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不爱其实早就有了答案
都说秦彻能够洞察人心,
但他始终看不明白,
你到底爱不爱他。
“你欠我一场比死亡更隆重的谢幕礼。”
哦?这句话有意思。你刻意忽略了秦彻脸上一闪而过的悲凉。
没必要去探究将死之人的秘密。
他不会以为你不敢杀人吧?你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你自己知道,你是杀过人的。还不止一个。
你深吸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脖子。
啊…装柔弱还挺累的。
“如你所说,我们确实是同类。”你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表情。
“那同类相残的故事…秦先生应该听过不少吧。”
你将枪口往他心口重重按了按,逼近他,
凑到他耳边恶魔低语,
“下辈子,”
你张狂地笑,却在下一秒语调骤降,
“别再遇见我了。”
砰的一声枪响,你被后坐力弹开,秦彻心口出现一个血洞,血溅到他脸上。
——
距离你杀死秦彻已经过去半年了。
这半年里,你依旧在好好工作不断积累功勋,好像他消失在你生活里并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可是真实的情况只有你自己知道。
你交过几个炮友,不过都不长久,比如现在。
你趴在床上,背上的男人迷恋地舔着你的背,鸡巴也在温柔抽送着。
你却只觉得空虚。
倒不是说这人活不好,硬件设施都不错,就是感觉哪里不对,缺了点什么。
找狗简单,找到秦彻那款极品疯狗确实是难。
你翻了个身,随意地搂过身上人的脖子吻了上去,任凭荷尔蒙的气息将你醉倒。
无所谓,身体爽了就行。
高潮的时候你猛然睁眼,仿佛在天花板上看到了那双红瞳。
猎人协会高层的酒会上,你端着酒杯慢悠悠地四处游荡,不时有人和你打招呼你也礼貌回应。
不一会节目开始,灯光暗了下来人群也开始聚集,你躲避着人群不小心撞进一个宽大的怀抱。
他扶住你穿着西装的双臂,你抬头正欲向他道谢,
却在看见那双红瞳的瞬间变了脸色。
秦彻。
他眯眼微笑,嘴角的弧度完全就是你杀死他之前的那副模样。
霎时间你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让你通体发热,你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身体却动弹不得。
秦彻弯腰附在你耳边,熟悉的低沉嗓音划过你的耳膜,就像你无数次在和他做爱时听到的那样。
“好久不见,”
“我的…主人。”
秦彻揽着你的腰往怀里一裹,消失在了主会场。
“啊……”铺着红丝绒桌布的长桌上,你弓着身子仰着头,手抓着秦彻的头发大声呻吟着,浑身的肌肉都爽得绷紧了。
秦彻双手抓着你的腘窝举高你的腿,埋首痴狂地舔着你的批。长舌品尝着每一处褶皱和缝隙,时而口腔将整个阴部包住含吮,时而两指探入花穴按住敏感点震颤。
“*的你是鬼吗……”
“鬼能让你这么爽?”
隔壁是众人聚集的大会堂,你和秦彻在昏暗的礼堂放肆做爱。
秦彻做爱时很粘人体现在他的嘴一刻都不能离开你。别人可能是九浅一深,秦彻一定是九深一浅。要不是为了让你爽他都不想要那一浅,就想越操越深顶进你身体里化为你身体里的一部分。
他就喜欢贴着你做,感受你皮肤的温度,心脏的跳动,动情的呻吟,以及意识不清时紧紧抱住他的手。
因为他只能靠这些来确定你是爱他的。
凌乱的桌布昭示着你们的疯狂,被扯下的窗帘诉说着长久的寂寞。还有被弄乱踹倒的桌椅,无意按响的钢琴,和淫液斑斑的地毯。
你们沉默又热烈地结合,聒噪的心跳和迷离的眼神重逢。
攀上巅峰大脑空白的那一刻,你突然明白,
爱不是做出来的,是本来就有的。
精液久违地注满你的子宫,秦彻从你身上撑起,大汗淋漓但愠怒地看着你。
“你想要的,只有我能满足。”
他知道他不是你的唯一,他一直都知道。
他不甘心。为什么你杀死他之后还能言笑晏晏地和其他男人去开房。
你混沌看向天花板的眼神在对上他那双血瞳的时候恢复了神采。
你眼波流转,静静地看了他一会,
然后勾住他的项圈往下一拽,
抱住他的脖子和他贴紧,连心跳都和他共鸣。
“秦彻,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性感吗?”
你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冰冷的话,
“在我杀死你的时候。”
你将唇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既然连枪都无法杀死他……那你得想想别的办法了。
你在聊天框打下“不如先到我家躲一会”的时候,其实是有私心的。
昨天你刚出差回来,睡前迷糊着给秦彻发了条“请他观光”的短信就倒头睡了,醒来看到他说已经到临空了你甚是欣慰。
很好,很懂暗示。
七天前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在你出发前一晚上冲到你家和你大干一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不就出差七天,至于吗?
好吧至于。
说不想是假的。
你刚打开家门秦彻放下一袋子零食揽住你的腰就吻了上来。
长腿轻勾,咔哒一声自动门就落了锁。
淡淡的男士香水味笼罩住你,霸道的唇舌掠夺你的呼吸。
你笑着去推他胸膛被他顺势拉过环在脖子上,抬起去踹他的膝盖也被他一把托起。
你挂在他身上被他抱着亲着走去卧室。
“这么着急?”你故意逗他。
“你不想?”秦彻抬眼,眼里闪过一丝红光。
还没等你嘴硬就又被他的呼吸堵住了。
你被秦彻扔到床上的时候是有些吃惊的。
翅膀硬了敢扔你了?看来真的是憋急了。
在他扑上来之前,你迅速用小腿夹住他的脖子一个反剪把他压在床上坐在了他的胸口。
双手拿着麻醉枪对准他的头。
“我赢了。”你垂眼得意地看他。
“看来出差一趟身手又长进了。”秦彻挑眉,摆出投降的手势。
“不过……你的水流到我胸口了。”
你下意识抬臀低头看去,他趁机夺了你的枪扔到一边,拉着你的手往下一拽,让你撑在他头两侧。
“坐我脸上。”他啄了一下你的唇。
你光速脸红了,
“我没有这种癖好!”
“我有。”
红雾轻柔的缠住你的腰把你抬起坐到他脸上。
“秦彻!不许用evol捆我!”
你大声抗议,却在被他张口含住的时候噤了声。
“唔……”炙热的口腔包裹住你敏感的阴户,勾人的舌尖故意轻轻划过洞口舔了舔。
细密的痒从会阴顺着脊骨爬到颅顶,你趴在床头急促地呼吸着。
“秦彻……”你低头看他,
红瞳微眯,他很满意你现在的表情,按住你的屁股开始猛吃起来。
吸吮的水声和呼吸声交错,长舌一次次探入又探出,挺翘的鼻尖时不时蹭着阴蒂。
秦彻一只手揉着你的屁股,另一只手伸下去撸管。
手上的青筋和鸡巴上的青筋同频跳动着,秦彻的大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简单粗暴地上下撸动着。
这几天他不是没有想着你手淫过,只是见不到摸不着的,撸都撸不出来,憋得他只能打沙袋发泄。
透明的前列腺液溢满了性器,秦彻用裹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插入了你身体里,舌头则转移到了阴蒂上。
他喜欢将自己的体液与你的交融,更喜欢你染上他的气味。
双重的刺激让你很快就坚持不住喷了水,秦彻心情很好地吞吃下腹。
红雾再次环绕住你将瘫软的你移到他身上。
“这就累了?”
“不要小看我!”
你从他身上撑起才发现他都憋红温了。
“啊……原来秦老板也有着急交易的时候啊……”你单手撑在他胸上,另一只手在他乳头上画着圈,湿穴轻点着龟头但就是不坐下去。
秦彻咬牙,盘算着迟早把你压住猛操。
正幻想着你在他身下淫叫连连的样子,腰已经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了。
你双手撑在他腹肌上上下坐起着,被粗壮硬挺的性器填满的充实感和摩擦敏感点的刺激让你通体舒畅。
秦彻看着你用他的鸡巴自娱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只是你的性爱工具。
只是下体相连而不肌肤相亲,对他而言是一种精神折磨。
算了,谁让他贱呢。
秦彻坐起身抱住你吻你的耳朵,
“我们有多久没做爱了?”
“七天?”
“是七天零七个小时七十七分钟。”
你无语,记这么清楚干嘛。
“……是你性欲太强了。”
“呵…下面咬这么紧还好意思说我…”
既然你想要暗点秦彻就拱手相让,那你就不跟他客气了。
你心安理得地运用着秦彻送过来的资源,反正他是自愿的,又能让你轻松上位,何乐而不为?再说有他帮忙,你这新任暗点老大肯定能快速上手。
正如秦彻所说,你们确实是同类。你处理暗点错综复杂关系网的手段和他如出一辙。该使用暴力就使用暴力,该利诱利诱,从不手软但也不滥杀无辜。
更何况,实权在手的感觉真的很好。
前半生你自己摸爬滚打好不容易才到现在,如今这个平步青云的机会是你应得的。
虽然n109大部分人敬你三分是觉得你是秦彻的女人,但你很快就会让他们知道,
什么秦彻的女人?
你是秦彻的主人!
当然,在临空你还是那个十佳猎人。
而在n109,你就是规则本身。
你最近和梅菲斯特的关系处得不错。
这天,梅菲斯特正在你耳边说着秦彻的坏话把你逗得嘎嘎乐,秦彻在旁边给你擦着枪,时不时偷看你一眼。
“好好擦,别分神。”你冷不丁提醒他一句,脸上虽然还笑着和梅菲斯特玩闹,手却在电脑上破解改写梅菲斯特的底层代码。
“别和梅菲斯特玩了。”
秦彻拦截住你去摸梅菲斯特的手,拉过在虎口咬了一下。
你被他可爱笑了,他这样子完全就是一只吃醋撒娇的恶犬。
“那玩你?”你意有所指地看向他下面。
“梅菲斯特,出去。”秦彻侧了侧头。
“嘎!”
你确实有在一步步架空秦彻,但他的势力可谓是根深蒂固。薛明薛影就不用说了,只为他秦彻效忠的也大有人在。
所以你不得不尽快组建属于自己的势力。
正好,暗点试图谋权篡位的女人大有人在。
或许,她们就是在等待一个机会。
一个造反的机会。
你也知道秦彻并没有完全把暗点交给你,这死狗肯定私下藏了不少重要情报。
你有点算不准秦彻在打什么主意,诱敌深入瓮中捉鳖?可你暂时还算不上是协会的什么大人物。
总之还是保持警惕的好。
“下个交易地点在哪?”你在给他套上项圈的时候突然用力收紧,凌厉的目光盯着他散漫的眼睛。
“咳咳……等价交换的道理,猎人小姐不会不懂吧?”
你饶有兴味地浅笑,右手从脖颈绕到前面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狠狠掐住他的咽喉,再往下伸进项圈里按住他的喉结。
秦彻咽了咽口水,你感受着他的喉结滚动刮过你的拇指,平静地开口,
“那恐怕要看,秦先生付不付得起我开出的价钱了。”
你把他推到地毯上,用几根弹力绳把他绑住,其中一根“恰好”压住两个奶头,手用麻绳捆住。
右手从项圈根部握住铁链缓缓向前摸着,秦彻的视线顺着你的手上移到你脸上。
“就这样?”你慢吞吞的动作让他有些着急。
你猛地将铁链一拽,借力坐到他腿上,侧脸蹭过他的耳朵。
一瞬间秦彻被你凛冽的气息包裹,屏住了呼吸。
你的唇似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脖子,手抚上那处帐篷,轻轻一拉,炙热滚烫的鸡巴便弹到你的手心。
秦彻的呼吸喷洒在你耳尖,他不由自主地想去舔你的耳朵。
你一只手握着鸡巴,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勾住弹力带。
说起来,一直以来光顾着用他这根东西了都没好好观察过。
粗壮的肉棒上布满了暴起的青筋,在往上是圆润饱满的龟头,真正的一柱擎天。
你握着鸡巴捏了捏,嗯……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是种解压玩具。
秦彻倒是被你这种认真又撩拨的触摸折磨得不轻。
“摸我……主人。”他伸出舌头舔你的耳朵,黏腻的舔舐声钻进你的大脑爽得头皮发麻。
你手上上了力,加快速度套弄着,拇指不时按住龟头揉捏,透明的液体沾了你满手。
秦彻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腰也不由得挺动,鸡巴更是在你手里涨得通红。
你听着他难耐的喘息感受着手上性器剧烈的跳动知道他快射了。
秦彻皱眉闭着眼咬住你的耳尖,你悄悄将绷紧的弹力绳拉开,松手的同时拇指按住了他的马眼。
啪的清脆一声,弹力带弹响了他的两个奶头,本该顺着这个刺激射精的鸡巴却被堵住了出口。
“说。”你含笑开口。
蓬勃的射精欲望倒流回胸口变成一团暗火,憋得他有点眼冒金星。
秦彻虽然很满意你还是那个争强好胜的你,可是在做爱的时候谈工作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不满地蹙眉,声音暗哑,
“你确定要现在问?”
“啊?”
噼里啪啦的几个声响,秦彻挣脱束缚把你扑倒在地,手腕和身上都是被勒出的红痕。
他两指分开你的肉穴直接插了进去,被吸附的安全感总算让他好受了些。
“专心点,射进去就告诉你。”
匕首刺破表皮,一寸一寸深入脂肪和真皮层,从冒出血珠到血流如注。
你跪在秦彻腰侧,双手握着匕柄,浑身紧绷目眦欲裂。
你拼命想把匕首拔出来可手却不受控制地越刺越深。
刀一点一点逼近心脏,秦彻气游若丝,
“怎么这副表情?”
“你不是一直想杀我么。”
你抬起瞪得通红的双眼,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我是想杀你,但绝不是在被人逼迫的情况下。”
十分钟前,你在和秦彻私会的时候被黑恶势力埋伏,战斗快要结束之时首领献祭了其他奄奄一息的成员,并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将意识入侵了你的大脑。
秦彻握拳隔空捏爆了首领的头颅,却没能阻止她逃逸的灵魂。
他一个滑铲到你身边接住了倒下的你。
你的意识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猛咬了一下舌尖强制唤醒自己后,你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紫红色的鸟笼。
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这辈子最厌恶被人控制。
你皱着眉环顾四周,身后有一根乌鸦的羽毛,黑得五彩斑斓。
牢笼上还锁着一副手铐。
“障眼法的小把戏……”你喃喃自语。
入侵了你意识的首领一睁眼就给了秦彻一拳。
刚才的战斗她们的目标是秦彻,没有特意攻击你,所以你本身体力尚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