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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餐厅修罗场

 

“嗷嗷嗷,谭妖精这个杀千刀的,为什么攻击我的虞宝宝,恨你。”

“妈呀,这一下会很疼啊,谭妖精,你找死。”

“虞宝宝乖,我们去谭妖精微博下面骂他,替你出气。”

“我还以为谭妖精恋爱经验丰富,没找到他居然这么小学鸡,欺负喜欢的人,好像只有小学生才能干出来这么low的事,太幼稚了。”

“谭妖精,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要等到虞美人报复的那一天,看你沉沦在虞美人的脚下乖乖叫主人。”

因为余栒受伤,帐篷里的摄像头暂时关闭,等打开的时候就看到谭冀蹲在余栒腿边,正在给他擦红花油,刺鼻的味道散开,难受的蹭了蹭鼻子。

谭冀皱着眉,看余栒脑门上的包像在看什么阶级敌人,满脸痛恨懊恼,他知道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

而余栒的注意力停留在谭冀强吻他这件事上,咳咳,也不算强吻吧,他挺舒服的,爽的下边都硬了,妖艳贱货的吻太凶了,凶的他心直痒。

林愈进来,低头问余栒,“医生怎么说?不用去医院吗?”

余栒听见医院两个字彻底萎了,丧气的回答,“没事,就是被打了一下,不用去医院。”

他对医院有阴影,去不得,去不得啊。

林愈看眼谭冀,又说,“刚才对不起。”

余栒无所谓的摆摆手,笑嘻嘻的仰着头,“是我太笨,又不会躲球,玩游戏而已,别较真儿。”

林愈和谭冀同时皱眉,弄的余栒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讪讪的摸了下鼻子。

落日余晖洒进海里的时候,一行人在餐厅里接受明天的任务。

甯薇先看眼余栒,见他头顶的包消褪不少,才放下心,“明天是集体约会日,请各位嘉宾早八点集合,行程会在之后公布。”

之后指了指余栒,“余栒,跟我出来一下。”

甯薇把余栒带到节目组的房间里,墙壁上挂着八个液晶显示屏,分别是各个方位的直播画面,还有一个大的上面都是弹幕,余栒新奇的看着,导演过来打个招呼,还有其他几个编剧,书桌上的稿件还有各种数据,cp的名字,余栒随便打开一个,居然是他和谭妖精的鲫鱼cp,已经下滑到冰点。

这帮粉丝们的脑洞真大,等她们发现所有人都喜欢林愈的话,可能会更加吃惊…

甯薇拨通父母的视频,余栒妈妈笑容温婉,先问他住的习不习惯,又问热不热,余栒爸爸在后面看着屏幕,指了指餐桌上放的螃蟹,“儿子,我们吃的螃蟹。”

他爸最喜欢用食物勾引余栒回家吃饭,这是想儿子了。

“爸,我中午也吃了,但肯定我妈做的最好吃,没事,我过几天就回家了。”

余栒妈妈说,“不是一个月吗?好好谈恋爱,妈妈和爸爸都支持你。”

其实他们的态度很早之前就软化了,只是看余栒还小,所以约定毕业后就可以恋爱。

余栒趴在桌子上,把脸怼到镜头上,愁眉苦脸的说,“妈,我今天好像干了件错事。”

“怎么了?”

余栒支支吾吾的说,“我欺负了一个人,但是没有办法负责。”

妈妈温柔的看着他,“你不想负责吗?”

余栒耸搭着眉眼,睫毛很长,乌黑乌黑的颤动,手指在桌面点来点去,“不是。”

妈妈疑惑,“那怎么办?”

余栒软软的撒娇,“凉拌。”

爸爸把手机抢过去,屏幕里照映出来他的笑脸,声音洪亮,小眼睛眯起来就更窄了,“儿子,你尽管大胆的去做,爸给你兜底。”

余栒眼睛随妈妈,水润润的含情晕愫,瞪他爸一眼,“你最近按时吃药了吗?”

爸爸啊了声,又说,“爸看那几个小伙子都挺好,节目结束必须领回家一个,听没听到?”

余栒瘪瘪嘴,“你可说了不算。”

爸爸又唬他,“这男人和男人不也是那么回事,搞一炮就熟了…”

余栒妈妈立刻拍开他,斥骂一句,“滚开,瞎教什么…”

他爸嘿嘿笑起来,冲着余栒挤挤眼。

妈妈心思细腻,想了想说,“爸妈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就好,当是出去旅游玩,别有心理负担,那样谈恋爱就没意思了。”

余栒应了声,挂断之后,还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这个房间有空调,他想多蹭一会儿,手指无意识的画着圈,就近的屏幕上正好直播餐厅里的画面,其余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诡异冰冷,这太奇怪了,不是应该争夺厨房的修罗场吗?

毕竟主角受在做蛋厚烧啊,其他攻都在干什么,还不赶紧上去刷存在感?

画面里没有秦沾和顾谈,袁淄和谭冀站在门口,交谈的不是很愉快,起码袁淄那只小奶狗像是强行收敛着脾气,孟昳站在不远处看着林愈,唔,还是有一个人是正常的,老狐狸果然露出来大胖尾巴了。

甯薇把余栒扔出去,刚才还母爱泛滥的人转眼翻脸,一脚踢他屁股上,“赶紧去谈恋爱。”

催什么催,谈什么恋爱啊,他一个炮灰,只够格当工具人。

夜色暗下来,余栒躲着摄像头在海边踩沙子玩,还捡了几个比较特别的贝壳,玩够了才回去,远远就看见秦沾正在和顾谈下棋,余栒站在顾谈身后,看着棋局,看不懂,但明显秦沾的黑子已经把顾谈的白子围困的动弹不得。

果然,顾谈很快说,“我输了。”

秦沾笑了笑,抬眼看向余栒,“怎么样?”

余栒调皮的晃了晃脑袋,他现在没有那么害怕秦沾了,“没事,皮糙肉厚。”

秦沾摩挲着手心里的黑子,又笑了下。

大佬笑起来也十分正统,嘴角轻轻扯动,眸色漆黑,像黑魆魆的枪口对准着你。

秦沾站起来,身形高大的笼罩住余栒,骨节分明的手不轻不重的掐了把他后颈上的软肉,暧昧却又亲昵,“下次帮你打回去。”

余栒眼睛立刻就亮了,大佬果然是最公平的人。

顾谈在身后看着他们两个,嘴唇动了动,也许想说什么,或者承诺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冷漠的吞咽下去,沉默的捡棋子。

再次到餐厅修罗场,余栒是和秦沾一起进来的,他们坐在一起,袁淄想过来,却被孟昳插队,余栒的两侧座位占了,袁淄就坐对面,支着下巴说,“这道菜我做的。”

一双小狗眼耸搭着,乖乖巧巧的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余栒看着那盘炒青笋想,袁淄学医是真的吗?他看起来真的像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体育生。

林愈坐在顾谈旁边,闻言冷冷的看向那盘炒青笋,舌尖顶了下后槽牙,半天才伸筷子。

袁淄亮着眼眸充满希冀的问,“余栒哥哥,好吃吗?”

余栒听他这声哥哥差点没呛到,这个口吻也太黏糊了吧,你要勾引谁啊?叫得这么浪?

几个人同时去拿桌上的矿泉水,秦沾率先拧开递过来。

谭冀这次坐的很远,只有他没拿矿泉水,但余光分别看了眼其他人,顾谈干脆把矿泉水放回去,林愈仰头喝了一口,孟昳抚摸着瓶身,显然正在酝酿着什么,袁淄把矿泉水往余栒的方向推了推,“不好吃?怎么还呛着了?”

余栒觉得这是上天的告诫,不能招惹主角受的老攻啊,“别叫我哥哥,肉麻。”

袁淄手肘搭在桌面上,支着下巴看着他,小狗眼湿漉漉的,“哥哥,你这样我会伤心的,刚才我们还在浴室里…”

艹,你个老六…

余栒腾地站起来弯腰去捂袁淄的嘴,隔着大半个桌子,后背的弧度弯曲,背心的衣摆随之堆上去,窄细的腰肢白花花的露出来,短裤包裹住的臀瓣翘生生的,浅浅的腰窝显出来,正好映对着两个男人暗色的眼神。

“别胡说八道。”

袁淄对上余栒紧张的脸,笑意愈浓。

余栒还没坐下,就听林愈啪嗒放下筷子,冷若冰霜的问,“把话说完,刚才在浴室做了什么?”

林愈这个眼神真的像刀刃一样泛着瑟瑟透骨的凉风,刮的余栒心脏冷了半截,怎么搞的自己像个渣男,前脚和秦沾腿交,后脚和袁淄手冲,再之后还和谭冀接吻,他惹了这么多个老攻?

看吧,主角受真的发火了…

袁淄坐直身体,小狗眼弯弯的冲着他眨了眨,心照不宣的说,“没什么。”

其他人的表情相对都不怎么好,唯独余栒没心没肺的吃菜,林愈做菜很好吃,这么贤惠的主角受,肯定是万人迷,这题无解。

吃过饭,所有人都坐在海边喝酒,帐篷里太热,没有办法呆,余栒站起来去写今天的信,还是给林愈,下笔很轻,很温柔,他想着主角受那张清冷的脸吞咽着自己的性器,被撑得鼓鼓囊囊,被撑着眼尾溢泪,美不胜收的勾魂摄魄,短短一句问话,还会有下次吗?

写完折好扔进林愈的箱子里,欢快的用指尖点了点林愈的名牌,他希望会有。

如果持续作死的话,也不知道上天会给出什么样的惩罚,啧,他爸给的建议说不定真的管用,反正爽都爽了,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太抓心挠肝了,他痒的要死,任哪个小骚零被扔到六个身强体壮的一号面前能全身而退,反正他不能,他饥渴的想要,想要抚摸健硕饱满的肌肉,想要吞咽巨大勃起的大鸡巴,想要干进去,狠狠的肏穴,抽搐的高潮喷水,唔,想想就又要硬了,年轻的身体真的经受不住一丁点儿的刺激,把手伸进短裤里自慰。

自从知道他穿进的是高h花市文后,余栒的性欲就呈直线上升,尤其他不耐热,总燥的慌,今天受到的刺激又足够多,喉咙里烧的厉害,心底里也火辣辣的发烫,所以,他干了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就是躲在没有摄像头的信箱后面用五指姑娘来自慰。

对于处男来讲,五指姑娘是最熟稔的,动作娴熟的挑逗着龟头和肉茎中间的敏感地带,把铃口吐出来的精液蹭的到处都是,浑身情不自禁的发着抖,脑子里胡乱的冒出来秦沾抱着他后腰挺动的样子,还有林愈那张紧致到让他秒射的喉咙,袁淄结实的肌肉,谭冀那张漂亮的脸蛋,还胸前的乳钉…

压抑着想象他正在被某根大鸡巴肏干着,另一只手抓握满满的沙子,攥紧流出去,空了再次攥紧,眼神湿漉漉的,胸口的乳头充血硬起来,像铃兰花,肿的肉嘟嘟的又大又熟,等着人上去舔一舔,吮一吮,咬一咬。

他撸动的忘我,压根没听见有人走近的脚步声,来人是谭冀。

余栒是最后一个写信的,谭冀专门来找他,没想到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信箱后的阴影里,拢出余栒的样子,昏暗灯光下,歪坐着的人酮体雪白,呼吸急促,胸口起伏,背心被卷起来,露出白皙的肚皮,再往下是撸动着的性器,听见脚步声抬起的双眸里水澄澄的,勾人的欺着水,茫然又无措。

谭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瞳孔极黑。

脑子里被意淫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余栒紧张的手心冒汗,脸颊因为热出了汗,晕的更红,眼睛潮湿的眨了眨,确定不是幻觉,忙拉上裤子,磕磕巴巴的说,“呃,那个,我,我…”

他能说什么?难道说两辈子的老处男纯骚零受不了你们几个大猛攻的诱惑吗?还是说,他欲求不满的躲在这儿自己玩?哪个都不对,哪个都不行。

谭冀却突然抬手把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脱掉扔在沙滩上,半跪在余栒身边,炙热的空气似乎跟着他一起贴上来,弄的裤裆里的东西更硬了。

妖艳贱货那张脸即便在阴影中也漂亮的不像话,眼尾堆积着万种风情,胸膛上的乳钉微微晃动,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他抬手在余栒的大腿外侧轻拍了一下,提醒他,“看着我。”

想要躲闪的余栒立刻停住呼吸,他慢慢转动目光看向谭冀,视线近距离交汇的时候,欲望裹着一股热量涌上大脑,让他透不过气,挨在一起的肌肤泛起一层微弱的电流。

谭冀像个变态一样靠近伸出舌尖舔他的脑门,撞击鼓起来的包已经消褪,只留下个红色的印子,上面还有红花油的味道,余栒推他的胸膛,“别舔…”

上面都是药…

后半句没说完,就被谭冀获住后脑勺吻上来,堵住的唇齿里充斥着奇怪的红花油味道,舌头有力的舔弄着敏感的上颚,齿缝都舔的滋滋的发出水声,余栒仰着脖子被他亲,同时底下的那只手隔着裤裆抚摸上性器,压着往下一按,余栒立刻弹起身子发出一声低吼,喉咙发出嗬嗬的响声,好爽。

余栒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大脑一片空白的用后背抵住信箱,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手里没再抓着沙子,还是抓着谭冀的长发,他可能洗过澡,没扎马尾,湿漉漉的发丝被他攥在手里,谭冀的嘴正包裹着他的性器吞吐,热烈的快感快把他淹没,不远处海水潮起潮落的声音不断的拍过来,他双腿大敞着,让谭冀跪在他面前给自己口交。

火热的唇舌不断吮吸深喉,谭冀准确的找到他的敏感点,舌头灵活的缠绕转动,把肉茎上的青筋都照顾到,龟头伸入喉管里,强制性的吞咽让喉管不断收缩夹紧,胸口上的乳钉发出簌簌的声音,他真的快要疯了,脚趾蜷缩起来,上半身覆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每次即将要射的时候,谭冀就会收缩喉管把他夹住,那一瞬间爽爆的难受,憋胀的性器持续肿大,从来没有这么爽的时候,野外的刺激加上谭冀每次的深喉,都让余栒忍不住叫出声,扬起的脸上很色情,一副欠肏的样子。

啵的声,谭冀吐出来嘴里的性器,抬起头看向余栒,嗓音已经哑到不行,似强行忍耐着什么,单手把耳垂上的耳链摘下来,把钻石压进余栒的嘴里,“乖,含着这个,不要被别人听到。”

钻石的耳链上边小小的压进余栒嘴里,嘴唇上垂下来底下的流苏,绯红的唇珠丰满,挂着流苏的坠子晃来晃去,牙齿没去咬钻石的扣子,含着闷哼一声,手指攥紧谭冀的长发强势的往下压。

谭冀这次伸手把他双腿扛起来,整个人抱着悬空的顶在信箱上,距离不远处还依稀能听见其他人说话聊天的声音,他们却在这里干着淫荡事。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余栒的手攥的更紧,谭冀头皮都疼,却比不得胯下性器的疼,低头再次把他的性器含进去,变着法的折磨着龟头和铃口,把舌尖伸进铃口的缝隙里舔弄,直弄的余栒一个劲儿的发抖,流苏晃动的声音窸窸窣窣的,难耐的扭动着屁股,像是要逃,又像是很爽的挺着胯,不满足的想戳进更深的地方。

高潮来临的时候,余栒几乎疯了的抖动着腰肢,爽的翻着白眼揪扯着谭冀的长发,嘴唇上搭着的流苏颠荡个不停,阴影处白花花的臀摇个不停,这种憋窒的控硬简直太让人沉迷了,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余栒脸上漫的都是泪,抽噎着哭不出声。

谭冀吐出来嘴里的精液,大部分都被他吞下去了,剩余的一小部分,他吐在余栒的阴囊上,随后将目光放在底下粉嫩的小花上,高潮亢奋的时候,那里居然已经湿透了,自动分泌出肠液,特别饥渴的蠕动着,他的舌尖舔了下阴囊上的精液,感觉怀里的人抖的更厉害,然后探向菊穴的小花蕊。

余栒私处很干净,很白,在阴影中也白的反光,浑身都软绵绵的,肌肤像退了壳的鸡蛋清,又软又白,谭冀叫他白糖糕丝毫没有错处,现在这样被烤的热气腾腾的更像,刚出锅的还冒着热气的白糖糕,一戳就晃着乳色,臀瓣战战巍巍的夹在一起,中间的舌尖顺利的舔到菊穴的入口,那里也软乎乎的,精液轻轻一推,就顶个小小的缝隙出来,不用任何润滑,径自而入。

高潮的余韵很长,从钻石上往外溢着吞咽不下去的口水,流苏上也湿湿嗒嗒的,爽的鼠蹊和会阴一阵阵发麻,等被舔开了菊穴,感觉出来快感的时候,谭冀几乎已经把整根舌头都伸进去,太紧,逼口一圈夹的他寸步难行,舌尖晃动着去舔肉壁,捧着白糖糕的屁股用力吮吸。

余栒没忍住,嘴里的钻石耳链滑落下去,嗓音甜的能拉丝,“你,变态…”

书里所有老攻属眼前这个妖艳贱货最会玩,但也没想过让他给自己舔穴,而且还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已经出来很长时间,必须得回去。

急切的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人提起来,“别,别舔那里,快起来…”

一般小骚零在床上说不要或者别碰的字眼,就意味着口是心非,想要更多的意思,谭冀很懂这套,再说余栒抓的也不疼,他全部注意力都在面前这张骚浪的菊穴上,又漂亮又欠干,舔一舔就出水,夹的他胯下快要爆炸了,真想马上就把人拖下来按在沙滩上死命的肏,让他夹的这么紧,屁股摇的这么骚。

但余栒真没这个意思,他觉得已经够了,这种剧情已经超过他的预期了,怎么又搞起来主角受的老攻了,造孽。

屁股扭动的时候,菊穴就把谭冀的舌头夹得更紧,他只能拍了下乱晃的臀瓣,啪的声,余栒敏感的夹的更紧了,他身体很敏感啊,一碰就软,打屁股也太色情了。

余栒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让谭冀把舌头拔出来,结果刚拔出来,妖艳贱货直接把他掀翻,背对着趴在信箱上,腰腹处一条有力的胳膊强行让他撅起来屁股,股缝中间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狰狞的视线下。

海水扑到岸边的声音,还有远处其他人的说话声,野外随时被发现的背德感,他这个姿势出了阴影,不知道摄像机能不能拍到,余栒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钻石耳链从肚皮滑下去落在沙滩里,膝盖也陷进去,沙子很软,他身体完全靠谭冀的手臂支撑,刚要说话,一条温热的舌头再次舔上他的穴口,唔,太臊了,晃动着屁股想躲,被一口咬住臀尖,低沉警告的声音传过来,“不准动,否则,我马上干你。”

居然被威胁了?

可莫名的兴奋是怎么回事?

余栒脑子可能转不太动,他清楚自己应该拒绝,应该反抗,但是身体诡异的臣服,他这么可怜,只是想尝尝书里讲的那些滋味而已,偶尔放纵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谭冀,这是,这是外面…”

海岛赤裸裸的野外环境让他大脑缺氧,怎么会搞成这样?屁股里痒死了,想要妖艳贱货的舌头舔,还想要他的大鸡巴干,最好抽着烟,一定会爽的他潮吹喷水。

余栒背对着顶在信箱上,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形,黏腻腻的触感从尾椎骨往下蔓延,直到舔到穴口,猛地,前边半硬的性器再次被刺激的勃起,翘立立的甩动着,他真的完了,怎么跟发情的母狗似的,一直硬一直饥渴,重重的喘息着,眼前发花的想要晃动身体来解痒。

谭冀今天怒气翻涌的快要自燃了,这只白糖糕太会勾搭,先是秦沾,再是林愈,最后袁淄,他到底要勾搭几个人?

然而这些都比不上自己为了莫须有的占有欲和嫉妒醋意而将排球砸向他的脸,现在更是匍匐在他身下为其口交舔穴,自己何时需要这么卑微,简直矛盾且可笑。

谭冀的过分解读余栒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会摊摊手很无所谓的姿态,他一个炮灰勾搭就勾搭了,反正也不用负责,你们最终的结局都是主角受的后宫团。

信箱后面遮下来的阴影里,雪团团的晃动着,上半身的背心皱皱巴巴的掀翻,谭冀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腹部,迫使屁股高高撅起来,黑色短裤勒在膝盖处,从脊背延伸下去的腰际,皙白的肌肤上密密叠叠一层晶莹的汗珠,他不耐热,海风吹过来的时候就热的汗津津的,现下又犯了皮肤饥渴症,浑身都叫嚣着想要。

滚翘圆润的屁股往后朝着男人的脸撞上去,嘴里压抑着,难受的想要,可谭冀不给,他用舌尖吮吸了会儿粉嫩的小菊穴,突然离开,眼神晦暗深沉的露出一抹邪笑,随后用手指奸进去。

一片暧昧昏黄的灯下,谭冀后背上的地藏菩萨镇恶鬼纹身离经叛道,格外刺激捉人眼球,胸前奶头上的乳钉晃荡着发出璀璨的光,他把另一边的耳链摘下来,将钻石塞进粉嫩的菊穴入口,外面垂搭着漂亮银质的细碎流苏,穴口里吐出来一股肠液,把甩动的流苏裹狭的湿漉漉的,发着色气的水光。

谭冀顶着迫切合拢蠕动的菊穴,眼神渐而痴迷变态,阴鸷了凑近盯着,胸腔里积蓄着的一颗硕大的被捏爆的柠檬,连同胃里都反着酸水,这只白糖糕怎么这么好骗,随便脱了裤子给别人捅,就这么饥渴难耐?就这么欲求不满?

真欠揍,又他妈的欠干。

余栒敏感的感觉他好像放了个什么东西,扭头往回看,欺水的眸子潋滟波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你,放什么东西进去?”

妖艳贱货的花样怎么这么多,老老实实的大干一场不好吗?用手指捅的这两下穴道里更痒了,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一样,褶皱外面也垂下来什么东西,细痒的难受,怎么晃都甩不下去。

谭冀看着他摇晃白花花的屁股,胯下性器要硬爆炸了,强忍着张嘴咬余栒的屁股蛋,水蜜桃的粉色被啃的到处都是吻痕,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让你发骚,让你再骚,让你勾引别人,我要把你的屁股咬掉,让你再也不能这么浪…”

余栒脑子哄哄的,根本没听清,撑着信箱的背板低着头,喘息急促的发出低吟,视线里,正好能看到男人的腹肌,和胯下撑起来的巨大鼓包,好大,给主角受配置的老攻全部都是大鸡巴,而且每个老攻的需求都非常大,有时候一个刚干完,下一个立刻接力,把主角受干的爬不起来,射都射不出来。

想想就更硬了,奈何,妖艳贱货更像耍他玩,丝毫没有干他的意思,唉,无声叹气,果然他只是个炮灰命,老攻的鱼一样,恨不能用吸盘黏在他身上。

就是这个腹肌,就是这个味道,顾谈身上有种天然的佛手柑的味道,很浅,只有出了点汗的时候才馥郁一些,这会儿被余栒撩拨的,那股佛手柑的香甜也溢出来,和他的柑橘香混在一起,愈发分不清彼此,还有种沉甸甸的伏特加味道,人鱼线摸够了,手指朝着裤缝边缘去。

刚拉开,就被一只手攥住,浸骨的冰冷,冻的余栒一哆嗦,缩着想收回来,却感觉后腰也贴上了一处冰凉。

林愈绕到床这一侧,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小混蛋的手就快伸顾谈的裤裆里了,忍不住狠狠舔了下后槽牙,玕美玉般的容颜上,隐隐浮现愤怒,他很少有情绪波动,像个精准的机器人,无欲无求,可他之前就见过余栒。

余栒来听过他的课,和朋友一起,下课后急匆匆的跑远,关注一个人本身就没什么道理,那时候他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学生,过不了那道坎,也不曾打听过他的名字,只是偶尔会被他的笑晃下神,再之后,很久都不曾看到他。

没想到,会在这个综艺里见面。

按照他的性格,根本不会参加什么恋爱综艺,迫于母亲的威压,本想呆几天就走,但是现在,他想,自己应该勇敢追求,总不至于到这一步还迟疑,否则,可就真和这个人无缘了。

林愈的手,林愈的身体全部是凉的,最初的不适应之后,余栒就舒服的哼唧,好凉快,他太怕热了,转身扒在林愈身上,凑到他胸口像条小狗一样闻着味道,甘甜的紫罗兰香,禁欲又迷人,梦中还在挣扎,到底是选紫罗兰,还是选佛手柑呢?

唔,小孩子才做选择,干脆两条腿同时用力,骑在两个人的腰上,双手一抓,我全都要。

“深夜福利要来了吗?”

“虞美人真的猛,3p走起来…”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快支棱起来。”

“虞宝宝好美啊,那双腿白的反光,我们孟大检察官还单着呢,一起来好吗?”

“不偏不向,别厚此薄彼,给我们孟大检察官个机会…”

“虞美人绝对是综艺妲己,斩女又斩男。”

帐篷里横向摆放七张床垫,距离都不算特别远,而且很矮,所以余栒才能顺利的滚来滚去,顾谈被他压在床垫上,林愈被他压在床垫下,两条腿横跨在两个人的腰际,劈成一字马,弹幕里的粉丝忍不住开黄腔,这个姿势太好进了。

林愈嘴唇抿的紧,他是因为一个吻分了神,被余栒得逞,柑橘香混合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他脸颊边,余栒的吻很轻,软绵绵的像棉花糖,轻轻一触,却让人浑身都流淌着电流,又甜又酸涩,甜的是余栒无意识的亲密,酸的是怀里的人并不清醒。

余栒贪恋的抚摸顾谈的腹肌,却忍不住整个人往林愈怀里蜷缩,真凉快。

可,凉快没有很久,他就天旋地转的升到空中,咂咂嘴,不情不愿的嘀咕,我的腹肌怎么不见了?

林愈将人打横抱起来,瞥眼摄像头,周身气息冷冽寒螀,往下放的时候,余栒不肯松手,像条八爪鱼一样扒着他的衣服,努嘴往胸膛上黏,低低的软糯糯撒娇,梦里的腹肌已经没有了,自动冰块不能再消失,笨拙的舔着林愈的胳膊,“不要,我的…”

余栒睡相真的太糟糕了,放任他自己这样肯定不行,林愈索性陪着他一起躺下,得手后的余栒又来劲儿了,转过身背对着冰块儿,挺着滚翘翘的小屁股往里边拱,薄薄一层短裤拢出丰腴的形状,软乎乎的紧紧贴在男人胯下,只磨蹭两下,那处就鼓起来一个肉棒的形状。

哇,好大一个肉棒,肉棒也是冰的吧,插进来肯定很爽。

余栒舔了舔嘴唇,燥热的喉咙沙哑,反正也是梦,忍不住拉开裤子,干脆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往后顶,摄像头里只能瞥见一抹白,毕竟他浑身都白,贴的又紧,看不真亮。

林愈猛然吞咽口水,这个小混蛋也太大胆了,左右两边床上的人都醒着,他就敢这么赤裸裸的勾引自己,再是端方的君子也受不了,明知道应该拒绝,或者该找条绳子之类的把他绑住,让他这么撩人,可现实恰恰相反,他还没有所动作反应的时候,余栒已经熟门熟路的找到那根冰柱的肉棒,他可是专业看黄第一人,这么多年的g片不是白看的,有技术,也有胆量。

再说了,现实不允许他吃主角受老攻的大鸡巴,梦里还不允许吗?

终于可以释放自我,随心所欲了,就是没看到冰块儿的脸有点儿遗憾,不知道大猛攻长的丑不丑,丑的话,嘿嘿嘿,那就遮上脸干呗…

分开双腿把冰柱肉棒夹在股缝里,动情的磨蹭着,好舒服,真是凉快的,林愈的体温比常人要低,余栒爽的连连往后撞,发出的啪啪声让孟昳倏地回头。

林愈赶紧箍住余栒的腰,想停下罪恶的事,面前是孟昳打量的目光,身后也如芒刺背,小混蛋太能闹腾了。

唔,是谁偷走了我的冰柱肉棒,余栒憋着嘴脱口而出,“快给我吃大鸡巴…”

顾谈几乎立刻腾地坐起来,孟昳眉眼深邃的看眼林愈,转身下床走出帐篷。

林愈伸手捂住自己的裤裆,却捂不住余栒的嘴,原本冰冰凉凉的一个人,像被高温融化了一样,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现在他还不知道,以后会被怀里这个小混蛋治理的服服帖帖,凶不得,冷不得,吵不得,气不得,只能宠。

顾谈从余栒爬上他床的时候就硬了,现在越来越硬,快要爆炸,还不如也喝一杯深水炸弹晕过去,偏偏余栒火上浇火,黏糊糊的又去蹭林愈,呼吸急促的带着潮气,“别走,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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