。

眼睫被水汽濡湿,哭的茫然又可怜,泪珠大滴大滴砸在地上,可就算是这样也不停地朝那个女生说着谢谢。

那个小姐姐似乎察觉到他的悲伤,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轻轻地放在他面前,“回到家洗个澡会好很多,生活要加油呀~“

“拜拜,小妹妹。“

今天是周二的下午两点,等待地铁的人稀少,只有零零碎碎的几个人散落在各个车门前等待。

宋祈安走进车厢内,不安地扯了扯裙摆,真空底下的极度空旷感让他羞赧又窘迫,害怕被人知道也不敢坐下,故而只找到一个角落有站牌的位置躲起来。

下一站时,突然涌上来很多人,将原本空旷的车厢挤满,宋祈安看了一眼上面的站点屏幕,想着还有十几个站,眼看人越来越多,他就继续往脚落里躲。

在青年看得正专注时,车厢突然急转弯,宋祈安因为惯性往后退却突然撞上身后的男人的肩膀,那个人也顺势将搂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像陷入他的怀里一样。

男人的身体温度很高,隔着薄薄的布料,宋祈安能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特别是握住他纤瘦内扣肩膀的大手,指甲干净整洁,手背上青筋暴起可想而知握住的力度。

宋祈安微微蹙眉,轻声地朝陌生男人说道:“谢谢你刚刚扶了我一下,你现在可以将手松开了吗?”

扭了扭肩膀想要将自己从男人的手里逃脱,可是那个男人却得寸进尺地搂住他的细腰,滚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宋怀川居高临下地看着不断挣扎的“少女”,带着戏虐的暧昧语气,“小姑娘一个人坐车还穿这么短的裙子,不就是勾引人来摸你吗?”

他的声质清冽,带着些许的沙哑,是很陌生的音色。

“滚开!”宋祈安的脸色微微泛红,漂亮的双眸闪烁着怒火,拳头紧紧握起,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砸在男人的脸上,可下一瞬却瞬间脸色苍白身体紧绷。

只见男人凑到他的耳边,“骚货,内裤都不穿就跑出来,装什么纯?”

大手覆上裙摆下那微妙的弧度,感受着指腹上细腻柔软的肤感,修长有力的手指扣挖着那还略带红肿的阴唇,感受到手指的湿润,扯了扯嘴角带着充满不屑的语气,“还没摸就开始湿了,还在给老子装什么!?”

宋祈安摇晃着头想要摆脱这陌生男人的桎梏,可却被他一把揪住敏感的阴蒂,身子瞬间软了下去,紧咬着饱满下唇才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手指猛地捂住嘴巴。

“小腰扭得这么骚,是不是被爽了?”

漂亮的眼眸里蓄满水汽,纤长睫羽不断颤抖,另一只手紧紧抓住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腕,想要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指关节用力到泛白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在视觉上更像是主动抓住对方的手,看着淫荡极了。

如跗骨之疽一般的寒意瞬间刻入骨髓里,心里防线疯狂坍塌,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先是在公寓里被变态睡奸威胁,逃回家里后又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囚禁,哪怕现在逃出来后还被陌生男人猥亵!

这种永远无法逃脱的诡异束缚感就像是一根勒住他脖子上的绳子,像是要将他彻底榨干肺里的空气,越是想要逃脱脖子上的绳子就越发紧绷,窒息感缠绕在他周围,仿佛自己被一层无形的束缚紧箍住,窒息而绝望。

宋祈安鼻尖骤酸,但还是打起精神来,眼睛瞥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的人们都在低头玩着手机并没有注意到脚落里抱在一起的两人,他压抑着声线威胁身后的男人道,“放开我,你这是猥亵!”

身体颤抖得好像是被人遗弃在垃圾堆旁的可怜幼兽,被压低的声音由于克制着体内快感而变得娇软又孱弱,听着就让人血脉偾张。

“是吗,就你这个骚劲儿怕是等警察来了都要勾引吧?到时候一看到经常就哭着拉起裙子露出你的骚逼,说你没有穿内裤导致被猥亵了。”男人说着就笑起来,手指却带着不容置疑地力道挤进了水润紧致的女穴里。

昨晚被肏得嫣红熟烂闭不拢的屄口已经慢慢恢复成还带着微肿的穴眼,男人的手指挤进去时有一瞬间的酸痛感,粗粝的指腹摩擦着红肿的屄肉,宋祈安就如同过电般剧烈一抖,脖子猛地后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嗯……”

细微的闷哼声幸好在喧嚣的车厢内不算明显,宋祈安手掌紧紧捂住嘴巴,努力将喉咙间溢出的呻吟咽下去,可身体上的反应却欺骗不了男人。

“刚刚不是还在警告我吗?怎么现在一幅要高潮的骚样,手指操得你爽不爽?”

陌生男人的嗓音里带着压抑情欲的沙哑,后腰处被一个滚烫粗硬的巨物顶着,埋在穴里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探索着,宋祈安双腿夹紧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却好像主动吞吐手指一般,手指被挤进更深的位置。

在触摸到一个圆柱体时,男人眸色微暗,里面又燃烧着惊人的火光像是要将怀里纤瘦的身影彻底烧成灰烬然后融为一体。

“里面居然还塞着跳蛋,真是骚死了。”男人的声线几乎要扭曲到变形,听着有些熟悉又带着诡谲寒意。

不等宋祈安思考,里面原本静止的跳蛋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触摸到开关,开始强烈地抵住宫口震动,青涩酸胀的宫腔被抵住疯狂震动,他猛然瞪大双眼,身体痉挛,小腹抽搐,一股温热甜腻的粘液从穴口缓缓流出将男人的手掌彻底沾湿。

青年呼吸急促,忍不住“啊”了一声,然后又连忙惶恐地捂住嘴巴。

略带暧昧的声音惹起周围人的注意,在他们周围玩手机的年轻女人忍不住地看了他们一样,发现是一对热恋的情侣抱在一起,男人高大的身影将他怀里纤瘦的身影彻底笼罩住,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着他女朋友的脖颈,似乎察觉到女人视线,不留痕迹地侧过身子将怀中身影彻底盖住。

啧啧啧真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在地铁上都不忘秀恩爱,不过这帅哥占有欲也太强了,看一眼他的女朋友都不愿意,很快她就将这件小事抛掷脑后又继续低头刷手机。

她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甜蜜的情侣只是单方面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强制猥亵。

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甜腻味混合着车厢里的人们的体味倒是不怎么出奇,只是让人感觉怪怪的却又不会让人深究。

宋怀川的手指熟练地找到穴道里凸起的敏感点,不断往深处戳弄更甚至抵住疯狂震动的跳蛋继续往里塞,宋祈安快要被这强烈的快感折磨到疯了!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眶里堆满了潋滟的泪光,面带情欲潮红,哀求般想要男人停下来,可是当看得那熟悉的脸时,心里掀起惊涛巨浪,是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当知道这个男人是哥哥时,心里蓦然放松了些,但很快又提了起来,眼神担忧地扫视四周,压低声线小声哀求道。

“哥哥我错了,先让它停下来……好不好?”

宋怀川却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抽出湿漉的手指,一寸一寸抚摸着弟弟的脸颊,弥漫春意的眉眼,潮红的肌肤,因为紧咬而湿润饱满的红唇,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既然小安开口求哥哥了那这次就先放过你,不过这次偷跑出来还是要惩罚。”

“唔……那就惩罚小安忍到回家怎么样?”

话音刚落,地铁门就因为到站而打开,男人半搂住怀里颤抖的青年往外走去,来到了另一边的地铁门等待。

跳蛋在紧致的宫腔里飞速震动旋转,抵住敏感嫩肉粗暴地刮划着,带来强烈刺激的快感,穴口不断渗出淫液,透明的液体从痉挛紧绷的腿根一路滑向膝盖处的及膝白袜,雪白的布料很快就湿润了一块。

宋祈安用力地握住哥哥的手腕,眼泛泪花地哀求着:“哥哥……呜呜先停下好不好……要喷出来了呜呜呜……”

“小安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啊……”宋怀川的手指摸了摸他湿润的腿根,像是无奈的说道:“那就只能先将它堵住了。”

修长有力的手指从裤袋里掏出一个手帕,卷成一团塞进那不断流水的穴口。

宋祈安身体微颤,呼吸很急促,手帕虽然丝滑油顺可是到底是娇嫩的肉壁,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沾满淫液的手帕撑开,布料沾水后变得涨大起来,严严实实地堵住穴口,等男人将手帕彻底塞进紧致的小穴里,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小死了一回。

呼吸炙热地喷洒在男人胸膛处,眼尾泛红,整个人无力地倒靠在宋怀川的怀里,可宫腔里的跳蛋依然在疯狂旋转跳动,敏感至极的肉壁再也承受不住般抽搐不停,喷射出一股股淫液浇灌在跳蛋上,前面勃起的肉棒也跟着射出一个稀白精液,湿哒哒地挂在裙摆内侧。

“呜——哥哥呜呜呜射了……”

宋祈安像是彻底忍不住般小声哭了出来,整个人埋进男人的胸膛,身子一抖一抖的,眼中的泪水彻底濡湿他胸口前的布料。

可宋怀川却不为所动,伸手轻轻抚摸着青年微长的发丝,感受指尖上轻柔的顺滑,“小安以后还敢逃走吗?”

“明明你都已经答应给哥哥生个孩子……”宋怀川像是想到什么,他望着他,漆黑的眸中倒映出遮天蔽日的黑气,嘴角却噙着笑,“这是你说话不算数的惩罚。”

在宋祈安惊恐的表情中,嘴巴继续吐出无情的话语。

“希望小安下次不要再犯错了,不然哥哥到时候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你现在这副欠操的表情,真是让人恨不得将你的骚穴肏烂!”

宋怀川进来时宋祈安已经醒来,地上一片狼藉,都是昨晚被团成一团随意扔掉的衣物,上面隐隐约约看得到已经干掉的水迹痕迹,半拉的落地窗出也残留着狐疑的液体痕迹,整个房间仿佛都充满情欲的气息。

空调安静地运作着,窗外小雨淅淅,斑驳交错的水痕模糊城市外的景色。

宋祈安抱着软被蹭着,靠在床头,腰下是堆起的薄被,乌黑碎乱的头发随意散落着,见人进来,睁着一双乌黑柔润的眸子里满是警惕恐惧,像一只面对猛兽躲起来的可爱兔子。

纤瘦内扣的肩膀上布满了赤红吻痕,浑身像是被反反复复地碾过一样,下面的小穴被肏得红肿外翻,宋祈安就先收缩一下都胀痛得不行,看得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身体哆嗦着痉挛了一下。

恐惧昨晚被抓回来后激烈的情事。

“嗯…慢一点哥哥啊——!!!”

青年没有被待会宋家老宅,而是被带到了一个市中心的大平层上,一进入玄关,整个人被宋怀川横抱起来,天旋地转间,他就被扔进柔软的床铺上,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景物,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前,不紧不慢地褪去身上的衣服。

他的身形劲瘦有力,肌肉线条流畅,腹肌块垒分明,顺着人鱼线延申到黑色西装裤下,上面盘虬着暴起青筋,像破笼而出的猛兽要将不肯雌伏与自己的雌兽彻底压制在身下,“咔哒”一声,皮带解开后,裤链拉下是一个粗长狰狞的可怖肉棒弹跳而出,赤红的茎身上盘踞着狰狞青筋,顶端的小孔对着青年颤栗的身躯滴着粘稠腥燥的腺液。

宋祈安呼吸忽地一颤,泅红湿润的眼皮颤抖着,缓缓凝聚出一团水汽,声音模模糊糊地哀求着:“哥哥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

宋怀川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廓,温热的鼻息洒过脸侧,眸色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说出的话却不寒而栗,“放心,不会将你操死在床上的。”

“毕竟,你还要做我的妻子。”

“我们是这世间最亲密最不可分离的存在,永远也别离开我……”

狰狞粗壮的性器毫不费力地就肏进已经被跳蛋搅弄地湿软温热的女穴里,宋怀川瞬间化身野兽,公狗腰不断发力狠凿,两人的交合处水液四溅,浑圆屁股被撞得通红,骚浪臀肉荡起波澜。

宋祈安的大脑浑浑噩噩的,卷到小腹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平坦的肚皮上赫然显示出一个鸡巴轮廓,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腰腹两侧的软肉被宽厚的手掌大力握着,死死地往下压,朝着鸡巴的肏弄迎合着。

宋怀川埋头一口咬住竖起的嫣红乳粒,后背肌肉线条紧绷,如同滚烫的铁板般硬实,舌尖不断变换着角度舔舐敏感的乳孔,牙齿磨挲着细腻的奶肉,像是要吸出奶水的力道,惹得青年哆哆嗦嗦颤抖个不停,含着水汽的长指无力地揪住男人的发丝想要将他拉开,无能为力。

看着就像主动抓住脑袋挺起胸膛让男人吃。

看着淫荡极了。

偌大情潮像汹涌无情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身子无力地陷入沉浮,白细纤瘦的身躯被男人翻来倒去地肆意揉弄,在上面留下各种狰狞鲜艳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瞳孔涣散,视线茫然模糊,唯有重重地肏到受不了了才很轻地泄出几声压抑到极致的抽泣和呜咽,湿漉漉的浓密长睫晕染成墨色,被亲吻得软烂红舌早就哆哆嗦嗦地吐出,不停溢出晶莹浓稠的水迹。

直到天幕上几个星星若隐若现,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宋怀川才再次将浓稠脏臭的精液灌进已经被撑的鼓涨的宫腔内,肉棒在里面搅动着粘稠的液体发出粘腻的水渍声,原本雪白平坦的肚皮上鼓起了骇人的弧度,看着像是怀孕5、6个月般大。

胯下的小肉棒早就没有精液可以射出来,不受控制地溢出晶莹透明的尿液,男人的手掌甚至恶劣地摁了摁鼓涨的肚子,一大股淫水混合着浓稠的精液从被干的合不拢的穴口呈扇形激射出来。

“咿呀——!!!”

失禁的憋屈感让宋祈安尖叫失声,目光涣散且茫然,难掩羞窘地蜷缩身体。

宋怀川漫不经心道:“小安下次在逃跑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

宋怀川发丝还残留些许水汽,身上却已经穿戴好整齐修身的西装,手里端着一碗熬制好的海鲜粥,在宋祈安发悚的眼神里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跟前,将手中端盘放在床头柜子上。

等男人坐到床边,他不禁抖了一抖,宋怀川失笑道:“别紧张,待会儿我不动你。”

“小安现在下面有没有好一点?”

宋祈安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听到等下不会怎么样后,眼皮倦恹地垂着。

“小安还有小脾气了,昨晚是我太生气了,”宋怀川耐着性子哄道:“先把粥吃了再休息,待会儿我去公司一趟,自己在家好好听话……”

……

听着玄关处的门彻底关闭后,宋祈安才哆嗦着撑起身子走出房间。

粗略看了一眼,这套房子三室两厅,除了主卧,其余有间健身房和书房,朝阳,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整个客厅用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琉璃的纯黑香木桌,色调黑白为主,设计线条流畅,偌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风光。

宋祈安拖着酸痛的身子走到门口,不出意外根据就开不了门,自己这是被囚禁在这里了!看着窗外的万丈高楼,感觉自己是一个被精致牢笼囚禁的金丝雀,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讨好饲养者的欢心,这样日子才能过的好一点。

房间内没有联网的东西,只有已经下载好的电视剧和电影,还有些单机游戏,就连是送饭和打扫卫生的人也不会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沉默地干完活就走,唯一能够陪自己说话的只有晚上下班后回来的宋怀川。

人在极度无聊时会感觉崩溃、惆怅和……极度渴望陪伴。

慢慢地开始麻痹自己,仿佛叙说着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的……

宋祈安甚至开始期待宋怀川的回归。

时间的消逝似乎变得模糊不清,他已经快要忘记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多久了。

直到段璟带着人破开这里的大门,拉着他的手走出去的瞬间,感受到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孱弱的被男人抱在怀里,眼神茫然地看着白皑皑的雪凝结在杈桠着灰的天空的树枝上,路上行人萧瑟。

他恍惚地想,我这是走出那个囚禁我的牢笼了吗?

怔怔地跟着男人的步伐走进开着暖气的车里,段璟十分贴心地帮他系好安全带,垂下的眼眸氤氲着浓稠黑不见底的暗涌,两人在车内都一言不发。

黑车一路向西驾驶,直到开进一个小区,停到一幢装修温馨的别墅面前,段璟偏头对着还在呆愣的宋祈安说道:“祈安我们到了,为了防治被你哥找到,你就先住这里吧。”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脖子上还鲜红的吻痕,握住方向盘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神色晦暗不明。

望着车外陌生的房子,他逃出来这件事才有了实质性的存在。

“谢谢你段璟,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宋祈安紧攥着安全带,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泛红的眼尾溢出,纤瘦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看着楚楚可怜极了。

段璟将头靠过去,炙热的鼻息洒在他的耳廓上,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将他给烫熟,宋祈安不安地往旁边挪动了一下,然后解下安全带,朝男人说道:“段璟…我、我们先下去吧……”

食草动物的第六感让宋祈安赶紧逃离。

段璟看着他快速逃离的背影,手掌缓缓摸过青年刚刚做过车座上的温度,刚刚眼中的温柔褪去,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言语间像是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带着令人致命的毒液,将猎物缓慢麻痹,随后拆吞入腹,“祈安…老婆你最终还不是到了我的手上……”

“如果当初老婆你乖乖地在房间里等着我,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想到老婆身上那斑驳的痕迹和那个手段狠辣的男人,段璟先前凶戾的瞬间消失,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道:“将那个碍眼的家伙彻底解决掉,刚好也算是帮老婆你报仇了……”

也不知道大舅哥收到这份礼物会不会很开心呢。

“这次老婆再也逃不掉了。”

“祈安,这是我没有穿过的浴袍,只能先委屈一下你了,唉现在这里只有我的衣服,”段璟手上拿着一件黑色丝绸质地的睡袍递给青年,状似担忧道,“明天我让管家按照你的尺寸定做一批衣服送来。”

宋祈安看着面前的睡袍,总感觉款式有点轻浮,而且还没有睡裤,但是想到也是好友的一片心意,他接过道谢,“谢谢你。”

接过浴袍的瞬间,眼睛撇到了他的手腕处有一个红色小痣,之前被刻意遗忘的性爱视频顿时清晰地回映在脑海里,宋祈安的小脸瞬间失去血色,眼神惶恐地看着面前这个脸含笑意的好友。

如果当初是他睡奸自己并且还用那些艳照来威胁他,刚出狼潭又入虎穴。

不不不……万一不是他,人家辛辛苦苦冒着得罪宋氏掌权人的风险也要救自己出去,那他的质疑岂不是寒了好人的心。

宋祈安压抑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扯出一个笑意,“真的太谢谢你了……”

段璟敏锐地察觉到老婆的神色变化,顿了顿,眉梢一挑,“不用谢,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谁叫我们是夫妻呢。

老婆这么说也不算太迟钝。

男人轻笑一声就退出了房间。

昏暗的天空,乌云密布,皎洁的月光此时被隐藏在厚厚的云层之后,只能勉强将昏暗的月光洒向地面,一道闪电划破黑夜,照亮了房间内的景色。

柔软偌大的床铺上鼓起一个微弱的弧度,宋祈安将整个人埋藏在被子里,似乎是滔天雷鸣都无法将他叫醒。

“吱呀——”原本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脚步由远及近地停在床前,男人伸手将埋在被子里的小脸扒拉出来,整个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似乎察觉到冷空气的漫入,又磨蹭着将脸颊埋进被窝里,像一只酣睡的小雀。

脚步声轻轻地挪开,不久门就响起了合上的声音。

房间内再也没有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祈安悄悄地将被子推开,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眼角却扫视到床边伫立着一个黑色挺拔的身影。

原本英俊挺拔的脸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可怖,黝黑的眸子就像是食人心魄的恶魔,翻涌着暗不见底的诡谲情感,没有感情的声线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

“老婆我就知道你没睡着~”

“之前那个变态果然是你!!!”

“轰隆——”

一道惊天闪电划破天际将昏暗的房间彻底照亮。

宋祈安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这是从一个龙潭进入到另一个虎穴里,如今的状况比之前好不了多少,这里靠近城市西部,哪怕是现在驱车离开都要一个小时才能到市中心,而他还会给自己出门的机会吗?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宋祈安抿紧淡红色的唇,攥紧盖在身上的薄被,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开始泛白,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所以当初老公让你乖乖等着,为什么不听话呢?”

明明是轻柔的语气却让人心脏一紧。

段璟好似以暇地坐在床边,在宋祈安惊恐茫然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将床头柜上的小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瞬间笼罩着两人,狭长深邃的黑眸如捕捉猎物的鹰隼,瞬间落到青年身上。

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迅速蔓延。

被戳破真面目的男人彻底不装了,一手捞住青年纤瘦的肩膀往怀里一带,结实有力的手梏在宋祈安的腰上,整个人掉进他的怀里,炙热的鼻息环绕身侧,整个人似乎要被身后的温度烫融。

宋祈安的指尖控制不住的颤了颤,双手往后用力地推动,想要挣扎出男人灼热的怀抱,可哪怕他用尽了全力,都没有撼动分毫,甚至因为他的挣扎,他清晰地感受到段璟身上某处的变化,早就经历过无数日夜的性爱,他早就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人。

为什么明明已经逃了出来。

还要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情……

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彻底逃脱这两个男人的掌控。

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呢?

男人眼底满是毫不收敛的贪婪和垂涎。

青年脸色顿时煞白,僵硬地往前挪了挪,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却被大手桎梏住纤细的腰身,耳廓的肌肤上传来湿润粗粝的触感,修长有力的手指抚摸着青年饱满红润的唇瓣,视线带着强烈的侵略感,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地蹂躏它。

事实上段璟也是这样子做的。

大拇指轻轻摩擦宋祈安的嘴角几下,随后手指轻易地抵进紧闭的唇瓣,温软中带着几分湿润,就像有一根羽毛轻挠心底,能勾起人心底那些阴暗东西,宛如杂草一般肆意疯长。

宋祈安此时的身子僵硬极了,如坐针毡般被抱进男人的怀里,整个人充满脆弱和绝望。

骨节分明的手指彻底探进温热的口腔内部,肆意搅动着里面的津液,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嘴角溢出,将白皙的下巴染湿,双指夹住不断抵抗的软舌,像把玩物件似的。

“唔……”

宋祈安想要一口咬痛男人的手指然后趁机逃走,可段璟却像是知道一般,在青年齿关落下的瞬间,另一只大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钳住了他的下颌。

还不等宋祈安反应,双指迅速抽出,薄唇覆盖住青年红润的唇瓣,滚烫的舌头强势又极具侵略性的缠绕着那湿润粉嫩的舌尖厮磨掠夺,贪婪地吸允着,呼吸一点点被剥夺,漂亮的眼睛里浮现了一层潋滟的泪光,直到宋祈安感到舌根发麻,呼吸不上来,男人才大发慈悲松开。

宋祈安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和薄薄的眼皮不住轻颤,生理盐水顺着眼角滑落,在灯光下逐渐染上粉红,单薄纤瘦的身子僵硬着根本不敢动一下,看起来格外脆弱和无助。

却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

浓郁的爱和欲望不断蔓延,段璟幽深的眸子里蕴含着狂风暴雨预来的危险气息,要将怀里的人彻底吞噬殆尽。

“祈安,别害怕。”

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大手却十分自然的伸进刚刚因为挣扎而敞开的睡袍里,丝绸质地的布料贴合着青年纤瘦的身子,将他诱人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散开的衣摆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点缀两抹淡粉。

雪白柔软的乳肉被大掌肆意地揉弄,像揉捏面团似的,粉红的奶尖不一会儿就被玩的微微挺起,颜色也从淡粉变成嫣红,像一个软烂熟透的浆果留着甜蜜汁液,艳红的指痕清晰地印在上面,如皑皑白雪里绽放的红梅,艳丽无比。

青年此时整个人的状态是怯懦软弱的,如同原本缩在蚌壳里的白软蚌肉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眼底,眼眶也红红的,脖子上还残留着刚刚暧昧的痕迹,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可以被随意疼爱、蹂躏的感觉。

事实上也是如此。

无法见光的阴暗心思如月夜下的野草疯狂生长。

“别…不要……”

宋祈安眸子里蒙上一层水汽,他想要伸出手阻止男人的动作,然而他刚伸出手就被段璟一把握住,男人的手比青年大很多,手心带着灼热的温度,把玩着纤细葱白的手指,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青年的手漂亮极了,纤细修长,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白皙的肌肤上蔓延着淡青色的脉络,指尖精致红润,好看极了。

如果握住了某些东西,然后再主动地撸动,浓白的液体覆在上面……

宋祈安忍耐着被猥亵的恐慌,想要和男人说些什么,让他放过自己之类的话时,抬头对上了他那极度危险幽暗的眸子,就宛如盯上猎物的斑斓毒蛇,仿佛下一秒就会将猎物吞噬殆尽。

抵住后腰的肉棍更是狰狞地跳了跳,似乎告诉着青年它自己的急不可耐。

高大的男人低着头,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处,让他整个人僵硬不已,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窒息的欲望气息,让人止不住地心底发冷,无助、恐惧蔓延心底。

“啊!!!”

原本裹在青年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被男人随手脱下,宋祈安慌忙地用纤细的胳膊想要阻挡男人那可怕的视线,却没有丝毫作用,整个人赤裸敞开地被压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暖烘烘的暖气充斥着这个紧闭的空间,因为剧烈的挣扎,细腻的肌肤上溢出晶莹的细汗,在灯光的照映下,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如羊脂玉般,他的双手抵住男人的肩膀,精致的锁骨凹陷,纤瘦的身子止不住颤抖,看着更加诱人。

很快段璟不满足于此,手掌带着压制性的力道将青年彻底制服,他的目光更幽深了几分,修长的手指抓住那软趴趴的粉嫩性器,被抓住的瞬间就熟练地抵着腺液,将粉嫩的柱身染得湿润,一看就没被男人少把玩过。

握住阴茎的手忍不住大力收紧!

“啊——!!!段璟快松手!!!”

自己最为敏感脆弱的东西被男人大力的掐住,一阵钻心刺骨的痛叫嚣着让他将性器从男人手里解救出来,整个人疼到想要蜷缩起来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用手指去掰开男人的手指,泪水像失控般疯狂涌出,嘴里不断说出求饶的话。

等段璟回过神来,松开那可怜的小肉棒时,它的龟头顶端已经开始失控般溢出晶莹的尿液,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

“老婆,我这就用精液帮你洗干净……”

“毕竟你也不想怀自己亲哥哥的孩子对吧。”

他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某种危险情绪,眼里是压抑不住的极度亢奋和浓稠的渴望。

老婆被别的男人弄脏了没关系,不是老婆的错,都怪那该死的宋怀川,只不过是利用老婆的信任,再加上老婆的孱弱,都怪我……是的,怪他没有及时地将老婆救出来。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用精液重新帮老婆洗个澡,让他充满自己的气息,最好再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有血脉作为锁链将他彻底捆住,这样就再也逃不开了……

疯子,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彻底的疯子!

黑紫狰狞的可怖性器在宋祈安地极力推脱挣扎下,还是一寸寸地挤进那粉嫩湿润的雌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青筋盘虬的茎身彻底撑开,挤压着里面娇嫩的敏感点,早被肏过无数次的甬道熟练地吸允舔舐着男人的肉棍。

一路畅通无阻。

粗硬硕大的龟头彻底挤进了被肏熟的宫腔,饱满的龟头将紧致狭窄的子宫撑的满满当当,这下子,小逼被彻底肏开了。

段璟无所顾忌地耸动起公狗腰,一下又一下地狠凿宫腔,囊鼓的睾丸重重拍打在泛粉微红的花唇上,很快就将这娇嫩的地方拍肿了。

“呜呜…子宫…子宫要被操坏了…慢一点呜呜呜……”

宋祈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体内那滚烫的铁棍无情地抽插,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活活操死在床上似的,他捂住肚脐下方被肏得凸起的鸡巴形状轮廓,泪水顺着泛红的眼眶蜿蜒而下,不断哀求着男人轻一点。

漂亮的眸子氤氲着水雾,眼角泛着红晕,白皙如玉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手指在上面随意的揉弄几下就能留下艳红暧昧的痕迹,就连那抵抗的力道都宛如蜉蝣撼树,根本影响不了分毫。

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他的一切都将由他来掌控。

坚硬狰狞的性器疯狂搅弄着敏感的宫腔,温热的淫水像开闸般涌向硕大的龟头,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水中,段璟呼吸沉重,幽暗的眸子凝视着身下哭的格外凄惨的妻子,埋在紧致水嫩的甬道的性器愈加兴奋,眼底满是要喷发出来的兽欲。

“老婆里面的水都要将老公淹没了,还说不要。”

说着,炙热的掌心捂住小美人原本微张喘息的嘴唇,将没来得及呼出的气息全部堵住,骤然的窒息感让下面的甬道忍不住绞紧,吸得男人闷哼一声,差点射出精液。

“老婆咬的好紧,别急,待会儿有的是精液给你吃。”

“唔!!!”

段璟继续捂住小美人的嘴巴,感受到掌心上温热潮湿的触感,身下炙热滚烫的性器开始奋力猛凿敏感的宫腔,平坦的肚皮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鸡巴轮廓形状,整根抽出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全根没入。

被捂住嘴巴的小美人连哀求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溢出破碎的呜咽声,眼神被肏得翻着白眼,整个小脸蛋弥漫着情潮的红晕,那软烂的舌尖都被顶到伸出,可怜兮兮地随着肏弄舔舐着炙热的掌心。

不知道这样激烈的肏弄持续了多久,等到男人终于有射精欲望时,猛地将这狰狞的肉棍抽出,然后狠狠地凿进已经被肏熟的宫腔,硕大的龟头将狭小的子宫塞得不留一丝缝隙,顶端的小孔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射精持续了五分钟。

多到溢出的浓精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喷射出来。

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完,段璟喘着粗气,将半软的巨根从被肏得红肿外翻的女穴里抽出,沉甸甸地性器拍打在痉挛颤抖的大腿根上。

在青年惊恐与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原本射精过一次的半软性器又重新的硬挺起来,甚至还挑衅般地跳了跳。

“不——呜呜呜受不了……我不、不要了呜呜呜……”

面对老婆无助哽咽的哭求声,听在耳朵里就像是那种小奶猫委屈的呜咽,让人听着止不住的心疼,可段璟却铁石心肠地继续扣挖着下面已经柔软的肠道,带着不容拒绝的声音。

“老婆刚刚是利息,毕竟都怪你逃跑害的我们错过这么多时间。”

“你这副身子都被人玩到熟烂了,不过没有关系,老公会用精液将你彻底清洗干净。”

似乎想到什么,男人的瞳孔控制不住的放大几分,眼底充满了贪婪和兴奋。

“这样你又会是我一个人的了……”

宋怀川带着一脸煞气走进房间,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菜式,段璟不紧不慢地品尝着,看到人来,才慢悠悠地站起身,将手里准备好的礼盒扔到男人面前。

“哐当”一声,包装精致的礼盒被男人随意扔在宋怀川的脚边。

男人像是很久没有休息好一样,眼睑下是一片青黑,冷峻的面庞带着一丝疲惫之色。

“不好意思呀,刚刚实在是太饿了就先吃着,大哥应该不会在意的对吧!?”段璟抽出一截纸巾随意的擦了一下嘴角,脸上挂着极为灿烂的笑容。

“谁是你大哥?”

“你以为你将小安带走他就是你的了?”

宋怀川咬牙切齿道,眼神里带着暴虐的狠厉,胸膛剧烈起伏,宛如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似乎要将面前这个人彻底撕得粉碎。

而宋怀川却无视那吃人的眼光,甚至还抿了一口茶,狭长深邃的眼眸撇了一眼,并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反而扔出一个惊天大雷,“你要当舅舅了。”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漆黑的眼睛听到舅舅这两个字是瞳孔骤然收缩,宛如晴天霹雳让他无法接受。

宋怀川猛地上前一步揪住男人的衣领,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抨击声,“唔——”段璟的脸被打得一歪,再次回神,原本白皙俊俏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青红拳印。

段璟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得发麻的侧脸,吐出一口血水,扯了扯嘴唇,模样在这光线下显得半明半暗,眼底满是晦暗和危险,看着让人后背发凉。

“我也他妈的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话音刚落,两个高大的男人扭打在一起,段璟手疾眼快地抓住宋怀川的衣摆想要将他往桌子上砸,却被男人躲闪,被一拳狠砸进腹部,随后宋怀川的后背也被重重地踹了一脚。

房间内的桌子椅子被打得七零八落,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两人不断地使用拳击、踢腿等方式狠揍对方,拳拳到肉,空气中蔓延着两人被打的闷哼声,最终在段璟将宋怀川一拳打到墙上,哑声说道:“孩子是你的。”

满眼是赤红的血丝语气里带着满满的不甘,“祈安他怀孕3个月了。”

“你说什么……?”

原本已经打红眼的男人被这句话瞬间清醒,被堵住的心脏又被这句话仿佛重新灌入新的血液,眼眸中迸发出绚烂的光芒。

小安怀了我的孩子?

男人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自言自语说道:“不过孩子的爸爸只能是我,你说是吧,舅舅?”

“毕竟只有我能给安安一个盛大的婚礼,而你只能当一个阴沟里的老鼠。”

“我们两家公司一直对立下去,最终也只会被别人渔翁得利,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共享安安。“段璟从裤带拿出被捏得皱起的孕期报告,扔给面前的男人。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等我们两个斗得两败俱伤,恐怕安安他会彻底逃走,看都不不会看我们一眼。“

“因为我们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人。“

都是强奸犯。

听到这话,宋怀州眉头紧皱,抚平那皱的离谱的孕期报告,眼里一样就盯紧了“孕3+月大”,上面是宫腔里孕育着一个小小的胚芽。

颤抖的手指抚摸着上面的图案,沉默了良久。

沙哑的声音响起:“……好。“

阔别半月有余。

宋怀川踏进精心布置的房间内看到陷入沉睡的弟弟,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如丝绸般的头发微微散开,露出那张精致柔和的小脸,白皙到近乎透明,本就单薄的身子仿佛因为怀孕的苦楚更加瘦弱,整个人就像是个易碎的艺术品。

就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安静、乖巧地等着。

就是太瘦了。

得让他多吃点将身体养胖一点。

宋怀川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脸上的表情都滞住,呼吸都不由得放轻了几瞬,目光死死盯紧着青年,害怕他下一刻就随风散去。

消失了半个月的弟弟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甚至还怀上自己的孩子,他感受着心脏剧烈的跳动,血脉、孩子形成一个沉重的枷锁会将他牢牢桎梏在自己的身边,这一世他只能成为他们的妻子,永远无法摆脱。

似乎感觉到男人的靠近,沉浸在睡梦的中的青年不安地翻动着身子,眉毛蹙起,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看着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止不住怜惜。

宋怀川的心跳早就不受控制,血管里的血液沸腾,站在床头不知道注视了多久,最终还是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

门刚被阖上,旁边就响起了一道男声“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是段璟,不知道他在门外站了多久。

***

宋祈安自从知道他们决定共享自己时,内心一片寂然,好像接受又好像是就这样吧。

毕竟自己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力。

安静的卧室内,暧昧的呻吟喘息起伏不断。

“嗯…轻一点…呜呜顶到了——”

全身赤裸的漂亮孕夫正吃力地抱着鼓起的肚子坐在段璟身上起伏着,那双水汽弥漫的眼睛正无神地望着前方,嫣红唇瓣微张,哼吟软闷。

痉挛颤抖的雪白臀瓣被一双大手狠狠掰开,露出里面被磨得艳红的臀缝,被肏得泛白的穴口艰难吞吐着一根狰狞黑紫的肉棒,肉根被淫水滋润得油光滑亮,,囊鼓的睾丸重重拍打在艰难吸允的花唇上,很快就将这娇嫩的地方拍肿了。

段璟的大手覆盖住环抱肚子的小手,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精致泛红的耳廓上,嗓音温柔低沉,“老婆,我在和我们的孩子打招呼呢……”

说话间狰狞的龟头就往宫腔外的那块软肉狠狠摩擦而过,盘虬暴起的青筋肆意刮蹭着敏感的媚肉,快感像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脊椎骨迅速窜过四肢百骸,极致的酥麻酸爽直涌颅顶。

“别这样——!!!”

纤长的睫毛轻颤,他的身子紧绷起来,宫腔内部猛然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浇在顶端狰狞的小孔上,温热的潮水仿佛将男人浸泡在泉水中,段璟舒服得眯起狭长的双眼,舌头舔舐着泛红的耳垂一路向前,知道含着那水润的唇瓣。

长驱直入,堵住小美人还未呻吟出口的淫叫只剩细碎的呜咽声,长舌肆意搅动着口腔里晶莹的涎液,未来得及吞下的津液顺着两人微张的嘴角溢出,将白皙的下巴彻底打湿,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宋祈安原本平坦的柔软奶肉因为孕激素的刺激变得微鼓起了,艳红的奶尖俏生生的竖立着,宋怀川简直爱死这迷人的骚奶子了,他凑近狠狠咬了一口,雪白的乳肉上赫然多了一个鲜红的牙印。

“呀——痛!!!”

胸口传来的痛让宋祈安整个人近乎弹跳起来,想要逃脱这可怕的源头,却被腰间的大手牢牢桎梏在原地,承受着下面肉棒的肏弄,随后胸口又传来湿润的舔舐感,是哥哥在吸允自己的奶子。

小美人的另一只没被含住的奶子被大手握住像揉面团似的揉捏,粗粝的手指不断摩擦揉捻着敏感竖起的嫣红乳粒,舌尖抵着敏感的乳孔挑弄,利齿时不时得摩挲几下,像是要将它吸出奶水一样舔舐吸允,发出羞人的“啧啧”的水渍声。

“不…唔…别这样……”

宋祈安纤细葱白的手指穿插过宋怀川的发缝,用力抓紧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胸口揪出去。

可是头发出传来的钝痛却像是彻底激发出他的兽性,漆黑的瞳孔微缩,浅淡的奶香混合着青年身上的清香萦绕在鼻尖,那张冷峻的脸早就被可怕的情欲占满,手部揉捏的力道不断加大,原本白嫩的肌肤上出现了几道艳红的指痕。

“宝宝快喷奶给哥哥吃……”

男人像瘾君子一样埋头进柔软的奶肉里,粗粝的舌面不断舔舐着敏感的奶孔,用力得吸允直到漆黑的眼眸里迸发出绚烂的光芒,一道乳黄的水滴从艳红的乳孔里挤出,舌头迫不及待地席卷着。

随后男人好不犹豫地继续大口吸允,将香甜的奶水一股一股地全部涌入口腔里,可是这更加燃烧起身子里的欲火,深黑色的浓云深潭后是无法抑制的欲望,坚硬挺翘的赤红肉棒欲求不满地拍打在被肏得不断起伏的大腿上。

顶端的龟头不断溢出可怖的腺液,将那细腻的肌肤染得水亮,粗硬的肉棒被男人握住手中摩擦着腿根细腻痉挛的腿肉,眼神幽深地看着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花唇,那里被一根黑紫性器不断进出。

自己的弟弟怀着自己的孩子然后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肆意肏弄。

内心顿时燃起无法抑制的暴虐感像月下野草般疯狂生长,恨自己的无能也恨小三的无耻。

垂眸掩下隐晦情绪,随后继续埋头疯狂吸允着溢出的奶液,一滴不漏地吞入口中。

身体的两处敏感点都在不断地被男人舔舐肏弄,猛烈的快感就像一个吞噬人的可怖巨兽将整个人都吞噬殆尽,小美人无伸的眸子里氤氲着水汽,眼角潋滟着情欲的潮红,宛如涂抹玫瑰色彩的胭脂,漂亮诱人,动人心魄。

恨不得将他揉碎进身体里,永远也不分开。

茎身暴起的青筋每次深入时都狠狠剐蹭过湿热敏感肉壁上的敏感点,刺激出更深层次的激烈快感,温热的淫液像开闸一般疯了似的往外喷涌,浇在硕大的龟头上,过多的淫水从柱身与穴口的缝隙中溢出。

晶莹的淫液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打出细密的白沫。

“唔!!!别射进来呀——”

软软的哀求声未过,一股滚烫炙热的液体猛地喷射在敏感的肉壁上,抱住宋祈安的男人身上布满了汗水,白皙紧致的肌肤愈发莹亮,后背上的肌肉绷紧,埋在雌穴里的肉棒还不断地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宋祈安前面粉嫩的小肉棒和雌穴也再次喷射出精水和淫液,大腿根细微地痉挛颤抖着,生理盐水止不住地从泛红的眼眶里滑落像断了线的珍珠,脖颈后仰绷紧,整个人像是嵌入男人的怀抱里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完的段璟才喘着粗气将半疲软的性器从那紧致水润的穴道里抽出,原本紧闭的粉嫩小孔被肏得打开不断往外溢出浓白液体,看着淫靡不堪,泥泞一片。

段璟小心翼翼地将小美人平躺放下,避免他压住自己的肚子,他退出后,宋怀川接管了他原本的位置,男人掐住青年还在不断颤抖的腿窝,往手肘上方,宋祈安整个人呈大开状赤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还处于高潮迷糊状态下的小美人敏锐地感觉到危险,摇着头不断说着求饶的话,想要唤醒男人的一丝怜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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