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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解锁真空吸N器吸精器/绑定2号清冷道长/捆绑预告

 

周云谏跨坐在动感单车的座位上,有很长一段时间缓不过来。

他眼前发黑,灵活的大脑难得宕机。

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才猛地想起自己的裤子刚刚已经被那个奇怪的液体溶解破裂。

那万一有人在他不清醒的时候走到了他的面前,岂不是把他的鸡巴看得一清二楚?!!

周云谏被这个可能性吓到,几乎是立刻清醒过来。

他立刻低头,在看到完好无损的裤子后狠狠松了一口气。

“周总好。”一直在他后面的员工总觉得老板在这不打招呼不符合他打工人的身份,所以特意等周云谏停下运动后过来点了个卯,顺带还拍了拍周云谏的马屁,“您的体力可真好,我就没见过像您一样骑得这么快的人!”

他还觉得不够,又添油加醋道:“怕是可以破世界记录了!”

周云谏:“谢谢。”

尽管他尽力保持温和,脸色也依旧算不上好看。

毕竟那辆动感单车方才与飞机杯共连,这位员工说的话就是在再度提醒他——他刚刚用鸡巴插飞机杯插得有多么的投入多么的沉醉忘我,几乎可以说是不顾颜面。

他实在无法继续在这个充满羞耻回忆的单车上呆下去,和员工道谢后立刻马不停蹄地逃离伤心地。

不过他刚刚体内地精液可以说是被飞机杯一扫而空,现在后遗症显现,周云谏走路的时候腿都有些软。

但他强撑着挺直脊背一路回到办公室,进门的瞬间就扶住墙壁,撑着墙慢吞吞地走进了浴室。

039号非常佩服林星果在搞黄方面的天赋与奇思妙想:【恭喜宿主。】

“恭喜我?”林星果不明所以,“怎么,又解锁出什么好东西了?”

039号嘿嘿一笑:【由于检测到1号攻略人物‘周云谏’投入值过高,特别奖励真空吸奶器*1,真空吸精器*1,捆绑装置*1小时。】

林星果轻轻‘啊’了一声,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的和理解的是不是一个东西:“吸奶器?”

他话音刚落,039号就往他脸上“pia唧”一声扔了好些东西。

——依旧是不知名的透明材质,只是呈杯状,顶部连着长长的细管子。

林星果眯了眯眼,很快发现了其中的不同。

真空吸奶器应该是拥有两个杯身的那个,虽然乍一看外表相同无法辨别,但是细细观察后就会发现,吸奶器的杯身会矮很多,两个顶端也都安装了类似人类舌头一样的东西。

林星果好奇地按了按手机上启动舌头的按钮,惊奇地发现竟然还有各种各样的选择!

他选了1档,只见那个舌头便开始慢悠悠地上下舔动;他换了2档,速度也开始加快。

林星果乐了:“这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赶紧投入研究,最后竟然发现这两个小舌头竟然还会打着圈急速旋转!!!

他眼冒绿光,直觉这个吸奶器没有男人扛得住:“嘿嘿。”

039号:【你不看看另一个吗?】

林星果闻言拿起一旁的真空吸精器,看了一眼立刻瞳孔骤缩。

“这个细细的肉条条安在最顶上,你别告诉我是塞进”还算单纯的林星果?并不知道太多人类世界的多种玩法,此时有些不敢置信。

039号冷静且确定地回答:【就是你想得那样,这个可以进入攻略人物的马眼内。】

林星果一脸迷茫,可他迷茫了没一会,突然醍醐灌顶般悟了,双眼浮现属于妖怪的狡黠和恶劣。

他喃喃道:“那确实很有趣。”

林星果接着问道:“那捆绑装置呢?如何理解?”

039号:【你可以理解为‘想怎么捆就怎么捆’,捆绑装置是一个很抽象的东西。】

林星果没再接话,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睑。

文助理收到了庄园大门的佣人汇报:“周总,宗先生已经抵达庄园。”

周云谏原本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闻言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道:“下楼。”

文助理点了点头,意识到了周总这回遇上的麻烦也许不是一般的大。

否则偌大的周氏集团发展至今,周云谏早就不需要做出迎接客人举动。

而其他人只要能与周云谏取得合作,便可以平步青云,躺着一路赚到底。

是以极大部分的客人,一般都是被周氏的人接引着会见周云谏。

而双方都接受议事地点是周氏的地盘,那么在这段合作关系中,周云谏自然就拥有更多的主动权和话事权。

宗听言被佣人带向主楼时文助理也已经到了门口,他见到远处朝这里走来的人,一时间被惊到失语。

宗听言似乎不惧寒冷,在冬日里竟然也只穿了一身素色长袍,如墨的长发被玉色的道簪盘在发顶,身后背着一把木剑。

他长身如玉,长袍将他衬得有些清瘦,但那不疾不徐行走在刺骨寒风中的模样,又让人觉得他一定拥有一副极康健的身体。

宗听言面容清隽,神色平和无波,一看便知他的教养性格一定非常的好。

只他似乎又不是那么好相与,眉宇间总有一股似有似无的疏离,将宗听言与喧嚣的人世间隔绝成两个世界。

原本这样没有闹得太凶的事件轮不到宗听言出面处理,奈何周云谏给道观的实在是太多了,师父特意把他从别的地方抓回来……

一阵刺骨凛冽的寒风吹来,将周围的人都吹得一个哆嗦,只恨不得立刻回到温暖的房间内,就连文助理也被吹得差点绷不住面上高冷靠谱的表情。

可这位宗先生,竟然脸色变都不变,见到他之后也只是点了点头,一句恭维的话都不多说:“听闻这里最近出现了灵异事件,我奉师门之命前来探查。”

嚯!这位宗先生看着性格温和好说话的样子,看来内里也和他们周总一样高傲啊。

还真是和他们周总一样……一看就厉害得很!

文助理心底的想法噼里啪啦地往外冒,面上却什么也不显,只是朝宗听言客气地笑笑,将他领进主楼内:“宗先生,请。”

周云谏和宗听言在某种程度上属于同类人,他们见面后并没有过多的寒暄,而是直接去了书房。

宗听言望着沙发对面的正襟危坐的周云谏,斟酌了一番语句才复杂问道:“你的意思……你是说你被妖怪猥亵了?”

周云谏愣了一下,想纠正他的用词,却也挑不出具体的错误,只能皱着眉头点点头。

他提出诉求:“我希望宗先生替我找到这个妖怪。”

宗听言眼里慢慢浮现微妙的情绪。

只是找?不捉拿?不消灭?

但他没有多言,只是不着痕迹地朝周云谏的身上看了好几眼。

——浓郁的妖气散布在周云谏的全身,其中又以胸口和腹部最甚。

……想来那个妖怪定是很喜欢这几个部位。

宗听宗又想起来跟随周云谏上楼时,他的屁股上也被打上了妖怪浓郁的标记。

是一只实力深不可测,又占有欲极强的大妖。

宗听言默不作声地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递给周云谏:“此法器可在妖怪出现时反向标记他的气息,此符咒可暂时护你不被妖怪近身。”

他说完竟是直接站了起来:“大妖出世,我得回去禀告师门,此事我一人不可解。”

周云谏只不过低头打量了几眼宗听言递来的东西,再抬眼时,面前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周云谏:“?”

这位宗道长,处事还真是谨慎至极。

不过,“小果冻”竟然是道门中人口中的大妖?

周云谏想到了冷静又兴奋命令着他的清甜少年音,只觉得小果冻这只妖怪矛盾又诡异,偏偏又极会蛊惑人心。

他轻轻摩擦着手中的符咒,想到了方才宗听言所说的效用。

周云谏静默片刻,最后并没有放在身上,反而将符纸收进了书桌的暗层,只将那个小巧的法器随身携带。

“冲冲冲!去找周总玩!”

林星果周一一下班回到家中就想去找万恶资本家的茬,可他没想到刚点进周云谏的个人房间,039号却突然尖锐地爆出一连串的警告。

【警告!警告——!察觉到不明人类试图对本app进行气息定位标记,危险程度五星,已自动触发紧急方案。】

【滴——!已自动定位标记不明人类,已将其强制绑定为2号攻略人物‘宗听言’,即将为宿主跳出信息面板。】

林星果还懵着,面前突然叮咚一声弹出光幕。

【姓名:宗听言】

【年龄:22岁】

【三围:101胸;68腰;93臀】

【做爱次数:0】

【负面状态?:从不自慰】

林星果嘴巴张得可以生吞恐龙蛋:“这也算负面状态???”

他开始疑惑:“不是……这个也阳痿?”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不自慰的男人!!!

林星果满脸疑惑地去瞧出现在屏幕中央的攻略人物。

——身着素袍,肤白如玉,面若皎月,神情温和慈悲。

不管头发还是衣领都整整齐齐不见丝毫凌乱。

气质出尘,像个从天庭误入凡尘、从不沾染任何世俗的谪仙。

林星果的双眼肉眼可见的,一寸寸亮了起来。

宗听言回到道观之前还去处理了一些之前余留下来的问题,回到道观的时候已经入了夜。

师父暂时不在道观内,而今日所见的妖怪也不过是图色。

而周云谏的面色并没有多差劲,想来这个妖怪并不以吸食精气为生,只是单纯好色。

周云谏顶多是牺牲一下色相。

这么想着,宗听言倒也不急着去找师父说今日的情况了。

宗听言回到房内,却突然感受到了法器的回应,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身体周围突然一阵诡异的力量波动,恍惚察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被某样禁咒束缚了。

宗听言身体一瞬间紧绷,身后的木剑转瞬到了他的手中。

“谁?”他语气轻缓,却透着股无法忽视的威严。

林星果沉默地看向屏幕中央的宗听言。

男人眉间存雪,神色冰寒,似乎只要找到他的方位,下一刻就会立刻将他斩杀。

宗听言警惕了一会,发现周围毫无动静,一般人都会以为是自己方才产生了错觉。

而宗听言的周身却突然爆出一阵疾风,额前有些许发丝被吹散,素色衣袍也被吹得猎猎作响。

“卧槽,你们app的捆绑程序真能捆住这人吗!!”林星果被这位一言不合就开打的兄弟给吓到了,“你们要是不行,我就自己上算了!”

039号爆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尖叫:【系统不能说不行!!!!!】

它为了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面子,尖叫完后直接自动启动【捆绑程序*1小时】。

屏幕内的场景也在瞬息间发生变化。

阴影中突然再次出现一群黑色的粘稠物,它们似乎根本不惧宗听言四周的疾风,极速朝他袭去的同时还在空中变换形态。

那团自阴影而出的黑雾瞬间变成一条条黑色的锁链,势不可挡地缠向宗听言的四肢。

宗听言自小长在道观,对灵鬼神说向来是耳熟能详精通此道,可惜榨汁机app却是个来自于高纬度世界的产物,能量本质上并不属于神异这一块,因此道家束法对上超高科技,依旧是待宰的羔羊。

细长的黑色锁链几乎是转瞬间就穿过宗听言周身的疾风,咔嚓两声紧紧束缚住他的双手。

这股力量像是遏制住了他的灵魂,将他体内运转的一切都止住了。

宗听言手中的木剑也脱力砸落在地。

他面上常年不变的神情终于有了松动,难以言喻的煞气迸裂开来,将黑色的粘稠物冲击得软了一瞬。

“何方妖孽!”宗听言冷声呵斥,眼中翻卷着浓郁的警惕。

可那团黑色的物体根本不发一言,黑暗中也没有任何声音出现。

这里安静得像是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宗听言温和的眉眼也维持不住了,眉心皱成一条凌厉的竖线,即使被制住的双手疼痛难忍,他也强撑着想要单手结印,寻找这无名怪物的弱点。

可惜林星果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点了点屏幕:“9老师。”

039号:【收到!!!】

黑色的粘稠物再度自阴影内探出,只不过这一回并没有攻击房间中央的宗听言,而是“嗖”地一下将房间角落的椅子拉到了宗听言的身后。

自黑暗中延伸而出的锁链像是立刻接收到了同伴的信号,猛地用力将宗听言的双手绑在椅子背后,打断了他的施法前摇。

屏幕中的男人被这股力量带倒在椅子上,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冰凉黏腻的触感突然攀上脚踝,趁着宗听言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竟是直接让他的双腿大开形成状,再用锁链牢牢地将脚踝固定在座椅的两个角上。

宗听言猛地回过味来——

他现在碰到的诡异事物,很有可能就是今天白日周云谏口中的“色鬼”。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实在是他现在的姿势太过羞耻了。

宗听言被禁锢在房间中央,如玉瓷般细腻白皙的双手被黑色铁链紧紧绑在椅背之后。

锁链的存在让素色衣袖翻卷起一角,露出同样洁白的手腕。

只是素色的袖子出现了一道道难以抚平的褶皱,洁白的手腕也有了一道道深红的勒痕。

而他的双腿被外力强行分开,这个姿势让身前的衣袍自膝盖滑落至两腿之间,露出被白色中裤包裹着的长腿。

粘稠物似乎很讨厌衣服这种遮羞布,像之前溶解周云谏的裤裆一样,直接自脚踝攀爬而上,将宗听言的白色中裤吞噬殆尽。

一双覆着薄肌的修长双腿就这么突然暴露在外。

宗听言的双腿肌肉均匀地分布在腿部,处于一种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的微妙状态。

这种微妙的平衡状态让他那双腿同时混杂了男性女性的某种特质,有些雄雌莫辨。

但自小到大的修行,宗听言是一日不落,锻体方面也从未懈怠。

因此即使他的腿白皙匀称又柔韧,可蕴含其中的爆发力却无法令人忽视。

白色中裤被黑色物质腐蚀,素色衣袍早已乱得一塌糊涂,那双美感与力量并存的腿被迫从衣袍的缝隙处屈起张开,呈现出一个视觉冲击性极强的形。

宗听言在生活中是个极为规矩的传统道士,他的日常穿着基本都是亘古不变的长袍,衣领永远规规矩矩地扣到脖子处,衣服更是一丝褶皱都不会有。

而就是这样一个雅正端方的君子,却被人屈辱地铐住手脚,大张着腿,将自己最污秽的私处对准了门口。

这个姿势,就像是他自己主动迎合着打开双腿……

宗听言从未受过这种羞辱,浑身的力量都被不知名的物质封住,一时间气得声音开始轻轻发抖:“你究竟想干什么?!”

林星果听后直接“噗嗤”一声笑了,笑得脸都有些发热,终于生出了搭理这个2号攻略人物心思:“我想干什么?”

他伸出手指刮过宗听言的下巴,再缓缓下滑至男人整齐的衣领,灵巧勾开。

这个动作令宗听言精致骨感的喉结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林星果被他敏感的反应逗得直笑,逗小猫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难道宗道长感觉不出我要做什么吗?”

宗听言哪里被人碰过这种地方,他长到这么大都没有自慰过一回,清心寡欲之人自然是敏感至极。

他瑟缩了一下,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小猫似的轻哼:“不、不知。”

“不知?”林星果的声音猛地拔高,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不满。

他用干净圆润的指甲轻轻刮了刮宗听言不住上下滑动的喉结:“我想摸这里。”

说完指尖继续下滑,隔着层层布料用力碾过胸口的奶头,语调轻缓:“这里。”

“还有——”葱白的手指并没有到此为止,反而顺着滑顺的面料继续往下勾去,最后停留在大开的腿中间,用力按了按那根躲藏在衣袍下的鸡巴,“这、里。”

宗听言的喉结在林星果指甲刮过时就立刻再次逃避似的吞咽,等到那双手的指甲毫不留情地碾过脆弱的奶头时,他的胸膛立刻反应强烈地弹动,整个上半身都在挣扎着往上躲。

宗听言对这种事情向来是难以启齿羞于面对的,因此嘴里发出的呵斥也毫无威慑力。

如同梦中呓语一般,清冷的嗓音中竟然染上些软绵绵的意味:“啊、住……手。”

林星果怎么可能会住手呢?

宗听言有一把好嗓子,它不似周云谏的低沉,却如同凉爽夏夜的清风与明月,让听者通体舒畅,心口像是被一只矜贵的猫咪用软乎乎的爪垫挠了挠。

林星果的指尖按上素袍下的鸡巴时,宗听言的两条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被左右两边再次延展出来的黑色链条捆住了靠近膝盖的大腿位置,阻止了他动作的同时,还故意朝外拉了拉。

铁链哗哗作响,将宗听言的双腿分得更开。

“别——!啊……”他腰部一抖,被触碰到鸡巴后,原本紧绷的身体竟是软成一团,只有双腿徒劳地挣扎着,“别、别碰它……”

黑色的铁链将坠落凡间的谪仙困在原地,挣扎的响动像是深海人鱼自带蛊惑的歌声,将林星果心底那些阴暗的特质同时激发出来。

林星果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眼中的兴味却是越来越浓:“不碰什么?”

他挥动指尖,将宗听言的衣袍掀开,乱七八糟地挂在左大腿上。

由于黑色粘稠物早就在之前溶解掉了他的中裤,宗听言就是挂空挡,此时衣袍一被掀开,宗听言那从未示人的冰山一角终于显山露水。

——竟和他本人一样美如冠玉,颜色是最通透洁白的浅色,胯部也干净得不似真人,连一丝毛发也无。

这堪称玉色的性器只是方才被林星果轻轻按了按龟头便轻微勃起,此时正斜斜翘着头,见林星果的视线投来,竟像是受惊一般猛地颤了颤。

林星果满眼赞叹,周云谏的鸡巴是溢满雄性气息的,青筋遍布深色的柱身,龟头也肿胀到几欲发紫。

可面前的这位宗道长,鸡巴却如同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还没硬起来就又粗又长,偏偏还和他身体的肤色相近,是浅到反光的玉色,就连龟头也是矜持的浅红色。

透明的液体也不像周云谏那样一个劲地猛往外吐,宗听言的鸡巴看似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偷偷朝外吐着淫液,实际量也不必周云谏的少。

“不碰它?”林星果瞅着那根在他人视线下自发自硬起来的鸡巴,心底突然涌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新奇。

这位宗道长看起来可比周云谏敏感了不止一倍。

那根玉色鸡巴偷偷抖动的模样,让林星果产生了一种只要一碰它就会崩不住泻出精液的错觉。

林星果握住他不停跳动的鸡巴,从背包里调出早就备好的玩具。

他神情温柔,语带怜悯:“这可怎么办呢,我的道长。”

戳戳龟头就如此敏感的宗听言,之后可怎么经受住功能多出花来的真空吸精器和吸奶器呢?

宗听言其实一直很个很冷的性子,他甚少会产生过多的情绪波动,这大概与他修道也有一定的关系。

他从来都对性事没有过多的欲望,从来不会主动抚慰,甚至连午夜梦回都没有梦到过这种事情。

所以宗听言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一直隐于衣袍下的肌肤,与安静蛰伏的性器是如此的敏感。

明明自己洗漱之时并无感觉,可这个大妖只不过是用指甲轻轻刮了刮自己,他便像个瓷器一般,几乎下一秒就会颤抖至碎裂。

宗听言面上依旧是朗月清风,可惜说话时的语调却能让人感受出其中的脆弱与紧绷:“你不以吸食精气为生,为何还要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下作之事?”林星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来宗道长的确是从未自慰过,所以才高傲自大地将情事称作为下作之事。”

“只是……”林星果顿了顿,手指划过屏幕,拨开他上身的衣物,“不知道宗道长亲自体验之后,还会像现在一样叱责男欢女爱是不堪而污秽的吗?”

宗听言只觉得胸口突然一凉,素色衣袍就这么凭空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上身。

宗听言的身材虽然没有周云谏那么壮实,却依旧是一副美好的男性躯体,精壮的肌肉均匀分布,胸肌不算太大,但也不小,处于恰到好处的诱人形状。

他的乳尖可比周云谏的还要粉嫩,明明没有人触碰,只是被冷风吹了吹,就在胸肌上颤巍巍地肿胀起来。

松散的衣袍让他漏出半边胸膛,正好将左右两个胸肌都露出一半。

这件素袍白日里穿在宗听言身上时称一句仙衣也不为过,可现在这副胸膛大开的模样,又会让人觉得这衣服只有青楼的妓子才会穿。

林星果被狠狠诱惑到了,他伸出手指拨了拨那颗肿肿的奶头,嗤笑道:“道长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

宗听言奶尖被人一摸,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胸膛猛地一跳,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哈啊!”

动作间,两个软硬适中的胸肌也跟着上下蹦跶,极浅的肤色让宗听言的奶子像两个圆润可口的大布丁,任谁看了都会想一口吞掉。

林星果自然也拒绝不了这个诱惑,他耳边自动忽略掉宗听言难耐的呼喊,指尖拖起一旁的吸奶器,快准狠地吸了上去!

吸奶器吸上胸肌的那一刻,自动开启了最低档的舔弄。

和人类同样温度的仿真舌头缓慢舔舐着那颗肿得不成样子的奶尖,而吸奶器的杯身同时也在向上抽取着内里的空气。

宗听言的两个奶子被吸得有些变形,在透明杯身里慢慢往上变大,已经成熟了的胸肌仿佛再次发育。

他什么束法都施展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肌被吸奶器往里吸,越吸越大,最后在杯身里肿得像个小山丘。

“好、好痒!”宗听言只觉得那条舌头会传递电流,他从奶尖麻到四肢,再全部涌入不堪重负的大脑与鸡巴,“哈……不要吸了……”

林星果面无表情地调大了吸奶器的档位,那条舌头越舔越快,将两个已经肿到变红的奶头舔得水光发亮。

宗听言被吸得面色潮红,胸膛也不住地乱扭,可怎么也躲不开这几乎能将人溺死的快感。

他的双腿肌肉紧绷,脚踝也难耐地挣扎着,白皙的皮肤撞在坚硬的锁链上,将脚踝撞出一道道深刻的红痕,甚至有些地方连皮肤都磨破。

宗听言的鸡巴在吸奶器的折磨下硬成又长又粗的一大条,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在腿间上下晃动着。

吸奶器的舌头开始变换舔弄的方式,从上下晃动改为疯狂打圈,一圈圈地用力碾过宗听言肿得不成样的奶尖。

舌头舔弄时会不可避免地舔过胸肌上的奶晕,那些浅粉色的奶晕也被这条发疯的舌头污染,被舔得又湿又红。

吸奶器也跟着一起改变,它从单纯地往上吸变成一吸一放,那两团被蹂躏的胸肌也被吸得一会往上一会往下。

长长的管道从杯身顶端延伸至周围的黑暗之中,宗听言此时挣扎晃着胸膛的样子,几乎觉得他是一只牧场中被迫产奶的奶牛。

挣扎的身体与嘶哑的叫声令宗听言很快出了一身热汗,从发髻中散落下来的发丝也在脸上黏成一团。

吸奶器不过才吸了没几下,他的鸡巴却像是身临其境般一股一股地颤抖,没几秒就蓦地在胯下一弹,存了二十二年的精液猛地喷出,像是猛地被人开到最大的水龙头,冲得他面前的地板上到处都是精液的痕迹。

“不行……哈……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宗听言猛地仰起头,情欲的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前。

他眼中又是痛苦又是爽快,割裂感紧紧缠绕着他。

双手在身后痛苦的握成拳头,浅色的唇瓣却控制不住地大张,嘶哑的呻吟也是一声比一声高,到了最后甚至还能看见可疑的液体从嘴角留下。

鸡巴在空中弹动狂喷着精液,有些液体不小心飞到了宗听言胸前,一缕缕浓白的液体挂上大敞的胸膛,甚至还有一些“啪嗒”一声溅在吸奶器透明的杯身上。

浅色的性器射精后并没有立刻软下去,半硬不硬地翘在腿间,时不时还会偷偷跳动一下。

宗听言刚射完,身体是最敏感的时候。

林星果找的就是这个时候。

他快速调出等候许久的真空吸精器,一把握住那根已经有些软的鸡巴,猛地塞了进去!

宗听言浑身都开始泛红,可胸前的肆虐毫不停止,反而愈演愈烈,偏偏鸡巴突然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用力塞进了已经开启的吸精器中。

他的鸡巴被吸精器用力一吸,几乎是瞬间就变得梆硬至极,而高敏感的性器猛地被触碰,胸前的奶头也一直被舌头狂舔,宗听言一瞬间硬了的同时,竟然下一秒就立刻射了出来!!

他猛地爆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干渴的嗓子令声音低哑的同时还带着点性感的粗粝:“啊啊啊!!又——!啊!!”

明明刚刚才射了一大堆,可他的睾丸依旧又圆又大。

第二次突如其来的射精终于让宗听言慌了,他鸡巴射出来的液体全部被吸进了长长的管子里,腰部和坐在座椅上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朝上顶,原本用锁链被迫大开的腿竟是爽得主动朝外分去,仿佛腿张得越大,他就能更爽似的。

“啧。”林星果旁观着他淫乱顶臀的模样,发出一声轻嗤,“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淫荡吗?”

“像一条被拴在原地进入发情期的公狗,找不到小穴操,只能自己晃着腰去磨发痒的鸡巴。”

“偏偏……”林星果的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浓,语气中的恶意犹如实质,“还是一条连鸡巴都管不住,一碰就射个不停的早泄公狗。”

“不是……我、不是……”宗听言原本还沉浸在疯狂射精的强烈快感中,林星果的话让他如遭雷击,瞬间清醒过来。

可没等他铿锵有力地反驳掉这些侮辱的话,那些根本挥散不去的快感再度窜了上来。

男人的鸡巴在射精后是非常非常敏感的,就连轻轻碰几下就会产生强烈的尿意。

而真空吸精器在他射后一下也不停,将第二波精液吸干后,又立刻马不停蹄地运作起来。

原本要软下去的性器被硬生生吊着,灭顶的快感之后迎接宗听言的不是舒适的余韵,而是更为汹涌的折磨与快意。

“不行!啊啊啊!不能再吸了!”宗听言本就敏感得不行,现下更是一边叫一边摇头。

快感积累过多会让人从心理上觉得痛苦,可身体上的愉悦也作不得假,宗听言被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最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一边呜呜哭叫着,一边却更加疯狂地摆起了屁股,锁链被拉动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内分外明显。

鸡巴在吸精器里硬成一块晶莹剔透的玉柱,光滑圆润的龟头上冒着一股股热气,将杯里都熏出一层薄雾。

他的马眼也在抽搐着,像他的双腿一样,一会想要张大,一会又后悔想要锁紧。

来回反复地做出选择,世界上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吸精器猛地加大了力度,甚至开启了一上一下的撸动。

宗听言的尿意愈发明显,他自己也不知道感受到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痛苦。

他真的快疯了。

“哈啊……不、真的要尿了!真的要——!啊啊啊啊啊!!!”

响彻房间的嘶吼声一遍遍回荡着,宗听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屁股高高顶在半空中,头部整个朝后仰去。

他整个身体除了被拷住的双手双脚,几乎没有部位接触在椅子上。

全部都反应激烈地颤抖起来,后仰的头部与腰部形成一个大大的c型,大张的腿与在空中疯狂抖动的屁股更是淫靡至极。

谁会相信这是仙风道骨的宗道长呢。

白日里禁欲又冷淡的人,现在眼泪一滴滴往下掉,面上的神情堪称惊慌失措。

舌头都爽得伸出来,口中的津液也可怜兮兮地往下巴流。

在杯里跳动的鸡巴也喷出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多得吸精器都差点吞不下。

还真是……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呢。

林星果对宗听言喷尿的画面极为满意。

他手指轻轻按下能插进尿道的肉条的启动按钮,十分兴奋。

——既然宗道长哭的这么好看,不妨再多哭一会吧。

宗听言的尿液是从尿道中喷溅出来的,虽然真空吸精杯非常尽职尽责地将淡黄色的液体吸入管道中,但还是有一些溅在杯壁上。

他的眼泪像尿液一样憋不住地往下掉,屁股顶起来在空中乱颤了好一会才砸落在椅子上。

他的头微微歪在椅背上,玉色的道簪也在发髻上摇摇欲坠。

面上绯红一片,还有一些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眶中,湿润的水珠浸湿了他鸦羽般的睫毛。

宗听言反应迟钝地眨着眼,一簇簇黏在一块的睫毛让他如琉璃般清透的眸子变得脆弱极了。

“哈啊、啊……”高声嘶吼过后,他的嗓子更加干涩,嘴角虽然湿润润亮晶晶的,可浅色的嘴唇却有些起皮。

长时间的肌肉紧绷让他的双腿发软,此时屁股砸落回椅面,两条修长的腿轻轻颤抖着,显然射精过后的高强度喷尿,宗听言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

他软倒在椅子上,才不过休息几息,胯下的吸精器突然探出一个细小柔软的肉条,在他的鸡巴即将软下去之际,猛地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宗听言整个人的身体蓦地一弹,嘴巴大张,呻吟声几乎快掀破屋顶。

他疯了一般地挣扎,甚至连椅子都被他剧烈的动作弄得有些移位。

可那根细小的肉条根本不受限制,灵活地钻入那个小小的马眼。

肉条将小口子撑大,龟头也在被袭击的那一刻发胀发紫。

长长的肉条很快没入鸡巴的体内,柱身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青色的血管一瞬间扩张!

那肉条进去之后立刻开始动弹,它先是在尿道内像只小虫子一般蠕动,随后又像是变成了一根坚硬锋利的粗针,直上直下地在尿道中抽插起来。

“为什么、啊!要插那里啊啊啊!”宗听言只觉得鸡巴里仿佛爬进了一条冰凉的虫子,在极度敏感的尿道内垂死挣扎着。

在此之前,他可是连射精都从未有过啊。

他怎么可能受得住尿道被抽插的感觉。

先是铺天盖地的痛意,让他的神经都痛得麻木。

宗听言爆出那声嘶声呻吟后,痛到失声。

他从来——从来没有想过,排泄的地方竟然还会遭受这样非人的虐待。

而最让他崩溃的是,在捱过这阵强烈的痛意之后,鸡巴竟然开始出现了诡异又磨人的快感。

这快感连带着疼痛一次次冲击着他,将本就绯红的脸颊更加红了,甚至连耳根脖子都泛着鲜艳欲滴的红色。

宗听言张口想要让这个妖怪放开他,可是他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胸腔内的空气像是被运转中的吸奶器与吸精器尽数吸走。

他只能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

可即便如此,窒息感还是涌了上来。

不断被摩擦的尿道,与被舔弄吮吸的奶子,都让敏感的宗听言痛苦沉沦。

“哈……哈啊……”他几乎用尽身体全部的力气,才发出两个颤巍巍又飘忽不定的字,“唔……想、射……”

“嗯?”林星果挑了挑眉,没有听清宗听言说了什么,只能从屏幕中窥见男人已经一塌糊涂的身体与状态。

他感觉宗听言的状态十分差劲,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林星果犹豫了一刻,将尿道棒取出,仔细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可谁知尿道棒一撤,宗听言又开始猛地颤抖起来。

肉条快速收回时用力蹭过尿道的内壁,刺激得宗听言神智不清。

鸡巴里的精液几乎是紧紧跟着肉条的脚步,在肉条抽出的那一刹那,就迫不及待地噗嗤射了一股又一股。

“呜……”宗听言喉间发出类似小狗的哼叫,一边喘气一边哼哼唧唧地发出小声的呻吟。

似乎是因为连续遭受太多的刺激,宗听言已经无法再发出正常的声音了。

他的精液射得并不具有冲击性,只是一股又一股地溢出来,顺着龟头往鸡巴根部流去。

光凭他鸡巴的这副样子,根本不像男人在射精。

忽略掉白色的粘稠液体,宗听言此时更像一个失去行动力的病人,坐在自己的轮椅上,丢脸地失着禁。

林星果的手指敲了敲手机的外壳,取下了宗听言胸前的吸奶器。

那两个玉色的胸肌已经有个两个红得发紫的圆印子,印子外的肌肉还是浅色的,印子内的却是又肿又涨,奶尖也变得特别大,甚至都大到有轻微的往下垂。

“又射了?”林星果的手指按上了宗听言鼓鼓的胸肌,指甲对准大奶尖用力按了下去,“看来宗道长需要做一做控射训练呢。”

“不然这么大这么漂亮的鸡巴,之后插进爱人的穴里,只不过随便动一下就要射,一边射还要一边哭……”林星果沉默了一会,笑道,“道长长得可真是好看。”

他取下了宗听言鸡巴上的真空吸精器,用积分兑换了道具,男人的鸡巴模型缓缓出现在他的面前。

林星果放下手机,常年冰凉的手握住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就从现在开始吧。”

属于另一个人的手心附了上来,史莱姆化型出来的手比正常人类的要软上不上,缠上鸡巴的那一刻,像是被严丝合缝的果冻包裹吸附,很轻易地就能感受出这双手的主人的不同之处。

即使又偷偷泄了精,宗听言的鸡巴也依旧滚烫。

此时突然被温凉的手握住,他被冻得打了个颤。

他的身体像是失去了大部分的生机,这轻轻的抖动似乎是身体主人最后的挣扎。

林星果的手才握上去没几秒,宗听言的鸡巴就又开始硬了。

像一团原本软趴趴的白泥,经过林星果双手的塑造,没一会就变成了挺立坚硬又精致好看的鸡巴玉器。

“不要了……”宗听言艰难地开口,声音又低又沉,“真的不行了……”

林星果置若罔闻,感受到手中的鸡巴再次硬了之后,开始撸动起来。

他冷漠开口:“宗道长敏感到碰一下就射,必须要进行练习。”

宗听言的鸡巴被那只手从龟头撸到根部,又从根部刮上龟头,期间林星果的另一只手还在揉搓着依旧鼓鼓囊囊的睾丸。

不过两个来回,宗听言就又开始抖,抖得连凳子都在颤:“呜……啊啊、又想……啊——!”

他的话还没说话,鸡巴就在林星果的手里一跳一跳,竟然又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来。

浓白的液体糊了林星果满手,宗听言的精液已经射得不太高了,只能喷出一小段距离,再颓然地落在椅面上,像一座小型的喷泉,从喷头中源源不断的牛奶。

宗听言的道簪终于承受不住他的折腾,掉在地上碎成几段,如墨的青丝瞬间铺散,一些落在潮红的脸上,一些滑落在胸膛上,再被汗水粘住。

他像一条刚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小鱼,披在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泪水从下巴滑落,与这些泛着淡香的汗水混杂在一起。

林星果不可思议地盯着手中又射了一大堆的鸡巴。

才两下,又射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指,不信邪地再度握住宗听言的性器。

果然没用多久又再次硬了,宗听言虽然射得快,但体内像是有个能够源源不断产生精液的发动机,不管射几回都能再次硬起来,并且射之不尽,量也多到吓人。

“不要、再摸了……”宗听言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而且还是高频率不停的攀上云端。

他的大脑好像都被喷出来的巨量精液糊住了,根本无法思考,也想不出破局的方法。

宗听言爽得双目失焦,一边射屁股和腰也一边摇摇晃晃地摆。

他想永远沉溺进这如同深渊般的快感里,却也疯狂地想要逃离。

宗听言哭得有些抽噎:“不要、不要再摸了呜……”

他被锁链捆住的双手双脚已经开始肿了起来,快感夹杂着痛与疲惫,折磨得宗听言哭得更凶了。

他虽然在哭,却一点也不娇,流下来的眼泪也晶莹剔透。

他此刻的模样,就像个明明心怀大义济世救人,却依旧被世人指责的上仙。

他的眼泪不是为了痛苦而流。

而是因为不解于自己的淫乱不堪、不解于他人的凌辱折磨。

从来不屑于情爱之事的人,却被自己最瞧不起的东西折磨得流泪呻吟。

宗听言已经开始质疑自己,他的道心摇摇欲坠。

林星果并不知道宗听言复杂的心理活动,他只知道宗听言哭得很好看,这就够了。

他再次将鸡巴摸硬后,就着宗听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继续撸动。

“好麻……啊!好舒服……”宗听言已经记不清自己射了几回,他已经神智不清,开始胡言乱语,“好爽、唔!多摸摸它……”

林星果听见他诚实的话语,心情好极了。

他手上温柔动作着,顺着宗听言的心意快速撸动。

宗听言这次也没有坚持多久,只比上一回多了十几秒,就又开始挺着腰主动往上撞:“啊啊、要、要射了!哈啊——!”

所有的酥麻都朝身下涌去,可宗听言在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鸡巴根部却突然被人狠狠一掐!

“啊——!别掐!想射!呜呜!让我射!”

宗听言压着嗓子哭喊起来,鸡巴在林星果的手里疯狂跳动,和他本人一样在死死挣扎。

“想射?”林星果轻声询问。

宗听言长发披散,流着泪呜呜点头。

他确实有一张极好的脸,长发与素袍让他如仙人之姿。

冷淡的人只对你露出这样私密反差的模样,林星果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可以。”他淡笑着提出要求,“求我。”

“求我,我就让你射。”

换做平日里,宗听言早就一剑把面前说出这种话的人打飞了。

可他现在脑子都被鸡巴塞满了,只回荡着“射精”二字,哪里还记得什么规矩尊严。

“求你……”宗听言难受地摇着头,柔顺的长发跟着他的劲腰一起晃动,“求、你……让我、啊……让我射!唔啊……”

林星果听到想要的回答,顺从的松开了手。

忍耐多时的鸡巴终于等到了释放,瞬间爆出一大股精液!

大概是憋得实在难受,这一次宗听言射得又高又多。

他坐在椅子上迎合着虚空中那只冰凉的手,屁股用力往上顶弄着空气。

他这副模样在外人看来完全就是精虫上脑不管不顾。

但宗听言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爽得嘶叫哭泣,过多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到达了极限,

椅子上的男人抖着身体射完最后一波精液,精壮紧绷的身体突然一松,竟然直接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林星果:“?”

不会精尽人亡了吧……

宗听言丢下一句话回去之后,文助理十分有眼力见地将宗听言的微信发给了老板。

周云谏知道世界上大部分的天之骄子都拥有着自己的傲气,因此对于宗听言这种说一不二的性子不置可否。

他加上了宗听言的好友,没有直接询问宗听言事情的进展,而是留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直到晚上才发出了第一条信息。

周云谏:【宗先生,事情办得如何了?】

他等了等,并没有收到宗听言的消息,以为对方在忙,便也没有在意。

可周云谏没想到,宗听言一整晚都没回消息,知道第二天清晨,宗听言的对话框才弹出一个小红点。

周云谏皱了皱眉,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一晚上没回消息,这位宗先生去哪鬼混了?

他挥去心头奇怪的感觉,点开信息。

只见他发出去的那条信息下面,宗听言就回了一个标点符号。

宗听言:【。】

周云谏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手指敲动:【?】

对方那头静默了好一会,才回复到:【此妖非寻常妖怪,待我与师门师长们禀告后再议。】

周云谏心底的怪异感更加深重,突然对着这位天才道士的对话框心生烦躁。

于是他只是回道:【好。】

周云谏起身去浴室洗漱。

他今天没什么心情挑衣服,直接拿了最简单的白衬衣,领带与其他配饰都是以简约低调的风格为主。

周云谏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即使自己身上还存在着奇怪的现象,即使昨天又差点在健身房丢人。

但是他的疾病因此痊愈是真的,所感受到的快感也是真的。

周云谏今天依旧去了公司,堆积的事项让他一整个上午都呆在会议室,开了一个又一个的会。

也不知道是不是宗听言的法器与符咒产生了效果,“小果冻”昨天并没有出现在他身边。

周云谏本来应该感到轻松的,可一整个上午,他心底都堵着莫名的郁气,一上午都没有怎么说过话,脸色沉得能滴水。

导致和他开会的人胆战心惊两股战战,生怕一是松懈就会被周云谏嘲讽得狗血淋头。

一上午的会开下来,周云谏的心情是越来越差,其他参会的人也是汗流浃背,心底泪流满面,完全不知道是谁惹了这尊煞神。

他周身的低气压一直到午间饭点都依旧萦绕不去,周云谏本身就不是一个重口腹之欲的人,现下更是食不下咽,心神不宁。

如果周云谏每天的工作不那么忙,有时间上网冲冲浪,并且知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的话,他就会立刻明悟,现在他这些负面的情绪,都可以用网络上的一句话来总结——家被偷了。

但周云谏的生活单调而重复,并不能完全解析自己突然出现的情绪。

他决定不去想,去了办公室的休息室准备午休。

厚重的衣物被修长的手一件件褪去,周云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

他的作息健康又规律,这也是他能够与那些逐渐脱发发福的中年男人们区分开来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周云谏躺上床准备午休,果然是个自律又严谨的人,就连躺着睡觉的姿势都规规矩矩……

“你确定他睡着了吗?”林星果有些犹豫地问道,“我想给周总一个惊喜,要是中途就让他发现了,那就不好玩了。”

039号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确认攻略人物1号已进入睡眠状态。】

说完这句话,它转头就发出骄傲自豪的声音:【你放心吧,我们系统替换物品一向替换得无声无息,他肯定不会被中途吵醒!】

林星果:“行,既然你都吹牛了,那就开始替换吧。”

039号斗志昂扬:【好!!!】

【正在替换1号攻略人物‘周云谏’房间的床铺——】

【叮——替换成功。】

【g-039号,祝您拥有愉快的一天。】

周云谏身下的床铺不知不觉间替换成了一个深色的木板,在他的胸部与跨部处缓缓出现几个洞。

他身上的被子也不见了踪影,身着黑色睡袍的男人静静躺在床板上,面容平静。

即使他处在睡梦中,身体也并不会乱动,衣服和头发还是整整齐齐。

林星果又欣赏了一会周云谏美好的肉体,大饱眼福过后,黑色粘稠物再次出现在虚空中,迅速爬上了周云谏的胸口和胯部,将黑色的真丝睡袍溶出三个洞。

硕大的胸肌再次弹了出来,侧面看凸起的弧度十分优越,像一个高高的小山丘。

又长又软的大鸡巴也从衣物中冒出了头,即使没有勃起,但是大小尺寸依旧十分可观。

林星果点了点手机屏幕,将周云谏的身体翻转过来,两个大奶子对准为他定制的洞口塞进去,再把鸡巴怼进下面的小圆洞中。

周云谏的身体被人触碰的的那一刻就立刻惊醒,他瞳孔皱缩,整个人突然被掀翻在床上!

明明刚才还十分柔软的一张床,现在却冰冷又坚硬。

他的胸口处凉飕飕的,并且还似乎有些下陷,有些温热的鸡巴也立刻被吹凉。

从下方看去,那张深色木板的洞中吊出一根大鸡巴,龟头直直指着地面,因为动作的惯性,还在半空中微微晃荡。

垂下来的鸡巴前面还挤出两个看着就手感极好的大奶子。

胸前的两个洞对周云谏的胸肌而言似乎有些小了,把奶子挤得高高的,就连内陷的奶头就直接被挤了出来。

“周总,好久不见呀。”林星果笑嘻嘻地和床板上的男人打招呼。

说话间,由黑色物质形成的锁链迅速锁住他的四肢,将其分别固定在床板的四个角。

周云谏的侧脸被压在床板上,梳得齐整无比的背头散乱了一些发丝。

他立刻反应过来,是“小果冻”来了。

惊奇的是,他心中竟然隐隐认同小果冻说得那句“好久不见”。

明明才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却产生了一种他们已经很久没见的错觉。

但他面上不显,只是语气不善地说道:“你又要做什么。”

林星果伸手捏了一把周云谏的大奶子,摸了满手的滑腻:“周总这样的人,还会浪费时间问这样无意义的问题吗?”

他从背包里拿出新兑换的好东西,随即又回答道:“当然是为了品尝一下由周总亲自制作的奶油蛋糕了。”

背包内新出现的物品闪着金钱的光芒——

【催情奶油:涂抹后会使其部位瘙痒难耐,滚烫至极。忽略重力多角度吸附水果。】

【不同口味的奶油入口后会自动产生变化,如冰火两重天、跳跳糖效果等。】

【快来购买催情奶油,制作专属于你一人的肉体蛋糕吧~】

周云谏的睡袍在翻身的过程中松散了许多,他被迫趴在深色木板之上,宽阔的肩膀半露不露,又大又圆的屁股也由于卧姿更为挺翘诱人。

厚实宽阔的肩膀与浑圆的臀部连成一线,位于身体中间的腰部在它们的衬托下,竟是有些微微下陷。

周云谏的腰肢与柔韧纤细搭不上任何关系,是极富雄性魅力且爆发力极强的。

可卧姿之下,这与类似于女性一般下陷的腰部,又让他的肉体多了一份无法言明的诱惑。

林星果的话一出口,巨大的危机感立刻攥住了周云谏。

亲手做的奶油蛋糕?

怎么做?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小果冻指的“亲手”又是什么意思?

周云谏的心思千回百转。

——出了这间休息室,他是叱咤商界的大人物。

可他如今如同待宰的羔羊,姿势不雅的被绑在冰凉且硌人的床板上,毫无尊严可言。

他常年忙于工作,每日大脑运作的时间都比常人要长许多,到了如今遇到棘手的问题,他的大脑已经可以迅速且准确地为他列出好几种解决方案。

妖怪不是人类,人类所求的财富、地位、权利,它也许都不会放在眼里。

但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下来,周云谏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了一件事——这只妖怪一定图色。

周云谏帅吗?无疑是帅的,且帅得惊为天人。

世界上长得如他这般模样的也许不多,却并不是寻无可循。

昨日约见的那位宗先生不就风姿卓越,卓尔不群?

按照往常,周云谏应该将他的筹码一条条列出来,世人所求不过就是那几样,他拥有的东西太多了,小果冻总会有感兴趣的。

可周云谏却并没有这么做,他无法接受小果冻直接拍拍屁股潇洒离去,它能给他带来他没有的东西。

他也没有与它谈判,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周云谏的脑内一瞬间闪过很多想法,好的坏的,阴暗的忠正的,他被割裂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他们互相唾弃着对方,可他们本质上也都是对方。

周云谏沉默了片刻,脸上再度露出林星果熟悉的羞恼、以及尊严被践踏的愤怒。

他语气复杂,一字一顿道:“松开我。”

林星果的声音明显兴奋起来,他在屏幕外侧摇头晃脑:“不行哦。”

他欣赏了一会周云谏面上山雨欲来的神情,将视角调整到周云谏的身体下方。

林星果啧啧称奇:“周总陷进去的奶头居然自己蹦出来了!”

床板下方是截然不同的景象,深色的木板出现三个洞,两个鼓鼓的大奶子挤出上面的两个洞口,一根还没硬起来的大鸡巴也从洞口探出,垂直对着地面。

床板上方的周云谏像个被绑架的富家子弟,可床板下方只出现三个情色意味浓重的身体部位,让人完全忘记了周云谏的矜贵气度,只觉得他就是一盘主动呈上桌子的大肥肉,数年辉煌经历与姓名的的意义已经全然消失,只有用奶子与鸡巴才能勾住身下的人。

林星果受不了这个诱惑,他立刻开始品尝这碟美味可口的饭菜。

两只手一把罩住两只大奶子,按着就是一顿揉搓,软硬适中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

“唔……”周云谏上身立刻轻轻抖了抖,两颗涨涨的奶子也跟着颤动,他牙根咬紧,重复着方才说得话,“松开……我。”

“不。”林星果再次干脆利落地拒绝,一边揉着饱满的胸肌,一边用指缝去掐夹自己蹦出来的奶头,“它看起来很想被摸摸诶,周总真的想要松开吗?”

“哈啊!”床板上的男人蓦地被人掐住奶头,立刻紧张得急急喘息,胸膛随着喘息起伏不定,床板下挤出的两个奶子也在洞口上下摇晃着一挤一松。

像是有人拿了一颗白色的果冻故意对着洞口,一会紧紧地全部塞进去,下一秒又反悔拿出,可大果冻已经牢牢卡在了洞口里面,即使想要拿出,也只能轻微的抽出一小部分。

喘气时胸肌卡在洞口抽动,将奶子挤得更大了。

周云谏的奶头也被虚空中透明的手夹住,奶子想往回逃的时候,奶头也纹丝不动,随着喘气的动作拉得长长的,等林星果松手时,他原本内凹的乳头已经变长了半厘米,并且泛着肿肿热热的红色。

“好软。”林星果又用力掐了掐他的胸肌,“周总嘴巴不诚实,但是奶子可比本人可爱多了。”

“唔——!”周云谏被掐得整个上半身猛地在床上一弹,胸口被掐红的同时,脸颊也迅速布满难耐的情潮。

他突然用力的动作让奶子整个朝外抽出了四分之一,锁链制住了他分开在两角的双手,周云谏上弹的动作被控制在一定距离内,手臂的肌肉绷得像块铁。

上身弹起短暂的一瞬便再次掉落回床板,圆润的胸肌再次被用力塞进洞口。

反复抽塞刮弄木板的洞口,周云谏的胸口被磨得发红发烫,塞回洞口后变得比之前更大了。

周云谏的侧脸压在床板上,被弄出一些浅色的印子。

他的眉心皱得更加厉害,却死死闭上了嘴。

他害怕一张口,就又会泻出那些羞耻淫荡的呻吟。

林星果不再逗弄周云谏,从背包里拿出奶油。

他笑着说:“先给蛋糕胚抹一层奶油吧。”

周云谏瞳孔一颤,他看不见床板下发生的事情,未知感让他有些慌张。

林星果挖出一勺奶油盖上奶子,随后用手掌把奶油抹平延伸,直到整个奶子都被裹上了洁白的、被压平的奶油。

“什么……东西……哈……”周云谏不知道林星果又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想躲开。

他压抑地喘着粗气,眼中的凌厉被恍惚与难耐取代。

他只觉得胸口被抹上了一层冰凉又粘稠的东西,随着手掌的按压紧紧扒在他的胸肌上。

手心混着奶油会有一种微妙又舒适的粘滑感,周云谏被摸得脊髓发麻,身上随着那只手的动作一遍遍过着电,难以言喻的舒爽竟然让他的阳痿鸡巴有了细微的反应。

他被牢牢锁住的双手握紧了拳头,酥麻感让他的头皮也开始发麻。

这阵快感每过一遍,他的身体就会紧绷一次,这让周云谏有些不知所措,可他又有些享受这只手带给他的快感。

“呃……别…啊啊、哈……”他不再激烈地反抗,只嘴里一边低哑喘叫,一边支支吾吾地抗拒着。

林星果只当没听见,他抱着学习的心态,认认真真地给两个奶子抹上了奶油底,只留着红色的奶头没有触碰。

等到终于涂抹完成,周云谏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的身体有些黏腻,可床板下的身体却散发着一股甜腻勾人的味道。

他真的被人当成蛋糕胚子,甚至胸口还被抹上了奶油底……

这个认知似乎终于刺激到了周云谏,他全身的爽感猛地朝下体涌去,原本软趴趴的鸡巴也猛地一颤,竟然就这么悄悄硬了起来。

原本就尺寸可观的鸡巴开始一点点变长变粗,像是充了气的长条气球。

林星果的手一顿,敏锐地发现了这个变化。

“这就硬了?”他轻嗤一声,“我看周总可不是什么阳痿,鸡巴这么快就硬了,看着更像精虫上脑、每天只想操逼的性瘾患者哦。”

周云谏的脸刷地红了,他不可置信地面色大变,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对他说出这种话。

他的眼底满是挣扎和怒火,但他很快就生不起气来了。

因为……他在听到这种极具羞辱意味的话语后,鸡巴竟然更加硬了!!

他被这个发现冲击得浑身开始颤抖,如遭雷击:“别、别说了……”

“嗯?周总是恼羞成怒了?”林星果往他的下体一看,立刻又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哇……看来我说对了,你看你的鸡巴,居然偷偷往外吐淫水,地上都是你的东西诶……”

周云谏看不见地面的场景,但他感受到了自己被刺激得疯狂外吐的前列腺液。

透明的液体从马眼中溢出,垂直的姿势让这些有些粘稠的液体被拉成一条长长的线,直到坠落在地。

林星谷发现的时候,周云谏鸡巴下的地面已经存了一小摊淫水了。

他闭了闭眼,经年累月的教导与认知让他理智上厌恶这些口无遮拦的话,可长期无法勃起的鸡巴,以及极少得到过快慰的身体,都在十分明确的告诉他的大脑,他需要,并且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林星果:“硬了更好抹奶油底,看来周总的鸡巴也很期待啊。”

他调出性器模型,将奶油先抹在两只手的手心。

随后一只握住顶端,一只握住根部,开始上下抹奶油。

周云谏鸡巴突然被人握得严严实实,屁股一缩,下意识地往前顶了顶。

这一顶,让林星果手上的奶油一下抹去好长的距离,滑腻的奶油与冰凉如果冻般的手让周云谏的鸡巴感受到了双重快感。

他的臀部在黑色睡袍下一缩一缩地顶弄了两下,嘴里也喘得厉害:“啊……太、滑了……别抹、啊、哈啊……”

周云谏嘴巴上说着别抹,可鸡巴却非常坦诚地在林星果的手里一鼓一鼓地跳动。

“唔啊、好热……”周云谏的上身有些难受地在床板上蹭着,他的身体深处突然出现一阵阵强烈的热浪,体温迅速飙升,特别是胸前的两个奶子,竟然开始发痒。

周云谏呼出来的气息炙热而滚烫,胸前痒得不行,他越蹭越用力,可惜奶子被塞进了床板下方,他不管如何蹭都无法让胸前的痒意得到缓解。

林星果看见周云谏的上身偷偷磨蹭的样子,往鸡巴上抹奶油的手一顿。

他的眼里缓缓浮起细碎的笑意。

看来周云谏胸前的催情奶油起效果了。

——他会越来越痒,只有奶子被人揉搓按压,鸡巴被人撸动亲吻,这些如蚁噬般的痒意才会得到片刻的缓解。

周云谏的动作让那两个无法得到抚慰的奶子在床板下不停地颤,他的脑袋已经被情欲与热浪充斥着,眼中含着霭霭雾气。

“想要被摸吗?”

听见那道声音,男人瞳孔颤了颤,恍惚抬头。

周云谏口干舌燥,喉结轻轻滑动,拳头握紧又松开。

磨人的麻痒以及极速攀升的体温让他不堪重负,他的口中溢出淡淡的血腥味。

良久,周云谏哑着嗓子低声说道:“……想。”

“嗯?”林星果有些惊讶,压根没想到周云谏今天这么诚实。

他突然来了兴趣,停下手中不停撸动的动作,直白道:“周总今天怎么了?”

“不羞恼了?不想把我抓住碎尸万段了?”林星果未尝看不出周云谏之前被折磨时的心理活动,他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我懂了,是因为周总尝过了鸡巴射精的快感,脑子里就再也忘不掉。甚至开始期待被别人羞辱践踏?”

周云谏的瞳孔骤缩,这直白尖锐的话语令他心神震荡,下意识地否认:“怎么可能……”

周云谏说这句话时,声音已经全部哑了,他的胸前是热辣辣的痒,鸡巴也硬邦邦地涨着。

偏偏他的双手被捆,就连像之前在年会台下那样偷偷摸摸地拿手表抑或是别的东西去蹭都不行。

因此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性感眼神迷离,他口中吐出的“怎么可能”四字也失去了可信性。

“哦,不是啊……”林星果拉长了声音,不再继续接他的话,反而继续手上的动作。

细白的手指掺着奶油,缓慢细致地替鸡巴涂抹着,周云谏原本狰狞又恐怖的性器被洁白的奶油一层层的裹住,多余的部分被掌心抹得平平整整,直到再也见不到鸡巴柱身的表面皮肤。

“哈、哈啊……”周云谏一边觉得自己口中的津液和鸡巴里的淫水一样快速分泌,一边又觉得随之而来的口干舌燥像极了健身房里鸡巴被榨干的极致痛苦与愉悦。

他开始茫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疯了一样的渴求虚空中的抚摸,又挣扎着抗拒排斥。

喉结疯狂滑动,吞咽着迅速分泌又迅速干涸的唾液。

被奶油层层覆盖,只留一颗红樱桃的胸肌随着上身的动作偷偷地颤抖,仿佛在空气也能为它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周总的奶子不可以偷偷蹭空气哦。”林星果手里撸动鸡巴的动作停下,“如果周总想自己蹭奶子的话,那我就不需要动了。”

欲火在周云谏的眼中蔓延,他的表情明明灭灭,最后奶子极细微地地抖了抖,便安静地不动了。

“这才像话。”林星果开始将奶油抹上又重又圆的睾丸,“周总的鸡巴烫得人掌心都都换融化,睾丸倒是冰冰凉凉的。”

他觉得有趣,微凉的睾丸带着一些雄性专有的气味,混杂着奶油的清香,诡异又淫靡的味道遍布了整个床板。

周云谏装着子子孙孙的大丸子突然被热乎乎又黏腻腻的掌心握住,酥麻的快感同时混入身体浊乱的浪潮,劈头盖脸地朝他掀来。

“啊!别、烫……唔、哈啊……”床板上被黑色睡袍裹着的屁股又明显地收缩一阵,克制不住地往洞里顶。

周云谏奶子痒,鸡巴也痒,在会议室紧抿了一上午的薄唇此时微微张开,唇色嫣红,低哑磁性的嗓音与带着雾气的喘息一遍又一遍地从口中溢出。

好凉……好热。

周云谏先被奶油抹匀的胸口烫得他脑中混乱,鸡巴上的奶油也开始出现效果,又痒又烫,迫切地想去磨蹭些什么。

林星果依旧充耳不闻,他细致地往睾丸上刮着奶油,一层一层仔仔细细的涂好。

他能感觉到手中鸡巴的狂热跳动,也能够在屏幕上看见周云谏极力克制紧缩的臀部。

黑色的真丝睡袍随着屁股的紧绷而动荡,周云谏总是与这种高档的质感相配。

林星果很容易就被男人真实的情动取悦,他轻柔地搓了搓睾丸,把周云谏搓得肌肉和鸡巴都硬成一块铁。

“就差这里了。”林星果重新挖了一大勺奶油,啪唧一声盖在涨到有些发紫的大龟头上。

奶油自带吸附力,不会顺着垂直的鸡巴往地下流去。

那些稠密的奶油被手掌揉进龟头与柱身链接的缝隙里,再慢悠悠地顺着龟头打圈旋转。

有些奶油被迫渗进了周云谏的马眼中,可他的鸡巴一直朝外吐着淫水,没一会又将那些奶油定了出来。

混杂着白色物质的前列腺液一滴滴往下掉,周云谏身上的汗也一滴滴往床板上滚落。

龟头的位置没有皮肤包裹,实在是太敏感,林星果只不过是握着转了几个圈,周云谏哑声嘶叫的声音蓦地大了不少,双腿也紧绷着,想要起身带龟头逃出这方寸之地。

但他的脚踝被牢牢扣在床板上,哪怕他爽得脚趾狠狠蜷起,将白皙的脚底蜷出红润的血色,也始终挣脱不开束缚。

“啊啊!快、放开!哈啊……”周云谏的手臂不自觉地发力,试图将手腕从锁铐中挣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发力的肌肉绷起又松懈,青筋一条条充血似地鼓起,迅速爬满了双臂。

林星果看了眼他激动张合的马眼,笑着继续说:“接下来就是裱花啦。”

他又回到胸口,将裱花袋拿出,奶油挤入裱花袋内,对准木板下大奶的最边缘,挤出了一个外表层层叠叠,顶端有个小尖尖的奶油花。

周云谏只觉得胸口炙热不已的痛苦得到了缓解,沿着奶子边缘一个个挤上花。

他突逢甘霖,忍受不住地主动挺起奶子往上迎合,白白的胸肌在床板下突然又被挤得大了些,林星果险些挤歪了。

林星果立刻皱起了眉,收了手斥责道:“你动什么?”

眼前的奶子受惊似地颤了颤。

林星果依旧不留情面:“你见过哪个蛋糕胚会自己乱动的?躺好,再乱动就不管你了。”

冷酷无情的声音让周云谏的奶子和鸡巴都委屈地颤抖,最后却也听话地不再动弹了。

周云谏极力克制着想要挺胸摆臀的动作,忍得面红耳赤,一丝不苟的背头加上他现在这副屈辱复杂的神情,令人觉得他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谁又能想到,让其他人闻风丧胆的周云谏,实际上只是疯狂克制着自己的欲求不满呢?

紧绷的背部,流畅的肌肉,挺拔的侧脸。

汗湿的肉体是他强壮的证明,锋锐的眼神是他善于狩猎的表现。

他如同牢笼中的困兽,渴求着释放与解脱。

“快点、快……”周云谏喘得像濒死挣扎的海鱼,他的四肢不再挣扎,卧在床板上,已经被催情奶油折磨得不成人样。

“快?”林星果摇摇头,“不能快哦,慢工出细活。”

周云谏痛苦地闭上了眼,他想蹭,但是被虚空中的妖怪制止了,并且威胁他只要再蹭一下就不会再触碰他,会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听话地不动了。

可是林星果手上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周云谏身上的汗已经流了好几轮,可是才堪堪裱完一只奶子。

他等得实在难受,丢下面子请求他快一些,却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拒绝。

周云谏心底猛地掀起一股怒火,与体内的欲火夹杂在一起四处流窜、互相攻击。

他再次闭上了嘴,真的一声不吭地忍了起来。

胸膛一动也不动地卡在床板的洞中,要不是鸡巴的淫水流得更快,嘴巴也被咬破渗出了血,林星果还以为他真的毫无波动。

“脾气真差。”林星果哼笑道,“不逗你了还不行吗。”

他手下加快动作,没两下就把另一边胸肌裱好了。

整个胸肌敷着一层洁白的奶油底,只有红色的乳尖干干净净地立在中央,边缘都被仔仔细细裱上了精致的奶油花。

“好啦,现在轮到周总的唧唧裱花了。”林星果在鸡巴根部弯弯绕绕地裱上一圈奶油,又在龟头与柱身的交界处细细裱了一圈。

期间周云谏的鸡巴一直无法控制地左右晃荡着颤,林星果也大度地没有与他计较。

他从背包里拿出两颗品相极好的大草莓,红艳艳绿葱葱的十分好看。

林星果把草莓的绿叶子摘掉,把草莓底部挖出一个小小的洞,其大小与周云谏的乳头相近。

他拇指与食指捻起这颗草莓,对准那颗红肿肿的乳头按了上去。

“啊啊啊!”周云谏一下子没有忍住,奶头挤进草莓内部,带来一阵诡异的吮吸感,像是鸡巴操进飞机杯里的紧致与柔软,他的奶子也被人按住,强制性地操进了草莓中。

他的侧脸由于压在木板上的时间过久,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红印子,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林星果在他失措的低喘中将另一只草莓也摁了下去,果不其然,周云谏又再次反应强烈地一弹,锁链都被他拉得发出一阵巨响。

“别摁了!唔!”他的运筹帷幄在这一刻统统消失,周云谏的心智被最原始的情欲掠夺,风光霁月的外表也被淫靡难耐的情热覆盖。

黑色的睡袍在他挣动间已经乱成一团,上身露出了大半个背部,下身也基本掀起,露出了半个紧实的男性臀部。

周云谏整个人像是浸在了水中,黏腻不适的感觉与极度的渴求交缠在一块。

他的眼前突然一黑,一块柔软的布料罩在了他的脸上。

周云谏浑浑噩噩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激得一惊,强撑着换回理智,却迎头扑面承受了一个吻。

林星果没有使用积分,而是直接闪身到了周云谏的房间。

他用随手拿来的黑布条罩住男人涣散失神的眼,单手抚摸周云谏锋利的脸部轮廓。

“周总一个人玩得这么开心,我来讨点小利息。”林星果在他汗津津的侧脸上落下一个湿凉温存的吻,温柔地说道,“不过分吧?”

周云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亲懵了,他体内翻涌着、咆哮着的海浪在此刻蓦地停止,徒留下一片荒芜寂静的海面。

略带缱绻的吻一触即分,侧脸的吻是唯一的凉意。

湿凉的嘴唇短暂接触一瞬便迅速撤离,像是根本没有来过。

周云谏心底的风暴看似停止了,可在浅吻离开后,他体内所有血液都在疯狂地暴动。

林星果轻浅的吻不能够让他冷静清醒,反而像是重新投入海面的导弹,一瞬间炸开,炸得天崩地裂,再无挽回的余地。

“唔、啊啊……”他放缓了喘气的力度,矜贵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迟疑:“你……来了?”

林星果端详着男人被蒙住眼睛的面容,鼻梁高挺,下颚线也十分锋利。

他正想说话,却不知感应到了什么,神情一顿,双手在虚空中一张一握,一张明黄的符纸出现在他的手中。

“符咒?”林星果意味不明地盯着手中画着繁复图案的符纸,随手一掐,手中的符纸便直接化为灰烬。

他凑近了一些,在周云谏极近的地方询问:“周总想抓住我?”

周云谏黑布条下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哼。”林星果面上看不清神色,“史莱姆大王宽宏大量,既然今天周总亲自做了蛋糕给我吃,我就不计较了。”

“现在来拆包装吧。”林星果兴致盎然地抓住周云谏衣服的一角,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操作,那原本穿在周云谏身上的黑色真丝睡袍,只一抓,便滑溜溜地从他身上滑落,丝滑的一团全部进了林星果的手里。

林星果探出手,葱白的手指轻轻划过周云谏肌理分明的背部,以及劲瘦有力的窄腰。

他感受到指尖之下的这具灼热身躯正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肌肉绷的很紧,极为赏心悦目。

周云谏心底洋溢着莫名的情绪,他觉得自己在燥热之余还有些激动。

“小果冻”的到来似乎让他心底的火也猛地燃烧起来。

他压抑的呻吟与紧绷的身体被林星果看在眼里,周云谏的奶子已经又肿又大,再被奶油严严实实盖着,大小便更为可观了,此时可怜兮兮地挂在床板之下,有些期待地等候着。

林星果捏了捏周云谏通红的耳垂,笑着说了一句:“周总既然不说话,那我可就开动了。”

他灵活钻进木板之下,仰头看着洁白无瑕的草莓大奶蛋糕,轻声嘀咕了一句:“周总的奶子真是大到令人羡慕。”

他说话时的呼吸全部喷洒在了周云谏的奶子上,喷得他的奶子更加的痒。

周云谏眼神迷离,鸡巴梆硬,胸膛不自觉地再次偷偷蹭了蹭床板,想将奶子朝林星果的嘴里送。

那颗最上方的草莓不小心塞了一个小尖尖在林星果的嘴里,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这课草莓堵得一愣,干脆直接将它咬住,一口吞了下来。

“啊——!”周云谏猛地一挺胸,草莓抽走时带动了他敏感深红的奶头,狠狠刮擦着,将他刮得脚趾都在颤抖。

盖满了奶油的胸肌又忘林星果面前送了送,正好也省得他再变化姿势。

林星果就着这个姿势,伸出舌尖轻轻卷了卷周云谏奶子边缘的裱花。

唔,好甜。

林星果眼睛一亮,立刻凑上前去,仔仔细细添着奶子边上的裱花奶油。

舌尖卷动的时候会刮蹭到胸前的皮肤,每每林星果伸出舌头卷一下,周云谏的胸口就布丁似得颤出乳波。

“啧,有那么舒服吗?”林星果一边舔着奶子,一边含含糊糊地问。

“唔哈……那边、那边也……”周云谏双眼被蒙住,其他的感官都放大了好几倍,那只舌头不停地舔着他的胸肌,直直地卷向最中央的乳尖,他胡乱喘着气,“啊——!痒、好舒服……”

林星果“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他将一只又圆又大的奶子甜得干干净净,周云谏的奶子上都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乳尖也颤颤巍巍地湿了身。

林星果转移战场,目标转向了另一只摇摇欲坠的大胸肌。

草莓破开的洞中会流出红艳艳的汁水,一缕缕地挂在奶油胸肌上,倒像是特意为蛋糕淋的果汁。

林星果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啊呜一口吃掉了那颗大草莓,贝齿却不小心刮到了周云谏深藏于草莓内部的尖尖。

周云谏的整个身体猛地在床板上一弹,粗哑的低吟刚出口就变了调:“怎么、怎么这么冰……哈、又、又好热……唔——!”

他胸前的催情奶油已经出现了冰火两重天的效果,冰川般的极寒与岩浆般的炙热来回交替,再被那只小舌头搅动风云。

奶子又爽又难受,却难以克制地往林星果嘴里撞着,只希望能够得到多一点的垂怜。

“唔啊、再舔舔、哈啊……”男性低沉的喘息一声声回荡在休息室内,完全裸露的男性躯体也大剌剌地暴露在白炽光下。

“嗯?起效果了?”林星果赶紧腾出手来,一边抓一个,随后惊叹道,“哇,一只这么凉,另一只却烫得跟什么似的。”

他稀罕地揉弄着,拇指一边搓着胸前的小点点。

滴滴答答的水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林星果转过头去,就看见那根奶油鸡巴往下噼里啪啦地吐着液体,地面上湿濡一片,脏得压根入不了眼。

他粲然一笑,转头握住这根等到许久的鸡巴:“对不起呀小周总,刚才怠慢你了,可不要像大周总一样生我的气哦。”

周云谏的听觉此时十分敏锐,将林星果的话一字不落地尽收耳中。

他羞恼惊慌的同时,心底的怒火竟然被林星果不伦不类的道歉给抚平了不少。

冰凉的手轻轻扶着鸡巴,从柱身开始品尝。

舌尖所过之处溅起一阵阵电流,电得周云谏的鸡巴疯狂颤抖,龟头也越来越肿,乍一看像是这个蛋糕突然自己膨胀了起来。

林星果仔仔细细地从根部舔至龟头与柱身的交接处,湿凉的舌头微妙地顿了顿,随后闪电般袭向了那道最为敏感的缝隙!

“啊啊啊!别!唔、想尿……哈啊!”周云谏果然反应剧烈地开始摇摆着腰臀。

他一会使劲往下顶,用力得仿佛要把床板顶穿,嘴里也发出极度舒爽的怒吼声,双手握成一个坚固的拳头,全身心地为鸡巴狂欢。

可他没一会又受惊了似的往外抽出,整个身体仿佛承受不住地抽搐起来,微张的嘴唇与迅速滑动的喉结显示着身体主人快要到达承受的极限。

周云谏中午的时候喝了较多的水,往常不被刺激倒还好,现如今被林星果发狠地折腾,他这股尿意随着快感一起同步攀升。

这也导致了他快感与尿意并存而来,一会被催情奶油弄得疯狂往前顶,之后却又被汹涌的尿意逼退,慌慌张张地撤回,如此反复着,结实有力的屁股在床板上来回抽插,周云谏此时的动作,倒像是欲求不满得不到疏解的总裁,自己偷偷躲在休息室里操木板了。

灵活的舌头快速在敏感带旋转,同时也迅速攀升卷走了龟头上的奶油。

双重的刺激让周云谏双眼猩红,他双眼被蒙着,显得皮肤更加白皙,同时红霞遍布的脸颊与黑白混杂,搅浑了周云谏的大脑。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嘶吼着什么,一会啊啊叫着说好爽,过了一会又吐着舌头求着林星果不要动了。

周云谏被拉进欲望的泥沼,深不见底的快感几乎将他溺毙。

但这还没有结束,催情奶油最后的效用也被催发出来。

跳跳糖含在嘴中,噼里啪啦跳动的糖块让人感到奇异惊讶,却不是不能够忍受。

可当跳跳糖裹上鸡巴的时候,这感觉就不能同往日而语了。

周云谏的身体突然开始在床板上剧烈挣扎,鸡巴突然传来一阵爆炸的快感,像是有无数个小石子不停地击打着,又痛又爽,又麻又痒。

他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精关更是即将失守!

周云谏低沉悦耳的嗓音里带上了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崩溃,前列腺液分泌的速度变得更加快了,几乎是一股一股地朝外喷出。

“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好爽!”铁锁内的四肢用尽全力地挣扎,似乎是想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可鸡巴却又鼓又涨得抖得十分厉害,显然是爽到了极致。

紧绷的臀部与腰线也在拼命耕耘,一下下砸在床板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林星果舔完了睾丸上最后的一点奶油,就直接躲开了,他跪坐在地上,不错眼地盯着周云谏发疯。

他看着他即使被禁锢,也依旧开始后仰的身体,背头已经全然散乱,周云谏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仰着脖子死命地喘,像是要把所有的空气都吸进即将窒息的肺里。

除了被扣在床角的手腕,男人的上身已经离开了床板,极致的痛苦与愉悦让他的身体崩成了一条弯曲的线,只要轻轻一拉,就会呼啦啦地尽数崩溃。

周云谏被鸡巴上跳跳糖的触感折磨得半死不活,汗水滚落在床板上,起起落落的屁股又会将那些积存在板子上的汗水砸至半空。

“啊啊!要射了!唔啊!好想尿!”周云谏身下的床板被他砸得砰砰作响,屁股也有力地一松一缩,腰部时而抬起时而凹陷,四溢的雄性荷尔蒙差点将林星果熏晕。

周云谏就这么疯魔了一半在床板上操着空气,白炽灯打在床板上,像极了一场淫靡的肉体盛宴。

跳跳糖实在威力巨大,他疯狂起伏了几分钟,就猛地僵直了身子,鸡巴咻咻喷出一大股精液,将地面上透明的前列腺液冲开,占据了鸡巴下方的位置。

黑暗的环境会让人显露本性,周云谏被蒙住了双眼,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不会被人发现且看到的,因此表情格外色情不堪。

他在黑布下爽得两眼微微翻白,身体和屁股与一抽一抽地释放着,嗓子由于喘叫了太久,像个破风箱,刺啦刺啦地冒出一串串嘶哑的呻吟。

周云谏憋狠了,射得又多又久,等他的身体终于砸落回床板,林星果以为这次的玩耍已经愉快的结束,正想拍拍屁股走人,取突然听见身后又传来一阵阵听起来就冲击性极强的水声。

林星果的嘴巴边上还有些奶油印子,顶着满头的疑惑回头:“??????”

周云谏竟然瘫在床上,鸡巴已经失禁一般尿出一股股强烈的水流!

那些水流可比方才那些喷射的精液还要有劲,直接将白色的液体冲到一边,胯下最中央又变成了淡黄色的液体。

前列腺液、精液与尿液随着喷射慢慢融合,黄黄白白透透的混在一起,让不知情的人分不清这究竟是什么。

就和面前的周云谏一样奇怪,明明想要抓他,却只带一个防身的符咒,攻击性强的物品是一件也不带,就这么乖乖被他欺负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林星果摇了摇头:“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溜了……”

他掐了个手决,身体慢慢消失在一片淫乱的休息室内。

周云谏最后是冻醒的,一阵阵寒风刮过裸露的身体,他逐渐清醒过来。

原本束缚在四肢的镣铐已经解开,只有手腕脚腕上红红紫紫的印子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他分泌出来的汗液已经干透了,床板没有更换回原来的床铺,他的两个奶子还卡在里面。

胸前涨得不行,周云谏起身得颇为困难,使了点劲才将奶子从洞里面拔出来。

他胸肌周围一圈被挤得红彤彤,像是有人用红色水性笔在周云谏的奶子上画了两个鲜红的圈。

他将上身拔出来后,身下已经软了的鸡巴也终于得以解脱。

周云谏站下了床,从地上捡起皱成一团的黑色睡袍。

他看着地面上一大堆污浊腥臭的液体,痛苦地闭上了眼:“……”

宗听言推开了偏僻的院门,长身如玉,缓步往里走去。

他对着院落中央的白眉老者作辑行礼,淡声道:“师父。”

宗听言那天被林星果袭击之后,自闭了一整个晚上。

他的心理根本无法接受那晚发生的事情,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个大妖口中的“早泄道长”。

可是……

宗听言与那个妖怪过了没几招就被击溃控制,显然妖怪的力量远远强于他。

宗听言在此之前,身体以及大脑是根本不会想起性爱这一回事的,可是自从被大妖玩弄之后,他竟是一想到那晚,身下的东西就飞速勃起。

甚至那天辗转反侧睡去后,连梦里都在重复着被羞辱的经历。

即使他多么不愿意承认,也无法再麻痹自己。

那天晚上他很舒服,前所未有的感受甚至令他有些痴狂。

这样不行。

宗听言神色愈发淡了,他清晨在房内枯坐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要将昨日发生的羞耻事情一五一十地禀告给掌门。

宗听言从座位上起身,迈出门时脚步一顿,终究是拉不下面子。

他喃喃低语:“……也不用太过具体。”

那天他与师父讨论了许久,只得到了让他等候的结论。

一直到今天,师父才终于唤他,许是大妖的事情有了着落。

“什么?委派妖怪协同降伏?”宗听言立刻不赞同地皱眉,清冷的面容有些碎裂,“他们同为妖物,如何能够接受与凡人站在同一战线?”

白眉老者摸了摸同样雪白的胡子:“这是妖怪管理局那边派来的妖怪。”

宗听言:“?”

白眉老者叹了口气:“若是连你都与此妖无一战之力,只靠我们这些久不运动的老头子更是难以制衡。”

他说:“现在讲究合作共赢,我便将消息递给了妖怪管理局那边。”

宗听言敛目,随后恭敬问道:“派来了谁?”

白眉老者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禹峙。”

“此妖非同小可,不是平日里的小打小闹。”宗听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又是管理局派下来混资历的关系户?此前从未听说过此人的姓名。”

宗听言的师父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地说道:“这次派来的这位禹先生,同样非同小可。他的本体为……‘睚眦’。”

宗听言眼神一凝,眼中厉光毕现。

所谓“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上古凶兽睚眦,龙之二子,为龙与豺狼所生。

好斗擅勇,嗜血嗜杀。

派这种身份的大人物来,凡间真要变天了?

掌门见宗听言表情凝重,明白他这个徒弟是个乐施好善、将济世救人奉为己命的人。

遂捋了捋胡子,压低了声音凑到宗听言耳边道:“听说这位是刚从沉睡中醒来没多久,觉得无聊没劲,管理局才特意把他安排过来的。”

掌门拍了拍宗听言清瘦的肩:“放心吧,没什么大事。有这位先生协助,想必那只大妖也会很快伏诛……”

“叩叩——”

他的话还未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来人似乎并不是个好性子,门板先是被随意拍了两下,见没人搭理,频率与力道便开始加重,敲出了几道急促的叩门声。

“这么快就到了?”掌门脸上净是惊讶之色,竟是转头就走,“小宗啊,听说这位先生不喜人间寒暄恭维那一套,正好你师父我也不擅长这些,这里就交给你了啊。”

宗听言:“……”

他面上有些无奈,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个时而靠谱时而不靠谱的师父了。

宗听言转身走至门前,轻轻推开了门。

一阵阴影从高处压下来,宗听言轻抬眼皮——

来人一头乱糟糟的短发,此时正不耐烦地扯着身上的黑衬衣,很是烦躁地低骂一句:“什么破衣服。”

察觉到面前的门开了,门外的男人抬头,露出一张极其锋锐的脸。

他接近一米九,比门内的宗听言高上一些,因此看人的时候微微垂着眼皮,倒是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高傲感。

禹峙身为上古神兽,周身溢着一股如何也无法忽视的浩然正气,可他的脸上却带着些许散漫与玩世不恭,一件好好的衬衫被他扯开了两三颗扣子,露出一些胸肌的边缘。

他挑了挑眉,随意扯开一个笑容:“宗听言?”

宗听言颔首,疏离地同他打招呼:“禹先生。”

禹峙上下打量他两眼,没有评价什么,只是又抓了一把头发。

凌乱无序的发丝与不羁的眼神似乎格外的搭,禹峙站在寂静的道观内显得格格不入。

若不是他这一身通体的功德,宗听言会以为面前的不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兽,而是恣意妄为、为非作歹又道德败坏的恶妖。

也许是身为上古神兽的原因,禹峙只穿了一件衬衣。

他一副躁动不安的模样,看起来是一点都感受不到寒冷。

禹峙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随后立刻说道:“走吧。”

宗听言:“……?”

禹峙见他没反应,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露出和他本人性格一样锋利的下颚:“怎么?”

“我睡一觉起来,听说凡间出了稀世罕见的大妖,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大妖了。”禹峙脸上的表情有些兴奋,仿佛他们这一趟不是去捉妖,而是去和妖怪拜把子,“走啊,还愣着做什么。”

宗听言没有接话,只是翻出一个表面皲裂的法器,语气淡淡道:“暂时没有寻到妖怪的行踪。”

禹峙脸上立刻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他像是忍了忍,才从宗听言手里接过那个法器:“这什么破烂玩意儿?你们就用这东西捉妖?”

修行之人总能看到许多常人看不见的东西,禹峙手中破碎的法器上萦绕着不详的黑雾,他低头打量几眼,随后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宗听言的胸口与下体,没什么反应地将法器丢回给对方。

禹峙细细感受着从法器上抓下来的一缕黑雾,双眼一瞬间变化,从人类的瞳仁转化为独属于狼的黄褐色兽瞳。

兽瞳只极短地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便变回正常的模样。

“找到了,走吧。”禹峙丢下这句话,转身朝外走去。

宗听言:“……”

他紧了紧重新握在手中的木剑,跟了上去。

039号:【你怎么又请假?】

林星果哼哼唧唧地爬着山:“这叫做有钱人的底气,懂不懂!”

039号:【……你开心就好。】

“嘿嘿嘿……”林星果今天爬的是野山,偌大的山顶只有他一个人,“我现在改变想法了,人间真好玩!”

凛冽的寒风刮过光秃秃的树枝,从这里远眺能够看见极远的地方有一座座高楼大厦。

他正感受着清新无污染的空气,突然感受到一阵强大的力量波动。

林星果松懈的身体立刻紧绷,面色不善地扭头看去。

一道高大迅捷的人影几个起落间就到了他的身前,狂风将他的头发全部向后吹去,一张野性十足的脸在大风中也不受惊扰,无甚表情的落了地。

直到见到面前这个传说中的大妖,他的表情才有些许松动。

禹峙皱了皱眉,像是有些不解,他直接忽略掉林星果严阵以待的模样,俯身凑近了一些,几乎将林星果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你就是他们说的大妖?”他面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像是顾忌着林星果的自尊心,犹犹豫豫地往下说,“你这个原型……”

禹峙突然闭了嘴,终于想起来今天的任务是来抓妖。

“得罪了,兄弟。”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动作可一点都不含糊。

林星果还未来得及有反应,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缩,属于人类的外壳被毫不留情地剔去。

他突然凭空消失在禹峙的面前,只留下一堆厚厚的衣服。

下一秒,一股压倒性的力量将变为原型的林星果从衣服中捞了出来。

他被一股力量托到禹峙的面前,和039号两脸懵逼。

“这是大妖?”禹峙噗嗤一声憋不住笑了,捏了捏手上这一小坨晶莹剔透的泥状物,赞叹不已,“呦,手感还挺好……”

林星果终于反应过来了,顿时一阵无能狂怒:“啊啊啊啊我可是史莱姆大王,你瞧不起谁!!!”

可惜他被牢牢捏在禹峙手里,还被他好玩似的上下左右甩动,嘴里敷衍道:“嗯嗯你是大王。”

“……”林星果深吸一口气,在心底对039号咆哮,“他好嚣张!给我绑定他!快啊啊啊啊!!”

039号极力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哥,他太强了,绑不动啊。】

林星果:“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你有点志气啊!”

039号立刻神智不清地发出一连串电流声,整整混乱了好几秒:【我、我……】

林星果:【……我账户里的积分都归你。】

039号整个统立刻炸了:【啊啊啊啊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看我这就绑了他!】

惹谁都不能惹穷鬼,这两穷鬼热血上头,一个调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怕不够还找其他统友们狂借;一个蓄势待发,找准机会就朝毫无防备的禹峙脸上扑了上去!

“pia唧!”已经变成一小坨史莱姆的林星果用力撞上了禹峙线条挺拔的脸。

禹峙没想到这小东西还会反扑,一时不察竟然真被这坨透明史莱姆蹬鼻子上脸。

他正想把这玩意儿扒拉下来给它两拳,一股从未见过的诡异力量突然将他定在原地!

禹峙面上的神情有一瞬的空白。

【正在强制绑定——滴滴——能量不足——】

【正在调拨其他能量——绑定进行中——】

039号此时的声音杂乱又不成形,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击散又强行重组:【%¥&*%¥……】

一阵极短的兵荒马乱过后,039号的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

【叮咚——已成功绑定3号攻略人物,即将为您调出‘禹峙’的人物面板。】

【姓名:禹峙】

【年龄:32022岁???】

【三围:108胸;76腰;98臀】

【做爱次数:0】

【负面状态?:射精障碍】

变回原形的林星果先是见到那条连系统都存疑的年龄:“……”

随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同样标红的【射精障碍】上。

原本怒气冲冲的表情立刻缓和下来,林星果甚至还有心情笑了笑。

“射精障碍啊……那一定很有趣呢。”

林星果一收到039号转来的绑定成功的消息,就趁着禹峙表情空白的一瞬间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他“噗嗤”一声,透明史莱姆从禹峙的脸上往地面跳,跳跃的同时身体不停地变换,从透明的史莱姆拉长至一个少年的清瘦修长的身形。

林星果一把捞起地上的衣服,边走边迅速地往身上套。

他们精怪神兽向来以血统为尊,禹峙虽然是龙与豺狼所生,却依旧是龙之二子,口衔宝剑出世,生来尊贵。

他活了这么多年,早已随性惯了,除了他爹,没有谁敢对他不尊敬。

禹峙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妖怪敢蔑视他的身份,还做出直接朝他脸上招呼的大不敬之举。

他觉得被冒犯到了,同时内心的顽劣又让他开始兴奋。

呆在人间界如此之久,终于找到个好玩的玩具了。

禹峙不过一个晃神,脸上一轻,随后面前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形少年。

少年头也不回地朝前走着,看着清清瘦瘦的,实则身上各处都覆着一层轻薄又柔韧的肌肉。

小巧又圆润的屁股随着走动的姿势一上一下的弹动,禹峙被这雪白到几乎透明的肤色晃花了眼。

禹峙脸瞬间通红,竟然就这么眼神呆愣,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少年不见了踪影。

“你确定绑定成功了?”林星果躲到了那座山的不远处,很严肃地询问039号。

039号非常笃定地回道:【那当然确定!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厉害。”林星果不是很走心地夸了夸039,随后又开始哄骗未经过社会毒打的小系统,“9老师,借点钱。”

039号原本被林星果夸得滋啦滋啦冒电流,突然听见他要借钱,立刻警惕起来:【不借!这是我的养老钱!】

林星果:“……”

养老钱都来了……

他面不改色地继续哄它:“你是不是刚出厂没多久啊,知不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

“你今天把钱借我,明天我再还给你,再给你一分的利息。”林星果说得振振有词,“用钱生钱,你会变成同龄统里最有钱的那个,老年生活根本不用发愁。”

【真、真的?】039号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话语进行幻想,颤巍巍地期盼问道,【你真的可以再给我更多的积分?】

“嗯嗯。”林星果点头,“你想想我从之前两个身上薅了多少?对我有点信心。”

【好、好吧……】039慢吞吞地朝外掏着钱,心底却有些不好的预感,【你要这么多钱干啥……】

林星果收到账户里的积分,冷笑一声:“给我的新宠物买些小礼物。”

039号被他凉飕飕的笑容弄得浑身电流狂窜:【你、你哪来的宠物……】

林星果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向039号展示房间内的禹峙,漫不经心地说道:“喏,这不就是?今天刚到的小狗。”

039号尖叫不已:【你疯了!它可是‘睚眦’啊!你知道为了绑定它我把周围朋友都借空了吗!你居然叫它小狗!】

它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哪有这么贵的小狗!】

“……”林星果没想到039号语出惊人,嘴巴里也开始强词夺理,“睚眦是四脚兽,小狗也是四脚兽,所以他就是我的狗。”

【……你有钱你说的都对。】039号不知道怎么反驳,【那你打算给你的……小狗……买些什么?】

林星果随意地在商城里逛着,拖了个纯黑色,上面镶嵌了铆钉的项圈丢进购物车里;“既然是我的小狗,当然要买个刻上主人名字的项圈了。”

他想起了刚才被人捏在手里的遭遇,神色冷漠,嘴里说的话也十分的无情:“刚见面就敢咬人……真不听话啊。”

林星果又拖出一个防止狗咬人的嘴套,丢给039号:【把它改成人能用的型号,钱你直接扣。】

039号感受到林星果不同寻常的情绪,瑟瑟发抖地接过防咬嘴套,一句屁话也不敢放。

“做错事情的小狗怎么能不受惩罚呢,再买个皮鞭吧。”林星果嘴角下压,显然心情非常不好,“……蜡烛?不错。”

“乳夹?听起来也适合不听话的小狗啊。”

林星果阴测测地一笑,一个井字状的超大黑色铁架被他丢进购物车,最后还买了一个能装下好几个人的大铁笼。

他想到禹峙方才说的话,手上毫不犹豫地按下付款按钮。

林星果生气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人形,眼中的瞳孔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类人的颜色,一大片空茫的灰白中还冒出一些晶莹透亮的色彩。

他的睫毛与头发也开始褪色,霜雪逐渐覆盖上浓郁的黑。

“我手感好?”狂风卷起他纤细柔软的白发,瞳孔中属于人类的情绪与纯黑的色素一起消退,残忍与暴虐携着暴风雪而来,“接下来好好感受吧。”

林星果歪了歪头,手指点进属于禹峙的专属房间,一字一顿道:

“我训狗的手法——更、加、好。”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禹峙太多年没有遇见能够撼动他的人类或是妖怪,今日便在一个随手一捞就能捞回原形的妖怪面前放松了警惕。

他直勾勾盯着林星果瓷白的身体,下一秒却突然眼前一黑,身体被无声的禁咒束缚,根本无法动弹。

禹峙心中大骇,明白自己着了这个看似弱不经风的妖怪的道。

待他幽幽转醒时,便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铁架上。

这处地界之中,唯属禹峙所在的这座山最高。

人一旦登上山顶,便再无任何可以遮挡视线的事物存在,放眼望去尽是世间百态。

而禹峙人被绑在井字形的铁架上,双手平举,骨节分明的腕部穿过冰冷漆黑的镣铐,双脚也分开至肩宽,严严实实地绑在架子之上。

禹峙清醒时,身上总是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躁意,即使他不说话,却也总能让人觉出他体内压抑翻滚着的山火烈焰。

他身份尊贵,哪怕是并不同族的人类都得尊着他敬着他。

但数万年来经历的种种,禹峙的内心虽从未动摇过斩恶除邪的念头,但见多了世间苦难与求不得,那些情绪便化作炙热可怖的岩浆,一次又一次地淌过他来回修补的创口,风光之下实则满目疮痍。

他的身体也长期压抑着无法宣泄,面上看着随性洒脱,性子却喜怒无常,暴躁易怒。

禹峙一旦失去意识,抑或是陷入沉睡之时,所历经的种种便体会在他的外表上。

上古神兽漫长的岁月里,禹峙不过将将步入难捱的成熟期。

早年他的性子更为锋利,像一把未经打磨便寒光四射、削铁如泥的宝剑。

一旦他闭上那双凌厉到有些凶恶的双眼,便仿佛利刃入鞘,显得正气浩然,收敛威严许多。

禹峙原本垂着头失去了意识,凌乱的头发也耷拉着,令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等他醒后发现自己竟像只待宰的野猪一般困在黑色的架子上,滔天的怒火似火山复苏般喷发出来。

他此时的心情相当于被自己看上的小东西凶狠反扑,最后还沦落为了对方的宠物。

禹峙舌尖舔了舔自己尖利的兽牙,眼底的火一簇簇烧着,爆出惊人的光亮。

他狠狠一扯缠绕在身上的铁链,那链条竟是被他扯得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禹峙像只被人用麻绳捆在展览台上的头狼,每发狠挣脱一次,麻绳便发出将要分崩离析的恐怖声响,嘲笑着人类的不自量力和胆大妄为。

禹峙第一次成为别人的阶下囚,他无上尊贵的血脉决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奔腾的血管中流淌着的满是不屈与震怒。

怒火与力量让他的肌肉与青筋统统暴起,贲张的血管令他的双眼一片赤红。

禹峙察觉到了不远处的气息,微微侧头,紧紧盯上了他视线不及处的猎物。

他几乎将要挣脱肉体上的束缚,浑身紧绷,语气森寒无比:“胆大包天的小东西。”

“哼。”林星果浑不在意地冷笑一声,吩咐道,“小宠物身上的狗链可得拴好了,钱我会双倍付给你。”

039号见到禹峙即便被绑定也反扑地这么厉害,显然是十分强大的生物体,原本有些打退堂鼓。

一听见林星果又给它画饼,039号立刻打起精神狂吃:【放心吧!家里门板拆掉卖了也要把他捆得死死的!放一百个心!】

林星果听到保证,心里更加有底气,他也不再躲,直接出现在禹峙的面前。

“小东西?”山顶出现一片扭曲的雾气,林星果迈步而出,“是在叫我?”

禹峙还真没见过胆子这么肥的小妖,那双满含怒气的双眼一滞,随后迅速裹上一层兴味。

他笑得露出了两颗尖利到反光的兽牙,语气却不辩喜怒:“你还敢出现在我眼前?”

“怎么不敢?”林星果目光一错不错地锁住他的脸,缓慢地下移,如刀子般锐利的视线一寸一寸割开他的皮肤,恨不得露出底下猩红的血液与翻卷的皮肉。

禹峙被这样怨念极深的目光凌迟着,一时间有些拿不准对方的心思。

面前少年的模样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全身上下都是不正常的浅色,就连微微颤动的睫毛也像是被雪花覆盖。

他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此时已经逐渐恢复冷静。

禹峙竟生出心思和林星果说起话来,显然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也不觉得林星果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可知我是谁?”

林星果闻言也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段时间遇到的男人,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狂妄自大。

“我管你是谁。”他表情淡下来,“你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几个男人,一个个都觉得自己身份尊贵,与普通人截然不同。

不论是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在人间生活,哪怕是降妖除魔,斩恶除邪,潜意识里都觉得自己天生高人一等,带着一股倨傲无比的意味。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林星果一步步走到禹峙面前,语带恶意,“被人绑得严严实实,拴在四面八方都露天的山郊野外。”

他手里出现一个铆钉黑色项圈,眼疾手快地扣上了禹峙的脖子。

林星果挠了挠他的下巴,笑眯眯地说道:“仔细看看吧,你现在只是我花大价钱购入的一条狗而已。”

禹峙立刻被激怒了!凶神恶煞地朝林星果扑来,却被四肢的锁链桎梏,他的脸在离林星果极近的地方急停,鼻尖几乎撞上林星果的鼻梁!

禹峙呼出的鼻息是林星果从未感受过的滚烫,双眼之中肆虐的情绪,似是要将他千刀万剐,吞吃入腹。

禹峙只觉得自己的尖牙泛起一阵阵的痒,最为脆弱的脖颈被项圈圈住,打上他人所有物的标签。

他磨了磨牙,眼神细细研磨着林星果精致秀气的五官,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冷嗤:“放肆。”

林星果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被禹峙突然的凑近吓到。

他的余光撇见摇摇欲坠的手铐与铁链,以及禹峙泛着丝丝血液的手腕。

鲜红的液体从手腕溢出,再顺着高举的双手往双臂淌去。

禹峙像是根本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他用尽全力挣脱着身上的束缚,无声却坚定地抗争着一切。

林星果原本被人冒犯所产生的震怒,在见到禹峙不屈不挠的反应后,竟是如潮水般缓缓消退。

再生气又如何?还不是只能乖乖地被拴在这里,任凭他有多强大的力量,嘴里放再多的狠话,都是虚无。

林星果端详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距离过近,林星果微微抬头,用自己鼻尖轻轻触碰着禹峙的鼻尖。

他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禹峙压抑着的滚滚雷云。

鼻尖相接之时,这道雷云终于控制不住地劈了下来。

只是劈的对象不是眼前的林星果,而是禹峙自己。

鼻尖冰凉的触感让他身体微僵,满腔的怒火也一瞬停滞。

禹峙猛地向后撤去!

“离我远点——唔!”

他色厉内荏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瞪眼盯着面前追着吻上来的小妖怪。

林星果在他后撤的时候便紧紧贴了过来,踮起脚尖一口吻上了禹峙微张的薄唇。

禹峙果不其然地一脸恍惚震惊,脸瞬间通红一片,像是有一股蒸腾的热气猛地从他的脚底跃出,迅速爬满了他整个脸颊。

林星果贴上了禹峙滚烫的嘴唇,黏稠的眼神如糖丝般黏在他的脸上,见那里出现了自己想看的神情,便更加兴致盎然。

他眼底并无任何情意,只把禹峙当作自己在妖界喜爱的宠物对待。

他看着小狗有趣,想亲一亲逗一逗就必须亲到,相反,厌烦了就不会再让它出现在自己面前。

——就像人类对待自己宠物狗。

他的小狗给了他喜欢的反应,林星果想要逗弄他的心思顿时更加高昂。

他专注的抬眼打量着男人的神色,在他一瞬间震惊脸红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用柔软的唇肉吸了一口薄唇,随后竟是直接伸出舌头,灵活地钻入禹峙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唇内。

“!!!”湿凉的唇瓣贴上来之时给禹峙带来了一股惊天动地的电流!

他活了这么多年,胆子小些的连直视他的眼睛都不敢。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早年他脾气差劲,其他妖怪都对他避之不及,示爱之人少之又少。

禹峙死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强吻他!

可眼前人仿佛犹嫌不够,竟然直、直接把舌头伸进来了!!!

禹峙就像个充满了怒气的大气球,林星果这舌头一伸,就像是一根锋利无比的针,一下子扎进他的嘴里。

禹峙原先面上的不屑森寒、怒火中烧、饶有兴致统统消失不见,气球一下子被扎破,所有情绪呼啦啦地一股脑蹿了出来。

随后渡入口的气息全是林星果亲自吹进去的,禹峙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会是震惊不解,一会又变成了羞涩难安……

不仅仅是他的脸,就连他身下的那物都被林星果这一口气吹得涨了起来。

禹峙原本就极难得倒疏解,平日里更是小心又小心,就怕一个没注意又起了反应。

现在倒好,一时不察,被面前的小妖怪亲了一口,就立刻迫不及待地立了起来……

他略带茫然地胡思乱想,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躲避。

等他察觉到不对想要推开对方的时候,才恍然惊觉自己的双手被高高绑在架子上,根本无法动弹。

禹峙想要后退,可他已经退无可退,背后就是紧紧贴着后背的架子……

他脸红得像个番茄,张嘴想要让这个小妖怪别亲了,大不了他不计较他方才口出狂言……

可说话时舌头会跟着一起微微动弹,他的“你”字还未说出口,舌尖就与林星果的小舌撞到了一块。

禹峙浑身一抖,又羞又恼,恨不得一口咬断这根舌头。

可他这个念头刚刚冒出头,林星果就缠缠绵绵地勾上他的舌头。

他往后躲,另一只冰凉的小舌就立刻追了上来。

如此纠缠一番,竟是从原来的浅尝辄止变成了一个又深又绵长的热吻。

“唔唔——”禹峙怎么躲也躲不掉,本来想狠狠心咬一口这顽劣的舌头,脑海中却突然想起刚刚瞧见的雪白的背影,下意识地觉得面前的人禁不得疼,而且欺负一个小妖怪的事,他禹峙也做不出来。

他躲得满头冒汗,躲避间也不可避免地与唇齿间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细小的电流随着舌尖的动作一波波冒出,麻得他头发都快竖起来,鸡巴更是早已高高立起。

禹峙开始挣扎地更厉害,铁架子都被他扯得哐哐作响。

他越挣扎,林星果就更是用力吻着他,疯狂掠夺着他胸腔内的空气。

林星果踮脚久了也开始累,干脆拉出项圈上的铁链,往下狠狠一扯!

禹峙的脑袋猛地被扯得更低,两唇之间的吻也愈发深。

他的舌尖被迫撞上林星果熟练辗转的舌头,那些极具技巧性地舔弄吮吸令他脑内一阵阵的眩晕,鸡巴也开始跟着一跳一跳,仿佛它才是被林星果舔吸的主角。

禹峙的喉间不住地吞咽着深吻产生的唾液,喉结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随着时间的推移,禹峙都被对方甜腻的气息熏得晕晕乎乎,竟然开始主动迎合。

他双手被高高绑在铁架上,像是受刑的罪人,头颅却越来越低,只为去向一个方才还怒目而视水火不容的小妖怪索吻。

看来新买的小狗确实憋得太久,自制力远不如周总和宗道长啊……

林星果眼底飞快地闪过一道暗光,微不可查地往后退着步子。

禹峙竟也被他勾着不停往前追去,掩在发尾下的耳根都已经红透。

林星果退到一定的安全距离,立刻从深吻中抽离。

而不知不觉间亲上头的禹峙竟然也微张着亲得红红润润的唇追了上来。

“咔嚓。”

清脆的合拢声响起,禹峙意犹未尽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嘴上竟然套了一个嘴套!!!

那种给恶犬和大型犬,专门佩戴的,铁嘴套!!!

他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追出去了好远,赶紧欲盖弥彰地靠回铁架。

禹峙不生气也不挣扎了,只是眼带探究地打量了一眼林星果。

他脸上的红还未消退,随后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林星果,犹犹豫豫地发问:“你、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

林星果对他奇怪的反应有些不解,但他还是继续方才的说辞:“因为你是我花大价钱买的小狗呀,我当然要看好你,免得你像咬我一样四处咬人。”

“我不是狗。”禹峙果不其然再次生气了,他阴沉沉地反驳着林星果的话,却不知道自己整个下半张脸都隐在铁嘴套之下,只能够缝隙中窥探到他俊美的下巴与薄唇。

禹峙修长的脖子上佩带着铆钉项圈,嘴上也戴着黑色的铁嘴套,像是从烂泥中挣扎着生长出来的花,有一股禁忌又迷人的魅力,想将花挖回去精心养着只供自己观赏,又想干脆从根部折断,昙花一现也同样惊艳且难忘。

“你不是?”林星果随手拭去唇边的湿濡,像个吃完就跑的渣男,“戴着刻了我的名字的项圈和嘴套,再说出这样的话,可信性不太强哦。”

禹峙听完立刻低下头,可他带着纯黑色的嘴套,只能隐隐约约从缝隙中看到一个小铁牌挂在项圈的正中央,刻着“林星果”三个字。

缱绻纠缠的深吻让禹峙对着面前人有了三份耐性,他竟然还忍着脾气,能屈能伸问道:“是我刚才让你现原形生气了?我可以和你道歉,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赔偿给你。”

“哦?”林星果果然挑了挑眉,但他只是重复了禹峙说的话,“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禹峙一卡壳,又眼神飘忽地说道:“不、不能要我再亲你了……”

林星果:“?”

就连他这个脑回路跳脱的都不能理解禹峙了,他不再和他周旋,站在安全距离扯了扯牵在手中的狗链,将禹峙的头又扯得往前伸了伸。

他隔空将禹峙的裤拉链扯开,内裤一拨,一根肿得大大的鸡巴热乎乎地跳了出来。

林星果啧啧称奇:“哇,型号可观啊小狗狗。”

禹峙浑身的毛都炸了!

他又开始剧烈挣扎,想要挡住裸露的性器,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带着项圈嘴套,露着发情的鸡巴,像一只真正发情的狗一样被拴在路边。

他羞愤欲死,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原本稍稍缓和的脸再度升腾起了热气。

禹峙眼中闪烁着良家妇女般的惊慌,说出的话也带着无措和尴尬:“你、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快放开我!这种东西怎么能直接掏出来!”

林星果没想到刚刚还凶得仿佛要把他生吃了的禹峙裤子一脱竟然是这样纯情的反应,无法言喻的兴奋又涌上心头。

他欣赏着禹峙纯情生涩的反应,嘴里慢慢说道:“看你的鸡巴,似乎很久没有射过了呢。”

林星果又拉了拉项圈上的链子,迫使禹峙直视自己:“接个吻就肿这么大,小狗应该很想射吧?”

禹峙狂吞唾液,眼神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只有那根探出头的鸡巴悄悄抖个不停,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他结巴道:“放、放屁……”

林星果看他这幅心口不一的样子只觉得有趣得紧,他只笑眯眯地盯着禹峙不说话,直看到禹峙自己主动移开目光。

他点开手机——禹峙不论怎么挑逗都只有百分之十的身体敏感度,也许这就是他射精障碍的原因。

林星果伸出指头,按着按钮,从底端的20直直拉到100的身体敏感度。

禹峙还没明白为什么面前的人说着说着居然开始玩起了手机,突然他就一个大跨步跃至自己身前,单手用力握住自己的根部,狠狠陆至顶端!!

禹峙根本不察,滚烫的鸡巴被冰凉又细腻的掌心握住,用力地刮过柱身,再猛地掠过龟头和顶端!

他通身都被从未有过的极度强烈的快感卷席,从鸡巴一路爬到龟头,也从脚底一路飞跃至头皮。

他浑身都瞬间酥麻,鸡巴在林星果手中扑通扑通地狂跳,下一秒竟是直接喷射出一大股精液!

“卧槽!!啊啊啊!”禹峙双臂立刻用力拉扯着镣铐,只露出了个鸡巴的胯部在林星果手里狠狠一撞,张着嘴,抵着林星果的手狼狈地喷射起来。

禹峙实在是苦于射精障碍,他上回把自己撸射,差点把掌心的皮磨破,性爱对他而言不是登上极乐的天堂,而是拼命摆脱的阿鼻地狱。

他从来,从来没有过这样酣畅淋漓又快速的射精体验,一瞬间冲上头顶的强烈快慰让他觉得自己瞬间蹦上了云端。

他的身体似乎也这样这样容易的射精十分来之不易,也拼命朝外丢着这么多年的存货。

林星果握着那根不停跳动的鸡巴,马眼中喷出的精液又多又远,那一瞬间在空中炸开的雄性气味另两人都有些上头。

禹峙早就忘了林星果刚才说的那些侮辱他的话,啊啊大叫着,屁股生涩地撞着林星果圈起的掌心,每撞一下,铁架与铁链都会被他扯得哐哐响动。

皮肉绽开的血腥味与雄性精液的腥膻味混合在一起,冲得原本空气清醒的山顶一片浑浊。

也许是禹峙身为神兽的原因,他的精液盖到地面,那些不够精神的草竟是直接枯萎成灰。

林星果纵容着小狗不知情重地撞他的手,等他终于哼哼唧唧地射够了,林星果才缓缓松开。

他用禹峙的衬衣将手擦拭干净,牵着他脖子上的铁链走到干净的地方。

林星果猛地拉紧那条狗链,让原本垂着头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的禹峙抬起头直视他。

禹峙嘴套后的脸红得不成样子,大概实在是太爽,又或者是动物的天性,禹峙像只小狗一样探出一点舌头粗粗喘气散着热。

他身上衣服都整整齐齐,唯有胯部那一块漏出一大根射完之后依旧精神无比的大鸡巴。

林星果满意地笑了笑,抬手一挥,身后出现一座又高又大的铁笼。

和铁笼一起落下的,还有一座舒适宽大的沙发。

林星果放长了链子,坐上沙发。

他姿态放松地靠上沙发背,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

林星果晃了晃手中的铁链,温和的外壳碎裂一地。

他眼中迅速被暗沉沉的情绪占领,嘴边勾起纯粹又残忍的笑意。

“射完还硬得这么厉害,看来是觉得没射够啊。”

林星果单手闲适地搭上沙发背,瓷白的手看似轻轻握着铁链,实则谁也无法从其中挣脱。

“爬过来,小狗。”他淡声提出要求,语气中满是蛊惑。

——“爬到我的脚边,就让你射个够。”

有多久没有射过精了?

太久了,久到漫长的岁月中,禹峙已经忘记了性爱是一件能够让人感到愉悦的事情。

他每每勃起,都是等待时间的流逝让它自己消退下去。

但也许是他憋的太久,有时候怎么也软不下去,禹峙没有办法,只能试着纾解它。

结果往往都是——他撸得手都快破皮,鸡巴才终于纡尊降贵地射出精液来。

即使射精的途中能够感受到快感,可太过漫长的抚慰过程让射精的快感变了味,虽然爽,但也依旧烦。

今天明明是无聊出来抓个小妖怪,连随行的宗听言都被他远远甩在后头,就为了见了见好久没有见过的大妖。

结果……他竟然栽了。

不仅栽了,还在这个妖怪的面前极其轻易地射出了精液。

禹峙被吊挂在铁架上喘着气,他被亲吻时惊得做不出反应,猛地射精时也毫无防备。

突然冲上头皮和全身的那股滔天快感,让禹峙的神经都开始战栗。

他难以自制地用屁股去撞击快感的源头,他一边喘一边粗声叫着,身后的铁架也跟着他一起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

禹峙射精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被那个小妖怪握在那只冰冰凉凉的手里。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软这么嫩的手?

禹峙恍恍惚惚地想,比他自己的可软多了。

他全身上下都硬邦邦的,但那个小妖怪,一看身上的肉就软软的有韧性。

禹峙鸡巴被林星果握着,精液几乎是指哪打哪,噗噗狂喷。

他爽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肌肉绷得像块铁,脑子里也是胡思乱想神游天外。

那只手离开了。

禹峙有些恋恋不舍地再追着撞了一下,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清明几分。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脸了,根本就不敢抬头去面对林星果。

……人间竟然还有这种言语粗俗直白的妖怪。

不待他理好混乱的思绪,脖子上的铁链突然一紧,禹峙被扯得头部前倾,同时也被迫抬起下巴。

山顶狂风乱作,小妖怪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浅色的发丝被吹得肆意飞扬。

禹峙眼神还有些散,抬眼望去时像一只刚刚进入新家的狗狗。

脖子上的铁链被用力晃动,吵得他心神不宁。

而小妖怪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他心神大乱!

“射完还硬得这么厉害,看来是觉得没射够啊。”

他又硬了?

是的……他确实没有射够。

但能不能不要直接捅出来?他可是上古神兽,也是要面子的。

“爬过来。”

“爬到爬我的脚边,就让你射个够。”

他竟然要上古神兽像只狗一样爬到他的脚边?

禹峙满心都是不可思议,他的双眼也是这么表达的,满含惊愕,连身下硬地难受的鸡巴都暂时不去管了。

他的头抗拒地往后扯了扯,声音里还带着些射精后的暗哑,语气难辨道:“……你疯了。”

可铁链已经被林星果牢牢攥在手中,禹峙这个抗拒的动作只微微后撤几分便又被拉回了原地。

林星果端详着禹峙力量蓬勃的躯体,他戴着嘴套,嘴里却说着人类的语言,明明被吊在半空中,却依旧奢望着有人能给他一丝尊严。

“这就疯了?”林星果的声音中带着些挑衅的意味,“看来我们小狗不愿意爬过来啊。”

“没关系。”他看似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随后说出的话却让禹峙后背开始发寒,“看来还是得惩罚惩罚你的狗鸡巴,你才能认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禹峙的内心又开始狂躁不安,他深吸一口气,才将将压下射精后的粗喘:“我当然知道我是什么。”

他似乎又找回了被精液糊成一块的大脑,换作往常他早就破口大骂了,可他今天不知为何,还能心态平稳地和面前的小妖怪对话,一字一句都格外坚定,“我是睚眦,不是你的狗。”

林星果不想听的话一般都直接当做听不见,直接无视掉禹峙试图和他好声好气商量的态度。

这人刚开始看着脾气看着差得很,一点火星子就能把他点爆,现在倒是好说话了。

林星果有些好笑,难不成他们上古神兽还牢牢守着自己的贞操,被人强吻强奸了,不发脾气不说,还想对别人负责?

他白眼一翻,得出禹峙脑子有病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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