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
然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野竹守在床边,看他睡得这么快,不禁有些担忧:“王爷,王妃别是身体出问题了吧?一般人生病也不会这么能睡啊……”
关承酒目光冷冷地看他:“我是御医?”
野竹立刻闭嘴了,无辜地看着他。
“去把王慈叫来。”关承酒又道。
野竹愣了几息才反应过来王慈是谁,飞快跑了。
这些事宋随意都不知道,第二天醒的时候,他自己都懵逼。
他怎么这么能睡?!睡了两天,就醒那么一会会,居然又倒头继续睡了?
更懵逼的是,关承酒怎么睡到他床上来了!不是说在别的屋睡吗?而且醒了为什么不起来,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在看什么?
宋随意疑惑地凑了个脑袋过去,关承酒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白皙的皮肤下隐能看见青筋,有光从指缝中漏进来,衬得这隻手像件艺术品。
宋随意欣赏了一下才问他:“王爷,你手怎么了?”
关承酒侧头看向挤过来的暖呼呼的一团,答道:“被压了一晚上,麻。”
宋随意:“……”
他又默默缩了回去,拉过被子裹好弱小的自己,巴巴地看着关承酒:“人真的很难控制睡觉的干的事。”
而且讲道理,是你不打招呼就睡我的床才被压的,这叫自作孽!
当然后面的话他不敢说,只能在心里逼逼。
关承酒闻言嗤了一声:“没见过睡相这么差的。”
宋随意……宋随意已经习惯了,他甚至觉得关承酒这话说得挺温和的。
他真的是被pua残了。
“我睡相差你还上来。”宋随意说着,从被子里探出一隻脚,不轻不重地踩了关承酒大腿一下,然后猛地缩了回去,“我还没睡醒,睡相又差,不小心踢到了!”
关承酒脸色一阴:“再不起来,就别起了。”
宋随意:?
早知道用力了,气死。
“起来就起来。”宋随意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被子对着关承酒脑袋蒙头就罩,把人罩得严严实实的,这才起身下床朝外逃,边跑边喊野竹,“我肚子饿了!要吃饺子跟煮鸡蛋,三颗!”
“王妃,您不能吃太多!”野竹抱怨的声音传进来,看见宋随意赤着脚在地上跑,脸色更不好了,“御医说了您不能受凉,怎么也不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