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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公,作周礼。着六官,存治体。大小戴,”
“嗯~”
有些奇怪,那人抬了抬眼,看向帷幔下的人影。
“继续。”有些飘但却是殿下声音。
他又垂下头继续背道:“注礼记。述圣言,礼乐备。曰国风,曰雅颂…”
“《三字经》才背到一半儿,姐姐就喘不过气了?”宋伯元带着笑音问她,空着的那隻手重新揽住景黛的腰肢,摆了摆位置。
“是,”景黛终于扬起头,她喘着粗气看向身下的宋伯元,“我是吃醋了。”
“你怎么了?”宋伯元支起自己的上身靠在床头,眼神灼热地看向景黛:“姐姐再说一遍。”
“我说,我是吃醋了。她不是小叶,我没办法将她看成妹妹。”景黛一股脑地说了,才亮声打断外头的背诵声,“辛苦了,回去通知张先生,要他时刻准备着,扶立八王。”
外头的应了声后退去。
宋伯元看向自己面前软了骨头,眉眼含春的景黛,“你做这事的时候都能想阴谋诡计?”
景黛不理她,她喘匀了气后,趴下身,看着宋伯元的眼睛沉声问她:“这么熟练,可是经验丰厚?不若令我听听,官人是从哪位野娇娘身上练出的神技?”
宋伯元狠呛了一下,景黛还没怎么样,她倒红了脸,像刚被人玩弄过似的,细声道:“你别胡说!我那是,我那是天赋异禀。”
景黛浅浅笑了下,将自己额上的汗尽数抹在了宋伯元的衣裳上,她拍拍宋伯元的脸,问她:“你说,我是把雪儿弄进三王府还是弄进东宫去呢?”
宋伯元偏了下头,她不悦地对她道:“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儿,也犯得着你为她下那么大一盘棋。”她抬起手,将景黛揽到自己怀里,“明日,就把她送回永州去,省得平白碍你的眼。”
“哦,看来,你是为她选了宇文武盛。”景黛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宋伯元的胸口,“行,都听官人的。”
宋伯元紧抿了下嘴,说的好听,什么就听她的了。
月黑风高,适合杀人越货。
从宫里偷溜出来的飞原,先是脱去那层黄门儿衣裳,随后才往镇国公府而去。
永庆到了如今这般田地,应已是弃子。
他也分不清自己该是庆幸自己能从此远离深宫,常伴殿下身侧,还是该替永庆惋惜,信了不该信的人。
入了镇国公府,顺利见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