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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来了公园咱们就得开Y趴吗

 

并不知道简单几句话就已经牵扯出了这么多值得误会的点,在克戈亚特略带兴味的目光下,程星意主动上前一步,把不知何时已经自觉靠拢在一起的手腕往前送了送:“关我一个就行,麻烦您了。”

“好。”看小雄虫眼神期冀地仰着脑袋,就差把“快点把我拷走”这几个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了,非常“明事理”的狱长也爽快地点点头,当即就做出了决定。

他抬起手刚准备让随他一同前来的第九监区长立刻采取行动,就听见小雄虫在耳边继续道:“请问这里可以自带衣物吗?”

虽然不知道这一举有何意味,但克戈亚特对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向来随心所欲,没有让雄虫等候多久,他再次微笑着给予认同:“当然可以。”

“谢谢。”管事的虫话一落,程星意就手脚麻利地扒拉起上衣来,纤长的手指依次抚过胸前,很快就把衬衫扣子解了个干净。

他意外中的突然举动成功打了个始料不及,在场的雌虫都不免一愣,挂在少年清瘦身体上的宽松衣物正是经典款的黑白条纹囚服。

克戈亚特看了眼便迅速移开视线,他轻咳了一声,几乎瞬间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这么小年纪就热衷于某些奇怪的表演癖好,黑色的瞳眸亮闪闪的,一看不是极致热爱就是深谙此道……

想到这里克戈亚特面带体谅地看了眼守在少年身旁一脸平静无波的两只军雌,这么看来,他这个监狱对小雄虫来说无疑是个能够充分“施展才华”的好去处。

“现在可以把我关起来了。”一切就绪后程星意适时地出声提醒道。

“好的。”删掉心中原先准备好的失陪腹稿,克戈亚特给了刚准备上前的监区长一个眼神,随后朝走廊尽头的另一岔口伸出手,“请跟我来。”

没有过多解释,在程星意跟过来之后,他朝两只灰发军雌简单地点点头,就引着小雄虫往那方向走去,完全不顾自己副手快要动到抽筋的眼皮。

“能让我最后再告个别吗?”即将离开的时候,程星意忽然想起了什么,脚步顿在原地,他下意识抱紧怀里的衬衫。

“您请便。”克戈亚特温和地笑笑。

“别了,塞勒,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别了,塞西德,谢谢你带我出去玩。”

最后的视线落在虽笼罩于刺眼的灯光下却一直没有动静的笼子上,黑发少年远远地凝视着缩在里面的小虫一会,也轻声和它道了句别,终还是没有再向前。

在程星意快要转身的间隙,看似没什么表情,实则也刚从先前少年那一身奇特扮相带来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的塞勒连忙道:“什么时候来接您?”

“不用来接我了,如果还有可能的话……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程星意攥紧手里被揉到发皱的一团白色,语气真诚道,“很感谢你们那个时候愿意收留无家可归的我。”

没有再继续等待雌虫的回应,程星意看向白发的监狱长,接收到信号的克戈亚特很快恭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让雄虫走在前面。

临行前他亦随着少年的目光看了眼纹丝不动的笼子,随即意会手下的监区长继续接待两位随雄虫来“参观”的年轻少将。

——

一人一虫搭乘电梯离开,再次穿过一排独立的隔间向未知的地方深入。

“……”

“……”

不同于第九监区的寂静无声,刚一踏入这小片区域,零碎的窃窃私语就如潮水般猛地灌入耳朵并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忽如其来的嘈杂在先前长久的静默中显得愈发诡异,程星意忍不住循声向牢房看去,不消片刻心中便是一阵毛骨悚然。

贴在单向小窗的框目上的是一双双颜色各异的麻木眼睛,像爬虫一样纠缠在一起的杂乱血丝在明如昼的灯光下一览无余,隐在牢房阴影下的莫辨神色更是让人难免心里发慌。

无论是人还是虫,程星意从未与如此目光对视过,他下意识后退一步,额角的冷汗还没来及落下就正好撞到身后的胸膛。

白发雌虫掩在一片整齐黑色下的饱满胸肌几乎要挣脱扣子的束缚弹跳出来,把本该合身的制服也撑得像是要爆裂开,少年的后背瞬间就感到一阵坚实有力的支撑感,近在耳边的是彼此交织的呼吸。

克戈亚特扶住少年气息不稳的身体,侧头朝躁动的源头一眼扫过去,周遭又瞬息安静了下来,连窥伺的视线也少了很多。

他放轻声音转向少年:“请不要害怕,只是一群没受过教育的无礼之徒,看见像您这般年轻鲜活的雄子难免鬼迷心窍。”

“对您造成惊扰,是我考虑不周,请原谅我的失职。”雌虫语气温柔又充满歉意。

“没事。”程星意深吸一口气,对克戈亚特的突然靠近,似乎并无太大反应。

插曲一过,高大的雌虫带着少年继续向前走去,像是把他掩在身后的同时又于无形中隔开了其与牢房的距离,一路上都在充当绅士有礼的保护者,为了分散小雄虫惊魂未定下即将逸散开的不安,他又寻了个话题与对方主动聊了起来。

白发的监狱长为虫谦卑又善于交谈,懂得如何安抚年轻雄虫不安的情绪,在经验阅历的加持下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包括接上小雄虫编造出的“偷渡”剧本。

“对于您的遭遇我深表遗憾,祝您能够早日回家。”

他垂下金色的眸子,表情认真地注视着面前黑发的少年。

前进的路上,程星意时不时能感受到雌虫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又或是在牢房的边缘游移,而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克戈亚特往往并未言语,只朝他不躲不闪地温和一笑,活像一位再可靠不过的知心长者。

一切看起来都那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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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漆黑的蜘蛛蜷缩着身子睡着,黑亮的胸甲在阴暗潮湿的空间里透着寒光。

也能印出你的脸吗?初次来到这个陌生环境,你是懵懂的,好奇的。

于是这奇异的一切让你不受控制地放轻脚步向它靠近。

可它先你一步睁开眼来。

放大的幽绿瞳孔一缩再缩,立起似能割破眼眶的黑针,腹柄绷出锋利的线条,八条节肢也不安地乱晃,企图威胁任何所靠近之物。

“吱——”

视线带来的对领地的窥伺感让凶猛的蜘蛛绷紧身子用利爪狠狠剖开地面上的泥土,嘴边的附属肢随时准备撕毁猎物。

它几近爆起。

可随着你脚步的慢慢靠近,像锁定了正确密码般,它慢慢放松下来,收起悬空摆着的所有狰狞,然后飞速地到达你的身边。

蜘蛛步足在泥泞中轻舞,就如最普通的家养宠物一样奔向它的主人。

它歪着脑袋去蹭你的手掌心,细小的齿也要贪恋地与你温存,你的每根头发丝都散布着能让它痴迷的气息。

你低头看向它,然后伸手去摩挲它坚硬的外骨骼,硌手且并不舒适,但总有原因引得你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摸。

温驯的,不需任何手段加以驯化就能顺合心意的,你唯一的玩伴。

小虫,没有危害的小虫,它低下脑袋将一切裸露,口器里的湿润长舌卷起你的手指,里面袒露无余,收掉尖利后只剩下柔软的红肉。

可以自由抽插的口腔不同于能要人性命的巨兽,你将手指往里伸去,深深埋入那片湿热,去戳弄着催脆弱敏感的地方。

因为你知道它不会将你彻底吞噬。

“啾、啾——啾……”

狭长的凸起将你的指缝也舔得湿哒哒的,它的绿眼很快染上情欲,整个蛛软软地缩在你怀里喘息,滴着透明水液的小孔开始准确地找准地方摩擦你的硬挺。

滚烫的体温让你心头一颤,你看着你们彼此赤裸的,几乎要紧密贴合的地方,不禁开始想,这种感情是如何,虫类的感情到底是如何,冰冷的甲壳下会是一颗为你跳动的心吗。

人格与自我,谁都能扮演温驯的宠物,猫狗是为了获取食物讨好人类,它又是为何?

你开始思考,但思考是一过程,不是定论,也许会在某个时刻犹豫着突然放弃,但作为一个活着的人,你从不停止思考。

蜘蛛颤颤巍巍地打开腹甲处覆盖柔软的细鳞,那微张的肉粉色小洞在空气中战栗。

它支起身子自发地吞纳吸吐,深处不听地吐着黏糊的爱液,温泉般的惬意服帖。

你几乎要睡了,困倦几乎将你送往一个你从未想涉足过的陌生地方,那里可以完全放松自我,不必去想这些个是是非非。

在你失神的时候,灵活的须肢像吸垫一样同时抓握住你性器的根部并牢牢固定住,像个小小的全自动吮吸按摩器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你。

热穴里的肉瓣层层展开包裹住你的性器,它在抽搐,你也在颤抖,一同达到的顶点又开始吞噬你的理智。

在这弥足的快乐下你的意识也开始逐渐消失,所以在那之前你张开了嘴。

“∧tα——!”

语调怪异,模糊不清且不一定音准,但你终是坚持把这些字符说了出来。

你大口地喘着粗气,蜘蛛也停下动作。

他愣愣地注视着你,然后于你唇角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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