煲汤ig(脐橙 蜜枣撑X 甜甜蜜蜜)
夜幕低垂,满天星光闪烁,照亮了天际。清风吹拂,院里的树影摇曳,惊动一池秋水。
一身黑色绣竹长袍被风吹起,红色丝绸发带随风飞扬,给幽暗的夜色点缀颜色,方悦泽倚坐在湖上亭台,闭目聆听着潺潺流水,满脸惬意。
小五站立一旁,心里嘀咕着,二爷今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莫非是方才被太太训得清心寡欲了不成。
“二爷,下午赵三爷递了帖子邀您一同去明月楼参加清倌们的开脸,这会子赵三爷应当在雅苑。”
赵三那个混不吝的,专好重口,每次都玩得一地血。他一直想带他尝试新手段,方悦泽只觉得太阳穴直突突地疼,他以后还想在花街混一个雅称呢。
“你去回他,老相爷下了死命令要爷专心攻读接下来的会试,这次就不去了。”
打发走小五后,方悦泽一个人慢悠悠地逛着走向一直闲置的藏澜阁,自从长居雅苑后,他是有挺久没有回岚院了。
望见灯火通明的藏澜阁时,方悦泽一愣,潦黑深邃的眼眸里泛着星点,几个小厮疾步前来,规规矩矩地请他进去。
“夫君。”
叶筠舟一身青色华袍立在卧房门前,身姿欣长,俊美绝伦,眉眼带笑,仪态万千。
“你如何得知,今夜爷会到此处?”那静静等待不归人的柔和眼眸,让他心里有一块地方变得软软的。
叶筠舟温柔地上前接下他的外袍,挂在一旁红木衣架上,“太太说夫君今日会歇息在藏澜阁,怕夫君备考劳神,让我煲一壶红枣党参汤喂给夫君。”
方悦泽哭笑不得,行吧,爹娘谁都惹不起。他握住正在腰间解带的双手,倾身向前,“汤呢?夫人可煲好了,需不需为夫帮忙?”
“那汤熬制较为简单,就是盘磨蜜枣,研磨党参,添加蜜水,我一时半会不得要领,还请夫君帮忙。”
“哦,辛苦夫人了,”方悦泽大手一挥,将叶筠舟搂进怀里,腿上之人突然低低地呻吟一声,遏制住他手上的动作。
“夫君,参汤药效要好,不仅需要夫君狠狠操劳,还需要我心情愉悦,这样煲出的参汤才能够更加鲜美。”叶筠舟扬起一张笑脸,眉眼弯弯,肚子里却咕噜咕噜冒着一锅坏水。
这是在讽刺他吗?方悦泽默默磨着后槽牙,被自己的夫人当面说技术粗糙,这双儿希望能皮实点,慢慢玩也不是不可以。
“好,劳烦夫人趴在床榻上,让为夫仔细研究这汤壶该如何升温放水。”
该死的!衣冠禽兽说得就是他夫君吧。叶筠舟那浓密纤细的睫毛微微抖动,一脸娇羞,粉色晕染全身,整张脸埋进松软的红色绸被里。
两团挺翘肥圆的臀肉珠圆玉润,散发着白玉一般的光泽,大腿上缠着红色丝线更衬肤如凝脂,红色丝线最后结成一个粗圆的绳结直抵被白色丝绸封锁的穴口。
方悦泽将宽厚的大手放到两团雪白的臀肉上,十指深陷到肉缝中,狠力地抓揉几下向两边拉开,继而又合上,大手游离着将臀肉向上提,又向外拉,来回几次,大门紧闭的后穴像在河里鲤鱼的小嘴一样开始一开一合地。
柔软的臀肉像个面团一样任人揉捏,扯动敏感的穴口处,大手的揉捏有意无意地刮搔着粉嫩的后穴,粉红娇嫩的甬道内泛起湿意,隔靴搔痒般的空虚无法带来带来足够的快意,叶筠舟下意识就轻晃起细腰,想要更加重一点的刺激。
“夫人,你这汤壶怎么没有放水呢?这样可让夫君无法加柴煲汤呀。”方悦泽调笑地望着身下得趣的小人,今晚一定要让他食髓知味,“来,夫君帮你加水。”
圆润的指尖轻巧地挑开粉嫩轻薄的穴口,缓缓探入一张一翕的媚肉里去,本来半敞开的的大腿微微一夹,嫩肉无助地收缩,紧紧吸附住手指,耳畔传来低闷的喘息声。
略有厚茧的指腹在温润娇红的甬道里小范围地四处按压,淫水不断地从深处涌出,随着手指的揉按涂遍整个窄小的穴口,逐渐让后穴变得柔软、红嫩,散发着光泽。
“夫人,这汤壶莫非是年久失修,放水的声音怎么是窸窸窣窣的。”
撑开后穴的指尖或轻或慢地在穴口按揉,始终不去刮碰那个敏感的骚点,柳腰不断地扭动,就着手指的动作调整位置,但随着手指不断地迂回,对快感的极度渴求让叶筠舟反射性地燥热起来。
“唔……夫君,那是你没有正确按动汤壶的手柄,自然不能放出足够的甜水来,嗯——”
原本在晶莹透亮的穴洞处徘徊的手指开始左右辗动起来,逐步加深探入的长度,并不时刮蹭那令人疯狂的骚点,又迅速撤离退到穴口,如羽毛一样撩动人的心神,让本就嫣红湿润的蜜穴如水蜜桃一样,更加鲜艳。
高昂的呻吟声让方悦泽轻笑着,手下却使坏地按住那个红色绳结,上下滚动,抵制凹陷的地方用力一按,原本平整的白色丝绸陷入洞中;深埋后穴的手指暴力地碾压骚点,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冲洗着手指,抽搐着收缩的蜜肉乖巧地吸附手指,似乎要讲手指搽拭干净。
前后夹击的激烈的刺痒感先是从胯骨处一路上窜,把沿路的骨头全部震碎,让叶筠舟整个腰身瘫软下去,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勃动的阴茎不断与被料摩擦,紫红的顶端滋滋地流出黏滑拉丝的白浊顺着肉柱缓缓滴露,打湿了红色被子。
色情而响亮的拍水声在静谧的房间内持续回响,调笑而淫靡的骚话引起叶筠舟某种异样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唔啊……夫、君,汤壶已经、放满了甜水,是时候该添柴烧火了。”
方悦泽往床上一躺,叼起那圆润的小耳垂慢慢轻咬,“这如何添柴,夫君愚钝,还请夫人赐教。”
叶筠舟慢慢磨着后槽牙,圆鼓鼓的眼睛一转,整个人散发着单纯懵懂的傻气,一脸认真地说,“夫君研习书本,确实不通这些庶务,还望之后为妻教导夫君时,切莫打断多言。”
方悦泽闻言,挑了一下眉,纵容着,“那就有劳夫人了。”
粗大的肉棒在腹间挺拔高昂着,叶筠舟分开腿半跪着,柔夷轻轻虚握住深红的肉柱,饱满坚硬的茎头被柔软殷红的穴口裹挟着,他用力收缩着臀部肌肉,“啊……夫君,这柴要想入温暖湿润的灶里,需要在灶门轻轻拨弄。”
“而且,”被勃大的茎头破开肉壁,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后穴深处喷涌出一大波清澈透亮的淫液,顺着甬道喷洒在硕大的龟头上,柔弱无骨的小手就着淫液涂满整个肉棒,上下撸动着,让它变得更加湿亮膨大,“柴火不能太干,得让它湿乎乎地才能放进灶火中。”
这双儿是在报复刚刚那似有若无的撩拨吗?这会子玩得爽了,之后可就有的是苦头吃了。方悦泽不急不忙,眼中闪着精光,大手却抓住玲珑的阴茎,跟着他撸动的频率上下动作着,一脸求知若渴,“可是如此?”
被激起胜负欲的叶筠舟默默敞开大腿,挺直腰身,吞一点停一下地缓缓坐下,不停地收缩着肉壁,紧紧吸附着肉柱,看着湿滑艳红的甬道被撑破塞满的恐惧让他无法一鼓作气地坐下去,他浅浅地上下摩擦后又把湿亮胀红的肉棒吐出来。
“嗯唔……这湿柴想放进灶里就得多磨磨,啊……才能更好一点即燃。”
方悦泽不置可否,指腹却频频刮搔着敏感的尿道小口,技巧娴熟地用指尖刮蹭着肉冠,阴茎不停地弹跳,吐出晶莹剔透的水花,把整个手掌弄得黏糊糊的。
“夫人继续。”
指尖微微陷入肉冠,带来令人难耐的酸胀感,茎头变得更加兴奋肿胀,层层叠叠的快感让大腿不停地打颤,后穴变得饥渴难耐,迫切需要粗长的肉棒将它填满。叶筠舟不规律地喘息着,轻咬着贝齿,被撩拨得湿热敏感的甬道轻而易举地把半根肉棒吞下,他满足地叹息着,陶醉在这酥酥麻麻的快感中,腰身上下扭动着。
“嗯唔……好满,夫君,啊……现在就需要慢慢摩擦把湿柴点着。”
方悦泽唇角上扬,大手左右抚摸着光滑细腻的大腿,在叶筠舟想要起身之时,双手牢牢禁锢着柳腰,不容置喙地猛地向下压去。
“夫人忘记了,这湿柴应当放完全才能更易点火。”
粗硬的肉柱突然一下全部深埋进温暖腻滑的甬道内,将它撑大成肉棒的模样,绳结在重力的作用下整个连着丝绸被卡在穴洞之中,叶筠舟整个身躯弓起,放声媚叫,“啊……夫、君,这湿柴快要把灶台捅破了,唔……好酸呐。”
“夫人,快些把火架起来,不然那枣就要被淫水给泡软了。”方悦泽无赖地松开手,敦促着人动作起来。
叶筠舟微张着眼,视眼朦胧地望向身下,手撑在大腿上,艰难地上下起伏,每次都被腰间的大手狠狠压到底,将整个窄小燕红的甬道贯穿,绳结直接抵住曲线分明的腹肌,短小的绳结不断隔着布料摩擦着穴口,无法满足的瘙痒感与后穴被贯穿撑满的酸麻感让他的大腿哆哆嗦嗦地打抖着,来回起伏几下,全身力气都消失殆尽,腰身无力地瘫软下去,坐到底后被肿大的龟头顶住深处,麻爽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攀登高潮。
急剧的酥麻快感让人眼前一白,阴茎跳动着将一股股黏液喷溅出去,散落在结实的腹部,些许顺着柱身滑倒会阴部,将无水丝绸濡湿,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淫穴喷涌出毫无节制的一波波滚热的淫水,被蜜枣吸收,慢慢把湿热通红的阴道撑开。
“啊啊……”叶筠舟惊恐地感受到蜜枣一点点变大变硬,粗糙的枣纹磨蹭着敏感的媚肉,未知的恐慌让他整个人颤动着,“夫君、蜜枣、啊……它怎么会变大。”
方悦泽舒服地享受着双儿的侍弄,紫红的肉柱在对方那娇软媚红的肉壁强烈挤压,里面又湿又滑,随着他慢慢起伏抽插着,娇媚湿软的内壁逐渐紧缩、湿润地包裹着肉棒。
“花国的双儿都是水做的,轻轻一撩拨,两张小嘴喷出的骚水就能把人淹没,所以,花国的一位神医发明一种蜜枣。”
方悦泽下半身用力地往上挺着,双手扶住酥软的腰肢,带动着他上下摇动。调整位置后,将坚挺的肉棒捣入高潮后异常敏感的甬道深处,不断地顶弄让对方可以陷入疯狂快感的骚点,湿嫩的肉壁也剧烈地紧缩着。随着咕啾的淫靡水声持续不断地响起,黏稠明亮的肠液在交合处溅出。
“那蜜枣小若棋子,却能吸尽双儿高潮时喷发出来的淫水,慢慢变大变硬,如果淫水足够多,还能涨大到一个拳头那么大,一颗小小蜜枣就能把花国那些淫贱双儿弄得欲仙欲死。”
“啊啊——”随着话音刚落,体内两颗蜜枣争先恐后地摄取高潮的甜蜜汁水,把窄小脆弱的甬道撑出两根手指的小洞来,绳结刮顶着小巧的骚蒂,而后连带布料直接埋入洞内,强烈的快感让身体的感官极度敏感。
娇嫩的骚心被滚烫的顶端不停地研磨着,在前所未有的激昂快感之中麻痹了思绪,全身因极致的快感而一颤一抖着,他无助地夹紧双腿,淫穴又一次到达高潮,脑袋一度蒙蒙地,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到平坦的腹部。
“啊啊……夫、君,停下,太快了,蜜枣要把淫穴撑烂了,好涨啊……”
因高潮再度吸水膨胀的蜜枣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两颗蜜枣的些许缝隙间被毛毛刺刺的党参占住,随着两颗蜜枣的盘磨旋转,如羽毛般的毛刺刮搔着充血肿大的肉壁。
粗硬的肉棒与硕大的蜜枣前后相互顶撞、研磨,令人窒息的快感从四面八方将人食髓噬骨,连渣都不剩下,前面的阴茎再次喷出稀稀拉拉的透明清水。
因高潮迭起而痉挛般抽搐着的媚肉紧紧绞覆着贲张的肉柱,方悦泽艰难地抽插着,被疯狂的肉壁挤压吮吸的快感让无法自已,猛地地捅到最深处后不再刻意忍耐,将滚烫浓烈的精液狠狠地打在敏感的肉壁上,窄小的甬道将无法容纳的大量精液推挤着排出体内,紧致的后穴被撑出一根小指的小洞,无法关合上,任由精液汨汨不断地向外流,打湿床单。
猛烈的冲击力度好似用将充血而妩媚的肉壁打出一个窟窿来,难以压抑的快感让叶筠舟苦苦哀鸣起来,“啊……夫、君,汤煲好,快……呜呜把蜜枣拿出来,好涨啊。”
方悦泽用直接拨弄着那被淫水完全濡湿的丝绸,从透明的布料可以隐约看见一张不断开阖着的两根手指粗的湿润的圆形小洞,鼻尖全是淡淡蜜枣的清甜混着浓重腥臭味的气息,纯甜与淫靡的冲击挑动着人的神经,高昂婉转的呻吟声让人血脉喷张。
“唔……夫人,你这汤煲得还不够浓,让夫君来给你榨一榨,收收汁。”
他轻巧地将丝绸挑开,再度勃起的饱满龟头顶着浑圆的蜜枣慢慢地捅了进涌道中,方方面面不断痉挛着的肉壁早被撑平,轻柔地包覆着粗长的肉柱,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直起身躯,搂住满是汗水、粉红滑腻的身躯,一个翻身将人死死地顶在床上。
叶筠舟恐慌地看着肉棒一点点挤进早被塞满的淫穴,两颗膨胀肥圆的蜜枣被顶入最深处,蓬勃的肉棒又蓦地向内一撞,实质的填塞感撑满下腹,无尽的惊惧掀起浑身的战栗,让他放声大哭,“啊啊啊——出去,里面有枣,呜呜……蜜枣卡在淫穴里了。”
“艹,真紧,太爽了。”肿红酸麻的媚肉在恐惧中抽插不止,紧紧缩起,把涨硬的肉柱咬得快把皮给撕下来,因此带来更强烈的摩擦与快感。
方悦泽低声咒骂着,心中的欲望却一发不可收拾,手从对方哆嗦的大腿拂过,扣紧膝窝,粗暴地将大腿推扒得更开,将那怯生生的透明单薄的两片唇肉暴露出来,湿亮发光的媚肉紧紧夹含肥厚的肉棒,淫秽不堪。
“夫人莫急,待夫君将蜜枣捣碎捣烂,就不会撑着夫人娇小的淫穴了。”
大手掐着柔腰,调整位置,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将硬烫的肉棒撞开富有弹性的肉壁,将蜜枣往深处里送抵住那块骚肉,每一下撞击都狠狠往最深处的戳刺,势必要将吸满骚水的蜜枣捶打出蜜汁,变成碎枣肉屑来。
骚肉被浑圆坚挺的蜜枣顶了顶,引得紧缚着肉棒的壁肉兴奋地抽搐收缩,粗硕的肉棒在滚烫酸麻的肉穴里疯狂抽插起来,不断被捶打操磨的蜜枣快要把骚肉顶穿,薄有一层肌肉的小腹微微鼓起,顶出了肉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