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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

 

“教主!我们逮着了问心剑的弟子赵祁煊!”

谢秉宜在殿内隔着几堵墙都能听见舒芷梦猖狂得意的声音。

赵祁煊算是正道里的青年翘楚,在上一次的武林大会中,在年龄三十以内的年轻人中夺得魁首。问心剑的名声向来很好,赵祁煊常年在外行走,关于问心剑派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匡扶正义这类美谈,有一半是有赵祁煊的名字。

谢秉宜卧在软榻上,头也不抬,把手里的话本又翻过一页,顺手从那晶莹剔透的琉璃碗中拿出一颗话梅丢进嘴里。他听着魔教众人脚步声由远到近,熙熙攘攘地踏过大殿门。

“教主,我等在归途中,遇见了问心剑派的赵侠士,所以,邀请他来圣教做做客~”舒芷梦的声音都荡漾了起来,这个做客的意味,显然与普通的“做客”不同。

“刚刚你不还说,你“逮”着了赵祁煊。”谢秉宜嗤笑一声,不客气地揭穿她。

“哎呀~教主你真的是…”舒芷梦被揭穿了也不恼,笑嘻嘻地。她的脸艳丽妩媚,笑起来更是顾盼生辉。

“明明…明明是你这个女魔头装做…装作受伤在路边…我…我好心搭救…”被好几个人压制着的白衣青年开口。赵祁煊从小就在正道门派长大,所接触的人也大多是谦谦君子。他从未见过这般信口胡言的人,气得他话都有些说不清。

舒芷梦面对谢秉宜笑眯眯地,对赵祁煊却毫不客气,她“啪”地一下拍了一下赵祁煊的后脑勺,面对谢秉宜时又换成柔媚的语调:“教主,可否将赵侠士赏赐给属下。”

按照平常,谢秉宜都不管她带回来的人怎么处置的,舒芷梦舔了舔红唇,已经想象到赵祁煊和之前那些假惺惺的正道人士一样,开始抵死不从,后来食髓知味。甚至到最后死缠烂打,像野狗一样,求她不要抛弃自己的样子。

“等一下。”谢秉宜终于慢悠悠地把视线从那本封面露骨的话本离开,“把他的脸给我看看。”那几个押解着赵祁煊的小喽啰听话地把赵祁煊的脸给抬起来。

赵祁煊一滞。这半个月赵祁煊出门游历,今日,他在路上走着,突然听见女子虚弱的呻吟。他寻声进了树林,看见一个女子在血泊中呻吟,他立马前去,想要拿出药物救人。没曾想,刚靠近那女子,就吸入一股古怪的气体,他努力屏息,却为时已晚,没过几秒就晕了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绑在马车上,他的清霄剑也不知所踪。听着周围人的交谈,才得知,这群人,竟是魔教中人!那在血泊中装作受伤的女子,竟是魔教右护法舒芷梦!

这几年,上任魔教教主去世,新任魔教教主继位后,邪道倒是安分了一阵子。大多是这个美艳妖异的右护法,勾引正道人士,使得无数人心碎自了,武功尽数废去,堕入忘情谷。那新任魔教教主谢秉宜,不声不响地上位,却是鲜少出现在人前,出现的时候,也大多带着黑色面罩。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的美丽,赵祁煊竟一时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魔殿即使是在有太阳的时候也昏暗得很,四周高高低低地点着蜡烛,颇有些阴森,谢秉宜倚那台上雕花细木贵妃榻上,身着鎏金龙纹锦袍,衣袍散开一些,露出在烛光照耀下显得莹润的脖颈,皓白的手腕上缠绕着一条黑色的小蛇,时不时吐出一点蛇信。眼尾上挑,细细密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阴影。那样似笑非笑,居高临下地望过来,像一条漂亮的毒蛇,能蛊惑人心,然后在人被诱惑后,用蛇身把人紧紧缠住,那被缠住的人也会心甘情愿窒息而死。

谢秉宜随手把那话本扔在那琉璃几案上,起身缓步步下台阶,他看着赵那看呆的脸,似是觉得极为有趣。谢秉宜弯下腰,掐住赵祁煊的下巴抬起,冰冷的玉石扳指贴在赵祁煊流畅的下颌线上,赵祁煊有些吃痛地皱了皱眉。

谢秉宜见状,松开了一些,如玉般的指尖滑过赵祁煊的脸,那白皙的脸庞都被玉扳指摁出个小小的红印,赵祁煊似是仍没有回过神来,眼睛还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脸,英俊的脸显得有些傻气。谢秉宜不禁觉得好笑,手指终于松开了。

“把他留下吧。”谢秉宜挑眉轻笑,转身步上台阶,舒芷梦在一旁有些故作夸张地捂住嘴,笑得花枝乱颤:“那真的是要恭喜教主了。”

舒芷梦搂过她那这几天刚勾上手了的小情人,安抚地亲了亲小情人的脸庞,小情人因为她刚刚调戏赵祁煊还有些不高兴。她向来风流,对这小情人也还没腻,还乐得哄哄他。她对赵祁煊也没有什么非得到不可的执念。她更感兴趣地是谢秉宜为何会留下赵祁煊。老实说,她想留下来看戏,但是她有贼心没贼胆,“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属下告退。”那众人也会看眼色的,看到舒芷梦告退,也忙不迭的告退,一群人呼啦啦地涌出门去,还有人贴心的带好了门。

谢秉宜的寝殿极为奢华,满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赵祁煊被拽着摁进那张奢华的床,床帐上挂着的宝石珍珠甚至撞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他的脸半埋进柔软的床,鼻尖闻到一阵甜香,他仍不死心地奋力挣扎大骂,却在某一刻陡然失声,他僵住,牙齿都不由自主的打起颤:那冰凉的手已经探入他的衣服,像蛇一样游走在他的肌肤上。

谢秉宜摸到一个温热狭小的细缝,他讶异地挑了挑眉,舌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他凑到赵祁煊耳边:“原来,你这么怕我碰,是因为有个女穴啊。”

谢秉宜感受着身下人那微微的颤抖的身体,有些愉悦地笑了,他安抚似的用唇贴了贴赵祁煊的脖颈,却毫不留情地把赵祁煊的衣物扯下,大腿分开折到他的肩膀上,习武之人本就柔软,这个姿势把他的整个屄暴露出来。这口肉穴在谢秉宜的注视下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它很小,还算丰满的肉唇紧紧地闭合着,把里面的内容包裹得严严实实。它因为刚刚的抚摸已经沁湿了。“真馋。”谢秉宜恶意地调笑着,指尖勾着那点淫水,揉了揉那小小的蒂尖。那口屄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缓缓的挤出一滴晶莹的露珠。赵祁煊现在已经失去了力气,肉蒂被一摁他就抖,酸的他浑身都软了,直击脑髓的快感像气泡浮出水面“啵”得一声爆开,他不得不咬紧牙,抵御着这快感,强忍着不出声。

谢秉宜嗤笑了一声,他的暴虐心渐涨,整个手包住握紧了这口屄,这口屄真的很小,委委屈屈地藏在腿间的阴影里。鼓胀的大阴唇被攥紧,谢秉宜对待它毫不留情,像要从里面挤出汁一样用力。“疼…”赵祁煊忍不住发出一声气音,谢秉宜总算是松开了,掌心揉着整个肉屄,磨得整个肉鲍汁水四溢。他的手扒开两瓣肉唇,手指绕着肉嘴围按,慢慢地将那小孔摁松摁软。

“呃…”一根手指插入肉穴,抵着磨得赵祁煊一激灵,“不…不要…”尾音都带上一丝喘。这暴露了,谢秉宜轻笑一声,手指摁在那块肉壁上毫不留情地摁压,另一只手夹着那小小的肉粒揉捏,双管齐下的快感让赵祁煊发出一声恐惧而期待的喘息,这个姿势让他能看清楚他那口动都没动过的女屄被玩的泛红,那原本小小的肉粒都被玩的红肿涨大,不要脸地翘在外面。

手指变成了两根,淫水越来越多了,抽插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那作恶多端的手指抵着他的g点毫不留情地磨,磨的淫汁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穴里的软肉一个劲地抖。赵祁煊已经听不到了,他被欲望所缠绕,他满心满脑都是那个淫贱的屄,被快感俘获了脑子,他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口肉穴被玩的又湿又软,手指在穴壁里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他发着痴看着那圆润硕大的龟头顶上那个刚被指奸过的肉洞,手指刚刚抽出,就缩回成一个小孔。那小孔被龟头残忍地顶开,缓缓地插进那湿软的穴腔,层层叠叠的肉褶被肏开,一路碾过穴里的软肉,重重地擦过那块敏感点。“啊…不…”赵祁煊被逼出一声哭叫,穴内的嫩肉坏掉一样抖动抽搐起来,谄媚地舔舐着那粗大的肉柱。他真的要疯掉了,他的屄违背主人的意愿,一直在流水,小小的穴被插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他的鸡巴没受到照顾,只得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谢秉宜自上而下重重地操着赵祁煊,每次都碾过那个一操就打颤的点,软嫩的穴肉被肏地酸麻,那一腔的淫肉馋疯了一般颤抖地吸附上来,努力地吸吮着给他带来快感的阳具。肉褶被撑开了,潺潺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来,又被重重地捣回去。那颗小肉珠不要脸地翘着,每次进出都被性器的根部磨到,痒得赵祁煊的腹部一抽一抽的。

他的腿张着,以一种狼狈不堪的姿势被身前的男人摁着贯穿,可是快感却铺天盖地的袭来,整个下体都要化了,不停地溢出水分,像饱满过熟的桃子,一挤就能爆出汁水。他看到对方的脸,也不由地心颤,谢秉宜黑色的长发垂下,眼睛半垂地注视着他,嘴角还含着笑。美人捣入自己穴的力道却这么重…他每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腹腔都一阵抽搐,深处不听使唤地滋出水,让他更加羞愤难当。

赵祁煊只能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可那感觉更加鲜明,“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在他的耳边回荡,让他更加难堪起来。偏偏身上的男人恶劣,去掐那颗翘出来的阴蒂,性腺本就敏感,还被毫不留情地当烂肉掐捏,尖锐的刺激加上穴道里不断被碾过的酸麻,让他的整个腹腔越来越酸。赵祁煊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喘叫,他终于受不了了,他蹬着还架在对方肩膀上修长的小腿,腰无助地往上窜了一点,妄图逃离着让人牙酸的快感。可这点挣扎对于身上的人来说,简直像小猫软绵绵的挣扎,毫不费力就可以压制。

谢秉宜抓住赵祁煊那挣动的小腿,带着调情意味地一寸一寸抚摸,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阴茎一下一下深刻地插入,柔软的屄口刚被开苞就被插成艳红肉环,丰满地肉唇夹着粗壮的茎身。每一次都能磨过对方的敏感点,妥帖地熨过每一寸淫肉。他看着赵祁煊饱满的胸都被插得一抖一抖地,那英俊的脸逐渐染上痴态,鲜红的舌尖探出,“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赵祁煊突然一抖,挣扎着往上逃。然而他的动作顿了半秒,瞳孔颤动着往上翻,那一腔淫肉无法克制地疯狂地抽搐着,“噗呲”一下喷出一大股淫水,温热的淫液全部都喷在龟头上,顺着交合处一串一串地往外溢出,把饱满的臀肉都打湿了,屁眼被淫水浸润透了,呼吸一般收缩着。

谢秉宜也有些难以克制了,那穴里的嫩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自觉地绞紧体内的鸡巴。赵祁煊已经是一副彻底失去神志的样子,头无力地往后仰,黑色的发丝都被汗湿了,他的面色潮红,瞳孔翻白,舌尖垂死一般探出,眼泪流到腮边,爽飞了的样子。这副样子让谢秉宜的鸡巴暴涨,他鸡巴抽出来一点,龟头离开穴口时,那被肏得肥厚的肉环发出“啵”的一声像是挽留的声音,鸡巴抽出来带出一大串粘稠的液体。

谢秉宜不耐地把头发勾到耳后,然后摁着赵祁煊的大腿分成几乎一字马的样子,赵祁煊只能泪眼朦胧地看着谢秉宜那因为情欲美得更惊心动魄的脸,腿被大大分开也只是发出一声抽噎。阴茎重重得插回肥嫩的肉花,阴囊“啪”地一声拍在圆鼓的屁股上,他大开大合地肏弄着这口肉屄,每一下都分开层层叠叠的淫肉。赵祁煊爽得腰都快化了,连声都吐不出来,想狗一样伸出舌头,像要把一腔的情欲从舌面蒸发出去。他的穴内像是有一汪泉眼,不停地流出水,他第一次潮喷后像是无师自通一般,每隔几分钟就捂着小小地抽搐一下,水液胡乱得从交合处喷出来。

床笫之间那股清澈的甜香早已被淫水的味道所取代。谢秉宜轻喘着气,分开那高潮的肉道里疯狂颤抖抽搐的媚肉,顶到深处,把精液全部射入那湿软的女穴。

被困在魔教的几日,赵祁煊都昏昏沉沉地,溺于情欲。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淫乱的生活。不分时刻,被捅进软屄肏干。屄被过于频繁的性爱养熟了,小阴唇鼓出,连大阴唇都包不住,阴蒂贱兮兮地翘在外面,一掐穴里就反射性地流出淫水。

赵祁煊的前二十一年都活的清心寡欲,心里只有剑和师门。赵祁煊想着他最爱的青霄剑,始终担忧不已。那天他被绑回魔教,醒来的时候剑便不知所踪。赵祁煊每天都要练剑,和剑分开那么久,不经有些焦躁不安。

交合间他想的太入神,被谢秉宜发现了:“你在想什么?”谢秉宜问,惩罚似的揪长他小小的乳尖。整片胸乳都抖着红了,那饱满胸肌下的腰腹肌肉明显地收紧颤了颤,“我…我想看看我的剑…”赵祁煊因为痛感一颤,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说了出口。

经过几日的相处,他发现谢秉宜其实是个极好说话的人,起码对自己是这样。

“嗯,好啊。”谢秉宜漫不经心地撩起赵祁煊的一缕头发。“那你坐上来,自己动,我就带你去看看。”

赵祁煊听到这句话,瞬间涨红了脸。阳具已经离开他的穴,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那被肏得殷红的穴口半张着,随着性器的抽出被带出一串晶莹的水液,不满地翕张着。

此刻谢秉宜坐在了床上,漫不经心地勾着他的头发把玩,一副神清气闲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他身下粗大的阴茎暴涨挺立着。

赵祁煊看着他水光淋漓的阳具,那上面的水都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水。他吞了吞口水,那吞咽声在自己耳边很响,闹得他的脸有些红了。他着了魔似地跪坐上去,用那濡湿的屄口去磨,那敏感的穴口磨到硕大的龟头,瑟缩着吐出一缕淫水,肥厚的肉唇颤抖着夹住茎身。

“啊…”这动作实在是太骚浪太羞耻,赵祁煊低下头,缓慢地起伏,以掩盖自己的神色。殊不知他这个样子有多勾人,漂亮结实的蜜色腰腹看着流畅有力,现在只能颤抖着,用自己的屄去磨男人的鸡巴,还一副羞涩的样子,像是这种淫荡的行为不是自己做出来的一样。

“啊…”肉蒂被龟头顶得东倒西歪,赵祁煊腹腔一酸,竟跪不住地直直往下坐。“噗呲”一声那粗壮的茎身竟坐进去大半,没入那旷了已久的阴道,里面的嫩肉像是有意识地顿了几秒,紧接着开始疯狂抽搐起来。“不行不行…”赵祁煊哽了一声,这个姿势太深了,他竟错觉干到了他的五脏六腑。他手忙脚乱妄图找到支撑点,跪起来让那根阴茎不要进地那么深。

谢秉宜却轻笑着凑进他的耳朵:“你的剑…”赵祁煊的思绪已经被那根粗大的阳具占据,他微微回过神,“呃…”他眼神涣散。对方却没等他反应,摁着他那结实的腰又坐进去了一小节。

赵祁煊喘着气,坐在那粗大的肉柱上,交合处传出暧昧的水声。谢秉宜轻笑地抚摸着他的腰,轻笑着舔舐着他的脖颈。

“要化了…”他忍不住昏昏沉沉地想,穴道被肏得湿软,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这个屄穴上,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被烫化了,肉棒鲜明而有存在感杵在穴内,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搏动。

“动啊,怎么不动了?”谢秉宜含着笑,气息都喷在他的脖颈上。

赵祁煊早没有力气了,只得无力地搂着对方的脖子。曾几何时,他的手拿得起重剑,现在只能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个男人太过恶劣,明明是他把自己掐着腰按上来,却恬不知耻得指责他不会动。他张着腿跪坐着,瓣肉被阴茎分开,那小小的肉穴吞进那物。经过几日的肏弄,那肉穴早已不像之前那般青涩了,勉勉强强吞入大半根肉茎。

他动了几下就动不了了,腿失力一般跪坐着,却也不敢坐到底,这个姿势太深了,肉棒顶过瘙痒的穴肉,因为那肉道主人紧张的缘故,绞得越发紧了,这像把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主动送上去给那阴茎解馋。太酸太涨太痒了…赵祁煊浑身都因为这肏入体内的阴茎软下来了,他只得目眩神迷地跪坐着,感受着阴茎在他体内的搏动。

“你不动,我动了。”谢秉宜轻笑着,腰往上一顶,茎身几乎全根没入那肉鲍,发出水肉粘合的声音。他掐着赵祁煊的腰腹往下压,同时腰胯往上一顶。这下进地太深,赵祁煊几乎有种被扼住喉咙的感觉,他的瞳孔抖动着,眼神涣散起来。

谢秉宜顶到了什么,他有些讶异地再顶了一下,那肉嘟嘟的环口颤抖着,咧开一个小口。谢秉宜这才确定似的,笑着亲吻他:“你有子宫。”赵祁煊听到这句话,抖得更厉害了,他好像预感但了什么:“不行…”

硕大的龟头无情的肏干着光滑的环口,肏一点喷一点,那环口在攻击下慢慢溃不成军,“啵”的一声,那小小的子宫失守了,半个龟头陷进那娇嫩的子宫。

“不行不行不行…”赵祁煊已经被操傻了,他哭嚎着去掐谢秉宜的胳膊,企图让他停下,他的子宫已经彻底失守了,像是有一汪水淌在腹腔里。

“行不行不是由你说的算的。”谢秉宜面无表情地说,这时他才隐隐露出一点魔教教主的威压。赵祁煊的哭声一顿,他被掀翻了,腿被分得大开,谢秉宜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鸡巴再次操进那个小小娇嫩的宫口,龟头挤压着这块神秘地里的每一寸嫩肉,感受着那肉腔里的水噗呲乱喷。赵祁煊第一次发出这样像发情的野兽一般淫媚的哭嚎,他的脸却是一副爽飞了的样子,像狗一样伸出舌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而这样神志全失的神情却让他的施虐欲暴涨,他一次次的把鸡巴抽出,只留个龟头卡在穴口,又猛然顶入宫腔,感受着赵祁煊陡然变得尖锐的哭声和腔道内媚肉陡然收紧的感觉。

赵祁煊弓着腰,又胡乱地喷了一次,他已经傻了。谢秉宜狠狠挺胯,最后一下以快要顶穿子宫的力道顶到底,把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子宫深处。

“我们去外面看看吧。”赵祁煊从床间醒来时,听到谢秉宜这么说。

赵祁煊睁大眼睛坐了起来,“嘶…”整个身体还酸软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口:“去哪儿?”谢秉宜把青霄剑递给他,并未回答。

赵祁煊急忙接过剑,仔仔细细地摸着剑身和剑鞘,感觉到没有破损,吊在空中的心才落下来。谢秉宜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你对这剑倒是爱护。”

赵祁煊拿回了自己的剑,心情大好,也没和他计较,只是爱不释手地反反复复感受着上面的花纹。

谢秉宜哼了一声,把衣服丢给赵祁煊,出了门去。

赵祁煊也摸不准谢秉宜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他快速穿好衣服出了门,被那刺眼的阳光照得发晕。他这才从与剑重逢的喜悦回过神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谢秉宜居然想带他出门。

谢秉宜有些脸臭地看着他的手:“还抱着?”赵祁煊有些懵,不过他还是听话地把剑拿到右手。“走了。”谢秉宜率先迈出步子,赵祁煊跟在他后面。他有些不自在,习武之人很敏感,他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

谢秉宜越走越快,赵祁煊用正常步调甚至有点跟不上,他向前跑了几步,去牵谢秉宜的衣袖:“你走那么快干嘛,你生气了吗?”谢秉宜却误会了他的动作,他的手勾住他的指尖,最后变成了十指相扣。

赵祁煊被这突如其来的牵手惊到,他的手心汗湿了一点,他想抽出来又有些不敢,他看着谢秉宜明显好起来的脸色,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抽出来。

两人就这样一路古怪的静默,各怀心事牵着手来到目的地。谢秉宜终于开口:“这是枫霞崖。”赵祁煊被眼前的美景镇住了。树上层层叠叠的枫叶已经变红了,那悬崖边建着一座亭台,两人坐进亭子。

那崖下的景色更是让赵祁煊目不转睛。下面的湖水映出天空,澄澈碧蓝,甚至见不到云。周围的枫叶几乎变成橙红色,还没变色的翠绿映衬着,美不胜收。枫叶一片片慢悠悠地飘下来,随着风落到石桌上。

两人都出神地望着这美景。谢秉宜突然开口:“小时候我住在这里。”赵祁煊愣了愣,他大概知道,前任魔教教主死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私生子却突然上位。谢秉宜却不欲多说,两人就静静地靠着落叶飘零。

天气却总变化得很快,轰隆一声,天变色了。“快下雨了!”两人跑向那座房子,刚关上门窗,雨就倾盆而下。

滂沱大雨瓢泼而下,两人呆坐在床上。赵祁煊环顾四周,这个房间算不上很大。还没等他仔细看,谢秉宜的声音响起,在赵祁煊看来有些可怜兮兮地:“你冷吗?”还没等赵祁煊回答:“我冷…”

赵祁煊也不知道为何两人又纠缠在一起了。亲吻发出湿润的水肉交缠的声音,舌尖被吸吮到发麻,莫名的快感窜了上来,像是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对方的身体和热度都清清楚楚被感知。

他的腿被分开,前日已经被肏得微微发肿,肉缝被扒开,露出鲜红的内里,肉蒂颤颤巍巍地挺在上面。整个肉鲍已经因为刚刚的亲吻湿了。硕大的龟头分开那滑腻的肉缝,肉粒被顶得东倒西歪,那快感让赵祁煊“啊…”地叫出声。然后屄口就被撑开了,那阴茎缓缓地抵入肉穴。

阴茎一进来的瞬间,湿润的肉道就欢欣鼓舞地迎接,吸吮挤压过每一寸青筋。肉棒一进来就准确地顶上那块敏感点,逼出赵祁煊“啊”地一声惊叫。

阴茎在体内抽插,发出噗呲的水声。整个甬道被阴茎撑开,硕大的龟头不断蹭过敏感点。赵祁煊被插得浑身发抖,交合处不断涌出腥酸淫水,腹腔都在不停发抖。

雨水瓢泼,他们在狭小的室内做爱。雨声能掩盖所有声音。仿佛一种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就像那些前尘往事,身份对立一点都不重要了,雨声能掩盖所有的声音。他们现在仿佛是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如鸳鸯般交缠。

因为昨日肏过子宫,所以今日轻易地顶开了那宫颈口,龟头上的棱角磨过宫颈口底下,爽得赵祁煊一哆嗦。不过一会儿,炙热的唇舌又吸在一起,舌头强势地顶到敏感的上颚,像要搜刮掉所有的唾液。

今天的交合格外的温情,穴内嫩肉被一寸寸碾过,像失禁一般不停地流着水,不知潮吹了多少次,肉棒也耷拉着,一点都射不出来了,浓稠的精液才射进了穴心。

赵祁煊被打在穴心的精液烫得一抖,他已经快半昏过去了,这时他才迷迷糊糊地想到:习武之人有内力,怎会轻易感觉到冷…

“给你穿个环吧。”谢秉宜随意地分开那糜红的大阴唇,看似随口一句,拨弄了一下那颗小小的肉蒂。引得赵祁煊腹腔一酸,穴口张合,淫水流出。

赵祁煊被这快感激得一顿,迷迷糊糊地“唔…什么环。”谢秉宜没有回答,而是低头舔上那颗已经被玩得涨大艳红的蒂珠,狠狠地吸吮了一口。“你在,你在做什么…”赵祁煊坐起来,有些难耐地看着谢秉宜绝美的脸凑到自己的肉屄前,黑色的长发搔得他的大腿内侧发痒。他一看到这景象穴内就不自主地抽搐,淫水都站湿了谢秉宜的下巴。

“别…别…”他推着谢秉宜企图阻止,那舌尖反复地舔舐着穴内的嫩肉,舌头带来的快感像温水一样慢慢涌现,浸地他的腰都一阵酥麻酸痒。

“啊…”赵祁煊没注意到他本来阻止对方的手慢慢松开,他仰起了脖子,胸肉连带着腹肌都在抽动。

一下重重的吮吸,那鲜红的肉蒂被舌尖轻轻咬住,赵祁煊的大腿肌肉震颤着,脊背猛然弓起,岔着腿喷了,一股腥酸的淫水从酸痒的穴心喷出,而后才变成水流,顺着他丰满的臀肉蜿蜒而下。

正在赵祁煊因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失神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肉穴袭来,“什么…”是谢秉宜趁着刚刚他高潮完,把那小小的针尖从肉蒂穿了过去。赵祁煊呆滞地低头,看到那这发红蒂尖上漂亮的金环,简直有些目瞪口呆:“拿下来…”

“不拿。”谢秉宜轻笑着弹了一下那环:“真漂亮,这样就能证明是我的了,不好吗?”

艳红滚圆的肉粒被剥出来,因为穿刺还肿着,金环扯着肉粒吊在大阴唇外,显得淫靡,像某种小宠物或者禁脔白会带上的东西。

谢秉宜看他愣怔的脸色,又得寸进尺似的,他像小动物一样,亲吻着他的脸,手从那湿润的女穴,摸到了他的后面的那一个小洞,问:“我可以操你这里吗?”

赵祁煊微微一僵,他没有同意,但也没有反对,但谢秉宜知道,这就是默认了。

他拿出床头的小铁罐,轻轻的舔吻赵祁煊的背,他从中挖出一点,指尖涂在穴口,让那药膏轻轻的化开。那膏体有点催情作用,谢秉宜摁着那褶皱旋转着,慢慢。摁入一小个指尖。赵祁轩觉得有一些奇怪,但是他没有阻止,只咬着牙,感受着手指在后穴中穿行的感觉。谢秉宜的另一只手安抚般地按摩着前穴,把刚刚高潮过的女穴摁得水光四溅,淫水顺着手指流下,滴到被单上。

手指增加到两根,在里面慢慢摸索,当摁到一点时,赵祁煊的腰一弹,谢秉宜便知道,那是那个点了,他毫不留情地摁压着那个栗子状凸起的点,毫不留情地摁压淫虐,“唔…!嗯…”

手指在肠道里进出得越发顺畅,甚至捣出水声,赵祁煊像虾子一样弓起腰,整个胸膛都红了:“可以了,可以了…”他浑身都发起烫来,倒错的快感让他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前面肥嫩的肉花空虚地翕张,淫汁随着肉嘴张合往下落,而那本不应该总来承欢的肉洞被打开了,敏感点被不断按压,阴茎被弄得直直地挺立着。

那穴在手指离开后又缩成一个粉红的点,阳具缓缓顶开穴口,一点一点地埋进去。后穴被逐渐被入侵的感觉鲜明而奇怪,本能地咬紧了里面的鸡巴。谢秉宜也被夹得受不了,里面的肠肉湿热,没有女穴那么水润,但是却紧涩肥厚。龟头碾开收缩的肛口,重重地撞在那处敏感点,插得赵祁煊浑身发抖,那颤颤巍巍挺着的肉棒竟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全洒在两人腰腹间。

谢秉宜捞起那肉棒,那儿已经有些硬不起来了,赵祁煊还在迷蒙中。他的手指摁进那肉穴里,准确地摁到敏感点,双穴像背共同贯穿的快感让赵祁煊像鱼一样弹了起来,他握住谢秉宜的手指,企图祈求谢秉宜的手能从那女穴里拿出:“太…太…”他被快感激得甚至有些口齿不清,“啊…啊……”他的声调突然抬高,穴心猛地喷出一股清液,然后屄口猛地张开,穴口里的水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沁湿了他们的交合处。他原本作为支撑的小腿支不住,软软地滑落下来。

谢秉宜握着他的发软的小腿,操了进去。他好像偏爱这个姿势,谢秉宜抚摸着赵祁煊柔滑的大腿肌肉,与他亲吻。自从在枫霞崖亲吻过后,他们在情事中经常亲吻。唇舌忘情地交缠,而身下的情形却截然不同。交合处一片狼藉,胯骨“啪”地一声拍到臀瓣上,发出脆响,捣得那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吻结束,唇舌分开拉出长长的银丝,赵祁煊喘着气,妄图蹭远一点,以逃避这过剩的快感,肠道被顶得酥麻,他的阴茎已经射过一次了,无精打地半勃着,流着半透明的精水。谢秉宜干红了眼,受不了身下雌兽逃避的姿态,抓着他的腰腹往自己肉棒上套,“啪”地一声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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