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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开了花瓣池渊展开了身体【开b】

 

池渊已经被汹涌的情潮激荡的听不清话了。

“什……么?”他刚开口,就被裴无尘一把抱了起来,走进了卧房。

裴太傅的卧室整洁、简单、又风雅十足。

琳琅满目的典籍应接不暇,书桌上是皇家特贡的橙泥砚和长康毛笔,据说还是男人登科之年被陛下亲赐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只是墙头上的雪中梅花图显得格格不入。

池渊侧脸瞥见那副笔画纵横,大有超意识流风,看不出是梅花的梅花图,绽放的穴肉抽搐了一下。

那是他刚入国子监做的第一幅画,尽管当年的画师长叹一声:“朽木不可雕也。”可男人还是视若珍宝的将其挂在了自己的卧房。

裴无尘难得脚步匆匆。

少年在他怀中低吟着,用最勾人的眼神望着自己,而自己衣裳的下摆更是被他流出的蜜汁泅湿。

他将池渊温柔的放在床上,长身罩了上去。彼时刚入黄昏,火烧云的霞光透过轩窗,将两人都拢在一片粉红之中。

“小渊……”裴无尘低哑着嗓音,由着少年迫不及待的扯向他的官服。

金边的玄袍,乌压压地透着禁欲的庄重,少年褪去男人的外袍,露出素白的中衣。

裴无尘的脖颈至锁骨,已然是一片淡粉,池渊在他锁骨上吻咬着,留下淡淡的水色,双手摸索着寻找他的衣带。

药性将男人身下的欲望蒸腾起来,隔着衣料顶住少年敞开的穴口,池渊大口大口呼吸着,借着酒劲用舌尖一遍遍描摹着男人微抿的唇线。

“师父……”池渊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期期艾艾道,“……你自己动一动啊……”

素来禁欲的男人上了床竟一时半会指望对方主动。

裴无尘的眉头皱了一下,灿若星辰的双眸看得池渊失神,便在失神间,放在少年腰上的手一紧,猛地往里一拉,火热的顶端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过小小的阴蒂,一阵酥麻自下腹直通背脊。

池渊低呼一声,大口喘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少年抬起头来。裴无尘俯下脸吻住池渊的唇舌,这一回,两人终于都不再被动。

有些事不需要学,生涩地试探过后,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深吻,男人的气息充斥在唇舌之间,让少年浑身发软,热流涌过下身,他难耐地隔着衣料摩擦着。

一声叹息溢出喉咙,男人的手解开了自己剩下的衣物,两人终于赤裸相对。

裴无尘从来没发现自己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他大掌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游离着,在朝堂上挥斥方遒的唇舌一遍遍不知疲倦的舔舐着池渊的乳尖,轻拢、慢捻、抹复挑,淡粉色的乳头被他吸得红肿起来,池渊绷紧了脚趾,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热……好痒……”少年的低吟是上好的催情药,裴无尘吐出湿漉漉的小乳头,下移握住了池渊的脚踝,分开、抬高,唇舌自下而上舔吻着,说:“我的小渊好美……”

男人的声音从来都是温柔或清冷,从未如此性感得让人颤栗,池渊的双手空着什么都抓不住,半睁着眼睛看他,呜咽一声,又闭了起来。

像是有一把火在小腹燃烧着,滚滚的岩浆溢了出来。

少年摸索着找到了师父的手,十指相扣,引着他来到下身,因为男人的碰触而发出一声娇呼:“师父,这里……想要你……”池渊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裴无尘眼角一片湿红,他伸出玉指按上了那颤巍巍沁着水光的阴蒂,轻柔的揉搓着。

酥麻的感觉几乎让池渊溺毙,他弓起身子,头难捱的后仰,像只涸辙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男人的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刺了进来,穴里的嫩肉顿时争先恐后的裹了上来。

“好紧……”

甬道已经完全湿润了,但仍然紧得难受,池渊仰起身子,落入男人怀里,他一手抱着少年,另一只手在他身下抽插。而池渊靠在他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胸口的两点,双手在他胸口摩挲着,往下而去,颤了一下,终于握住他昂扬的欲望。

于是又抖了一下。

与斯文秀气的裴无尘迥然不同,小裴藏在浓密的耻毛下,如今高高的勃起,如同凯旋归来等待封赏的骄傲大将,池渊心中默默将师父的尺寸和自己的对比了一下,果然,师父的鸡巴好大!

他突然有些怕了,那个窄窄的地方能容纳得下它吗?

池渊边想边上下捋动,听到男人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更加卖力伺候起来。难怪书上称它为玉茎,确实宛若白玉雕成,只是充血的时候显得有些狰狞。

少年正浑浑噩噩地想着,突然身子被放倒,双腿被大大分开,男人握着他的腰顶了进来

“啊──”池渊痛得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是这个时候,裴无尘已经听不到少年的声音了,他清雅的容颜染满了欲色,顶部在洞口摩擦了几下,便狠狠推了进来。

痛痛痛痛痛痛……

池渊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有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呼吸,眼角眼泪一滴滴渗了出来,男人似乎也被他夹得难受,停了一会儿,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大腿根部,然后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

下体火辣辣地疼痛,内壁咬着肉茎不放,在撞击中被扯得生疼。少年无力地喘息着,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落在男人手中,一前一后。

“师、师父……”池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裴无尘将少年抱进怀里,让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像图里画的观音坐莲一样,一下一下,顶得更深了,池渊闷哼一声,狠狠夹了男人一下,然后被他更猛烈地反击回来。

少年难耐地咬住男人的肩头,双手在他白皙的背上抓住血痕,眼泪落了下来,划过伤痕。

【我爱死他了,做死就做死吧,反正我池渊,生生死死,都是裴无尘的人了!】

灼痛渐渐过去,快感涌了上来,不知道是疼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池渊昏昏沉沉地承受着男人的欲望。小腹一阵痉挛,裴无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一下狠狠顶在花心,一股滚烫的热流洒在少年的体内。

池渊绞住他的欲望不放,一声声地喊着:“师父,师父,师父,无尘……”

“小渊,小渊,我的小渊……”裴无尘凝望着少年的双眸,忽轻忽重地吻着他已经红肿的唇瓣,同样低喃着。

“我是无尘的小渊,我是你的,无尘。”少年回吻他。

潮起潮落。

那一夜里,两人做了三次,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椅子上,刚刚平息的欲望在池渊一声声“无尘”的低唤后又抬起了头……

一夜缱绻过后,当第一缕晨光穿堂而过,裴无尘睁开眼,下意识的伸手向床边探去。

已是一片冰凉。

他猛地坐起身来,雪白的床单上恰似少年画的一朵朵梅花,绚丽又糜烂。

裴无尘登时便明白了过来,他那位一做错事便躲起来的小徒弟,逃了。

“小渊,”男人苦笑道,“你……还是后悔了吗?”

自觉犯下大错的池渊无处可去,但他生性乐观,没片刻功夫便被路人的八卦吸引:“听说昭云山庄在招仆从,包吃包住一个月还三两银子呢!”

“有这么好的事,快快快,咱们也去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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