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NR狂扇掌掴肥N掐坏s红婬软烂大皮球女B噗呲烂汁横流
听了这话,闵宴迟羞愤欲绝,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脸皮薄,从前更没听过这般色胚登徒子口中才会有的下流话,当下便只想钻进地底里去,离凌宸远远的。
况且……
面前的这男人似笑非笑,眼神炙热,嘴边还噙着淡淡的笑意,俊逸飞扬的眉毛高高挑起,深邃如墨的瞳孔玩味地盯着他,如同赤裸裸的挑逗一般。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闵宴迟心里更加羞臊难耐,美艳面颊上浮起一片云霞似的、不自然的潮红,就连身上,也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凌宸的声音懒洋洋的,一边随意地揉捏着双性人雪白松软的小奶子,修长灵巧的指尖在软嫩的殷红奶头上打转,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骚宝贝,老公插得你不爽吗?嗯?”
这话让闵宴迟不知道如何回应。
他当然是舒服的,舒服得都失禁喷尿了。
凌宸的舌头粗糙、灵活、滚烫。简直要把他敏感的女逼舔融化。
灵蛇一般湿滑的滚烫大舌毫不留情地侵入到他淫浪的穴里,碾着他的骚蒂子,将他骚红肉壁里的每一寸褶皱全部好好地抚慰照顾到。
黏糊糊、湿哒哒的骚汁淫液如同汩汩的溪流泉水,止不住地向外淌,让闵宴迟无从招架,防不胜防。最后……更是上下齐喷,淫荡地吐出舌头,翻着白眼高潮,爽得漏尿。
闵宴迟唾弃这样的自己,沦陷于双性身体所带给他的肉欲与快感之中,仅仅是被凌宸的舌头舔一舔女屄,就哭叫着潮喷高潮。
现在,这一切的祸首罪魁,他的死对头凌宸,居然还有脸,笑着问他舒不舒服。
无耻、下流、肮脏、龌龊……!
闵宴迟恨得咬牙切齿,一口银牙咬得嘎吱作响,这一瞬间,他比之前任何时间都更想让凌宸去死,想杀了面前这个男人的欲望突地攀升到了巅峰。
最好是千刀万剐,剥皮抽筋,剜心剔骨,搅碎喂狗。
无论这世间多么阴狠残暴的毒刑,都无法诉尽他对凌宸的滔天仇恨。
没错,他是真的想让凌宸去死。
凌宸打他、骂他、凌虐他,这他都可以忍。
毕竟他是个魔修,在魔界时,早就见惯了这些手法。
闵宴迟可以接受肉体上的苦痛。仇怨与忌恨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的养料。只是单纯的疼痛,反而会让他越挫越勇。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他阴狠歹毒,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如果凌宸只是用酷刑鞭打他、折磨他,他反倒可以韬光养晦、隐忍蛰伏,避其一时锋芒,在暗中想着,早晚有一天,他必将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血债血偿,报仇雪恨。
但是……
凌宸最不该羞辱他。
仙风道骨、高高在上的仙尊大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蛮横地强占了他的处子之身,将他的双性女逼奸了又奸,玩了又玩,直到他的小逼红肿酸软,稚嫩紧窄的子宫中灌满了炙热滚烫的浓稠白浆。
红软的屄洞被干烂了,柔嫩的子宫也被操坏了。
就在此时此刻,闵宴迟的胞宫深处中仍含着许多没有被清理干净的浓精,宫口紧紧闭合着,将仇敌又稠又厚的精液死死锁在潮热的小子宫里面,等待着母体的受精。
凌宸……真的不应该这样对他。
他宁可凌宸打他,宁可凌宸杀了他,也不愿和自己平生最恨的死对头在床上发生……性关系。
恨,滔天的恨意。
他恨凌宸,也恨自己。
把他变成这副骚浪模样的罪魁祸首,无可否认的,当然是凌宸。
如果凌宸没有发现他畸形的身体,没有揭开他丑陋的秘密,那他闵宴迟还可以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如同其他仙修、妖修、魔修一般,继续在这世间活下去,万一哪天他走了运,得了传承,说不定还能飞升至天界。
他恨凌宸,恨得咬牙切齿,深入骨髓。
他同时也恨自己,他无比厌恶自己这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双性身体。
明明是被最讨厌的仇人插进了穴里,可是他却止不住地四肢麻软,酥爽得不能自抑,眯着眼陶醉地浪叫呻吟,甚至还无意识地迎合着那人的粗硬鸡巴,骚浪地挺起小腹,亲自把女穴交给凌宸肏干。男人稍微轻轻一插他,他逼里的骚水儿就如同泄洪似的,汹涌泛滥。
闵宴迟心生痛苦,一股浓浓的恨意与自毁欲忽地涌上他的心头,令他双眼血红,瞳孔放大,心魔又生。
来势澎湃汹涌的魔气在双性魔修的体内横冲直撞,在筋脉中上下乱窜。但是,他身上的那些魔气却早就被强大的捆仙锁牢牢束住,只得肉体与精神徒增伤痛,巨大的疼痛令他血液呼吸都要凝住。
此刻,两人紧紧贴着,距离无比之近,他甚至可以听见凌宸有力的心跳起伏声音,以及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好闻味道。
凌宸正捏着他的奶子,揉面团一样,将那对儿羊脂玉一般雪白的乳房揉成形状各异的色情模样。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如同蛊惑一般:“乖小迟……想不想要老公教你点更舒服的?”
舒服你妈。
入魔的闵宴迟怀着报复性质的深深恶意,倏地张开口,疯犬似的,死死咬住凌宸的脖颈,用尖利的牙齿将那处咬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此刻的凌宸根本不设一丝防备,他刚把闵宴迟玩到崩溃大哭,一边放尿一边高潮,自然是心情大好,正搂着自己的情人说几句调情的话,进行事后温存。
谁想到……闵宴迟这婊子突然发疯,像是条缠人的野狗,蓄意咬破他的脖子。
男人的脸猛地阴沉了下来,他抬起头,终于愿意赏脸,正视起此刻的闵宴迟。
“臭婊子,是不是给你点脸了?”
他没什么怜惜,抬起手,恶狠狠地甩了闵宴迟几个巴掌,将那人美艳白皙的脸颊扇得肿红,如同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嘴角也渗出血来。
说实话,以他的修为,闵宴迟这疯狗咬他一口,倒是不大疼。伤口处更像是破了层皮,湿润且麻痒。就连脖子上被咬出的那点儿血,也因男人那强大的自愈能力,不过数秒钟,便尽数消失不见。
凌宸拽起双性魔修乌黑的长发,强迫那人与自己对视,阴冷地开口发问:“死贱货,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毛病?刚才不还好好的,突然发什么疯?”
闵宴迟浑浑噩噩,眼中满是疯癫与狂热,“我要你死,你去死……狗日的杂碎、混蛋、畜生……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凌宸嗤笑。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闵宴迟这婊子估计又因为自己刚才那几句话破防了,被心魔搅乱了神念,在那里发癫。
这书中最恶毒狠戾的大魔头,心态似乎不怎么好。
总是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破大防。
别说,这疯样,还挺有意思的。
凌宸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发疯的闵宴迟,终于看够了,冷声开口:“行了,贱货,差不多得了。”
“别给脸不要脸。”
“你乖乖配合我,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你了,就放你走。”
俊美的仙尊挑着闵宴迟的下巴,懒洋洋道:“还是说……你这烂货真想试试被做成炉鼎,任三界所有人轮、被狗奸?”
“……”
闵宴迟没有出声。
双性魔修体内的魔气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被压制住,他双目中血红的雾气慢慢褪去,露出一双迷茫且狼狈的红肿双眼,怔怔的,不说话了。
凌宸再次把狼狈的魔修搂在怀里,在闵宴迟的耳边吹气,暧昧得像夫妻间的调情。
男人含着双性人的耳垂,轻声讲道:“乖一点,宝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今天已经惹我生气两次了……”凌宸声音停顿,似笑非笑地戏谑道:“再让我生气一次,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男人的脾气古怪,阴晴不定,时而好时而坏。
但他认为,他已经很给闵宴迟脸了。
这条不听话的骚母狗,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他,挑衅他,妄图挑战他的底线。
“虽然主人宠你,但不听话的狗,还是要接受惩罚的。”
凌宸的话冷冰冰的,不含一丝含情与温度。
他揪住浑浑噩噩、像条落水狗似的闵宴迟,先是一只手固定住闵宴迟纤细的腰,随后,男人举起大掌,恶狠狠的几巴掌猛扇在双性人胸前那两团娇小柔软的乳肉上。
他将可怜的骚奶子当做练习用的沙袋,闵宴迟的胸肉被他扇打得晃晃荡荡,如同两团摇晃着的水球,凌虐得红肿发青。
“呃啊……不要!疼、嗬啊啊……好疼啊…!呜啊啊啊——”
闵宴迟被凌宸打得凄厉地惨叫,他的眼睛瞬间红了,透明的泪水夺眶而出。
双性人白皙柔软的小奶子异常敏感,花苞似的乳鸽形状漂亮,浑圆挺翘,乳肉软乎乎的,白嫩嫩的,像是饱满的水滴,让人看了便心中生怜,这么一对儿漂亮的小奶子,本该被人握在手里好好呵护宠爱。
可如今,他的乳房却被凌宸当做训练对象一般,无情地掌掴、扇打。
“呜……不要、不要了……”
“凌宸……别打那里了,好痛,啊啊……我好痛……”
“夫君……呜呜…主人,别打、别打了……求求你、饶了我……”
可是,这次无论他怎样求饶,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放低姿态请求男人的宽恕,但凌宸都没有像上次一样,那么轻易便放过他,而是每次落下的巴掌更加狠毒,更加用力。
闵宴迟觉得自己的乳房要烂掉了。
他一边痛呼呻吟,一边无助地崩溃流泪,透明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在清瘦的下巴尖,蜿蜒出一道湿润的泪痕。
清脆的巴掌声“啪、啪、啪”地落在他的乳肉上,这声音在他的耳朵里无限放大,令他恐惧至极。
原本白皙漂亮的柔嫩奶肉,早已被虐得红红紫紫,紫里发青,惨不忍睹。骚红的奶头被打得高高肿起,颜色更加鲜艳。而大小,也由红润娇嫩的小樱桃大小肿胀成了色泽艳丽糜烂的紫葡萄那般大。
娇小的奶子在这样高强度的扇打下,肿得像是两个圆滚滚的大水球,闵宴迟闭上眼,痛得睫毛发颤,眼泪不停地流。
然而,最令他恐惧的,并不是纯粹的疼痛,而是……
他湿了。
他居然被凌宸扇奶子,扇得湿了。
刚被开苞的小逼里湿乎乎的,透明黏稠的汁液顺着逼缝淫荡地淌出来。
贪婪淫荡的女穴恬不知耻地一翕一张,兴奋地张开小嘴,露出一点骚红的内里,妄图被什么粗长的东西进来使劲地狠狠捅一捅,止一止痒。逼花赤红红,水艳艳。
闵宴迟觉得恐惧,觉得羞耻,也觉得难过。
双性人的身子……真的这么淫浪吗?
还是说……
不是双性人的身子骚浪,而是、而是……
而是他闵宴迟,天生就是个下作的放荡胚子,天生的淫娃荡妇,天生就欠男人干,不但逼欠操,就连奶子也欠打。
怎么会这样?
身体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了。
好可怕……
“呜……痛、好痛……”
奶子像是要被抽烂了、打坏了似的那般疼。女穴里泛起的瘙痒如同万千个搬迁的小蚂蚁爬过似的不停啃噬着他的理智。
到底谁能来救救他……
屈辱的眼泪不受控地留下,双性魔修浑身酸软,瘫倒在凌宸的怀里,如同受伤小兽一般低声呜咽,身子不停颤抖,小扇子一般浓黑卷翘的睫毛上沾满了滚烫的泪珠。
这时,凌宸的动作停下了。
男人俯下身,把酥软成一滩水儿似的闵宴迟抱在怀里,细细地吻去闵宴迟脸上的泪。
“好了,结束了。一共是五十下。”
凌宸的声音还是那样清冷好听,带着几分警示意味。
“不过……”男人话音一转,语气玩味,挑逗着双性魔修脆弱的神经:“下次再惹我生气,可就不只是五十下这么简单了。”
他见闵宴迟还在像是个死人一样默默流眼泪,心里烦躁,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再次重复道:“烂货,听懂了没?”
“听、听懂了……”
闵宴迟的声音小小的,几乎听不见。
凌宸这才满意,吻了吻他红润的唇,微笑着说:“嗯,小迟真乖。”
说罢,男人仔细端详起自己的杰作,闵宴迟皮球一样鼓鼓胀胀的肥烂奶子。
他捏了捏闵宴迟有点肿红发烫的紫红奶头,语气装得很心疼,但表情却完全是幸灾乐祸。
他虚伪地安慰道:“啧啧……小奶子都肿成这样了,真可怜。”
“宝宝以后要乖乖的,多听老公的话,好不好?”
“不然奶子被打得烂掉了,就只能割掉了。”
男人的最后一句话语气轻飘飘的,比起安抚与哄慰,更像是恐吓。
刚被狠狠惩罚的闵宴迟现在本就对凌宸带了点儿畏惧,此刻更是被男人的这句话吓得不轻,眼泪又要掉下来了。他急忙缩进凌宸的怀里,将男人抱得更紧,唯恐凌宸这个变态又要抽他的奶子:“不要割掉、不要……不要割掉我的奶子……”
“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凌宸轻描淡写道。他看了看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闵宴迟,不知为何,突然起了逗弄的心,“宝贝,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真不礼貌。我不是教过你,应该叫我什么吗?”
闵宴迟抬起头,红肿的双眼氤氲着一层水汽,满是不解与迷茫。
很快,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讨好地挺起自己的胸脯,用自己肥软肿红的烂奶子去贴着男人的身体。口中则是小声哀求道:“求求老公别打了,奶子疼……”
“宝贝真乖。”
凌宸笑了笑,抱着怀里赤身裸体、头发散乱的闵宴迟,打趣道:“你一直这样乖乖的,老公怎么舍得打你?”
说罢,男人还亲了亲闵宴迟的额头,就好像刚才狠狠掌掴双性人娇软小奶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两人白日宣淫了一个时辰,此刻时间已至辰时,凌宸作为宗主,要去宗门大殿与其他长老与峰主开每日例会了。
他随意地玩了会儿闵宴迟软乎乎的奶子,语气亲昵,声音自然,漫不经心地在闵宴迟耳边说道:“宝宝,老公要去给他们开会了。你乖乖在屋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男人故意装模作样地叹气,“唉。我们小迟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浪货,我这一走,你会不会寂寞啊?”
“嗯……宝贝别着急。”
“等老公回来,就给小迟后面的骚屁眼也开个苞,让你这婊子前后两个穴都爽个够。”
凌宸说完这话后,闵宴迟缩在他怀里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眼睛也更红了。
真好玩,有趣死了。
恶劣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他低头吻了吻魔修红润的唇,在穿好衣服后,坏心的仙尊心情大好,笑意吟吟地御剑出了门。
……
在凌宸走后,闵宴迟的心里涌现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与屈辱感。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凌宸的匕首划得破破烂烂,沾满了乳白的精液,揉皱撕碎了丢在了地上。
此刻的他更是什么都没穿,身上光溜溜的,奶子被凌虐得像是贮了水的皮球,熟烂的大奶子上挂着骚紫色的肥肿奶头,如同哺乳期涨奶的妇人。
闵宴迟浑身酸麻,屄里肿痛。衣不遮体地躺在凌宸的床上,愣着神发抖。
他瑟缩着,抱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只觉得自己身子发冷,浑身冰凉。
奇怪……怎么会冷呢?
床上明明是暖的,可是……他为什么会冷呢?
作为凌渊阁的宗主,仙尊大人洞府内的床铺也是按照最高规格来摆设的。
宗主的床由一整块万年乾坤暖白玉打造而成,散发着莹莹的亮光,这玉床内蕴含着充裕的灵气,并且冬暖夏凉,无论在床上打坐亦或是睡眠,都可以起到强身健体,增长修为的用处。
床上铺了一层狐皮,软塌塌、毛绒绒。这妖兽生前也是狐族的某位小妖王,被凌渊阁几位下山游历的内门弟子合力除了去,活生生扒下这一整张妖王的兽皮,献宝似的呈给了宗主。
闵宴迟趴在温暖的床上,却遍体生寒,脸色惨白,抖个不停,总感觉身子冷,心里更冷。
终于,他忍不住,“哇”的一声,干呕了出来。
他要逃,他要逃离这里……
刚刚凌宸走前那一番亲密的话,让他越想越恶心。
男人的后面……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肏进去呢?
他畸形的女逼已经被凌宸玩透了,现在,凌宸还要干他的后穴……
闵宴迟不想作为凌宸的禁脔,继续没有尊严地活下去。
可是他要怎么逃才好呢?
首先,大门被凌宸设了禁制,如今他一个修为被封的废人,根本无法突破禁制,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其次……现在的他,就连衣服都没得穿。
更别提,他的储物戒指与储物袋也早就被凌宸全部收了去。
他的身上沾染得满是性欲的味道,赤裸的身躯被捆仙锁绑得结结实实,这捆仙索像是通人性一样,他的身体动作越大,便捆得越紧。这导致闵宴迟就连走路都做不到,只能像条狗一样,屈辱地慢慢爬着走。
闵宴迟咬着牙,忍着身体的痛楚,撅着白花花的屁股,一点点向床下挪动。
“啊——!!”
他惨叫一声,竟是撑不住自己破败的身体,脱了力,直直地摔倒在了地上。
可怜的骚奶子第一个遭了殃,直接怼在了冰凉的地上,浑圆柔软的一对儿奶球被残忍地碾压变形,压得扁扁的,糜红骚烂的肥肿大奶头硬生生陷进了乳晕里。
痛、好痛……!
闵宴迟痛得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凭借着对凌宸的恨意,再次狼狈地、小心翼翼地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在凌宸的洞府内开始搜寻起可以帮助自己逃脱的道具。
剑谱、心法、丹药……
这些都没用。
他胡乱地翻着。
凌宸的洞府很大,很空旷,一眼就能望到头。他几乎是翻找了一小会儿,便翻了个遍。
他绝望地发现,男人的屋内,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让他逃脱的东西。
但闵宴迟仍抱有一丝希望。
他总觉得,作为九州三界第一门派,凌渊阁宗主的府邸,不可能这样简单。
万一……凌宸的洞府内有密室呢?
怎么可能偌大一个洞府,就只有几瓶丹药,与几本破剑谱啊?
那些门派内的好东西,肯定早就被凌宸那个阴毒的贱人偷偷藏了起来,生怕被自己发现。
没时间了,凌宸马上就要开完例会回来了。闵宴迟心头一紧,咬了咬唇,继续飞快地在凌宸的府内搜寻着可以助他逃脱的密室。
半个时辰后,他绝望地发现,凌宸的洞府内,似乎,真的没有任何密室。
闵宴迟双眼血红,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发疯一样,把自己目光所及所有能看到的东西全部砸烂摔坏,桌上装水的茶壶,玉瓶内的丹药……就连柜里的剑谱,也被疯疯癫癫的双性魔修撕了个粉碎。
最后,他实在没了力气,只得抱着自己的双腿,无助地瘫倒在了地上。神情痛苦,眼神恍惚,整个人像是坏掉了一样。
……
凌宸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地狼藉。
而床上的闵宴迟,也不见了去处。
他皱了皱眉,大步走进府内。
他进了屋,这才发现,闵宴迟正光着身子躺在地上颤抖,眼里噙满了透明的泪,形状姣好的红唇湿润,向外渗着血珠,应该是被他自己发疯时咬的。好一副可怜模样。
闵宴迟这狼狈样,倒是看得凌宸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他烦闷地踹了一脚地上的可怜魔修:“死贱人,你在这装什么死?”
闵宴迟并没有回复他,而是不停小声地喃喃自语:“冷、好冷……”
男人将地上的闵宴迟拎了起来扔到床上,抱着臂冷声道:“臭婊子,少装相。”
“真的好冷……”
闵宴迟似乎状态不对,一直喊冷。
凌宸无奈,吐槽道:“你这小傻逼有床不躺,躺地上,你不冷谁冷?”
说完这话,男人又随手摸了摸双性魔修的额头,有些惊讶,“头怎么这么烫?你真的发烧了?”
他看了看乱糟糟的室内,似乎也猜到了,闵宴迟这家伙大概是想趁着自己去开例会的时候逃跑。
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懒得和病号计较那么多了,先把人治好再说。
他翻了翻自己的储物灵戒,掏出几株玄冰草,将小巧的紫色叶片塞进闵宴迟红润的口中含着。
玄冰草有降温退热的功效,闵宴迟现在这副鬼样子,很明显,是惊吓过度,导致魔气不稳,这才染上了热病。
男人将外袍褪去,上了床,将双性魔修搂在怀里。
凌宸身上很凉,他是极品单灵根,水灵根的变异种冰灵根,修的心法全与冰系靠拢,自然身体比常人冷得多。
他在用这种最简朴的方式,替闵宴迟降温。
闵宴迟嘴里含着玄冰草,被仇人搂在怀里,脑子发晕,身体也沉沉的。
几秒种后,他突然意识到了,现在自己身旁躺着的男人是自己最嫌弃厌恶的凌宸!
闵宴迟想开口骂几句,但是刚一开口,他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发疼,声音嘶哑,就连话也说不清楚。
于是,他只得蜷在男人的怀里,模模糊糊地小声咒骂道:“凌宸、唔啊……去死、你去死……”
凌宸懒得搭理他,敷衍道:“嗯嗯,我去死,我这就去死。开心了吧?满意了?赶紧睡吧你,哪来这么多屁话。”
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让闵宴迟听了又羞又气,眼圈发红。
不过,他现在真的没心思与凌宸斗嘴吵架了。
身体上的乏痛令他自顾不暇,不出片刻,便在男人宽厚的怀抱中,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
晚上。
闵宴迟睁开眼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