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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瑟瑟的存稿死光了

 

“该死!”乔莫在心底呐喊,他的脖子被勒住了,偷袭者在他身后。

他想要转身回击,但显然那个阴险的家伙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被压住了!

渐渐的,乔莫的动作缓慢了下来,贺野趁机绑住了他的双手。

“感谢帕里瓦拉格优质的腰带。”贺野想着,翻身坐了上去,大腿夹住他的腰,用身体阻止他的动作。

深吸一口气贺野开口道:“告诉我,你们要做些什么,祭品先生?”

只是被抓的人很不满意,在最后一番挣扎过后,贺野坐在他身上,自上而下的俯视着他。

“呼……呼……”乔莫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刚才那拳可真狠啊,现在他的脸还疼着呢。

缺氧令他的大脑反应迟缓,几秒后才理解贺野的意思。

乔莫喘过气来了,“不……我说……我都说。”

……

“就这些了,真的没有了。”乔莫无奈的说着,他希望面前的家伙可以善良一点,暂时不要进行一些杀人灭口的工作。

“做的很好,祭品先生。”贺野夸奖了一句,打算起身。目前来说,他对这个乖巧的家伙很满意。

就在这时,休息了许久,暗中蓄力的乔莫趁机偷袭,想要将贺野掀翻在地后逃跑。他腰胯用力,就要翻身,并且很成功的站起来了。

然而,贺野不知何时站住了。他在乔莫还未站稳时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后一拽。

很自然的,想要往前逃跑的祭品先生就这样向后倒去,他脸上浮夸的神情令人发笑,起码贺野在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之后笑了。

“嘶……”乔莫疼得龇牙咧嘴,他想要抱住他可怜的帅气脑袋,但被捆住的双手却够不着那儿。

“好点了吗,祭品?”贺野弯腰去看他的脸,老实说,他的报复心很强。贺野承认他小瞧了他,不过现在不会了。

脚腕的疼痛是他应得的教训,他刚才也没站稳,不过这也并不妨碍他报复回去。贺野想着,突然想到了西罗德。心情阴暗了两秒,在看到乔莫的眉头后,他笑了。

他很喜欢这个祭品脸上的表情,希望他之后还能为他带来乐趣吧。贺野抚上了自己的胸膛,里面是空虚的心脏。

……

贺野认真用手临摹着这张脸,神情不明。

“该死的,你要做什么!”

乔莫扭动着,想要远离这个家伙。可惜他的脚被自己的衣服捆绑到了旁边的书架上,而罪魁祸首现在正在一旁拿着个瓶子,即将要做出些什么。

“嘘,祭祀已经结束了,你也不希望外边的守卫发现你吧。”贺野笑容灿烂,眼底的恶意毫不隐藏,却还是让地上的乔莫看呆了一瞬。

“屁,这个变态怎么能笑的这么好看!”乔莫知道,就算逃出了这里,到外面自己也会被立刻抓住,还不如先缓着面前的人。

等时间晚一点再逃,应该会比现在好点吧?

贺野打开瓶盖,浓郁的香味飘散。

将尖头的纯露瓶子伸进乔莫紧缩的屁眼里,贺野静静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瓶子很顺利的让带着淡淡花香的液体流了进去。乔莫瞪大的眼睛里面的不可置信让贺野笑了出来,顺便将瓶子伸到了更里面。

“没法灌肠啊……”贺野想着,用瓶子搅动起来,以此来代替扩张。

瓶子堪称粗鲁的在乔莫体内搅动,带着不够湿润的肠肉在体内旋转。

血腥味被纯露的香味很好的掩盖住,虽然没人会特意去注意这些。

随着尖头的深入,乔莫像是卡顿了,在贺野用瓶尖按压到某处的时候,乔莫猛的抖了一下。

“就是这儿啊。”贺野喃喃道,似是有些分神。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让瓶身更充分的按压柔软的肠道,为之后的进入做准备。

“唔……停一下、停一下、你个死变态!”乔莫的脸扭曲的拧成了一团。

在疼痛中的快感并不明显,但很快的,更多纯露倾倒而出,液体的清凉很好的缓解了撕裂感和疼痛。

前列腺高潮有着像是初次偷尝禁果般的刺激与迷人的魅力,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乔莫敢打赌,这比他之前经历过的高潮都刺激。

很快,在贺野大力的搅弄下,乔莫达到了高潮。米白色的精液从小孔中喷涌而出,几滴还搭在马眼处,欲落不落的。

贺野艳色的龟头进入了柔软的穴道。纯露经过热传递,变得温暖,与分泌出的肠液一道淋在探进来的性器上。

“狗娘养的……”乔莫咒骂着,嘴里是污秽的词语,以母亲为半径攻击着贺野。或许对他来说,前列腺高潮和被男人操是两回事吧。

不过可惜了贺野并不在意他的话语,也没空理会他。他只是给他的腹部狠狠来了一拳。

湿紧的穴肉剧烈的收缩着,施虐欲得到了很好的满足

“呃啊……”

肉体上的疼痛和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交织,生理性的让乔莫的眼睛分泌出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嗯、滚啊……畜生!”反抗让他的肠道绞紧。

“哈……乖些、祭品先生……”绯红爬上了他的眼角,卷曲的黑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这张脸上。红艳的嘴唇张合着,恶劣的吐露出安抚的话语。

贺野的乳头因快感而挺立,大小适中的乳头可口诱人,很适合被含在嘴里或者,带上些好看的小东西。

只是现在唯一能够到这一幕的家伙正被压在地上,大张着腿挨操呢。

在某次穴道高潮的收缩中,贺野射了。黏糊糊的精液被射到了肠道深处。

想必到时候满脸羞耻和不甘,想要杀了他的祭品先生的表情会很有趣吧。

贺野收拾好自己的身子,坐到之前的椅子上休息。他可不打算拽着绳,把躺在地上喘粗气的男人拖回去。

“该死的白穗理!该死的看门狗!该死的……变态!!”

地板上的乔莫在心底无声的呐喊着,丝毫不提自己被魔头的脸戳中的事实。

贺野一边用手作梳子,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用空出的那只手,面色奇怪的按到自己的胸膛上。

祭祀倒计时,两天。坎莫蒂尔家。

“该死的……”

放下手中的笔,贺野将视线移开,望向地上的人。

“你在说什么呢,逃跑掉的祭品先生?”贺野故作无辜的问道。

地上的人没有回复,感到无聊的贺野并未再理会他,只是在确认捆绑乔莫的绳子牢固后向外走去。

快到下午了,他要再去寻找一些能够帮助他完成任务的东西。

他用了一个上午去研究乔莫找到的那本书,想要为他第一个任务做准备。

可不幸的是,他发现这本书只是介绍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像是一望无际的佩德里斯大草原和永不停息的切贝内泉一类,对他毫无用处。

而现在,他要为去进行一项伟大而光荣的事——举报。

通过对乔莫身心的双重折磨,他成功了解到了包括但不限于叛逃人员的人数,身份,姓名,聚集地等情报。

根据他的推测,其中大部分人的目标应该和他自己的目标有那么亿点点小差异。像是杀死某人,得到某物,推翻某个国家等。

为了确保任务的顺利完成,贺野决定小小的透露一下一些信息给某人。毕竟目前看来,大主教是唯一一个可以庇护自己的人。

现在的时间,坎姆尔顿应该是在那吧。

“要认真和简妮祭司学习啊,这样才能更好的侍奉伟大的勒加。”钦姆尔顿弯腰,抚摸着孩子幼小的脑袋,细细叮嘱着。

大主教似乎很招孩子喜欢,旁边许许多多的孩子围坐在他旁边,其中几个不时好奇的打量着贺野。大胆些的还偷偷的冲他挥手,一副活泼可爱的样子。

这里是帕里瓦拉格唯一一处用来教养孩童的地方。

全国的孩子都会被送到这里,不论男女,从出生开始他们就会在这儿学习,成长,直到成年前都会居住在这,无需知晓自己的父母,为勒加而活,与其他所有的帕利瓦拉格人一样。

贺野思索着,在仆人的热情引导下走向旁边的一个房间,随意拿起一本书翻看。

吱——

老旧的木门被推开,发出难听的声音。钦姆尔顿面容慈祥的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宁静的眼神使人安心。

“坎莫蒂尔,你的眼睛告诉我,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对吗?”

“勒加注视着我们,这些无需担心。我想一些让人愉悦的事会让你高兴起来的,去吧,钦莫蒂尔。”

贺野看着眼前面带惊讶的西罗德,感到头痛不已。

“我就不应该相信这些狂信徒的……”大祭司深邃的湖色眼眸仍在贺野脑中回荡,温和而不可置疑。

当时的他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念头,就答应了下来。如果只是单纯的庆祝活动,他也不会参加,现在还遇上了讨厌的家伙,更麻烦了。

“坎莫蒂尔?没想到你也会来这种活动啊。遇到我很惊讶?”西罗德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荡漾,故作亲密的走了上去,仗着身高的优势轻松的把手臂搭在贺野肩上。

“我们的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靠的这么近吧,请你放手,谢谢。”贺野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漂亮的眼睛向上看了看,控制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西罗德受伤的按住自己的心脏,想要看看贺野的反应。然后他就看见贺野趁着他松手加快了脚步,混入人群之中。

贺野再三确认西罗德没有追上来之后,松了口气。原路返回是不行了,西罗德那家伙肯定会发现他的。只能等庆典结束,在人流中返回。

不远处人群激动的喊叫声吸引了他,贺野顺着声音望去,是一场极小的祭祀活动。

甚至不是祭司所主持的,只是由几名壮年男性自发主持,但依旧受到了人们的欢迎,被包围在人群中。

健壮的年轻勇士身披华丽的披风,装点着色彩不一的羽毛,脸颊两边是用红色颜料画上的花纹。他手持盾牌与石棒,正跃跃欲试的看向自己的对手。

而他的对手,如果称得上对手的话。几个面色憔悴,仅仅披着几块布料的奴隶正缩在一起,害怕的看着周边欢呼的人群还有对面的勇士。

贺野有些好奇,随手招呼了一个围观的小伙过来。

“是这样的……祭司大人,这是我们之间流行的……活动。”男孩面对着祭司看起来十分腼腆,十几岁的年纪就对这样的活动感到向往。“我们会选出最年轻,勇敢的人来充当勇士,杀死这些该死的叛徒。然后……我们就可以将他们的头颅带到祭坛那边去,充当祭品取悦勒加。”

“其实……我再长大一点,勇士的位置就是我的了!”男孩在得到贺野鼓励的微笑后,害羞的跑开了。

贺野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跑开的男孩有些疑惑。但随着勇士的呐喊,将视线转移了回来。

脸上用颜料画着彩色花纹的鼓手坐在路边,粗糙的手掌有节奏的拍击着鼓面,发出或清脆或沉重的击打声。

随着鼓声响起的频率逐渐密集,人群包围着的空地上紧张的氛围越发浓重。

在某个节点,人群爆发出激烈的叫喊声,头戴鸟羽的勇士挥舞着石棒冲向对手们,手臂长短的棒子一下捶在了一个瘦弱男人的脑袋上,迸射出红色的血液与灰白的脑浆。

人们发出巨大的喝彩声,贺野的余光还看见几个特别激动的男人挥舞着火把,跳着狂放的舞蹈。

想要反抗的奴隶试图攻击勇士,却很快的成为下一个被打爆脑袋的家伙。

“旷野之上的主宰,救救你的子民吧……”贺野隐约的听到其中一个人喊着。

下一刻,周遭的人们像是见到了什么充满罪恶的东西,甚至还有几个人将燃着的火炬丢向了那个出声祈祷的人。

最后的最后,这场“祭祀”在火焰的光芒下结束。洁净的火焰净化了那些异端,并引起了一场不算大的火灾。

几分钟内,业务熟练的帕利瓦拉格人就扑灭了这场火。贺野站在不远处欣赏完了这场闹剧,而其他的人还在为这些无法将这些祭品献给勒加而感叹。

“看完了吗,坎莫蒂尔?时间要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西罗德抓住了贺野的手臂。

“咿哈——老子终于出来了!”

昏暗无灯的房间内,乔莫在地板上扭动着身子,终于从绳子的束缚中挣脱。

他伸手扶住旁边的墙壁,踉跄着爬了起来。

“嘶、老子的菊花……”

初次被进入的肛门向上传来疼痛,与之而来巨大的耻辱感让乔莫气愤不已。

乔莫艰难的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肌肉,绷着脸坐到了床上。如果可以,他一定会将今日受到的耻辱还回去的。

由于地心引力的关系,乔莫体内深处的精液正缓缓下流,在他的肠道中移动。

“娘的。”乔莫骂骂咧咧的清理着自己,他清理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用布料将体内的精液弄出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

按照他的计算,把他绑了的家伙起码离开了七八个小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他要趁现在赶紧跑路,鬼知道那个神经病还会对他做出点什么。

这样想着,他手上的速度越发的快,粗糙的手法虽然疼,但很快他就清理好自己,穿上原来的衣物向外走去。

现在是傍晚,他现在的装扮不算引人注目,只要快点到达“那个”据点,他就安全了。

一处阴暗的地下室内,一位年轻俊朗的神甫朗诵着手中的书本。

“祂指引着我们的道路,为我们指出通往真理的道路。祂将要回归,在祂的信徒为他落泪的时刻。”

穿着白色长袍,头上戴着高帽的神甫表情认真而严肃,火光照在他脖子上的金色项链上,反射着温暖的光。

贺野披着斗篷端坐在椅子上,他周围的四把椅子上都坐着同样带斗篷的人。

大约半小时前,西罗德那个家伙抓住了他,为他带上斗篷之后就拉着他来到了这里。

他们来的很早,他近乎麻木的看着周围的座位一个个被填满,而他右手边,带着金制面具的家伙就是西罗德。

同样的,他也戴着面具,只是花纹有所不同。这些花除了区别彼此的身份,似乎还有别的用处。

藤蔓和荆棘雕刻在上面,黑褐色的西番莲点缀其间,而空气中也不知何时弥漫起了一股浅淡的味道。

“祂是多么仁慈啊,主的羔羊在主的遗体上生长。祂是多么圣洁啊,再多污秽也不能染祂半分。祂是多么隐忍啊,邪恶的家伙也因此妄图颠覆祂。

神甫说着,庄重地放下书本,将左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连带着一截手指,放到了坐在第一把椅子的主人手上。

鲜血顺着他的断指处流出,却神奇的没有低落,而是违背了地心引力版的,沿着他的皮肤向上攀沿。

神甫用右手,将看起来十分沉重的手环和自己的手臂递给下一个人。

贺野本能的头皮发麻,这比他之前所见过的任何祭祀还要邪异,而周围的人对此却好像并没有太多的感受。

可怕的是他们好像还沉浸于此,而他自己,也开始感到安心。

精致的足环被摘下,上面镌刻着复杂的纹路,还是没有血液滴落。神甫站在贺野斜对面,足环和脚腕被一并交给了旁边椅子上的人。

一旁阴影里的仆役在神甫的示意下,虔诚而小心的端着一把被布条缠绕的严严实实的匕首靠近。

神甫用仅存的右手拿起了那把匕首,古老的布条随之滑落。

这把匕首很美,尽管贺野分辨不出好坏,仍能看出它起码价值不菲。

各色的宝石点缀在上面,刀柄末端连接着一条金链,刀尖锋利,轻薄。

很轻易的,神甫将自己的胸膛抛开,取出还在跳动的心脏递给他。

最后,轮到他了。

神甫取下脖子上的金链,连带着他那双美丽的,薄荷绿的眼睛递交给了贺野。

血液在他的脸上流动着,扭曲成一个个充满象征的符号。满身猩红的神甫最终与拿名阴影里的仆役一同离开,脚步声在离开贺野视线后便消失不见。

“走吧。”西德罗笑着说,他将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捧在了手里。

帕利瓦拉格,某处隐蔽的酒馆内。

“哟,这不是那个矮子吗,你不是被抓了吗?”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看向刚进来的乔笑着说。

“你可别瞎传了,刚开始还有人告诉我他投敌了呢。”另一个人自以为小声的说着,声音传遍了酒馆。

“去你妈的,爷爷我怎么会被抓呢,老子把那家伙杀了才回来的!”乔莫拿着酒杯,张扬的吹嘘着。

“你就吹吧,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让你逃出来,抓你的得是个全身瘫痪的吧,我家楼下看门的老大爷都比你能打。”

另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拆穿了他,在乔莫开口回怼前炫耀起自己的经历。

“啧,真是……”乔莫不爽的喝着酒,要不是他现在还伤着,高低要给他一拳。

“被发现了,跑啊——”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乒铃乓啷的碰撞声,接着,火光四溢,房屋被大火点燃。

“该死的,这他妈都能找到?老子也没告诉他啊。”乔莫一把甩开酒杯,想要向另一个通道跑去。

嘭、嘭嘭、嘭——

爆炸了,另一个通道塌陷,无路可逃的乔莫当机立断向着远离爆炸处的地方跑去,接着迅速抱头,躲到一张桌子下面。

外面的人终于冲了进来,领头的是个蓝绿色眼睛的家伙。

那个人挥了挥手,他旁边那些拿着刀剑,火把以及棒槌的家伙立刻冲向里面的人。

一个赤手空拳的家伙发现了乔莫,向他冲了过来。

“奶奶的,这是个什么怪物?”乔莫看着近两米高,身上全是肌肉,双臂粗壮的离谱的家伙,有些呆滞。

“死妈玩意,来追你爷爷啊!”乔莫大喊着,用尽毕生气力逃跑。

“坎莫蒂尔祭司,大祭司他找您。”

贺野扭过头,测对着前来寻找他的仆役,拢了拢胸前的衣领。

贺野微微颔首,开口道:“带路吧。”

“大祭司还让我转告您,后天的祭祀,可以安心举行了。”

长长的袖子陡然落到地上,沾染上灰黑的尘埃,贺野若无其事的整理好衣服,不快不慢的跟在仆役的后面。

“有的忙了啊……”

“是的,钦姆尔顿祭司,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火光明灭不定的房间内,贺野低垂着脑袋,神色恭顺的说着。

钦姆尔顿湖蓝色的双眸静静的注视着贺野。半晌过后,钦姆尔顿才微笑着,扶着贺野的脑袋让他抬头,“你是被神选中的孩子,相信自己,我当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拒绝你宝贵的提议。”

浓重的血腥味,墙壁与地板不规则的血迹,这的一切无不暗示着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乔莫喘息着,仰面躺倒在地,脑袋边是不知谁的尸体。骨折的右腿,呼吸牵动伤口带来的疼痛以及疲劳让他几乎无法发声。他的那些同伴,算是同伴吧,全都死在了刚才的拷问中。

对了,还有不少人为了活命拉了更多的人垫背。看来那群高高在上的家伙也逃不了了,不过他可真没想过那个开朗的家伙会是那群家伙派来的卧底。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乔莫强迫自己思考着什么,他怕自己一放松下来,就再也睁不开眼了。“希望他们对尸体不感兴趣吧……”乔莫想到了他们的“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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