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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燕玄,过来。”

当燕玄被侍女们叫到了书房之后,坐在椅上的杨瑾之放下了手上的茶盏,左右心领神会,将茶具收走,沉默地退出了书房。

明明是和平常一样的语音语调,燕玄却直觉今天的杨瑾之在生气。

尽管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燕玄还是顺从地走向了杨瑾之——听话的狗不需要质疑,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对了。

“主人……”燕玄正欲开口,却被杨瑾之扯住了喉间的颈环,他声音陡然一断,几乎是失去了重心,倒在了杨瑾之的腿间。脖子被人控制,燕玄被迫仰起头,却因视角关系并不能看清杨瑾之脸上的喜怒,杨瑾之并未发话,燕玄也不敢再开口。只是长时间仰着头,大脑缺氧让燕玄眼前发黑,好几次维持不住重心,最后不得不扶住杨瑾之的大腿才堪堪稳住了半跪的姿势。

看着燕玄狼狈不堪的模样,杨瑾之恶劣地弯了弯嘴角:“昨天来的柳家小姐,燕玄觉得如何?”

柳家的小姐?燕玄隐约察觉到这可能和杨瑾之生气的原因有关,却依旧没有头绪,虽然本来就不太熟悉,但是燕玄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保守的回答:“燕玄不知……唔!”

然而话还没来的及说完,燕玄一声闷哼,杨瑾之不知何时抬的腿,靴底碾过燕玄的性器,力道不大,却足以让燕玄又痛又爽。同时,天乾的信息素也开始在书房里蔓延,杨瑾之特有的桃花味隐秘地勾起了燕玄作为地坤的本能。

“不知?”杨瑾之居高临下地看着燕玄泛起潮红的脸颊,“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燕玄此刻大脑一团浆糊,天乾天然的压迫再加上杨瑾之日常的调教,燕玄哪里还会在耍心眼,身体感受着一阵强过一阵的情欲,燕玄艰难地控制着自己想往杨瑾之身上蹭的冲动,“柳小姐……唔……刀法练的很好……”

像是回应杨瑾之释放出的桃花信息素一般,燕玄无法克制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积雪清冽的气息散开,本来寡淡的气味染上了桃花的香气,反倒像是早春一汪初融的水,说不出的旖旎和暧昧。

桃花信息素像是最烈的催情药,用着最猛烈的攻势冲击着燕玄岌岌可危的理智,可是杨瑾之本人却没有那么着急,甚至按住了燕玄不安分的手,轻轻将委屈的小狗推远了些许“还有呢?”

此刻的燕玄在天乾的影响下被动进入了发情期,可是熬人的情欲却得不到疏解,逼的眼尾都泛了红,却又不敢忤逆杨瑾之,只能昏昏沉沉地继续顺着杨瑾之的话思考,话尾都不自觉的沾上了略微急切的低喘“和……和柳小姐切磋很有意思……”

“哦?继续。”杨瑾之像是提起了几分兴趣,轻轻挑起了燕玄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擦过燕玄半张的双唇,便探进去,肆意地搅动着,燕玄生怕自己的牙齿咯到了杨瑾之,柔软的舌头下意识追逐杨瑾之的手指,舌头软热的触感和燕玄生涩但顺从的态度取悦了杨瑾之“来说说,怎么个有意思法?”

杨瑾之的手指在燕玄的口腔中可算不上安分,时而像模仿性交那般进进出出,时而不按套路出牌地挑动着,别说正常说话,此刻的燕玄甚至无暇顾及从嘴角溢出的津液,透明的涎水顺着脸颊流下,浸湿了燕玄的衣襟。

“咕……哈……”在一阵暧昧的水声当中,燕玄好不容易抓住了半刻喘息的机会:“主人……”这次声音则是明显染上了难耐的哭腔,不过燕玄一向是个脸皮薄的,平时少言寡语,即使在这种承欢时刻也是张口无措的类型,他只是带着哀求的却因为情欲早就朦胧的目光,看着杨瑾之,身体倒是更加坦诚,酡红的脸颊地轻轻蹭着杨瑾之的小腹,勾的杨瑾之心中的施虐欲愈发强烈。

男人轻笑了一声,牵起了燕玄的手,引着他摸索到了自己的腰带,低沉悦耳的声音不容违抗:“想要就解下来,自己舔。”

两人十指缱绻间,燕玄宽去了杨瑾之的腰带,却没想到还有一条亵裤,饱受煎熬的地坤发出了短促而微弱的呜咽,委屈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刚想伸手去解开衣带,却被杨瑾之一手拍开:“用嘴。”

燕玄只好任由杨瑾之将自己的手束缚住,偏过头去寻找腰带,只是唇舌虽然柔软,却比不上十指来的方便,燕玄又是咬又是啃,好不容易才扯松了杨瑾之的裤腰,自己却是在杨瑾之引导下早就将里衣都褪了个干净。

燕玄早已无心思虑这些,本就相配的信息素加上杨瑾之有意的引导,他完完全全进入了被动发情期,甫一解开杨瑾之的亵裤,男人阳具特有的味道占据了燕玄的感官,杨瑾之长得斯文,胯下那物却是尺寸相当可观,才是隐隐有些抬头的趋势,却能让燕玄猜到它完全挺立时的可怕大小。

杨瑾之这才松开了燕玄的双手,却叫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柱身,从龟头开始生涩地舔舐起来。

青年的肌肉线条流畅,却并不夸张,从俯视的角度能看到,从肩颈到后腰优美的线条随着呼吸起伏,充满着力量和柔韧的感觉。

燕玄握着柱身吞吐半晌,这才慢慢适应了杨瑾之的尺寸,含住了阴茎的头部,试图强迫自己吞下更多。只可惜经验尚不充分,燕玄光顾着不让牙齿磕到杨瑾之,舌头却开始不安分地搅着,柔软的触感游走在龟头和柱身,逼的杨瑾之呼吸一滞,伸手扣住了燕玄的后脑,挺身向着口腔深处顶了一下。

淬不及防的深喉将燕玄还没来得及发出的尖叫声堵了回去,喉管从未被这样粗暴的入侵过,一时间不适地收缩着,紧致的感觉引的上位者发出了舒适的喟叹,险些在燕玄的口中缴了械。伴随着杨瑾之愈发猛烈深入的公式,燕玄逐渐招架不住,两腮愈发酸麻,连含住全部柱身都变得极为困难,他想求饶,却被堵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又是几记深顶之后,杨瑾之这才尽数射在了燕玄的喉中,呛的燕玄忍不住咳嗽,嘴里鼻腔中都是杨瑾之的味道。一时间没收住,精液从嘴边溢出,被磨的嫣红的唇边沾染上了白浊,说不出的淫乱和糜艳。

感觉到杨瑾之的心情不错,燕玄仰起了头,张开嘴,将口中的精水展示给杨瑾之看,在得到对方许可之后才将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像是极其宝贵杨瑾之所赐的一切,燕玄并没有漏下嘴角沾染的,嫩粉的舌尖探出来,沿着唇瓣一卷,吃掉了最后那点,被发情期烧的头昏脑胀的燕玄只是懵懵懂懂地觉得这是讨好,却没发现这在杨瑾之的眼里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坐上来。”见眼前的人愈发急不可耐,杨瑾之终于答应了邀欢的小狗,燕玄却早就软了腿,刚要站起身,却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被半扶半抱着,才坐到了杨瑾之腿上。

燕玄仿佛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先前都干了些什么,被热潮早就染的绯红的面颊透出些许羞赧的神色,将头埋在杨瑾之怀里,说不清是贪恋他的气息,还是臊的不愿意见人,总之是迟迟不愿意抬头了。杨瑾之偏偏就爱他这幅腼腆又喜欢自己的模样,低笑了一声:“这才刚开始,就撑不住了?”

原本扶着燕玄的手顺着后腰处肌肉的线条往下,随后便探向了股间最隐秘处的小穴,前戏充足的原因,当杨瑾之的手抚过,指尖就是一片黏腻湿滑。

燕玄越发羞涩,可身下的小穴却越发热情,杨瑾之的手指刚刚伸进去,内里的软肉便紧紧绞住了侵入者,稍稍一搅动,就是叫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杨瑾之感受着指尖被穴肉一阵阵的绞紧,忍不住调侃道:“水真多。”随即又挤入两指,燕玄的身体得了甜头,倒也顺顺利利地吃了进去。

燕玄的敏感点生的浅,杨瑾之不过进去探索片刻,便发现了某个凸起的地方,指尖不过掠过边上,就惹的燕玄止不住的轻颤,扭着腰想要逃走,杨瑾之心下了然,哪里由着燕玄乱动,腾出一只手安抚性地按住了怀里躁动不安的人,只是在内里的手却不是那么温柔了,对准了那点凸起,平日精心修剪整齐的指甲不差分毫地刮过,燕玄尖叫一声,音调却是从未有过的甜腻,眼角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幅被欺负狠的样子。

杨瑾之见状,便也不好再吊着燕玄,将手指从中退了出来,只是小穴却仿佛食之髓味,恋恋不舍地挽留着,吸的杨瑾之头皮发麻,抽出手之后忍不住在燕玄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把:“夹那么紧干什么?”

杨瑾之这一掌控制了力度,虽然不疼,但响亮的一下,燕玄觉得臀上火辣辣的,又是羞又是痒,眼泪掉的更凶了,内里又突然没了东西,空虚感叫嚣着想要更多的东西填上,穴口急切的一开一合,蹭上了杨瑾之早已硬挺的柱头。得到默许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扶着杨瑾之的肩,缓缓沉下腰吞吃起来。

饶是先前已经了解了燕玄下面这嘴是有多少磨人,真正进去的那一刻杨瑾之还是被绞的险些失了守。燕玄毕竟是初经人事,雏儿的穴紧致的很,杨瑾之的尺寸也不是先前三根手指能比的,那小嘴看着馋,实际上堪堪吃进了半个头,又是吮又是吸的,内里的软肉包裹的紧,再难继续吃下去了。

燕玄刚开始还能扶着杨瑾之自己往下坐,这会才刚刚开始吞吃,就被肉刃一点点拓开内里的恐惧感和小腹的酸胀感抽走了力气,若不是被杨瑾之握着腰支撑着,腿已经软的恐怕是连跪坐的姿势也撑不住了。

不过这只是燕玄不敢继续往下了,杨瑾之可不那么想,地坤生的纤细,即使燕玄习武,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腰肢依旧是能被杨瑾之轻易控制住,平日焚香抚琴的手如今带着不容违抗的力度,强迫着燕玄一点点坐下去,粗大的男根层层破开软肉,涨的燕玄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捅破了,却瘫软着身子无力反抗,只能边抽泣着,边张开双腿,最大限度地接纳主人的肉棒。

“小嘴不是很馋吗?这就来喂饱你,燕玄,这时候你该说什么?”杨瑾之挑逗着燕玄粉嫩的乳尖,燕玄这地方也敏感的不像话,不过是轻轻一捏,就能惹来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腰身止不住地打颤,连带着含着肉棒的小穴都缩紧了几分,若是再玩弄一下,原先软嫩的乳头就变成了硬邦邦的乳豆,再去啃咬,燕玄就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一会说要坏掉了好痛不要再咬了,一会又说好痒求主人摸一摸。此刻被杨瑾之一问,燕玄嘴上早就没了遮拦:“呜……谢谢……主人……好痒……再深一点……”随即被顶到了穴心,又是一声尖叫,内里涌出了一股湿热,黏腻的淫水尽数浇在了杨瑾之的龟头上。竟是达到了高潮。

虽然还没有完全进入,可是看样子他的小雏儿这是得了趣,缓过来了。杨瑾之心下了然,原本抽插的幅度不再收敛,按着燕玄的腿根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每次都是浅浅退出来些许,又重重顶了回去,一次比一次深,偏偏燕玄那处敏感点又生的靠前,每次研磨都能照顾到那儿,不过进出十来次,燕玄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潮吹了,穴中被带出来的春水连带着前边秀气的性器吐出来的精液粘了杨瑾之一身。

杨瑾之此刻上半身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昂贵的缭绫面料上却沾染上了两人欢好的痕迹。杨瑾之抹去了衣物上的污浊:“这可是我新做的夏衣呢,”语气不见半分可惜,反倒带着几分恶趣味的兴奋:“燕玄,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说你该不该罚?”

“对不起…主人……燕玄不是故意的……”

“光是道歉可没用啊,”杨瑾之将燕玄调了个姿势,背对着自己趴在书桌上,硬挺的孽根却还留在小穴里,“算上先前柳家小姐的事,我可不允许自己的狗这么没有规矩。”

燕玄后颈被杨瑾之压制着,只能俯在桌子上,早就被玩弄的泛滥着水光的肿胀乳尖擦过案上的纸张,更是瘙痒难耐,只是杨瑾之不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根本得不到疏解。

“燕玄知错了……呜,再也不敢了……”

“不把主人放在第一位的小狗要怎么教才好呢……”杨瑾之不理会燕玄的呜咽,不紧不慢地碾压着燕玄的穴心,将试图挣脱的地坤牢牢钉死在了桌前:“……不如就抄书吧?重要的事情多写,你可就能记住了。”

杨瑾之将架在砚台上的毛笔放进了燕玄的手中,可是发情期的燕玄早就被操的连腿都没力气合拢,哪里又能握的住笔?就算好不容易抓稳了,杨瑾之又是几记深顶,笔尖一歪,生宣上不过徒留几道交错的泪迹墨痕。燕玄被顶弄的连魂都随着杨瑾之的动作起伏,语无伦次地认着错,直到后面哑了嗓子,再说不出话,却被操的小声地呻吟着,又是可怜又激发着人性最深处的施虐欲。杨瑾之拿起滚落到边上的笔,一笔一画地在燕玄的背上,腰侧,甚至是大腿内侧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燕玄的皮肤很白,衬得墨色极为现眼,待到字迹干透,竟真的有种打上了杨瑾之专属的烙印那般。

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积攒的占有欲终于在这一刻爆发,杨瑾之近乎暴戾地咬住了燕玄后颈的腺体,浓郁的桃花味信息素灌满了腺体。地坤的哭叫更是激发了他作为天乾骨子里的征服欲,几乎是发了狠地在燕玄的体内驰骋着,交合的水声愈发急促清晰,夹杂着燕玄支离破碎的认错和求饶声,埋在燕玄内里的

肉楔顶到了最隐秘的生殖腔口,开始变大。燕玄的词典里面从来都没有拒绝杨瑾之这个词条,现在也不例外。逐渐变大的肉棒撑开了宫口,明显更加高热柔软的生殖腔慢慢的打开了一条缝。天乾开始在里面结节,撑开了原本狭窄的空间,燕玄头一次开苞就直接被深入了生殖腔,过载的快感与被征服被占据的充实感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花穴抽搐着绞紧,逼的杨瑾之再也忍不住,将浓精灌满了子宫。

完成标记之后,由于信息素带来的被动发情期也跟着结束了。燕玄被灌了一肚子,靠在杨瑾之怀里,过度的性爱让他浑身酸软,只觉得昏昏沉沉的。

感官所及皆是杨瑾之的气息,为了寻求更多的安全感,燕玄仰起头下意识地索吻,杨瑾之见状心情大好,低下头轻轻啄了啄燕玄的嘴角。

他的燕玄只能是他的,尽管燕玄在这方面有些迟钝,不过来日方长,小狮子除了能依赖自己还会有别的人吗?

城内是鼎沸的人声,七夕节的夜晚,是火树银花的不夜天,也是有情人耳鬓厮磨的好时机。

平日里颇为冷清的杨府也像是受到节日氛围的影响,此时此刻也透露出几份喜气洋洋的忙碌,仆从们在忙碌之余,从主人杨琛的步履中品出了几分轻快,大家纷纷用好奇的眼神交流着,毕竟杨府的这位当家人宦海浮沉数载,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杨琛心情如此愉悦?

杨琛少见地出门没有带上仆从,换上了一身轻便的常服便出了门,穿过沸沸扬扬的人群,径直来到了城门口。

四合的夜幕,远处灯火阑珊,惬意的晚风携着人们的模糊的说笑声,反倒衬得杨琛附近愈发安静,安静得他将自己鼓擂似的心跳听的一清二楚。

远远的,马蹄声踏来,随即尘土飞扬,策马扬鞭的,是一位身着玄甲的苍云青年。

薛缑也看到了在城外的杨琛,虽然没做声,却勒住了缰绳,翻身下马,朝杨琛走了过来。

玄甲冷硬,上面还浮着些许路上的风尘,杨琛却顾不得许多,将他夜思日想的小将军拥入怀中,附身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混合着暧昧的水声,也不知是缺氧还是羞的,薛缑的颊上染上了些许红晕,刚刚想后退一步,结束两人的吻,一只强有力的手扣住了薛缑的后脑勺,薛缑一个不留神,微张的双唇被人强势地撬开,压迫性十足地侵略着,直到薛缑连呼吸都方寸大乱,杨琛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

薛缑的嘴角沾着两人拉出来的银丝,带着几分嗔怪的意味瞪了杨琛一眼,只可惜此时的他眼尾都氤氲了几分桃色的水意,对杨琛而言,不但起不到威慑作用,反倒带了几分勾引的感觉。

“先别闹”薛缑清了清有点沙哑的嗓子,牵住了马往城里走去,杨琛弯了弯眼角,一把搂住了苍云青年被玄甲包裹住的腰,“真是无情啊薛将军,一别数月,杨某可是想你想的紧,薛将军一见面就这么想着和杨某划清界限,可是在雁门有了别的什么人?”杨琛不遗余力地“声讨”着薛缑,连声音里的委屈都不似作假,可惜最后一句话压低的语调却露了本性,听上去不像在吃醋,竟真的有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这人也是真是一如既往的心重,薛缑无奈的叹了口气,由于年幼杨琛两岁的缘故,薛缑比杨琛矮了半个头,他侧过脸轻轻在杨琛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你这又是在吃哪里来的飞醋,我要是真的赶有个什么你还能不知道?再说了,你每次来雁门关干的那些破事,谁还敢来找我!”薛缑提起这些就来气,这人,每次一见面就把他往死里折腾,也就轮到他值班的时候稍微收敛一点,但也少不了事后的腰酸背痛,幸亏玄甲裹得严实,不然光是他身上留下来的那些印子都够被大伙调侃好一阵子了,薛缑越想越觉得不公平,咬完一口觉得不得劲,又愤愤地隔着衣服啃了一口杨琛“真有几个看不懂气氛的,就算是敢来,也被杨大爷您的黑脸和那把琴中剑吓破胆了,你与其在这里疑神疑鬼,我还要担心你有没有红杏出墙呢!!!”

杨琛眼见暴脾气的小狮子要跳脚了,心知这次是自己逗过了火,赶忙插嘴道“这不是太喜欢阿缑所以每次见面都情难自禁,”不等薛缑再说什么,杨琛将薛缑打横抱起来“阿缑一路劳累,我先带你进城换身装束再说吧”

“放我下来!!我身上还穿着玄甲你也不嫌累的慌!!!”

“无妨。”

“杨琛!!!我说你放我下来!!等会被人看见了!!!”

“等会会有夜市,你要去看吗?”

“真的假的?在哪里啊?……等等,你别拿你们大户人家哄姬妾的那一套,我叫你放我下来你听见了没有!!!”

尽管薛缑一路都试着说服杨琛放自己下来,可是这厮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愣是将他抱回了府,幸好城里的人都跑去夜市了,杨府又比较僻静,一路上没遇见几个人。

洗浴之后薛缑换上了杨琛给他准备的便装,兴冲冲地拉着杨琛逛起了夜市。

没了玄甲的厚重感,裁剪的当衣衫的愈发衬得薛缑身形劲瘦挺拔,薛缑拆下了常用的发冠,随意的将半长的头发挽了个高马尾,也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怎的,薛缑并没有取下朔雪校服的耳坠,金色的耳坠如同鳞片,在灯火下忽明忽暗,撩拨的杨琛的心没来由的痒,他别开了薛缑耳边的碎发“怎么忘记把这个取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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