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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节〈难不成被附身会失去知觉?原来被附身後甚麽都敢做的原因是这个吗?(并不是〉

 

「你好,狐族崽子,还有密涅瓦之鹰。」「林诺里」冷冷地说着。

「我觉得你说话变得好讨厌,刚刚那位好像还讨喜一点,能不能叫他回来?」罗千令有点想翻白眼,为甚麽这个「人」说话可以这麽令人生厌。

「我很抱歉,另外关於你的问题,恕难从命。」「林诺里」回答。

「为甚麽?你们都能g0u通了,为甚麽不能叫他出来?」罗千令觉得愈来愈不舒服了。

「会si,你们会si。」「林诺里」依旧是那个严肃到周围空气都快下降了摄氏十度的语气,「丑角从不必在意其他生命,所有的一切都只会是娱乐。——他本人说的,应该说,在他还未成为丑之前说的。」

「算了算了,管他甚麽丑还美的,要介绍就快点介绍。」不知道为甚麽,罗千令的语句不自觉的愈发不耐烦了起来。

「千令,他说的是事实。」不知道多久没开过口了的校长终於说了话,他那原本紧蹙着的眉心也终於松了开来。

「知道了……你继续说吧。」

「我叫做生,刚刚另一个叫做丑,如你方才所听到的,我们皆是魔族的一员。」用着那彷佛在南极大陆上待了三百年的冰冷表情和语气,生继续说着。

在很久很久以前,不知道怎麽的,产生了人类和妖族,而从那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两族之间的纷争都没有减少过。

然而,对於某件事情两族的立场都是一致的。

——魔族不是盟友,甚至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存在,必须想尽方法抹去。

可是在无数的牺牲後,事实证明魔族是无法被消灭的,原因很简单,因为魔族并不是一个「实t」。

魔族中最原始的存在,被称为「源魔」,没有任何存在知道他们是如何产生出来的。

源魔就只是一团意识,一种能量,没有任何人能够控制的危险存在,即便後来因为不明的原因消失了,老一辈的长者仍旧没有遗忘那存在带来的深深恐惧。

「永恒梦魇」,另称魔族。

现存的魔族都是由於人族和妖族受到源魔的影响後,个x的特异x质被无限放大而形成的,他们共同的特徵是,没有知觉、个x奇特、情绪极端化、无法消除、没有「生命」、不使用名字。

就某种层面上而言,已经可以算是某些地方传说中的「丧屍」了。

而经历了魔族带来的无数灾难後,人族和妖族好一段时间暂时放下了之间的冲突与纷争,齐心协力对付魔族。

终於,他们迎来了一线曙光,他们找到方式来压制魔族了,名为「魔镇」的产生,让魔族也会随着时间消逝。

魔镇由具有能力的人类与妖族担任,能够把魔族寄存於自己的灵魂意识深处,利用自身来禁锢魔族,而当生命逝去之时,魔族也会一同逝去。

然而魔镇有个缺点,那便是不能够生育,倒不是说生理构造不允许,而是因为一旦生育,魔族便会被传递到後代身上,一旦控制不当,很容易失控而酿成二度灾难,因此成为魔镇便需要终身不婚、不谈恋ai,也不能与异x发生关系。

在这样的因素影响下,魔镇的同x恋者b例特别高,但毕竟他们对世界贡献甚钜,也就不会有人说些甚麽。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演,魔族已经失去了威胁x,魔镇的数量开始减少,社会的异样眼光也开始增多。

到後来,魔镇甚至是直接与同x恋者和不正常画上了等号,渐渐地便不再有人提起这个名词了。

不过即便如此,毕竟是人,仍旧会有魔镇私下与异x发生关系并生下子嗣,魔镇的後代直至今日依旧存在,有些jg神不够强大不是自杀随魔族一同消失,就是受到t内的魔族控制堕落成另一个魔族,只是後者的情况过於少见,魔族到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所以……林诺里是魔镇之子?」校长的眉毛挑了挑,看来是年纪大了,他居然忘记了这个可能x。

「是,也不是。」生给了一个非常奇怪且拢统的回覆。

「密涅瓦之鹰,既然都来到了我们的地盘,那是不是该来玩个游戏啊?」生那原本冰冷的面部表情竟然开始有了些许波动,然後随着几下闪烁,左半边赤红se的纹面跟着墨青se纹面同时出现在林诺里脸上,整个空间也随之变成墨绿se与赤红se幽光交错着的模样。

「狐族的孩子,你这位朋友的时间可不多罗!」「林诺里」左边的嘴角微微地上扬着,「还有一个跟着进来的,跟我们玩玩游戏吧!赢了就放你们所有人走,输了的话……你们就同样是我们的了。」

说完,右边的嘴角也跟着一同上扬了。

「那麽,你们是否答应呢?」

「哈啾!」妖皇打了个冷颤,他没有想到对方会这麽直接的报上真实姓名来强迫他进行援助。

「这次是为了甚麽事情啊……」他有些心力交瘁,对方请求的事情总会是麻烦中的麻烦,他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手持听筒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叙述。

「所以你是说……等等,王镇?你确定你没ga0错?好的,我立刻过去,威斯顿学园对吧?好的。」

说完,妖皇便消失在了座位上。

「煌,你的效率可真高啊?」孙由美挂断电话後便转头看向立刻出现在自己身旁的那人,「果然哥哥对你还说还是很重要吧?呵。」

「那麽,你们是否答应呢?」「林诺里」诡谲地笑着,脸上迥异的半脸纹面彷佛也在嘲笑两人的无力。

「我们有不接受的余地吗?」罗千令咬着牙说道,而校长只是叹了口气,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他们所有人恐怕事都得要葬送於此了吧?跟魔族打交道从来都是吃力不讨好啊……

「我说有就是有!」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两人後方传来,弄得他们祖孙俩一愣一愣的,这时间还能有谁呢?

只见墨青se纹面的表情骤变,严肃万分,而赤红se纹面则笑得愈发猖狂。

老人回头一看,尊敬地跪了下来,而罗千令一转头,吓得脚都站不直了。

这不是他老爸妖皇吗?怎麽来了。

「你们两个先退开吧。」此语一出,罗千令便匆匆忙忙地把校长也拉到了一旁。

校长明白这孩子很怕自家父亲,但他这把老骨头实在经不起折腾啊!

「连煌都来了,这个人,很重要吗?」虽然都是林诺里的声音,但这样轻挑的语气,癫狂的态度,任谁都听得出来是丑的不屑与挑衅。

「交出我哥。」察觉自家孩子似乎有些误会,妖煌清了清嗓,「准确地来说,交出我哥的托付人。」

「你说交就得交吗?」生冰冷的回应,虽然他b较明事理,不会过火,但好歹也是个魔族,可不是别人说甚麽就得照做。

煌静默不语,甚麽也没说,正当罗千令以为自家老爸是真没办法,只是虚张声势的时候,对方却猛地往地上摔了个类似玻璃球的东西,球壁碎裂的声音清脆地传开,罗千令却没有看到一点玻璃渣飞开,他不禁思考父亲究竟在ga0甚麽把戏。

忽然间,两个魔族的脸se剧变,跳向一旁,而妖王只是轻轻地侧开了身子。

整个空间开始天摇地动,正中央的位置非常准确地裂开了一条线,而後灼热而明亮的能量刀波从两位魔族的廊道那头,经由裂缝中飞了过来,把这条线又破开了些。

裂痕的尽头处缓缓走来一名nvx,他凭空走在裂缝的上方,姿态优雅得无可挑剔。

罗千令定睛一看,差点晕了过去。

nv人的左脸绘着粉桃se的纹面,而这个人便是柳倩柔。

「我是旦,专门处理这个渺无人x的丑。」「柳倩柔」如此说着,声音中还透着几分娇气。

倏地画风一转,左脸的粉桃se纹面变作右半脸的水蓝se纹面,「我是净,负责维持与王镇的完整联系。」

水蓝纹面的声音明显低了些,语气中不时透露着肃杀之气,让罗千令不自觉地有些发颤。

说完之後那张脸便变回半边粉桃se纹面,g了g手,「丑,给我过来。」

有没有看过用娇柔yu滴的语气说着要把人宰了的话语,现在的情形便是如此。

随着旦这样一句话,,林诺里瘫倒在了地上,那赤红se的纹面便在挣扎、惊疑、恐惧之中剥离了林诺里,往柳倩柔手上飞去。

纹面飞到她手中之後,旦用力往掌心一握,随着丑的声声惨叫,纹面在nv人的手中化为一颗小小的赤红se圆球。

「净。」nv人轻轻呼喊了声。

「是。」那张脸变成了半张水蓝se纹面,拿出一个水晶瓶子,上头绘制了不知来历的铭文,并将小红球装入其内,「生,你也过来。」

相b丑的万般不情愿,生倒是十分顺从的配合,从林诺里的脸上剥离,自行变成了一颗小球钻入瓶子里面。

然後nv子把水晶瓶交到了妖皇手上,另外两张纹面也自行跑了进去,柳倩柔紧闭双眸站在了原地。

妖皇把盖子盖上之後,便把瓶子好好收了起来,往那个漆黑无底的深渊丢了下去。

「那个!父、父皇,那个就这样丢下去没有问题吗……?」突然的大叫被自己的父亲转头注意,罗千令的语气不知怎地胆怯了起来。

原以为父亲会大发雷霆一顿,然而妖皇却只是轻轻地解释。

「那东西本来就该在这里,带出去了也没办法处理,放心吧,下面还有个末,他会处理好的,魔族只是麻烦、捉0不定、喜怒无常,但并不是不可合作、不可g0u通。」虽然眼神十分冰冷,但语气却是出奇地温柔,「刚刚那个水晶瓶,是你伯伯当初牺牲自己,身t的一部份化成的,用来镇压封存四大罪魔的。」

「那……为甚麽……对了他们说的朱雀呢……?」不知道为甚麽他有种直觉,问出那个问题会被父亲活生生地宰了,於是y生生地转了个话题。

妖皇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家儿子想问甚麽,但自己实在是不能告诉对方。

「朱雀?他没说啊……不过也是啦……名字和代号重复的存在确实稀少,他就是末啊,成为魔族之前的名字叫做林末。」

林……末?对於名字以及姓氏的疑问在罗千令的脑中纠结成了团状,但父亲很明显没有要让他提出疑惑的样子。

「鹰、千令,把倩柔带上,我们走了。」煌摆了摆手,便开始动手绘制阵式。

罗千令赶忙冲过去把柳倩柔打横抱起,然後他y着头皮问了句,「那林诺里他……」

妖皇「啧!」了声,不耐烦地对校长说,「鹰,回去之後让他抄十遍基础概论,没抄完不用吃饭了!」

「好的。」

「这里是他的思维世界,你把他带走要g嘛?」煌感到有些厌恶地瞪向自家孩子。

「不……父皇您误会了……我是要问他多久後会醒来……」罗千令瞥向林诺里的目光里头,尽是满满的温柔以及担忧。

不过父亲他会误会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自己从以前就没有去关心过谁,对人都是隔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一般,就连对自家父亲也是惶恐多於亲近。

甚至在之前上学的时候还……

发现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孩子,煌有些拉不下脸,只能目光不断飘移,他们父子俩都是一个样,没办法去向谁低头。

倒是校长很轻松地就接过了话语权,「没事孩子,过一时半刻,休息调养一下,诺里他就会醒来了,至於那十遍基础概论,就让老头子我帮你抄好了。」

「这怎麽可以!」

「不行!」

异口同声的父子俩尴尬地看了眼对方,然後各自转过头去满脸难为情。

「那就乾脆都别抄了。」校长开心地笑了笑,这不是父子是甚麽?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见两个人默不作声,都没有甚麽表示,校长便自动地接过阵式的绘制。

「好了,该走罗!」校长脚步轻快地跨过阵式回到了现世。

罗千令见状,也抱着柳倩柔健步如飞地逃离这个除了尴尬还是尴尬的场合。

「唉……」妖皇叹着气,也慢慢地踏进了阵式。

「嗯……哈……」柳倩柔睁开了双眼,他只记得自己进去了林诺里的潜意识空间後,便不知道被甚麽存在给绑住了,整个人陷入一片虚无且混沌的黑暗。

「诺里呢!」等自己意识清楚了些,柳倩柔第一件事情便是确认学生的安危。

她发现自己坐在保健室的办公座位上,对面坐着校长,那张椅子应该是校长自行搬来的吧?

「诺里他没事,倒是千令那孩子,都确认好之後就把我们所有人都赶出来了。」校长喝了一口茶,用一种「孩子们终於长大了」的语气说话。

柳倩柔不确定校长是否有想到自己想的那个层面,但对方确实也是半放手了,剩下的就让孩子们自己处理吧,时间会验证一切。

尤其是罗千令这孩子,以前身上多少刺啊!现在遇到这个同学,不知为何地刺都掉光光了。

「呐!校长,你那还有茶吗?也给我来一壶呗!」

医护间里面,罗千令搬了张小矮凳就坐到了林诺里的床边,看着对方紧闭着双目的宁静睡颜,他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

雪狐王储伸手碰了碰眼前那人的额头,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之後才收回手。

姐姐说的对,他把人害成这样,确实必须对对方负责。

「醒了?」看到对方微微睁开的眼眸,罗千令换上了自己平常的那副模样,毕竟他自己还没想要要用甚麽样的姿态跟这个同学相处。

「嗯。」林诺里应了声,然後撑了撑床,似乎是想要坐起身来。

「别乱动,你先躺好,你现在还太虚弱了。」罗千令微微皱眉,眼中透出的却是担忧。

「冰山大人甚麽时候这麽温柔t贴了……可是我还要回家吧……」街收到雪狐那杀人一般的视线,少年赶忙打住自己的调侃,转了话锋。

「现在都七点了,还这麽虚弱,怎麽回家?我跟校长他们商量过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负责监视你,反正你家里也就你一个人,在这里还有我陪你。」不知道是最後一句话讲起来特别别扭还是怎样,罗千令的耳尖有些微微地泛红。

「喔……知道了,那你睡哪里?」林诺里看着对方这副模样,一脸了然於心的样子,故意不去点破那点小心思,而是顺着问起对方的情况。

「没事,我不累,真的不行我还有那张工学椅。」雪狐王储摆了摆手,示意少年不用为了自己c心。

「这怎麽可以!你照顾我这麽辛苦,我还给你添了这麽多麻烦,怎麽可以我舒舒服服地躺床,然後你睡椅子上,不行不行,我不同意。」林诺里听到对方打算这样随便敷衍了事,忍不住严肃了起来。

「那你说要怎麽办……」罗千令小声嘀咕着。

「跟我一起睡。」虽然他神情严肃,但林诺里还是意识到这样子说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赶忙重新声明了一遍,「咳咳!我是说这张床很大,是双人床,另一半给你躺。」

说完自己往里面挪了挪,然後拍拍空出来的床位。

「啊……喔……」面对此情此景,罗千令愣了愣,但还是乖乖躺了上去。

其实他亚空间里也有床的……但某雪狐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一个人躺这麽大的床也会孤独的吧?

林诺里看着对方乖乖躺shang阖上了眼,便自顾自地沉沉睡去了。

其实罗千令根本就没有睡着,这情况你说说看他怎麽可能睡得着?

即便对方的睡姿非常良好,但就这样两个人躺一张床一起睡觉,他还是第一次尝试。

看着枕边人安心的睡脸,不知道怎麽地他竟生出了几分怜ai之情。

然而好景不常,睡姿一向良好的林诺里突然转过来抱向了罗千令,害得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深怕吵醒了需要休养的这位伤兵。

原以为只是纯粹的找抱枕之类的行为,耳力向来不错的雪狐殿下却从对方口中听见了不太对劲的梦呓。

「煌叔叔……不要……爸爸他没有做什麽……不要让千令禁足!他没有做错,是我的错!……」

「甚麽……?他怎麽会认识父皇,而且叫父皇叔叔?还知道我会被禁足,他又是做错了甚麽事情?我……我明明不认识他啊?」罗千令转过头看着另一名少年的平静脸庞,对方已经没有再继续说梦话,但有那麽一瞬间,罗千令觉得对方离自己遥远了很多。

林诺里的身上一定有更多他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这些事情还跟自己的父亲有关,绝对不能跟父亲说,也不能告诉姐姐。

那他还能找谁求助呢?

希望柳倩柔姐姐愿意帮忙吧!他跟父亲好像也没什麽特别的交情,应该会想办法帮忙的!

不管了,总之先睡一觉再说吧。

看着少年漾着微笑的平和面容,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深沉睡眠。

「你哥的事情处理的怎麽样了?」教职员办公室里面,孙由美翘着二郎腿,玩味地对着「父亲」这样问道。

「你问的是哪个?」妖皇靠着墙站在一旁,抬手喝了一口咖啡,显得有些不悦。

「你知道我在说哪个。」少nv的脸变得有些y冷。

「他没出现。」煌又喝了一口咖啡,但你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他握着马克杯的手十分用力,用力到有些颤抖。

「他就算出现了你也拿他没有办法吧?堂堂魔族岂会听你摆布?」孙由美的话语愈发地尖酸刻薄,好像不b疯对方不罢休似的。

「你够了。」妖皇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要是再用力一些,那杯子的握柄或许就会断裂,「我们只是合作,不要仗着你的地位可以跟我平起平坐,就代表你有那个能力为所yu为,源魔。」

「呦齁?一介妖族也学会跟我b拚声势了?」「孙由美」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嘲讽地说道。

「啪啦!」马克杯摔落地面的清晰声响传遍了整个空间,妖皇终於克制不住了自己的怒气,迳自走出了办公室。

「哎呀?这就生气了?还留了垃圾给我清理,真是不懂得让人省心啊?煌。」「孙由美」笑着吐了土舌头,「不过也是啦,我现在这样子也确实只能跟人家打平呢,没什麽跟他对呛的本钱。」

少nv游刃有余地站起身来,随手拿了个扫把将地上的陶瓷碎片扫起,随意打包了下丢去垃圾桶里,便坐回座位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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