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遇险坏狗中情毒
就在此时,前方突然出现一阵轰动。
围着谢云岘的来客们齐齐的停住了步子,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大堂正中间,嘈杂的声音刹那间消失,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谢云岘也随之望过去。
高台之上,层层叠叠的帘纱之中,一道清瘦挺拔的人影若隐若现,透过帘纱的缝隙,偶尔可见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抚琴,如流水击泉般清澈动听,似若天上人。
那人轻弹一曲后,拂开帘幕。
精致的眉眼如同被精心雕刻一般,却充斥着清冷与疏离意味,仿若含着千万年不化的冰霜。
谢云岘瞳孔猛缩。
——好熟悉。
他去细细会想,记忆却好像隔着迷雾,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人敛眸,轻启红唇。
“感谢诸位为奴捧场,奴才疏学浅,让诸位见笑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奴今日照例会选合眼缘的郎君,共赴云雨。”
谢云岘蹙眉。
当他对视上那人的视线后,下意识后退半步,只觉那人妖媚的眼神与那张脸极不适配,看的他不禁厌烦。
那人对他勾唇浅笑。
而后,身边的人都转过头,看向谢云岘。
“小兄弟,你运气真好啊,沐水仙子今晚选了你……”方才那个中年男子道:“这可是千金都求不来的福分,小兄弟,你今晚就好好享受吧,嘿嘿。”
旁边,有侍从走上来,指引谢云岘朝前去。
谢云岘收起了要拿武器的动作,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
一路跟过去,上了四层楼,最后停在了最深处。
侍从挂着笑,“沐月仙子便在里面了,郎君请——”
话落,侍从推开门。
谢云岘走进去后,侍从将门从外面合上了。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很奇怪,但是并不难闻,谢云岘的目光打量了一圈,最后看向了正坐着斟茶的青年。
青年眉眼弯弯,“郎君,怎么不坐下?”
“郎君想必是初次来此吧,唤我词雁便可。”
谢云岘坐下。
词雁将茶盏放在他面前,而后继续慢悠悠地道:“郎君,请。”
谢云岘端着茶盏,却并没有饮下去,而是直直地看着词雁,“仙子在众人之中唯独看上了我,想必不是偶然吧?我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竟然值得仙子侧目?”
“自然有的。”词雁笑意盈盈,“楼中下了迷药,无论是何人,只要踏入半分就会中毒,可郎君不仅没事,反而还精神奕奕的。”
“郎君,我很好奇……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
他起身,朝谢云岘倾去。
温热的吐息洒在耳侧。
谢云岘身子一僵,猛地后退。
见状,词雁笑的更深了,“郎君……你在抗拒?”
“不应该啊,你现在所看到的我的容貌,都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换而言之,我现在应当是你的心上之人,郎君怎么会抗拒呢……”
谢云岘这才明了。
难怪他方才见此人时,会有熟悉感。
他蹙眉,“不要用与他相似的面容做这种事情,他是我尊重的前辈。”
“尊重的前辈?”
词雁小声重复了一遍。
片刻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指尖捂住唇瓣浅浅地笑,“郎君,你此言差矣……如果真是前辈,那又怎会在这里见到呢?”
他指尖虚虚地勾住谢云岘的衣袖,而后往上,覆在谢云岘胸口。
“郎君,你心跳很快哦。”
香味越发浓郁。
谢云岘厌恶地拽住他的手腕,用力往旁边甩,眼神冷冽,“别碰我,脏。”
词雁捂住发红的手腕,委屈地抬眸,泫然欲泣,“郎君,好痛……你好狠的心啊。”
谢云岘毫不理会他的谴责,伸出手,掏出了长剑,旋即朝他刺去。
剑光一闪。
词雁皎白的脸颊泌出了血丝,他微愣,收起泪光,挑眉看向谢云岘,“郎君,你着什么急啊,我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何必要朝我下死手呢?”
谢云岘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仍然将剑锋抵着词雁的脖颈挥去。
凌冽的招式之下,词雁的脸色变了。
他恼羞成怒,“我们都来自灵境,你为何一心要置我于死地?我对你好心好意,你却对我刀剑相向!”
“灵境?”谢云岘冷冷地看着他,“灵境之人,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手染千百条人命,你是那位的走狗,我可不是。”
词雁堪堪避开剑气,身上的纱裙早破烂得难以入目了,伤痕累累,血液浸湿了布料。
听到谢云岘的话,他猛的抬头。
“你……大人那一脉的?”词雁指尖微颤,捏碎香瓶,“难怪身上有那个味道。”
“郎君,趁早认清现实吧,如今灵境已经被那位掌控,你无论如何也是抵抗不了的,只会平白送命。”
“大人曾对我有恩,我奉劝你一句……束手就擒吧,如果不挣扎,我尚可留你全尸。”他继续开口道:“这香是那位特地研制的,可以压制大人那一脉,你如果挣扎,一炷香之内便会灵气逆涌失去理智,沦为欲望之徒。”
谢云岘提剑上前,他速度极快,转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词雁身后,长剑一捅,锋利的剑身刺入他的腰腹中。
词雁匆匆避开,鲜血染的遍地都是。
他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
谢云岘想再次提剑之时,却发觉手脚软绵无力,啪嗒一声,剑坠落在地上。
见状,词雁忍住痛意,笑出声,“疯子,这毒无药能解,会渗透进你的骨髓伴随你终生,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发作,你会变成被淫欲和暴虐操控的……”
谢云岘抬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词雁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视线凝住了。
只见少年的眼眸逐渐被金色覆盖,裸露在外的肌肤隐隐浮现墨黑色的鳞片,但细细看时,又好像只是错觉。
“你……”词雁的话涩住,“是大人的……”
剩下的话再未能脱出口。
他的身体顷刻间炸开,血肉溅的满地都是,少年明明位于正中间,却只淋到些许。
谢云岘昏暗的眸子微动,低声喃喃着什么。
“师尊……”
谢云岘双腿之间,阳物早已勃起,将布料顶出了一个包,他闷哼一声,手掌覆在隆起的地方,顺着本能粗暴地揉搓。
血液浸透在布料之上。
粗硕的龟头磨蹭着粗糙的布料,很快就红肿起来,棒身越涨越大。
他微微昂头,吐出浊气。
失去理智的脑子全是那道熟悉的身影。
想弄脏……玷污他,把他从云端扯下来,成为禁脔……射满精液,脸上、唇上、腰间……全部射满白浊。
“哈……”他低低呻吟,“师尊……嗯……”
就这样揉了半晌,阳物硬的像是铁杵,却始终没有释放的欲望,难耐的煎熬感溢开,他忍得额头青筋暴起,大滴大滴的汗液沿着脸颊往下坠落。
不够,还不够……
他撕开衣服,让阳物暴露在空气中,而后以手握拳,拢住肉棒开始耸动。
“哈……嗯哈……”
情欲在他眉眼展露,暧昧的绯红色泽爬上了他麦色的脸上、耳根、脖颈。
谢云岘的呼吸都带着颤抖。
狰狞的肉棒在他掌心摩擦,被抹上了血液,深粉与暗红交织,看上来触目惊心。
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不像是在自慰,而像是对待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动作拙劣粗暴,带着股狠劲,重重地掐捏着棒身。
“师尊……哈,帮我……”他呜咽,“师尊……啊……”
他凌冽的眼眸,此时被因快感而产生的水雾覆盖,但周身却弥漫着戾气,灵力紊乱,一副快要入魔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射出精液来。
雪白的液体从龟头喷洒而出,射了他一手。
谢云岘闷哼一声,怔怔地看着自己泥泞的掌心。
想要……
还想要更多……
玷污他。
玷污他玷污他玷污他……
肏死他。
脑子中的思绪停滞住,唯有肮脏执拗的话语在不断重复,谢云岘金色的眸子溢出血水,俨然一副失控的模样。
他捡起剑,旋即对准自己腰腹刺入。
冰冷的剑穿破血肉。
理智稍稍回笼。
他翻动手腕,剑身也随之转动。
皮肉被硬生生绞烂。
血液滴嗒——越坠越多,在他脚下汇聚成一滩。
他的神色惨白,意识终于恢复了正常。
“师尊……”他低声,“徒儿有罪。”
谢云岘将花楼的事情善完后,这才回到洛绮之所在的地方。
刚进院落,就瞧见他正站在池塘边赏景。
当视线与洛绮之相撞后,谢云岘下意识避开,“师尊……您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洛绮之顿了下,思绪从今天吃哪条鱼中脱离出来。
“完成了?”
谢云岘点头,“花楼中的那个妖物已经被我斩杀,剩下的人凡是沾过人命的,也已经被我解决了,如今那花楼只剩下一片废墟。”
洛绮之:?
听岔了?
不是,真完成了?他给男主的任务明明是必输局啊?
系统叹了口气。
【我早跟你说了,男主人家有光环,越级挑战算什么,哪个龙傲天主角不一挑几过?你想复仇,路漫漫其修远兮】
洛绮之在心里冷哼。
「别泼我冷水,我还不信了,我在现实里比不过他,在梦境里还依旧比不过他?」
他看着谢云岘,随口道:“干的不错。”
“去后山拾点柴火烧水吧,我要沐浴。”末了,他又添了一句,“别忘记了,不准用灵力。”
为了让男主受苦,洛绮之几乎每日都要让他亲自去砍柴下厨,美名其曰锻炼他的意志力与耐力。
谢云岘应下了。
等到一切都准备好,洛绮之趁着男主不在打了个哈欠,端着的形象也垮了下来,他随手将褪下来的衣服扔到旁边的案子上,越过屏风来到池水边。
他躺在温热的水中,惬意地眯起眸子。
嗯……好像还差些什么?
洛绮之思索片刻,用灵识朝男主传话,让他过来一趟。
很快,谢云岘出现在了门外,他轻叩了几下门,得到洛绮之的回应后开门进去,出声问道:“师尊,您叫我何事?”
“过来。”洛绮之慢悠悠地开口,“帮我按摩。”
谢云岘愣了下。
他低头,朝洛绮之所在的地方走去。
停下步子,弯腰,伸出手。
他的指尖碰到洛绮之时,微微颤栗。
“用力。”洛绮之道。
闻言,谢云岘加重了力度。
他不敢看洛绮之,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温热柔嫩的触感自指腹传开,他的呼吸都凝重起来,动作越发生涩缓慢。
洛绮之勾住他的衣角,将他扯过来。
“怎么?抗拒?”
“给为师做这种事情,你很不满?”
洛绮之的指尖滑到谢云岘的下巴上,抬起他的脸,迫使他昂头。
谢云岘慌乱之中睁开了眼睛。
“没……没有,徒儿不敢……”
当目光触碰到洛绮之裸露的肌肤时,他像是被灼伤了一般,匆匆移开视线,“师尊,徒儿只是……”
洛绮之打断了他的话。
“跪着。”
闻言,谢云岘垂眸,将未尽的话语咽下去。
他异常的波动也被敛住,眸色暗沉。
谢云岘跪在了屏风后面。
仗着有东西遮掩,他的目光直白地盯着洛绮之,眼眸逐渐染上赤金——但这灼热的视线,洛绮之却毫无察觉,仍然在池水之中闭目养神。
脑海中又浮现了方才曼妙的身体曲线。
想要。
想要……
他咬住牙,把口腔咬的血肉模糊,强行逼迫自己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