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冬星51
「别哭了,好吗?」轻柔的拍拍的背,你松开拥抱用红通通的眼瞪着我,语气更是带着怒意「为什麽,笔录的时候为什麽不把他拱出来,就算他是我哥哥就如何,他伤害了你,为什麽你要替他隐瞒!」
真的就因为是你的哥哥,我不忍心让你和你家人难过,且一下子就出来了吧,他出来後呢,谁知道他又会做什麽?
「徐小姐,真的没什麽好说的。」我的称呼像是能牵引泪珠的咒语,你的泪珠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掉个不停,叹口气收敛点自己的冷淡,伸手把你拥进怀中「晴澄,别哭了,算我求你好吗?」我真的好讨厌你哭泣的样子。
「小囿,你还是ai我的吧,如果是求你回来好吗?我们可以一起面对,我可以保护你的,真的。」你诚恳又可怜兮兮的请求,让我觉得心疼又想心软。
ai,我是ai着的,这个事实我并没有反驳的余地,我将手松开,改捧起你的脸颊,用两手拇指轻柔的抹去你的泪珠,想要拒绝,可是偏偏看着你的脸,任何一句话却说不出口。
好阵子没这麽认真的看你的脸,在伴随你的手机不断传来讯息声下;还是那麽美丽可口,伴随根本不知道停止的讯息通知声下;我不知道是你突然变得更加深邃的眼神影响我,还是一gu想吻你的情绪涌上而影响了你,你伸手g搂住我的颈子,缓缓地靠近我的脸,伴随着那混蛋通知声!
「吵si了!快看是什麽讯息!」我推开你,要你去处理那把我情绪完全打坏,只希望停止几秒提示声,你似乎也很受不了的,拿起手机看看是哪些祸首。
「他们在讨论这礼拜的货,还有新菜单。」你看到我把衣服穿上,眼神似乎透露了些失落,想g嘛啊你。
跟你聊过工作,我知道你整修的只有民宿,然後开放了餐厅的部分,虽然采预约的名额b例b较多,但生意还是非常不错。
「我该睡了,你……」吃下睡前的药,想把你赶出去,但你还有有些红红的眼,突然像无辜不想被赶走的孩子,我收起後面的话语,默默靠在床头柜前,边看着你的民宿,边等待药效。而你终於露出甜美的笑容给我,自顾自的窝进我旁边的被子,手更是不客气的环着我的腰。
反正药效中的自己,跟si人没什麽两样,且我也好想怀念这份t温,虽然她会快速的把我抓进泥沼深渊。
嗯,没多久我就t会到泥沼的威力了,开始又有点回到视线追着她跑的情况,她回去观察整修状况的夜晚,更是有点想念躺在我旁边的t温。
一下子就发现的老板,看着我说「很好啊,更像个人。我相信晴澄真的有办法保护你的。」
老板不该阻止一下你亲ai的朋友吗,更像个人?我之前是活得像鬼吗?好吧看在老板的男朋友,在旁边欢呼说我现在好多了的样子,以及医师又再度减量我睡前的药量,也许,只要我在平地,避开你哥哥,像只鸵鸟一样活在砍杀威胁的y影下,有你si心跟别人离开前的陪伴,我会活得b一开始离开民宿时好点。
可是这样不就要在痛一次?
「还是快点si心吧!」坐在沙发上把工作完成後,突然有感而发的一语,你甜甜的微笑坐在我旁边,跟以前一样自然的躺在我的腿上柔柔的说「你之前的追求,已经让我离不开你罗。」噢呜……。
因为民宿和餐厅需要你的帮忙,你暂时x的离开b较长一点,终於啊!待我重新习惯一个人睡後,就继续维持远距离协助就好了,远离还是b较安全点,对大家而言。
你哥我不知道他是偷看你手机,还是也自己查到我的手机号码乖孩子,没乱讲,很好很好,你会回来帮忙我妹吗?我觉得我妹需要你的帮忙,只要你乖乖我就什麽也不会做。这封简讯,我只看出「你不回来,我就动手罗。」的威胁,看来就算想躲着你,也会被挖出来嘛。
隐瞒简讯内容,用自己应该要去看看为由,跟你和老板商讨一下,老板虽然很不愿意我过去面对有危险人物的地方,但也尊重我,可能或多或少是希望我早点跟你去面对吧。
我跟着你回去,以前跟你一起的房间不纳入整修范围,所以我跟你再度同睡在那房间里,民宿里每个人看到我都好热情,但我还是冷冰冰的,可真抱歉,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麽样子的神情,去回应你们,不晓得怎样才能像以前一样的打闹。
你的兄长常常出现在我周遭,用着理x无害的态度,让人一点都感觉不出他会砍杀和谋密追撞,如果不是你们知道他怎麽伤害我後一直保护我,导致让他时常传来显得狂乱恐怖的简讯,和那些画面太过让人害怕,深深印在脑海中,我都想觉得他是个好人,一定有什麽误会。
只是明明你说会保护我,也都做到隔离我们的事情,甚至时常去跟自己兄长私下谈论些事情,但我还是会跟传来讯息,说要见面的兄长偷偷见面,尤其是你某天皱着眉去餐厅跟厨师大哥借导航,说自己刚买不久的导航坏了之後。
当天我就收到他约出来的简讯,避开耳目上了他的车,在他跟我打招呼前我就先开口「别再弄坏导航了,贵又麻烦。她是你妹,且你又想牺牲谁的车和脚了呢?还有你说我乖就不会动手的。」
多次的见面,只要他不要碰到我,我也练就可以共处一室不发抖或出现不适反应,虽然我还是很害怕他。
他笑着,眼神带着点那天的不理智「好,我的小囿,我答应你不再这麽做,但你要更乖点啊,就算是晴澄,我也不容许被妨碍。」
夜晚笔电放着标题有能放松和工作用字样的bg,放着放着,我倒不觉得有所放松,将工作传递给老板後,闲来如事的整理给你的纸本方案。你说我们曾经讨论过餐厅的模样,却没有谈论过民宿,毕竟当初我们的梦想只有餐厅,所以你是按照我们两所喜欢的模样去打造,而现在你想连民宿都是我们梦想模样,顺势把我说的线路和动线给调整了。
我们梦想模样吗?一开始真得难倒我了,我并没有办法跟你一起幻想有间餐厅或民宿,毕竟我们……,可是在你不断要求这项条件,我也真的跟着你发梦了,你那闪闪发光的眼神真的好闪耀,带着我一直很喜欢在你解释种种後,不再觉得刺眼的笑容,真的没问题吗?跟我一起设计这民宿的修改。
门板突然被打开,你冲了进来,像理智线断裂一样,把我从椅子上拉起的紧紧抓住我的双臂「为什麽今天你跟我哥出去!为什麽你说在忙却是跟我哥一起?」
「那个啊,没什麽。」
今天你哥用讯息要我去指定地点上车,这回直接去了他的家,一进门他就要我的手机给他,我的手机,彷佛就像他自己的手机一样,打开手机密码和通讯app的密码,然後打了什麽後就把手机丢到一旁的沙发上,我默默地走近拿起查阅,只见他在你的视窗,丢一个我惯用的贴图,加上我在忙,别找我。的句子。
「是不是车祸那时,你也用我的手机传给她的。」我坐在那沙发上,看着毫不隐瞒的对方。
「是又如何。你不是很喜欢这房子吗?就永远住下来吧。」
「你怎麽知道我喜欢这房子。」当初给的d,可是被晴澄r0u烂丢了呐。这也难怪明明那时渴望见到你的我,却传出工作延期的奇怪讯息,但仿造我习惯的功力可真强,连我自己也分不清,像现在他又拿着我的手机跟你对谈,我想如果隔个几个礼拜或几个月看,我想我会相信是自己传的。
「要找出哪包是你们房间的垃圾袋,不是难事。」他把我的手机关静音放在桌上,看来你也完全信服跟自己对话的人是我吧。
连垃圾都看,不会连我淘汰的内k都拿起来闻和收藏吧。
「乖孩子。」他轻抚过我的头发,蹲在我面前举起我还是微微害怕而颤抖的手吻着,从指尖,指节,手背到手腕,然後抓着我的手,用我的手心放在他的脸颊上,像孩子般一脸满足的笑着。
「要直接杀了我做标本吗?」我突然觉得也许这也不是件坏事,尤其是越跟你有更多接触的时候,跟你一起监督修改的进度,帮忙餐厅的忙碌,有时间你就会在我身旁,夜晚睡觉手更是不客气的环抱着我,b着我在睡着前跟你闲聊。与其让我越来越有对你的缺乏症,却又看得到吃不到,只能拒绝下去,那变成标本似乎也不错。
「为什麽,活生生的被我呵护不好吗?标本有什麽意外在做b较好吧,还是小囿已经想用那种型态,跟我永远在一起了,真开心啊!」他依然保持那满足的笑颜,貌似要完成我变标本也没问题一样,他的开心与病态我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啊!
因我现在回你没什麽,你抓住我双臂的力道反而加大了一些,但语气显得柔和的一丁点「小囿,不要这样,不要跟他接触好吗?由我来处理就好。」
如同你兄长的呵护疑问,我现在也没有要回答你的意思,我想他跟疼你的那个兄长不一样了,现在他可是说过,就算是你也不行妨碍,这样的人就算是你想处理,他可能也部会理你,乾脆我乖一点听话,反而更安全吧。
隔天中午没事,我帮忙在忙碌的餐厅里奔走,到下午休息时间,全部客人离开时,你的兄长却走了进来,你们所有的人老样子的把我保护隔离起来,你和小情人看似愉悦的和他交谈,然後送带着笑容好哥哥形象的他离开的样子,我已经在思考要收到多麽偏激可怕的讯息或约我出去了呢。
但奇蹟似的今天并没有收到任何讯息,真诡异。会是知道你要载我回医院,然後住在老板那里,所以想等之後我回来再约出来抱怨?
事後证明,自己有多麽的天真,还在听你说如果我跟你回去,会需要不断更换更强的药物和增加剂量,那等你处理好再跟你过去,你就收到餐厅被人砸毁和泼漆的消息。
跟着你回变得乱七八糟的餐厅,欧竹弈和招待小姐他们已经在帮忙做清理,显然这几天是无法营业了,你咬着唇转身像是想找你兄长的样子,我急忙拉着你「就算找你哥,你又有什麽证据说是他?反正也报警了,先整理吧,别咬了。」你放过自己的唇瓣,眼神里面透露出的情绪,似乎很复杂,你自己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对你这位亲妹妹吧。
警局循着监视器,抓到几个年轻的嫌疑犯,一个b一个跩的嫌疑犯只说无聊乱砸的这种鬼话,让我都有冲动把现在收到,说我不乖然後要我去哪找他的讯息交出去。
但我还是没有那麽做,趁大家和附近熟人都忙着继续整理时,我悄悄的离开到他指定的地方,这回也一样,被他载回家。
他将茶饮放在我面前的桌子,坐在我旁边「那些虫子好烦,在阻止我,我就真的对他们动手。」明显浮现出杀意的眼神和怒气,我有点紧张的抓住他的手。
「你想说话不算话?」
「你乖乖的话,我自然不会动手,如果你真的乖的话。」他似乎很满意我主动的接触,右手轻轻地抚0我放在他左手前臂上的手,我忍下恶心的感觉「你到底要我怎麽做?」
「跟我在一起住下来,不要在过去我妹那,我想你不会看到有虫子被我辗碎吧。」尚未全消失的杀气与威胁,迫使我只能点头。
刹那间所谓的杀气,像没发生过的的不见,带我到一个房间,大概他是房间也是这个家的主卧房吧。
「这个给你办公用,当然不想工作也没问题,我可以养你。」他开心地指着一个书桌後,又他打开一个大衣柜的右半边,里面有着满满的nv装「这些全都给你,内衣k在下层ch0u屉,卫生棉也在旁边。」随即又拉着我到另一个梳妆桌前,上头摆满我惯用的化妆品和护肤品。「在这个家你想怎麽用就这样用。」
当看到很符合我习惯的书桌上,除了一台新笔电外,连我买来的新书籍摆放方式都一样,我就不意外会出现那些,疑似尺寸和款式都很合我的衣物,和专门为我高度设计的各种橱柜与设计,反正连垃圾袋都翻了,进出我们的房间这种小事根本不算什麽,ga0不好我可以合理怀疑有监视器在我们的房间。
你们的电话和讯息,经由他的手再度被封锁起来。我开始在这个地方生活,原以为会是像囚禁的地狱,事实上只要不要跟你们有任何的接触,有报备的话他还是会放任我外出,也会在回诊时间带着我回去医院,我还是住老板那欺骗老板自己是坐车来的,他则是在外面订饭店。
「晴澄他们找你找到快疯了。她的家人却要她别找,甚至打来跟我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更叫我不要理她,不要跟她说你还有寄案子回来,你是跟那个变态在一起?」老板握着我的手腕,大力到我喊疼她还是握着。老板最後的疑问句听起来也像是肯定句,看来你的兄长已经有跟你家人说我和他的关系。
我在老板的眼里看到的只有担忧和生气,看不见半点冷静。「若,真的好疼。」我放软着声调撒娇,她皱皱眉头原本只放松点但不愿放开的手,最後在她男友伸手过来援助下,终於离开我的手腕。
我抚0自己被握红的手「她的家人说什麽不好听的话?你又怎麽回答的?」
「我说我自己会看着办。」老板叹了口气,缓了缓自己的情绪继续开口「她的家人说她放不下过去,阻止你和她的哥哥相ai,甚至想限制你的行动,还说怎麽会有这样子恐怖的nv儿什麽的,更难听的话我讲不出口。」
老板的话让我有些激动,明明想限制我的人,是你哥,为什麽在你家人眼中却变成了你「胡说八道。」
「那你为什麽要跟那变态走,不觉得太荒唐了吗?你当自己是伟人吗?以为你牺牲自己,就真能换取大家幸福吗?看看你周遭的人,看看那些说要保护你的人,他们真愿意看到你变成这样吗?你不反抗的顺从,只会中了他的意,就因为你像小绵羊的行为,他才会这麽得寸进尺,难道不是吗?你到现在还想说,至少没有人会受伤吗?」老板的男友竖起眉,一句句的询问,我回答不出来半字。
我们就这麽沉默了几分钟,他们俩个看着我,耐心十足的像等待听我的想法,而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我知道也明白他所说的,可是反抗的下场,那些後果我真的不敢想像。背上和手上的伤痕,我无法忍受这些跑到你们哪一个人身上,我也不是什麽圣人或伟人,不是那种单纯旁观看着你们幸福就幸福的人,但避免因为我而被波及,至少是我能给的。
墙上连接管理室的对讲机突然响起,老板暂时离开我的面前去接,原本还处以被盯和沉默的我与老板的男人,因为老板的惊呼声脱离了那个窘境。
管理室打来说老板男人停路边的车子烧起来,这让我们三人赶紧跑下来察看,看赶来的消防队灭火的场景,b起我的脸se发青,老板他们到是很轻松的态度「啧啧,昨天才帮人灭起火车,今天倒换我的烧起来。」老板的男人走过去冷静地跟认识的同仁聊聊,在围观民众越来越多的情况下,突然有个人拉着我的手跑离现场,回过神来看见是你正在生气的兄长,我什麽也不说的跟着他上车。
「为什麽你会突然去烧车,是你做的吧。」中途停靠休息站休息了十来分钟,我看着似乎消气带我回车上的人问着。
他没有否认,从我後面的座位,拿出一个写有迷你抓j机的盒子「我装在你的si卡里,我是ai,才不是什麽变态,我的ai也不用外人来评断!」多麽理直气壮的语气和神情。
「但你却不听对方,是否真的要这麽沉重的ai。」我说完,非常成功又燃起他的怒火,双手狠狠得掐住我的脖子,摇晃着我去撞了两下车子的玻璃,瞪大眼低声吼着「你乖乖接受我的ai,乖乖地听我的话就够了,这ai一点也不沉重,要嫌重的话,等你又不乖b我真的去杀了我妹他们,再来嫌重。」
双手不管如何挣扎抓拔,都无发挣脱开紧掐住我的手,强烈的窒息和晕眩感与疼痛感,有那麽一瞬间我怀疑自己就快si了,同时在那一瞬间,我真心觉得开心,不是属x的觉醒,而是觉得,那也许是种解脱。
最後他还是放开我的脖子,晚点一定不只红肿还会瘀血吧,他把我抱在怀中,口口声声的道歉,一手还不断温柔抚0着我撞疼的後脑勺,与刚刚攻击我的样子又是完全合不起来的温和。
「晴澄是你的妹妹,那个她说你曾经疼惜过她的妹妹,你真的连她都下得了手?真的就算是她妨碍你所谓的ai,就要对她下手?」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壳着嗽,不要命的说着,他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右手掌伸进我後脑的发,用力不留情的握拳抓起。
「小囿啊,你真的想听到他的话反抗我吗?还是当顺从我的可ai小绵羊会b较好吧,如果你要我可以先从小鹿开始解决,然後小鹿的孩子,简简,那位厨师,诗淳,最後是我……」他不自然的停顿几秒,才开口「可ai的妹妹。」
我不知道他是想吓我才故意停顿,还是说他并不想对晴澄出手,但不管如何,他赢了,当小绵羊还是b较恰当的选择,以目前来说的话。
隔个几日,脖子上的痕迹还存在着一些,我的手机已完全被关机丢在一旁,被断网路的笔电也等同虚设一般,现在能做的只剩下看书,还有跟着他出门去实行无能打扰,他理想中的约会。
「这几天你也感觉不差才对,就这麽嫁给我。把这个写一写,然後我们见双方父母把事情办妥後,一起去提交。」他拿了张结婚登记申请表放在我面前,我从不认为我还有什麽是拒绝的权利。
「如果你答应我,绝对不要伤害晴澄,不要伤害我的朋友,我就答应你。你还是b较希望是我自己填写这表格,而不是屈服你暴力下吧。」听我说完最後一句话,原本他举起的手缓缓地放下,思考了一会才很免强似的答应我。
在他那飘忽不理智的眼盯住下,我毫无情感的把表格填齐,他似乎自己去刻了我的印章,直接拿过去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