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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节

 

作者有话说:

瞎弄(嘴硬):我是来说正事的,不是来舔小点心的。  迢迢:拉开领子。  瞎弄:真的不是……  迢迢:露出脖子。  瞎弄:……(诚实开舔)  迢迢:小小瞎弄,拿捏。  给我也舔一口(捂嘴)  迢迢已经不是碰一下就会脸红的迢迢了,现在是训狗大师·迢。

这张嘴跟以前一样嘛, 有多硬就有多诚实。

钟宴笙欣慰地轻轻抚摸着萧弄的头发,安抚着他濒临爆发的头疼与怒火。

方才浑身冰冷戾气横生的人就像只被惹怒的凶兽,慢慢地被抚慰平和下来。

细碎的亲吻从颈间逐渐往下落, 钟宴笙察觉到他去往的方向不太对, 连忙按住他。

一片黑暗的室内, 只有朦胧月色穿窗洒落进来,映出彼此模糊的轮廓, 萧弄的头深埋在他颈窝间,呼吸时气息微凉,扫过脆弱的咽喉, 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消、消气了吗?”

萧弄这两日太阳穴突突的, 本来就在时不时头疼咳血, 听到宫里的消息, 头疾差点当场又发作了,涉险来到宫里,还来不及做什么, 钟宴笙就像只身娇体软的小猫咪,躺下来露出柔软的肚皮任由他揉捏吸吮了。

湿润朦胧的幽微兰香丝丝缕缕的,浸润了萧弄紧绷的神经。

高挺的鼻尖蹭过怀里人细腻如羊脂玉的颈子, 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肉,嗅到他骨血里透着的馨香。

对怀里人的贪婪恶欲与侵占欲几乎瞬间就被引燃了。

萧弄托着他, 毫不费力地将怀里单薄的身子抱起来,轻轻将钟宴笙放到桌上, 两只手抵在桌边, 将他圈在自己的怀抱范围内, 微倾着身, 额头与钟宴笙相抵着, 含笑用气音回答:“没有。”

“你再哄哄我。”

萧弄的手还是那么快,钟宴笙都分不清自己的衣带和鞋子是什么时候落到地上的。

他的眼睫细微地眨了眨,被困在熟悉的气息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那么大胆子,抬脚踩到他腿间。

“这回消气了吗?”

萧弄的呼吸一顿,深蓝的眼眸闪烁着狼似的幽微光芒,呼吸促热起来,湿润的吻从他眉心落到眼角鼻尖,想将他吃下去般,像只得寸进尺的恶狗:“迢迢,再踩一下。”

低沉郁丽的嗓音近距离钻进耳中,钟宴笙半边身子都在发软发麻,察觉到面前人逐渐炙热的呼吸,哪儿还敢乱动,红着耳根想收回脚,还没收回来,脚踝就被精准地握住了。

他的脚踝细瘦,单手就能轻易握住一圈,强制着钟宴笙慌乱逃窜的脚丫踩回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钟宴笙耳边:“跑什么?”

钟宴笙的脚心踩着他,羞耻得简直要昏过去了,无比后悔自己方才的举动,结结巴巴的:“放、放开我的脚,屋里有点黑,我想……唔。”

薄弱得近乎不存在的防守,轻而易举就被萧弄舔吻开了,萧弄一只手握着他的脚踝,不轻不重地踩着自己,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后颈,将意图往后逃窜的钟宴笙压回来,又凶又重地吻。

那是个很深很露骨的吻,湿哒哒的,钟宴笙不得不张开唇迎合着,唇舌都被侵略掠夺着,完全无法闭合,腮帮子一会儿就变得酸酸的。

屋里浑似一个蒸笼,又闷又热,高温之下,他发尾微微发润,眼眶也在发热,脑子里被萧弄搅得一团浆糊,分不清是嘴更酸一点,还是脚更累一点。

但他已经快承受不了了,眼底浮出浅浅的泪光,生气地挣扎着,重重踩了一下萧弄。

萧弄动作一顿,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在他耳边低喘。

钟宴笙浑身一僵,脑子里轰隆隆的。

他把萧弄踩……

脚腕上的桎梏已经松开了,萧弄沉哑带笑的嗓音拂过耳畔:“多谢小主人。”

钟宴笙的脸彻底涨红了。

虽然他和萧弄都衣冠整齐,可是,可是这比做其他事羞耻多了。

萧弄将羞得快冒烟的钟宴笙一搂,放到床上,浑身上下透出几分略微餍足的懒散感,先前的凶狠气息彻底收敛回了骨子里,手指按在他足踝上摩挲着,调笑道:“迢迢,学坏了。”

他的勾引其实无比青涩,不过对萧弄十分有用。

钟宴笙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那股难以启齿的劲儿,抬手就给了萧弄的胸口一拳:“我是跟谁学坏的呀。”

要不是怕萧弄冲动,他才不会干那种事,他现在只想洗脚。

萧弄被他一捶,胸口反而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痒,单单用鼻尖蹭钟宴笙的颈子已经不能满足了,人总是欲壑难平,钟宴笙越是包容他,他越是贪得无厌,叼着他的里衣亲了一下,呼吸滚热,烫得钟宴笙微微收缩:“还疼不疼?”

钟宴笙当然疼了。

萧弄下嘴没轻没重的,他回来后,偷偷给自己擦药,擦的时候又疼又麻地想哭,行走坐卧衣物摩擦着,感觉怪异极了,都怪萧弄。

可是他不敢喊疼,往后躲了躲:“……不疼了。”

听到他的回答,萧弄舔了下唇角:“那就好,给我再舔舔。”

钟宴笙真的要哭了,立刻改口:“疼!”

“乖乖。”萧弄哄他,“那舔舔就不疼了。”

钟宴笙:“……”

他就知道!疼了舔舔就不疼了,不疼了就再舔舔。

他吓得挣扎起来,又邦邦给了萧弄两拳:“不许舔!踏雪学会后空翻了吗你就舔我。”

萧弄被他可爱得窝心,更想把他弄哭舔走他的眼泪了,捉着他的拳头,笑着低下头来,含着钟宴笙的唇瓣湿润温柔地亲。

钟宴笙就一下老实安分起来了。

他这两日在养心殿待得很恐惧,心里飘忽不定的。

就像萧弄需要待在他身边,嗅着他的味道才能冷静下来一样,他也只有裹在萧弄的气息里,才能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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