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半推半就办公室偷情doi/被上司吃掉了(半剧情
今天的陆新霁换了一台新座驾,迈巴赫前面还配了个寡言少语黑西装司机,很符合南荣对有钱人的刻板印象。
李六恩看清陆新霁的正脸后借口尿遁,南荣只得孤身上了“贼船”,跟陆新霁坐在后排大眼瞪小眼。
南荣脱下湿掉的外套,几乎下一瞬带着陆新霁的冷香的大衣就披在了他身上,对方仿佛没察觉到他的不自在,动作亲昵得帮他擦拭脸上的雨珠,跟司机温声道:“开车吧。”
报的地址是南荣家的小区,陆新霁好像真得只是路过顺便送他回家而已。裤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点开一看果然是李六恩在微信上发疯。
【靠!这男人长得好带感,你从哪儿找的桃花啊!】
【我没看错的话,那车标是迈巴赫吧理解你说的有钱,差距太大了[擦汗]】
【我那声卧槽他听到了没?有没有给你丢脸啊[裂开]】
春雨淅淅沥沥得敲打着玻璃,南荣收起手机偏过头从车窗上的反射上悄悄打量着陆新霁的侧脸。
陆新霁大衣脱下来之后就只剩件单薄的衬衫,一双长腿裹在西装裤里曲在座位前,神情严肃,手指有节奏的轻点在扶手上,不知在想什么,眉眼间好似覆盖着层霜雪。
南荣侧目看去,陆新霁也回望,霎那间冰雪消融眼底潋滟流转,嘴角噙着一个温柔的弧度,淡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顺便看看。”南荣随口敷衍,收回了目光,他怎么觉得陆新霁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陆新霁看着南荣柔和的侧脸和通红的耳尖久久不肯移开视线,先前两人发生的龃龉,在这个雨夜之后,心境完全转换。
他确定南荣对他也是有感觉的,只是差一个合适的机会让南荣承认罢了,想到这里陆新霁的嘴角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南荣在接下来的车程中一路保持安静,努力忽略身旁快要把他灼穿了的目光,好不容易到了家楼底下,不等车辆挺稳他就急匆匆的解开安全带想要下车。
陆新霁拉住了他的手腕,眼底明显闪着兴味:“不和我说些什么吗?”
南荣的眼神闪闪躲躲就是不敢回望,嗫嚅着说:“谢谢你送我回家。”
“还有呢?”陆新霁的大拇指不断摩挲着他的脉搏。
这些小动作很难让南荣不多想,他咬了咬唇沉默半响后,低头在陆新霁的温热柔软的唇上印下冰冰凉凉的一吻,幽幽得开口道:“可以了吧!”不等陆新霁反应就挥开他的手,快速下了车。
陆新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想要的“再见”换成了吻别,好像也不错。
自打那周末过后,陆新霁开启孔雀开屏模式,南荣每天都能在工位上收到新鲜的但朵花束,有时是妖艳的玫瑰有时是淡雅的桔梗,既装点了工位又不引人瞩目。
做为订花人,保持了良好的职业素养并未过问老板的私事,只是回给陆新霁订餐时再给南荣多订一份,南荣已经记不清多久没去过公司食堂了,每天都是木盒装的精致餐点摆在桌上,他便安慰自己不吃怪浪费的,自我欺骗式蹭饭。
陆新霁好似把他车库里的座驾都拉出来溜了个遍,不辞幸苦各种“顺路”送南荣回家,并且为了能多些和南荣独处的时间耍了一点小心机,等南荣发觉不对,哀嚎为什么大家都让自己顶班,就自己天天陪陆新霁熬夜时已经晚了。
加班费是多了起来,但南荣也几乎没了个人时间回家只能到头就睡,周末也是被安排一起出差,忙得几乎忘了自己还有个副业是做网黄,南荣觉得陆新霁这是故意的,就因为自己拒绝了对方发出的约会邀请。
他揉着眼睛看了看时间,已经快晚上10点了,心里又骂了陆新霁一遍,带着不满将咖啡泡好后,猛加方糖,心里暗想齁死这个王八蛋。
陆新霁喝了口南荣刚送上来的咖啡,抬眼幽怨道:“南荣,你手抖吗?加了多少方糖?”
南荣噗呲一笑,“我故意的,就是想提醒你晚上喝多咖啡对身体不好,容易引发中枢神经兴奋,睡不着。”
“睡得着睡不着有什么区别吗?半夜惊醒想你想得睡不着,还不如直接睁眼到天亮。”
“”陆新霁满嘴胡话,让南荣的心情有点微妙,自打上次醉酒做过之后对方一直都很安分,行为上点到为止再也没越界,反倒是对方的底线一退再退,让南荣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恃宠而骄的感觉,“你说这种话很奇怪,都不像你了。”
陆新霁微微一笑,站起身手臂从南荣腋下穿过,直接将他抱起到办公桌上,温声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每晚都在想你身上的味道,皮肤的温度,高潮时脸想的睡不着。”
南荣的腰身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住,对方好似忍耐了太久终于忍不住漏出了一点獠牙,在他惶恐的目光中落下一吻,印在唇上。
太近了,南荣一呼一吸间都是陆新霁身上的冷香,唇上还留有余温。
他急促的喘息几声,低声问:“这里是公司,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陆新霁有些好笑,大手直接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揉捏,南荣瑟缩着往后仰不让他亲,陆新霁转而亲吻他的脖颈,边亲边说:“吃了我的东西收我的花,坐我的副驾驶又不肯跟我回家,我还能怎么办?只好在公司里多吃你几口了?”
南荣好似被拎住了耳朵的兔子,僵直着身子,呆傻得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随着一声拉链声响,南荣的粉色的阴茎颤颤巍巍得立了起来,湿润的龟头顶在陆新霁的手心,陆新霁不等南荣作出反应直接欺身吻住了他的嘴,同时手上开始动作,大拇指揉搓着肉冠,上下轻轻套弄,像把玩着什么珍宝一样,对着手心里的小南荣爱不释手。
“别唔!别碰哈啊~”
南荣咬住下唇,脸上泛起红晕,呼吸急促的喘息,他伸手握住陆新霁的手腕想要制止,反而被对方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对着马眼又揉又搓激起一阵过电般的快感,顿时手上松了力气,搭在手腕上的手更像是带着对方帮自己撸。
“硬成这样,还让我别碰了?”陆新霁说完便含住了他的粉嫩的耳垂,因着身下人克制不住的颤抖和呻吟,满意得勾起唇角,又寻着那抹唇色深吻下去。
湿滑带着甜腻咖啡味的舌尖钻入齿关,劫掠似的在南荣口腔内扫荡,南荣有些喘不过气,嘤咛一声,双手撑在桌上,小腿勾起缠住了对方的腰身,溢出的呻吟愈发情动,下意识的挺胯将红润的龟头往对方温热的手心里撞。
“哈啊”
陆新霁眸色深沉,手指搓揉上下撸动的力道加大,但还是顾及对方的脆弱,克制得啃咬着对方的唇瓣。
南荣微张着小嘴,胸膛剧烈起伏,迷离的眼神直直得撞进了对方的眼底,龟头顶端冒出的粘稠清液缓缓流下,随着对方越来越快的套弄动作发出“啧啧”水声。
南荣很久没有自己发泄过了,面对尖锐的快感明显有些招架不住。
他抬手勾下陆新霁的脖颈索吻,在唇舌激烈的纠缠中,龟头翕合着在对方手心里跳动,射出白线,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对方昂贵的西装上。
南荣在射精的余韵中冷静下来,看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扭动着身体想从桌上下来,反被压得更严实,他脸色又红又白,指了指陆新霁的胸膛,小声问:“那个很贵吧?”
他不知道陆新霁衣服的具体数额,但他能猜到,应该是一个非常不美丽的价格,哪怕是干洗费
陆新霁笑了笑,毫不在意的抬手脱去西服外套扔在地上,松了松领带手臂用力将他抱得更紧,鼻尖蹭着鼻尖,语气有些低劣:“很贵,怎么办?你要把你自己赔给我吗?”
“少做梦了!明明是你刚刚唔唔!”
陆新霁将桌上的文件扫到一边,边吻边压倒南荣,脱去了他的鞋袜裤子,片刻后低头对着南荣光溜溜的腿心咽了咽口水:“我先收点利息就好”
“你、你这是带头秽乱公司纪律!啊--”
粗长的阴茎直接刺入水淋淋的穴道一插到底,强烈的入侵感让南荣瞬间软了身子,没了脾气,只能抓着对方结实的小臂无力的呻吟。
陆新霁低喘一声,将阴茎抽出一点,又凶狠顶入,穴眼处被撑得发白透明的一圈,讨好似得紧紧包裹着巨大的硬物吮吸,二人皆喟叹一声。
“哈啊啊”
陆新霁伏下身在南荣唇上安抚似的亲吻,但身下的动作可没收敛半点,丝毫不顾及南荣刚射精过敏感的身体,在湿窄的穴道里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激起阵阵尖锐的爽感,插得那穴肉可怜兮兮的吐出一大泡淫液。
南荣又羞又恼,搞不懂这人怎么突然就原形毕露了,可耻的是他这幅淫荡的身子在阴茎的操干下全身迅速泛起淡粉的清潮,淫靡的穴肉绞着阴茎吮吸,湿润的蠕动着迎接更重更猛的操干。
龟头刮过敏感点顶上花心事,那股瘙痒转化为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过电般爬满全身,持续麻痹着理智。
不怪他,怪陆新霁真得太会了,短短几次技术突飞猛进。
南荣下意识的抬臀迎接阴茎的鞭挞,穴眼自动收紧绞着阴茎一刻也不停歇得在里面进出,对方今晚好像饿了许久的狼,盯着他身下的肉穴近乎凶残的操干,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撞得他花心发麻。
“哈啊太深了”
细瘦的腰肢在男人的大掌下被牢牢禁锢,屁股抖个不停,被巨物奸淫的肉穴疯狂痉挛,收缩着喷出一大股清亮的骚水低落在地板上。
“哈--呃你、你混蛋!”
陆新霁抬手握住他打在自己胸口的手,无比自然的吻上了他的指节,压住南荣细细颤抖的身体,阴茎直入到底,猛烈的抽插,啪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细小的水声在办公室里不断回响,落在南荣耳里,他羞耻的捂住了脸。
一阵高速的抽插后,陆新霁动作粗暴得吻着南荣的唇,抵着花心精关大开,数股滚烫浓精尽数浇打在敏感的花心上,又激起了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半响后,陆新霁抽出半硬的阴茎,抽离时发出“啵儿”的一声,让南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怎么能又又又跟陆新霁做了呢,还是在纪律森然的公司里。
陆新霁平时端着精英做派,装得人模狗样,今天居然带头挑战公司权威,虽然公司是他家的,但--真得太反差了。
刚刚陆新霁操他时,南荣的穴里跟发了洪水没什么两样,越是非寻常的做爱地点越是能激发他骨子里的淫荡。
南荣雪白大腿无力的垂下,陆新霁一把将他从桌上抱起,在圆润的屁股上又揉又捏,挤成各种形状。
南荣以为他还想做,横他一眼,晃着小腿想从他身上下来。
陆新霁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动作温柔有力,一边亲昵得在他唇上啄吻,一边往休息间的浴室里走:“不弄你了,乖乖帮你洗个澡,送你回家。”
不知从何时起南荣与陆新霁之间总围绕着一种旖旎的氛围,哪怕是单单一个眼神对视都能一路火花带闪电,牵手搂腰偷偷摸摸的接个吻更是常用的事。
南荣沉浸在粉红泡泡里表示非常满意,而陆新霁心里还有道坎没过呢,。
寻常的一个下午,南荣的邮箱里被抄送了一封邮件,标题赫然写着三清集团202x年公益性捐赠活动倡议书,下面还附赠了拟定的捐赠名单,医院学校慈善组织,还有--星星福利院。
南荣不知以何种心情看完了这封邮件,三清随手捐的一笔就已经超过了他做网黄这几年捐赠的总额,钱正是福利院所急需的,但他也很难相信一个濒临关闭的社会福利院怎么会突然就入了三清这种大财阀的眼。
再次看向陆新霁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探究的意味,他手指一点加急抄送给了陆新霁,人也跟着挪到了总裁办公桌边,对方也刚好点进了倡议书里。
“星星福利院,为什么也会出现在名单里。”南荣有些忐忑的问。
陆新霁转动椅子面向他,眸子微微一抬,神色不变:“慈善活动每年都有,一个心系群众热心公益的企业有利于树立良好的社会形象,这家福利院刚好符合捐赠的标准,并不是什么特例。”
短暂的陷入沉思,南荣转身去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咔哒”反锁,陆新霁不知他的用意,眉梢一挑静待下文。
南荣重新走到陆新霁跟前半蹲下,微微仰头凝望着他,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和游移,数秒后将头靠在对方的膝盖上露出雪白的后颈,这是一个充满依赖和信任的动作。
陆新霁抬手捏他柔软的耳垂,听他说:“我就是这家福利院出来的孩子,这家的院长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那时福利院还不叫星星福利院更像是一个托儿所,别人不要的小孩都往那里扔,我出生的时候就是被丢在门口是院长把我抱回去的。”
南荣说到这里抬头仰望,接触到陆新霁温柔的目光才继续往下说:“院里的孩子大多数不是残疾就是又先天性难治的病,少数正常的呆不了多久就会被领养走,那时我算是院里相对比较正常的,但院长觉得一个双性的孩子容易被有心人利用,领养人的审核做的格外严格,一来二去就拖到了该上学的年纪,院长虽然脾气不好经常凶我,但也真得对我像半个儿子那样,甚至还供我上学”
陆新霁虽然见过这段资料,但从南荣嘴巴里说出来依然刺的耳膜生疼,但他面上不显,像抱小孩那样把南荣抱在腿上,故作轻松的说:“这么说来,这家福利院还算我半个丈母娘家了?”
南荣瞪他一眼,说:“说正事呢!这些年院长为了维持经营做了很多努力,但地方偏僻设施老旧拉不来多少投资,院长连房子都卖了也只能勉强维系,我不敢说像院长那样伟大,只在18岁上大学后一边学习一边赚些外快,私底下帮称一点,这次能得到三清的捐赠福利院会好过很多,我知道你那天经过肯定不是巧合,这里面肯定有你的手笔!但还是要谢谢你,真心的!”
“被你发现了?”陆新霁嘴角上扬,扣住他的后脑勺印上一吻。
南荣安静的回应着他的亲吻,陆新霁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像抱小孩那样轻拍着脊背安抚他。
据调查南荣这几年的银行流水,赚来的钱大部分都匿名捐赠给了福利院,陆新霁对他做网黄的原因早就想通了,此刻轻描淡写的从对方嘴里说出,他甚至有些心疼。
一吻过后,南荣拍下陆新霁逐渐下移到臀部的手,无视对方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语气严肃的说:“这些事我从没在公司提过,你是不是偷偷调查我了?”
果然,南荣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不愧是福利院出身也能考进s大的王牌专业的尖子生。
陆新霁举起双手作出一个投降的动作,他说:“好吧!我承认。”
随后他把头埋进南荣的肩窝,猛吸一口,温热的唇瓣顺着脖颈一路延伸到南荣的唇上细细舔吻,亲昵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因查探他人隐私被抓包的尴尬。
“抱歉,我对你太好奇了,以后不会了。”
南荣伸手挡住他的脸,拉开一点距离,“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不要用这种手段,”陆新霁就转而轻轻啃咬他的细白的手指,南荣有些无奈,只好重新环住了对方的脖子,贴在耳边柔声说:“你这样,我会害怕的,好像在你面前什么秘密也没有了”
陆新霁但笑不语,只是在今晚送南荣回家时,一路跟到了家门口。
南荣靠在门边,有些不解的问:“你难道还想进去坐坐?”
陆新霁这段日子脸皮厚了不少,坦言道:“是!如果不介意能有杯水就更好了。”
南荣放他进屋,果不其然真就端了杯白开水,盯着他喝完问:“该回了吧?陆总--”
每次南荣只要用这种语气叫他陆总,陆新霁就明白对方这是不爽了,但他今天打定主意脸皮要厚到低,拉着南荣的手语气莫名有些委屈:“很晚了,开车回去也很累,你真想赶我走吗?”
南荣受不了陆新霁人前冰山阎王,人后粘人大狗的形象崩塌,但陆新霁最近总加班真熬出了黑眼圈,再想想开车回去三四十分钟确实累,心一软就答应了,“你想留就留吧,但我家只有一张床还很小,怕是要委屈你了。”
陆新霁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洗完澡穿着南荣买大的打折t恤,躺进满是南荣味道的床上,抱着南荣本人时,他甚至觉得幸福。
如南荣所说,那张床真得很小,两个加起来快三百斤的大男人躺上去稍微翻个身就吱呀响,床上的两人身型紧贴,小腿交叠在一起,陆新霁那条有力的胳膊环绕在南荣的腰上,牢牢得将他拥在怀里,有种想要将他揉进骨子里的亲密。
南荣靠在他的胸膛,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和沉稳的呼吸,紧闭着双眼,享受着来自另一个人温热的怀抱。
陆新霁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怀里少了什么东西,瞬间睁大了双眼,抬眼才看到南荣披着一件外套坐在电脑前。
“怎么不睡觉?”
南荣扭头看他醒了,手比脑子快火速拉下了电脑页面,结结巴巴道:“你怎么醒了?”
陆新霁下床将他打横抱回床上,沉声说:“怀里少了个人,被吓醒了,你每次睡完我就跑,我要得ptsd了。”
“噗哈哈哈--”南荣从他身上下来,顺势滚进被窝里笑出声来,“你说这种话,真得很不像你,什么叫我睡完你就跑?”
陆新霁翻身压在他身上,那张木床顿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又问出了一个在南荣看来很傻的问题,“南荣,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南荣将手伸进他的衣摆上,微凉的手指在滚烫的腹肌上抚摸,又在饱满的胸肌上抓了一把四处点火,“我一直觉得,床,是非常私人的东西,你应该不知道我也有点心理洁癖,哪怕是再亲密的朋友我也不会让他进我的卧室,可现在--你就睡在我床上。”
“所以我算是追到你了吗?”陆新霁迫不及待的问,好像非要让南荣作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南荣双手勾下他的脖子献上唇舌,小腿勾上他的腰上摩挲,含糊着说:“你觉得呢?男朋友?”
陆新霁轻笑,大手直接将南荣的衣摆推至锁骨,低头一口含住南荣的淡粉的乳头,舌尖挑动着他身体深处的情欲,身下的人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是不是夹杂着溢出来的呻吟。
陆新霁吐出被吮吸的发红发肿的乳尖,抬手脱掉了南荣的上衣,捏住他的下颌恶狠狠的说:“明知我多喜欢你,还钓了我这么久,该给点补偿了。”
男人的大掌在圆润的臀肉上来回挤压,细腻的吻从嫣红的嘴唇一路吻到雪白的胸膛小腹,留下道道水痕和暧昧的红痕,好似在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专有的印记,阴茎隔着内裤在阴穴上顶弄,穴道里顿时发了洪水,泛着噬骨的痒意。
南荣被他漫长的前戏磨的发狂,一把脱下自己内裤扔对方脸上,“刚上位就蹬鼻子上脸,不做就下去!”
陆新霁轻嗤一声,拉下内裤,龟头抵在湿漉漉的阴穴上连连顶撞就是不肯进去,对着发完脾气满脸羞红的南荣说:“不知道是谁早就动了心思,还非得要我主动,都快骑在我头上了。”
南荣起身起坐推到对方,骑坐在对方身上,稍微抬了抬臀掰开扶着粗壮的阴茎用力得坐了下去,将那柄巨物吞吃到底,一边颤颤巍巍得晃着屁股寻找快感,一边色厉内荏的说:“我不光要骑你头上,我还要坐你脸上,让你舔!”
“想骑哪里都可以,谁让我更喜欢你呢”陆新霁扶着他的腰臀,一边用力往上顶,南荣的呻吟瞬间转了个弯,叫得又娇又媚,阴茎一下重过一下凿得那口骚穴汁水四溅,穴里的媚肉反复挤压着茎身来回吮吸着龟头,滋味实在太好,让他一刻也不肯停下顶撞的动作。
南荣开始无意识得想要脱离,强烈的快感逼得他眼里的水雾越积越多,肉刃的连连顶弄让细腰颤个不停,“哈啊唔、你轻点哈啊”
噗呲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回荡在狭小老旧的房间里,淫靡的骚穴被插的抽搐痉挛,如果八百张小嘴逮着龟头不停的吸,穴眼出不断往外吐着骚水,陆新霁掰开南荣的大腿,粗长得阴茎狠命往穴里撞。
“哈啊--我、要高潮了哈啊!”
南荣话还没说完身下就猛得喷出一大股骚水,溅落在陆新霁的腹肌腰胯上,油光水亮的,陆新霁此刻脑子里也绷着一根弦,他一翻身将南荣压在身下,龟头顺势在穴里转了个圈引得南荣惊呼一声。
陆新霁强势得掰开南荣的大腿,打桩似得往穴里肏,速度快的只剩下几道残影,数百下又深又重的肏弄之后,龟头进到最深处顶着花心,跳到着射出大股浓精,滚烫的精液击打在敏感的花心上,又被半硬着的阴茎堵在穴里流不出来。
南荣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陆新霁趴在他的身上呼吸深重,二人都不愿意动作,只紧抱着享受高潮后的温存。
陆新霁的身上暖得要命,南荣瑟缩在他身下贪恋着他身上的体温和运动过后由内而外散发的荷尔蒙,感到无比安心,甚至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
晚日的清晨空气微冷,陆新霁先一步醒来,怀里的人呼吸绵长显然还在睡梦中,埋在穴里一夜的阴茎此刻显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深吸一口气忍着欲望将阴茎缓缓抽出。
龟头刚一离开,艳红的穴眼就缩成了豌豆粒的大小,翕合着吐出大股精液流入白皙的腿间,陆新霁身形一顿,轻手轻脚下了床。
洗漱过后,他叫轻声叫醒了南荣,趁着对方进浴室的时间,他收拾着床铺,目光扫到电脑下的箱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摸出了手机点开了熟悉的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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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我是oon,这次上来是想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碰巧!他也挺喜欢我,所以我想跟他好好的在一起,不是开盒不是喝茶也不是转平台什么的,是真的上岸了,很感谢这段时间陪伴着我的粉丝们,祝安!
陆新霁对着手机发了很久的呆,一夜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按着他想的方向开花结果,很难不说是幸运。
至于“网黄”,南荣如果不说,陆新霁也会配合着不提,他的小男朋友也许还需要多一点的信任和安全感,他们的还很长,一切都才刚开始呢。
南荣进来喊他:“发什么呆啊,都几点了!陆总这是要带头旷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