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初精(玩嘴巴+N打+语言侮辱)
无家可归的小兽是不敢轻易信人的,尤其是对方明显抱着其他目的。
但宇智波佐助还是个孩子,接连遭遇精神上的重创,他早已疲惫不堪,尽管理性告诉他要保持清醒和警惕,他的身体还是很快进入了沉睡。
男人坐在床前,看见佐助睡着,轻手轻脚地将对方抱在怀里,大拇指在纱布的位置划过,动作很轻。
伤口破皮了,药效会发挥地更加完整,还有多久才会发作呢?十,九,八……二,一。
随着男人在心中默数到一,佐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从未有过的燥热将宇智波佐助包裹。他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火海之中,浑身被烧得滚烫,口干舌燥的。他的嘴巴微微张开,莹白的齿列后,粉红的舌尖隐约可见,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到嘴里,润润干燥的嘴唇和喉管。
年幼的男孩浑身赤裸泛红,将头贴在陌生男人的胸膛上,轻轻蹭动着,白生生的脸蛋被熏出醉人的浅红,宛如正被催熟的桃。他乌黑的眼睛里水光粼粼,充斥着茫然和无辜,两条胳膊在胸前环住,是雏鹰出自本能的自我保护。两条腿却难耐地夹紧磨蹭着,只因腿间又小又稚嫩的性器已经抬起了头。
男人把宇智波佐助的一切变化收入眼底,表情介于欣赏和漠然之间。
欣赏小男孩一身白净娇嫩的皮肉,又对悲惨的活生生的人漠视不见。
为什么会这么热?母亲,父亲,哥哥,救救我,身体……变得好奇怪。眼角洇湿了一片,佐助意识模糊不清,竟把刚刚用动作猥亵过他的男人,当做了已经故去的至亲,下意识地撒着娇,将脆弱的脖颈送到男人手中。
男人的手爱怜地在佐助的脖子上摸了一圈,然后摸出一个项圈套在细白的颈子上,冷冰冰的触感把可怜的男孩惊醒了。
“好痛!你……我……”
宇智波佐助像破布木偶一样被扔到地上,率先和地面接触的皮肤登时红了一大块,樱红的唇瓣吐出一声痛呼,整个人趴在地上,抬着迷蒙的泪眼看向男人。
全身酸软的小孩甚至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明白自己身体变得这么奇怪,是男人造成的,所以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想要远离男人。
可是地下室统共就那么大点儿,他的脖子上还被套上个项圈,项圈连接着铁链,把他固定在狭小的角落里,一旦他想要逃离,就会被脖子上的铁链拽住,感受到濒临窒息的恐惧。
就像是被人拴在角落里的小狗一样。
“你想要什么?”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欣赏着宇智波末裔丑陋的姿态,引诱着问道。
宇智波佐助两只手抓住项圈,想将自己的脖子拯救出来,但是手指抠得生疼,也无法撼动项圈分毫。一股股热潮在稚嫩的身体里汹涌,他感到难受,像是有千万根绒毛埋进血管中,到处都在发痒,可是怎么抠弄都只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
尤其是下面尿尿的性器,整根高高翘起,当佐助无意中碰到小小的肉柱,过点的快感让他弓起腰,短促而高亢地发出一声呻吟。
眼见宇智波佐助又一次迷失在药效中,甚至两只手开始往下,想要摸住他勃起的性器,男人上前,一只手抓住宇智波佐助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佐助的惊呼声中伸进他的口中。
高热柔软的口腔被一根手指捅进来,佐助呜咽着顶舌,想将入侵者赶出去,男人却变本加厉地又伸进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把佐助的口腔完全打开,指尖在齿列、上颚、舌尖剐蹭着,包不住的津液顺着小孩的下巴滴答答地往下落。
现在佐助整个人面朝下地趴在地上,双手被男人反剪到身后,带着项圈的脖子被迫后仰,嘴巴大张着,吞吃着男人的两根手指,津液从唇角溢出,有些从下巴上低落,有些径直滑落到扁平的胸脯上,将红豆般的小小乳粒染上淫靡水光。
而男人跨坐在佐助的腰腹上,成年人的体重压得佐助难以喘息,这样的姿势让佐助收拢的蝴蝶骨以及脸上逐渐一团糟的景象尽皆落入他的眼里。他大腿稍微收紧,将佐助纤细而不乏力量的腰肢固定住,带着引诱意味地开口。
“放轻松,用鼻子呼吸。”
“对,就是这样,舌头舔我的手指。牙齿!把你的牙齿收回去!”
佐助正在换牙的年纪,下边两颗牙齿掉了,新生的小牙刚刚露头,被男人的手指连着牙龈大力揉弄了两下,接着他的舌头便被两根湿咸的手指夹住,厚厚的茧子将柔嫩的小舌揉膈得发疼。
因为上下颌有些发酸,佐助牙关尝试合拢,磕到了男人的手指,于是男人的指尖惩罚性地捅到他的嗓子眼,并在喉头恶劣地抠弄了两下。
“咳咳……呕……”
那种地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磨?佐助被抠得反胃,喉头剧烈地收缩着,宛如一张更小更柔软的嘴吮吸着男人的指尖。佐助哭得止不住,眼泪从红肿的眼眶中不断滑落,鼻涕也流了出来,顺着大开的嘴掉了进去,口水在地上积起一滩水洼。
这张漂亮的小脸呈现出又脏又破碎的样子。
男人眸色渐深,在发现宇智波佐助因为呼吸不畅而脸色发紫的时候,他终于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
没了男人的手指,佐助的头重重落了下去,下巴在自己的口水中磕了个红艳艳的包,他侧着脸,着地的半张脸贴在自己的口水里。他的嘴巴被撑开太久,短时间内合不拢,小舌耷拉出来,淅淅沥沥的口水还在往外流。
“你这幅样子,算是怎么回事?”男人嫌恶地在佐助的身上擦掉口水。
“名门宇智波的孩子,就是个被人玩了玩嘴巴,就吐着舌头一脸高潮样子的小狗吗?”他冷漠的声音带着强烈的侮辱色彩,落在宇智波佐助的耳中,残忍地在佐助伤痕累累的心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佐助泛着血腥味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尖叫,他哭喊着:“父亲,别看我,我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哭,我没有给你丢脸,我没有我没有!”
男人放开佐助的双腕,从佐助的身上站了起来,他看着神志不清的小孩嘴里流着透明的液体,一开一合地向已经逝去的父亲解释这一切,觉得可怜又可笑。
名门的骄傲就这么印刻在宇智波的骨子里,所以他们会为了所谓的荣耀,而向自己的村子举起叛旗。
这种恶心的家族,这样恶心的家族里养出来的小鬼,就算长了一张再好看的脸,又能怎样呢?要不是这个家族的血继限界太过强大,对村子还有用处,说什么他都不会放任这样恶心的一族还有后嗣存在。
对宇智波一族的鄙夷压过了男人对佐助纤细美丽的身体的喜爱,他不讲道理地收回了自己说过的话,一脚踹在佐助的腰侧。
“砰”的一声,铁链剧烈晃动起来,小小的身体飞出去,砸在墙壁上,又从墙壁上缓缓坠落下来。
可怜的宇智波佐助刚刚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还未等他品味这过量的痛苦,便被使用了对于孩子的身体来说,过于恶劣的春药,而今又遭到残忍的虐打,他再也支撑不住,晕厥过去。
让男人惊讶的是,明明是这样疼痛的虐待,宇智波佐助那根无人触碰的性器却不知何时射了精。
是在被摁在地上抠喉咙的时候?还是在被自己一脚踢飞出去的时候?男人沉思着,他竟然也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但是这不算什么大事,顶多说明宇智波佐助就是这么淫乱的孩子,能从疼痛中汲取快感。
既然如此,后续的训练可以使用一些更粗暴的方式了。
“伊鲁卡老师,不是说宇智波佐助活下来了吗,为什么这几天他都没有来?”
距离宇智波被灭族已经过去了三天,漩涡鸣人是最后一个走进教室的,他的目光落到佐助的位置上,看到那里依然空无一人,忍不住问道。
这个问题让教室陷入短暂的安静。
女孩子们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老师,同样渴望知道那个漂亮男孩的消息。
奈良鹿丸却轻轻叹了口气,烦躁地抓了把头,所以说,太过聪明和敏锐有时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鸣人,回你的座位去。”海野伊鲁轻斥,心里无奈,这孩子,明明已经迟到了还在这里问东问西。
心结解开后,伊鲁卡对鸣人格外亲厚,见鸣人不情不愿地回到位置上,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发生了那种事情,佐助君的精神状态很差。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慢慢走出来吧。”
实际上,这番话也只是他的推测而已,宇智波末裔的消息是村子的机密,凭借伊鲁卡的身份还接触不到。
但他凭借对村子的了解,说出了这番言论。
漩涡鸣人闷闷地点了头,算是认可了伊鲁卡做出的解释。他总是对佐助恶语相向,但他的心里不讨厌那家伙,甚至是有点喜欢的,成长的环境让他不敢将喜欢和真心拱手送出,害怕反馈给自己的只是冷言和嘲讽。
所以他只敢在心里祈祷,希望佐助能早日从灭族的哀痛中走出来,回到正常的生活。
可是被班里的同学牵肠挂肚的小小天才,没有在医院里接受精心的治疗和开导,也没有待在宇智波的族地中品味独属于他一人的苦楚。
他被人剥去衣裳,浑身不着寸缕,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坚硬冷酷的项圈锁住他的脖子,长度有限的链条限制着他的活动。
明明是经历了悲惨遭遇的可怜人,却无人将他从接近溺亡的痛苦中打捞,反而摁着他的头,要他彻底地沉浸在黑暗之中。
宇智波佐助昏迷了两日,终于幽幽转醒。他又冷又疼,手腕和脚踝很疼,肚子和腰也很疼,肩膀疼、后背疼、下巴疼,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喊痛,这是地狱吗,妈妈?
干涸红肿的眼眶又有新的泪珠滑落,佐助目光呆滞,形同死尸。他看着眼前的瓷碗,里面的水光清澈,让他喉咙下意识地滚动了两下,浓郁的血腥气便从小小的口腔里蔓延到鼻腔。
佐助黑曜石般的眼睛动了动,他还不想死,不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短暂的生命。
为什么宇智波鼬会对族人痛下杀手?杀害了宇智波鼬的人又是谁?族群覆灭后,有人将他绑到这里,猥亵他、虐待他,是出于对宇智波的憎恨吗?绑架他的人会是造成族群灭亡的真凶吗?
男人有一句话是对的,现如今,他这个弱小而无用的家伙,身上承载的是宇智波之名。
他还有那么多的疑问和不解,还有再次振兴宇智波的重任,绝对、绝对不能就这么悲惨的死去!
宇智波佐助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开始被迫学会成长,学会忍受一些超越自身的痛苦,并从这痛苦中汲取力量,完成自我的蜕变。
两天不曾喝水吃饭,还被男人用手指粗暴地弄伤了喉咙,佐助现在迫切地需要眼前的这碗水。他手肘撑地,忍着快散架的剧痛站起来,锁链剧烈震动的声音让他注意到,除去脖子上的项圈外,他的四肢也套上了手铐和脚铐。
链接手铐的链子从墙壁中间垂落,脚铐上的锁链,另一端链接在地面上。
五条两指粗的锁链将佐助困锁在这个角落里。
“明明我连脖子上这个项圈都弄不掉……”佐助咬唇,对男人的谨慎有些绝望,但是当他身披重重枷锁尝试去摸那只碗的时候,才意识到男人真正的意图。
脚上的锁链太短了,距离那碗水还有一米的时候就已经绷直了,佐助的弯腰伸手,却怎么也摸不到碗。
无奈之下,佐助只能跪在地上,塌下腰,将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以四肢着地的丑陋姿态去够那碗水。佐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碗水,手腕上的锁链已经绷得笔直,距离碗的边缘只差一寸。
只需要再往前一点,佐助的指尖就能碰到碗的边缘,到时他只需要屈屈中指,就能让碗朝自己的方向移动。
然而也就是这一寸,佐助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抵达了。
“佐助,做得很好。”男人走进来,便看到这样的画面,心中既畅快又不屑,嘴上却无比温柔地激励着。
七岁的男孩跪趴在地上,一身皮肤白得晃眼,却也不是苍白,是夹杂着粉意的嫩白。黑色的项圈与镣铐锁住他的脖子和四肢,皮肤和黑色的铁制品相接的部分呈现出深红,多了几分凌虐的美感。最要紧的是他的姿势,宛如畜生一般趴在地上,只是为了一碗水。
骄傲的宇智波,以族群为荣耀的宇智波,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却是个族人死去不到三天,就已经无所谓尊严和荣辱的小狗。
男人恶劣的目光和意味深长的言语几乎让佐助被灼伤,他受惊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蜷缩回角落,湿漉漉的黑色眼睛纯澈得让人爱怜。
“有什么关系呢,佐助。你是长身体的年纪,却已经有两天没吃过东西,也没喝过水了,你现在需要这碗水。尊严、羞耻,这些东西都不足以让你活下去,如果是为了活着,这些东西有什么割舍不下的?”男人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说出的话语却直直戳中男孩的心底。
佐助深吸口气,声音有些嘶哑:“那些东西,我早就不在乎了。我试过,但是链子太短了,我够不到。”
男人走到他面前,巨大的阴影将佐助完全覆盖住,佐助下意识地抬头,手指害怕地蜷缩起来,却见男人再次撬开他的唇齿,在他的口中搅弄两下后,夹住柔软的小舌,说不上温柔地拖了出来。
“因为你还没有完全地抛弃掉这些无用的累赘。脚上的链子短了,你知道像畜生一样跪下来,手上的链子短了,你怎么就学不会像畜生一样伸出舌头,一点点地把水卷进嘴里呢?”
“佐助是天才,是聪明的孩子,怎么会想不到呢?”
粉嫩的小舌被拉长到有些发疼,佐助又开始哭泣了,疼痛、屈辱、饥渴、绝望,一切的负面情绪卷土重来,让他疯狂地怀念起被母亲抱在怀里肆意撒娇的日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下来?
舌头被男人放开后还有些发麻,佐助泪眼模糊地趴在地上,在地上膝行,上半身拼命往前倾,最后依靠脚趾和手掌支撑起整个身体,伸出发麻的舌头,舔舐着碗里的水。
“吸溜吸溜……”
舌面和水接触后发出的声响响亮得过头,佐助一边哭一边舔着水。
男人替小孩拭去眼角的泪,轻声道:“补水的时候就别哭了,你得习惯用舌头喝水,用舌头吃饭。只有这样,以后你才能灵活地运用你的小舌头,好好地伺候你未来的丈夫。”
什么?佐助舔水的动作一顿,他抬头,茫然地看着男人。
未来的丈夫,女人才会有丈夫,他是个男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丈夫?
男人仿佛没有看出他的困惑,他看了眼时间,遗憾地宣布:“佐助,你的进水时间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们要开始今天的课程了。”
大半碗水被男人一脚踢翻,佐助嘴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那一点点水非但没能解了他的干渴,反而让他的嘴唇愈发干涩。
“求求你,再给我点水……用舌头也没关系。”佐助抓住男人的裤腿,哭着恳求道,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男人一只脚踩在佐助的肚子上,并恶意地碾动了几下,佐助本就空空如也的腹部遭受重压,难受地干呕几声,他两只手抱着男人的腿,想要制止暴行,嘴里不停地诉说着讨饶的话,却只换来男人愈发冰冷的注视。
那只脚移开柔软的肚皮,佐助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见那只脚重重地踩踏下来。
“啊啊啊!!”
佐助嘴里呕出一口胃酸,柔嫩的脏器似乎都在这重重的踩踏中错了位置,他痛苦地尖叫起来。
“佐助,你要牢牢地记住,你只是村里饲养的宠物,唯一的作用就是生下带有宇智波血脉的孩子。身为宠物,你是没有资格向主人提要求的,无论主人说了什么,你都只能接受。明白了吗?”男人又是一脚重重踩踏下去,佐助像虾米一样颤动了一下,接着胡乱地点起头来。
无论男人这时候说什么,佐助都只会点头应是。
太痛了,肚子好像要被踩扁了一样,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佐助的意识都痛得想要逃避起来,但是这一回,男人没有给他晕厥的机会。
一大盆冷水兜头泼来,让佐助恢复了少许神智。
他恐惧而惊惶地看着男人,冷水把他的头发淋湿,顺从地耷拉下来,他哀哀地求饶道:“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踩我了,好痛,会死的……”
“嘴巴张开。”男人命令道。
他又要把手指伸进去,玩自己的嘴巴,用指甲捅自己的喉咙了吗?听到这样的指令,佐助下意识地想起昨天的遭遇,犹豫了一下,就被男人拎着脖子上的项圈提了起来。
“好……”后知后觉的佐助张大嘴,才吐出一个字,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佐助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瞬间红肿起来。还不等佐助回过神,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男人下手极重,毫无怜悯之心,在两边脸上各打了五下才停手。
佐助的脸已经红肿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泪水流到伤口上,疼得更加难以忍耐。嘴角流着血,那双黑曜石一样干净单纯的眼睛里什么都倒映不出,已经陷入了呆滞。
男人松开手,佐助重重地跌到地上。
结束了吧?佐助近乎麻木地想着,短短两天,他感受到的疼痛已经超越了过去七年。
男人看着佐助红肿的脸,突然就有点后悔了。
不听话的宇智波固然让人恼火,可是这张漂亮的脸蛋不容损坏,若是让上面看到,少不了被斥责几句。以后的惩罚,要尽量避开这张脸才是,省得还要找医疗忍者来看伤,多出许多麻烦。
宇智波佐助被拎了起来,身体小幅度地颤抖起来,眼中无法抑制的恐惧弥漫开来,可怜又紧张地看着男人。他还想对自己做什么?
“张嘴。”男人语气缓和下来,好像佐助满身的伤痕不是他赐予的一般。
有了刚刚的教训,宇智波佐助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顾不上这样的动作会牵扯到双颊的伤口,带来酸胀入骨的疼痛。
一个口枷上下卡住了佐助的牙齿,让他只能维持嘴巴大张的动作,将柔软的口腔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
幸而男人体谅他脸上和喉咙的伤口,没有再对佐助的嘴巴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但是紧接着,佐助的胸口处传来凉丝丝的感觉,他低头,看到男人往他的胸前涂抹着粘稠的液体。
液体很凉,包裹着粗糙的手套,一遍遍地摸着佐助平坦的胸部,着重照顾着佐助红豆似的乳头。
七岁的身体只是刚刚开始发育,纵然佐助算得上勤勉的孩子,也没能锤炼出结实紧致的肌肉。
男人目光专注,一次又一次地抠挖出淫药,仔仔细细地涂抹在佐助的胸乳上。他并不在意佐助身体下意识地回缩和后撤,只要佐助还是乖乖地挺着胸膛,方便他涂抹药物便好。
事实上,佐助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男人身上了。被撑到最大无法合拢的嘴巴,带给他的疼痛足以让他忽视掉那液体的凉意,他的脸本就被扇得红肿不堪,这时候疼得有些麻木了,除去脸上的疼痛,他的双颌也开始发酸打颤。
当佐助发现用力咬住口枷,会让自己的颌骨好受很多,佐助便使劲咬在口枷上,甚至发出牙齿摩擦在金属上的刺耳声音。
男人这时候已经放过了被揉弄得发红的乳头,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了不少红印子,正巧听到佐助咬在口枷上的响动,瞬间明白佐助做了什么,眼睛微眯:“你要是再敢这么咬口枷,我就敲掉你的牙齿。现在,自己把大腿给我掰开,我们要进行下一步了。”
因为惧怕,佐助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将脸上紧绷的肌肉放松,羞耻地将双腿张开,在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下体。
男人换了一副手套,见状在冷白色的大腿上拍了拍,力道不重,只是起一个提醒的作用,“用你的手,托住你的大腿,往两边分开。听不懂吗?”
于是佐助只好照做。
宇智波末裔的身体无一处不漂亮,就连粉嫩的阴茎都清秀漂亮,因为年纪的缘故,私处还没生出什么毛发,只是白嫩嫩得晃眼。
啧啧,这样美丽的小母狗,也不知道大人将来会送给谁?
是送去讨好大名,为村子争取更多的利益?还是直接留在村子里,作为大家的奖励呢?不过也有可能,会被送去大蛇丸那里,作为珍贵的实验体,创造更多价值。
男人心生赞叹,并在转瞬间想到了很多,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抠挖了一坨淫药,涂抹在佐助的臀缝里。
“唔——”佐助整个身子都弹动了一下,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过量的羞耻。他浑身都仿佛染上了一层粉色,脖根红透了,小巧的脚趾耻得蜷缩起来,像一只被剥光了外壳的虾米。
那种地方!
应激性的挣扎,得来男人沉重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白嫩的大腿根浮现出一抹薄红,接着快速化作五条明显的手指印。这带有警告性的巴掌让佐助消停下来,只是乌黑的眼睛不知何时变作红色,里面浮现出一枚黑色的勾玉。
狭小的臀缝已经变得湿漉漉,触感跟小时候尿裤子,尿液顺着布料将后面也濡湿的感觉一样。男人指尖在佐助的臀缝中戳了几下,一根手指突然插入臀缝深处。
佐助高高扬起脖子,无法合拢的嘴里津液淫靡地淌了一路,泪水划过鬓角,若非双手紧紧拉住,两条腿定然已经合拢了。
他这才知道,男人非要他用手托着大腿是为什么。
“咕叽咕叽”
手指进出肉洞的声音如刀似刃,狠狠凌迟着宇智波末裔的精神。他没有从这样的抽插中感到明显的疼痛或是欢愉,只是作为排泄口的部位被外物入侵,让他产生了恶心、迷茫等情绪。
本就因为失去一切而变成一根弦的精神,此刻被男人无情的手指狠狠拨弄弹奏,几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